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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447章 46 每个大佬有钱之后共同的需求

太阳神帝俊(太阳王者,玉卓公)与天后羲和(闺名易阳欣儿,火羲公主)、月神嫦曦(闺名曦言公主,乳名苒苒)共居一处,苒苒身边常伴着贴身丫环朴水闵。

待权势稳固、资财丰足,这位太阳王者所追寻的,已非眼前的安稳,而是自我价值在更深邃处的彰显,是影响力跨越时光的流转,是属于自身的印记能长久延续于世间。天后与月神亦有同感,她们在各自的领域里,以独特的方式丰满着这份追求,让这份对长久与深刻的向往,在彼此的呼应中愈发清晰。

太阳神帝俊(太阳王者,玉卓公)坐拥丰饶,身边伴着两位妻子:天后羲和(闺名易阳欣儿,火羲公主)与月神嫦曦(闺名曦言公主,乳名苒苒),苒苒身侧总随侍着贴身丫环朴水闵。

当基业稳固、资财丰裕,这位太阳王者与身边的两位尊上皆生出共通的念想:不再止步于眼前的安稳,而是要在各自的天地里深挖自我价值,让自身的影响力如日月轮转般绵延不息,更要让这份独特的印记跨越时光,成为长久流传的印记。她们以各自的方式践行着这份追求,让这份对深远与长久的向往,在彼此的辉映中愈发鲜明。

太阳神帝俊(太阳王者,玉卓公)居于高位,身侧有两位妻子相伴:天后羲和(闺名易阳欣儿,火羲公主)与月神嫦曦(闺名曦言公主,乳名苒苒),苒苒身边常随贴身丫环朴水闵。

待权势根基稳固、资财丰足之后,这位太阳王者与两位尊上心中渐生共通的追求。他们不再满足于已有的安稳,转而在各自的领域深耕,力求实现自我价值的深层突破,更期盼自身的影响力能跨越岁月流转,让独特的传承长久延续于世间。她们以各自的方式践行这份向往,让这份对深远与恒久的追求,在彼此的呼应中愈发坚定。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大气层时,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的皇都伽诺城正浮在熔金般的日光里。太阳神殿的火宫殿檾炩城龙塔寝殿外,紫金玄衣的太阳神帝俊正倚在盘龙柱上,189厘米的身躯投下的阴影里,麒麟臂上的玄纹随呼吸泛着暗金光泽。褐金深瞳扫过殿前云海——那些云絮被日光镀成琥珀色,边缘淌着融化的金液似的流光,而他唇线紧抿,霸道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凝。身侧四大守护者垂首侍立,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指尖悬着缕银雾,似在测算空气里的灵力流动,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捻着麦穗状的法器,目光落在远处连绵的焰山。

“雷霆决第三重的雷纹,该拓进星轨里了。”帝俊忽然开口,声线如雷鸣碾过云层。他抬手抚过腰间雷锋剑的剑柄,紫金衣袍的下摆扫过阶上凝结的火晶,“昨日观星,见北斗第七星的光纹有异动。”

冰火麒麟王子西烨上前一步,冰蓝与赤红交织的发丝垂在肩侧:“主上是想将雷霆之力刻入星图?此举或可让金乌图腾的光耀遍七界。”

帝俊没应声,深瞳转向寝殿深处。那里的暖阁正飘出一缕绯红,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披着赤焰纹的红袍倚在窗边,169厘米的身姿被火翅衬得愈发挺拔。她金冠上的宝石折射出的光斑在地面游走,像极了她真源图腾烈焰独角兽的 hoof 印。弄玉正为她梳理垂落的发丝,那发丝间跃动着细碎的电火,触到窗棂时噼啪作响。

“欣儿觉得,毁灭之力该如何留痕?”帝俊的声音穿堂而入。

易阳欣儿回眸,凤眼里的流光忽然转得迷离。她方唇微勾,火媚术的气息悄然漫开,让暖阁里的火烛都晃了晃:“玉卓公忘了?烈焰独角兽的角,能在虚空刻下不灭的火纹。”她指尖一弹,一缕带电的火焰飞出窗外,落在殿外的焰山之巅,瞬间燃起通天火柱,“譬如这火,七界能见,便是痕迹。”

端怀捧着镶火玉的匣子上前,低声道:“娘娘昨夜炼化的‘焚天珠’,已能引动四海八荒的地火。”易阳欣儿接过珠子,指尖的电火舔过珠面,眼底闪过一丝桀骜——她身为毁灭神,从不满足于守护,要让烈焰的印记刻进宇宙的肌理。

此时,龙塔西侧的回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月神嫦曦苒苒一袭白裙如雪,167厘米的身影在光影里若隐若现,裙摆扫过玉石地面,带起微不可闻的轻响。她乳名苒苒,此刻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却在望见殿外的火柱时,眸底泛起月华般的柔光。朴水闵穿着熹黄色衣裙,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手里捧着盛着冰露的玉盏,黄花鱼图腾的灵气在她袖口若隐若现。

“姐姐的火,今日格外烈。”苒苒的声音清浅如月下溪流,她停在廊下,望着火柱映照在云层上的绯红光晕,“倒让我想起幻雪帝国的极光,只是那里的光,是冷的。”

朴水闵将玉盏递上前:“公主,这是南极冰岛寒沁阁的冰露,能清心。”苒苒接过,指尖触到玉盏的凉意,轻声道:“昨夜观星,见北斗的紫光弱了些。或许,该去广寒宫的星台再布一次阵法。”她身为北斗紫光夫人,总觉得星辰的轨迹里,藏着比岁月更长久的秘密。

帝俊已踱步至回廊,紫金玄衣与苒苒的白裙在光影里相映,他望着苒苒鬓边别着的月光石,那石头正随着她的呼吸闪烁:“苒苒想布什么阵?”

