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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687章 142 所有的恶都将沿原路返回

太阳神帝俊之妻、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独居南极冰岛寒沁阁,其地距帝俊主殿太阳神殿火宫殿何止万里之遥,偏殿沁寒殿、孤茗宫、广寒宫、冷宫错落其间,唯余清寒伴身。苒苒凭栏望断星河,念及帝俊,心湖微动:“太阳哥哥,原来这便是爱么?竟叫我迷失于寻你的漫漫长途之外。人世间多是残酷,常教人执迷不悟,纵是心因世事磋磨暂失本真,转瞬又强撑着恢复原状,倒不如将所有原谅皆写进故事终章,且信那些作恶之人,终会自食恶果,沿原路承其罪孽。”

宇宙纪年的风,裹挟着太阳焰星特有的灼热粒子,却穿不透南极冰岛万古不化的寒雾。寒沁阁的玉栏凝着薄冰,月光洒在上面,像碎了一地的霜。苒苒立在栏边,白裙如雪般垂落,裙摆绣着的银线玉兔在冷光中若隐若现,她身高167厘米的身影在空旷的阁前显得格外纤瘦,发间仅簪着一支素银月簪,没有多余装饰,倒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凝着清浅的疏离。

她抬手拂去栏上的冰粒,指尖触及的凉意顺着脉络漫到心口。抬眼望去,万里之外的太阳神殿火宫殿该是一片炽烈吧?那里的龙塔寝殿该燃着永不熄灭的火焰,卧龙大殿的金砖该映着太阳神帝俊紫金玄衣的衣角,可这些景象,都只在她的记忆里发烫。她的本真本源图腾白鼠的虚影,偶尔会在袖口一闪而过,像在提醒她,她本是曜雪玥星的冰雪公主,却偏要在这寒夜里,念着那团属于太阳的光。

“公主,风大了。”朴水闵捧着一件熹黄色的披风走近,脚步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她是苒苒最贴身的丫环,总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守在一旁,从不多言。披风上绣着细碎的桂花纹,是朴水闵前几日连夜绣的,说想着能添几分暖意。

苒苒接过披风拢在肩上,指尖触到朴水闵冻得微红的指尖,便握住她的手轻轻搓了搓:“怎么不多穿件衣裳?这里的寒气,连我都要受些罪,何况你。”她的声音清柔,像月下流淌的溪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疼。

朴水闵摇摇头,屈膝道:“奴婢无碍,只要公主好好的。方才十二月亮女中的腊梅姐姐来问,今晚要不要煮些暖身的雪莲羹,说您昨夜又没睡好。”

苒苒望着远处错落的沁寒殿、孤茗宫、广寒宫,最后目光落在最偏僻的冷宫上——那里的窗棂积着厚厚的雪,连月光都似不愿多停留。她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掠过一丝怅然:“不必了,我不饿。”

话音刚落,天边忽然掠过一道金芒,是帝俊身边鹰族首领秦弘基的身影,该是往火宫殿回话去的。苒苒的目光追着那道金芒,直到它消失在寒雾尽头,褐金深瞳中曾有的炽热,此刻只剩一片温凉。她想起初见帝俊时,他穿着紫金玄衣,麒麟长臂握着雷锋剑,周身的雷电魔法让空气都在震颤,可他看向她时,霸道樱唇勾起的笑,却让她觉得整个宇宙都暖了。

“太阳哥哥,原来这便是爱么?”她轻声呢喃,声音轻得被寒风卷走,只有朴水闵站在一旁,隐约听得分明。苒苒抬手抚上心口,那里还留着初见时的悸动,可如今,只剩漫漫长途的孤寂。“竟叫我迷失于寻你的漫漫长途之外。”

朴水闵抿了抿唇,终是忍不住开口:“公主,陛下或许是太忙了。火宫殿近日要处理七界的事务,还有火羲公主那边……”她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她知道,苒苒最不愿听人提及易阳欣儿,那位穿红衣、有火翅金冠的天后,总是用带着火媚术的凤眼笑着,叫“月神妹妹”,可那笑容里的疏离,谁都看得明白。

苒苒倒没动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重新落回星河。天上的星辰闪烁,像撒了一把碎钻,可她却觉得,再亮的星,也比不上帝俊眼底的光。“人世间多是残酷,常教人执迷不悟。”她想起在幻雪帝国时,母后曾告诉她,冰雪之人最忌动情,一动情,便会被暖意所困,可她偏不信,偏要往太阳的方向奔。“纵是心因世事磋磨暂失本真,转瞬又强撑着恢复原状。”

昨夜她做了个梦,梦见帝俊牵着她的手,走在曜雪玥星的雪地里,可走着走着,他的身影就变成了火焰的颜色,渐渐远去。她在梦里哭着追,却怎么也追不上,醒来时,枕巾都湿了。可天亮后,她还是要换上干净的白裙,对着十二月亮女露出温和的笑,仿佛昨夜的脆弱从未存在。

