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452章 51 制造浪漫和惊喜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452章 51 制造浪漫和惊喜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08 18:47:24 来源:文学城

太阳神帝俊立于东海扶桑之巅,周身金焰灼灼,忽见天际流光坠于阶前,原是天后羲和携万点星火踏云而来,鬓边别着新折的扶桑花,笑言要与他共赴星河饮朝露。转身时,却见桂树下月神嫦曦着素衣静立,手中提着刚温好的桂花酿,身后丫环朴水闵轻摇团扇,月光泄在三人衣袂上,竟与羲和衣上星火交融成辉。

太阳神帝俊刚自东方汤谷巡礼归殿,便见天后羲和一身赤霞仙衣立于丹陛,手中托着琉璃盏,盏中盛着她以自身仙元炼化的扶桑花蜜,笑说要陪他共看西王母遣青鸟送来的昆仑异景图;正笑语间,殿外传来轻浅环佩声,原是月神嫦曦携丫环朴水闵提着月影纱灯而来,灯影里浮着新制的桂花糕,轻声道知晓他爱这清润滋味,已在殿后桂树下设了小案。

天后羲和引着太阳神帝俊步出神殿,指尖轻弹便有流火化作漫天星子,织成鹊桥模样,笑说要带他去看人间七夕新景;不远处桂树影动,月神嫦曦正与丫环朴水闵摆开玉案,案上冰壶盛着月华凝成的清露,见二人来,便以银勺舀了递与帝俊,轻声道这露水里掺了他爱喝的扶桑花蜜。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东海扶桑之巅的每一寸枝桠,那株撑天拄地的古木正燃着半透明的金焰,叶片边缘滚着流金般的火纹,每片叶子的脉络里都跃动着细碎的光粒,仿佛将整个宇宙的晨曦都揉碎在了枝头。太阳神帝俊立在最高的那截枝桠上,紫金玄衣的广袖被天风掀起,衣料上绣着的麒麟暗纹在金焰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破壁而出。他微微垂着眼,褐金色的瞳仁里映着脚下翻涌的云海,那双眼眸深如宇宙裂隙,却在瞥见云涛中跃动的金乌虚影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那是他本真图腾的印记,藏着万物生长的温度。

他身形挺拔如孤峰,189厘米的身高让他立在扶桑之巅时,仿佛与天地同高,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指尖偶尔有细碎的雷光闪过,那是他修习《雷霆决》时无意间泄出的灵力。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实,周身散发的威严如同实质,连卷过的风都似带着臣服的低鸣。

就在这时,天际突然炸开一串流火,不是凡俗的星火,而是裹着炽烈灵力的光团,像无数颗微型太阳坠向扶桑。帝俊抬眼的瞬间,流光已在阶前聚成一道红衣身影。天后羲和易阳欣儿踏在云气凝成的白阶上,169厘米的身姿被一袭烈焰红裙衬得愈发窈窕,裙摆上用金丝绣着浴火凤凰,每走一步,裙裾便漾开一圈火浪,仿佛要将周遭的金焰都吸纳入其中。她的火翅半展着,翅尖缀着细碎的火星,金冠上的红宝石折射出刺目的光,却不及她凤眸流转时的万分之一明艳。

“帝俊。”她笑着唤他,声音里带着火焰般的热度,鬓边别着一朵刚折的扶桑花,花瓣上还沾着金红色的露水,“你看这东海的朝露,混着扶桑花的香气,比你神殿里的琼浆有趣多了。”她说着,抬手拂过鬓边的花,指尖的电火轻轻舔过花瓣,让那露水瞬间化作一道细小的光带,绕着她的指尖流转。

帝俊看着她眼底跳动的火焰,那里面藏着他从未见过的热烈,像要把宇宙间所有的光和热都倾注给他。他见过星河流转,见过万物生灭,却从未有人像羲和这样,把寻常的朝露都变成独属于他的浪漫。“你总是能找到些新奇玩意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玄衣上的麒麟暗纹仿佛也温顺了几分。

羲和闻言,笑得更灿烂了,方唇弯成好看的弧度:“那是自然,不然怎么配得上万物之主呢?”她上前一步,指尖轻轻点向他的胸口,那里的玄衣突然泛起一层雷光,与她指尖的电火撞在一起,爆出一串金色的火花,“走嘛,我寻到一处星河交汇的地方,那里的朝露喝了,能让你雷霆诀的灵力更顺呢。”她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娇纵,却又恰到好处,不让人觉得冒犯。

帝俊正要应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扶桑树的另一侧。那里长着一株月桂,桂叶上凝着银白色的霜,与周遭的金焰形成奇妙的平衡。月神嫦曦就站在桂树下,一身白裙如雪,裙摆拖在草地上,沾了些细碎的桂花,167厘米的身姿纤尘不染,仿佛是用月光雕成的。她没有像羲和那样张扬,只是安静地立着,素手提着一个白玉酒壶,壶身上缠着几枝刚开的桂花,香气清冽,与扶桑花的浓郁截然不同。

