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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532章 131 两个人依偎在不同的身旁

月神嫦曦,小字苒苒,当年远渡星河,嫁入斗罗大陆火焰帝国之太阳焰星,与太阳王者太阳神帝俊结为连理。历经数载寒暑,她终在帝俊面前卸下层层伪装,露出本真模样。自此,她与兄长曦风王子——那位素有银玥公子之称的贵胄,各得其所:她依偎于太阳神帝俊身侧,他则伴在嫂嫂斯坦芙公主金芙儿左右,兄妹二人虽依偎之人不同,却都在时光流转中寻得了属于自己的温情与安宁。

宇宙纪年的星轨在天幕上洇开淡紫的光痕,太阳焰星的赤金流云正漫过伽诺城的琉璃穹顶。太阳神殿的卧龙大殿里,十二根盘龙金柱托着嵌满炽阳晶石的穹顶,殿中央的鎏金长榻上,太阳神帝俊正垂眸看着膝头摊开的星图。他身上的紫金玄衣泛着暗纹,麒麟臂上的鳞片在烛火下流转着金属光泽,褐金深瞳扫过星轨交汇的节点时,霸道的樱唇抿成一道冷硬的弧线。

“又在看北天极的星象?” 白裙窸窣的声响自殿门处传来,曦言公主提着裙摆踏过金砖地面,裙裾上绣着的银线月光草随步伐闪烁,像把整个广寒宫的清辉都裹在了身上。她走到榻边时,发间玉簪叮咚作响,那是曜雪玥星独有的寒玉,触上去带着冰雪大陆的沁凉。

帝俊抬眼时,指尖的雷鸣掌余威让星图边缘的羊皮微微发颤。“你兄长的银玥宫,昨夜又往南极冰岛送了三车雪绒花。” 他的声音混着雷电魔法的低沉嗡鸣,目光却落在她耳后新长出的白鼠图腾上——那团雪白绒毛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轻颤动,是她卸下伪装后才敢显露的本真印记。

曦言的指尖抚过图腾,睫毛垂下时投下淡淡的阴影。“苒苒这个名字,还是兄长当年在刃雪城的归渔居给我取的。” 她忽然笑了,眼尾弯起的弧度像极了幻雪帝国茉莉花田上空的月牙,“那时他总说,我化出原形偷喝他的雪酿时,像只偷藏坚果的白鼠。”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卷起一阵带着冰晶气息的风。曦风王子的白袍下摆沾着玫瑰森林的落瓣,他身后跟着捧着棋盘的倾如,白袍上用银线绣的极鼠图腾在殿内火光中若隐若现。“陛下的雷系魔法又精进了,” 他抬手拂去肩上的雪尘,声音清冽如冰泉,“方才在星门外,竟能听见卧龙大殿的雷霆诀心法共鸣。”

帝俊挑眉时,袖口的雷锋剑器灵发出一声轻鸣。“银玥公子倒是稀客,” 他指尖在星图上一点,北天极的星辰突然在图上亮起,“令妹昨夜以月神之力引潮汐,倒是帮了本王一个大忙。”

曦言的脸颊泛起薄红,朴水闵适时递上一盏雪酿,熹黄色的衣袖扫过玉盏时,带起一缕极淡的桂花香气。“公主昨夜在寒沁阁观星,” 朴水闵垂眸回话,声音温顺如溪,“见太阳焰星的潮汐扰乱了人鱼帝国的航线,才擅自动用了北斗紫光的力量。”

“无妨。” 帝俊突然伸手,指尖轻轻触碰到曦言耳后的白鼠图腾。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那双曾藏着无数戒备的眼眸里,此刻映着他的褐金深瞳,像两团相偎的星火。“本王的太阳神殿,容得下月神的清辉。”

此时殿外传来金铃轻响,斯坦芙公主的璀璨金衣如流霞般涌进殿门,九骑士的铠甲在廊下折射出炫目光斑。“兄长又在说什么悄悄话?” 金芙儿走到曦风身边,金衣上的金莲图腾与他白袍上的极鼠交相辉映,她抬手替他拂去发间的雪瓣,指尖带着西方极乐世界的暖光,“方才在珺悦府,见北天极的星辰亮得蹊跷,便知是你来了。”

曦风的眼底漾起温柔笑意,伸手握住金芙儿的手腕。“不过是来看望妹妹,” 他看向曦言时,目光里的关切如同刃雪城永不消融的积雪,“听闻火羲公主近日在火宫殿修炼火媚术,妹妹可要当心些。”

提及易阳欣儿,曦言的指尖微微收紧。她曾在广寒宫的冷窗边,见过那位红衣天后化出烈焰独角兽的真身,火翅扇动时,连星辰都要避让三分。“天后近日潜心修炼,” 她轻声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帝俊,“有陛下在,不会有事的。”

帝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雷电之力化作温和的暖流。“羲和虽为毁灭神,” 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但本王的太阳焰星,终究是要容下两轮光的。”

