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367章 93 玉兔精灵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367章 93 玉兔精灵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08 18:47:24 来源:文学城

曦言公主(她被尊称为月神嫦曦,她的乳名为苒苒)。丫环朴水闵。父亲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玉衡仙君(廉贞王子)驾驶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重回美丽的月亮谷,没想到在这里不仅遇见了哥哥曦风王子(银玥公子)又遇见了月儿还有娲皇女娲娘娘。美丽的少女她叫月儿,是一只修炼了上万年的兔子精灵。

玉衡仙君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归至月亮谷,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既见尊为月神嫦曦的自己,亦逢万年兔灵月儿与娲皇女娲,侍女朴水闵侍立一旁,谷中清辉漫洒,恍若隔世却又似昨日。

玉衡仙君率诺亚方舟时空舰队重返月亮谷,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既见月神嫦曦之尊影,亦逢万年兔灵月儿与娲皇女娲,侍女朴水闵随侧,谷中桂香漫溢,旧识重逢皆展笑颜。

玉衡仙君驭诺亚方舟时空舰队归至月亮谷,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既见月神嫦曦之真身,又逢万年兔灵月儿与娲皇女娲,侍女朴水闵侍立,谷中月华如练,旧友相逢笑语轻扬。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星轨间织成薄纱,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舷窗正映着一轮渐清晰的银月。玉衡仙君立在舰首,素白长袍被星际气流拂得轻扬,狼图腾在袍角暗纹中若隐若现,他望着前方那片悬浮在星云中的月亮谷,眸中既有归乡的暖意,又藏着时空穿梭的深邃。舰身轻颤着穿过月晕结界,谷中景象便如画卷铺展——环形山谷环抱着一汪琉璃似的月湖,湖畔桂树的银叶簌簌落着,每一片都沾着细碎的星辉,远处冰砌的宫殿群泛着冷光,却被谷底漫生的月见草染上柔粉,连空气里都飘着清冽的桂花香与甜润的草木气。

“公主,您看那株桂树,比记忆里又粗壮些了。”朴水闵的声音带着雀跃,熹黄色裙摆扫过舱门的云纹,她亦步亦趋跟着曦言,目光在谷中景致上流转。曦言正望着湖面倒影,白裙如融雪般垂落,裙摆上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莹光,167厘米的身形立在月湖边,宛如一朵临水的雪莲。她抬手抚过耳畔垂落的银饰,那是北斗七星模样的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叮咚声。

就在这时,湖面突然漾起一圈圈银波,一个与曦言容貌无二的身影自光晕中步出,同样的白裙,却在发间簪着弯月形玉钗,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月华,正是月神嫦曦。“苒苒。”月神开口时,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神祇特有的温和,“许久不见,你眼眸里的星光倒是更亮了。”

曦言微怔,随即屈膝行礼,眉宇间掠过一丝讶异,却很快化作从容:“原来传说中月神便是未来的我,难怪每次梦回此处,总觉得心口发烫。”她抬眼时,眸中映着两个自己的身影,恍惚间竟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幻境。

朴水闵早已按捺不住,指着不远处蹦跳而来的绿影低呼:“公主,是月儿姑娘!”只见身着绿罗裙的少女踏着月见草而来,裙摆上绣着的玉兔图腾随着动作跃动,正是玉兔月姬茜茜公主。她停在曦言面前,鼻尖沾着点草屑,笑起来时眼角弯弯,露出两颗小巧的虎牙:“苒苒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看我新酿的桂花蜜,藏在树洞三年了呢。”说罢便要去拎腰间的小陶罐,却被身后传来的轻笑打断。

“月姬还是这般性急。”紫色蓬蓬裙在桂树影中摇曳,娲皇女娲娘娘缓步走来,绵蛇图腾在裙裾暗纹中蜿蜒,176厘米的身姿带着大地之母的宽厚与威严。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玉衡仙君身上,颔首道:“廉贞王子,这趟时空之旅,看来比预想中顺遂。”

玉衡仙君拱手回礼,素袍袖口轻摆:“托女娲娘娘庇佑,舰队穿越乱流时,总觉得有股柔和的力量在指引方向。”他看向曦言与月神并肩而立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苒苒的命数,早已与这月亮谷缠绕在一起。”

月神嫦曦抬手拂过月湖水面,湖中立时浮现出无数星轨交织的图景:“宇宙轮回,每个时空的‘我’都是彼此的碎片。苒苒,你可知为何每次归来,月儿总会在此等候?”

