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哈德]马尔福剧本正上演 第28章 蛇佬腔

周日傍晚，德拉科靠在冰冷的斯莱特林地窖石壁上，享受着潘西喋喋不休地抱怨最新魔药论文的无聊——直到克拉布气喘吁吁地冲进来。

“布告栏！”他喘着粗气，那张大脸泛着红光，“新通知！决斗俱乐部！今晚开始！”

决斗俱乐部？德拉科的兴趣瞬间被点燃了。这种展示力量和技巧的场合简直是斯莱特林的天堂，尤其是他能亲手教训某些不自量力的家伙的机会。西奥多·诺特脸上也难得露出点兴味。潘西则开始幻想弗立维教授主持的场景。

然而，当他们穿过人群挤到布告栏前时，德拉科一眼就看到了旁边那群像闻到屎味的大粪弹一样兴奋的格兰芬多——破特，韦斯莱和那个万事通。韦斯莱还在用他那令人作呕的破锣嗓子嚷嚷什么“斯莱特林的怪物会不会决斗”，愚蠢透顶。德拉科嗤笑一声，故意提高音量：“当然会，韦斯莱。而且比某些红毛鼬鼠强得多。波特，你们也要来丢人现眼？”看着某人额角那道闪电伤疤下方恼火的眼睛瞪过来，他心情更好了。

*

当德拉科和克拉布、高尔踱步进入被改造的礼堂时，漂浮的蜡烛让一切都披上了一层虚假的光晕。全校的学生挤作一团，魔杖在手，嗡嗡作响像一群愚蠢的苍蝇。他倒要看看谁是今晚的导师。弗立维？还算有点本事。

然而，当那个穿着可笑的紫红色长袍、每根头发都像是在发光的家伙走上台时，德拉科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吉德罗·洛哈特？！邓布利多脑子被巨怪踩了吗？紧接着走上台的黑色身影让德拉科稍微找回一点平衡——斯内普教授。看到教授那张永远阴沉的脸和被洛哈特拍肩膀时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杀气，德拉科稍微安心了点，至少有个靠谱的。

洛哈特的废话简直是对智商的侮辱。尤其是他宣布“小小的示范”环节时，德拉科毫不怀疑斯内普教授会让他明白“完好无损”是个多么奢侈的概念。韦斯莱那句“两败俱伤”的低声嘟囔，让德拉科和克拉布、高尔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果然！下一秒，一道刺眼的红光闪过，洛哈特那个废物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炸飞了，重重地撞在墙上。台下爆发出斯莱特林的哄笑和格兰芬多的尖叫。德拉科心里发出一声快意的嗤笑，毫不吝啬地鼓起掌来。教授干得漂亮！

洛哈特那挣扎着爬起来的蠢样子，还有他那套“故意让你打中”的说辞，简直可笑至极。德拉科看到斯内普眼中闪过的冰冷杀意，连洛哈特这个白痴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急急忙忙说要分组示范，想把焦点转移。

当教父开始分组时，我知道好戏要来了。看着他把破特从韦斯莱和格兰杰身边硬生生撕开，叫到大厅中央时，我心底那股期待感几乎要烧起来。教父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我。

*

“马尔福，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你能把大名鼎鼎的波特造就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句话像蜜糖一样浇在德拉科的心上。万众瞩目之下，在斯莱特林院长的授意下，在全校师生面前——和哈利·波特对决。完美的舞台。德拉科迈开步子，扬起下巴，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傲慢笑容，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他们就是今晚的中心，而他将是胜利者。潘西兴奋地对德拉科挥手，克拉布和高尔脸上也显出得意。德拉科瞥了一眼身后的米里森·伯斯德，示意她按计划行事。

格兰杰？哼，让她吃点苦头也好。

站在波特对面，德拉科看着他绿眸中的警惕和紧绷的身体。波特像一只随时准备扑击的小兽，真令人……兴奋。洛哈特还在上面喋喋不休着他那套“只解除武器”的废话。鞠躬？对破特？德拉科连头都懒得点，眼睛死死盯着波特，捕捉他瞳孔里每一个微小的颤动。魔杖？早已举起。他在等待，心跳加速，每一根神经都像被激活的锁链蛇。

数到二！

洛哈特的三还没出口，德拉科的魔咒已经像鞭子一样甩了出去！“塔朗泰拉舞！”他要让波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扭动，在所有人面前出尽洋相！可惜仓促间准头稍偏，只击中了他的肩膀——但他还是踉跄了一下！胜利的快感刚涌上心头，一股怪异的麻痒感就猛地窜上他的腹部——“咧嘴呼啦啦！”该死的波特居然这么快反击！

“哈！”德拉科强迫自己维持那个讽刺笑容，但那该死的魔咒像无数只手在疯狂挠痒，他的腰瞬间就软了，不得不弯下腰去，肺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笑声不受控制地从牙缝里嘶嘶挤出，整个身体都在发颤、瘫软。该死！该死的波特！波特竟敢让他在所有人面前……发出那种声音！

德拉科强迫自己抬起眼皮，看到波特那混蛋还站在那儿，脸上居然有犹豫？他在犹豫什么？是在看轻他吗！愤怒瞬间冲散了笑意，德拉种只觉得脸颊滚烫无比。趁着波特还假惺惺的“决斗道德”作祟，德拉科猛地抬起因狂笑而颤抖的手臂，魔杖对准了波特毫无防备的膝盖：“塔——朗泰拉舞！”

看着波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像个蠢货一样在台上滑稽地跳动，那种混合着耻辱的报复快感让德拉科几乎想放声大笑——如果该死的痒咒还能让他发出像样的声音的话。