此时伽诺城的暮色漫进殿门,太阳神殿的金顶与远处南极冰岛的冰峰在天际交汇,一边是炽烈的赤金,一边是清冷的银白。曦言看着帝俊褐金眼眸里的自己,忽然明白那些年在幻雪帝国的辗转不安,那些在和亲路上的步步为营,终究抵不过此刻掌心相贴的温度。而曦风望着身边金芙儿璀璨的笑靥,听着远处九骑士的谈笑声,也想起刃雪城梧桐树街的月光——原来安宁,从来不是故乡的专属。

星轨在天幕上缓缓流转,将太阳焰星与曜雪玥星的光痕织成一片温柔的网。卧龙大殿的烛火摇曳,映着两对依偎的身影,仿佛要将这宇宙纪年里的一瞬温情,凝成永恒。

寒沁阁的冰棱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曦言凭栏而立,指尖轻叩着雕花木栏。朴水闵捧着一件银狐裘过来,熹黄色的裙摆在结了薄霜的地面上扫过,留下浅浅的印痕。“公主,夜深了,殿下让奴婢来送披风。”

曦言回头时,鬓边的珍珠耳坠晃了晃,映着广寒宫方向的清辉。“陛下还在主殿?”她接过披风裹在肩头,那上面绣着的白鼠图腾与她耳后的印记隐隐呼应。

“火羲公主在卧龙大殿与陛下议事,”朴水闵压低声音,目光瞟向远处火宫殿的方向,那里红光冲天,连星辰都染上了暖色调,“弄玉姐姐方才来传话,说天后想请您明日去火宫殿品鉴新酿的火酒。”

曦言的指尖在冰凉的栏杆上划出一道浅痕。她见过易阳欣儿的火媚术,那双凤眼流转间,连殿角的金龙雕像都似要俯首称臣。“知道了。”她轻声应着,目光却飘向星空深处,那里曜雪玥星的光芒正透过云层洒下,像兄长曦风身上的白袍那样洁净。

次日火宫殿的朱门推开时,热浪裹挟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易阳欣儿斜倚在赤金软榻上,红衣如燃,火翅收拢在肩后,金冠上的红宝石随她的动作闪烁,像要滴下血来。“妹妹可算来了,”她笑时方唇勾起,眼波流转间带着惑人的光晕,“尝尝这烈焰酒,是用太阳焰星最烈的火种酿的。”

弄玉端来的酒盏泛着红光,酒液晃动时竟真的腾起细小的火苗。曦言刚要伸手,腕子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帝俊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裹挟着雷电气息的风。“她身子弱,经不起这般烈物。”他接过酒盏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褐金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易阳欣儿的火翅微微颤动,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化为笑意:“陛下倒是护着妹妹。”她忽然抬手,指尖弹出一簇小火苗,在半空化作一只火烈鸟,“听闻妹妹近日在修炼北斗紫光术?不如与我切磋一番?”

曦言还未答话,殿外忽然传来鹤鸣。三位丹顶鹤王子化作的侍者捧着玉盘进来,衷一情躬身道:“银玥公子与金芙儿公主在瑀彗大殿设了宴,邀陛下与公主同往。”

帝俊握住曦言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改日再与天后切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拉着曦言往外走时,披风扫过地面,带起一阵清风。

瑀彗大殿的白玉地面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斯坦芙公主的金衣在殿中格外耀眼,她正与曦风对弈,金骑士阿宁站在一旁,手里捧着盛满花蜜的玉壶。“可算来了,”金芙儿抬头时,金衣上的金莲图腾仿佛真的绽放开来,“我与曦风赌你俩谁先到,我赢了。”

曦风执棋的手顿了顿,白袍上的银线在灯光下流转。“妹妹看起来清减了些,”他看向曦言,目光里的关切如同融雪,“太阳焰星的火气重,要不要我让鹤羽仙人们送些雪绒花来?”

曦言刚要答话,殿外忽然响起雷鸣。秦弘基匆匆进来,鹰族特有的锐利目光扫过众人:“启禀陛下,人鱼帝国的航线又出了乱子,这次是被暗物质星云挡住了。”

帝俊皱眉时,身上的紫金玄衣泛起微光。曦言忽然开口:“我去看看吧,北斗紫光术能引开暗物质。”她看向帝俊,眼里没有了往日的犹豫,“月神的力量,本就该护着星辰航道。”

帝俊握住她的手,指尖的雷电之力与她掌心的月神之力交织,在半空凝成一道紫金色的光带。“本王与你同去。”

斯坦芙公主笑着推了曦风一把:“你看,他们倒是越来越默契了。”她将一枚金莲玉佩塞进曦风手里,“这是西方极乐世界的安神玉,你替我给妹妹带上。”

曦风接过玉佩时,白袍的衣角与金芙儿的金衣轻轻相触,像极了北天极的星辰与西方的金星在天际交汇。远处,太阳焰星的赤金流云与曜雪玥星的银白星辉正慢慢相融,在宇宙的画布上,晕开一片温柔的光。

