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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351章 77 我今天表现非常好,我明天表现会更好

苒苒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对自己总结说:我今天表现非常好,我明天表现会更好。

夜幕垂落,幻雪帝国的冰晶宫阙映着曜雪玥星的清辉。月神嫦曦褪去华裳,乳名苒苒的她静坐榻前,指尖轻拂过鬓边雪饰,低声对自己道:“今日言行无失,明日当更胜今朝。”窗外,银玥公子曦风正倚着玉栏,听着妹妹这每晚必有的低语,唇边漾开一抹浅淡的笑意,抬手将落在肩头的冰晶拂去。

曜雪玥星的清辉漫过幻雪帝国的冰砌宫檐,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正对着琉璃镜整理衣饰,镜中映出她鬓边月形玉饰,一如其尊号月神嫦曦般皎洁。待安歇时,她轻声自语:“今日行事皆合仪轨,明日定当更精进。”隔壁殿宇,号银玥公子的曦风王子闻此声,执起案上冰晶笔,在星图旁添了行小字:吾妹日日自省,来日必成大器。

冰雪大陆的寒夜裹着曜雪玥星的幽光,幻雪帝国的冰殿内,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卸去朝服,鬓间月纹花钿仍闪着月神嫦曦尊号的清辉。临睡前,她对着烛火轻语:“今日言行无差,明日当更勤勉。”殿外廊下,银玥公子曦风正折了支冰晶花,听见妹妹这句常言,将花枝插进玉瓶,眸中漾起与星辉相融的暖意。

宇宙纪年的长夜漫过曜雪玥星的穹顶,将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的刃雪城浸在一片琉璃般的清辉里。无垠海岸的浪涛拍打着冰封的礁石,溅起的水珠在空中凝成细碎的冰晶,随晚风掠过玫瑰森林——那些永不凋零的冰玫瑰正泛着冷冽的红光,与后方梧桐树街的银白枝干交相辉映。茉莉花田丘上,每朵冰茉莉都托着一星月光,而被这层层景致环抱的幻雪城堡,此刻正像一块被月光浸润的羊脂玉,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檐角垂下的冰棱,在风中轻轻碰撞,发出叮咚的脆响,如同星辰碎裂的声音。

归渔居寝阁的窗棂是用千年玄冰打磨而成,月光透过它,在纯玥楼的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恰似散落的星子。曦言公主正坐在梳妆台前,白裙的裙摆如未融化的初雪般铺展在绒毯上,裙角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那是她本真本源的印记,灵动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入光影中。她刚卸下头上的月形金冠,露出如墨的长发,发间一支莹白的玉簪斜插着,簪头雕刻的玉兔正衔着一颗珍珠,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名苒苒的她,此刻褪去了月神嫦曦的尊荣,眉宇间尚带着几分少女的柔和,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总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鬓边那枚雪饰——那是一片用极地冰髓雕琢的雪花,薄如蝉翼,却永远不会消融,指尖触到的凉意顺着皮肤蔓延开,让她想起白日里在朝堂上应对众臣的场景,唇角不自觉地抿了抿。

“公主,今日的安神茶温刚好。”朴水闵端着青瓷茶盏走进来,熹黄色的宫装在满室月光中格外亮眼,裙摆上绣着的黄花鱼图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她将茶盏放在妆台一角,目光扫过公主平静的侧脸,轻声道,“方才见银玥公子在珺悦府的回廊上站了许久,许是在等公主安歇呢。”

曦言公主拿起茶盏,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浅浅啜了一口,声音清浅如泉:“兄长总是这般,明知我每日都要自省片刻。”语气里虽带着些许无奈,眼底却漾起一丝暖意。她放下茶盏,转身走向榻边,白裙拂过地面,带起一阵极轻的风声。

窗外的回廊上,曦风王子正倚着玉栏。他身着一袭白袍,衣料是用曜雪玥星特有的冰蚕丝织就,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腰间系着的玉带正中,一枚极鼠形状的玉佩垂落,与他本真本源的图腾相呼应。他身高七尺有余,身形挺拔如临风的青松,墨发用一根白玉簪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添了几分随性。他望着寝阁窗内映出的那抹白影,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方才朴水闵经过时说的话还在耳边,他自然知道妹妹此刻在做什么。这些年,无论她是朝堂上仪态万方的曦言公主,还是被万民敬仰的月神嫦曦,每晚临睡前的那番自省,从未间断过。

寝阁内,曦言公主已在榻边坐定,月光透过冰窗落在她脸上,将她白皙的肌肤衬得近乎透明。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白日里处理的政务、与长老们的议事,还有午后在花园里教年幼的侍从辨认冰晶植物的场景,片刻后,她缓缓睁开眼,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今日应对得体,处事亦无偏颇,明日当更专注,莫要因琐事分神。”

