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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忍界得了恋爱寄生虫还能活吗 第82章 第 82 章

作者:养猪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7-07 09:25:53 来源:文学城

他年轻的时候,其实从未认真设想过自己会活到如此苍老的年纪,或者说,没想过自己会以老死这种方式终结。

二十多岁时,他能幻想到的生命极限大概在四十岁左右。没事在家三个人消磨时间,有事就上战场,同柱间战死,又或者被后来居上的小辈杀死(几乎渺茫)。

后面的事情发展超乎了预料。

首先是泉奈的身死,然后是你的失踪,他原本以为身后就此空无一人,柱间又从他身后背刺一刀。

真是……突兀。

不过,他宏大的计划并未因此脱轨。和柱间的一次战败,并不代表二人所各自坚持的理念也一并断了输赢。他会在更长远的未来证明柱间是错的。

咬下一块肉,缝合在自己的伤口。他又埋身于自身的研究中,不过这次不用再考虑其他的。

皮肉撕扯、细胞融合的剧痛早已麻木,仿佛在处理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具需要修补的活尸。外道魔像的查克拉管线如同枯藤缠绕着他,维系着这具腐朽躯壳的最低限度运转。他不再需要食物带来的饱足,不再需要睡眠带来的休憩,甚至排泄这种最原始的生理需求也消失殆尽。血液在血管里迟缓地流淌,心跳微弱,呼吸如同植物的叶脉。

从生理意义上,他已剥离了人的范畴,他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时候真的很像一棵苟延残喘的树。

然而讽刺的是,胸腔深处那团名为‘心’的东西,却并未随之麻木。它仍在跳动,泵出的不是温热的血液,而是更为粘稠、更为顽固的东西——情感,与追求。对家人的思念,对新世界的期待,这些属于人的精神活动,在这具非人的躯壳里兀自燃烧,格格不入,又异常顽强。

他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矛盾体,外表看着像棵死树,内里却饱含生机。

他闭上眼,并非为了休息,而是为了隔绝眼前这片死寂的洞穴。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更远的地方,飘向他曾俯瞰过、沐浴在阳光下的森林。

人在评价树木时会客观上说外观如何,喜湿喜阴。但最后总会主观的加上拟人般的特性,将自己喜欢的特性强行压在树上,比方说这树在风雨中挺立,只是为了彰显坚韧不拔的美德;又或者说这树枝繁叶茂给予庇护,是救苦救难菩萨心肠。人类总爱将自己珍视的特质,像贴标签一样,强行赋予这些沉默的生灵。

他记得自己年轻时还是一个喜欢晒太阳的人。

算了。

阴遁代表精神的力量,阳遁代表□□的力量,二者合一即为阴阳遁术。

他是在濒临死亡之际才真正触及轮回眼的奥秘。彼时他已七十多岁,懒得细算具体年纪,只知道该死的人几乎都死绝了。或许净土很舒适,有人在等他,但他还不能去。

他需要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一个能承载他和弟弟眼睛的容器。

黑绝是他的意志——不过他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的意志外观看上去如此阴暗,每个人都有阴暗面,但如果被嘴碎的人知道了会毫不顾忌的说是乌漆嘛黑的丑,而弟弟会试图替他辩驳或者和你一起偷笑。

阴遁本来就是黑色的——他沉默的回答着没有人说出来的问题。

黑绝带回来了一个消息。那个和你同名同姓的女孩忍校毕业了。

和其他小孩比起来,她毕业的年纪有些大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幼时表现得像自闭症,所以上学也比其他人晚。

斑从黑绝录下的画面里看到那张仍显稚嫩的脸。与弟弟共同的眼睛也无法确认是否就是你本人,毕竟苟活于世如此之久,他从来没听过什么转世之术,可人又确实是从肚子里生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和他同样爱着泉奈的你肯定是死了。

不然你绝不会消失那么久,没理由。

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转世吧。

斑让黑绝继续找着能承载轮回眼的载体,一边继续观察着那个忍校毕业的女孩。

没有任何有相关记忆的样子。

“她好像很讨厌男性的样子,”一个白绝点评道,“甚至会捂住鼻子翻白眼。”

“不对,”另一个白绝打断,“她喜欢黄色闪光波风水门。”

“谁跟你说的?”前一个白绝反驳,“她只是不讨厌他而已。”

“我看见她用羡慕的眼神盯着那个漩涡玖辛奈了。”

“你真笨,”白绝们内讧起来,“如果她真的喜欢同一个男人,那她只会妒忌,不会是那样,对吧,斑?”