暗物质星云在星轨间翻涌,墨色的雾霭吞噬着途经的星光。曦言站在星舰甲板上,白裙被宇宙气流拂得猎猎作响,北斗紫光在她指尖凝成一道银链,如同一把温柔的刀,正缓缓剖开星云的褶皱。

“当心些。”帝俊立在她身侧,紫金玄衣上的麒麟鳞片泛着冷光,雷锋剑已出鞘,剑身在暗物质中划开金色的轨迹。他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褐金眼眸里映着星云深处的乱流,“这星云带着蚀骨的寒气,别冻伤了。”

曦言的脸颊泛起暖意,抬手按住他的手腕。“月神的本源就是极寒,”她笑时,耳后的白鼠图腾轻轻颤动,“倒是陛下,雷电之力遇寒会折损,不如在舰内等候?”

“本王的雷,能劈开任何阻碍。”帝俊握住她的手,将雷电之力注入她的紫光银链。两种力量交织处,暗物质如潮水般退去,露出人鱼帝国那些缀满珍珠的航船。

“公主的北斗术越发精进了。”朴水闵捧着一件雪狐斗篷赶来,熹黄色的身影在星舰的金属地面上显得格外柔和,“方才收到银玥公子的传讯,说金芙儿公主在珺悦府种的金莲开了,邀您回去赏玩呢。”

曦言回头时,正见帝俊望着那些人鱼航船出神。她忽然想起初嫁时,他总在处理帝国事务时把她冷落在旁,那时她以为这位太阳王者的心,比曜雪玥星的冰峰还要坚硬。可此刻他指尖残留的雷电余温,却比太阳焰星的岩浆还要滚烫。

归途的星舰舱内,帝俊正翻阅着人鱼帝国的贡品清单,忽然指着一块泛着蓝光的晶石问:“这是幻雪帝国的冰魄?”

“是兄长去年送来的,”曦言捻起那块晶石,它在她掌心化作一朵冰莲,“刃雪城的茉莉花田下埋着许多,能安神定魂。”

帝俊接过冰莲,指尖的温度让花瓣微微融化。“明日带你去个地方。”他忽然道,褐金眼眸里藏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太阳神殿的后山,有片终年不谢的火焰花,与你的冰魄倒是相配。”

曦言的心猛地一跳,像有只白鼠在胸腔里乱撞。她想起在广寒宫的那些夜晚,总对着月亮猜想丈夫的模样,却从未想过,这颗燃烧着烈焰的星球上,竟也会有属于她的温柔。

回到伽诺城时,珺悦府的金莲果然开得正好。斯坦芙公主的金衣与满地金色花瓣交相辉映,她正指挥着白骑士阿穆采集花蜜,见他们进来便笑着招手:“快来尝尝这金莲蜜,加了曦风从曜雪玥星带来的雪酿呢。”

曦风坐在廊下的石凳上,白袍被金阳晒得泛着暖光。他面前的棋盘上,黑白棋子正摆出北天极的星象,见曦言进来便推过一杯蜜酒:“昨日观星,见北斗与太阳星轨交汇,便知你们会顺遂归来。”

金芙儿忽然凑近曦言耳边,金饰碰撞的轻响里混着她的低语:“我家曦风昨夜对着星图看了半宿,总念叨着怕你在暗物质星云里遇险呢。”

曦言的眼眶微微发热,刚要说话,却见火宫殿的方向飞来一只火鸟,那是易阳欣儿的信使。弄玉的声音从火鸟口中传出,带着几分急促:“启禀陛下,天后在火宫殿修炼时走火入魔,火媚术失控了!”

帝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起身时紫金玄衣带起一阵疾风。曦言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袖,却见他回头时,褐金眼眸里竟藏着一丝犹豫。

“我与你同去。”她忽然道,指尖凝聚起淡淡的月辉,“月神之力能中和火媚术的幻象。”

斯坦芙公主立刻让红骑士阿亮取来防护甲:“带上这个,是西方极乐世界的金丝甲,能防火防电。”曦风则将一枚极鼠图腾玉佩塞进她掌心:“这是曜雪玥星的镇族之宝,能护你心神不被幻象侵扰。”

火宫殿的热浪比往日更甚,远远便看见易阳欣儿的火翅在殿顶扑腾,红衣被烈焰染得通红,那双凤眼此刻正翻着诡异的赤红。“是谁扰我修炼?”她的声音带着火媚术的蛊惑,殿内的侍卫们都已瘫软在地,眼神涣散。

“羲和!”帝俊大喝一声,雷锋剑出鞘时发出震耳雷鸣,“醒醒!”

