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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697章 152 时空女神辛德瑞拉公主

晨曦微露时分,月神嫦曦立于云端,素手轻握雪花神剑天琊,剑身流转着清冷月华;另一只手缓缓拉开诛神弓,弓身金芒乍现,三支缀满流光的金色箭羽已在弦上蓄势。她目光凝冷,对准了下方太阳车上那对亲昵依偎的身影——太阳神帝俊与天后羲和正沐浴在万丈金光中,周身暖意耀眼得几乎让人不敢直视。随着嫦曦指尖轻松,三支金箭如流星般破空连射,直取二人。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恰好被晨起巡守时空的辛德瑞拉公主尽收眼底,她眸中满是惊愕,却见太阳车上的帝俊与羲和终是察觉危机,仓促回身凝聚神力抵挡箭雨。只是无人知晓,那一刻帝俊心中翻涌的是何种滋味,在他心底,相伴多年的天后羲和与此刻剑拔弩张的月神嫦曦,究竟各占着怎样的份量。

宇宙纪年的晨曦尚未漫过太阳焰星的穹顶,伽诺城上空的云层还浸在靛蓝与鎏金交织的薄雾里,细碎的星子像被揉碎的碎钻,正顺着云缝缓缓坠落。月神嫦曦就立在那片流动的云絮之上,白裙如雪的裙摆垂落云端,每一缕纱线都缀着细碎的月华,风过时便漾开粼粼的光,恍若将整个广寒宫的清辉都披在了身上。她身形纤细,167厘米的身高在云端显得愈发清瘦,却因脊背挺直而透着股不容侵犯的凛冽——乳名苒苒的她,此刻全然没有半分幻雪帝国公主的柔婉,也褪去了人鱼帝国十七公主的娇憨,只剩月神嫦曦独有的清冷,连垂在身侧的指尖都凝着层薄霜。

素手轻抬时,雪花神剑天琊已稳稳落于掌心。剑身狭长,通体流转着淡银色的月华,剑脊处刻着细密的冰纹,每一道纹路里都裹着细碎的雪粒,风一吹便簌簌作响,似有万千碎雪在剑中低语。她另一只手缓缓拉开诛神弓,那弓身是用曜雪玥星的千年寒木所制,弓臂上缠绕着鎏金纹路,随着她拉弓的动作,金芒顺着纹路节节亮起,映得她白皙的手腕上,那串象征北斗紫光夫人身份的星辰手链愈发璀璨。三支箭羽搭在弦上,箭杆是深海鲛人的脊骨所制,箭镞泛着冷冽的青光,箭尾缀着的流光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轻轻颤动,像是随时会挣脱束缚,划破这方天际。

“公主,箭已上弦,可要再等等?”贴身丫环朴水闵立在她身后半步处,熹黄色的衣裙在冷云中显得格外温暖,她垂着眼,声音里藏着难掩的担忧。昨夜公主在沁寒殿枯坐了一夜,殿内的冰盏换了一轮又一轮,她虽不敢多问,却也知晓是昨日帝俊陛下陪天后羲和在卧龙大殿赏了一夜的火焰海棠——那是天后最爱的花,也是帝俊陛下特意让人从冰火麒麟族的领地移栽来的。

嫦曦没有回头,目光依旧凝在下方那辆缓缓驶来的太阳车上。她的本真本源图腾是白鼠,此刻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却没有半分温顺,只剩寒潭般的冷寂,连带着周身的云絮都似要凝结成冰。“等?”她的声音很轻,却裹着细碎的冰碴,“等他们把太阳焰星的光,都拢进天后的火翅里吗?”

话音未落,下方的云层已被万丈金光破开。太阳车由六只金乌牵引,车身泛着灼热的红光,每一道纹路里都流淌着太阳神的神力。帝俊坐在车辇中央,紫金玄衣的衣摆垂落在车板上,衣料上绣着的金乌图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似要振翅高飞。他身高189厘米,身形挺拔如松,麒麟长臂随意搭在扶手上,褐金深瞳里盛着太阳的光,本该是威严冷冽的,此刻却因身侧人的存在,染了几分柔和。

易阳欣儿依偎在他身侧,红色衣裙如烈火般耀眼,裙摆上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栩栩如生,随着她的呼吸,图腾上似有火光流转。她身高169厘米,身形婀娜,火翅收在身后,边缘泛着淡淡的电光,金冠上的宝石映着阳光,折射出七彩的光。她抬着眼,凤眼弯成了月牙,方唇轻启,声音带着几分娇柔:“陛下,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昨日我们在卧龙大殿看到的火焰海棠?”