斑:……

斑不知道,他没见过。

得想办法把人带到他面前,他要确认。

人被绑过来了。

表现得相当镇定。

和他对视。

斑的眼睛确认了,这就是你。

但他并不开心。

“我不记得我认识你啊,老爷爷。”你酝酿过后开口,“你图我啥?拿我威胁木叶吗?这筹码有点低,我妈不会答应你的。”

你没有记忆。

“你认识我。”斑的声音低沉而笃定。

你眯着眼睛努力辨认中。

“我真不认识。”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在猩红的眸底缓缓旋转、融合,那是泉奈与他的力量交织的证明。

“宇、宇智波——”

写轮眼一出,配上这年纪,你在惊呼声中哑然失声,哆哆嗦嗦,终究没敢把他的名字念完。

斑其实有点难过。你的恐惧在意料之中,但是真的看到你这种陌生的态度,又把他伤到了。毕竟没有记忆就等于没有情感。

“不用害怕,”他尽量放缓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安抚,“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和你说几句话,说完了就会放你走。”

你露出一种仍然有所顾忌的表情。

斑读的懂你的戒备,继续开口:

“有一种封印术,能将人拥有的记忆锁起来,你不必担心这次的对话被木叶发现。”

你喘了一口气。

“你身手怎么样?”他开口问。

你低着头,声音如同蚊子飞过:“不怎么样……”

“你想当忍者吗?”

这个问题好像又把刚刚镇定一点的你推回了恐惧的深渊。

“……是要……废掉我……哪里——让我我我我永远当当当——不了忍者——吗?”声音发颤,带着哭腔,“那我说想——还能活、活、命吗?”

……你真的很怕他。

斑意识到自己直接跟你说什么你是他转世的弟媳这种话,不仅荒谬,更会激起你强烈的戒备和怀疑。你多半会表现出‘噢噢我信了’的顺从,然后装模作样获取信任后趁机逃走,甚至有可能和木叶暴露他的存在。

他得让你——主动——的发现他。

“抬头。”他对你下令。

斑在你抬头和他对视的瞬间从你的瞳孔中看到他的样子,苍老,疲惫,死气沉沉,风中残烛。而你确是年轻,惊恐,活力充沛。

真是让人伤心的对比。明明你才是最大的那个。

如果有转世也能保留记忆的办法就好了,但哪有那么好的事?

年轻的躯体和陈旧的记忆,这对你来说二选一的抉择并不困难,你像抛下一个沉重的包袱般痛快地迎接死亡,然后在这崭新的躯壳里重生。

斑心中蓦然升起一个猜想,或许你从来都没真正的放弃‘遗忘记忆’这个终极方案。泉奈的死也许你从未释怀。而之前表露出来的对他的依赖不过是一种安抚的假象。

毕竟当时伊邪那美的答案只是‘让你醒悟不能用封印术遗忘记忆去解决问题’,而并非‘不能用死去解决问题’。

他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也许是老了,他变得多疑,或者他本身就是一个多疑的人,只是年轻的时候过于自信。

可能是他之前对你关注太少?他没发现你和泉奈对殉情这件事有着高度认同。毕竟,你们曾在他面前达成过一致——要求他在泉奈身死后杀死你。而当你真正消失时,他正专注于捕捉九尾,对你疏于照顾……

也许——

也许,你从未原谅他当时信誓旦旦的保证,却又失责。而他强硬的把你拉进伊邪那美,又把你从和泉奈的二人世界中拽出来……

你的悄然离开是对他的报复,让他孤身一人是你能想到最恶劣的方式,而你早就从恐怖的现实中脱身了——但他却还以为你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而找你,你早就预料到了,但你只会偷着乐,可能你去世前一秒还在因他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寻觅而发笑,又或者你来不及想他,只觉得马上就要和泉奈在净土重逢。

算了。不再过多回忆,这没必要。

你在永恒万花筒的注视下呆滞。

“就这么放她走吗?”白绝探头,邀功似的抱怨,“抓她可是花了我好大的力气。”

斑:“她会回来的。”

带着他篡改之后的记忆。

这确实是不太光彩的手段。

斑突然想到几十年前弟弟的信以及某天饭后的自白。

是的,确实应该让你主动来找我。

他出声唤出藏匿于阴影中的黑绝,“可以把轮回眼植入给长门了。”

他要用双眼去对你做的事已经做完了。

又过了一阵子,他已经换上了备用的写轮眼。

你到了泉奈初遇你时的年纪。

十六七岁的你,带着斑精心编织的虚假记忆与真实情感的碎片,又一次出现在了这个熟悉的山洞里。

不——对你而言,这是第一次。他封印掉了你被强行掳走与他见面的那段记忆,巧妙地融入了虚构的指引,又掺杂了些许你原本应该拥有的、关于战国时期的朦胧印象。他需要用虚假的线索牵引你至此,再用真实的羁绊将你留住。

“我好像是你弟弟的、妻子的转世……”你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带着试探和不安,眼神躲闪,“有这回事吗,斑……大人?”