曦言望着图景中与玉兔交缠的白鼠图腾,心口忽然涌上一阵熟悉的暖意,仿佛有段被遗忘的记忆正破土而出。她转向月姬,见对方正睁着水润的眸子望她,绿罗裙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那抹灵动的绿意,竟与自己白裙的素净形成奇妙的呼应。

“我……”曦言刚要开口,却见月姬突然红了脸颊,慌忙低下头去,手指绞着裙摆上的玉兔绣纹。朴水闵在一旁看得偷笑,凑到曦言耳边轻声道:“公主,月儿姑娘方才还在湖边为您祈福呢,说希望您这次回来,能多留几日。”

女娲娘娘望着这一幕,眼中漾起慈和的笑意,紫色裙摆轻扫过月见草,带起一串细碎的光点:“缘分有时比星轨更执着,它会在每个时空节点,悄悄埋下重逢的种子。”

玉衡仙君望着谷中温馨的景象,素袍上的狼图腾似也柔和了几分。月神嫦曦的身影渐渐融入月光,只留下一句轻语在空气中回荡:“好好看看这月亮谷吧,有些答案,藏在桂花香里呢。”

曦言低头看向脚边,一朵月见草正迎着月光绽放,花瓣上滚动的露珠里,映着她与月姬相视而笑的模样。远处,诺亚方舟的舷灯与谷中星辉交相辉映,仿佛在为这场跨越时空的重逢,奏响无声的乐章。

月神嫦曦的身影消散在月华里,桂树忽然簌簌抖落一阵花雨,粉白花瓣落在曦言的白裙上,像缀了层细碎的星子。月儿踮脚替她拈去肩头一片花瓣,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衣袖,两人同时缩回手,绿罗裙与白裙的裙摆轻轻碰在一起,又像受惊的蝶翼般分开。

“我带你们去看个好地方。”月儿忽然眼睛一亮,转身时绿裙扫过月见草,惊起几只拖着星光尾羽的飞虫。她引着众人往谷深处走去,那里有片被月光镀成银色的竹林,竹节上隐约泛着淡蓝的光晕。“这里的月光能映出心底最深的念想呢。”她话音刚落,最粗的那株竹身竟泛起水纹般的波动,浮现出一片飘雪的幻境——穿白袍的少年正蹲在雪地里,小心翼翼地捧着只冻得发抖的白鼠,眉眼间满是怜惜。

曦言望着那白袍少年,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温热的泉水漫过,175厘米的身影竟与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轮廓渐渐重合。她下意识抚上白鼠图腾,轻声道:“这幻境……”

“是曦风王子。”女娲娘娘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温和,紫色蓬蓬裙在竹影里轻轻晃动,“他的极鼠图腾,与你的白鼠本是同源。”竹身的幻境随她话音流转,少年怀中的白鼠忽然化作人形,正是年幼时的曦言,两人在雪地里相视而笑,雪粒子落在发间,像撒了把碎钻。

朴水闵看得啧啧称奇,熹黄色的身影在竹林间转了个圈:“难怪公主每次看到雪,总说心里暖暖的。”她忽然指向另一株竹子,“快看,那是月儿姑娘!”只见竹影中,绿裙少女正踮脚给桂树施肥,白袍少年站在她身后,悄悄替她接住掉落的花枝,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依偎成一团。

月儿的脸颊瞬间红透,忙去摇那株竹子:“胡说,这幻境不准的!”竹身却晃出更多画面——她化出玉兔原形时,少年正用指尖轻抚她的绒毛;她酿坏了桂花蜜噘着嘴,少年便笨拙地替她重新调配花蜜。

玉衡仙君望着竹影中白袍少年的身影,素袍上的狼图腾暗纹轻轻起伏,他转头看向曦言,眸中带着几分了然:“曦风那孩子,自小就总说与月亮谷有莫名的牵绊。”

曦言望着幻境中少年温柔的侧脸,白裙下的手指微微蜷缩。她想起某次时空跃迁时,曾在星尘乱流中瞥见一抹白袍身影,当时只觉心悸,此刻才明白那并非错觉。竹影里的少年忽然抬头,目光仿佛穿透幻境落在她身上,嘴角扬起的弧度,竟与她此刻心头漾起的暖意一般无二。

女娲娘娘抬手轻拂,竹影中的幻境渐渐淡去,只留下竹节上流转的光晕:“有些缘分藏在时光褶皱里,要等合适的星光,才能将它熨平展开。”她看向月儿,见那绿裙少女正偷偷瞄着曦言,眼底的光比月湖还要亮,便忍不住轻笑出声。

桂花香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浓郁,朴水闵忽然指着竹林外:“看,舰队的光好像在变颜色呢!”众人望去,只见诺亚方舟的舷灯正从银白渐变成暖金,与谷中的月光交融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柔的光网,将整个月亮谷裹在其中。曦言望着那片暖光,忽然觉得,或许这次回来,不只是重逢旧识那么简单。

暖金流光漫过竹林时,月湖突然腾起串串银泡,每颗水泡破裂都化作半透明的星砂,在空中拼出蜿蜒的光轨。月儿指着光轨尽头惊呼:“是星门!”只见谷中最高的桂树梢头,竟裂开道菱形的光隙,隐约能望见另一侧飘着极光的雪原。

曦言的白鼠图腾忽然在裙角发烫,她抬眼时,正见光隙中跃出抹白袍身影。175厘米的身形落在桂树桠间,衣袍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极鼠图腾在襟前闪着幽蓝微光——正是曦风王子。他低头时发间落满星屑,望见月湖旁的曦言,琥珀色的瞳孔骤然缩紧,像被投入石子的静水泛起涟漪。

“银玥公子?”朴水闵拽了拽曦言的衣袖,熹黄色裙摆沾着的星砂簌簌掉落,“他怎么会出现在星门那边?”