帝俊侧头看她,霸道的樱唇抿成了柔和的弧度,抬手替她拂去发间的一片金乌羽毛:“欣儿喜欢,改日让西烨再从冰火麒麟族移栽些来,种满整个火宫殿。”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太阳神独有的暖意,连周身的金光都似柔和了几分。

易阳欣儿笑得更甜了,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的温度带着火焰的灼热:“陛下总是惯着我,要是让月神妹妹知道了,又该说我恃宠而骄了。”她说着“月神妹妹”四个字时,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她是毁灭神羲禾,也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怎会容得下帝俊心中有旁人?哪怕那人是名义上的“妹妹”,是他亲口册封的月神。

帝俊的动作微顿,褐金深瞳里的暖意淡了几分。他想起昨夜在沁寒殿外看到的那抹白影——嫦曦立在殿外的梅树下,白裙与落雪融为一体,单薄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那时他想上前,却被身后的易阳欣儿拉住了手腕,她说:“陛下,夜深了,月神妹妹许是在赏雪,我们不便打扰。”现在想来,那抹白影里,藏着多少他未曾察觉的委屈?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三支金箭如流星般从云端射下,箭尖泛着冷冽的青光,直取车辇上的二人。箭羽划破空气时,带着月华的寒气,竟将太阳车周身的金光都冲得微微晃动。

易阳欣儿的脸色瞬间变了,方才的娇柔荡然无存,火翅猛地展开,翅尖的电光暴涨,形成一道红色的光盾挡在身前:“是谁敢在此放肆!”她的声音带着毁灭神的威压,火媚术下意识地运转,双瞳里泛起淡淡的红光,若是寻常人看了,定会陷入幻觉,可此刻她面对的,是蓄势已久的月神之箭。

帝俊也瞬间回过神,周身的金光骤然暴涨,紫金玄衣无风自动,麒麟长臂抬起,掌心凝聚起雷电之力,雷鸣掌的威势在掌心流转,淡紫色的电光与太阳的金光交织在一起。他没有立刻出手,褐金深瞳望向云端,目光精准地落在那抹白影上——是嫦曦。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知道嫦曦有委屈,知道她在广寒宫的日子清冷,可他从没想过,她会用这样的方式,向他和易阳欣儿发难。三支箭,每一支都带着月华的神力,也带着她的决绝,没有半分留手。

云端上,嫦曦看着下方的动静,指尖微微泛白。她看到了易阳欣儿展开的火翅,看到了帝俊掌心的雷电,却没看到他眼底的复杂。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寒冰冻住了,连呼吸都带着疼——她是他的月神,是他从幻雪帝国接回太阳焰星的曦言公主,可他却把所有的暖意,都给了身侧的天后。

“公主!”朴水闵惊呼一声,伸手想拉她,却见嫦曦再次抬手,指尖凝聚起更多的月华之力,似要再射出一箭。

而此刻的太阳车上,易阳欣儿已凝聚起全身的神力,火翅上的电光越来越盛:“陛下,是月神妹妹!她竟真的敢对我们出手!”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也带着几分挑拨——她要让帝俊看看,他护着的“妹妹”,是如何对他兵刃相向的。

帝俊没有说话,褐金深瞳紧紧锁着云端的白影。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初见时,她在幻雪帝国的雪地里跳舞,白裙与落雪共舞,像个不染尘埃的雪圣女;册封时,她接过诛神弓,眼神坚定地说“臣妹定护太阳焰星周全”;昨夜,她立在梅树下,身影单薄得让人心疼……他握紧了拳,掌心的雷电之力忽强忽弱——他是太阳神,是三界之王,七界之主,可此刻面对那抹决绝的白影,他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惊呼声从远处传来。辛德瑞拉公主骑着时空独角兽,正巡守时空边界,恰好撞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她一身蓝色衣裙,裙摆缀着时空碎片的光,眸中满是惊愕——月神姐姐竟对太阳神陛下和天后出手?她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止,却被时空独角兽拦住了脚步,独角兽的眼眸里满是警惕,似在提醒她,这是太阳神与两位神后的纠葛,外人不可插手。

辛德瑞拉只能停下脚步,看着云端与太阳车之间的对峙。她看到月神姐姐的白裙在风中猎猎作响,眼神冷得像曜雪玥星的冰;看到天后娘娘的火翅泛着电光,脸色冷厉如冰;也看到太阳神陛下立在中间,周身的金光忽明忽暗,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箭还悬在半空,光盾与雷电已蓄势待发。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只有风在呼啸,只有金光与月华在碰撞,只有太阳车的金乌在嘶鸣。帝俊看着云端的嫦曦,褐金深瞳里翻涌着无人知晓的情绪——他护着易阳欣儿,是因为她是毁灭神,是太阳焰星的天后,是他肩上的责任;可他对嫦曦,又何尝没有心动?那抹在雪地里跳舞的白影,那双清澈的眼眸,早已悄悄落在了他心底。

只是这份心动,在责任与宠爱面前,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此刻箭在弦上,他该如何选择?是护着身侧的易阳欣儿,对嫦曦出手?还是……

没有人知道答案。云层依旧在流动,金光依旧耀眼,月华依旧清冷,三支金箭悬在半空,似要永远停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

时空独角兽的鬃毛泛着淡蓝色的流光,不安地在云层间踏动蹄子,辛德瑞拉公主握着缰绳的手指微微收紧,蓝色裙摆上的时空碎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闪烁。她看着悬在半空的三支金箭,看着太阳车旁帝俊复杂的神色,还有云端嫦曦眼底化不开的寒意,心像被时空乱流攥住般发紧——她与嫦曦在北斗七星域相识,曾一起坐在星光下听斗姆元君讲宇宙的故事;她也与易阳欣儿在火焰海棠盛开的季节共饮过花蜜酒,听她笑谈如何用火焰守护太阳焰星;而帝俊,更是多次在她维护时空秩序时出手相助,是她敬重的太阳神。

“月神姐姐!天后姐姐!陛下!”辛德瑞拉深吸一口气,声音清亮地打破了僵局,她催动时空独角兽,缓缓飞到三支金箭与太阳车之间,淡蓝色的时空之力在她周身形成一层薄盾,“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武?”