他被一句斑大人哽到喉咙。

还好他的沉默在你看来是一种无声的威压。你又被他吓死,自觉冒犯。

“我找错人了是吗,对不起请放我走,别杀我,我不想这么搞笑的死掉,或者有什么秘术能让我忘掉这一切吗?我应该是被谁做局了突然就梦到我可能是您弟弟的妻子了——真的对不起请放我走吧,我也不认识来找您的路……”

你眼泪噗哒噗哒往下掉,但仍在无济于事的克制自己,仿佛已经认定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没有。”

斑想替不在场的人帮你揩拭眼泪,又觉得自己的手指皱得可怕,明明是柔软的人皮,却像刀一样扎在眼里,他的手在半空中僵硬地转向,最终只是疲惫地挡在了自己的上半张脸前。

“就是这么一回事。”

山洞里回荡着他的声音。

你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又在演吗?他都有点佩服你了。

像是意识到自己收得太快,你顿了一下,偷瞄了他的表情一眼,又开始继续稀稀拉拉的抽泣。

斑头疼的挥了挥手,提醒式的说着,“你应该很怕我吧,来找我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才克服的恐惧。说吧。”

你似乎得到了某种许可,酝酿完情绪,瞬间嚎啕大哭。

“我不想当忍者了——”

你当然不想当忍者了,这本来就有他的推波助澜。

不过还有谁能帮你呢?现在的你真是可怜,身边没一个人能帮你逃离这一切。

到他身边来吧,主动到他身边来吧。

回归族群,做回他唯一的族人。他会对你负责。会给你新的环境,新的选择。

而且这次,他不会再打扰你和泉奈了。在无限月读的永恒梦境里,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这是他对当年强行介入你们之间、用伊邪那美将你困住——迟来的、无声的歉意。

他对你详细阐述了月之眼计划,描绘着那个没有痛苦、只有美梦的世界。

“那狗怎么办?”你的问题跳脱得令人猝不及防。

“什么?”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毕竟老了是会耳背。

“汪汪。”你甚至狗叫了两声,“人都死了狗怎么办?”

“是睡着不是死。”他纠正,“而且狗能自主觅食。”

“就是睡死了。”你皱着眉毛,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那也有被主人养得失去了野外生存能力的狗。”

他要吓唬你。

“可以吃主人的尸体。”

“噢。”你居然点了点头,仿佛接受了这个残酷的解决方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斑彻底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养狗了?”

“没有。”你摇了摇头,“如果都要死的话——还是别养了,我不想和我的狗分开。”

他不认可你的逻辑。在他的人生哲学里,喜欢就要得到,至于失去的痛苦——那是拥有之后才需考虑的事。总之,先拥有。不过此刻,他选择尊重你。他会在你的无限月读里给你塞一只你一直想养的狗。

月之眼计划你帮不上什么忙。但活还是要人去做。

宇智波带土是他物色的不二人选。

你对他一般,反倒是对那个白毛小子会多看两眼。

“他爸爸很好。”

你好像颇为怀念似得提起。

确实,刀术不错。

斑心想,但他了解你,你绝对不可能因此觉得一个人好。

算了,死人一个。

“他的老师还是波风水门。”你摸索着下巴,似乎颇为赞赏,“希望能被言传身教。”

此人同理。

“不是旗木卡卡西。”斑开口,“是宇智波带土。”

“啊?”你惋惜的叹气,很快又把这件事抛出脑后,继续研究着他甩给你的卷轴,“这里看不懂。”

他瞄了眼内容。“看不懂就算了。”

“噢。”

你蹬鼻子上脸的速度相当之快,摸清楚了他对你相当宽容的态度之后,性情大变,还自以为装得很好。

他现在完全理解了当时教导你的老师心情。你大部分时候懒惰,偶尔辛勤,又马上松懈。指导你时他常感头痛,狠下心来逼你,你又搬出“如果泉奈还在是不舍得你吃苦”这一套,总之是不肯配合的。

他无言以对,只能调转你的训练方向。

活着就行。

这是他对你唯一的要求。

宇智波带土被带到了山洞。一切按照他的计划稳步推进。

你和带土相处的不是很好,但也不差,你好像处于一种照顾残疾狗的心态对他,但这份兴趣很快又被消磨殆尽。

他很满意。

为了让带土入局,他用了些手段,而你好像猜到了他做了什么。

你有所不满,但你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对他人同情心过甚,但对他们兄弟二人倒少了些许耐心。