玉衡仙君素袍微扬,狼图腾暗纹在光线下浮动:“幻雪帝国的星轨与月亮谷本就有暗河相连,许是感应到我们的时空波动。”话未说完,曦风已从树桠跃下,白袍扫过桂树枝,带落的花瓣正巧落在曦言肩头。

“苒苒。”他开口时声音带着穿越星门的微哑,指尖悬在她肩头半寸处,似想拂去花瓣,又怕唐突。曦言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想起竹影中那个捧白鼠的少年,心口的暖意漫到耳尖,白裙下的手指无意识绞着裙摆。

月儿却忽然拍手笑起来,绿罗裙转成朵旋花:“我就说今早梳理皮毛时总觉得痒,原来是有贵客来!”她蹦到曦风面前,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衣襟,“你就是那个总出现在竹影里的人吧?”

曦风的耳尖泛起薄红,后退半步颔首:“见过月姬公主,见过女娲娘娘。”他目光掠过女娲娘娘紫色蓬蓬裙上的绵蛇图腾,又落回曦言身上,“听闻廉贞王叔归谷,特来探望,未想……”话至此处忽然顿住,似不知如何言说眼底翻涌的情绪。

女娲娘娘轻摇团扇,紫色裙摆扫过星砂铺就的地面:“星轨指引从不会错。”她指向月湖,湖面此刻正映出三重光影——曦言的白鼠图腾与曦风的极鼠图腾在光中交缠,而月儿的玉兔图腾正绕着它们跳跃,像串流动的星辰,“你们看,命运的图腾早已相认。”

朴水闵凑到曦言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公主,他看您的眼神,比月湖里的星光还亮呢。”曦言转头时,正撞上曦风望来的目光,那双曾在幻境中温柔凝视白鼠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她的身影。他慌忙移开视线,却不知自己白袍下摆的极鼠图腾,正与她裙角的白鼠图腾同时亮起。

玉衡仙君望着这幕,素袍下的手轻轻抚过狼图腾玉佩,眼底漾起浅淡的笑意。桂树再次抖落花雨,这次的花瓣竟带着淡淡的极光色泽,落在三人交叠的影子上,像给那段悄然萌发的缘分,镀上了层宇宙也偷不走的温柔。

极光色的花瓣还在肩头轻颤,月湖突然传来细碎的叮咚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湖底浮出无数半透明的星贝,每扇贝壳里都卧着枚发光的星子,星光照亮了湖底的秘密——那里竟铺着层白鼠与极鼠交缠的图腾石雕,石雕边缘还缀着玉兔形状的纹路。

“这是……创世时留下的图腾阵?”玉衡仙君俯身细看,素袍下摆沾了些湖岸的银沙,狼图腾玉佩在胸前微微发烫,“传闻月亮谷的根基,便系于这三种图腾的共鸣。”

曦风忽然指着最大的那枚星贝:“里面好像有东西。”话音未落,月儿已化作玉兔原形,三两下蹦到湖中央,用前爪轻轻推开贝壳。贝内卧着的不是星子,而是半块莹白的玉佩,上面刻着半只白鼠,边缘还泛着淡淡的月华。

曦言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正挂着半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刻着的是半只极鼠。她将两块玉佩凑在一起,缝隙处竟泛起金红交织的光,化作完整的图腾印在半空。“这是……”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与曦风白袍的极鼠图腾同时亮起,与空中的光影遥相呼应。

“是时空契约。”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光浪中轻轻起伏,绵蛇图腾暗纹仿佛活了过来,“当年你二人的本源图腾初遇时,便在月亮谷立下了这契约,只是星轨流转,你们暂时忘了而已。”她看向曦风,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银玥公子这些年总梦到月亮谷,便是这契约在指引吧?”