她的乳名苒苒,此刻倒真像初生的月光,柔和得让人心头发软。曦言公主的眼神很静,像藏着一片深海,见帝俊看来,她微微屈膝行礼,动作轻柔得像一片云:“陛下,听闻您今日在此,我温了些桂花酿,想着您或许会喜欢。”她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桂叶的沙沙声,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她身后的朴水闵穿着熹黄色的宫装,163厘米的个子,比嫦曦矮了一些,正轻轻摇着一把团扇,扇面上绣着几尾黄花鱼,那是她本真图腾的印记。她见帝俊望过来,连忙低下头,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看羲和明艳的红裙,又看了看自家公主素净的白裙,小声道:“公主凌晨就起来酿这酒了,说陛下近日修炼辛苦,喝些桂花酿能安神。”

嫦曦轻轻拉了拉朴水闵的衣袖,示意她不必多言,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帝俊看着她素净的脸庞,想起她身为幻雪帝国公主时的清冷,身为美人鱼公主时的灵动,此刻却只是安静地捧着酒壶,像把所有的心思都藏进了那清冽的酒香里。

这时,天边的月光恰好漫过来,与扶桑的金焰交织在三人身上。羲和红裙上的火浪与嫦曦白裙上的月光撞在一起,竟化作一道金银交织的光带,缠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他看着眼前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一个像燃烧的太阳,要将他卷入热烈的星河;一个像沉静的月光,要将他裹进温柔的桂香里。金焰与银辉在他周身流转,雷霆的灵力与月华的清辉奇妙地交融,让这东海之巅的晨光,都变得格外不同起来。

羲和看着那道光带,挑眉笑道:“哟,连月光都想凑我们的热闹。”嫦曦则轻轻抿了抿唇,将酒壶往前递了递:“陛下,尝尝吧。”帝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褐金色的瞳仁里,映着火焰与月光,也映着两个同样耀眼的身影。

太阳神殿的卧龙大殿内,金砖铺就的地面反射着穹顶垂落的金芒,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鳞甲在光线下流转着金属般的冷辉,柱顶的金乌灯盏燃着永不熄灭的明火,将殿内照得如同白昼。太阳神帝俊刚结束东方汤谷的巡礼,紫金玄衣上还沾着些许汤谷的赤焰气息,衣摆扫过丹陛时,玄纹麒麟仿佛被惊动,轻轻抖落几星细碎的雷光。他眉宇间带着一丝巡礼后的倦意,褐金深瞳扫过空旷的大殿,正欲召人奉上清茶,却见丹陛之下立着一道赤霞身影。

天后羲和的赤霞仙衣比寻常红裙更显华贵,衣料织着流云火纹,走动时如赤霞翻涌,火翅收在肩头,翅根处的金线绣成凤凰尾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她手中托着一只琉璃盏,盏壁薄如蝉翼,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浆液,正是她以自身仙元炼化的扶桑花蜜,蜜液表面浮着一层淡淡的火雾,散发出甜暖的香气。见帝俊进来,她凤眸一亮,方唇弯起明艳的弧度,声音里带着惯有的热烈:“你可算回来了,汤谷的星火没灼坏你的玄衣吧?”

帝俊走到丹陛中央,垂眸看向那盏花蜜,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纯粹火元,与他体内的雷霆之力隐隐共鸣。他见过无数奇珍异宝,却少有像羲和这样,总把自身仙元化作赠礼的人,那份直白的热忱,像汤谷的烈日,从不掩饰。“不过是巡礼,哪会那么娇弱。”他语气平淡,玄衣上的麒麟却似被花蜜香气吸引,暗纹愈发清晰。

羲和笑着上前,将琉璃盏递到他面前,指尖的电火轻轻点了点盏沿,让那层火雾化作一只小火鸟,绕着盏口飞了一圈:“这扶桑花蜜我炼了七日,混了汤谷最烈的星火,你试试,能助你稳固雷霆诀的根基。”她抬眼时,火媚术无意间流转,凤眸中仿佛有星火炸开,却又恰到好处地收住,只留下几分娇俏,“对了,西王母遣青鸟送了昆仑异景图来,说是上面的星河轨迹与你的雷法暗合,我想着陪你一同看看,正好配这花蜜。”

帝俊接过琉璃盏,指尖触到微凉的盏壁,与里面的暖蜜形成奇妙的对比。他刚要开口,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浅的环佩声,细碎如落雪,与殿内的火元气息截然不同。转头看去,只见月神嫦曦提着一盏月影纱灯,正缓步走进来。她依旧是一身白裙,裙摆上绣着银线月华纹,走动时如月光流淌,纱灯的绢面绘着桂树玉兔,灯光透过绢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她身后的朴水闵亦步亦趋地跟着,熹黄色宫装的裙摆沾了些草屑,显然是刚从殿外过来,手中提着个描金食盒,盒盖缝隙里飘出清苦的桂香。嫦曦走到殿中,将纱灯递给朴水闵,素手轻提裙裾,微微屈膝行礼,声音轻得像桂叶上的露:“听闻陛下归殿,想着您巡礼辛苦,许是厌了浓烈的滋味。”

