[综英美]天选之女在哥谭 第2章 我与美丽卡与哥谭 （二）

“嚯！比我想象中的要难用一点，”我掂了掂手里的枪，“怎么？小丑给你们用的就是这种货色的枪？”

比港口Mafia的配枪难用多了，起码声音没有这么大吧？手感也不好，摸起来滑溜溜的，感觉我一不小心就能甩出去啊。

森鸥外，你的慷慨我后知后觉。

地上的两个男人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膝盖，子弹没入肉.体的疼痛使二人下意识地滚来滚去。

“愚蠢的女人！你懂什么？！”左边脸上有着诡异图案的男人（姑且就叫他小左吧）的叫骂声传来。“我们誓死追随伟大的小丑！只有他才能掀开哥谭的虚伪面纱！”

“而你！对蝙蝠侠的追随定会将你带入无尽深渊！哥谭终将属于......啊！”另一个男人紧随其后，很好，你就是小右了！

小巷陷入安静，我吹了吹枪口，看向那个被我补了一枪的小右。

什么玩意儿我就追随蝙蝠侠了，蝙蝠侠是谁我都不认识好吗？不过听直美说蝙蝠侠是个有着一对毛茸茸耳朵的肌肉男？

......算了，那不重要。

我走上前，盯着小左那双浑浊的双眼笑道，“大哥，这又是何必呢？你就让我加入小丑帮好不好？”

“小丑帮才不会收纳你这种愚蠢的老鼠......”

“砰！”“啪嗒。”

是枪声和我们可怜的小右。

我没有收回举起的右手，满意地看着小左脸上的表情逐渐变为惊恐。虽然我没有将视线分给小右，但凭借我在港.黑多年的经验，我敢肯定这一枪百分百命中了小右的眉心。

无他，唯手熟尔。

杀鸡儆猴嘛，一点点心理威慑，利用人“趋利避害”的本能，我想此时的小左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大哥，”我故意放慢语速，对着小左轻轻笑道，“现在您看，我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小丑帮成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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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疯子！

威尔·科德极力平复自己颤抖的身体，无声地祈求能快点到达小丑帮的窝点。

他与自己的搭档在死胡同逮住了被他们认为是愚蠢老鼠的女人，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巨大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天旋地转间局势逆转，躺在地上哀嚎的是他与搭档，而那个女人，正转着从他们手里抢走的枪，毫发无伤。

她怎么会毫发无伤？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她......为什么要加入小丑帮？

轻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威尔知道这个女人正在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紧紧跟着他。后背冒出阵阵冷汗，威尔深吸一口气，悄悄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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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抖成了筛子。

我跟在小左的身后，看着他时不时吸气呼气，加快脚步后又立刻慢下来。

好差的心理素质，小丑帮的成员都这么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吗？跟港.黑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我不就是不小心打中了小左的膝盖并让小右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吗？这可是自我防卫啊！

可恶，我又想到了我的前任上司。

森鸥外，你的权威我后知后觉。

有细微的吵闹声传来，我眺望黑暗深处，在拐角处看见了点点灯光。

“大哥，马上就要到了吗？”

“是的！前面的拐角......前面就是小丑帮的最新窝点了！今晚小丑帮有着重要的任务，今晚将会是哥谭的狂欢之夜！！！！！”

小左莫名变得十分振奋，脸上浓重的颜料都遮盖不住他的癫狂。

这么美丽的精神状态吗？

不过，重要任务？狂欢之夜？

有意思，来吧，亲爱的小丑！快让我来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我总不能连反派都没见过就要把他干掉吧？那我这个天选之女还怎么当啊？

“大哥呀，”我加快脚步将手放在小左的肩膀上，十分明显地，我感觉到小左的身体一僵。

“这个重要任务是跟蝙蝠侠有关吗？”

“是......不，是......”回答声越来越微弱，拐角处的黑影突然抖动了两下，我粗算一下应该有五六七八个小丑帮成员吧。

小左的身体变得僵硬，我松手，尸体与泥土碰撞的闷响声传来。

哥谭的夜晚真的很宁静，与横滨不同，哥谭的宁静可以包容万物，阴影里的罪恶也能悄无声息地融入无边黑暗，让人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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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横滨，旗会。