曦风望着与曦言交握的玉佩,耳尖红得更甚,白袍下的手指微微收紧:“每次梦中都有桂花香,还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曦言脸上,“还有个穿白裙的身影,总觉得很近,却抓不住。”

朴水闵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熹黄色身影绕着两人转了半圈:“现在抓住了呀!”她忽然指向诺亚方舟的方向,“舰队的光又变了,这次像不像玉佩的颜色?”众人望去,只见舰队的暖金光晕中渐渐掺了丝莹白,与空中的图腾光影融在一起,谷中的桂香也仿佛带上了契约的暖意。

月儿已变回人形,绿罗裙沾了些湖水,却毫不在意地拍手:“难怪我总觉得你们俩站在一起时,空气都是甜的!”她忽然凑近曦言,小声道,“姐姐,他看你的时候,眼睛里像落了整片星空呢。”

曦言低头望着交握的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心头那股熟悉的暖意渐渐漫成了温柔的潮汐。曦风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她抬头时,正撞见他来不及移开的目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确实盛着比月湖更亮的星光,而星光深处,只有她的身影。

桂树再次落下花雨,这次的花瓣竟在空中拼出小小的星轨,绕着两人缓缓旋转。玉衡仙君与女娲娘娘相视而笑,一个素袍如霜,一个紫裙似霞,都没有说话,却仿佛已看透了这段跨越时空的缘分,正静静等待着它继续生长。

空中的图腾光影尚未散去,月湖对岸的冰砌宫殿忽然传来琉璃碰撞的脆响。朴水闵最先望见宫顶腾起的云雾,熹黄色裙摆一旋便指给众人看:“那雾里好像有光在动!”只见淡紫色的雾霭中,无数光点凝成细长的光带,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缓缓朝月湖这边飘来。

曦言握着玉佩的手指微微收紧,白裙上的白鼠图腾突然泛起涟漪——那些光带靠近时,竟化作条条透明的光鱼,鱼尾扫过水面,荡开的波纹里浮出细碎的画面:有她幼时在广寒宫捣药的侧影,有曦风在幻雪帝国雪原上仰望月亮的模样,还有月儿抱着桂花枝在谷中奔跑的身影。

“是记忆光鱼。”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拂过湖边的星贝,绵蛇图腾在裙角轻轻蠕动,“它们只在三种图腾共鸣最强时现身,会把藏在时光里的碎片托出来。”说话间,一条最大的光鱼跃到曦言面前,鱼腹上浮现出更清晰的画面:多年前的月亮谷,年幼的她不慎跌进月湖,是个穿白袍的小少年跳下来将她抱起,少年发间落着桂花瓣,眼底的慌张比她还要甚。

“是你。”曦言抬头看向曦风,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白裙下的脚趾蜷了蜷,原来那模糊的暖意并非错觉,早在许久之前,他们的轨迹就已在这片谷中交错过。

曦风的白袍被湖风拂得贴在肩头,极鼠图腾亮得发烫。他望着光鱼里的小少年,耳尖的红意漫到脸颊:“那时我刚学会穿越星门,误打误撞落到这里,见你在水里扑腾,吓得忘了自己本就会水,竟直接栽了进去。”他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羞赧,“后来每次想起,总怕你记恨我笨手笨脚。”

“才没有。”曦言慌忙摇头,白裙的裙摆在脚踝处轻轻晃动,“我只记得你怀里很暖,像揣着团小太阳。”话说出口才觉不妥,脸颊顿时热起来,忙转头去看月儿,却见绿罗裙少女正捂着嘴偷笑,绿裙上的玉兔图腾仿佛也在跟着颤动。

玉衡仙君望着光鱼里的画面,素袍上的狼图腾暗纹柔和了许多。他看向女娲娘娘,眼底带着笑意:“难怪这孩子当年总念叨要再来月亮谷,说欠着人东西。”

“欠的是这个吧?”月儿忽然从腰间摸出个小小的锦囊,绿罗裙一旋便跑到曦风面前,“那年你落水前,掉了这个在桂树下,我捡了好多年,总想着等你再来还给你。”锦囊是用极光织成的,打开时飘出片干枯的桂花,落在曦言的手背上。

曦风接过锦囊时指尖微颤,里面除了桂花,还有半块极鼠形状的星砂——与他此刻衣襟上的图腾竟是同一种材质。他忽然看向曦言,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认真:“其实那次来,是听说月亮谷有株能映出命定之人的桂树,我……”话未说完,便被漫天飞起的光鱼打断。

无数记忆碎片在光鱼腹中流转,有曦言对着月亮祈福的侧影,有曦风在星轨图上圈出月亮谷位置的指尖,还有两人不约而同对着同一轮月亮发呆的画面。桂香混着星雾的气息漫在谷中,连诺亚方舟的舷灯都变得愈发柔和,仿佛在为这些迟来的揭晓,披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曦言望着那些光鱼,忽然觉得心口的暖意不再是潮汐,而是化作了安定的溪流。她悄悄抬眼,正撞见曦风望来的目光,这一次,他没有移开视线,只是轻轻笑了笑,那笑容比月湖的光还要清亮,让她忽然期待起,这些散落的记忆碎片,会在未来拼凑出怎样的模样。

记忆光鱼渐渐沉入湖底,月湖中央突然升起座琉璃小桥,桥身流转着白鼠与极鼠图腾交织的光晕。朴水闵好奇地踩上第一阶,熹黄色裙摆扫过桥面,竟溅起串细碎的星子:“这桥是刚长出来的吗?摸起来温温的呢。”