她示意朴水闵打开食盒,里面整齐码着几碟桂花糕,糕体雪白,上面撒着金黄的桂花碎,每块糕上都用豆沙画了小小的月纹。“这是用殿后新落的桂花做的,配了寒潭水揉面,清润解腻。”嫦曦抬眸时,眼底映着纱灯的柔光,像藏着一片静谧的星河,“我已在殿后桂树下设了小案,那里风凉,正适合歇脚。”

朴水闵在一旁小声补充,手里的团扇轻轻扇着,扇面的黄花鱼仿佛活了过来:“公主凌晨就去摘桂花了,寒潭水太冰,她指尖都冻红了呢。”说着眼角偷偷看了看羲和手中的昆仑异景图,又赶紧低下头。

嫦曦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脸上泛起浅淡的红晕,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帝俊,眼底的期待如同纱灯的微光,柔和却执着。帝俊看着手中的琉璃盏,又看了看食盒里的桂花糕,鼻尖萦绕着甜暖的花蜜香与清苦的桂花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竟在大殿的金芒中渐渐交融。

羲和瞥了眼那食盒,挑眉笑道:“苒苒倒是细心,知道用寒潭水制糕。”她晃了晃手中的卷轴,“不过昆仑异景图可遇不可求,错过今日,下次青鸟送来不知要等多久。”

嫦曦没接话,只是将食盒又往前递了递,白裙上的月华纹在灯光下流转,像在无声地诉说。帝俊饮了一口扶桑花蜜,暖意顺着喉间滑下,与体内的雷霆之力相契;目光转向那碟桂花糕,仿佛已能尝到那份清润。他看着眼前一个热烈如火、一个温润如月的身影,卧龙大殿的金芒落在她们身上,竟让这肃穆的殿宇,也染上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暖意。

卧龙大殿的金砖被殿外吹来的风拂过,带起几缕殿后桂树的落瓣,打着旋儿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他指尖的雷霆之力轻轻一震,那花瓣便化作一道金芒,融入玄衣的麒麟暗纹中。“昆仑异景图与雷霆诀暗合,确是要事。”帝俊的目光掠过羲和手中的卷轴,褐金深瞳里映出卷轴上隐约流转的星轨,“只是巡礼归来,确需些清润之物解乏。”

羲和闻言,凤眼微挑,将卷轴往臂弯里一拢,伸手从弄玉手中接过一个锦盒:“这有何难?”她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两盏小巧的玉杯,杯壁薄如蝶翼,“我让弄玉把桂花糕装了些来,咱们一边看图,一边吃糕,岂不两全?”她说话时,火翅轻轻扇动,带起一阵暖风,将殿内的桂香吹得愈发浓郁,“再说,你雷霆诀的灵力刚经过汤谷之火淬炼,正适合借昆仑星轨梳理,错过此刻,灵力滞涩了可别怨我。”

嫦曦站在一旁,听着羲和明快的话语,白裙上的月华纹仿佛被暖风拂动,微微漾起涟漪。她示意朴水闵将食盒递向弄玉,轻声道:“桂花糕放久了会失了清润,让侍女们热着,随用随取便是。”她的目光落在帝俊玄衣上尚未完全隐去的雷光,“昆仑星轨复杂,陛下细看时,若觉得眼乏,殿后桂树的荫凉倒是能让心神安宁些。”

朴水闵刚把食盒交给弄玉,又从袖中取出一小包东西,递到嫦曦手里:“公主,这是您用晨露腌的桂花糖,配茶喝更解腻。”她的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的金砖,留下淡淡的桂香,“方才路过御膳房,听闻陛下巡礼时用了些烈味的兽肉,这糖正合适。”

帝俊看着那包桂花糖,素白的绵纸包上印着细小的月纹,与嫦曦白裙上的花纹如出一辙。他接过羲和递来的玉杯,杯中已斟满了琥珀色的花蜜,暖意顺着杯壁漫到指尖:“既如此,便先看异景图。”他转身走向殿中那张嵌着夜明珠的长案,玄衣曳地,带动起一阵微风,将殿外的桂香卷得更高,“苒苒,你对星轨亦有研究,一同来看吧。”

羲和率先展开卷轴,只见那图甫一铺开,便有无数星点从纸面跃出,在大殿上空化作一片微型星河,河水中流转着青紫色的光带,正是昆仑山脉的灵气轨迹。“你看这里,”她指着星河中一道最亮的光带,凤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轨迹与你雷鸣掌的第三式完全契合,若能借此推演,掌力可增三成。”

