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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794章 42 赤王弄玉红公主嫣后纳兰嫣然

上古穹苍未分之际,混沌中孕出一缕赤芒,历经万载流转,终在昆仑山巅凝成形体。彼时天地初定,众神齐聚瑶池共议封神,西王母执玉册轻唤名讳,那抹赤芒便化作身着绛红罗裙的女子,垂眸立于殿中。玉册上依次浮现“赤王”“弄玉”“红公主”“嫣后”“纳兰嫣然”五方印鉴,众神皆惊,唯有女子指尖捻起一缕赤焰,轻声道:“此五名,皆吾一体。”

赤王之名,始于荒古战场。那时九州妖兽作乱,赤焰焚天,女子披玄铁红甲,手持祝融遗下的赤霄剑,于逐鹿之野连败七十二头凶兽。她站在尸山血海上,红裙染满妖兽黑血,却依旧脊背挺直,声震四野:“吾乃赤王,此后凡伤吾族者,必以赤焰焚骨!”战后她率部众在南方赤水畔筑城,城中遍植红枫,每到霜降时节,满城红叶如燃,百姓皆称她“赤王”,敬她如神。

可谁也不知,赤王亦有弄玉之姿。闲暇时她会卸下铠甲,换上绣着缠枝莲的红绸衫,坐在赤水畔的青石上吹笛。那笛子是用昆仑山的赤玉雕琢而成,笛音清越时能引百鸟来朝,婉转时可让水中游鱼跃出水面。有一回西域乐师途经赤水,听闻笛音驻足聆听,待见到吹笛女子,竟忘了手中胡笳,只喃喃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姑娘这般技艺,当称‘弄玉’才是。”从此“弄玉”之名便在乐师间流传,有人寻遍赤水想再听一曲,却总寻不到那抹红衣身影——赤王需在战场厮杀,弄玉只在无人时才现真身。

红公主的名号,则藏在江南的烟雨里。那年人间王朝更迭,新帝残暴,百姓流离失所。女子化作一名红衣少女,提着装满银钱的锦囊,在江南水乡救助流民。她会帮老妪修补漏雨的茅屋,教孩童识字,还会在瘟疫蔓延时,用赤水之水和赤枫花瓣熬制汤药,救治染病百姓。有个失去爹娘的孩童拉着她的衣角,怯生生地问:“姐姐,你像画上的公主一样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呀?”女子蹲下身,替孩童擦去脸上的泥污,笑着说:“你叫我红姐姐就好。”后来百姓们见她总是一身红衣,又待人体贴如皇家公主,便私下称她“红公主”。有官员听闻江南有“红衣仙人”济世,派人去寻,却只见满城百姓家中供奉着红衣女子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眉眼温柔,与战场上的赤王判若两人。

而嫣后之称,源于一场跨越千年的尘缘。彼时人间有个开明君主,励精图治却体弱多病,女子感念他心系百姓,便化作医女入宫,以赤水精气为他调理身体。君主见她常着红衣,又医术高超,对她渐生情愫,后来力排众议,封她为后。登基大典那日,她身着绣着凤凰的红袍,头戴赤金步摇,站在君主身边,接受百官朝拜。朝臣们私下称她“嫣后”,赞她容貌嫣然,品性端庄。可她知道,自己终究是神,不能久留人间。待君主身体痊愈,王朝安定后,她在一个深夜留下一封书信,化作一缕赤芒离去。书信上只写着“君若安好,便是吾愿”,君主捧着书信痛哭数日,此后一生未再立后,宫中永远留着一间红衣皇后的寝殿,殿中摆满了赤水畔的红枫。

纳兰嫣然这个名字,则藏着她最柔软的过往。那是在封神之前,她尚是混沌中的一缕赤芒,偶然飘到人间,附在一名早夭的纳兰家小姐身上。纳兰夫妇中年得女,对她宠爱有加,为她取名“嫣然”,希望她一生笑靥嫣然。那段时光是她最自在的日子,她会穿着母亲缝制的红袄,在庭院里追蝴蝶,会缠着父亲讲边关的故事,会在雪天里和丫鬟们堆雪人。可好景不长,一场瘟疫夺走了纳兰夫妇的性命,她抱着父母的遗体痛哭,体内的赤芒之力意外觉醒,将瘟疫驱散,却也让她暴露了神的身份。临终前,母亲曾握着她的手说:“嫣然,不管你是谁,都要记得好好活着。”后来她封神之后,便将“纳兰嫣然”这四个字刻在赤玉笛上,每当思念尘世父母时,就会吹起当年母亲教她的童谣。