“以白鼠图腾引星辰之力,再借人鱼族的歌声稳固星轨。”苒苒抬眸,眼底映着天光与火光,“或许,能让北斗的光辉,照得更远些。”她说话时,睫毛如蝶翼轻颤,带着白雪姬特有的纯净,却又藏着普贤菩萨的悲悯。

易阳欣儿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红袍与白裙在廊下形成鲜明对比,她瞥了眼苒苒手中的冰露,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光有冷的可不够。”她抬手,焚天珠在空中划出一道火线,与苒苒周身的月华交织成一道冷暖相融的光带,“要我说,该让火与月的印记,缠在一处。”

帝俊看着那道光带漫过龙塔的琉璃顶,漫过远处寒沁阁的冰檐,甚至隐约触到了孤茗宫的飞檐。他褐金的深瞳里,映着两道截然不同的身影——一个如烈火燎原,一个似月华铺地,而他自己的雷霆之力,正悄然在三人之间流转。

“那就试试。”他忽然开口,雷锋杖在手中一转,杖端的雷纹亮起,“让雷霆为引,火为骨,月为魂。”

易阳欣儿的凤眼亮了起来,电火在她发间跳跃:“这才像玉卓公说的话。”苒苒则轻轻颔首,白裙上的月光石与焚天珠的火光相触,泛起温润的光晕。朴水闵站在稍远些的地方,望着三位尊上周身流转的灵力,悄悄将冰露的玉盏往怀里拢了拢,心想:今日的龙塔,比往日更亮了。

远处的卧龙大殿里,铜钟忽然自鸣,声浪漫过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惊起一群火烈鸟,它们掠过焰山,翅膀带起的火星落在云层上,与北斗的微光遥遥相对。帝俊望着那片天空,麒麟臂上的玄纹愈发清晰——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稳固的权势与资财早已如脚下的火晶般坚实,而此刻,他们要让雷霆、烈火与月华,在宇宙的长卷上,刻下更深的痕迹。

龙塔顶端的鎏金宝顶刚接住宇宙纪年的第一缕辰光,帝俊已立于卧龙大殿的玄铁丹陛之上。紫金玄衣的下摆被穿堂而过的罡风掀起,露出靴上錾刻的金乌图腾,那图腾正随着他雷霆诀运转的节奏,每片羽瓣都渗出细碎的雷光。四大守护者列于殿柱之侧,鹰族首领秦弘基忽然展开双翼,铁灰色的翎羽扫过殿角悬着的星图——那幅用北海冰蚕丝织就的星图上,北斗第七星的位置正泛着不稳的青光。

“西烨,取冰火麒麟的本源晶核来。”帝俊的声音撞在殿内十二根盘龙柱上,回声里带着雷鸣掌的震颤。他褐金的深瞳盯着星图上的异动,霸道的唇线抿成冷硬的弧度,“昨夜推演雷霆诀第四重,需借麒麟冰火之力淬炼雷纹,方能将金乌印记烙进星轨根基。”

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应声上前,掌心托起一枚半蓝半红的晶核,冰雾与火纹在核面交织成漩涡:“主上可知,此举会引动七界灵力潮汐?属下已让罗兰奥在焰山布下‘镇灵阵’,用三百颗焰晶做阵眼。”

帝俊指尖在星图上一点,雷锋剑忽然自鞘中嗡鸣,剑身上的雷纹如活物般游走:“不够。”他抬眼望向殿外,火宫殿的琉璃瓦在日光下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让兀神医备‘凝神露’,给阵眼的焰晶渡一层灵犀。”

此时殿外传来火翅振羽的轻响,易阳欣儿披着绣满朱雀纹的红袍踏进门来。金冠上的红宝石折射出的光斑落在她方唇边,火媚术的气息让殿角的烛火忽明忽暗。弄玉捧着个乌木匣子紧随其后,匣子里飘出焚天珠特有的灼热气息。

“玉卓公忙着刻星轨,倒忘了南极冰岛的异动?”易阳欣儿凤眼微挑,指尖在匣盖上一点,匣内顿时传出冰层碎裂的脆响,“寒沁阁的冰脉昨晚崩了三道,苒苒的白鼠图腾虽能镇住,却缺一把‘融冰火’做引。”

帝俊眉峰微蹙:“你想动用烈焰独角兽的本源火?”