嫦曦握着诛神弓的手顿了顿,清冷的目光落在辛德瑞拉身上,眼底的寒意稍减,却依旧没有松箭的意思:“德瑞拉,这是我与陛下、天后之间的事,你不该插手。”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冰碴,可比起方才对易阳欣儿的冷厉,已温和了些许——她记得辛德瑞拉曾在她被困时空裂隙时,不顾危险动用时空之力将她救出,这份情谊,她始终记在心里。

易阳欣儿见辛德瑞拉插手,火翅上的电光收敛了几分,凤眼微挑,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强势:“德瑞拉公主,不是我要动武,是月神妹妹先射箭的。你看这箭,若是再偏几分,我和陛下可就危险了。”她说着,故意往帝俊身侧靠了靠,抬手抚了抚鬓边的金饰,眼底的挑衅不言而喻。

帝俊看着辛德瑞拉,褐金深瞳里的情绪终于有了几分清晰的松动。他知道辛德瑞拉向来公正,此刻她出面,或许是解开僵局的契机。他缓缓收回掌心的雷电之力,紫金玄衣的衣摆垂落,声音低沉却清晰:“德瑞拉,你想说什么?”

辛德瑞拉松了口气,催动车马再往前飞了些,目光先看向嫦曦:“月神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前日我去广寒宫,看到你殿里的冰梅开得正好,却只有朴水闵姐姐陪着你。可陛下他……”她顿了顿,斟酌着词句,“他并非不记得你,昨日我在时空边界巡逻时,看到他站在沁寒殿外,看着你的窗棂,站了足足半个时辰。”

嫦曦的指尖猛地一颤,诛神弓的弓弦发出轻微的嗡鸣。她从未想过,帝俊竟会去沁寒殿外看她。那些日夜里,她坐在孤茗宫的窗边,看着太阳车从东方升起,又从西方落下,看到的永远是他与易阳欣儿并肩的身影,她以为他早已将她遗忘在冰冷的广寒宫。

易阳欣儿的脸色微变,握着帝俊手腕的手紧了紧:“陛下,你……”

帝俊没有看她,目光依旧落在嫦曦身上,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好。”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想解释他对易阳欣儿的“宠”,更多是因为她是毁灭神,是太阳焰星的屏障;想告诉嫦曦,他时常会想起在曜雪玥星,她踩着雪花向他走来的模样。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了这一句简单的话。

辛德瑞拉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又看向易阳欣儿:“天后姐姐,你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又是毁灭神,陛下自然敬重你。可月神姐姐是你的‘妹妹’,也是陛下册封的月神,你们本就该和睦相处。昨日我在卧龙大殿外,看到你让侍女把陛下给月神姐姐准备的冰晶盏,换成了火焰杯——那冰晶盏是陛下特意从幻雪帝国带来的,月神姐姐用惯了的。”

易阳欣儿的脸瞬间涨红,又很快恢复了镇定,强辩道:“我只是觉得火焰杯更配太阳焰星的气候,怕月神妹妹用冰晶盏着凉……”

“可月神姐姐是雪圣女,最喜寒凉。”辛德瑞拉轻轻打断她,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天后姐姐,你心里的在意,陛下知道,我也知道。可在意不是将他身边的人都推开,而是与他一起,守护好太阳焰星,也守护好身边的人。”

易阳欣儿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她看着帝俊,见他褐金深瞳里没有责备,只有几分了然,心底的强势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她从小便是太阳焰星的公主,习惯了所有人的顺从,遇到帝俊后,更是怕失去他的宠爱,才会做那些小心思。

嫦曦看着眼前的景象,握着诛神弓的手缓缓松开,三支金箭失去了神力的支撑,化作点点流光消散在空气中。她的目光落在帝俊身上,清冷的眼眸里终于有了几分波澜:“陛下……”

帝俊看着她,霸道的樱唇微微上扬,起身从太阳车上走下,紫金玄衣在金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他没有走向易阳欣儿,也没有立刻走向嫦曦,而是站在两人中间,目光扫过她们,又看向辛德瑞拉:“德瑞拉,今日多谢你。”说罢,他看向易阳欣儿,声音温和却坚定,“欣儿,明日起,让西烨把冰火麒麟族的冰晶花也移栽些来,种在沁寒殿外,苒苒喜欢。”

又转头看向嫦曦,褐金深瞳里满是认真:“苒苒,往后若是想我,便去太阳神殿找我,不必待在广寒宫独自赏雪。”

易阳欣儿看着帝俊的背影,火翅轻轻颤动,却没有再反驳,只是低声道:“陛下说的是,明日我便让弄玉去安排。”