嫦曦站在长案另一侧,白裙的衣角与卷轴边缘轻轻相触,那些跃出的星点仿佛被她身上的月华吸引,在她手边凝成一串小小的星子。“陛下你看,”她指着星河边缘一道微弱的光痕,声音轻得像星子坠落,“这道痕与北斗第七星相连,若用雷霆诀引动,或能化解雷法过刚之弊。”

帝俊看着空中流转的星河,又看了看身边一个指点星轨时眼含火焰、一个辨析光痕时眸藏月华的身影,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忽然亮起,与空中的星轨交相辉映。金砖地面反射着星子的光芒,将三人的衣袂都染上了细碎的光点,殿外的桂香混着花蜜的甜暖,在星河的光芒中悄然漫延,让这卧龙大殿,既有着雷霆万钧的威严,又藏着几分草木人间的温软。

空中的星河流转得愈发急促,青紫色的光带缠绕着帝俊玄衣上的麒麟暗纹,仿佛在演练雷霆诀的招式。他伸出麒麟长臂,指尖凝起一道雷光,轻轻点向羲和所说的那道亮带,星轨顿时炸开一片金芒,将他褐金的瞳仁映得愈发深邃。“确有道理,”他颔首道,雷霆之力顺着手臂流转,与星轨的律动渐渐相合,“只是这光带的转折处过于刚猛,恐伤经脉。”

羲和闻言,火翅骤然展开,赤霞仙衣上的凤凰图腾仿佛活了过来,与空中的星子交相呼应。“我早想到了,”她从袖中取出一枚赤红晶石,石面刻着烈焰独角兽的图腾——那是她的本真印记,“这是用汤谷地心火炼的镇脉石,你握着它推演,便能中和那股戾气。”她将晶石塞进帝俊掌心,指尖的电火与他掌心的雷光相触,激起一串细碎的火花,“怎样,我这惊喜来得及时吧?”

帝俊握着温热的晶石,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柔和火元,正一点点抚平雷霆之力的燥动。他看向羲和,凤眸里的火焰比空中星子更盛,那份时刻为他筹谋的热烈,像永不熄灭的火种,总能在他需要时燃起恰到好处的暖。

这时,嫦曦忽然轻步走到长案边,素手拿起一块桂花糕,指尖沾了些金黄的糕屑。她没看空中的星河,只是将糕递到帝俊面前,白裙上的月华纹随着动作流淌:“陛下推演多时,灵力耗损不小,先垫垫腹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目光落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峰上,“这糕里加了些冰蚕纱的丝绒,能缓和晶石的燥气。”

朴水闵在一旁踮脚看着空中的星轨,熹黄色的裙摆被星子的光映成浅金色:“公主为了找冰蚕纱,凌晨去了趟极北冰原呢,那里的风雪可大了,冻得她回来时指尖都发紫。”她说着,从食盒里又取出一块糕,自己先咬了一小口,咂咂嘴道,“不过真的好吃,陛下快尝尝。”

帝俊接过桂花糕,糕体松软,入口先是桂香清苦,随后便有一丝凉意从舌尖漫开,果然中和了掌心晶石的暖意。他看向嫦曦,她已退回原位,正仰头望着星河,白裙被星子的光染成淡淡的银蓝,像融进了那片静谧的夜色里。

羲和见他吃了糕,笑着用手肘碰了碰他:“你看苒苒,嘴上不说,心思细得很。”她指向星河另一处,“不过这里的星轨更妙,与你雷神腿的起势完全一致,我演示给你看。”说罢,她足尖一点,赤霞仙衣在空中划出一道红弧,竟真的踏着星轨的轨迹演练起来,火翅扇动间,带起的风让空中星子簌簌作响。

嫦曦看着羲和灵动的身影,忽然轻声道:“雷神腿的收势需借力打力,陛下看星轨末端那道暗纹,若引月华之力相济,或能更圆融。”她说着,抬手拂过空中,那些围绕着她的星子忽然聚成一道月影,轻轻撞向羲和演练的轨迹,让那道红弧的收势愈发流畅。

帝俊看着两道身影,一个如烈火奔涌,在星轨中肆意挥洒;一个似月光无声,于细微处悄然补缀。空中的星河因她们的互动而愈发璀璨,金砖地面上,赤霞与白裙的影子交叠又分开,伴着桂香与花蜜的气息,在雷霆之力与月华清辉的交织中,织成一幅奇丽的图景。他握紧掌心的镇脉石,感受着体内流转的灵力,忽然觉得,这卧龙大殿的光,比汤谷的烈日更暖,比广寒的清辉更柔。

星河推演到最精妙处,空中忽然炸开一片七彩光雨,那是星轨与雷霆之力、火元、月华交融的异象。帝俊麒麟长臂一收,掌心的镇脉石发出嗡鸣,与他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相呼应,褐金深瞳中映着漫天光雨,竟比星子更亮。“此法可行。”他话音刚落,便见羲和踏着光雨旋身而来,赤霞仙衣在空中甩出一道红绸般的弧线,火翅上的火星与光雨相撞,溅起无数细碎的火莲。