如今众神齐聚瑶池,看着玉册上的五个名字,再看看殿中身着红裙的女子,终于明白——赤王是她的勇,弄玉是她的雅,红公主是她的善,嫣后是她的情,纳兰嫣然是她的根。西王母将玉册递到她手中,轻声道:“五名一体,皆是真我。从今往后,你便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赤神,掌世间赤焰与生机。”女子接过玉册,指尖的赤焰与玉册上的印鉴相融,红裙上的缠枝莲仿佛活了过来,在殿中绽放出灼灼光华。

此后千万年间,人间总能见到一抹红衣身影。有时是战场上率军杀敌的赤王,有时是赤水畔吹笛的弄玉,有时是江南水乡救助百姓的红公主,有时是宫廷中温婉贤淑的嫣后,偶尔也会有个叫纳兰嫣然的红衣少女,在人间巷陌间笑着走过,像极了千年前那个在纳兰家庭院里追蝴蝶的小姑娘。百姓们或许不知道这些红衣人原是一体,却都记得,有个身着红裙的神明,一直守护着这片天地,守护着世间的烟火与生机。每当有人问起她的名字,她总会笑着说:“吾名,在你心中。”

那年人间大旱,黄河断流,千里沃野化作焦土,百姓们跪在干裂的土地上祈求甘霖,哭声震得天地都为之动容。此时,一抹红衣自云端飘下,落在黄河岸边,正是化作赤王模样的她。她望着眼前枯黄的禾苗和百姓们枯槁的面容,指尖凝聚起赤水之精,朝着天空轻扬。刹那间,乌云密布,狂风四起,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百姓们欢呼着跪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衣衫。可谁也没注意到,赤王的红裙在雨中渐渐失去了光泽,她的脸色也愈发苍白——动用赤水之精布雨,需损耗自身修为,可她看着百姓们眼中重燃的希望,只觉得一切都值得。

雨下了三天三夜,黄河重新泛起波澜,干裂的土地变得湿润,禾苗也抽出了新绿。百姓们想留住赤王,为她修建庙宇,她却只是摆了摆手,化作一缕赤芒离去。可她没走多远,便因修为损耗过甚,跌落在一片竹林中,褪去了赤王的铠甲,变回了弄玉的模样。她靠在竹子上,拿出那支赤玉笛,轻轻吹了起来。笛音不再像往日那般清越,反而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引来了林中的飞鸟。鸟儿们落在她的肩头、膝头,仿佛在安慰她。这时,一个背着竹篓的老篾匠路过,听到笛音便寻了过来,见她面色苍白,便将她扶回了家中,还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老篾匠无儿无女,独自一人生活,见弄玉无家可归,便让她暂住下来。弄玉每日都会在院中吹笛,老篾匠则在一旁编织竹篮,日子过得平静而温馨。有一回,老篾匠的眼睛突然看不清东西,连竹篾都分不清楚。弄玉心急如焚,想起赤水之水有滋养之效,便偷偷取来一些,混在老篾匠喝的茶水中。几日后,老篾匠的眼睛渐渐恢复了光明,他拉着弄玉的手,感激地说:“姑娘,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弄玉只是笑着摇头,她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待老篾匠身体彻底康复,她便留下一封书信和那支赤玉笛,悄悄离开了。老篾匠发现她走后,拿着赤玉笛哭了许久,后来每当有人路过他家,他都会拿出笛子,讲起那个吹笛的红衣姑娘。

离开竹林后,她一路南下,来到了江南。此时的江南虽没有遭遇大旱,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许多百姓失去了家园,只能在街头乞讨。她见状,便化作红公主的模样,拿出从赤水畔带来的赤枫种子,撒在洪水退去的土地上。没过多久,一片片红枫树苗破土而出,迅速长成了参天大树。她又带着百姓们在枫树林中搭建房屋,开垦田地,还教大家用枫树叶制作药材,治疗洪水过后引发的疾病。百姓们都很喜欢这个温柔善良的红衣姑娘,有个老奶奶还亲手为她缝制了一件绣着红枫的衣裙,她穿上后,站在枫树林中,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就在江南渐渐恢复生机的时候,北方的匈奴突然入侵中原,边境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消息传到江南,她心中一紧,立刻告别了江南的百姓,化作赤王的模样,赶往边境。此时的边境,尸横遍野,匈奴的铁骑肆意践踏中原的土地,守城的士兵们虽奋力抵抗,却因兵力不足,节节败退。赤王赶到时,正见一名年轻的士兵被匈奴的将领打倒在地,她二话不说,手持赤霄剑冲了上去,赤焰在剑身燃烧,瞬间便将那名将领斩杀。士兵们见来了一位身着红衣的女战神,士气大振,纷纷跟着她冲向敌阵。