嫦曦的眼眶微微发热,白裙下的指尖轻轻蜷缩。她看着帝俊,又看了看身旁的辛德瑞拉,清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容,如冰雪初融,让周身的月华都变得柔和起来。

辛德瑞拉看着眼前和解的景象,松了口气,拍了拍时空独角兽的脖颈,笑道:“这样才好嘛!等过几日,我把时空域的星果带来,我们一起在卧龙大殿赏星品酒。”

帝俊点头,易阳欣儿应和,嫦曦也轻轻“嗯”了一声。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云层间的星子依旧闪烁,时空的风带着暖意,似乎连空气里的寒意,都消散了许多。

时空独角兽的蹄尖踏过云层,溅起细碎的淡绿流光,辛德瑞拉公主垂眸理了理裙摆——今日她换上了一身翡翠绿衣裙,裙裾上绣着缠绕的时空藤蔓,藤蔓末梢缀着银白星子,风一吹便似在裙摆上蜿蜒爬行,与往日的蓝色截然不同。她望着前方渐渐缓和的氛围,握着缰绳的手松了松,眼底浮起笑意。

“既是要赏星品酒,那可得让我来选个好时辰。”辛德瑞拉催动车马,飞到几人中间,翡翠绿衣裙在金光与月华的交织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三日后便是时空域的‘星聚日’,届时银河会悬在太阳焰星的上空,星子比平日里亮三倍,最适合赏景。”

易阳欣儿闻言,火翅轻轻展开又收起,眼底的锐利已全然褪去,方唇弯起:“德瑞拉公主选的时辰定是好的,那日我让弄玉和端怀备上火焰海棠酿,再做些太阳焰星的蜜糕。”她说着,看向嫦曦,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切的柔和,“月神妹妹喜欢寒凉,我再让侍女冰些冰晶露,配着你的雪饼正好。”

嫦曦微微颔首,白裙裙摆轻晃,指尖的薄霜早已消散:“多谢天后姐姐费心。”她看向辛德瑞拉,清冷的眼眸里满是感激,“那日也劳烦你多带些时空域的星果,朴水闵总说想尝尝。”

朴水闵站在嫦曦身侧,熹黄色衣裙衬得她格外温顺,闻言连忙点头:“是啊辛德瑞拉公主,上次您带的星果又甜又脆,奴婢到现在还记着味道呢!”

帝俊立在一旁,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似被阳光晒得暖了几分,他褐金深瞳扫过几人,霸道的樱唇勾起浅弧:“既如此,那日我让秦弘基安排龙塔寝殿外的露台,再让西烨用冰火麒麟的神力,在露台周围设个温层——既不会让欣儿觉得冷,也不会让苒苒觉得热。”

辛德瑞拉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翡翠绿衣裙随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陛下考虑得真周全!对了,我还可以用时空之力,把银河的星子‘拉’近些,咱们伸手仿佛就能碰到星子,定比寻常赏星有趣。”

“那可太好了!”易阳欣儿眼中闪着期待,抬手拂过金冠上的宝石,“我还从没这么近看过银河呢,上次只在毁灭神域的古籍里见过记载。”

嫦曦也微微睁大了眼,白皙的指尖轻轻抬起,似在想象触碰星子的模样:“若是能近看银河,说不定能看到北斗七星的倒影,我许久没回北斗域了。”

帝俊看着两人期待的模样,褐金深瞳里暖意更甚,麒麟长臂随意搭在身侧:“届时若苒苒想回北斗域看看,我便陪你去。”

辛德瑞拉见气氛愈发融洽,拍了拍手:“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三日后酉时,我在卧龙大殿外等你们。”说罢,她调转马头,时空独角兽蹄尖泛起绿光,“我先回时空域准备星果,顺便再去看看银河的位置,可不能误了时辰。”

“路上小心。”嫦曦轻声叮嘱。

易阳欣儿也挥了挥手:“快去快回,别让我们等急了。”

辛德瑞拉回头笑了笑,翡翠绿衣裙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时空独角兽的腾跃,渐渐消失在云层尽头。阳光依旧温暖,月华依旧柔和,帝俊、易阳欣儿与嫦曦立在云端,望着那抹绿色身影远去的方向,脸上都带着真切的笑意——或许过往有过误解与隔阂,但此刻,在友谊与理解的包裹下,所有的寒意都已化作了暖意。

三日后酉时,太阳焰星的霞光还未完全褪去,龙塔寝殿外的露台上已亮起了星灯。辛德瑞拉提着裙摆快步走来,翡翠绿衣裙上的时空藤蔓在暮色里泛着淡光,她手中捧着一个藤编篮子,里面装满了圆润的星果,果皮上还沾着时空域的晨露。

“我来啦!”她笑着扬了扬篮子,刚走近便被易阳欣儿拉到桌边,“快坐,冰晶露刚冰好,我特意让端怀多放了些薄荷,你肯定喜欢。”

嫦曦正坐在另一侧,指尖轻点桌面,几瓣冰晶凝成的花落在碟中,见辛德瑞拉来,她眼底弯起:“星果还新鲜吗?朴水闵上午还在念叨,说要学做星果糕。”