“我就说吧。”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金冠上的红宝石在光雨中折射出流光,“不过光推演可不够,得实地试试。”她忽然拍手,弄玉立刻捧着一柄长剑上前,剑鞘上刻着雷纹——正是雷锋剑。“汤谷以西有片雷海,那里的雷霆之力最盛,咱们现在就去,我用烈焰独角兽的火元为你护法。”她的凤眸里燃着跃跃欲试的火焰,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雷海。

帝俊看着那柄雷锋剑,剑身在光雨中泛着冷辉,他能感受到里面器灵的躁动。正要应允,却见嫦曦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玉质莹白,上面雕着北斗七星的图案,正是她身为北斗紫光夫人时的信物。“雷海凶险,”她轻声道,将玉佩递过来,白裙的衣角被光雨打湿,泛起一层薄薄的银雾,“这玉佩能引北斗星力,可在雷海中为你指引方位,若遇强雷,还能化作一道月盾。”

朴水闵这时从殿外跑进来,熹黄色的裙摆沾了些湿漉漉的草叶,手里捧着一个竹篮,篮里铺着月光纱,放着几枚圆润的果子:“公主说雷海的雷电会耗损心神,这是从广寒宫摘的月桂果,吃了能安神。”她踮着脚把篮子举到帝俊面前,篮里的果子散发着淡淡的清辉,“奴婢刚才去洗果子,看见殿后的桂花开得正好,落了一地呢。”

羲和瞥了眼那篮子月桂果,笑道:“还是苒苒想得周全,不过有我在,什么强雷能伤着他?”她说着,指尖的电火忽然化作一只小火鸟,衔起一枚月桂果,丢进自己嘴里,“嗯,味道不错,比扶桑花蜜清爽些。”

嫦曦闻言,嘴角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白裙上的月华纹仿佛也弯了弯:“羲和姐姐的火元霸道,自然不怕,只是陛下推演后灵力未复,多一层护持总是好的。”她看向帝俊,眼底的光像月桂果的清辉,柔和却坚定,“雷海的潮汐快到了,此时去正好能借潮汐之力演练,我已让朴水闵备了避水珠,若遇雷海涨潮也无妨。”

帝俊接过北斗玉佩,玉质微凉,贴在掌心却渐渐生出暖意。他又看了看羲和手中的雷锋剑,剑鞘上的雷纹正与他玄衣上的麒麟暗纹相契。空中的星雨渐渐散去,留下淡淡的七彩光晕,殿外的桂香混着雷海方向传来的潮湿气息,在金砖地面上漫延。他握着玉佩,指尖的雷光与玉上的星力轻轻共鸣,忽然觉得,无论是烈焰般的护法,还是月光般的护持,都让这即将踏入的雷海,多了几分别样的温度。

太阳神殿外的广场铺着能吸纳日光的曜石,此刻正反射着金红色的霞光,将帝俊的紫金玄衣染得愈发沉邃。羲和牵着他的衣袖往外走,赤霞仙衣的裙摆扫过曜石地面,留下一串火星,仿佛是为他们引路的灯。她的火翅完全展开,翅尖的电火随着指尖轻弹,化作无数流火,在半空交织成一座鹊桥——桥身是炽烈的焰,桥栏缠绕着金色光带,连桥板的缝隙里都跃动着细碎的星子,比人间传说中的鹊桥更绚烂百倍。

“你看这桥,”羲和仰头望着自己的杰作,凤眸里的光比流火更亮,“人间的七夕鹊桥是喜鹊搭的,哪有我这流火鹊桥有趣?听说凡人今夜会对着银河许愿,我带你去星河与人间交界的地方,既能看他们放花灯,又能借凡人的祈愿之力,让你雷霆诀的灵力更有生气。”她说话时,指尖的电火忽然在桥心炸成一朵火莲,莲心坠下一颗光珠,正好落在帝俊掌心,“这是流火凝结的灯引,拿着它,凡人的祈愿就能顺着光珠找到你。”

帝俊握着那颗温热的光珠,能感受到里面流淌的热烈灵力,像羲和的性格一样,从不掩饰。他见过无数星辰构筑的桥梁,却从未有一座像这样,带着独有的温度,仿佛要将人间的烟火气都裹进其中。“凡人的祈愿琐碎,能有什么用?”他嘴上说着,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却被流火映得发亮,显然是动了心。

羲和正要反驳,不远处忽然传来桂叶摩擦的轻响。只见那株千年桂树的阴影里,嫦曦正与朴水闵一同摆开一张白玉案,案腿雕着缠枝桂纹,与树影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雕纹哪是真叶。嫦曦穿着的白裙上沾了些细碎的桂花,裙摆拖在草地上,像融化的月光,她正弯腰将一只冰壶放在案上,壶身结着薄薄的霜,里面盛着银亮的液体,正是月华凝成的清露。