这场战争持续了三个月,赤王率领士兵们浴血奋战,多次击退匈奴的进攻。在最后一场决战中,匈奴的首领亲自上阵,他骑着一匹黑色的战马,手持一把大刀,朝着赤王砍来。赤王毫不畏惧,赤霄剑与大刀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两人激战了数百回合,赤王渐渐体力不支,身上的红甲也被砍出了几道口子。可她想起边境百姓的期盼,想起士兵们的信任,便咬紧牙关,将全身的赤焰之力凝聚在剑身,一剑刺穿了匈奴首领的胸膛。匈奴士兵见首领战死,纷纷四散逃窜,中原终于取得了胜利。

战争结束后,赤王却因伤势过重,倒在了战场上。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华丽的宫殿中,身上穿着绣着凤凰的红袍,头上戴着赤金步摇——原来,她在昏迷中化作了嫣后的模样,被前来巡查的皇帝发现,带回了宫中。皇帝见她容貌绝美,又身着红衣,便认定她是上天派来的仙女,想要封她为后。她本想拒绝,可想起自己伤势未愈,需要一个地方休养,便暂时答应了。在宫中的日子里,她利用赤水之精调理身体,同时也暗中帮助皇帝处理朝政,为百姓谋福祉。皇帝对她宠爱有加,无论什么要求都会满足她,可她心中清楚,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

待伤势痊愈,她便在一个深夜,留下一封书信,化作一缕赤芒离开了宫殿。皇帝发现她走后,悲痛欲绝,下令在全国寻找她的踪迹,可始终没有找到。后来,皇帝为了纪念她,便下令在宫中修建了一座“嫣后殿”,殿中摆放着她穿过的红袍和用过的物品,每年都会派人去祭祀。

离开皇宫后,她一路向西,来到了当年纳兰家所在的小镇。此时的小镇早已物是人非,纳兰家的府邸也变成了一片废墟。她站在废墟前,想起了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眼眶不禁湿润了。她化作纳兰嫣然的模样,在废墟中徘徊,想要寻找当年的痕迹。突然,她发现墙角处有一株顽强的红枫,正是当年她和父亲一起种下的。她走上前,轻轻抚摸着枫叶,仿佛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路过,看到她身着红衣,站在废墟前,便好奇地走了过来。老奶奶看着她,突然激动地说:“姑娘,你长得真像当年纳兰家的小姐啊!我还记得,她小时候最喜欢穿着红袄在院子里追蝴蝶了。”纳兰嫣然听了,心中一暖,便和老奶奶聊了起来。老奶奶给她讲了许多当年小镇上的事情,还带她去看了当年纳兰家的水井、石凳。

夕阳西下,纳兰嫣然告别了老奶奶,独自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她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百姓,看着家家户户升起的炊烟,心中充满了温暖。她知道,无论是赤王、弄玉、红公主、嫣后,还是纳兰嫣然,都是她的一部分,每一个身份都承载着她对这片天地、对百姓的热爱。

此后,她依旧时常化作不同的红衣模样,行走在人间。有时,她会在战场上守护百姓,做那个英勇无畏的赤王;有时,她会在山水间吹奏玉笛,做那个清雅脱俗的弄玉;有时,她会在民间救助苦难,做那个温柔善良的红公主;有时,她会在宫廷中辅佐明君,做那个端庄贤淑的嫣后;偶尔,她也会做回那个天真烂漫的纳兰嫣然,在人间感受烟火气。

百姓们或许不知道这些红衣人其实是同一个神,但他们都记得,有一位身着红裙的神明,始终守护着他们,守护着这片充满生机的天地。每当有人遇到困难,只要心中默念那位红衣神明的名字,总会得到帮助。而她,也会永远穿着那身红色衣裙,在天地间流转,将爱与希望传递给每一个人。

一日,人间突发异动,西域雪山崩塌,涌出千年不遇的寒流,所到之处草木凋零,人畜冻毙。百姓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绝望的哭喊声穿透云层,传到了她耳中。彼时她正以纳兰嫣然的模样,在江南小镇的茶馆里听书,手中捧着温热的茶盏,指尖却突然泛起一丝凉意——那是寒流侵袭人间的征兆。她当即放下茶盏,起身离席,红裙在风中轻轻飘动,转眼便化作一道赤芒,朝着西域飞去。

抵达雪山脚下时,寒流已蔓延至百里之外,地面结起厚厚的冰层,连河水都冻成了冰柱。她凝眉而立,褪去纳兰嫣然的温婉,周身燃起赤焰,变回了赤王的模样。玄铁红甲在寒风中泛着冷光,赤霄剑出鞘,剑身上的火焰与她周身的赤芒相融,化作一道炽热的光墙,挡在了寒流前方。可寒流太过强劲,光墙只支撑了片刻便出现裂痕,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上一次在边境作战损耗的修为尚未完全恢复,此刻强行催动赤焰,对身体的负担极大。