窗外的曦风王子听得真切,这话语里的认真与执着,和她幼时第一次学着处理事务后说的“今日做得不差,明日要更好”几乎如出一辙。他抬手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片冰晶——那是从玫瑰森林飘来的冰玫瑰花瓣,指尖触到冰凉的花瓣时,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柔软。他知道,妹妹口中的“更好”,从不是对旁人的承诺,而是对自己的期许,这份期许,如同曜雪玥星的光芒,从未黯淡过。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廊下,望着窗内那抹逐渐躺下的白影,直到寝阁的灯火渐次熄灭,才转身向自己的宫殿走去。晚风穿过回廊,带起他白袍的衣角,腰间的极鼠玉佩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与远处冰棱的叮咚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长夜中,谱成一曲无声的守护。

曜雪玥星的光芒转过冰砌宫檐的棱角时,归渔居的窗棂已凝起一层薄冰,将纯玥楼的烛火滤成朦胧的暖黄。曦言公主刚躺下,耳畔便传来极轻的叩窗声,三短一长,是她与曦风王子自总角时便定下的暗号。她披了件月白外氅起身,推开玄冰窗,见曦风正立在窗外的玉阶上,白袍下摆沾着些茉莉花瓣形状的冰晶,显然是刚从花田丘过来。

“兄长怎还未安歇?”她指尖搭在冰凉的窗沿,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在月光下微微发亮。

曦风抬手将一枚东西递到她眼前,那是块鸽卵大的冰晶,内里冻着一缕流动的银光,细看竟似缩小的星河。“方才在星台观象,见曜雪玥星的光脉有异,取了些星髓凝成这个。”他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微敞的领口,又将冰晶往她面前送了送,“含在舌下能安神,你昨夜似是翻了几次身。”

曦言接过冰晶,触手温润得不似凡物,她知兄长素来细心,连她梦中的动静都能察觉。正欲道谢,却见朴水闵提着盏琉璃灯从回廊那头过来,熹黄色的身影在冰廊上投下细长的影子。“公主,雪之女王殿下遣人来问,明日卯时的祭月典仪,是否要换一身镶星纹的祭服?”朴水闵行至阶下,目光在兄妹二人之间转了转,终究还是垂眸禀报。

“不必换。”曦言将冰晶纳入袖中,语气沉稳,“还是穿常日那件月白祭服便好,太过繁复反倒失了敬月的本心。”她转头看向曦风,“兄长觉得呢?”

曦风颔首,指尖轻叩窗棂:“母亲许是怕你着凉,毕竟祭月台在雪山顶上。”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条银线编织的披肩,边缘缀着细小的冰铃,“这个你且收着,是前日见父亲的狼图腾皮毛太过厚重,特意让织工用冰蚕丝混了星绒做的。”

此时廊尽头传来脚步声,玉衡仙君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并肩走来。廉贞王子一身素白长袍,腰间狼形玉佩随步伐轻晃,目光扫过儿女时,眉头微蹙却未多言。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上绣着银羊图腾,月光落在她的冕旒上,漾出细碎的蓝辉:“苒苒既已决定,便依着她的意思。”她看向曦风,“你这做兄长的,倒比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还上心。”

曦风躬身行礼,白袍在玉阶上折出利落的弧度:“妹妹自小畏寒,祭月时长,多些准备总是好的。”

曦言望着父母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银线披肩,忽然轻声道:“明日祭月,我定不会出差错。”这话虽轻,却似带着冰晶的硬度,飘出窗外时,正有片冰茉莉花瓣落在曦风肩头,他抬手拂去,眸中映着纯玥楼的烛火,暖得像要化开这满院的冰雪。

曜雪玥星的幽光漫过刃雪城的冰墙时,珺悦府的琉璃灯正透过雕花窗棂,在归渔居的地面投下缠枝莲纹样的影子。曦言公主刚卸下嵌着月纹的朝冠,鬓间那枚羊脂玉花钿便愈发显眼——花钿边缘镶着极细的银丝,在烛火下流转着月神嫦曦独有的清辉。她解开白裙腰间的玉带,裙角白鼠图腾的丝线里织着星砂,随着动作簌簌落辉,倒比殿角冰盏里的月光更添几分柔和。

“公主,西洲国的使团已在驿馆安置妥当。”朴水闵捧着叠好的寝衣走近,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冰晶,带起细碎的脆响,“听说金芙儿公主特意备了莲纹锦缎做的贺礼,还说要亲自向您讨教冰雕技法呢。”

曦言接过寝衣搭在臂弯,指尖拂过衣襟上绣着的月形暗纹,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金芙儿的金莲图腾与我族冰雪相契,倒是有趣。”她转向烛台,看着跳跃的火苗在冰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忽然想起白日里曦风送来的那盆冰晶兰——花瓣上凝着永不融化的霜花,此刻许是在隔壁殿宇里映着月光。

正思忖间,殿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不是曦风惯常的沉稳步调,倒带着几分细碎的轻盈。朴水闵刚要出声询问,却见窗纸上映出三只交叠的影子:最前的身影裹着璀璨金衣,裙摆拖曳的弧度像极了盛放的莲花;其后两人,一个披着紫色罗衣,乌黑长发垂落的轮廓在纸上扫出涟漪般的曲线,另一个身披雪裘,身形高挑得几乎触到窗棂顶端。