朴水闵在一旁用银箸将案上的桂花摆成小巧的星图,熹黄色的衣袖扫过案面,带起一阵清苦的香气:“公主说,流火鹊桥虽暖,可看久了容易燥,这月华清露正好能润润喉。”她抬头看见帝俊,连忙拿起一只玉杯,“陛下快过来尝尝,公主特意往露水里掺了扶桑花蜜,是您最喜欢的那种,不甜不腻的。”

嫦曦直起身,素手拿起银勺,轻轻舀起一勺清露。露水滴落在玉杯里,发出叮咚的脆响,银勺上沾着的花蜜与清露相融,化作一道淡金色的细线。“人间七夕,也有饮露的习俗,”她将玉杯递向帝俊,声音轻得像桂花香,“掺了花蜜,便不会像纯露那样寒冽,正合你的体质。”她的目光落在他掌心的光珠上,白裙上的月华纹微微闪烁,“去看人间花灯时带着它,路上渴了能饮。”

帝俊看着玉杯里晃动的清露,银亮的液体中浮着细小的金色花屑,那是扶桑花蜜的痕迹。他又望向那座流火鹊桥,桥身的焰光正顺着风,将桂香吹得更远。羲和已踏上桥头,回头朝他招手,赤霞仙衣在焰光中仿佛要燃烧起来:“再不来,凡人的第一盏花灯就要漂走了!”

嫦曦则安静地立在玉案边,白裙与桂树的阴影融为一体,只那双托着玉杯的手,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帝俊接过玉杯,清露顺着喉间滑下,先是月华的清冽,随后便漫开扶桑花蜜的甜暖,两种滋味在舌尖交织,竟与他体内雷霆之力的刚柔并济隐隐相合。他看着眼前一座热烈的火桥,一方静谧的玉案,忽然觉得,这七夕的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绵长。

玉杯里的清露还带着月华的微凉,帝俊指尖的光珠却燃得愈发炽烈,两种气息在他掌心交织,竟生出淡淡的白雾。羲和已走过半座鹊桥,赤霞仙衣的影子投在焰桥上,像一条游动的火蛇,她回头时凤眸里盛着笑意:“再磨蹭,凡人的花灯都要连成河了。”说罢,她忽然对着人间的方向轻吹一口气,桥栏上的流火顿时化作无数星火,朝着地面坠去,“你看,我给他们加了些灯芯,这样花灯能亮得更久。”

帝俊顺着星火坠落的方向望去,人间的夜色里果然亮起一片灯海,河面上漂着无数莲花灯,灯影在水面摇晃,与天上的银河相映成趣。他正看得出神,手腕忽然被轻轻拉了一下,回头便见嫦曦将一只锦囊塞进他手里,锦囊是用月光纱缝的,上面绣着一只白鼠——那是她的本真图腾,袋口系着银丝,里面鼓鼓囊囊的。

“这是……”他指尖刚触到锦囊,便感受到里面细碎的响动。

“是用扶桑花瓣做的香丸。”嫦曦的声音比桂叶上的露更轻,白裙被鹊桥的火光照出一层淡红的边,“人间七夕有戴香囊的习俗,这香丸掺了月华,戴在身上,既能安神,又能驱避蚊虫。”她抬眼时,睫毛上仿佛沾了星子,“朴水闵说,人间的河边会有小虫,别扰了陛下看灯的兴致。”

朴水闵在一旁连连点头,熹黄色的裙摆沾了些桂花瓣,手里正捧着一叠小巧的纸船:“公主还折了些纸船,让奴婢跟着你们去河边放呢,纸船上的灯是用萤火虫做的,比凡人的灯有趣多了。”她忽然指着人间的灯海,“陛下快看,他们在放天灯!”

帝俊果然看见无数天灯从人间升起,像一群发光的蝶,朝着鹊桥的方向飞来。羲和见状,火翅一振便飞到他身边,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那只香囊,打开袋口闻了闻:“苒苒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巧了,这香气混着扶桑花和月光,比我神殿里的熏香清雅。”她说着,竟将香囊系在他的玄衣腰带上,“这样戴着正好,既不碍着你握剑,又能时时闻见香味。”

嫦曦看着那只系在玄衣上的月光锦囊,白裙上的月华纹轻轻颤动,像被风吹起的涟漪。“羲和姐姐若喜欢,我回去再做些便是。”她轻声道,目光落在那些飞近的天灯上,“天灯里有凡人的祈愿,陛下若凝神听,或许能从中悟些雷霆诀的道理。”