“不然呢?”易阳欣儿忽然笑了,火翅上的羽毛泛着带电的红光,“毁灭之力不止于焚尽,亦能融冰。我已让端怀去无尽海取人鱼珠,用三颗珠泪调和火势,保准不伤冰脉根基。”她俯身看着星图,忽然伸手在北斗第四星的位置画了道火线,“这里的光纹最弱,若用焚天珠拓一道火印,往后千年都稳如磐石。”

话音未落,殿外的回廊响起白裙扫过玉石的轻响。苒苒抱着一卷冰丝织就的星图走进来,月光石簪子在发间闪烁,与她白裙上的银线相呼应。朴水闵提着个熹黄色的食盒跟在后面,盒盖缝隙里飘出冰岛特有的冷香。

“姐姐的火印虽好,却缺一层月华裹边。”苒苒将冰丝星图铺开,图上的北斗七星正泛着柔和的白光,“我昨夜在广寒宫的星台布了‘聚月阵’,用七十二颗月晶做引,若能借帝俊的雷霆之力敲三声阵眼,这星轨便能水火相济。”她指尖在图上轻轻一点,一只银白的白鼠虚影忽然从图中跃出,在北斗七星间游走一圈,留下淡淡的光痕,“白鼠图腾能通星脉,可辨哪里的光纹最需滋养。”

朴水闵这时打开食盒,里面整齐码着十二枚冰玉盏,盏中盛着泛着银光的液体:“公主让奴婢酿了‘月华露’,用冰岛的冰蕊和广寒宫的桂花瓣做的,说是给阵眼的月晶润灵用。”

帝俊看着两张星图在殿中缓缓重合,火与月的光纹在接触处交织成冷暖相融的光晕。他忽然握住雷锋杖,杖端的雷纹与星图上的光痕产生共鸣,整个卧龙大殿都随之一震。

“那就今日动手。”他褐金的深瞳里映着两张星图,麒麟臂上的玄纹愈发清晰,“西烨守星轨阵,秦弘基去寒沁阁助苒苒,罗兰奥盯着镇灵阵的焰晶,兀神医……”

“属下已将凝神露备好。”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忽然开口,背上的尖刺泛着银雾般的灵光,“另外按主上的吩咐,给四位守护者各备了一瓶‘护灵散’,以防灵力反噬。”

易阳欣儿已展开火翅,红袍在气流中猎猎作响:“我去无尽海取人鱼珠,半个时辰便回。”

苒苒将冰丝星图卷好递给朴水闵,指尖在月晶阵的图谱上轻轻一点:“我去广寒宫候着,待雷霆声起便开阵。”

三人的身影相继消失在殿外,帝俊独自站在两张重叠的星图前。雷锋剑与雷锋杖在他身侧嗡嗡共鸣,雷纹与金乌图腾的光晕交相辉映。殿外的日光忽然穿过窗棂,在星图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光斑里,火与月的印记正悄然缠成一股,向着更深邃的宇宙蔓延开去。

卧龙大殿的青铜巨钟第三声余韵尚未散尽,帝俊已踏着雷霆步掠至焰山之巅。紫金玄衣在罡风中猎猎作响,麒麟臂上的玄纹与雷锋杖共鸣,杖端雷纹劈啪炸响,将周遭的焰晶映照得忽明忽暗。西烨正指挥着守护者们调整阵眼,冰火麒麟的赤蓝双瞳紧盯着阵中流转的灵力,见帝俊到来,忙躬身道:“主上,三百颗焰晶已渡完凝神露,只是镇灵阵的光纹还缺一丝锐气。”

帝俊抬手按住雷锋杖,褐金深瞳扫过阵眼——那些焰晶正泛着橘红色光晕,却在最中心处凝着一点灰翳。他忽然并指成掌,雷鸣掌的气劲破空而出,正击在灰翳之上。刹那间,雷纹如蛛网般蔓延开,焰晶的光晕陡然大盛,将整座焰山染成金红两色。

“锐气有了,还差一层灵犀。”帝俊望向无尽海的方向,那里的海平面正泛着淡紫色的霞光。鹰族首领秦弘基展开双翼悬于半空,铁灰色翎羽间抖落几片带着水汽的羽毛:“主上,人鱼珠的气息已近,只是……”他忽然侧耳,“寒沁阁的冰脉又动了,月神殿下的白鼠图腾快镇不住了。”

话音未落,一道赤红流光自东方掠来。易阳欣儿的火翅在日光下泛着带电的光泽,红袍下摆沾着几星海水,金冠上的红宝石比往日更亮。端怀紧随其后,手中托着个水晶瓶,瓶内三颗人鱼珠正滴溜溜转着,每转一圈便落下一滴银亮的珠泪。

“人鱼珠来了!”易阳欣儿凤眼含着笑意,指尖在水晶瓶上一点,三颗珠子忽然腾空而起,珠泪在空中凝成一道银线,“西烨,借你麒麟火一用!”