易阳欣儿却忽然朝曦言扑来,火翅扇起的热浪几乎要将她的白裙点燃。曦言急忙祭出月神之力,一道银辉如屏障般挡在身前,竟将那烈焰生生逼退。“天后,你看看我是谁?”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北斗紫光的安抚之力,“是我,曦言啊。”

易阳欣儿的动作猛地一顿,赤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清明。她看着曦言身上的白裙,又看看殿外赶来的帝俊,忽然捂住脸低低地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原来……太阳神殿里,真的能容下两轮光啊。”

帝俊走上前,指尖凝聚起柔和的雷电之力,轻轻按在她的眉心。“好好休养吧,”他的声音难得地温和,“火宫殿的火,不该烧向自己人。”

曦言看着易阳欣儿褪去赤红的眼眸,忽然想起朴水闵曾说过,这位天后的烈焰独角兽真身,其实最怕孤独。她悄悄退到殿外,见金芙儿与曦风正站在廊下等候,金衣与白袍在夕阳下交叠出温柔的光影。

“回去赏金莲吧。”曦言笑着招手,白裙在晚风中轻轻扬起,“听说用今日的花蜜酿的酒,能醉倒星辰呢。”

伽诺城的暮色里,太阳神殿的金顶与珺悦府的金莲交相辉映,远处曜雪玥星的光痕正慢慢融进太阳焰星的赤金云层。曦言忽然明白,这宇宙间的光,从来都不是非此即彼,就像她与帝俊,就像冰与火,终究能在时光里,找到共存的温度。

珺悦府的金莲在暮色里舒展着花瓣,金芙儿正指挥着隐莲公主樱芸蝶梦将新酿的蜜酒装入水晶坛。夕阳的金辉透过花瓣,在她璀璨的金衣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金莲图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真的在衣料上绽放。

“尝尝这个。”曦风端着一盏新斟的蜜酒走过来,白袍的下摆扫过花坛边缘,带起几片金色花瓣。他将酒盏递到曦言面前,眼底映着晚霞的光晕,“金芙儿用西方极乐世界的暖泉酿的,比你在寒沁阁藏的雪酿要温和些。”

曦言接过酒盏,指尖触到微凉的琉璃,酒液里浮沉着细小的金莲花蕊。她刚要饮下,却见帝俊从廊下走来,紫金玄衣上还沾着些许火宫殿的火星。“方才太医说,羲和需静养百日。”他在她身边坐下,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褐金眼眸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在看向她时柔和下来,“火宫殿的事务,暂由弄玉打理。”

朴水闵端来一碟冰镇的雪梅,熹黄色的衣袖轻擦过玉盘,留下淡淡的桂花香气。“公主昨日在暗物质星云耗了太多神力,”她轻声道,将雪梅往曦言面前推了推,“这是用曜雪玥星的寒冰镇过的,能补元气。”

金芙儿忽然笑出声,金铃般的声音在庭院里荡开。“你看他们俩,”她撞了撞曦风的胳膊,金衣与白袍相触时发出细碎的声响,“倒像是我们刚成婚时的模样,一刻也离不得。”

曦风的耳尖微微泛红,伸手替金芙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你当年在西方极乐世界,为了抢一朵金莲,还和光骑士阿麦吵了半宿呢。”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目光温柔得像刃雪城的月光,“那时我便想,这朵带刺的金莲,倒和我那妹妹有几分像。”

提及往事,曦言的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她想起在幻雪帝国的碧雪寝宫,兄长总把最甜的雪酿留给她,而她总偷偷往他的棋罐里塞晒干的茉莉花。那时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遥远的太阳焰星,与兄长共享同一坛酒,身边还有了想要相守的人。

夜色渐深,星子在天幕上缀满了光。帝俊忽然起身,牵起曦言的手往殿外走。“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掌心温热,雷电之力化作细微的光点,在她手背上跳跃。

穿过伽诺城的灯火,他们来到太阳神殿后的山峦。这里的火焰花果然开得热烈,赤金色的花瓣裹着跳动的火苗,却在触到曦言的白裙时化作温柔的暖光。“这些花,是创世时便存在的。”帝俊的声音在花海中回荡,他指向最高处的一朵花,那花瓣中心嵌着一颗冰蓝色的晶石,“本王在里面藏了样东西。”

曦言走近细看,才发现那晶石竟是用无数细小的星尘凝结而成,里面流转着曜雪玥星的银辉与太阳焰星的金光。“这是……”她的指尖轻轻触碰晶石,里面忽然映出幻雪帝国的景象——刃雪城的梧桐树街落满了雪,归渔居的窗台上,放着两只并排的玉盏。

“本王派人去曜雪玥星取的星尘。”帝俊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清晰,“里面有你兄长送的雪绒花,还有人鱼帝国的珍珠粉,本王把它们凝在一起,就像……把你的过去,和现在的太阳焰星,融成一团光。”

曦言的眼眶忽然湿润了,她转过身,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那双霸道的樱唇此刻竟带着几分笨拙的温柔,褐金眼眸里的光,比漫天星辰还要明亮。

远处忽然传来鹤鸣,三位丹顶鹤王子化作的侍者正往这边飞来,衷一怀捧着一盏灯,灯光在花海中摇曳。“银玥公子说,”他躬身禀报,声音带着丹顶鹤特有的清越,“金芙儿公主在瑀彗大殿设了星灯宴,邀陛下与公主同赏。”