曦风忽然从袖中取出支玉笛,白袍袖口轻晃,极鼠图腾在笛身上若隐若现。他将笛子递向曦言,指尖不经意相触,两人都像被星电轻蛰般缩回手,却又同时笑了。“这是用幻雪帝国的万年冰玉做的,”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据说对着月亮吹奏,能引来星轨共鸣。”

曦言接过玉笛,白裙下的手指抚过冰凉的笛身,忽然想起光鱼里那个白袍少年曾在雪原吹笛的画面。她望向月湖对岸的桂树,又看了看身边的曦风,终究将笛子凑到唇边。初时笛声生涩,像怕惊扰了谷中的宁静,渐渐却变得流畅,音符随着晚风飘向湖面,竟引得那些沉入湖底的光鱼又浮了上来,围着琉璃桥跳起了旋舞。

“真好听!”月儿拍着手绕桥奔跑,绿罗裙与桥身的光晕相衬,像朵跃动的翡翠花。她忽然停在桥中央,指着天空惊呼,“快看那些星星!”只见原本散落的星辰竟顺着笛声轨迹,连成了白鼠与极鼠相拥的形状,连北极星都似比往常亮了几分。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星光下泛着柔光,绵蛇图腾暗纹仿佛在随着笛声起伏:“星轨应和,可见你们的本源早已相认。”她转头看向玉衡仙君,眼底带着笑意,“廉贞王子当年总担心苒苒性子清冷,如今看来,是没遇上能让她敞开心扉的人。”

玉衡仙君素袍轻拂,狼图腾玉佩在胸前微微发亮:“缘分自有天定。”他望着桥上并肩而立的两人,曦言吹奏时,曦风正抬手替她挡开飘落的桂花瓣,白袍与白裙在光晕中交融,竟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朴水闵忽然拉了拉月儿的绿裙:“你闻,桂花香里好像多了种味道。”众人细嗅,果然在清冽的桂香中尝到丝甜意,像是月见草蜜混着雪山上的冰晶气息——那是曦言与曦风身上独有的味道,此刻竟在空气中缠成了线。

笛声渐歇时,星轨组成的图腾忽然化作金雨落下,一半落在曦言的白裙上,一半落在曦风的白袍上,像给两人印了枚看不见的契约。曦言低头看着裙角新增的金光,又抬头望进曦风含笑的眼眸,忽然觉得,这场跨越时空的重逢,或许只是个开始。而月亮谷的桂树,正摇着满枝繁花,仿佛在静静等候着更多故事的发生。

金雨落尽的刹那,月湖对岸的冰宫殿顶忽然绽开朵巨大的冰晶花,花瓣层层叠叠,将月华折射成七彩的光带,缠绕着诺亚方舟的舰身缓缓攀升。朴水闵指着舰体侧面突然亮起的纹路惊呼:“公主快看,舰队上也开花了!”只见那些原本隐藏的暗纹正顺着光带舒展,化作与冰晶花呼应的白鼠图腾,与曦言裙角的印记遥相闪烁。

曦风忽然从怀中取出个小小的雪晶瓶,白袍下摆随着动作轻晃,极鼠图腾在瓶身上投下细碎的影子。“这是幻雪帝国的星尘露,”他将瓶子递给曦言,指尖微颤,“能让看到的人想起最温暖的记忆。”瓶中液体晃动时,竟映出两人方才在琉璃桥上的身影,笛声与星光都被封存在那抹流动的银辉里。

曦言接过雪晶瓶,白裙下的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瓶身,忽然想起光鱼里那个雪夜——少年将冻僵的白鼠揣进怀里,用体温融化了它爪上的冰碴。她抬眼时,正撞见曦风望来的目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比星尘露更温柔的光。“谢谢你。”她轻声道,话音刚落,瓶中的星尘突然化作细雾飘出,在两人之间凝成只小小的光鼠,绕着他们的手腕转了三圈,才消散在桂花香里。

“这是……图腾的祝福?”月儿凑过来看,绿罗裙扫过地面的星砂,玉兔图腾忽然亮起,“我上次见到这种光,还是女娲娘娘为月亮谷设结界的时候呢!”她转头看向女娲娘娘,绿裙上的褶皱里还沾着几片极光花瓣,“娘娘,他们是不是比星轨还亲密呀?”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冰晶花的光晕中泛着柔光,绵蛇图腾暗纹轻轻蠕动:“比星轨更执着的,是藏在本源里的牵引。”她抬手轻拂,空中忽然浮现出幅星图,图中北斗七星的光轨正与幻雪帝国的星域相连,交汇点恰是月亮谷的位置,“你看,连宇宙都在为你们搭桥呢。”