冰火麒麟王子应声喷出一簇红蓝交织的火焰,银线遇火瞬间化作雾气,雾气中隐约浮出烈焰独角兽的虚影。易阳欣儿忽然抬手结印,虚影猛地撞向镇灵阵的阵眼,焰晶们嗡鸣着震动起来,金红色的光纹里渐渐缠上一缕赤红。

“这下冰脉那边该稳些了。”易阳欣儿收起火翅,方唇边还沾着一丝水汽,“苒苒的白鼠图腾最忌燥气,我让端怀带了十颗‘静心珠’,用月神草汁泡了三天,正好给冰脉降燥。”

此时广寒宫方向传来一阵清越的钟鸣。朴水闵提着熹黄色的裙摆从传送阵里跑出来,月白色的鞋面上沾着些许冰屑:“帝俊殿下,易阳公主,我家主子说……”她喘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卷冰丝帕,帕上用月光石粉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主子说聚月阵已布好,只等雷霆三声,便可引月华入星轨。”

帝俊握住雷锋杖的手微微收紧,褐金深瞳里映着焰山与广寒宫的方向。雷锋剑忽然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剑身上的雷纹与镇灵阵的光纹产生共鸣,整座太阳焰星仿佛都随着这共鸣轻轻震颤。

“第一声雷,为星轨开道!”他猛地将雷锋杖顿向地面,杖端雷纹炸开,一道金紫色的雷光直冲云霄,将云层劈出一道狭长的裂口。

寒沁阁的冰脉深处,苒苒正盘膝坐在冰莲台上。白裙上落满了细碎的冰晶,月光石簪子在发间闪烁,与周遭白鼠图腾的银辉交相辉映。她忽然睁眼,望见那道雷光划破天际,指尖在冰脉上快速点过,七十二颗月晶瞬间亮起,在冰面上织成一道巨大的银网。

“月华,起!”苒苒的声音清浅如溪流,银网中忽然涌出汩汩月华,顺着冰脉的纹路向着星轨的方向漫去。

焰山之巅,帝俊正准备落下第二声雷。易阳欣儿忽然按住他的手腕,火翅轻轻颤动着:“慢着,让月华多流一会儿。”她望着广寒宫方向涌来的银辉,“你看,火与月的光纹缠在一处时,比单独的光更亮。”

帝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金红与银白两道光流在星轨中渐渐交织,像极了他紫金玄衣上的纹路。他忽然笑了,霸道的唇线柔和了些许:“那就等它们缠得再紧些。”

秦弘基在半空忽然唳鸣一声,铁灰色的翅膀指向无尽海:“主上,人鱼族的歌声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无尽海的海平面上正飘来层层叠叠的紫色浪涛,浪涛间隐约传来人鱼族特有的吟唱。歌声里带着海水的清润与月神草的幽香,镇灵阵与聚月阵的光纹在歌声中愈发明亮,连太阳焰星的大气层都染上了一层淡紫的光晕。

帝俊抬手将雷锋杖举过头顶,雷纹在杖身流转如活物。他知道,第二声雷即将落下,而这一次,雷霆、烈火与月华,将在宇宙的星轨上,刻下更深的印记。

第二声雷霆炸响时,广寒宫的聚月阵正泛着银白的光晕。苒苒的白裙被月华浸得透亮,月光石簪子在发间流转,与七十二颗月晶的光纹相呼应。她指尖划过冰莲台的边缘,白鼠图腾的虚影忽然从冰脉中跃出,顺着月华凝成的银线向星轨游去,所过之处,冰脉崩裂的脆响渐渐平息。

“朴水闵,把月华露洒在第七颗月晶上。”苒苒的声音随着月华飘向远处,白裙的下摆扫过冰面,留下淡淡的光痕。朴水闵忙将熹黄色食盒里的冰玉盏取出,盏中银白的露液遇月华瞬间蒸腾,化作一层薄雾,薄雾里浮出黄花鱼的虚影,绕着月晶游了三圈,月晶的光纹顿时亮了三分。

“主子,这黄花鱼虚影竟能引月华入晶。”朴水闵惊喜地看着月晶上流转的银光,“方才从寒沁阁过来时,见冰脉裂口里长出了月神草,想来是白鼠图腾的灵力滋养的。”

苒苒望向焰山的方向,那里金红色的光纹正与月华交织:“易阳姐姐的烈焰独角兽本源,果然能融冰脉的燥气。”她忽然抬手结印,聚月阵的光纹里忽然缠上一缕赤红,“再引三分火灵入阵,星轨的根基便再无破绽。”

焰山之巅,帝俊的第三声雷霆正劈向星轨。雷锋杖的雷纹与镇灵阵的光纹相撞,激起漫天金紫霞光。易阳欣儿的火翅在霞光中舒展,红袍上的朱雀纹仿佛活了过来,与烈焰独角兽的虚影交相辉映。端怀捧着的水晶瓶里,人鱼珠的珠泪正顺着瓶壁滴落,每一滴都在地面砸出一朵银红色的火花。

“你看那月华里的赤红。”易阳欣儿凤眼发亮,指着广寒宫方向涌来的光流,“苒苒竟能将火灵与月华缠得这般紧,比我预想的好上十倍。”她忽然抬手,焚天珠从袖中飞出,悬在镇灵阵的阵眼之上,“再加一把火,让这印记刻得更深些。”