帝俊牵起曦言的手,往山下走去。火焰花的光芒在他们身后铺开,像一条通往未来的路。曦言回头望去,见那朵嵌着星尘的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忽然明白,所谓归宿,从来不是舍弃过去,而是让那些散落的光,在新的地方,重新聚成温暖的团。

瑀彗大殿的星灯已挂满了穹顶,金芙儿与曦风正坐在殿前的石阶上,金衣与白袍在灯影下交相辉映。见他们走来,金芙儿举起一盏莲花灯笑道:“快来许个愿吧,这是西方极乐世界的心愿灯,据说特别灵验呢。”

曦言接过灯,看着灯芯跳动的火苗,忽然想起初到太阳焰星的那个夜晚,她曾对着月亮许愿,愿能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寻到一丝安宁。而此刻,身边的人正握着她的手,兄长与嫂嫂的笑声在耳畔回荡,远处的星灯如银河般璀璨,她忽然觉得,所有的愿望,都已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实现了。

星灯宴的光芒漫过瑀彗大殿的飞檐时,斯坦芙公主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卷星图,金衣上的金莲图腾在灯光下流转着暖光。“前日观星,见北天极与太阳星轨间生出一道新的光带,”她将星图铺开在玉石桌上,指尖点向那道淡紫色的轨迹,“这是宇宙纪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景象,许是预示着什么吉兆。”

曦风的指尖抚过星图上的光带,白袍的银线与星图的金线交叠,像极了两星相触的温柔。“这光带的起点,恰好在刃雪城的茉莉花田上空,”他抬眼看向曦言,目光里的暖意如同融雪,“或许,是故乡在想念你了。”

曦言的心头泛起一阵柔软,朴水闵适时递上一盏热饮,熹黄色的衣袖扫过桌面,带起一缕雪菊的清香。“公主若想家,奴婢可以去备些雪酿,”她轻声道,“银玥公子带来的雪绒花还剩许多,用来酿新酒正好。”

帝俊忽然握住曦言的手,掌心的雷电之力化作细微的震颤。“明日,本王陪你回曜雪玥星看看。”他的褐金眼眸映着星灯的光,霸道的轮廓在灯影里柔和了许多,“正好去拜访幻雪帝国的王室,让他们看看,本王的月神,在太阳焰星过得很好。”

曦言的指尖微微收紧,眼底的惊喜像被风吹起的雪沫。她从未想过这位太阳王者会陪她回乡,毕竟太阳焰星的事务繁杂,而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陛下的政务……”

“无妨。”帝俊打断她,指尖在星图上一点,那道新的光带忽然亮起,“有四大守护者在,足以镇守火焰帝国。再说,”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如雷鸣中的私语,“本王也想看看,那让你魂牵梦萦的茉莉花田,究竟长什么样。”

次日清晨,星舰从太阳焰星的港口起航时,金芙儿带着九骑士赶来送行。红骑士阿亮的铠甲在晨光中闪着红光,她将一面金丝盾塞进曦言手中:“这盾能抵御极寒,曜雪玥星的风烈,公主可要当心。”银骑士阿飞则驾着一只银翼鸟落在舰顶,朗声道:“属下已探好航线,保证陛下与公主平安抵达。”

曦风站在舷边,白袍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他递给曦言一个锦盒,里面装着刃雪城的梧桐叶标本,叶脉间还残留着冰雪的气息。“归渔居的窗棂已修好,”他轻声道,“你当年偷偷刻在上面的白鼠,还在呢。”

星舰穿梭在星轨间时,曦言靠在舷窗边,看着太阳焰星的赤金渐渐被曜雪玥星的银白取代。帝俊从身后拥住她,紫金玄衣上的麒麟鳞片蹭着她的白裙,带来一阵暖意。“在想什么?”

“在想第一次见陛下时的模样。”曦言转过身,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那时您穿着紫金玄衣,坐在卧龙大殿的宝座上,眼神像淬了冰的雷,我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帝俊低笑出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时本王以为,月神都是清冷孤傲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却没想过,这只白鼠,会悄悄钻进本王心里,还赖着不走了。”

曦言的脸颊泛起红晕,耳后的白鼠图腾轻轻颤动。她忽然想起易阳欣儿,那位红衣天后虽为毁灭神,却在火宫殿养了一盆来自西方极乐世界的金莲,据说那是金芙儿送的。原来再坚硬的外壳下,都藏着一丝柔软。

星舰抵达刃雪城时,茉莉花田的香气漫了过来。幻雪帝国的臣民们举着冰晶灯站在城外,见曦言穿着白裙走下星舰,纷纷屈膝行礼,呼声如潮。“月神殿下回来了!”