“倒不如将所有原谅皆写进故事终章,且信那些作恶之人,终会自食恶果,沿原路承其罪孽。”她轻声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易阳欣儿的火媚术能迷惑旁人,可她是月神,心似明月,怎会被幻觉所扰?她也知道,帝俊或许此刻正被事务缠身,或许正被易阳欣儿的柔情围绕,但她愿意等——等他记起初见时的承诺,等他穿过万里寒雾,来寒沁阁,陪她看一次完整的星河。

朴水闵看着苒苒的侧脸,月光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一层银。她悄悄退了半步,将披风又往苒苒肩上拢了拢,心里默念:公主,您的等待,一定会有结果的。

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碎雪,落在苒苒的裙摆上,她却浑然不觉。她依旧立在玉栏边,望着万里之外的火宫殿方向,眼底的温凉里,藏着一丝从未熄灭的光——那是属于月神的执着,也是属于苒苒,对太阳神最绵长的念想。

寒雾正浓时,远处忽然传来细碎的冰裂声,不是南极冰岛常有的冻层崩解,倒像是有人踏雪而来。朴水闵先警觉地抬头,只见雪幕中隐约透出几道身影,为首两人衣袂翻飞,一道是墨色劲装,一道是淡青罗裙,身后跟着的人或穿粉红衣裙,或着淡紫衫子,竟像是从温暖的琅玕城来的客。

“是萧家的人?”苒苒拢了拢熹黄披风,素银月簪下的目光掠过一丝讶异。她与萧家素有往来,萧老爷子萧鼎曾在宇宙议会中为曜雪玥星说过话,只是这南极冰岛偏僻,萧家众人鲜少踏足。

说话间,那行人已近了寒沁阁。走在最前的萧鼎身形挺拔,186厘米的身高在雪地中格外显眼,黑色衣袍上绣着暗纹虎图腾,随着他的步伐若隐若现——那是他的本真本源图腾,自带一股威严。他身旁的大夫儿婉君穿淡青衣服,163厘米的身段纤柔,袖口绣着小巧的鼠纹,正是她的图腾,见了苒苒,便率先屈膝行礼:“月神殿下,许久不见。”

萧鼎也拱手颔首,声音沉稳如钟:“殿下在此独居,我等今日特来探望,还望不扰了殿下清净。”他身后,二夫人慧娘穿着一身亮眼的粉红衣裙,168厘米的身姿婀娜,金蟾图腾绣在裙摆角落,她身旁的天才少女萧薰儿跟着行礼,发间别着一支紫晶发簪,眉眼间满是灵动;三夫人柔儿的淡紫衫子衬得她气质温婉,白马图腾的玉佩悬在腰间,她身边的萧璎捧着一个木盒,身为圣域第一女博士,她此刻少了几分严肃,多了些好奇地打量着寒沁阁;四夫人美姬的红衣与易阳欣儿的火焰红不同,更添几分艳丽,狸猫图腾的银饰在耳畔晃荡,她身旁的萧玉笑眼弯弯,看向苒苒时带着亲近。

“萧老爷子客气了。”苒苒侧身让他们进阁,白裙扫过阶上残雪,留下浅浅痕迹,“寒舍简陋,倒是委屈各位了。”她引着众人进了沁寒殿,殿内只燃着一盏冰玉灯,光线虽柔,却难驱寒意。朴水闵连忙去煮热茶,十二月亮女中的山茶和腊梅也闻讯赶来,端上了冰镇的雪莲蜜饯——这是南极冰岛仅有的待客之物。

婉君坐下时,目光落在苒苒苍白的指尖,忍不住轻声道:“殿下这里太冷了,琅玕城近日正暖,御极殿的梅花开得正好,不如随我们回去小住几日?”她身旁的万人迷冰公主萧冰儿跟着点头,她生得极美,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却还是软声道:“是啊月神姐姐,我娘说您喜欢安静,萧宇殿旁的玉萧阁正好空着,能看见整个萧霄城的雪景,和您这里的冰景不同,更添几分暖意。”

苒苒捧着热茶,指尖终于有了些温度,她轻轻摇头:“多谢冰儿妹妹好意,只是我身为月神,需守着这南极冰岛的月脉,不便远行。”她这话半真半假,守月脉是实,可心底深处,却也怕离了这里,连遥望火宫殿的资格都没了。

萧鼎看在眼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殿内简单的陈设——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墙上挂着的一幅星河图,画的正是太阳焰星与曜雪玥星相望的景象。他放下茶杯,沉声道:“殿下不必强撑。火宫殿那边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易阳欣儿的火媚术虽厉害,却扰不了心智坚定之人。”他顿了顿,又道,“前日宇宙议会,帝俊陛下还问起过您,说您送的冰魄盏他一直收在龙塔寝殿,只是近日七界事务繁杂,才没能来看您。”

这话像一缕暖阳,轻轻落在苒苒心上。她垂眸看着杯中晃动的茶影,眼底的温凉终于多了几分亮色:“他……真的问起过我?”