但她看着不远处蜷缩在破旧帐篷里的百姓,看着那些冻得面无血色的孩童,终究没有后退。她闭上双眼,将赤水之精与自身神元尽数注入赤霄剑,剑身陡然爆发出万丈光芒,赤焰如火龙般冲向雪山崩塌之处。火龙盘旋在雪山之巅,融化了厚厚的冰层,堵住了寒流涌出的缺口。随着寒流渐渐消退,地面的冰层开始融化,草木重新焕发生机,百姓们走出帐篷,对着赤王的方向跪拜叩谢。她收起赤霄剑,红甲上的冰霜渐渐消融,却因神元损耗过度,再次栽倒在地,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中,身上盖着厚厚的羊毛毯,屋内燃着温暖的炭火。一个身着布衣的青年正坐在床边,见她醒来,连忙递过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姑娘,你终于醒了!我在雪山脚下发现你时,你浑身是伤,还发着热,可把我吓坏了。”她撑起身子,接过肉汤,才发现自己已变回弄玉的模样,身上的红绸衫沾着泥土,却依旧整洁。她轻声道谢,青年挠了挠头,笑着说:“举手之劳罢了,我叫林风,是这附近的猎户,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在我这里养伤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风每日都会上山打猎,采来草药为她疗伤,还会给她讲山中的趣事。她则在闲暇时,拿出赤玉笛在院中吹奏。笛声悠扬,引得山中的小鹿、松鼠都来院中倾听,林风坐在一旁,听得入了迷,时常忘了手中的活计。有一回,林风上山打猎时遇到了狼群,危急关头,她听到林风的呼喊,立刻放下玉笛,催动赤焰赶跑了狼群。林风看着她指尖的赤芒,眼中满是惊讶,她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自幼跟着师父学过一些粗浅的法术,能自保罢了。”林风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更加细心地照顾她。

待伤势痊愈,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临行前,她将赤玉笛留给了林风,轻声说:“这支笛子能护你平安,若是遇到危险,吹奏它便可。”林风接过笛子,眼中满是不舍,却也知道留不住她,只能目送她的红衣身影消失在山林深处。此后,每当林风遇到危险,吹奏赤玉笛时,总会有一道赤芒出现,帮他化解危机。多年后,林风成了当地有名的猎户,他时常会拿着赤玉笛,给孩子们讲起那个会吹笛的红衣姑娘。

离开西域后,她一路向东,来到了一座繁华的都城。此时都城正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陷入混乱,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偶尔能听到屋内传来的咳嗽声和哭声。她见状,立刻化作红公主的模样,提着装满草药的篮子,挨家挨户地敲门。起初百姓们都很警惕,不愿开门,她便站在门外,耐心地解释自己是来治病的,还将熬好的汤药放在门口。有一户人家的孩子得了重病,父母走投无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孩子喝了她留下的汤药,没想到孩子的病情竟渐渐好转。消息传开后,百姓们纷纷打开门窗,主动找她求药。

她白天熬药治病,晚上则带着百姓们清理街道,焚烧疫区的垃圾,防止瘟疫扩散。为了加快治疗速度,她还教会百姓们识别草药,让大家互帮互助。有一回,她为了救治一名重症患者,连续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直到患者脱离危险,她才靠在墙角睡着了。百姓们见她如此辛苦,纷纷送来食物和被褥,还有人亲手为她缝制了一件新的红裙。她穿上新红裙,站在阳光下,百姓们都笑着说:“红公主穿上这件裙子,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能驱散所有的病痛。”

瘟疫终于被控制住,都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百姓们想为她修建庙宇,她却婉言拒绝:“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你们好好生活,便是对我最好的感谢。”说完,她便化作一道赤芒,悄然离去。百姓们为了纪念她,便在城中种下了许多红枫,每到秋天,满城红叶如霞,大家都说,那是红公主留在人间的印记。

离开都城后,她来到了一片荒芜的草原。此时草原上的两个部落正因争夺水源而爆发战争,双方士兵手持兵器,相互厮杀,草原上血流成河。她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不忍,便化作嫣后的模样,身着绣着凤凰的红袍,缓缓走到两军之间。士兵们见她身着红衣,气质雍容,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着她。她轻声说道:“草原是大家共同的家园,水源是大家共同的生命之源,你们这样自相残杀,只会让草原更加荒芜,让百姓们流离失所,这难道是你们想要的吗?”