帝俊低头看了看腰带上的香囊,又抬头望向飞涌的天灯,光珠的暖意、清露的微凉、香囊的清芬在他周身流转。羲和已拉着他踏上鹊桥的末端,指尖的电火与天灯的光交相辉映;嫦曦则和朴水闵跟在身后,白裙的影子与火桥的焰光时而重叠,时而分开。人间的灯海与天上的银河在前方交汇,而他身侧,一边是烈火般的热忱,一边是月光般的温润,让这七夕的星河,都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天灯越飞越高,渐渐与鹊桥的流火交融,灯壁上凡人写下的祈愿在火光中若隐隐现。帝俊玄衣上的麒麟暗纹被天灯光映得流转,他抬手接住一盏飘近的天灯,灯芯的暖意透过指尖漫开,竟与雷霆诀的灵力产生微妙的共鸣。“凡人所求,多是平安顺遂。”他轻声道,目光掠过灯上“阖家安康”四字,褐金深瞳里泛起一丝柔和。

羲和正伸手逗弄一只停在桥栏上的萤火虫,赤霞仙衣的火纹与虫翅的荧光相映成趣。“平安顺遂才是最难的,”她转头时凤眸发亮,忽然拉起帝俊的手腕跃下鹊桥,“我带你去看个更有趣的——人间的巧娘今夜会用七色线穿针,据说穿得最快的,能得到织女的祝福。”她足尖点在一朵云絮上,流火从指尖撒出,在云絮上织成一块飞毯,“坐这个去,比鹊桥快十倍。”

飞毯刚要升空,嫦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得像天灯的烛烟:“陛下且慢。”她提着裙摆快步走来,白裙扫过云絮,沾了些银亮的光尘,手中托着一个木盒,盒里铺着彩线,“朴水闵说,巧娘穿针需借月光,这是用月丝混着扶桑花丝做的线,比凡间的七色线更韧,陛下若有兴致,也可试试。”她打开木盒,里面的线在月光下泛着七彩光晕,“穿成了,能当作雷锋剑的穗子。”

朴水闵抱着那叠纸船跟上来,熹黄色的衣袖被风吹得鼓起:“奴婢还备了针呢,是用极北冰铁做的,针尖镶了月钻,夜里也能发亮。”她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针尖果然闪着清冷的光,“公主说,陛下练雷鸣掌时指力惊人,穿针肯定一穿一个准。”

帝俊看着木盒里的彩线,月丝的柔与扶桑花丝的韧交织,正合他刚柔并济的灵力。他接过木盒时,指尖触到嫦曦的指腹,带着月华的微凉,与飞毯上的流火暖意形成奇妙的对比。“不过是穿针,有什么难的。”他语气平淡,却将木盒小心地放进袖中。

羲和在飞毯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火翅扇起一阵暖风:“别听苒苒的,凡间巧娘穿针哪有咱们玩得大。”她忽然对着人间轻喝一声,一只浴火凤凰从她火翅中飞出,在天灯群里盘旋一周,将那些祈愿的字迹化作无数光粒,“你看,把这些光粒穿成串,比针线下的祝福灵验百倍。”

嫦曦闻言,嘴角泛起浅淡的笑意,白裙上的月华纹随着飞毯的晃动轻轻起伏:“灵验与否不重要,图个乐子罢了。”她将一枚月钻银针塞进帝俊另一只手里,“到了人间,陛下试试便知。”

飞毯载着四人升空,流火的暖、月华的清、彩线的柔、祈愿的诚在云絮间交织。帝俊一手握着木盒,一手捏着银针,看着身下渐渐远去的鹊桥与桂树,忽然觉得,这七夕的夜,因这些细碎的热闹与妥帖,变得格外生动起来。

飞毯掠过人间的星河,下方的灯海已连成一片流动的光河。帝俊捏着那枚月钻银针,指尖的雷霆之力收得极稳,竟真的将一根月丝扶桑线穿了过去。线尾垂落的光粒在他掌心轻轻颤动,像捧着一串细碎的星子。

“陛下果然厉害。”羲和凑过来看,赤霞仙衣的火纹映在她脸上,凤眸里满是促狭的笑意,“不过穿针哪有这个好玩。”她忽然抬手对着光河一挥,流火化作无数金线,将那些莲花灯串成一道光链,随着飞毯的轨迹蜿蜒,“你看,这才是三界之主该玩的把戏。”金线尽头的灯影里,忽然飞出一群萤火虫,翅膀上沾着流火,竟在空中拼出金乌太阳鸟的图腾——那是帝俊的本真印记。

帝俊看着那只由萤火与流火组成的金乌,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忽然亮起,与空中的图腾交相呼应。他见过无数臣服的礼赞,却从未有过这样鲜活的热闹,像把整个宇宙的生机都揉碎在了眼前。

飞毯另一侧的嫦曦正低头摆弄着朴水闵带来的纸船,白裙的裙摆垂在飞毯边缘,被下方的灯影染成淡淡的橙红。她将帝俊穿好的线取下,小心地系在纸船的桅杆上,又往船里放了一颗月桂果:“这样纸船漂得再远,也不会迷失方向。”她的声音被风送过来,带着桂花的清苦,“朴水闵说,人间的孩子会对着漂远的船许愿,咱们的船载着月桂果,许的愿会更灵。”

朴水闵正趴在飞毯边,把手里的纸船一只只往下方的河里放,熹黄色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公主还在船底刻了北斗星图呢,就算掉进深海,人鱼族的姐姐们也会帮着引路。”她忽然指着远处一座灯火通明的城楼,“陛下快看,那里在搭戏台,唱的好像是牛郎织女的故事!”