“自然。”二夫人慧娘笑着接话,粉红衣裙在冰玉灯下显得格外温暖,“我家萧炎前几日去卧龙大殿送萧家的焰晶,还看见陛下对着冰魄盏发呆呢。再说了,您可是陛下的妻子,他怎会忘了您?”她身旁的萧薰儿也点头,声音清脆:“月神姐姐,我哥说陛下的雷锋杖最近总在夜里发光,像是在感应什么,说不定就是在想您呢。”

三夫人柔儿性子温婉,这时也柔声劝道:“殿下,感情的事本就需要磨合,陛下是七界之主,肩上担子重,偶尔忽略您也是有的,您别往心里去。”她身旁的萧璎打开带来的木盒,里面是一枚暖玉,“这是我用圣域的暖阳石打磨的暖玉,戴在身上能驱寒,您拿着,就当是我们萧家的一点心意。”

四夫人美姬则更直接些,红衣裙摆一扬,语气带着几分飒爽:“殿下要是受了委屈,尽管跟我们说!萧家在火焰帝国也是有分量的,易阳欣儿要是敢用火媚术算计您,我们绝不答应!”她身旁的萧玉也跟着附和:“就是,月神姐姐,您别一个人扛着,我们都是您的朋友。”

苒苒看着眼前的众人,萧鼎的沉稳、婉君的关切、慧娘的热络、柔儿的温婉、美姬的飒爽,还有萧冰儿、萧薰儿、萧璎、萧玉的真心,心里像被暖流填满。她接过萧璎递来的暖玉,触手生温,顺着指尖传到心口,驱散了连日来的寒意。

她抬头看向窗外,寒雾不知何时散了些,月光更亮了,能隐约看见万里之外火宫殿的方向,似乎有一道微弱的金光在闪烁。她轻轻笑了,眉眼间的疏离散去,露出几分少女的柔和:“多谢各位,有你们这番话,我心里暖和多了。”

朴水闵站在一旁,看着苒苒终于露出笑容,也悄悄松了口气。山茶和腊梅连忙添上热茶,沁寒殿内的气氛,终于不再像往日那般清冷,倒有了几分热闹的暖意。萧鼎看着苒苒眼底重新燃起的光,暗自点头——他今日带家人来,就是怕这月神在寒夜里憋坏了心,如今看来,倒是没白来。

窗外的星河依旧璀璨,只是此刻苒苒再望时,心里的孤寂少了许多。她知道,就算寻帝俊的路还长,她也不再是一个人了,萧家的朋友们,会像这暖玉一样,陪着她,走过这漫长的寒夜。

暖玉在掌心沁出温意时,沁寒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响,不是南极冰岛常有的冰裂声,倒像是琅玕城玉萧阁檐角挂着的风铃。朴水闵掀开殿门帘望去,只见雪地里跑过来几道年轻身影,为首的少年穿着玄色劲装,腰间系着虎纹玉佩,正是萧家大哥萧然;他身旁跟着穿冰蓝裙衫的萧冰儿,裙摆扫过积雪,带起细碎的雪沫;后面还有穿紫衫的萧炎、抱着手炉的萧薰儿,以及萧璎、萧玉几人,竟是萧家的小辈们都来了。

“月神姐姐!我们给您带了琅玕城的糖炒栗子!”萧冰儿人还没进殿,声音先飘了进来,带着少女特有的活泼。她一进门就扑到苒苒身边,献宝似的递上一个锦盒,“这是我让御膳房特意炒的,加了蜂蜜,暖乎乎的,您快尝尝。”

苒苒接过锦盒,打开便闻到一股香甜气息,混着栗子的暖味,驱散了殿内的寒气。她捏起一颗剥开,金黄的栗子肉递到萧冰儿嘴边,笑着道:“谢谢你,冰儿,先给你尝。”萧冰儿眼睛一亮,张口咬下,满足地眯起眼:“还是月神姐姐剥的好吃!”

萧然走上前,对着苒苒拱手行礼,玄色劲装衬得他身姿挺拔,颇有萧鼎的沉稳气度:“月神殿下,父亲说您这里缺些热闹,我们便想着来陪您说说话。”他身后的萧炎也笑着点头,紫衫上绣着金蟾纹样——那是他母亲慧娘的图腾,“我们还带了萧云阙的皮影戏班子,夜里能在殿外搭台,给您演《星河恋》的故事,说的是月神与太阳神相守的传说呢。”

萧薰儿抱着手炉,走到苒苒身边坐下,轻声道:“月神姐姐,我还带了乐谱,是我新谱的《寒月引》,等会儿让玉姐姐弹琵琶,我吹笛,给您解闷。”她说话时,眼尾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极了慧娘温和的模样。