归渔居的窗棂果然修好了,曦言踮起脚尖,果然在窗角看到那个歪歪扭扭的白鼠刻痕。帝俊凑过来看时,忽然伸手在旁边刻下一只金乌,褐金的眼眸里满是笑意:“这样,就再也分不开了。”

入夜时,刃雪城的上空绽放出冰烟花,银白的光与太阳焰星的赤金在天际交汇,像极了他们交握的手。曦风与金芙儿站在茉莉花田边,金衣与白袍在花影中相依,九骑士的铠甲反射着烟花的光,像一串流动的星子。

朴水闵端来新酿的雪酿,熹黄色的身影在花田中格外醒目。“公主,”她将酒盏递给曦言,声音里带着笑意,“您看天上的星轨,像不像陛下在太阳神殿后山上,为您种的那片火焰花?”

曦言抬头望去,见北天极的星辰与太阳星轨真的连成了一片光带,温柔得像一条缀满宝石的丝带。她靠在帝俊肩头,看着远处兄长与嫂嫂的身影,忽然明白,这宇宙间的爱,从来不是独占,而是像这星轨一样,让不同的光,在彼此的照耀下,变得更加璀璨。

此时一朵冰烟花在夜空炸开,化作一只白鼠与一只金乌,在星轨间相依相偎。曦言忽然想起帝俊曾说,太阳与月亮,本就该轮流守护这宇宙的光。而她,终于在这片光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刃雪城的晨雾还未散尽,茉莉花田便浮起一层淡紫的光晕。曦言推开归渔居的窗,见帝俊正站在田埂上,紫金玄衣的下摆沾着晶莹的露水,褐金眼眸望着远处的梧桐树街,那里有几个孩童正堆着雪狮,笑声像碎冰撞击般清脆。

“在看什么?”她裹着银狐裘走过去,发间的玉簪叮咚作响,与他袖口雷锋剑的轻鸣相和。

帝俊伸手替她拢了拢披风,指尖触到她耳后的白鼠图腾,那团雪白绒毛在晨光中微微发亮。“在想,该给幻雪帝国留些什么。”他指向田边新栽的幼苗,那是从太阳焰星带来的火焰花种,此刻正顶着薄雪冒出嫩芽,“让它们在这里扎根,以后你想家时,既能看见茉莉,也能望见火焰。”

曦言的心头一暖,刚要说话,却见朴水闵匆匆从街上跑来,熹黄色的裙摆在雪地上划出浅痕。“公主,银玥公子说,金芙儿公主在碧雪寝宫发现了一箱旧物,让您过去看看呢。”

碧雪寝宫的鎏金柜里,果然堆着半箱尘封的锦盒。金芙儿正捧着一个绣着北斗七星的荷包笑,金衣上的金莲图腾在晨光中泛着暖光:“这是妹妹十五岁时绣的吧?当年你总说要把它送给未来的夫婿,没想到真的送到了太阳王者手里。”

曦风拿起一本泛黄的画册,白袍的银线拂过纸面,露出里面稚嫩的笔触——画中一个白袍少年牵着个白裙少女,在茉莉花田里追着丹顶鹤跑。“这是你第一次化出人形时画的,”他看向曦言,眼底的温柔如同陈年雪酿,“那时你总缠着要学画,却把鹤羽画成了鸡毛。”

帝俊接过画册,指尖抚过画中少女的笑脸,忽然低头在曦言耳边低语:“比现在的你,少了几分狡黠。”她的脸颊瞬间发烫,伸手去抢画册,却被他握住手腕,两人的笑声撞在琉璃窗上,惊飞了檐下的雪雀。

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层,将雪地照得发亮。金芙儿忽然提议去无垠海岸,那里的玫瑰森林此刻正开着耐寒的冰玫瑰。九骑士的铠甲在海岸线上排成一道光墙,铁骑士阿帅正给大家讲着西方极乐世界的趣闻,逗得众人笑个不停。

曦言坐在礁石上,看着帝俊与曦风比试魔法。兄长的冰系法术在半空凝成银龙,帝俊的雷电之力化作金蟒,两条光影在海面上缠斗,激起的浪花溅在冰玫瑰上,折射出七彩的光。忽然金蟒化作暖流缠上银龙,两道光交织着坠向海面,化作漫天光屑。

“陛下的雷霆诀又精进了。”金芙儿递给曦言一盏热酒,金铃般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不过曦风也留了力,他那招‘极寒破’若是真使出来,太阳焰星的火种都要冻上三分。”

暮色漫上海岸时,归渔居的窗棂已亮起暖灯。帝俊正帮曦言整理行囊,将那箱旧物一件件往星舰的储物舱搬。曦言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想起刚嫁给他时,她总在夜里偷偷收拾行李,想着哪天受了委屈就逃回曜雪玥星。可现在,这箱承载着过去的旧物,却要跟着她回太阳焰星了。

“在想什么?”帝俊忽然转身,褐金眼眸里映着烛火,“是不是舍不得走?”