两军将领听了她的话,都陷入了沉思。她又接着说:“我有一个办法,既能让两个部落都有足够的水源,又能让大家和平相处。”她带着将领们来到草原深处,用赤水之精开凿出一条新的河流,还教会大家修建水利设施,合理分配水源。此后,两个部落不再争斗,反而联手开垦草原,种植牧草,草原渐渐恢复了生机,百姓们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将领们为了感谢她,想要拥戴她为草原的女王,她却笑着摇头:“草原的未来,需要你们自己去创造,我只是一个过客罢了。”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红袍在草原的风中飘动,宛如一只展翅的凤凰。

此后的岁月里,她依旧在人间流转,时而化作赤王守护一方安宁,时而化作弄玉在山水间留下悠扬笛音,时而化作红公主救助苦难百姓,时而化作嫣后化解纷争,偶尔也会做回纳兰嫣然,在人间感受烟火气。有人说见过她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红甲染血却依旧英勇;有人说见过她在月下吹笛,红衣映着月光,美得如同仙子;有人说见过她在民间奔波,温柔的笑容能驱散所有的苦难;有人说见过她在宫廷中辅佐明君,端庄的仪态让百官信服;还有人说见过她在小镇的街头巷尾,像个普通的姑娘一样,笑着吃着糖葫芦。

百姓们或许不知道这些红衣人其实是同一个神,但他们都记得,有一位身着红裙的神明,始终守护着这片天地,守护着每一个生灵。每当人间遇到危难,那抹红衣总会如期出现,带来希望与生机。而她,也会永远穿着那身红色衣裙,在天地间穿梭,将爱与温暖传递到每一个角落,直到永远。

江南的梅雨季节总是来得缠绵,淅淅沥沥的雨丝织成一张密网,将整个临安城笼在朦胧水汽里。她此刻正以纳兰嫣然的模样,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青石板路上,伞面是正红色,与她身上绣着白梅的红裙相映,在烟雨中格外醒目。街角处,一个老鞋匠正佝偻着身子,在屋檐下修补一双破旧的布鞋,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打湿了他的衣角。她停下脚步,看着老人冻得发红的手指,心中一动,走上前轻声问:“老人家,这么大的雨,怎么不避一避?”

老鞋匠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疲惫:“姑娘有所不知,这双鞋是张府丫鬟加急要的,若是今日赶不出来,我这月的生计就没着落了。”她闻言,将油纸伞递到老人手中,笑着说:“您先拿着伞挡雨,我帮您一起做,也好快些完工。”不等老人推辞,她便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拿起针线熟练地缝补起来。她的指尖纤细灵巧,穿针引线间,破损的鞋帮很快就被缝补得整整齐齐,甚至比原来还要结实。老鞋匠看得目瞪口呆,连声道谢,她却只是笑着摇头,待鞋子修好,便接过油纸伞,继续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

走到巷尾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茶馆里传来,笛声婉转,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寂寥。她循着笛声走进茶馆,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正坐在窗边吹笛,桌上摆着一壶冷掉的茶,还有几张写满诗句的纸。她找了个角落坐下,静静听着,直到书生放下笛子,才轻声说道:“先生的笛音清婉,只是为何带着这般愁绪?”书生抬头看向她,见她一身红衣,容貌秀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本是进京赶考的举子,谁知途中遭遇劫匪,盘缠尽失,如今连返程的路费都没有,只能在此吹笛谋生。”

她闻言,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书生面前:“先生才华横溢,岂能因这点困境就放弃功名?这点银子您先拿着,当作返程的路费,待日后功成名就,再还我不迟。”书生看着桌上的银子,又看向她,眼中满是感激,却又有些犹豫:“姑娘与我素不相识,怎能平白受你恩惠?”她笑着说:“人生在世,谁还没有遇到难处的时候?我相信先生日后定会有所作为,到时别忘了多为百姓做些实事,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书生闻言,郑重地向她行了一礼,收起银子,心中暗暗发誓,日后若能为官,定当清正廉洁,不负姑娘所托。

离开茶馆时,雨已经停了,天边露出一抹淡淡的霞光。她收起油纸伞,沿着河边漫步,微风拂过,吹动她的红裙,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她心中一紧,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只见一个孩童在河里挣扎,岸边围了许多人,却没人敢下水——河水湍急,且刚过梅雨季节,水温极低。她没有丝毫犹豫,脱下外衫,只穿着里面的红裙,纵身跳入河中。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她,她却丝毫不在意,奋力朝着孩童游去,很快就抓住了孩童的手臂,将他往岸边拖。

岸边的百姓见状,纷纷伸出援手,将她和孩童拉上了岸。孩童的母亲连忙跑过来,抱着孩子痛哭流涕,对她感激不已。她浑身湿透,红裙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有些狼狈,却依旧笑着说:“孩子没事就好,以后一定要看好他,别再让他靠近河边了。”百姓们见她如此勇敢,纷纷称赞她是“红衣侠女”,还有人拿来干净的衣物让她换上。她谢过众人,换上干净衣物后,便悄悄离开了,只留下岸边一片赞叹声。