“新鲜得很,我今早刚从时空域的果树上摘的。”辛德瑞拉说着将篮子递过去,又转头看向刚走过来的帝俊,“陛下,温层设好了吗?可别让我们一会儿赏星时着凉。”

帝俊刚落座,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凳脚,他抬手召来一缕金光,指尖轻点露台四周,淡金色的光膜缓缓展开:“西烨已用冰火麒麟力调好了温度,既保暖意又不燥热。”话音刚落,远处的天际忽然亮起银辉,银河如一条丝带悬在半空,星子密集得似要坠下来。

辛德瑞拉眼睛一亮,立刻起身走到露台边,双手结印,翡翠绿衣裙随她的动作扬起:“看我的!”时空之力在她掌心凝聚成淡绿色的光团,她轻轻一推,光团化作丝线飞向银河,原本遥远的星子竟真的缓缓“靠近”,连星芒里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哇!”易阳欣儿凑到栏杆边,火翅轻轻颤动,“真的近了好多,你看那颗最亮的星,像不像我火翅上的宝石?”

嫦曦也走近些,指尖轻触光膜,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曜雪玥星的雪:“那颗偏蓝的星,是北斗域的伴月星,以前我常坐在它下面看书。”

帝俊立在几人身后,褐金深瞳里映着银河与众人的身影,霸道的眉眼间满是柔和。辛德瑞拉回头见他望着星空出神,笑着招手:“陛下快来,咱们一起碰杯呀!今日不谈神位,只论朋友。”

易阳欣儿立刻端起冰晶露,嫦曦也拿起酒杯,帝俊迈步上前,指尖握住杯沿,与三人的杯子轻轻相碰。星灯的光落在杯盏上,银河的辉洒在衣摆间,翡翠绿的衣裙与红裙、白裙、紫金玄衣相映,在露台上织成一幅暖融融的画面——此刻没有太阳神、天后与月神,只有一群共享星河的朋友,将过往的隔阂,都融进了这满夜的星光里。

星子悬在露台上方,像撒了满空的碎钻,辛德瑞拉捧着温热的星果茶,翡翠绿衣裙的裙摆落在石凳上,时空藤蔓的纹路被星光照得愈发清晰。她看着嫦曦指尖轻转,将冰晶凝成小巧的玉兔摆件,忍不住笑道:“月神姐姐这手艺真好,若是把这玉兔用时空之力冻住,能在我时空域放上好几年呢。”

嫦曦指尖一顿,将玉兔递到她面前,眼底带着浅笑:“那便送给你,冻在时空域里,也算留个念想。”朴水闵在一旁笑着补充:“公主昨日特意练了许久,说要做个最灵动的给辛德瑞拉公主。”

易阳欣儿正用银叉挑着蜜糕,闻言看向辛德瑞拉,火翅泛着淡淡的红光:“德瑞拉,你上次说时空域有会发光的藤蔓,下次带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我想把它移栽些到火宫殿,和我的火焰海棠搭在一起,定很好看。”

“好啊!”辛德瑞拉立刻应下,眼底闪着光,“那藤蔓只在时空裂隙边缘生长,晚上会发浅绿色的光,还会顺着星光往上爬。不过得等下个月,那时裂隙最稳定,不会有危险。”她转头看向帝俊,“陛下也一起去吗?听说时空藤蔓的汁液能增强神力,对您的雷电系魔法说不定有帮助。”

帝俊指尖摩挲着杯沿,褐金深瞳里映着星子:“自然要去。正好那日无事,也陪你们走走。”他看着几人期待的模样,霸道的樱唇弯起,“若是遇到时空乱流,有我在,也能护着你们。”

话音刚落,远处的银河忽然泛起一阵微光,辛德瑞拉抬头望去,笑着起身:“是星聚日的小惊喜!”她抬手召来时空之力,淡绿色的光丝在空中织成一张网,将银河的微光引到露台中央。微光落地时,竟化作了小小的星蝶,围着几人的衣摆打转——落在辛德瑞拉的绿裙上,便沾染上时空藤蔓的纹路;落在易阳欣儿的红裙上,便泛着淡淡的火光;落在嫦曦的白裙上,便凝成细碎的冰晶;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便与金乌图腾相映成辉。

易阳欣儿伸手轻触星蝶,眼底满是欢喜:“真好看,比我见过的火蝶还灵动。”嫦曦也看着落在指尖的星蝶,嘴角的笑意更深。辛德瑞拉看着这一幕,捧着星果茶轻轻叹气:“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没有神位的束缚,只有朋友间的热闹。”

帝俊闻言,目光扫过三人,声音温和:“往后若想这般热闹,随时都能聚。太阳焰星的露台,永远为你们敞开。”

星蝶在露台上飞舞,星子在天际闪烁,翡翠绿的衣裙与红、白、紫金三色交织,晚风带着星果的甜香,将几人的笑声传得很远——在这宇宙纪年的夜色里,神祇的身份被暂时放下,只余下朋友间最纯粹的温暖。