“月神嫦曦殿下可还未安歇?”金芙儿的声音隔着窗纸传来,带着金铃般的清悦,“西洲国的星象与曜雪玥星今夜相和,特来邀您共赏。”

曦言挑了挑眉,示意朴水闵开窗。寒风裹挟着金桂的香气涌进来时,她才看清来客:金芙儿身着金衣,衣料上绣满立体金莲,每片花瓣都缀着细碎的金箔,走动时如整池莲花骤然绽放;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上用银线绣着樱花蝶,头戴的蝴蝶金步摇随动作轻颤,翅尖的红宝石与落雪簪上的珍珠相碰,叮咚声比檐角冰铃更脆;白璇凤的雪裘边缘镶着雪狼毛,毛色与她本真图腾的雪狼一般无二,垂眸时睫毛在雪色皮毛上投下浅影。

“金芙儿公主深夜到访,倒是稀客。”曦言拢了拢衣襟,白裙与金衣相照,倒似冰雪映着朝阳。

金芙儿指尖轻转腕间金镯,目光落在她鬓间花钿上:“听闻殿下每晚都要自省,这般心性,难怪能执掌幻雪帝国的月祀。”她侧身让开半步,露出身后捧着星盘的樱芸蝶梦,“这星盘是用天琴座的陨铁所制,能映出三界星轨,或许能解殿下观星之惑。”

廊下忽然传来冰晶相击的轻响,曦风不知何时立在那里,白袍上落了几片从茉莉花田丘飘来的冰瓣。他手中仍握着那支白日折的冰晶花,见众人望过来,便将花枝往曦言面前递了递:“刚在花田见此花与月色相融,想着妹妹许会喜欢。”目光扫过金芙儿一行人时,他微微颔首,雪狼图腾的玉佩在素白腰间轻轻晃动。

曦言接过冰晶花,花瓣上的霜纹在烛火下清晰可见。她望着窗外愈发明亮的曜雪玥星,忽然对着烛火轻声道:“今日待客有礼,明日当更从容。”话音刚落,樱芸蝶梦头上的蝴蝶步摇忽然振翅般轻颤起来,金芙儿腕间的金镯也发出共鸣般的嗡鸣,仿佛连星辰都在应和这无声的期许。

曜雪玥星的幽光漫过刃雪城的冰砌飞檐时,归渔居的冰窗已凝起一层薄霜,将殿内烛火晕成朦胧的暖黄。曦言公主正由朴水闵伺候着解下朝服的玉带,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在烛火下泛着细碎银辉,鬓间那枚月纹花钿是用极地冰髓磨成,边缘流转的清光恰似她月神嫦曦的尊号般圣洁。她抬手抚过花钿,指尖触到冰润的凉意,想起白日里西洲国使团抵达时的盛况,唇角不自觉地抿成一道浅弧。

“公主今日接待金芙儿公主时,那番关于星象的见解,连廉贞王子殿下都赞不绝口呢。”朴水闵将叠好的寝衣放在榻边,熹黄色裙裾扫过地面,带起几片冰晶碎屑,“尤其是说到曜雪玥星与西洲金莲星的轨道共振,连樱芸蝶梦姑娘都忍不住频频点头。”

曦言未接话,只是走到烛台前,看着跳动的火苗在冰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殿外忽然传来冰晶相击的轻响,她侧耳细听,是曦风惯用的冰晶哨声——三短两长,是说有客来访。果不其然,朴水闵刚拉开殿门,便见金芙儿带着樱芸蝶梦与白璇凤立在廊下。

金芙儿的璀璨金衣在月光下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裙摆上绣着的金莲图腾每片花瓣都缀着细小的星钻,走动时如星河漫过莲池;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上用金线绣着樱花蝶,乌黑长发垂落如瀑,发间蝴蝶金步摇与落雪簪相碰,发出的脆响比檐角冰铃更清越;白璇凤身披的雪裘边缘镶着雪狼尾毛,毛色与她本真图腾的雪狼一般莹白,身形高挑得几乎与廊柱齐平,垂眸时睫毛在雪色皮毛上投下浅淡的阴影。

“听闻嫦曦殿下有夜省的习惯,我等贸然前来,倒显得唐突了。”金芙儿抬手拂去肩头的一片冰晶,金镯在腕间转了半圈,发出清悦的声响,“只是方才观星见曜雪玥星的光轨有异,想着或许殿下会感兴趣。”

曦言刚要回应,却见曦风从廊尽头走来,白袍下摆沾着些茉莉花瓣形状的冰晶,手中捧着个冰雕的小瓶,瓶中插着那支白日折的冰晶花。“金芙儿公主倒是消息灵通。”他将冰瓶递给曦言,目光落在她鬓间花钿上,“这冰晶花经月光浸过,能安神。”

曦言接过冰瓶,指尖触到瓶身的凉意,忽然对着烛火轻声道:“今日应对尚可,明日与西洲论道,当更专注星轨的细节。”话音刚落,金芙儿衣上的金莲图腾忽然泛起微光,与曦言裙上的白鼠图腾遥相呼应;樱芸蝶梦的蝴蝶步摇振翅般轻颤,翅尖红光与曜雪玥星的幽光交融;白璇凤雪裘上的雪狼毛微微竖起,似在感知着什么。