“停下！停下！”洛哈特的尖叫像个蚊子哼哼。一道有力的光芒闪过，“咒立停！”。感谢斯内普教授。全身的麻痒和失控感瞬间消失，但残留的无力感和脸颊的滚烫提醒着他刚才的狼狈。德拉科恶狠狠地瞪着波特，他也在喘息，同样带着羞愤。平手？不，这感觉糟透了。看着台下韦斯莱因失手差点炸掉斐尼甘的脸在道歉，还有格兰杰被米里森那大块头掐得直哼唧，波特那蠢货还去救她？愚蠢的骑士病！

*

洛哈特明显吓坏了，他那点可怜的胆量只能支撑他去欺负隆巴顿那样的软柿子。德拉科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痕，看着隆巴顿的脸红得像颗猪肝，心里一阵鄙夷。但更强烈的感觉是想再对上波特。

然后，德拉科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一句话。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像冰冷的丝绸滑过会场：“隆巴顿即使用最简单的咒语也能造成破坏……马尔福和波特怎么样？”

“太妙了！”洛哈特迫不及待地附和。德拉科嘴角无法抑制地勾起一个胜利的弧度，再次踏上场地中央，这次，他要彻底洗刷刚才的耻辱，并且，给波特一个真正“难忘”的教训。

洛哈特还在对波特表演他那套蠢得要死的魔杖舞动，结果差点把魔杖摔掉！德拉科几乎要大笑出声，斯内普教授就在德拉科旁边，冰冷的脸上也掠过一丝清晰的讥诮。

“三——二——一——开始！”

等的就是这一刻！

德拉科将所有的不甘、对波特的恼火，还有那该死的痒咒带来的耻辱感、以及某种……更原始的、想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比他强大的冲动，全部注入魔杖，指向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疤头男孩，几乎是吼了出来：

“乌龙出洞！”

魔杖顶端剧烈震动，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一条通体乌黑、闪烁着邪恶光芒的大蛇从杖尖喷射而出！它重重落在代们之间的大理石地板上，身躯盘绕，昂起硕大的蛇头，发出威胁的嘶嘶声，竖瞳冰冷地扫视着混乱尖叫的人群。

那感觉……棒极了！力量奔涌而出的快感，制造混乱的兴奋，以及看到波特那瞬间煞白的脸——都让德拉科痛快无比。

“不要动，波特。”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慵懒。

德拉科：对，就这样僵着吧波特，看看谁才是掌控局面的人！

洛哈特那个草包还想插手？“让我来！”结果他愚蠢的咒语让黑蛇彻底暴怒！它猛地蹿起，嘶嘶着，那冰冷的竖瞳死死锁定了它附近的一个目标——那个泥巴种贾斯廷·芬列里！看着那黑蛇高昂着头，毒牙森森，准备朝那个吓得呆立的芬列里咬下去，一股残酷的快意升腾起来。好戏！绝对的……

突然！波特动了！

德拉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那个疤头白痴竟然冲到了前面？！他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在移动？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对着那条愤怒的黑蛇，用一种绝对不属于英语的、滑腻、冰冷、仿佛带着鳞片摩擦声的语言喊道：

“放开他！”

时间仿佛凝固。那条气势汹汹准备扑击的黑蛇，像是被无形的巨锤击中，庞大的身躯瞬间瘫软下来！它不再攻击，只是像一条巨大的、失去力气的黑色绳索软瘫在地上，它那可怕的竖瞳，依旧牢牢地盯着……盯着哈利·波特？！

德拉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那是……什么？！破特刚才说了什么？那声音……那语调……蛇佬腔？！

德拉科猛地看向芬列里，他脸上只有纯粹的恐惧，不是对蛇的，而是对波特的！他愤怒地吼了什么，转身就跑了。周围瞬间死寂，紧接着是压抑的、充满恐惧的嗡嗡私语。

蛇佬腔！哈利·波特是蛇佬腔！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斯内普教授迅速走上前，魔杖一挥，黑蛇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但教授看向波特的眼神……锐利、审视、充满了某种晦暗不明的……兴趣？这眼神让德拉科更加不安。

整个礼堂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沉重。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波特的方向。韦斯莱和格兰杰像两个忠心的家养小精灵一样，一左一右拽住还愣在原地的波特，几乎是架着他往外冲。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也像潮水般分开一条路。

德拉科站在原地，刚才那场胜利的幻影和黑蛇带来的威慑感，被一股更强大的、冰冷刺骨的惊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取代了。波特刚刚做了什么？他怎么做到的？

德拉科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礼堂里压抑的议论声更大了，斯莱特林的同学们看着他，眼神复杂，带着询问和一丝莫名的敬畏——好像他和那个疤头有什么关系似的。

潘西挤到他身边，手指冰凉的触感让德拉科稍稍回神。“德拉科？”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试探性，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她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气息拂过皮肤有些痒，但远不如刚才破特那个咧嘴呼啦啦那么难受，“你过来……跟我说说，刚才波特他……那是什么？”

德拉科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还回响着破特对着黑蛇发出的那冰冷、滑腻、非人的嘶嘶声。一种混杂着震惊、极度的不甘、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好奇，在心底剧烈地碰撞着。

就在这时，一个极低沉、几乎只有气流震动的沙哑声音——一种纯粹的、仿佛来自意识深处的命令——不容抗拒地钻进德拉科的耳朵：

“你过来。”

是命令。是召唤。用的是……那该死的嘶嘶语言！

一股冰冷的电流猛地窜过德拉科的脊椎，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思考。他甚至没时间去分辨这声音是幻觉还是现实，是威胁还是别的什么。

昨天用设备打游戏结果加载了一个下午游戏包[闭嘴]，所以字没码完，今天我又回来了哈哈哈[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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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蛇佬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