星蝶的微光还在露台流转,辛德瑞拉忽然拍了下手,翡翠绿衣裙的裙摆随动作轻晃,时空藤蔓的纹路在星灯下闪着细碎的光:“差点忘了给你们带礼物!”她说着从腰间的藤编袋里掏出三个小巧的盒子,递到三人面前。

“这是时空域的‘星砂盒’,里面装的星砂能映出心底最念的场景。”辛德瑞拉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银白的星砂在盒中流转,很快映出她昨日在时空裂隙边,看藤蔓攀援星光的画面。

易阳欣儿率先接过盒子,指尖轻触星砂,红裙上的火焰独角兽图腾微微发烫。星砂流转间,竟映出她幼时在火宫殿,第一次召唤出烈焰的模样——小小的身影站在海棠树下,火翅刚展开半扇,眼底满是雀跃。她看着画面,方唇弯起:“没想到还能看到小时候的样子,德瑞拉你这礼物太特别了。”

嫦曦捧着盒子,指尖轻拨星砂,白裙裙摆泛着月华。星砂中很快浮现出曜雪玥星的雪景:她坐在雪地里,身边堆着小小的雪兔,朴水闵正递来暖手的冰晶茶。“是我离开幻雪帝国前的最后一场雪。”她轻声说着,眼底泛起温柔的光,“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帝俊打开盒子时,星砂竟映出了初见嫦曦的场景——曜雪玥星的雪地上,她穿着白裙向他走来,雪花落在发间,像缀了满头发光的碎钻。他褐金深瞳微微一凝,指尖拂过星砂,声音低沉:“原来这星砂,还能记着这些日子。”

辛德瑞拉笑着靠在栏杆上,翡翠绿衣裙被晚风掀起一角:“往后你们想回忆了,打开盒子就能看见。等下次去时空域,我再给你们装些新的星砂,把今日的赏星也记进去。”

朴水闵站在嫦曦身侧,看着盒子里的星砂,忍不住笑道:“辛德瑞拉公主的礼物总是这么贴心,若是能把星果的味道也记进去就更好了。”

“这可难不倒我!”辛德瑞拉眼睛一亮,抬手召来一缕时空之力,轻轻注入嫦曦的盒子,“这样下次打开,就能闻到时空域星果的甜香啦!”

星子渐渐西斜,银河的光依旧温柔。几人围坐在露台上,轮流看着星砂盒里的画面,笑声伴着晚风,在太阳焰星的夜色里散开。辛德瑞拉望着身边的三人,翡翠绿衣裙上的星子纹路与天际的星河相映——原来最珍贵的不是神祇的身份与力量,而是能与朋友并肩,共赏这满夜星光的时光。

星砂盒的微光还在掌心流转,辛德瑞拉忽然竖起手指,翡翠绿衣裙上的时空藤蔓似有感应,轻轻晃了晃:“嘘,你们听——”

晚风里传来细碎的“簌簌”声,不是风拂海棠的动静,倒像是星子落在叶片上的轻响。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露台外的夜空里,原本零散的星蝶忽然聚成了光带,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尾尖拖着淡绿色的轨迹,像在引路。

“是时空域的星藤在召唤?”嫦曦收起星砂盒,白裙裙摆随她起身的动作轻扬,指尖凝出一缕月华,“可我们没约定今日去时空域。”

辛德瑞拉笑着起身,提起裙摆跟上星蝶的方向:“不是我召唤的,是星藤自己醒了!每年星聚日过后,时空域的千年星藤会结出‘忆星籽’,能让人看见朋友心中的小小心愿。我猜它是想让咱们去看看。”

易阳欣儿立刻放下手中的蜜糕,火翅展开半扇,眼底满是好奇:“忆星籽?竟有这般神奇的东西?那咱们快些去!”

帝俊将星砂盒收入袖中,紫金玄衣在夜色里泛着淡金光泽,他抬手召来一缕金光,化作护罩将几人罩住:“我与你们同去,时空裂隙边缘虽稳定,也需防意外。”

朴水闵跟在嫦曦身侧,熹黄色衣裙在光带里显得格外温暖:“公主,奴婢也想去看看,说不定能看见……能看见星果糕做好的样子呢!”

辛德瑞拉笑着拉起嫦曦的手,又朝易阳欣儿递出另一只手:“走啦!千年星藤只醒一个时辰,去晚了就错过啦!”她掌心的时空之力泛起淡绿,将几人轻轻裹住,随着星蝶的光带向时空域飞去。

穿过薄薄的云层时,能看见下方太阳焰星的灯火渐远,前方的时空裂隙泛着柔和的银辉,千年星藤就盘在裂隙边缘,藤蔓粗壮如柱,叶片上缀满了发光的星籽,每一颗都映着小小的人影——有的映着嫦曦在广寒宫种冰梅的模样,有的映着易阳欣儿逗弄火烈鸟的画面,还有的映着帝俊在雷电场修炼的身影。

“看那颗!”辛德瑞拉指着最顶端的一颗星籽,里面竟映着四人围坐露台赏星的场景,连笑声都似能透过星籽传出来,“这是星藤记下的咱们的时光呢!”