玉衡仙君望着星图,素袍上的狼图腾玉佩发出低沉的嗡鸣。他忽然看向曦风,眼底带着长辈的温和:“银玥既来了,便随我们在谷中多留几日吧。”说罢又转向曦言,“苒苒不是总说想看看谷中深处的月心泉吗?明日正好让曦风陪你去。”

曦言的脸颊泛起薄红,白裙的裙摆在脚踝处轻轻晃动。她刚要应声,却见曦风已先一步颔首,白袍下的 shoulders微微绷紧,语气里藏着难掩的雀跃:“能陪公主同去,是银玥的荣幸。”

此时,冰晶花的花瓣忽然开始飘落,每片都带着淡淡的暖意,落在人身上便化作细碎的光点。朴水闵伸手接住片花瓣,熹黄色裙摆被光点亮得像缀了串小太阳:“公主你看,这花瓣落在你和银玥公子身上,比落在我这儿亮多了!”

曦言低头看向肩头的光点,又悄悄瞥了眼曦风——他白袍上的光点正与她的交相辉映,像两串会呼吸的星辰。桂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将两人的身影轻轻叠在一起,连空气中的桂香,都仿佛染上了星尘露的甜意。远处,诺亚方舟的舰灯与冰晶花的光晕交融成一片温柔的海洋,仿佛在为这场未完的相遇,铺展着更漫长的时光。

冰晶花瓣的光点尚未散尽,月亮谷深处忽然传来潺潺水声,似有清泉破石而出。月儿耳朵尖动了动,绿罗裙一旋便往谷中跑去:“是月心泉醒了!每年只有图腾共鸣最盛时才会开呢!”她跑出去几步又回头,朝曦言与曦风招手,“快跟我来,那里的泉水能映出未来的片段!”

曦言望着她跃动的背影,又看向身旁的曦风,白裙下的手指轻轻蜷缩。曦风察觉到她的犹豫,白袍微倾,极鼠图腾在襟前泛着柔和的光:“我陪你去。”他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谷中的宁静,“听说月心泉的水很甜,比幻雪帝国的冰川融水更清冽。”

两人相跟着穿过桂树林,脚下的银沙渐渐变成半透明的水晶砂,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像串流动的音阶。朴水闵跟在后面,熹黄色裙摆扫过水晶砂,惊起几只拖着光尾的小虫,她笑着拍手:“公主你看,它们在给我们引路呢!”

玉衡仙君与女娲娘娘缓步在后,素袍与紫裙的衣角偶尔相触,又被晚风轻轻吹开。“你看这两个孩子,”女娲娘娘的声音带着笑意,绵蛇图腾在裙角暗纹中若隐若现,“一个故作镇定,一个小心翼翼,倒比星轨运转还有趣。”

玉衡仙君望着前方并肩而行的身影,狼图腾玉佩在胸前微微发热:“曦风这孩子,自小在雪原长大,性子孤僻,唯独提起月亮谷时眼睛发亮。如今看来,他的执念全在此处。”

说话间,众人已至月心泉边。那泉眼呈圆形,直径不过丈许,泉水却泛着七彩的光晕,水底沉着无数细小的星子,随波轻晃时,竟在泉壁上映出模糊的画面——有曦言坐在月湖旁捣药,曦风立于身侧替她挡风;有两人同乘一叶星舟,在星河中漂流,白袍与白裙被星风吹得紧紧相依。

曦言望着泉中的画面,脸颊热得像敷了层暖玉。她刚要移开视线,却见曦风正望着同一处,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泉光,也映着她的影子。“这泉水……”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好像比记忆光鱼更懂人心。”

“因为它映的不是过去,是心底最真的期盼呀。”月儿蹲在泉边,绿罗裙沾了些泉水,却毫不在意地掬起一捧,“你们看,我映出的是满谷的桂花都开了!”泉水中果然浮现出桂树繁花满枝的模样,还有只玉兔在花树下打滚。

朴水闵也凑过去掬水,泉中竟映出她化作黄花鱼原形,在月湖深处追逐星贝的画面,她顿时红了脸,熹黄色身影往后缩了缩:“原来我最想的是游遍月湖呢。”

女娲娘娘望着泉中流转的光影,紫色蓬蓬裙在泉边投下温柔的阴影:“心之所向,便是未来所向。”她看向曦言与曦风,眼底的笑意比泉光更暖,“有些期盼,藏得再深,也会被月亮谷的风悄悄吹出来。”

此时,泉中的画面忽然变了,映出诺亚方舟的舰队正与幻雪帝国的星舰并排在星轨中航行,舰身上的白鼠与极鼠图腾交相辉映,像枚巨大的时空印章。曦言望着那画面,忽然觉得,无论未来如何,只要身边有这抹白袍身影,再遥远的星轨,似乎都变得可及起来。而月心泉的水,还在静静流淌,映着更多尚未说出口的期盼,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月心泉的光影尚未淡去,谷中忽然飘起细碎的光雪,落在桂树枝头便化作半透明的冰晶,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朴水闵伸手接住一片,熹黄色裙摆被光雪映得发亮:“这雪好奇怪,摸起来暖暖的呢!”话音刚落,那些光雪突然凝聚成串,在空中织成座光桥,桥头正对着诺亚方舟的舷梯。