曦风望着这奇异的景象,眸中暖意更甚。他知道,妹妹这句看似寻常的自省,早已在无形中与这宇宙的星轨相连,如同曜雪玥星的光芒,无论何时都带着坚定的方向。

曜雪玥星的幽光斜斜切过珺悦府的冰脊,将纯玥楼的窗棂照得透亮,冰砖拼砌的墙壁上,星子的影子正随着天光缓缓移动。曦言公主刚接过朴水闵递来的暖手炉,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便在暖光中舒展了些,鬓间月纹花钿沾了点晚霜,被烛火一照,倒像是落了颗会发光的星子。她望着案上那支曦风送来的冰晶花,花瓣尖端凝着的露珠在月光下流转,忽然想起白日里金芙儿指尖跃动的金莲虚影——那图腾与曜雪玥星的光韵相撞时,曾在半空绽开一片金雪。

“公主,西洲国的侍女刚送来这个。”朴水闵捧着个鎏金小盒进来,熹黄色衣袖扫过冰案,带起的风让烛火晃了晃,“说是金芙儿公主亲手做的星砂糕,用西洲的暖玉盒装着,倒不觉得冰手。”

曦言刚揭开盒盖,便闻见一股混合着桂香与星蜜的甜气,糕饼上撒的金砂在烛火下簌簌发亮,形状竟与冰晶花一般无二。她正欲品尝,殿外忽然传来翅膀振羽的轻响,樱芸蝶梦那身紫色罗衣先探了进来,乌黑长发拖在冰地上,发间蝴蝶金步摇的翅尖还沾着片雪花,与落雪簪上的珍珠相碰,发出细碎的脆响。

“嫦曦殿下尝尝这个?”金芙儿随后步入,璀璨金衣在冰殿中铺开,裙摆上的金莲图腾似被殿内暖意唤醒,每片花瓣都微微张合,“这星砂糕里掺了天琴座的陨铁粉末,据说能安神呢。”她目光落在曦言鬓间花钿上,忽然笑起来,金镯在腕间转了个圈,“方才见银玥公子在廊下吹冰晶笛,说是怕惊扰了殿下,倒让我想起西洲的莲语笛,音色与这曜雪玥星的风声最是相契。”

话音未落,廊下果然飘来笛声,清越如冰泉漱石。曦风不知何时换了件绣着极鼠暗纹的白袍,立在廊柱旁,指尖在冰晶笛上轻按,目光透过窗棂落在曦言手中的鎏金盒上。白璇凤倚在廊下的冰栏杆边,雪裘下摆压着几株从玫瑰森林折来的冰玫瑰,见曦风望过来,便抬手将其中一朵抛向殿内——花瓣擦过曦言的发梢,落在案上的星砂糕旁。

曦言拾起冰玫瑰,花瓣上的霜纹与花钿的月纹隐隐相和。她对着烛火轻声道:“今日与金芙儿公主论星甚欢,明日当邀其共探冰晶花的星语。”话音刚落,案上的冰晶花忽然轻轻颤动,花瓣尖端的露珠滴落在星砂糕上,溅起的金砂竟在空中拼出半朵金莲的形状,与金芙儿衣上的图腾遥遥相对。

金芙儿看得眼亮,刚要说话,却见曦风的笛声忽然转了个调子,清悦中添了几分柔和,廊外的曜雪玥星似也被这调子惊动,光芒忽明忽暗,将满殿的人影都染成了淡淡的银辉。

曜雪玥星的幽光漫过碧雪寝宫的冰瓦时,归渔居的冰炉正燃着极地雪炭,暖烟顺着冰雕的烟道袅袅升起,在檐角凝成一串串雾凇。曦言公主坐在梳妆台前,由朴水闵为她取下最后一支月形玉簪,乌黑的长发垂落如瀑,发尾沾着的细碎冰晶在烛火下闪烁,与白裙上白鼠图腾的银线交相辉映。鬓间月纹花钿是用西洲进贡的暖玉磨制,此刻正泛着温润的光,衬得她侧脸的轮廓愈发柔和,倒比殿外的星辉更添几分清贵。

“公主,金芙儿公主遣樱芸蝶梦姑娘送来了莲灯。”朴水闵捧着盏琉璃灯进来,熹黄色裙裾扫过冰地,带起的风让烛火跳了跳,“说是西洲的习俗,今夜将心愿写在灯上,让曜雪玥星照着,便能顺遂。”

曦言接过莲灯,灯罩上雕着的金莲纹样在烛火下流转,忽然听见殿外传来雪狼轻啸——是白璇凤惯用的信号。她挑开窗棂一角,见白璇凤身披雪裘立在廊下,雪狼图腾的银坠在领口闪着冷光,身侧的樱芸蝶梦正仰头望着夜空,紫色罗衣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发间蝴蝶金步摇与落雪簪相撞,脆响里裹着天琴座独有的韵律。

“嫦曦殿下快来看!”金芙儿的声音从回廊那头传来,璀璨金衣在月光下如流动的熔金,裙摆上的金莲图腾似被星辉点燃,每片花瓣都浮着层金雾,“曜雪玥星的光轨变了,竟与西洲的金莲星连成一线!”