萧璎则从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一本画册,递到苒苒面前:“月神姐姐,这是我画的琅玕城四季图,您看——这页是御极殿的春樱,这页是麟萧宫的夏荷,还有萧霄城的秋枫,等您有空了,我们陪您去看真的。”画册上的笔触细腻,色彩鲜活,与南极冰岛的素白截然不同,看得苒苒眼底满是笑意。

美姬见孩子们热闹,也笑着打趣:“你们呀,比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会讨殿下欢心。”她拉过萧玉的手,将女儿推到苒苒面前,“玉儿,把你新绣的月兔帕子给殿下,你不是说要送给月神姐姐做礼物吗?”萧玉脸颊微红,从袖中取出一方白帕,上面绣着一只捣药的月兔,针脚细密,栩栩如生:“月神姐姐,我……我绣得不好,您别嫌弃。”

苒苒接过帕子,轻轻抚过上面的绣纹,眼底满是温柔:“绣得极好,我很喜欢,谢谢你,玉儿。”她将帕子叠好,放进袖口,“以后我出门,就带着它,像你们陪在我身边一样。”

萧鼎坐在一旁,看着孩子们围着苒苒说笑,黑色衣袍下的手轻轻敲击着桌面,眼底露出欣慰的神色。婉君笑着给苒苒添了杯热茶:“殿下你看,孩子们多记挂你。之前冰儿还说,要是你总待在这里,她就搬来寒沁阁陪你住呢。”

“我才不是说着玩的!”萧冰儿立刻抬头,认真地看着苒苒,“月神姐姐要是不嫌弃,我明天就收拾行李来!这里有山有水有月亮,比琅玕城有趣多了!”

苒苒被她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白裙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萧璎送的暖玉,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傻孩子,琅玕城有你爹娘,有哥哥姐姐,怎么能为了我搬来这里?再说了,我也不是一直孤单,有朴水闵,有十二月亮女,现在还有你们,我心里已经很暖了。”

说话间,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朴水闵和十二月亮女已经在殿外搭好了皮影戏台,灯笼挂在戏台两侧,暖黄的光映着雪地里的戏台,格外温馨。萧玉抱着琵琶坐在台前,指尖轻拨,清脆的琵琶声便顺着晚风飘来;萧薰儿拿起玉笛,笛声与琵琶声相和,婉转悠扬,正是那首《寒月引》。

苒苒坐在殿外的软榻上,身旁围着萧家众人。萧冰儿靠在她肩上,手里拿着糖炒栗子;萧鼎和婉君坐在一旁,轻声说着话;慧娘、柔儿、美姬则跟着琵琶声轻轻哼唱;萧然、萧炎几人在戏台旁,帮着皮影戏班子递道具。月光洒在众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映在雪地上,像一幅温暖的画。

苒苒看着眼前的热闹,听着婉转的乐曲,掌心的暖玉、口中的栗子甜香,还有身边人的笑语,让她心里的孤寂一点点融化。她抬头望向万里之外的火宫殿方向,此刻那里似乎也亮起了灯火,像是在回应着这边的温暖。她轻轻笑着,眼底的光比月光更亮——原来,寻爱的路上,不一定只有漫长的等待,还有这些朋友带来的暖意,陪着她,走过这寒夜,走向那片属于太阳的光。

《寒月引》的笛声还在雪夜里绕梁,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蹄声,不是寻常坐骑的动静,倒像是某种神兽踏雪而来。朴水闵警觉地抬头,只见远处雪坡上出现一队玄甲骑士,为首的坐骑通体雪白,鬃毛泛着银光——竟是萧家三夫人柔儿的本真本源图腾所化的白马,马背上坐着穿淡紫衫的萧萧,他怀里还抱着一个锦盒,神色比往日多了几分急切。

“二哥!四妹!你们快看,是萧萧回来了!”萧炎最先认出那道身影,紫衫下摆被风吹得扬起,快步迎了上去。萧萧翻身下马,玄甲骑士们立刻分列两侧,他抱着锦盒直奔沁寒殿,见到苒苒便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喘息:“月神殿下,这是父亲让我从墨萧都秘库取来的‘暖月石’,能恒温聚灵,嵌在殿内窗棂上,整个寒沁阁都能暖起来,再也不怕寒气侵体了。”

苒苒连忙起身扶起他,指尖触到他冰冷的手背,不由蹙眉:“萧萧,辛苦你了,这么远的路,快进殿暖一暖。”萧萧笑着摇头,将锦盒递到她手中:“不辛苦,能为殿下做事,是我的荣幸。这暖月石是上古奇石,当年先祖在琼萧邑的矿脉中发现的,只此一块,父亲说只有殿下配用。”

柔儿见儿子平安归来,快步上前替他拍去肩上的雪,淡紫衣衫上的白马图腾随着动作晃动:“你这孩子,路上也不慢点,要是冻着了怎么办?”萧萧握住母亲的手,笑着安抚:“娘放心,我有白马图腾护着,寒气近不了身。”