“不是。”曦言摇摇头,伸手抱住他的腰,紫金玄衣上的麒麟鳞片硌着脸颊,却让人安心,“只是觉得,原来家是可以带着走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笃定:“太阳神殿的寒沁阁,我已让人改造成了茉莉花田的模样。以后你想赏花,不必再等回曜雪玥星。”

次日星舰起航时,刃雪城的臣民们都来送行。曦风站在码头,将一枚极鼠玉佩塞进帝俊手里:“这是幻雪帝国的镇国符,带着它,星舰永远不会在星轨中迷失。”金芙儿则给曦言戴上一串金莲项链:“西方的金莲能安神,你在太阳焰星若遇上火气,摸摸它就好了。”

星舰穿进光带时,曦言回头望去,见曜雪玥星的银白与太阳焰星的赤金在星轨间相融,像两条缠绕的丝带。她忽然明白,所谓远方,从来不是距离,而是心里装着的人。就像此刻,她的兄长与嫂嫂在故乡笑着挥手,而身边的人正握着她的手,前方的星图上,新的光轨正一点点铺展开来。

帝俊忽然指着舷窗外的一颗新星:“本王已给它取名‘玥曦’,以后它就绕着太阳焰星转,像你一样。”曦言笑着靠在他肩头,看着那颗新星在星海中闪烁,忽然觉得,这宇宙纪年的漫长时光里,有了这些细碎的温暖,再远的路,都不算漂泊。

星舰驶入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曦言隔着舷窗望见伽诺城的轮廓在赤金云霞中舒展。寒沁阁的方向飘来熟悉的雪梅香,朴水闵笑着指给她看:“公主您瞧,陛下让人移栽的茉莉花田,已经冒出新芽了。”

刚走下星舰,便见弄玉捧着一件猩红锦盒候在殿前。她身后跟着端怀,两人的衣袖上都绣着烈焰独角兽的图腾,见了曦言便屈膝行礼:“天后让奴婢来送些东西。”锦盒打开时,里面躺着一对赤金耳坠,坠子是缩小的火焰花模样,“天后说,这是用太阳焰星的地心火熔铸的,戴在身上能抵御寒气。”

曦言捏起耳坠,金属的微凉里藏着一丝暖意。她想起离开前,易阳欣儿在火宫殿的廊下望着火焰花海发呆,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那双凤眼深处,似乎藏着某种释然。“替我谢过天后。”她轻声道,将耳坠递给朴水闵收着。

帝俊牵起她的手往卧龙大殿走,紫金玄衣扫过金砖地面,带起一阵裹挟着雷电气息的风。“羲和近日在修炼一种新的法术,”他忽然开口,褐金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说是要将毁灭之力化作守护的力量,还让西烨陪她切磋呢。”

曦言想起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冰蓝鳞片,忍不住弯了唇角:“冰火相济,或许真能生出新的力量。”

入夜后,寒沁阁的茉莉花香混着雪梅香漫进寝殿。曦言坐在窗前整理从曜雪玥星带回的旧物,忽见画册里掉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曦风少年时的字迹,画着两只手牵手的小人,旁边写着“兄与妹,永不离”。

“在看什么?”帝俊洗完澡出来,发间还带着水汽,紫金玄衣松松系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他凑过来看见那张纸,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以后,该加上本王了。”

曦言笑着捶了他一下,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画册上。两人的影子在烛火下交叠,像极了画中那对依偎的小人。窗外的茉莉花田在月光下泛着银辉,与远处火宫殿的红光遥遥相对,倒真应了帝俊那句“两轮光共存”的话。

几日后的星灯节,瑀彗大殿的穹顶缀满了琉璃灯。金芙儿穿着新制的金衣,上面的金莲图腾用西域的彩线绣成,在灯光下流转着七彩光晕。她拉着曦言的手走到殿外,指着北天极的方向笑道:“你看那颗‘玥曦’星,是不是亮得很?”

曦风站在一旁调弄琴弦,白袍的银线在灯影里若隐若现。他指尖拨动,琴音便如流水般漫开,竟与远处传来的鹤鸣相和。三位丹顶鹤王子化作人形,捧着玉盏在廊下翩跹,衷一情的声音清越如笛:“这是银玥公子新谱的《双星引》,说要献给陛下与公主。”

帝俊忽然执起曦言的手,在她掌心凝聚起一道雷电之力。那力量化作金线,与她指尖的月神之力交织成银线,两道光缠缠绕绕飞上天际,在“玥曦”星旁炸开一朵光花。“这是本王新创的法术,”他低头吻她的眉眼,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得意,“叫‘日月同辉’。”

金芙儿拍着手笑:“果然是万物之主,连法术名都这么气派。”曦风停下琴弦,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眼底的温柔如同刃雪城的初雪:“看来,以后的星图上,又要多一道新的光轨了。”

此时广寒宫的方向传来清越的钟声,朴水闵捧着新酿的雪酿过来,熹黄色的衣袖在灯影里划出柔和的弧线。“公主,银玥公子让人送来的雪绒花,已经酿成新酒了。”她将酒盏分到众人手中,“这酒里加了太阳焰星的花蜜,喝着暖身子。”