曦言刚走出殿门,便见曦风站在廊柱旁,白袍上落了层薄薄的雪,手中冰晶笛还泛着余温。他抬手指向夜空,极鼠图腾的玉佩在月光下晃动:“这星象百年难遇,据说能映出人心底的期许。”

众人仰头望去,曜雪玥星的幽光与金莲星的金辉交织成一道光带,在天幕上缓缓流淌。曦言望着那道光带,忽然轻声道:“今日观此奇景,明日当潜心记录星轨,莫要辜负这天地馈赠。”话音刚落,她鬓间的月纹花钿忽然亮起,与光带中的银辉相融,金芙儿衣上的金莲图腾也随之绽放,花瓣间浮起的金雾竟凝成半句话:愿与君共探星途。

樱芸蝶梦的蝴蝶步摇忽然振翅欲飞,白璇凤肩头的雪裘毛轻轻颤动,曦风望着光带中那抹白裙身影,眸中的暖意漫过眉梢,竟比曜雪玥星的清辉更盛几分。

曜雪玥星的幽光淌过珺悦府的冰棱,在归渔居的阶前积成一片碎银般的光滩。曦言公主正将那支冰晶花插进案头的冰瓶,白裙的下摆扫过冰砖地面,带起的细雪粘在白鼠图腾的银线上,倒像是给那灵动的鼠影添了层绒毛。鬓间月纹花钿被殿外斜射的星辉照得透亮,她忽然想起金芙儿衣上的金莲——方才那星轨交辉时,那朵金莲图腾曾映在自己的裙角,如同一团跳跃的小火苗。

“公主,樱芸蝶梦姑娘送来的星谱拓本可要看?”朴水闵捧着个冰纹卷轴进来,熹黄色衣袖拂过烛台,让跳动的火苗在冰墙上投下她细长的影子,“说是用天琴座的光墨拓的,夜里会显星芒呢。”

曦言刚展开卷轴,便见那些银线勾勒的星图果然泛起微光,与殿外曜雪玥星的轨迹隐隐相合。廊外忽然传来白璇凤的低笑,那笑声裹在风里,带着雪狼特有的清朗:“我家公主说,这星谱缺了幻雪帝国的冰晶星,得劳烦嫦曦殿下补全才好。”

她抬眼望去,金芙儿正倚在廊下的冰柱旁,璀璨金衣的裙摆铺在积雪上,如同一朵绽放在冰原上的金莲,见曦言看来,便抬手抛来支金笔——笔杆上缠着金丝,笔尖竟嵌着颗会发光的星子。“这是西洲的莲心笔,”金芙儿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金镯在腕间转了个圈,“据说用曜雪玥星的光研墨,写出来的字能映进星轨里。”

曦风不知何时立在廊柱另一侧,白袍上落着的冰晶花碎正慢慢消融,他手中握着支冰笔,见曦言接过金笔,便将冰笔递过去:“用这个调墨吧,是用极地冰髓冻的,能凝住光墨。”他的指尖与曦言相触时,两人都觉出一丝暖意——在这冰寒之地,这不经意的触碰竟比烛火更让人舒心。

曦言蘸了点冰笔融出的水,再沾金笔上的星芒,刚在星谱的空白处落下一点,那点光墨便化作颗小小的冰晶星,在卷轴上轻轻转动。她望着那星子,忽然对着烛火轻声道:“今日与金芙儿共观星轨,获益良多,明日当再探冰晶星与金莲星的联系。”

话音未落,卷轴上的冰晶星忽然射出一道光,直映向殿外的夜空,而金芙儿衣上的金莲图腾也同时亮起,两道光在空中交织成一个精巧的结。曦风望着那光结,眸中的暖意漫过眼角,他忽然发现,妹妹的侧脸在星辉与金芒的映照下,竟比月神的尊号更添几分温柔。

曜雪玥星的幽光漫过纯玥楼的冰雕栏杆,在珺悦府的庭院里织就一张银网,网住了从玫瑰森林飘来的冰玫瑰花瓣。曦言公主正由朴水闵陪着整理星谱,白裙上的白鼠图腾被烛火照得发亮,仿佛要顺着裙摆溜到冰砖地面上。鬓间月纹花钿沾了点从窗缝钻进来的雪沫,她抬手拂去时,指尖触到一片冰凉,忽然想起方才金芙儿递来的莲心笔——那笔尖的星子还在星谱上明灭,像极了西洲传说中会眨眼的金莲精灵。

“公主你看,这冰晶星旁边竟生出条金线。”朴水闵指着星谱上的新迹,熹黄色衣袖在卷轴上投下浅淡的影子,“莫不是与金芙儿公主的金莲星连上了?”