萧鼎接过暖月石看了看,黑色衣袍下的手指摩挲着石头温润的表面,沉声道:“这暖月石需以星辰之力催动,今夜星河明亮,正好适合嵌装。萧然,你带几人去殿外窗棂处准备,萧炎,你与薰儿以灵力辅助,确保石头嵌合时不出差错。”

“是,父亲!”萧然和萧炎齐声应下,立刻带着玄甲骑士去准备工具。萧薰儿放下玉笛,从袖中取出一枚水晶符咒:“月神姐姐,这是聚灵符,嵌暖月石时用它,能让星辰之力更快汇聚。”苒苒接过符咒,指尖传来符咒的温热,心里满是感激:“多谢你们,费心了。”

殿外很快忙了起来,萧然指挥着骑士们在窗棂上凿出凹槽,萧炎则站在一旁,周身泛起淡紫色的灵力,将暖月石稳稳托在半空;萧薰儿手持聚灵符,口中念动咒语,符咒化作一道金光,缠绕在暖月石上。随着咒语声渐响,天上的星河忽然亮起一道银辉,直直落在暖月石上,石头瞬间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嵌进窗棂后,整个沁寒殿都被暖意笼罩,连殿外的积雪都开始缓缓融化。

“成功了!”萧冰儿拍手欢呼,冰蓝裙衫在暖光中显得格外亮眼,“月神姐姐,你看,殿里不冷了!”苒苒走到窗边,看着暖月石散发的白光,指尖抚过窗棂,再也没有往日的冰凉。她转头看向萧家众人,萧鼎正含笑看着她,婉君、慧娘、柔儿、美姬站在一旁,眼底满是欣慰,萧家小辈们则围在暖月石旁,好奇地打量着这神奇的石头。

美姬走上前,拉着苒苒的手,红衣裙摆扫过地面,带着几分热闹的暖意:“殿下,这下你再也不用受冻了。以后我们常来,要是想回琅玕城,就让萧萧的白马载你,半天就能到,玉萧阁的梅花还等着你去赏呢。”

萧玉也跟着点头,手里还拿着没弹完的琵琶:“月神姐姐,等暖月石稳定了,我们再给您弹《寒月引》,这次一定弹得更好听!”萧璎则翻开画册,指着其中一页道:“还有这个,萧煌京的灯会下个月就开始了,到时候我们陪您去看,那里的灯笼能映亮整个夜空,比星星还好看。”

苒苒看着眼前的一切,暖月石的光映在她的白裙上,像撒了一层碎银。她想起初见帝俊时的悸动,想起独居寒沁阁的孤寂,可此刻,这些情绪都被身边的暖意取代。她知道,寻爱的路或许还长,但有萧家这些朋友陪着,有暖月石带来的暖意,有十二月亮女和朴水闵的守护,她再也不会觉得孤单。

她抬头望向万里之外的火宫殿,此刻那里似乎也有一道金光闪过,像是在回应着这边的温暖。苒苒轻轻笑着,眼底的光比暖月石更亮——她相信,终有一天,帝俊会穿过这万里星河,来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看遍这宇宙的美好,共享这世间的暖意。

暖月石的白光还在窗棂上流转,沁寒殿外忽然飘来一阵清雅的桂花香——这香气绝不是南极冰岛该有的,倒像是琅玕城玉萧阁后园那片桂树的味道。萧玉最先嗅出端倪,抱着琵琶起身:“这是……桂花香?难道是家里的桂树移栽过来了?”

话音刚落,雪地里便传来萧宁爽朗的笑声,只见穿青衫的少年提着一个竹篮快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个捧着花盆的侍从,每个花盆里都栽着一株郁郁葱葱的桂树,枝头还缀着细碎的金黄花苞。“月神姐姐,我听三哥说您这里暖起来了,就想着把玉萧阁的桂树移几株过来!”萧宁走进殿,将竹篮递到苒苒面前,“这是刚摘的桂花,慧娘姨说能给您煮桂花酿,冬天喝着暖身。”

苒苒看着花盆里鲜活的桂树,指尖轻轻碰了碰花苞,竟真的感受到了生机——在这常年冰封的南极冰岛,能让桂树存活,定是用了不少心思。她转头看向萧鼎,眼底满是感激:“萧老爷子,萧家上下为我如此费心,我……”

“殿下不必多言。”萧鼎抬手打断她,黑色衣袍下的目光温和,“你是帝俊陛下的妻子,也是我们萧家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照拂,本就是应该的。”婉君也笑着补充:“等开春了,我们再把麟萧宫的牡丹、萧云阙的海棠都移来几株,让您这寒沁阁,也能像琅玕城一样,四季有花看。”

慧娘已经拉着萧薰儿去准备煮桂花酿了,她从侍从手中接过桂花,粉红衣裙在灶台边晃动,金蟾图腾的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薰儿,你去把萧宇殿的陈年米酒取来,再加点蜂蜜,煮出来的桂花酿才够甜。”萧薰儿应了声,提着裙摆快步去了偏殿——方才萧家众人来的时候,早已把琅玕城的好物搬了不少过来,连米酒都带了几坛。