曦言举杯与众人相碰,酒液滑过喉咙时,既有雪酿的清冽,又有花蜜的醇厚。她望着殿内跳动的烛火,望着身边帝俊含笑的眼眸,望着兄长与嫂嫂相依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宇宙纪年的时光,就像这杯酒,将冰与火、过去与现在,都酿成了温柔的滋味。

窗外的“玥曦”星正亮得璀璨,仿佛在昭示着,这片星河深处,还有无数温暖的故事,正在慢慢铺展。

“玥曦”星的光芒透过寒沁阁的冰窗,在茉莉花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曦言正蹲在田埂边,看着朴水闵给新苗浇水,熹黄色的衣袖沾了些泥土,倒添了几分生动。“这花籽倒是争气,”朴水闵直起身擦了擦汗,“才种下半月,就冒出这么些嫩芽。”

曦言指尖拂过一片嫩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金铃轻响。金芙儿的璀璨金衣在田埂尽头闪着光,九骑士的铠甲在晨光中连成一片星河。“快跟我来,”她拉起曦言的手就走,金衣上的金莲图腾蹭着白裙,“曦风在龙塔发现了个有趣的东西。”

龙塔的顶层积着薄薄一层灰尘,曦风正站在一幅巨大的星图前,白袍的银线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指尖点向星图边缘的暗纹,那里忽然浮现出一片从未见过的星域。“这是从幻雪帝国的古籍里找到的,”他回头时眼底带着兴奋,“据说那里藏着能让图腾进化的星核。”

帝俊不知何时已站在塔门口,紫金玄衣的麒麟臂搭在门框上,褐金眼眸扫过星图时闪过一丝锐利。“本王的四大守护者已去探路,”他走上前搂住曦言的腰,掌心的雷电之力轻轻震颤,“再过三日,我们便去寻那星核。”

出发前夜,火宫殿的红光映红了半个伽诺城。易阳欣儿的红衣如火焰般涌进寒沁阁,火翅收拢在肩后,金冠上的红宝石在烛火下跳动。“这个你带着,”她递来一枚赤金令牌,上面刻着烈焰独角兽的图腾,“那片星域有暗火流窜,这令牌能护你周全。”

曦言接过令牌,指尖触到令牌背面的刻痕——竟是一朵小小的火焰花。她忽然想起那日在火宫殿,这位红衣天后看着火焰花海发呆的模样,原来那份释然里,藏着的是不动声色的温柔。“多谢天后。”

星舰驶入未知星域时,舷窗外的星云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秦弘基化作鹰形在前方探路,翅膀扫过暗火时溅起一串火星。“陛下,前方有星兽盘踞,”他落在舰顶禀报,鹰喙开合间带着凛冽的风,“看模样,像是上古时期的暗影兽。”

帝俊执起雷锋剑,剑身在舱内亮起金光。“本王去会会它。”他转身时,却被曦言拉住衣袖。她耳后的白鼠图腾正微微发亮,眼底的光比月辉还要坚定:“我与你同去,月神之力能净化暗影。”

金芙儿忽然将一枚金莲玉佩塞进曦风手中,金衣在舱内划出暖光:“你们当心,我与曦风在舰内接应。”曦风则握住曦言的手腕,白袍的银线缠上她的袖口:“这是极寒丝,能缠住暗影兽的动作。”

暗影兽的嘶吼在星空中炸开时,帝俊的雷鸣掌已劈出一道金光。曦言站在他身侧,北斗紫光化作银网铺开,将暗火一点点净化。那星兽忽然喷出黑雾,曦言急忙祭出易阳欣儿给的令牌,赤金光芒瞬间将黑雾冲散。“原来天后早有准备。”她心头一暖,指尖的紫光愈发炽烈。

星核藏在一块巨大的陨石中,周身裹着七彩的光晕。当帝俊的雷电之力与曦言的月神之力同时注入时,星核忽然炸开,化作两道流光——一道赤金钻进帝俊的紫金玄衣,他的金乌图腾在臂上亮起,竟多了几分柔和;一道银白融入曦言的白裙,耳后的白鼠图腾旁,悄然多了半朵火焰花。

归途的星舰上,曦言对着铜镜打量耳后的新印记,忽然笑出声。帝俊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笑意:“现在,你身上既有冰,也有火了。”

舱外传来金芙儿的笑声,她正与曦风倚在舷边看星,金衣与白袍在星尘中相依。“你们看,”金芙儿指着远方,那里的“玥曦”星旁,又多了一颗小小的星辰,“连星辰都在为我们添新成员呢。”

曦言靠在帝俊肩头,望着那片刚刚踏足的星域,忽然明白所谓冒险,从来不是为了寻得什么宝物,而是并肩同行时,那些彼此守护的瞬间。就像此刻,她的图腾里有了他的火焰,他的力量中掺了她的清辉,而兄长与嫂嫂的笑声,正随着星风吹遍整个宇宙。

寒沁阁的茉莉花田又长高了些,新抽的枝条上,竟开出了一朵带着金边的白花。曦言伸手摘下它,别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褐金眼眸里的光,比星核的七彩光晕还要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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