几日后,她化作弄玉的模样,来到了黄山。黄山的云海变幻莫测,山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境。她找了一处僻静的山崖,拿出赤玉笛,轻轻吹了起来。笛音悠扬,与山间的鸟鸣、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天然的乐曲。笛声吸引了山中的樵夫、药农,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循着笛声走来,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有一个老药农,听着笛音,眼中满是泪水,待她吹完,才走上前说道:“姑娘的笛音,让我想起了去世多年的女儿,她生前也最喜欢吹笛了。”

她闻言,心中微动,轻声说:“若是您不嫌弃,我可以经常来这里吹笛,陪您说说话。”此后的一个月里,她每天都会来黄山吹笛,老药农也会带着自己采的草药和酿的米酒,与她一同坐在山崖边,听笛音,话家常。老药农告诉她,山中哪些草药能治病,哪些地方有危险,还教她辨认各种珍稀的药材。她也会给老药农讲人间的趣事,讲她曾经遇到的人和事。这段时光平静而温馨,让她暂时忘却了身为神明的责任,只做一个普通的吹笛女子。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北方的边关再次传来战事,匈奴卷土重来,这次他们联合了周边的几个部落,兵力强盛,很快就攻破了几座城池,边关告急的文书一封接一封地送到京城,皇帝急得寝食难安,向天下招募勇士,却始终无人敢应征。她在黄山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和老药农一起采草药,她放下手中的药篮,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必须去边关,守护那里的百姓。

她向老药农告别,老药农虽有不舍,却也知道她有自己的使命,只是拿出一包草药递给她:“姑娘,这是我采的止血草药,你带着它,路上也好有个防备。若是你在边关遇到难处,就对着黄山的方向吹笛,我会为你祈祷。”她接过草药,郑重地向老药农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红裙在山间的风中飘动,很快就消失在云雾深处。

抵达边关时,城池已经被匈奴围困了数日,城内粮草短缺,士兵们疲惫不堪,百姓们更是人心惶惶。她立刻化作赤王的模样,身着玄铁红甲,手持赤霄剑,登上城楼。士兵们见她来了,眼中顿时燃起希望的光芒,纷纷高呼:“赤王!赤王!”她举起赤霄剑,声震四野:“将士们,匈奴虽强,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将他们击退!守住城池,就是守住我们的家园!”

说完,她纵身跳下城楼,朝着匈奴的阵营冲去。赤霄剑上的赤焰熊熊燃烧,所到之处,匈奴士兵纷纷倒地。士兵们见状,也跟着冲了出去,与匈奴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她在敌阵中穿梭,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赤霄剑每一次挥舞,都能斩杀数名匈奴士兵。匈奴首领见她如此英勇,心中又惊又怒,亲自上阵与她交战。两人激战了数百回合,她渐渐发现,匈奴首领的兵器上附着一股诡异的黑气,能抵消她的赤焰之力。

她心中一凛,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便凝聚全身的神元,将赤焰之力尽数注入赤霄剑,剑身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一剑朝着匈奴首领劈去。这一剑蕴含着她所有的力量,匈奴首领根本无法抵挡,被一剑劈成两半,身上的黑气也随之消散。匈奴士兵见首领战死,顿时军心大乱,纷纷四散逃窜。她率领士兵们乘胜追击,不仅收复了被攻占的城池,还将匈奴赶回了北方草原,让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来犯。

战争结束后,边关恢复了平静,百姓们为了感谢她,在城中为她修建了一座祠堂,供奉着她的画像。她看着百姓们脸上的笑容,心中满是欣慰,却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她脱下玄铁红甲,再次化作嫣后的模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边关,前往下一个需要她的地方。

此后的岁月里,她依旧在人间流转,时而为百姓化解灾难,时而为世人带来温暖。有人说,曾在江南的烟雨中见过一个红衣姑娘,撑着油纸伞,温柔地帮助遇到困难的人;有人说,曾在黄山的山崖边听过悠扬的笛音,吹笛的女子身着红衣,容貌绝美;有人说,曾在边关的战场上见过一位红衣战神,手持利剑,奋勇杀敌;还有人说,曾在繁华的都城见过一位红衣皇后,端庄贤淑,为百姓谋福祉。

百姓们或许不知道,这些不同模样的红衣人,其实是同一个神明,但他们都记得,有一位身着红裙的神明,始终守护着这片天地,守护着每一个生灵。每当人间遇到危难,那抹红衣总会如期出现,带来希望与生机。而她,也会永远穿着那身红色衣裙,在天地间穿梭,将爱与温暖传递到每一个角落,直到永远。