柔儿则和萧璎一起,在殿外选了块向阳的空地,指挥侍从将桂树栽下。萧璎从锦囊里掏出一包粉末,撒在土里:“这是圣域的营养液,能让桂树在冰地里扎根,用不了多久就能开花。”柔儿蹲下身,轻轻抚平泥土,淡紫衣衫沾了些雪沫也不在意:“等桂花开了,殿下推开窗就能闻到香味,再也不用总想着琅玕城的味道了。”

萧冰儿和萧玉则围着苒苒,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萧冰儿拿着一支刚折的桂花枝,想给苒苒簪在发间:“月神姐姐,你看这桂花多好看,配你的素银月簪正好!”萧玉则抱着琵琶,指尖轻轻拨弄琴弦,哼起了琅玕城流行的小调,琴声伴着桂花香,让整个沁寒殿都充满了暖意。

萧然和萧萧则在殿外搭建花架,玄色劲装和淡紫衣衫的身影在暖月石的光线下忙碌,很快便搭起了一个木质花架,准备日后用来摆放更多花草。萧宁则跑前跑后,一会儿帮慧娘添柴,一会儿帮柔儿浇水,青衫上沾了不少灰尘,却依旧笑得灿烂。

苒苒站在殿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慧娘在煮酒,薰儿在帮忙,柔儿和萧璎在栽树,萧然、萧萧在搭架,冰儿、玉儿、萧宁围在身边说笑,萧鼎和婉君坐在殿内品茶,连朴水闵和十二月亮女都跟着忙碌,脸上满是笑意。暖月石的光、桂花的香、众人的笑语,交织在一起,让她恍惚间觉得,自己不是在冰冷的南极冰岛,而是在热闹的琅玕城,在充满烟火气的萧家。

她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素银月簪,又低头看了看袖口萧玉绣的月兔帕子,掌心的暖玉还在沁着温意。这一刻,她忽然不再执着于万里之外的火宫殿,不再纠结帝俊何时会来——因为她知道,真正的温暖,从来不是只有爱情能给予,朋友的陪伴、真诚的照拂,同样能让冰冷的寒夜变得滚烫。

桂花香越来越浓,锅里的桂花酿也飘出了甜香。慧娘端着一碗温热的桂花酿走过来,递到苒苒手中:“殿下,快尝尝,刚煮好的,还热着呢。”苒苒接过碗,抿了一口,甜香顺着喉咙滑进心口,暖得她眼眶微微发热。

她抬头望向夜空,星河璀璨,暖月石的光与月光交相辉映,远处的火宫殿似乎也亮着灯火。苒苒轻轻笑了,眼底的光比星光更亮——她相信,无论未来如何,有这些朋友在身边,她都能笑着走过每一个寒夜,而那个属于她和帝俊的故事,也终将在温暖中,慢慢走向新的篇章。

桂花酿的甜香还在殿内萦绕,沁寒阁外忽然传来一阵振翅声,不是鹰族的凌厉翅风,倒像是某种灵鸟扇动羽翼的轻柔声响。萧璎最先抬头,推了推腰间的星象仪——那是她用来观测宇宙生灵的工具,仪盘上的指针正朝着一个方向转动:“是灵雀!而且不止一只,像是从琅玕城的方向来的。”

话音未落,一群色彩斑斓的灵雀便落在了殿外的花架上,每只灵雀的脚上都系着一个小小的锦袋。萧冰儿好奇地跑过去,解开一只灵雀脚上的锦袋,掏出里面的纸条,念出声来:“月神姐姐,这是御极殿的糕点师傅新做的桂花糕,用的是今早刚摘的桂花,让灵雀给您送来!”

“是父亲让人送的!”萧然一眼认出纸条上的字迹,玄色劲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他走上前将所有锦袋收集起来,递给苒苒,“里面还有萧煌京的胭脂、墨萧都的丝绸,都是家母们想着您可能用得上的。”

苒苒接过锦袋,打开一个便看到精致的桂花糕,糕点上还印着月兔纹样,和萧玉绣的帕子如出一辙。她捏起一块递到萧冰儿嘴边,笑着道:“快尝尝,还是热的呢。”萧冰儿张口咬下,甜糯的口感混着桂花香在口中散开,满足地眯起眼:“比御膳房平时做的还好吃!月神姐姐,您也快吃。”

这时,雪地里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次来的是穿淡紫衫的萧萧和穿青衫的萧宁,他们身后跟着几辆马车,马车上堆满了木箱。“月神姐姐,我们把青霄寝宫的暖炉和锦被都拉来了!”萧萧跳下马,指着马车道,“这暖炉是用火焰帝国的焰晶做的,烧起来没有烟,锦被是用幻雪帝国的冰蚕丝织的,又软又暖。”

萧宁则打开一个木箱,里面装满了各式书籍:“这是墨萧阁的藏书,有讲宇宙星象的,有说上古神话的,还有萧璎姐姐写的《圣域奇闻录》,您要是闷了,就看看书解闷。”