焚天珠的火光与镇灵阵的金红光纹相融,化作一道巨大的火柱直冲云霄。火柱中隐约浮出浴火凤凰的虚影,与广寒宫方向飞来的白鼠虚影在星轨中相遇,一红一白两道光影盘旋三圈,忽然融入北斗七星的光纹里,星轨顿时剧烈震颤起来。

“成了。”帝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稳,褐金深瞳里映着星轨上流转的光纹。雷锋剑在他身侧嗡鸣,剑身上的雷纹与星轨的光纹产生共鸣,整座太阳焰星的灵力都随之沸腾。

西烨忽然喷出一口冰火交织的气息,赤蓝双瞳紧盯着星轨:“主上,星轨的光纹里多出了金乌图腾的影子!”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北斗七星的光纹中,隐约浮出一只三足金乌的虚影,正随着星轨的转动缓缓游走。金乌的羽翼上,雷纹、火纹与月华纹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七界的灵力都网罗其中。

秦弘基在半空盘旋一周,铁灰色的翅膀抖落几片带着灵力的羽毛:“无尽海的人鱼族还在吟唱,他们的歌声里竟多了金乌的鸣啼。”他忽然俯冲而下,将一片沾着星轨光纹的羽毛递给帝俊,“这羽毛上的灵力,竟能引动七界的星图共鸣。”

帝俊接过羽毛,指尖触到上面流转的光纹,忽然望向广寒宫与寒沁阁的方向。那里,月华与火光正顺着星轨缓缓流淌,而南极冰岛的冰脉之上,新生的月神草正顶着冰屑抽出嫩芽。他知道,这并非结束,雷霆、烈火与月华交织的印记,才刚在宇宙的长卷上,落下第一笔。

星轨上的金乌虚影尚未散尽,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柱忽然泛起青光。帝俊踏着雷纹织就的光毯步入殿内,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阶上的焰晶,每一步都激起细碎的雷光。四大守护者已列阵等候,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正将凝神露注入殿角的青铜鼎,鼎中腾起的白雾里浮出无数细小的光丝,在空中织成一张灵力网。

“金乌图腾入了星轨,却缺一道‘界标’。”帝俊的指尖在青铜鼎上一点,雷锋杖忽然斜指地面,杖端雷纹在玉石地砖上拓出个三足乌的印记,“七界的灵力流转需有锚点,我打算在东方琉璃世界的地心埋一块‘镇界碑’,用雷霆诀的本源力淬炼。”

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忽然上前一步,手中麦穗状的法器泛着土黄色的光晕:“主上,地心深处多是焰岩,需用‘息壤’裹住碑体才耐得住灼烧。属下已让无尽海的鲛人采集了三千斤深海淤泥,正用日光晒成息壤。”他顿了顿,又道,“只是息壤缺一层生机,若能混入月神草的根须……”

“我让人带来了。”殿外传来白裙拂过地面的轻响。苒苒捧着个冰玉盆走进来,盆中月神草的根须泛着银白色的光泽,与她白裙上的银线相映成趣。朴水闵提着个熹黄色的竹篮跟在后面,篮里装着用冰岛冰泉浸泡的陶土,土块上还沾着细碎的冰晶。

“这月神草是昨夜从冰脉裂口新挖的,根须里裹着月华呢。”苒苒将冰玉盆放在青铜鼎旁,月光石簪子在发间闪烁,“我让朴水闵取了广寒宫的‘凝月土’,用七十二道月华炼过,混进息壤里正好中和焰岩的燥气。”她忽然俯身看着地砖上的三足乌印记,指尖轻轻一点,印记周围顿时浮出一圈银白的光纹,“白鼠图腾能辨地脉走向,我已在镇界碑的图纸上标了七处灵眼,埋碑时对准这七处,灵力流转会更顺。”

朴水闵这时打开竹篮,取出七块巴掌大的凝月土:“帝俊殿下,我家主子说这土块里掺了黄花鱼的灵珠粉,埋进地里能引来地脉里的水灵气,让镇界碑更稳。”

话音未落,殿外响起火翅振羽的轰鸣。易阳欣儿披着绣满火纹的红袍闯进来,金冠上的红宝石撞出细碎的火星,落在她方唇边。弄玉扛着个玄铁匣子紧随其后,匣身烫着烈焰独角兽的图腾,每走一步都发出沉重的嗡鸣。

“你们忙着埋碑,倒忘了七界通道的封印?”易阳欣儿凤眼一挑,指尖在玄铁匣上一划,匣盖应声弹开,里面躺着块通体赤红的晶石,晶石上流转的火纹与她火翅上的纹路如出一辙,“这是烈焰独角兽的护心晶,我用焚天珠炼了七七四十九天,正好嵌在镇界碑顶端做封印石。”她忽然抬手,一道火线从指尖飞出,在青铜鼎的白雾里画了个圈,“再拓一道火印在灵眼上,往后七界的妖魔休想越界半步。”