帝俊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城楼的戏台上演着人间传说,锣鼓声顺着风飘上来,竟带着几分鲜活的暖意。羲和已从飞毯上跃起,火翅展开如赤霞蔽空,她伸手将一串光链抛向戏台:“我给他们加些特效,让故事更热闹些。”光链落在戏台顶,化作漫天流火,将戏台上的牛郎织女映得如同真的仙侣。

嫦曦这时将系好线的纸船递给帝俊:“陛下也放一只吧,听说对着自己放的船许愿,心意最诚。”她的白裙被流火照出一层暖光,眼底的月华仿佛也染上了几分烟火气。

帝俊接过纸船,看着船里那颗泛着清辉的月桂果,又看了看远处戏台上的光影与下方流动的灯河。飞毯上,流火的暖与月华的清依旧交织,而他手中的纸船,正载着穿好的彩线与月桂果,等着被放入人间的星河。风里传来桂花的香、烟火的气,还有远处隐约的戏文声,让这七夕的夜,变得愈发绵长而生动。

纸船刚脱手,便被下方升起的一缕暖风托着,悠悠朝着灯海中心漂去。月丝扶桑线在夜空中牵出一道细光,像系住了人间与天际的一角。帝俊望着那渐远的船影,忽然察觉玄衣袖口被轻轻拽了拽,低头见朴水闵正举着个糖人,糖人捏的是金乌鸟的模样,糖衣上沾着细碎的彩糖,像落了星子。

“这是方才路过糖画摊时买的,”小姑娘仰着脸,熹黄色衣袖上还沾着点糖霜,“摊主说七夕吃糖人能沾喜气,奴婢看这金乌像陛下的图腾,就多买了一个。”

话音未落,羲和已从戏台方向掠回来,火翅上沾了些人间的金粉,手里捧着个琉璃罩,罩里罩着只萤火虫,翅尾的光比寻常萤火虫亮十倍,竟是她用自身火元催养的。“你看这虫儿,”她献宝似的递到帝俊面前,凤眸弯成月牙,“我让它跟着你的纸船飞,这样无论漂到哪,都能借着它的光找到踪迹。”琉璃罩上的流光映在她脸上,比戏台上的花脸更明艳。

嫦曦这时从袖中取出块玉佩,玉上雕着衔枝的青鸟,正是西王母信使的模样。“方才青鸟传讯,说昆仑的灵芝开了,”她将玉佩放在帝俊掌心,白裙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裙裾上绣的北斗星图,“这玉佩能指引去昆仑的捷径,灵芝的灵气正好能中和雷霆诀修炼时的燥气。”她说话时,目光落在那只萤火虫上,指尖悄悄凝起一缕月华,顺着光链缠上去,“有月光护着,萤火虫的火元才不会耗得太快。”

帝俊握着温润的玉佩,看那缕月华与流火在光链上交织,像两股无声的守护。远处戏台的锣鼓声又起,唱到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段落,人间的欢呼顺着风飘上来,混着桂香与糖甜。他忽然抬手,麒麟长臂上的雷光轻轻一振,将那只糖人托到空中,金乌糖身遇着雷光,竟化作一道金芒,落在漂远的纸船上,让船身顿时亮了起来。

“陛下这招更妙!”羲和拍着手笑,火翅扇起的风卷着糖香,“这下连深海里的人鱼都能看见这船了。”

嫦曦也微微颔首,素手拂过飞毯边缘,那些散落的桂花忽然化作点点银星,追着纸船飞去,落在船尾拖出一道光痕:“这样,连迷途的星子都会为它引路。”

朴水闵趴在飞毯边数着河里的灯,忽然指着一处惊呼:“快看!陛下的纸船周围聚了好多鱼!”果然见一群银鱼围着纸船游动,鱼尾扫过水面,激起一圈圈光纹——那是她本真图腾的同族,想来是感应到了她留在船上的气息。

帝俊望着那被光、鱼、虫簇拥的纸船,又看了看身侧一个眉眼明亮如烈火、一个神色温润似月光的身影,忽然觉得掌心的玉佩愈发暖了。夜风带着人间的烟火气掠过玄衣,将金乌图腾的影子投在飞毯上,与赤霞、白裙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流动的画。远处的星河与人间的灯海渐渐模糊了界限,而这飞毯上的片刻时光,却清晰得如同掌中流转的光与暖。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