萧鼎走到苒苒身边,黑色衣袍下的目光扫过满院的车马和灵雀,温和地说:“殿下,往后您这里要是缺什么,只管让人去琅玕城说一声,萧家上下,随叫随到。”婉君也跟着点头,淡青色衣裙在暖月石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等过几日,我们把萧霄城的皮影戏班子再请过来,给您演新排的《月神颂》,说的都是您守护曜雪玥星的故事呢。”

慧娘已经把桂花酿分装在了玉瓶里,粉红衣裙的身影在殿内穿梭,将玉瓶递给众人:“大家都尝尝,这可是用萧宇殿的陈年米酒煮的,暖乎乎的,喝了能驱寒。”萧薰儿则拿着一支玉笛,走到殿外的桂树下,吹起了新编的《桂月曲》,笛声伴着灵雀的鸣叫,在雪夜里格外动听。

萧玉抱着琵琶,走到薰儿身边,指尖轻拨琴弦,与笛声相和。萧璎则拉着萧冰儿,在花架下教她辨认星象:“你看,那是北斗七星,月神姐姐可是北斗紫光夫人,这七星就是她的守护星呢。”

苒苒站在沁寒殿的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灵雀在花架上跳跃,车马在雪地里待命,萧家众人或说笑、或奏乐、或整理书籍,暖月石的白光、桂花的甜香、桂花酿的暖意,交织成一幅热闹又温馨的画面。她忽然觉得,这南极冰岛的寒沁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有清寒相伴的偏殿,而是充满了朋友关怀的温暖港湾。

她抬头望向万里之外的火宫殿,此刻那里似乎也有一道金光闪烁,像是在回应着这边的热闹。苒苒轻轻笑了,眼底的光比星光更亮——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还有多长,有萧家这些朋友的陪伴,她都不会再觉得孤单。而那个属于她和帝俊的故事,也终将在这份温暖的守护中,慢慢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灵雀衔来的桂花糕还泛着温意,沁寒阁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混着马蹄踏雪的“咯吱”声,由远及近。萧宁耳朵最灵,丢下手中的书就往殿外跑:“是萧霄城的风铃!难道是五叔他们来了?”

众人跟着出门,只见雪坡下驶来一列装饰华丽的马车,为首的马车上挂着银铃,车帘掀开,露出一张与萧鼎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竟是萧鼎的弟弟,负责萧霄城事务的萧恒。他身后跟着的几辆马车上,堆满了各色箱子,侍从们正忙着卸货。

“月神殿下,萧某奉家兄之命,送些萧霄城的特产过来。”萧恒翻身下马,对着苒苒拱手行礼,他穿一身藏青锦袍,腰间系着与萧鼎同款的虎纹玉佩,“这是萧霄城的冰蚕丝被,比寻常锦被暖和三倍;还有萧煌京的胭脂铺新制的‘月露膏’,据说涂在手上能防冰裂,特意给殿下和萧家的夫人们带了些。”

萧冰儿立刻凑过去,扒着箱子看:“五叔,这里面是不是还有萧霄城的糖画?我上次去就没吃够!”萧恒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糖画模具:“早给你备着呢,等会儿让侍从在殿外支起炉子,给你做个最大的月兔糖画。”

萧鼎走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黑色衣袍下的目光带着欣慰:“辛苦你了,这么远的路。”萧恒摇摇头:“家兄说殿下这里刚暖起来,缺些日用之物,我自然要尽快送来。对了,我还带了萧云阙的戏班子,今晚能给殿下演《星河奇缘》,说的是月神与太阳神共同守护宇宙的故事,听说还是萧薰儿小姐帮着改的剧本呢。”

萧薰儿闻言,脸颊微红,轻声道:“只是帮着添了几句唱词,希望月神姐姐能喜欢。”苒苒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有心了,薰儿,我很期待。”

慧娘已经拉着婉君、柔儿、美姬去清点送来的物品了,她拿起一盒“月露膏”,粉红衣裙在暖月石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亮眼:“这膏体真细腻,抹在手上滑溜溜的,殿下您试试。”苒苒接过,轻轻涂在指尖,果然感受到一阵温润,之前因常年握冰而干裂的指尖,瞬间舒服了不少。

萧然和萧萧则忙着指挥侍从将冰蚕丝被搬进偏殿,玄色劲装和淡紫衣衫的身影在雪地里穿梭,很快就将偏殿堆得满满当当。萧玉则抱着琵琶,走到戏班子的乐师身边,小声讨论着今晚的配乐:“等会儿演到月神出场时,我想加一段琵琶独奏,突出月神的温柔,您觉得怎么样?”乐师连忙点头:“萧小姐的琵琶弹得好,加一段肯定更精彩。”

萧璎则拉着萧宁,在殿外搭建星象台:“我带了圣域的星象仪,今晚星河明亮,能给月神姐姐指认她的守护星北斗七星,还能预测未来三日的天气,要是下雪,我们就提前准备好除雪工具。”