帝俊看着那赤红晶石在日光下泛着灼热的光泽,又望向苒苒冰玉盆里的月神草,忽然握住雷锋剑。剑身上的雷纹与火印、月纹在空中交织成网,网眼处浮出无数细小的金乌虚影。

“兀神医,取‘锁灵丝’来。”他褐金的深瞳里映着三样器物,“把护心晶、月神草、凝月土用锁灵丝缠成一束,埋碑时让这束灵物做碑芯。”

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应声从袖中取出一卷银丝,银丝上泛着淡淡的药香:“主上放心,这锁灵丝用七七四十九种灵草汁泡过,能让三样灵物的气息缠成一股,百年内都散不了。”

易阳欣儿忽然笑出声,火翅上的羽毛抖落几片带着电火的光屑:“如此一来,镇界碑既有雷霆为骨,火晶为魂,月华为肤,往后七界说起这碑,便知是咱们三人共铸的。”

苒苒轻轻颔首,白裙上的银线忽然亮起,与易阳欣儿红袍上的火纹在空中搭成一道光桥:“碑上该刻一行字。”她指尖在虚空写了个“衡”字,字痕处浮出柔和的白光,“七界当衡,方得长久。”

帝俊望着那白光组成的字,忽然将雷锋杖顿向地面。杖端的雷纹炸起一片金紫霞光,霞光中,镇界碑的虚影缓缓浮现在大殿中央,碑身隐约可见雷霆、烈火、月华交织的纹路。他知道,这碑一旦埋下,便会成为比星轨更深刻的印记,而他们三人的追求,才刚在七界的地脉里,扎下第一根须。

镇界碑的虚影尚未淡去,卧龙大殿外忽然卷起一阵混着冰与火的罡风。帝俊抬手按住雷锋剑,紫金玄衣的麒麟臂上,玄纹随雷霆诀的运转泛起暗金。四大守护者中,冰火麒麟王子西烨最先察觉异动,赤蓝双瞳望向殿外:“主上,七界通道的灵力潮汐比预想的早了三个时辰,息壤还没晒透。”

“那就让它提前‘活’过来。”帝俊褐金的深瞳扫过青铜鼎里的月神草,根须上的银辉正顺着锁灵丝往上爬。他忽然并指成掌,雷鸣掌的气劲撞在玄铁匣上,护心晶顿时腾空而起,赤红的光纹里浮出烈焰独角兽的 hoof 印,“西烨,借你半分冰魄,冻住息壤的燥气。”

冰火麒麟王子应声喷出一口冰雾,雾中裹着细碎的火星。息壤遇雾瞬间凝出层薄冰,冰面下,月神草的根须正与黄花鱼灵珠粉缠成一团,泛着银白的光。罗兰奥捧着麦穗法器上前,法器顶端的谷粒忽然爆开,每一粒都化作道土黄色的光丝,缠在息壤外围:“主上,这样能锁住三成生机,等埋入地心,再借焰岩的火气催发。”

此时殿外传来火翅划破空气的锐响。易阳欣儿的红袍沾着些焦黑的焰屑,金冠上的红宝石比往日更灼眼。端怀提着个鎏金桶跟在后面,桶里盛着泛着泡沫的液体,竟是用三百片火烈鸟羽毛熬成的“燃灵浆”。

“七界通道的封印松动了三道。”易阳欣儿凤眼微沉,指尖在鎏金桶上一点,燃灵浆顿时腾起半尺高的火苗,“我让弄玉去广寒宫取‘月魄沙’,用燃灵浆调了,正好补封印的缺口。”她忽然俯身看着息壤,火翅上的羽毛抖落几点火星,“护心晶的火纹还不够深,得用焚天珠再烙一遍。”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焚天珠,赤红的珠子在空中转了三圈,忽然喷出一道细线般的火焰,精准地落在护心晶上。晶面上顿时浮现出与她火翅纹路一致的图腾,连带着息壤里的月神草都抖落几片银叶。

“姐姐的火烙得太急,会伤根须的。”苒苒抱着冰玉盆从传送阵走出,白裙上沾着广寒宫的桂花瓣。朴水闵拎着个熹黄色的布袋紧随其后,袋口露出半截冰蓝色的玉铲,铲刃上还凝着未化的冰碴。

“我带了‘凝露泉’的水。”苒苒将冰玉盆放在息壤旁,盆中泉水泛着月华般的光泽,“这水是用白鼠图腾的灵力镇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滴三滴在火纹上,既能固火,又不伤根。”她指尖捏着三滴泉水,水珠悬在半空时忽然化作三只银白的小鼠,顺着火纹钻进护心晶里,晶面的赤红顿时柔和了三分。

朴水闵这时打开布袋,取出那把冰玉铲:“帝俊殿下,我家主子说这铲是用广寒宫的千年玄冰做的,挖地脉时不会惊动地灵,还能引月华入穴。”

帝俊看着那冰玉铲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忽然握住雷锋杖转身望向殿外。火宫殿的琉璃瓦在灵力潮汐中泛着不稳的光泽,远处的焰山正腾起金红色的烟霞,与广寒宫方向飘来的银雾在半空相撞,凝成一道横跨天地的光虹。

“秦弘基,带十只鹰卫去七界通道护法。”他的声音里带着雷鸣般的震颤,“兀神医,把凝神露混进燃灵浆,给封印缺口加一层护罩。”