如果在生命的最后还要被你这样对待,那也太过残忍了。

他打发完带土,山洞里的活人只剩下他和你。

真是一片寂静啊。

“你要死了吗?”你好像是在不舍,“感觉像在交代后事。”

“是的。”斑点了点头,“但是按照计划我会复活。”

你落了几滴泪,泪珠划过年轻的脸庞,“虽然很冒昧。”

“说。”

“你分给带土的遗产是不是比我多一点?这不合理。”

斑:……

“你想要什么?”他无奈的问。

你“唔——”了半天,没有唔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不知道,我好迷茫,其实我没什么缺的。”你眉头紧锁,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最终却只是茫然地低下头。“你死了我该跟随谁呢。”

“暂时跟着带土。”他皱着眉,“如果有危险你自己跑远点,然后等我复活。”

“我不想跟着他。”你抬头看他,年轻的面容里充斥着痛苦,“他有点偏执,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斑嗤笑一声:“没有你不喜欢就能不接受的事。”

“如果你一直活着就可以。”你直视他,理直气壮,“你活着就可以帮我想办法。”

他被你噎得一时语塞。他常常将两个你作对比,有时现在的你更虚伪,有时却更坦诚。

与其说是帮你想办法,倒不如直接的说是‘帮你解决问题’。

而他,确实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不得不死的这一天了。

而你却如此年轻啊。

真是难过,但转念一想,好歹泉奈的眼睛已经见过你十六岁的样子了。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在净土告知泉奈这件事。

“还是算了……”他低语。

“什么?”你抹了把眼泪,没听清,“什么算了?”

“会吵得我头痛。”斑扶住额角,熟悉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

“老头真的要死了——”你鼻头一酸,眼泪涌得更凶,“已经开始自言自语了,等会就是走马灯了。”

“你走吧,离开这。”斑坐在石椅上,驱赶着你。

“应该不是在和我说话。”你自顾自地继续抹眼泪,对着空气吩咐,“白绝,斑喊你们滚。”

“就是你。”斑叹了口气,加重了语气,“去哪都行,让我一个人待着。”

“为什么?”你不退反进,“带土不在没人给你收尸,我准备把你炸个粉碎,总之不能让人发现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斑是老死的。”

“无所谓了。”斑都要死了还被你逗得笑了下,“不想让我对你用幻术你就自己走。”

“我只是不想你一个人很凄惨!”你大声辩解。

你既然知道一个人死很凄惨——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离开他,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赴死?这不正是你对他做过的事吗?!

“够了。”

斑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生命最后的烛火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点燃了,“收起你无聊的同情!”

“这不是同情!!”你朝他吼着,“少自以为是了!”

他根本不是在自以为是——你当然不懂!你当然不会知道他的行为是出于报复!因为你当时就是这样做的!你就是一个人死了。

没给他留下只言片语,他也没给你收尸。

你不明白,没有全部记忆的你当然不理解。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他怎么去揣测你的动机,又怎么把记忆编造给你?!他搞不懂你的想法——你真是心口不一!他早就该看清你了,泉奈早就告诉他了,但他却比弟弟晚了那么久。

你真是可恶。他当然可以容忍你,他理应容忍你。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不想原谅你,这确实是你的错,而一个合格的引导者除了忍耐包容以外,还需要舍得惩戒。

他不想跟你解释,也没什么好跟你解释的。

你还在闹。

“我会都忘掉!”你气得跳脚 ,“我当时骗你我没看懂——但其实我学会了。我会把你和那个谁都忘掉!如果你不让我看着你死的话!”

无法无天了!

“那我活过来第一件事就是——”

“杀了我吧反正本来都要死!”

“让所有人都进入无限月读只有你一个清醒着。”斑冷声威胁道,他并不会这么做,但这么威胁你很有用。

“你老年痴呆了吧?!怎么能这么对我?!”

斑忍无可忍,眼中瞳力流转,对你用了幻术。

你被白绝带着离开了。洞内一片漆黑,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为什么我都要死了还要让我生气。’

斑切断了连接着外道魔像、维系他残存生命的管道。剧烈的虚弱感瞬间吞噬了他。

‘如果泉奈还活着那我能少受很多气。’

他又想了想,想不出泉奈老了的样子。

算了,不死也多半瞎了。以你的性子,肯定会一边抱怨一边照顾他们两个瞎子的。

这个念头莫名地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带着未曾发生却已无比清晰的温馨画面的想象,然后归于短暂的平静。

斑开心的死掉了。

然后你和带土掰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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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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