曦言凑近细看,果然见那道金线从冰晶星延伸出去,末端还泛着淡淡的金芒。廊外忽然传来蝴蝶振翅般的轻响,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先探入窗内,乌黑长发拖在地上,发间蝴蝶金步摇的翅尖沾着星尘,与落雪簪碰撞出细碎的乐声:“嫦曦殿下,我家公主说要请您去院中看个稀奇。”

她跟着走出殿门,见金芙儿站在庭院中央,璀璨金衣在月光下流淌如熔金,裙摆上的金莲图腾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开合,每片花瓣都吐出一缕金雾。白璇凤倚在院角的梧桐树下,雪裘衣摆扫过积雪,露出靴上绣着的雪狼暗纹,见曦言过来,便抬手指向空中:“你瞧那冰玫瑰。”

曦言仰头望去,只见无数冰玫瑰花瓣在空中悬浮,被曜雪玥星的幽光与金莲图腾的金雾裹着,竟凝成一朵半冰半金的奇花。曦风不知何时立在她身侧,白袍上落着的冰晶花碎在月光下闪烁,他手中握着个冰盏,里面盛着些星露:“这是用曜雪玥星的光露调的,能让花瓣凝而不化。”

金芙儿忽然抬手拂过空中的奇花,金镯在腕间转了个圈:“据说两星交汇时,不同图腾的人共同催生的花,能映出心底的念想。”她的目光落在曦言鬓间的花钿上,金雾中忽然浮出半朵冰晶莲,“你看,这像不像你我图腾的合璧?”

曦言望着那朵奇花,忽然对着烛火的方向轻声道:“今日得见这般奇景,明日当深究图腾与星象的联系,不负这番奇遇。”话音刚落,空中的奇花忽然射出一道银金交织的光,落在她与金芙儿之间的地面上,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一个裹着月光,一个披着金辉。

曦风看着那道光影,眸中的暖意漫过眉梢,他忽然发现,妹妹望着金芙儿的眼神里,除了对星象的好奇,还多了些像冰晶花般剔透的东西,比曜雪玥星的幽光更让人心头微动。

曜雪玥星的幽光穿过归渔居的冰雕窗棂,在地面拼出细碎的星图,与案上那卷星谱隐隐相合。曦言公主正用莲心笔轻描冰晶星的轨迹,白裙上的白鼠图腾被烛火映得愈发灵动,仿佛要衔住笔尖滴落的星芒。鬓间月纹花钿沾了点墨香,她抬手拢发时,发梢扫过腕间银镯,发出的轻响与殿外冰棱碰撞声交织成趣。

“公主,金芙儿公主让人送来了西洲的暖莲酥。”朴水闵端着描金漆盘进来,熹黄色裙裾在冰砖上拖出浅痕,“说是用金莲蕊和曜雪玥星的晨露做的,吃了能安神呢。”

曦言刚拈起一块酥饼,便闻见清甜中裹着星子的冷香。廊外忽然传来雪狼的轻嗥,白璇凤的声音随后飘进来:“嫦曦殿下,我家公主在院中点了莲灯,说是要请您共猜星谜。”

她走出殿门,见庭院里悬着数十盏琉璃莲灯,每盏灯上都贴着片冰晶剪的谜面。金芙儿站在灯海中央,璀璨金衣被灯光染成暖金色,裙摆上的金莲图腾与灯影交叠,似有无数金莲在她周身绽放。樱芸蝶梦正用指尖轻点一盏灯,紫色罗衣的袖子滑落肘间,露出皓腕上缠着的星纹丝带,发间蝴蝶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颤,翅尖红光与灯辉相融。

“这盏灯的谜面是‘银辉裹金蕊’。”金芙儿笑着指向最亮的那盏莲灯,金镯在腕间转了半圈,“我猜是今日空中那朵奇花,你觉得呢?”

曦言尚未答话,曦风已从灯影中走出,白袍上落着几片莲灯的光晕,手中提着盏冰制的月灯:“我倒觉得像你二人方才在星谱上添的那笔。”他将月灯递给曦言,灯壁上雕刻的白鼠图腾与她裙上的纹样严丝合缝,“这灯芯是用曜雪玥星的光丝做的,能照着你解剩下的谜。”

曦言接过月灯,灯光透过冰壁在地上投下白鼠的影子,竟与金芙儿脚边的金莲灯影交缠在一起。她望着那交缠的光影,忽然对着莲灯轻声道:“今日猜谜赏灯,得悟星象与人心相通之理,明日当更用心体察万物关联。”

话音刚落,所有莲灯的烛火忽然齐明,冰晶谜面在灯光中消融,化作漫天星屑,一半凝成白鼠的形状绕着曦言飞舞,一半聚成金莲的模样环着金芙儿打转。曦风望着这奇景,眸中的暖意里多了丝了然,他发现金芙儿看向曦言的目光,竟比莲灯的光还要柔和几分。

曜雪玥星的幽光斜斜掠过珺悦府的冰檐,将归渔居的窗棂染成半透明的银白。曦言公主正对着铜镜卸下最后一件饰物,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在镜中舒展,仿佛要跃入镜面后的光影里。鬓间月纹花钿被烛火照得温润,她指尖抚过花钿时,忽然听见院外传来金铃般的笑声——是金芙儿的声音,裹着夜风里的桂香飘进来。