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应声从背上的尖刺里挤出几滴银雾,雾滴落入鎏金桶的燃灵浆中,顿时泛起一层淡紫色的泡沫。鹰族首领秦弘基展开双翼,铁灰色的翎羽间浮出十道鹰影,转瞬便消失在殿外的光虹里。

易阳欣儿忽然笑了,火翅轻轻扇动着带起暖风:“等镇界碑埋下,七界的灵力潮汐都会跟着这碑的节奏走。”她望着息壤里渐渐缠成一团的光纹,“到时候不管是焰山的火,还是广寒宫的月,都能顺着碑体流遍七界。”

苒苒轻抚着冰玉盆的边缘,白裙上的银线与息壤里的银辉相呼应:“碑上的‘衡’字,该用月光石粉再描一遍,这样即便在地心,也能透出月华。”

帝俊的指尖在雷锋剑上轻轻划过,剑身上的雷纹忽然与护心晶的火纹、月神草的银纹连成一线。整座卧龙大殿的盘龙柱都随之亮起,柱身上的龙纹仿佛活了过来,顺着光纹游向息壤。他知道,这镇界碑的根基已稳,只待入土的那一刻,雷霆、烈火与月华交织的印记,便会顺着地脉,在七界的肌理里蔓延开去。

东方琉璃世界的地心深处,焰岩流淌如熔金,每一寸岩壁都泛着灼热的红光。帝俊踏着雷纹铺就的路径前行,紫金玄衣的下摆被热气烘得微微颤动,麒麟臂上的玄纹与周遭焰岩的纹路产生共鸣,褐金深瞳在昏暗里亮如星子。雷锋杖拄在地上,杖端雷纹每跳动一下,便有三道雷光劈向岩壁,开出一条丈宽的通道。

“息壤备好否?”他头也不回,声音撞在岩壁上,激起层层回声。罗兰奥扛着裹着锁灵丝的息壤跟在身后,麦穗法器在头顶悬着,谷粒状的光珠不断滴落土黄色的光晕:“主上,息壤外层已用燃灵浆浸过,遇焰岩只会更紧实。只是……”他看着岩壁上突然绽开的几道裂缝,“这里的火灵气太烈,月神草的根须怕是熬不住。”

帝俊忽然停步,指尖在雷锋剑上一弹,剑身在昏暗里划出道金紫色的弧光。裂缝中涌出的火气遇剑瞬间凝结,化作簇簇赤红的晶石。“雷霆诀能镇火,却需月华润灵。”他望向通道入口的方向,那里正飘来一缕银白的光。

苒苒的白裙在热气中微微飘动,月光石簪子的光晕比往日更柔和。她怀里抱着个冰玉瓮,瓮口飘出的寒气在通道里凝成细小的冰晶。朴水闵提着熹黄色的木箱紧随其后,箱盖缝隙里漏出的黄花鱼虚影,在岩壁上划出一道道银亮的水痕。

“我带了广寒宫的‘玄冰砂’。”苒苒将冰玉瓮放在息壤旁,瓮内的砂子泛着月光般的冷辉,“每粒砂都裹着三层月华,混进息壤能抵得住焰岩的火气。”她忽然抬手,白鼠图腾的虚影从袖中跃出,顺着岩壁的裂缝游走,所过之处,裂缝竟缓缓合拢,“地脉的伤处已用月神草汁敷过,白鼠图腾能守三个月,足够息壤与地心长在一处。”

朴水闵打开木箱,里面整齐码着十二块冰玉板:“帝俊殿下,这是用无尽海的万年玄冰做的,铺在镇界碑底座,能引地脉里的水灵气上来。”她指尖划过冰玉板,板面上顿时浮出黄花鱼的纹路,“我家主子说,水火相济,碑才能立得稳。”

通道深处忽然传来火翅振羽的声响。易阳欣儿的红袍在焰光里泛着带电的光泽,金冠上的红宝石将她方唇映得愈发鲜明。端怀背着个乌木匣子跑在前面,匣子里的护心晶正发出嗡嗡的震颤,与岩壁的火纹相呼应。

“你们倒会选地方。”易阳欣儿凤眼扫过通道,火翅轻轻一振,周遭的火气顿时温顺了许多,“我让弄玉在七界通道的封印上再加了三层火印,此刻正用焚天珠的灵力托着镇界碑过来。”她忽然俯身看着冰玉瓮里的玄冰砂,指尖捏起一粒,砂粒遇火瞬间腾起银白的烟,“这砂子不错,就是缺层灵犀,得用独角兽的血淬一遍。”

说着她指尖在腕间一划,一滴赤红的血珠落在玄冰砂里。砂粒顿时炸开细碎的光,银白与赤红缠成一团,顺着锁灵丝钻进息壤。月神草的根须被这团光一激,忽然抽出嫩绿的新芽,芽尖上还沾着点雷光。

帝俊握住雷锋杖的手微微用力,杖端雷纹与护心晶的火纹、玄冰砂的月纹在空中织成网。他望着那株新生的月神草,忽然开口:“西烨,用冰火麒麟的本源力给通道加层护罩,别让闲杂人等靠近。”