易阳欣儿伸手轻触星籽,火翅上的光与星籽的光相融:“原来它什么都记得。”

嫦曦望着星籽里的画面,眼底满是柔和:“往后每年星聚日,咱们都来看看它好不好?”

帝俊看着几人欢喜的模样,褐金深瞳里暖意涌动,抬手轻轻拍了拍星藤的枝干:“好,每年都来。”

辛德瑞拉靠在星藤上,翡翠绿衣裙与藤蔓的光交织在一起,她笑着将一颗刚落下的忆星籽递给朴水闵:“你看,这颗里映着你做星果糕的样子,定能成功的!”

晚风拂过,星籽轻轻晃动,映着五人的身影在时空域的夜色里,凝成了一幅满是暖意的画面——神祇的岁月漫长,可只要有朋友相伴,每一段时光都能被星藤记下,成为永恒的珍贵回忆。

忆星籽的微光还在指尖流转,辛德瑞拉忽然轻“呀”一声,翡翠绿衣裙的裙摆被星藤的卷须轻轻勾住,她低头一看,只见藤蔓根部竟冒出几株嫩绿色的新芽,芽尖顶着细碎的银星,在时空域的微光里泛着灵气。

“是星藤的新苗!”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新芽,眼底满是惊喜,“千年星藤只会在遇到真心相待的朋友时,才会长出新苗,这是它在认我们做‘守护人’呢!”

嫦曦也跟着蹲下,白裙裙摆落在星藤旁,指尖凝出一缕月华,轻轻洒在新芽上:“那我们得好好护着它,等它长大,说不定也能结出忆星籽。”朴水闵凑在一旁,熹黄色衣裙衬得她眉眼温柔,伸手拂去新芽上的细尘:“奴婢可以每天来浇水,用广寒宫的冰晶水,定能让它长得好好的。”

易阳欣儿站在一旁,火翅收敛了灼热的光芒,只余下淡淡的暖意,她看着新芽,方唇弯起:“我让端怀把火宫殿的暖玉搬来几块,铺在星藤周围,既能保暖,又不会灼伤新芽。”

帝俊俯身看着几人围着新芽忙碌的模样,紫金玄衣的衣摆垂落在地,他抬手召来一缕温和的金光,轻轻笼罩住新苗:“我用太阳神力护着它,任时空乱流再强,也伤不到它分毫。”

辛德瑞拉笑着起身,翡翠绿衣裙上的时空藤蔓与星藤的卷须轻轻缠绕,似在呼应:“那咱们就给新苗起个名字吧!叫‘星伴’怎么样?寓意它会陪着我们,记下往后的每一段时光。”

“好名字!”易阳欣儿率先应和,“往后咱们来时空域,不仅能看千年星藤,还能来看‘星伴’。”嫦曦也点头,眼底带着浅笑:“等‘星伴’长大,咱们再在它旁边种上冰梅和火焰海棠,让它也有花相伴。”

帝俊看着几人认真讨论的模样,褐金深瞳里满是柔和,他抬手将一颗刚摘下的忆星籽递给辛德瑞拉:“把今日种新苗的场景记下来,往后翻开星砂盒,就能想起此刻。”

辛德瑞拉接过忆星籽,将它放进自己的星砂盒里,指尖注入时空之力。星砂流转间,很快映出几人围着“星伴”忙碌的画面——绿裙的她蹲在最前,白裙的嫦曦洒着月华,红裙的易阳欣儿笑着说话,紫金玄衣的帝俊护着金光,熹黄色衣裙的朴水闵轻拂细尘。

星子在时空域的天际闪烁,千年星藤的叶片轻轻晃动,似在低语。辛德瑞拉望着星砂盒里的画面,忽然觉得,比起神祇的永生,这样与朋友并肩守护一株新苗、记录一段时光的日子,才更像真正的“永恒”。晚风带着星藤的清香,拂过五人的衣摆,将这份温暖,悄悄刻进了宇宙纪年的岁月里。

“星伴”的嫩芽在金光与月华的包裹下,又舒展了些新叶,辛德瑞拉蹲在藤蔓旁,翡翠绿衣裙的下摆沾了些时空域的银砂,她指尖轻轻点了点新叶,忽然笑道:“你们发现没?‘星伴’的叶脉里,藏着和我衣裙上一样的藤蔓纹路呢!”

众人凑近一看,果然见嫩叶青翠的脉络间,泛着淡绿色的微光,与辛德瑞拉裙上的时空藤蔓隐隐呼应。易阳欣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火翅末梢的微光落在叶片上,竟让叶脉的光更亮了些:“倒像是天生就该和你亲近,往后怕是要跟着你这位‘时空姐姐’长了。”

嫦曦坐在一旁的星石上,白裙裙摆铺展开,她望着“星伴”,指尖漫不经心地凝出一小朵冰晶花:“往后我每月来两次,带些曜雪玥星的雪水,雪水养出来的藤蔓,说不定能结出带冰纹的忆星籽。”朴水闵立刻接话:“奴婢跟着公主来,还能给‘星伴’除除细尘,再带些广寒宫的冰梅蜜,说不定能让它长得更旺。”