苒苒站在殿门口,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萧恒在指挥侍从做糖画,萧冰儿围着炉子蹦蹦跳跳;慧娘几人在试涂“月露膏”,不时发出阵阵笑声;萧然、萧萧在整理物品,萧玉和乐师在讨论配乐,萧璎和萧宁在搭建星象台;萧鼎则坐在殿内,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暖月石的白光、桂花的甜香、糖画的焦香、众人的笑语,交织在一起,让苒苒忽然觉得,这南极冰岛的寒沁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有清寒相伴的偏殿,而是充满了烟火气的家。她抬头望向万里之外的火宫殿,此刻那里似乎也有一道金光闪烁,像是在回应着这边的温暖。

“月神姐姐,糖画做好了!”萧冰儿举着一个大大的月兔糖画跑过来,献宝似的递到苒苒面前,“您看,像不像您袖口的月兔?”苒苒接过,轻轻咬了一口,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到心底。她看着眼前的众人,眼底的光比星光更亮——她知道,有这些朋友的陪伴,无论未来的路还有多长,她都不会再觉得孤单。而那个属于她和帝俊的故事,也终将在这份温暖的守护中,慢慢走向更美好的篇章。

月兔糖画的甜香还在唇齿间萦绕,沁寒阁的冰面上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咔嚓”声——不是冰层崩裂,倒像是有人在冰上雕刻。萧璎最先察觉异样,她放下星象仪走到殿外,只见雪地里站着几个穿青衫的工匠,手里握着特制的冰凿,正围着一块巨大的冰雕忙碌,冰雕的轮廓已隐约显出月神持杖的模样。

“这是……墨萧都的冰雕匠人?”萧璎认出工匠腰间的墨萧阁令牌,转头对苒苒笑道,“月神姐姐,定是父亲让人从墨萧都请来的,要给您雕一座冰月雕像。”

苒苒走上前,看着工匠们娴熟的手法,冰屑在暖月石的白光下像碎钻般飘落。为首的工匠见了她,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行礼:“月神殿下,萧老爷子吩咐我们,要雕一座与您等高的冰月雕像,底座刻上星河纹,夜晚还能映出北斗七星的光影。”

萧冰儿凑到冰雕旁,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表面,惊喜道:“哇,这雕像的裙摆和月神姐姐的白裙一模一样!还有发间的月簪,太像了!”萧玉也跟着点头,抱着琵琶感叹:“等雕好了,夜里在雕像旁奏乐,月光洒在冰雕上,肯定像画里一样美。”

这时,萧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黑色衣袍扫过积雪,带着沉稳的气息:“不仅有冰雕,我还让人从琼萧邑运了水晶石,等明日到了,让工匠在雕像底座嵌上水晶,夜里能折射暖月石的光,让整个寒沁阁都亮起来。”

婉君牵着萧然的手走过来,淡青色衣裙在雪地里格外雅致:“殿下,萧然已经让人在雕像旁搭好了围栏,用的是萧宇殿的楠木,既防雪又好看。等开春了,再在围栏外种上一圈腊梅,冬天赏冰雕、闻梅香,多惬意。”

慧娘则拉着萧薰儿去准备夜宵,粉红衣裙在灶台边晃动,金蟾图腾的玉佩轻轻摇曳:“薰儿,把萧云阙的桂花糕热一热,再煮些姜茶,工匠们忙了一下午,该暖暖身子了。”萧薰儿应了声,提着裙摆去了偏殿,很快就端出热气腾腾的糕点和姜茶。

柔儿和萧萧则在冰雕旁清点水晶石的图纸,淡紫衣衫的柔儿指着图纸上的纹样:“这里要刻上白马图腾,和我的本源呼应,能护着冰雕不被寒气侵蚀。”萧萧点头,在图纸上添了几笔:“再加上金蟾和狸猫的纹样,母亲们的图腾都在,更热闹。”

美姬和萧宁则在一旁给工匠们递工具,美姬的红衣在雪地里格外亮眼,她笑着对工匠们说:“辛苦各位了,等雕像雕好,萧家定有重谢!”萧宁则拿着帕子,给工匠们擦汗:“大家别急,慢慢雕,我们等得起。”

苒苒站在冰雕前,看着工匠们认真的模样,看着萧家众人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暖意。她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素银月簪,又低头看了看袖口萧玉绣的月兔帕子,掌心的暖玉还在沁着温意。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这南极冰岛的寒沁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有清寒相伴的偏殿,而是充满了朋友关怀的温暖港湾。

她抬头望向万里之外的火宫殿,此刻那里似乎也有一道金光闪烁,像是在回应着这边的热闹。苒苒轻轻笑了,眼底的光比星光更亮——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还有多长,有萧家这些朋友的陪伴,她都不会再觉得孤单。而那个属于她和帝俊的故事,也终将在这份温暖的守护中,慢慢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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