塞北的风总是带着凛冽的寒意,卷着黄沙掠过苍茫草原,将枯草刮得漫天飞舞。她此刻正以赤王的模样立在一处高坡上,玄铁红甲在残阳下泛着冷硬的光,目光望向远方连绵的帐篷——那是刚迁徙至此的牧民部落,正忙着搭建毡房,孩童们围着篝火追逐嬉戏,妇人则在帐篷前晾晒着兽皮,虽简陋却透着生机。可她知道,这份安宁维持不了多久,再过三日,草原上的黑风会如期而至,那风裹挟着冰粒,能将帐篷撕碎,冻死牛羊,往年已有不少部落因此覆灭。

她转身走下高坡,朝着部落走去。牧民们见她身着红甲,手持赤霄剑,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眼中满是警惕——草原上许久未见这般装束的人。部落首领是个满脸皱纹的老者,拄着羊骨拐杖走上前,沉声问:“不知贵客来自何方?来我部落有何要事?”她抬手卸下头盔,露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坚毅的脸庞,轻声说:“我是赤王,知晓三日后有黑风来袭,特来提醒各位早做准备。”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叹了口气:“黑风是草原的天灾,我们年年躲避,却总也逃不过,如今部落刚安定下来,实在没有力气再迁徙了。”她看着老者眼中的无奈,心中微动,说道:“不必迁徙,我有办法抵挡黑风。”接下来的三日,她带领牧民们在部落周围挖掘沟渠,将附近溪流的水引入渠中,又用兽皮和木棍搭建起高大的挡风墙,她则在挡风墙的四角埋下用赤水之精炼制的红晶石——这晶石能散发出暖意,可抵消黑风的寒气。

第三日清晨,黑风如期而至,狂风呼啸着席卷草原,天地间顿时一片昏暗。牧民们躲在帐篷里,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心中满是忐忑。可预想中的帐篷被撕碎、牛羊被冻死的景象并未出现,挡风墙牢牢挡住了狂风,红晶石散发出的暖意透过帐篷缝隙渗进来,驱散了寒冷。待风停后,牧民们走出帐篷,看到完好无损的部落和安然无恙的牛羊,纷纷朝着她跪拜叩谢。她扶起老者,笑着说:“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往后若再遇到黑风,只需按此法准备,便可平安度过。”说完,她便化作一道赤芒,悄然离开,只留下牧民们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起身。

离开草原后,她一路南下,来到了江南的苏州城。此时正值苏州的桂花季,满城都飘着桂花的甜香,河面上画舫穿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她化作弄玉的模样,身着绣着桂花的红绸衫,提着赤玉笛走在平江路上。路边有个卖糖画的老匠人,正专注地用糖浆在石板上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龙形,周围围了不少孩童,睁着大眼睛期待着。她停下脚步,静静看着,老匠人做完糖画,抬头见她一身红衣,气质清雅,笑着说:“姑娘若是喜欢,我也给你做一个?”她笑着点头,老匠人便拿起勺子,手腕轻转,很快一朵盛开的桂花便出现在石板上,金黄的糖浆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她接过糖画,轻声道谢,刚要品尝,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正与一个商贩争执,商贩手里拿着一把破损的扇子,大声说:“我这扇子是上好的宣纸做的,你把它弄坏了,必须赔我银子!”书生涨红了脸,急忙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可这扇子本就有裂痕,怎能让我全赔?”周围的人围了过来,议论纷纷,却没人上前解围。

她走上前,将糖画递给身边的孩童,然后拿起那把扇子仔细查看,扇子上确实有一道旧裂痕,新的破损只是在旧裂痕的基础上延长了一点。她对商贩说:“这扇子本就有旧伤,他只是不小心撞到你,你若非要赔偿,只需让他赔修补扇子的银子便可,何必这般为难他?”商贩见她言辞有理,又看她一身红衣,气质不凡,只好点头同意。书生连忙向她道谢,她笑着说:“举手之劳罢了,以后行走在外,多加小心便是。”书生点点头,从袖中取出几文钱递给商贩,然后跟着她走出人群,非要请她去前面的茶馆喝茶。

在茶馆里,书生告诉她,他叫苏墨,是苏州本地的秀才,此次是要去参加乡试,刚才是急着去买笔墨,才不小心撞到了商贩。她听着苏墨的话,想起了之前在临安城遇到的那个落魄书生,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苏墨见她手中拿着赤玉笛,好奇地问:“姑娘莫非擅长吹笛?”她笑着点头,取出笛子,在茶馆的窗边吹了起来。笛音婉转悠扬,伴着窗外的桂花香气,让整个茶馆都安静下来,众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聆听。苏墨听得入了迷,待她吹完,才轻声说:“姑娘的笛音,如天籁一般,若是有机会,真想再听一次。”她笑着说:“若你此次乡试顺利,我便再为你吹一曲。”