曦风望着光桥尽头,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忽然亮起。他从袖中取出枚星符,递向曦言时指尖微顿:“这是幻雪帝国的传讯符,若你想找我,只需注入月华之力,我便能感应到。”星符是用极光冰晶雕琢的,上面刻着极小的极鼠纹样,在光雪下泛着幽蓝的光。

曦言接过星符,白裙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符面,忽然想起月心泉中两人同乘星舟的画面。她抬眼时,正撞见曦风望来的目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光雪的影子与她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竟比月湖的水光还要温柔。“我……”她刚要开口,却被月儿的惊呼打断。

“快看光桥那边!”绿罗裙少女指着光桥尽头,只见诺亚方舟的舷梯旁,突然出现株发光的月桂,树干上缠绕着白鼠与极鼠交缠的藤蔓,枝头还挂着串小小的光果,“那是姻缘桂!只有命定之人靠近,才会在时空节点绽放呢!”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光雪中轻轻起伏,绵蛇图腾暗纹仿佛在随着光雪舞动:“看来连天地都在为你们的重逢添彩。”她看向玉衡仙君,眼底带着笑意,“廉贞王子当年总说,苒苒的缘分不在广寒宫,如今看来,是应在这跨越星轨的牵绊上了。”

玉衡仙君望着那株姻缘桂,素袍上的狼图腾玉佩发出温润的光泽。他忽然转向曦风,语气里带着长辈的温和:“幻雪帝国与北斗星域相隔虽远,但星轨相通,往后多来月亮谷走动便是。”

曦风颔首时,白袍下摆扫过光雪覆盖的地面,留下串极鼠形状的脚印。他看向曦言,声音里藏着难掩的期待:“明日我便带你去月心泉深处看看,那里的星砂能拼成过去的星图,或许……能找到我们更早相遇的痕迹。”

曦言的脸颊泛起与光雪相衬的红晕,白裙的裙摆在光桥边轻轻晃动。她刚要应声,却见光桥忽然延伸出无数光带,将众人的身影轻轻缠绕——她的光带与曦风的紧紧相扣,月儿的绿罗裙光带在旁跳跃,朴水闵的熹黄色光带则缀着细碎的星子,像串流动的项链。

此时,姻缘桂的枝头忽然落下片花瓣,正巧落在曦言与曦风相握的星符上,花瓣化作金粉融入符中,两人同时感到心口涌上一阵暖意。光雪渐渐停了,月湖的水面映出双双重影,白袍与白裙的身影在光桥尽头相依,连桂香都仿佛变得绵长,像在为这场未完的相遇,低声哼唱着跨越时空的歌谣。

姻缘桂的金粉尚未散尽,月亮谷的天幕忽然裂开道细缝,漏下的极光如绸缎般铺在月湖面上,将湖水染成渐变的紫蓝。朴水闵指着湖底突然亮起的纹路惊呼:“是星图!比月心泉的还要清楚呢!”只见湖底的水晶砂正顺着极光流动,渐渐拼出幅完整的星轨图,北斗七星与幻雪帝国的星域被条发光的银线连在一起,交汇点正是月亮谷。

曦风忽然从怀中取出个小小的星盘,白袍袖口轻晃,极鼠图腾在盘沿闪烁。“这是先祖留下的测缘盘,”他将星盘平托在掌心,对曦言笑道,“据说能测出两人的缘分深浅。”星盘转动时,盘中的指针竟同时指向北斗与幻雪星域,针尖落下的位置,恰好映出白鼠与极鼠交缠的影子。

曦言望着星盘中的影子,白裙下的手指轻轻覆上盘沿,指尖传来与雪晶瓶相似的凉意。她想起光桥上相扣的光带,又想起月心泉中同乘的星舟,心口的暖意渐渐漫成清晰的溪流。“这星盘……”她轻声道,话音未落,星盘突然腾起微光,在两人之间凝成半透明的星茧,将桂香与极光的气息都封在其中。

“是缘分茧!”月儿扒着星茧边缘往里看,绿罗裙被微光映得透亮,“我在古籍里见过,只有本源图腾完全相契的人,才能引出这种茧呢!”她转头冲女娲娘娘眨眼睛,绿裙上的玉兔图腾亮得像颗小月亮,“娘娘,他们是不是比星轨记载的还要相配?”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极光中泛着柔光,绵蛇图腾暗纹随着星茧的波动轻轻起伏:“缘分从不是星轨能定义的。”她看向玉衡仙君,眼底带着了然的笑意,“你看这星茧的光,比任何星图都要明亮,可见他们的牵绊,早已越过了时空的界限。”