“医生，你今天的状态不对啊，”钢琴家扔过去一瓶可乐，问道，“是出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了吗？”

“有需要就说出来嘛，”宣传官截胡了空中急速飞行的可乐，毫不客气地打开一饮而下，“这里可飞扬着我们的旗帜啊。”

“懒死你了宣传官！”

“别生气嘛，今晚的球局让你一局如何？”

“才不需要你的施舍！”

“我很不舒服，”是医生，他掀开上衣露出腰间的血红色痕迹————这是雪奈与医生之间的羁绊证明。

耀眼的红在明亮的球吧里十分显眼，旗会成员不由得停下手里的事情，看向一脸痛苦的医生。

“堵塞，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十分堵塞，不止血液，心脏，胃，肺......很糟糕......”

“雪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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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个。

我踢走挡路的尸体，看向正在集装箱上疯狂大笑的男人。

惨白的皮肤，墨绿色的头发，鲜红的嘴唇与紫色西装，看来他就是蝙蝠系列的大反派小丑了，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嘛，穿越当天就能碰见超级大Boss，不愧是天选之女啊。

我再次干掉又一个冲上来的小丑帮成员，兴奋地吹了个超长的口哨，yes!第二十九个。

“看看！看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老鼠......”男人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二十九具尸体！二十九具尸体！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是啊，将二十九个活生生的人转变为二十九具尸体，仅需要我从地上捡到的一根铁棍......”我跟着小丑笑起来，“你的计划是什么？小丑？”

“计划？nonono......”男人故作思考状，“这不是一个计划，我亲爱的小老鼠，这是一个有趣的，无关紧要的的joke！哈哈哈哈哈哈！这难道不好笑吗？”

“不好笑，比太宰的殉情冷笑话还无趣。”我扔掉生锈的铁棒，在小丑帮里闲逛起来，空地上堆满了歪七扭八的集装箱，黑暗的深处是几个用黑布盖上的铁笼子，那些本来冲我发射的子弹在集装箱上打出几个小孔——源源不断流出的暗绿色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我以前从没有在哥谭见过你，亲爱的小老鼠，”我回头，小丑的左手此时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视线下移到了那枚在小丑脖子上的绿色领结。

“你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我没有收回视线，将右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感觉你有点ooc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对我的绿色领结感兴趣吗亲爱的小老鼠？”我们同时收回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与此同时，一枚绿色领结出现在我的眼前。

“谢谢，可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礼物，小丑，”我接过绿色领结，不由得想起了森鸥外送我的那枚红色蝴蝶结，与其不同的是，这枚绿色领结的布料十分粗糙，我还闻到了独属于化学试剂的刺鼻气味，我将它在我的左手腕上缠了两圈，冲小丑的方向伸出左手，“介意帮我系上吗？”

“怎么会呢?”小丑灵巧的手指为我编了一个标准的蝴蝶结。

“我的荣幸啊，小丑，现在我算是小丑帮的一员了吧？”

“当然，亲爱的小老鼠，作为入帮礼物，这只被你偷走的小鸟就送你如何？”

“您真是太慷慨了，我的上司，”我笑道，解除异能，巨大的铁笼子出现在我们中间，里面关着的是一个黑发蓝眼的年轻男孩。

“看在我是小丑帮得力成员的份上，上司，我想给您提一个善意的小建议，蝙蝠侠好像要来了，我们下次再见。”

女人清脆的声音扩散在空中，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笼子里那个昏迷的年轻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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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的夜晚！小丑愉快地想到，伴随着老朋友低吼的声音和拳头划过的冷冽空气，小丑放声大笑。

“你来晚了！蝙蝠！可怜的小鸟已经落入另一个捕食者的罗网里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哪里？罗宾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呢，蝙蝠？”肋骨的断裂没有压垮小丑的声音，“你说我们可爱的小老鼠将会把美丽的小鸟带到哪里？”

尖笑袭来，理智回笼，蝙蝠侠低头看向嘴角泛着血沫的小丑，夸张的笑容正一下一下刺痛着蝙蝠侠跳动的神经。

顺着血沫的流下的方向，蝙蝠侠的视线定格在小丑空空如也的脖子上。

那里少了一枚标志性的暗绿色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