几日后,乡试放榜,苏墨果然考中了举人。他兴奋地跑到茶馆,却没见到她的身影,只在窗边的桌子上看到一支用红绳系着的桂花枝,枝上还挂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恭喜高中,愿你日后为官,清正廉洁,不负百姓。”苏墨拿着桂花枝,心中满是感激,他知道,这是弄玉姑娘留下的,他暗暗发誓,定不会辜负她的期望。

离开苏州后,她来到了安徽的徽州。此时徽州正遭遇蝗灾,大片的稻田被蝗虫啃食殆尽,百姓们看着枯黄的禾苗,眼中满是绝望。她化作红公主的模样,身着红裙,提着装满草药的篮子,走在田间地头。百姓们见她来了,纷纷围上来,哭诉着家中的困境。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忍,说道:“大家莫要着急,我有办法消灭蝗虫。”

她带领百姓们采集艾草、菖蒲等草药,将这些草药晒干后点燃,草药燃烧产生的烟雾能驱赶蝗虫。她又用赤水之精调配出一种药液,让百姓们喷洒在稻田里——这药液对禾苗无害,却能杀死蝗虫的卵。百姓们按照她的方法做,果然,几天后,田间的蝗虫渐渐少了,残存的禾苗也开始重新生长。为了防止蝗虫再次来袭,她还教会百姓们在田埂上种植艾草,说这样可以起到预防作用。

有一回,一个孩童在田间玩耍时,不小心误食了喷洒药液的禾苗,很快就出现了呕吐、腹痛的症状。孩童的父母急得团团转,抱着孩子来找她。她立刻取出赤水之水,给孩童服下,又用赤焰轻轻烘烤孩童的腹部——赤水之水有解毒之效,赤焰能温通经络。没过多久,孩童的症状就缓解了,渐渐恢复了活力。孩童的父母对她感激涕零,非要将家中仅有的一袋米送给她,她却婉言拒绝:“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这米你们留着自己吃吧,日后好好照顾孩子,便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蝗灾终于被控制住,徽州的稻田重新焕发生机。百姓们为了纪念她,在村口修建了一座小庙,庙中供奉着她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身着红衣,面带微笑,宛如下凡的仙子。她看着百姓们脸上的笑容,心中满是欣慰,悄悄离开了徽州。

此后,她又化作嫣后的模样,来到了西北的一座小城。这座小城因地处偏远,常年缺水,百姓们的生活十分困苦。她来到城中,见百姓们每天都要去几里外的河边挑水,便带领大家在城中挖掘水井。她用赤霄剑劈开坚硬的岩石,引出地下的泉水,又教百姓们用砖石砌井壁,防止井水渗漏。很快,几口井就挖好了,百姓们喝着甘甜的井水,纷纷对她表示感谢。

小城的县令是个贪官,见她深受百姓爱戴,心中十分嫉妒,便想将她占为己有,派人将她请到县衙。她知道县令的心思,却还是坦然前往。县令见她身着红袍,容貌绝美,眼中满是贪婪,笑着说:“姑娘若是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保证让你享尽荣华富贵。”她冷冷地说:“我来此是为了帮助百姓,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你身为县令,不为百姓谋福祉,反而贪赃枉法,若你再不悔改,迟早会自食恶果。”

县令闻言,恼羞成怒,下令将她关押起来。百姓们得知消息后,纷纷聚集在县衙外,要求县令释放她。县令见百姓们群情激愤,心中有些害怕,只好将她释放。她走出县衙,百姓们纷纷围上来,关切地询问她的情况。她笑着说:“我没事,大家放心吧。日后若是县令再欺压百姓,你们不必害怕,只需团结起来,定能维护自己的权益。”说完,她便化作一道赤芒,离开了小城。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依旧在人间流转,时而化作赤王守护草原,时而化作弄玉在江南吹笛,时而化作红公主救助徽州百姓,时而化作嫣后为西北小城引来泉水,偶尔也会做回纳兰嫣然,在街头巷尾感受人间烟火。有人说见过她在草原上与牧民们一起放牧,红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有人说见过她在苏州的画舫上吹笛,笛声伴着桂花香气,让人沉醉;有人说见过她在徽州的田间与百姓们一起劳作,红裙上沾着泥土却依旧美丽;有人说见过她在西北小城的井边与百姓们谈笑风生,笑容温暖如阳。

百姓们或许不知道这些红衣人其实是同一个神,但他们都记得,有一位身着红裙的神明,始终守护着这片天地,守护着每一个生灵。每当人间遇到危难,那抹红衣总会如期出现,带来希望与生机。而她,也会永远穿着那身红色衣裙,在天地间穿梭,将爱与温暖传递到每一个角落,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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