玉衡仙君望着星茧中并肩的身影,素袍上的狼图腾玉佩发出温和的嗡鸣。他忽然想起曦言幼时总抱着只白鼠玩偶,说那是从月亮谷捡来的,如今看来,那玩偶或许正是某种预兆。“曦风,”他开口时语气带着长辈的慈爱,“明日让苒苒带你去看看谷中的观星台,那里能望见宇宙最初的星光。”

曦风在星茧中颔首,白袍的衣摆与曦言的白裙轻轻相触,两人都像被星电轻蛰般抬眼,目光在半空中相撞,又同时漾起笑意。星茧外的桂香愈发浓郁,竟顺着茧壁的缝隙渗了进来,带着淡淡的甜意,将两人的呼吸都染上相同的气息。

此时,湖底的星图忽然亮起新的光点,在北斗与幻雪星域之间,又生出许多细小的星轨,像无数条等待被踏足的小径。曦言望着那些光点,忽然觉得,无论未来的星轨通向何方,只要身边有这抹白袍身影,再遥远的旅程,似乎都藏着值得期待的风景。而星茧外的极光还在流淌,将月亮谷的夜晚染成温柔的调色盘,仿佛在为这段刚刚清晰的缘分,铺开更广阔的天地。

星茧的微光尚未褪尽,观星台方向忽然传来钟鸣般的嗡响,三响过后,天空的极光竟凝成实质的光梯,从观星台直垂至月湖岸边。朴水闵顺着光梯往上望,熹黄色裙摆被梯身的光晕染成浅金:“这光梯好像是活的呢,梯阶还在轻轻动呢!”

曦风扶着曦言踏上第一阶光梯,白袍下摆与白裙裙角相擦,激起细碎的星芒。“观星台的地基是用宇宙初开时的星核做的,”他声音里带着对古老传说的敬畏,“据说站在台顶,能听见星轨生长的声音。”光梯每向上延伸一阶,周围的星空便清晰一分,连远处诺亚方舟的舰体都变得像透明的琉璃,能看见里面流转的能量光带。

月儿早已化作玉兔原形,三两下蹿到光梯中段,绿罗裙幻化成的绒毛沾着星尘,回头朝两人晃了晃耳朵:“快些呀,上面的星星会眨眼睛呢!”她话音刚落,观星台顶端忽然绽开朵巨大的星花,花瓣层层叠叠,将台顶的石桌都笼罩在柔光里。

玉衡仙君与女娲娘娘缓步跟上,素袍与紫裙的衣角扫过光梯,留下串狼与绵蛇图腾的虚影。“那星花是‘缘启花’,”女娲娘娘望着台顶的奇景,紫色蓬蓬裙在光风中轻扬,“每千年才开一次,专等命定之人共赏。”

登上观星台时,星花的花瓣恰好落在石桌上,化作幅立体星图。曦言俯身细看,发现图中北斗第七星与幻雪帝国的主星之间,正生出条崭新的光带,光带上浮动的光斑,竟与她和曦风的图腾一模一样。“这是……”她指尖刚触到光带,星图突然腾起白雾,雾中浮现出片陌生的星域,星域中央有颗散发着白鼠与极鼠双重光晕的行星。

“是未被命名的新星域。”曦风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惊讶,白袍下的手轻轻覆在她手背上,“星轨说,那里是本源图腾相契者的归宿。”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曦言忽然想起月心泉中同乘星舟的画面,原来那些并非虚幻,而是宇宙早已埋下的伏笔。

月儿凑过来嗅了嗅星图,绿罗裙的绒毛抖落几颗星尘:“闻起来甜甜的,像我藏了五百年的桂花酿!”她忽然跳到石桌另一侧,指着星域边缘的小光点,“你们看,那里还有颗跟着主星转的小星球,像不像朴水闵?”

朴水闵顿时红了脸,熹黄色身影往后退了半步:“月姬姑娘又取笑我。”话虽如此,她望着那小光点时,眼底却闪着期待的光,仿佛已看见自己化作黄花鱼,在新星域的海洋里自在游弋。

女娲娘娘望着星图中流转的光晕,绵蛇图腾在裙角轻轻蠕动:“宇宙从不会辜负相契的灵魂。”她看向玉衡仙君,两人相视而笑,无需多言,便知这新星域正是命运赠予的礼物。

此时,星花的花瓣开始飘落,每片都带着段细碎的星语——有曦言在广寒宫对月轻叹的呢喃,有曦风在雪原仰望星空的低语,还有两人不约而同说出的“月亮谷”三个字。这些星语在空中交织成线,缠绕着新星域的光轨,像给那段悄然生长的缘分,系上了永不松开的结。

曦言望着被星语缠绕的光轨,忽然觉得心口的溪流已汇成海洋。她转头看向曦风,见他正望着自己,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比星花更亮的光,那光里只有她的身影。而观星台外的极光还在流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一直延伸到那片崭新的星域里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