“公主,金芙儿公主说要送您件稀罕物。”朴水闵掀帘进来,熹黄色裙裾上沾着几片冰晶,“说是西洲的星砂织成的帕子,能映出持有者的心意呢。”

曦言接过那方金帕,丝帕上的金莲纹样在月光下流转,竟慢慢浮现出曜雪玥星的轮廓。她刚要细究,廊外忽然响起蝴蝶步摇的脆响,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如蝶翼般掠过冰阶,乌黑长发扫过地面的积雪,发间蝴蝶金步摇与落雪簪相碰,奏出天琴座的古老旋律:“嫦曦殿下,我家公主在观星台等着呢,说有星轨新发现。”

登上观星台时,金芙儿正凭栏而立,璀璨金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裙摆上的金莲图腾与天际的星轨遥相呼应,每片花瓣都凝着一颗碎星。白璇凤守在台口,雪裘衣上的雪狼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见曦言上来,便往旁边让了让,露出身后的星象仪——那是用西洲陨铁与幻雪冰晶合铸的奇物,此刻正旋转着吐出星图。

“你看这道新出现的光轨。”金芙儿指着星象仪上的金线,金镯在腕间转了个圈,“从曜雪玥星直连西洲的金莲星,倒像是特意为你我铺的路。”她的目光落在曦言手中的金帕上,忽然笑起来,“这帕子映出的星图,竟与仪上的分毫不差。”

曦风不知何时已立在台侧,白袍上落着的星尘在月光下闪烁,他手中握着卷星图,见曦言望过来,便递过去:“这是百年前的星轨记录,从未有过这般异象。”他的指尖划过图上的空白处,那里恰好与此刻新出现的光轨重合,“或许是天地在应和什么。”

曦言展开星图,金帕上的星影与图上新轨渐渐重叠。她望着那道银金交织的光带,忽然对着夜空轻声道:“今日得见星轨新象,更知天地之大,明日当潜心钻研,不负这份馈赠。”话音刚落,金帕上的金莲忽然绽放,星象仪上的金线也随之亮起,两道金光缠上她的发梢,与鬓间花钿的银辉相融。

金芙儿看着那交融的光,眸中泛起比星子更亮的光彩,她悄悄将指尖凑近曦言的发梢,触到那丝暖意时,唇角的笑意如金莲般缓缓绽开。曦风望着这一幕,忽然觉得今夜的曜雪玥星,似乎比往常更暖了些。

曜雪玥星的幽光漫过观星台的冰栏杆,在地面织就一张流动的银网,网住了从茉莉花田丘飘来的冰茉莉香。曦言公主正将金帕叠进袖中,白裙上的白鼠图腾被星光照得透亮,仿佛要顺着裙褶游向那片银网。鬓间月纹花钿沾了点夜露,她抬手拂去时,指尖触到一丝凉意,却比不过方才金芙儿指尖的温度——那点暖意在发梢停留了许久,竟让她想起幼时在雪地里捧着的暖手炉。

“公主,樱芸蝶梦姑娘说星象仪有异动。”朴水闵从台阶下上来,熹黄色裙裾扫过冰阶,带起的细雪在灯光中飞舞,“说是金莲星的光忽然变亮了。”

曦言转身望去,见星象仪的中心正浮起一朵小小的金莲,花瓣上的金辉顺着光轨漫向曜雪玥星的投影,在冰台上画出一道蜿蜒的金线。金芙儿正用指尖轻触那朵金莲,璀璨金衣的裙摆铺在冰台上,与金线交叠成一幅流动的画,她回头时,金镯在腕间晃出细碎的光:“你看这金莲,竟在往你的星位挪呢。”

白璇凤倚在观星台的立柱旁,雪裘衣上的雪狼图腾被灯光照得分明,见曦言望过来,便从怀中摸出个小盒:“这是西洲的星砂,我家公主说混着幻雪的冰尘,能让星象仪的影像更清晰。”她打开盒子时,里面的金砂与冰尘相碰,发出砂糖般的脆响。

曦风不知何时取来了冰晶砚,白袍上落着的星屑在灯光下闪烁,他将星砂与冰尘倒进砚中,用冰笔轻轻研磨:“这样调和,能凝住两星的光。”他的动作沉稳,目光却时不时掠过曦言与金芙儿相抵的指尖——那里正有淡淡的金辉与银辉交织,像极了星轨的缩影。

曦言看着砚中渐渐融成流质的星砂,忽然对着星象仪轻声道:“今日得悟星轨有情,明日当更用心体察天地间的呼应,莫要错过这般灵犀。”话音刚落,星象仪中的金莲忽然绽放,金色的光雾漫过她的指尖,与白裙上白鼠图腾的银辉相融,在冰台上凝成半金半银的印记。

金芙儿望着那印记,忽然笑出声来,金镯的响声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你看,连星象都在应和你呢。”她悄悄将指尖往曦言那边又挪了挪,几乎要触到那枚印记,眸中的光比星象仪里的金莲还要亮。曦风磨着星砂的手微微一顿,忽然觉得这观星台的风,似乎比来时暖了许多。