帝俊立在星藤另一侧,紫金玄衣的衣摆被晚风掀起一角,他抬手召来一缕温和的太阳神力,轻轻覆在“星伴”根部:“我让秦弘基每日来巡一次,若遇时空乱流,也好及时护住它。”说罢,他看向辛德瑞拉,褐金深瞳里带着浅淡的笑意,“不过这株新苗既与你有缘,平日里还是要多劳烦你照看。”

辛德瑞拉立刻点头,眼底闪着光:“放心吧!我每日巡守时空时,都会绕到这里来看看。对了,我还能给‘星伴’讲故事呢——讲我在时空裂隙里见过的星云,讲不同星球的趣事,说不定它听了,长得更快。”

正说着,时空域的天际忽然掠过一道银虹,辛德瑞拉抬头一看,笑着起身:“是时空信鸽!定是我域里的侍从送星果来了。”她快步迎上去,接过信鸽脚上的藤篮,里面装满了新鲜的星果,果皮上还沾着晨露。

“快尝尝,这是刚摘的‘晚星果’,比上次的更甜。”辛德瑞拉捧着藤篮走回来,分给众人。易阳欣儿咬了一口,眼底满是惊喜:“果然更甜了!等‘星伴’长大,咱们就用它的藤蔓编个篮子,专门装星果。”

嫦曦也尝了一颗,清冷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若是再冰些,味道更好。”帝俊则将星果递给辛德瑞拉一颗,声音温和:“你也多吃些,方才照看‘星伴’,怕是累了。”

辛德瑞拉接过星果,咬下一口,甜意顺着舌尖漫开,她看着身边谈笑的几人,看着不远处渐渐长大的“星伴”,翡翠绿衣裙上的藤蔓纹路似也染上了暖意——原来真正的幸福,从不是独自拥有时空的力量,而是能与朋友一起,守护一株新苗,分享一颗甜果,将平凡的时光,都酿成永恒的温暖。晚风带着星果的甜香,拂过五人的衣摆,将这一幕,悄悄刻进了“星伴”新生的叶脉里。

晚星果的甜香还在唇齿间萦绕,辛德瑞拉忽然指着“星伴”的新芽,翡翠绿衣裙随她前倾的动作轻轻晃动:“你们看!它在跟着星子转呢!”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见“星伴”的嫩茎微微扭动,新叶朝着天际最亮的那颗星舒展,叶脉里的绿光随着星芒闪烁,像在与星空对话。嫦曦指尖凝出的冰晶花悬在半空,看着这一幕,清冷的眼底泛起笑意:“倒是个通灵性的小家伙,竟知道追着星光长。”

易阳欣儿抬手召来一缕柔和的火光,轻轻绕着“星伴”转了一圈,火翅泛着淡红的光:“我给它加些暖意,免得夜里时空域的寒气冻着它。”火光落在新芽上,与叶脉的绿光相融,竟在周围织成了一层淡淡的光膜。

帝俊走上前,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星砂,他俯身细看“星伴”的根部,褐金深瞳里满是认真:“根系已扎得深了些,再过几日,便能长出侧枝。”说罢,他抬手将一缕太阳神力注入土壤,“给它些养分,让它长得快些。”

辛德瑞拉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新叶,忽然想起什么,从藤编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银铃:“这是时空域的‘星铃’,挂在它的茎上,若是有危险,铃会响。”她小心地将银铃系在嫩茎上,银铃轻晃,发出细碎的清响,与星子的微光相映。

朴水闵站在嫦曦身侧,看着“星伴”上的银铃,笑着说:“有了这铃,咱们就算不在这儿,也能知道它是否安好。”

正说着,时空域的远处忽然传来星云流动的微光,辛德瑞拉抬头望去,眼底闪着光:“是‘流萤星云’!每年这个时候,它都会从时空域经过,能许下心愿呢!”她拉着嫦曦的手,又朝易阳欣儿和帝俊招手,“快过来,咱们一起许愿!”

四人围着“星伴”站成一圈,辛德瑞拉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翡翠绿衣裙在星云的微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我希望‘星伴’能快快长大,希望咱们往后能常聚在一起。”

易阳欣儿也闭上眼,火翅轻轻颤动:“我希望太阳焰星和曜雪玥星永远安宁,希望咱们的友谊永远不变。”

嫦曦指尖轻抵眉心,声音轻柔:“我希望‘星伴’能结出最美的忆星籽,记下咱们每一段快乐的时光。”

帝俊看着三人的模样,褐金深瞳里满是暖意,他抬手轻轻覆在“星伴”的银铃上:“我希望守护好你们,守护好这株新苗,守护好所有珍贵的时光。”

星云的微光落在四人身上,落在“星伴”的新芽上,银铃轻轻作响,似在回应他们的心愿。辛德瑞拉睁开眼,看着身边的朋友,看着渐渐长大的“星伴”,忽然觉得,这宇宙纪年里最珍贵的,从不是神祇的力量与身份,而是能与在乎的人一起,守护一株新苗,许下一个心愿,将平凡的瞬间,都酿成永恒的温暖。晚风带着星云的清香,拂过五人的衣摆,将这一幕,悄悄刻进了“星伴”的叶脉里,也刻进了彼此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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