冰火麒麟王子应声喷出赤蓝交织的雾气,雾气在通道口凝成道光墙,墙上隐约浮出麒麟的虚影。秦弘基的声音从光墙外传来:“主上,鹰卫已在七界通道布好岗,人鱼族的歌声正顺着地脉传过来,给镇界碑润灵呢。”

易阳欣儿忽然笑了,火翅上的羽毛抖落几点火星:“等碑立起来,地心的火、广寒宫的月、七界的灵力,都会顺着这碑流转。往后千万年,只要有人踏足东方琉璃世界,就能感受到这股气。”

苒苒轻抚着冰玉瓮,白裙上的银线与息壤里的光纹相呼应:“碑上的‘衡’字,我用月光石粉混了人鱼珠泪,往后每月十五,字缝里会渗出月华,照着地脉里的生灵长息。”

帝俊抬头望向通道入口,那里的焰光与月华正顺着地脉缓缓流淌。他知道,镇界碑入土的那一刻,雷霆、烈火与月华交织的印记,便会真正扎进七界的根里,而他们追寻的长久与深远,才刚在时光里,落下沉甸甸的一笔。

镇界碑的碑体刚与玄冰砂底座相触,地心忽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震颤。帝俊握着雷锋杖的手骤然收紧,紫金玄衣的麒麟臂上,玄纹随雷霆诀的运转迸出刺眼的光。褐金深瞳死死盯着碑顶——护心晶正泛着不稳的红光,与玄冰砂的银白光晕激烈冲撞,月神草新生的嫩芽在两种力量撕扯下微微蜷曲。

“火太烈,月太寒,需借雷霆做桥。”他忽然并指指向碑身,雷锋剑应声出鞘,剑身上的雷纹如游龙般窜出,在护心晶与玄冰砂之间织成一道金紫色的光带。光带一现,冲撞的力量顿时温顺下来,红与白的光晕顺着光带缓缓交融,在碑体表面凝成螺旋状的纹路。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震颤中微微扇动,红袍下摆扫过焰岩地面,带起一串火星。她看着那道螺旋纹,凤眼忽然亮了:“该让烈焰独角兽的虚影入碑了。”她抬手结印,焚天珠从袖中飞出,悬在碑顶旋转不休,“端怀,把‘聚灵幡’展开,引七界的火灵气过来!”

端怀忙将一面赤红的幡旗插在碑侧,幡面展开的瞬间,七界通道方向涌来无数细小的火流,火流中浮出浴火凤凰、火烈鸟、赤炼蛇的虚影,纷纷撞向碑体。护心晶受此一激,猛地炸开一团赤红的光,光中浮出烈焰独角兽的真身,昂首一声长嘶,竟缓缓沉入碑身。

“还缺月华裹边。”苒苒的声音清浅如地脉深处的冰泉,她将冰玉瓮中的玄冰砂尽数泼向碑体,银白的砂粒遇火不化,反而在螺旋纹上凝成一层薄霜。白鼠图腾的虚影忽然从霜层中跃出,顺着纹路游走,每过一处便留下淡淡的爪印,“朴水闵,把‘凝月盏’里的露倒在碑脚。”

朴水闵忙提起熹黄色的水壶,壶中月华露倾泻而下,在碑脚汇成一汪银亮的水洼。黄花鱼的虚影从水洼中钻出,绕着碑体游了三圈,水洼里顿时长出几株冰蓝色的水草,草叶上还沾着雷光。

帝俊忽然抬手按在碑顶,雷霆诀的灵力顺着掌心涌入碑体。雷锋杖与雷锋剑同时嗡鸣,金乌太阳鸟的虚影从他紫金玄衣上飞出,在碑顶盘旋三圈,猛地扎进螺旋纹的中心。刹那间,地心的焰岩沸腾起来,金红、银白、金紫三道光从碑体涌出,顺着地脉向七界蔓延。

“感觉到了吗?”易阳欣儿的方唇边泛起笑意,火翅上的羽毛泛着满足的红光,“七界的灵力都在跟着这碑的节奏跳呢。”

苒苒望着碑体上渐渐隐去的虚影,白裙上的银线与碑脚的水草相呼应:“白鼠图腾刚才在碑里留下了灵种,百年后会生出月神树,根须能缠住地脉,让这印记更牢。”

帝俊收回按在碑顶的手,指尖还沾着未散的雷光。他望着那道贯通地脉的光柱,忽然听见人鱼族的歌声顺着光柱飘上来,与鹰卫的唳鸣、独角兽的嘶鸣缠成一团。四大守护者的气息从通道口传来,西烨的冰火雾墙泛着安稳的光,罗兰奥的麦穗法器正滴落地心的土灵气。

他知道,镇界碑已真正立住了。雷霆为骨,烈火为血,月华为魂,往后七界流转的每一缕灵力里,都会带着这道印记。而他们三人站在碑前,看着光纹顺着地脉向宇宙深处漫去,眼底都映着同一片深远——那是比权势更沉的追求,正顺着时光的河流,缓缓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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