曜雪玥星的幽光漫过观星台的冰制穹顶,将台中央的星象仪照得如同嵌满碎钻的琉璃。曦言公主指尖轻触那枚半金半银的印记,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忽然活了般动了动,顺着裙摆溜到印记旁,与里面的金莲虚影鼻尖相抵。鬓间月纹花钿被星光照得发烫,她忽然想起方才金芙儿靠近时,发间落雪簪的珍珠蹭过自己耳垂,那点微凉竟比冰砖更让人心头一颤。

“公主你看,白鼠和金莲在对拜呢。”朴水闵指着印记小声惊呼,熹黄色衣袖在冰台上投下团暖影,“樱芸蝶梦姑娘说这是两族图腾相契的兆头,百年难遇呢。”

曦言尚未答话,金芙儿已提着盏金莲灯走过来,璀璨金衣的裙摆扫过冰台,带起的金辉让印记愈发鲜亮。她将灯放在印记旁,金镯在腕间转了个圈:“西洲有个传说,图腾相契时,共饮一盏星露能心意相通。”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个双莲盏,里面盛着泛着金光的液体,“这是用两星交汇时的晨露酿的。”

白璇凤不知何时搬来张冰桌,雪裘衣上的雪狼图腾在灯光下闪了闪,她将桌上的冰晶杯摆成两排:“我家公主特意让人备的,说是幻雪的冰杯能衬星露的味。”她说话时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唇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

曦风提着个冰壶从台阶下来,白袍上落着的冰晶花碎在灯光下闪烁,他将壶中星露倒进双莲盏,声音里带着笑意:“妹妹素来怕苦,这星露里加了点茉莉蜜。”他倒茶时指尖微倾,星露在盏中划出的弧线,恰好将白鼠与金莲的虚影圈在一处。

曦言望着盏中交缠的光影,忽然对着星象仪轻声道:“今日得见图腾相契之景,更知缘分奇妙,明日当静心体悟万物灵犀,莫要辜负这般际遇。”话音刚落,双莲盏中的星露忽然泛起涟漪,白鼠与金莲的虚影从印记中跃出,化作两道光钻进盏中,让液体变成半银半金的颜色。

金芙儿端起其中一瓣莲盏,递到曦言面前时,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指腹,两人都觉出丝电流般的麻意。她望着曦言的眼睛,眸中映着莲灯的光:“试试?说不定能看见对方在想什么。”曦言接过盏时,见她耳尖泛起的红晕,竟比金莲灯的光还要艳几分。曦风看着这幕,忽然觉得手中冰壶的温度,竟比往日高了些许。

曜雪玥星的幽光透过观星台穹顶的冰纹,在双莲盏上织出细碎的银网。曦言指尖刚触到莲盏边缘,便见盏中半银半金的星露忽然腾起雾气,雾气里浮出片冰晶花田——那是幻雪帝国的茉莉花田丘,她幼时总爱和曦风在那里堆冰雕,白鼠图腾的影子在雪地上追着极鼠的虚影跑。

“这雾里……是你的记忆?”金芙儿的声音带着讶异,她手中的莲盏也腾起金雾,里面浮出片金莲盛放的池塘,个穿金衣的小姑娘正追着蝴蝶跑,发间金步摇的响声与天琴座的星轨共振。

曦言望着那片金莲池,忽然想起金芙儿说过西洲的莲花开时会唱星歌,原来竟是这般热闹。她刚要说话,却见金雾中的小姑娘忽然转身,眉眼竟与眼前的金芙儿一般无二,只是多了两颗小虎牙,正举着朵金莲对着天空喊:“要找个能和我一起看星轨的人!”

“那是我七岁时许的愿。”金芙儿的耳尖更红了,金镯在腕间转得飞快,“没想到被星露照出来了。”她看向曦言的银雾,“你小时候总爱堆冰雕吗?那个追着极鼠跑的白鼠,倒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曦风正倚着冰柱看星象仪,白袍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听见这话便回头笑:“妹妹幼时总说要堆座比刃雪城还高的冰塔,结果堆到一半就冻得缩成团,还是我把她裹在披风里才继续堆完。”他说着从袖中取出块冰晶,里面冻着片白鼠形状的雪花,“这是那年她堆冰塔时掉的,我捡着冻起来了。”

曦言接过冰晶,见里面的雪花还在轻轻颤动,忽然对着双莲盏轻声道:“今日得见彼此记忆,更知相遇可贵,明日当以诚相待,珍惜这份灵犀相通。”话音刚落,两盏星露忽然同时沸腾,化作两道光钻进两人发间——曦言鬓间的月纹花钿多了点金芒,金芙儿的落雪簪上凝了层银霜。

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忽然振翅飞起,在两人头顶盘旋三圈,翅尖洒下的星尘凝成串金铃,叮铃铃响着坠落在冰台上。白璇凤仰头看着,雪裘上的雪狼图腾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应和这铃声。金芙儿望着曦言发间的金芒,忽然伸手替她拂去片冰晶,指尖落下时,正按在那枚月纹花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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