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345章 71 躺在床上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深夜，苒苒安静地躺在床上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睡觉入眠。

子夜寒浓，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寝殿内，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正蜷在暖玉榻上，青丝散如流瀑，唇角微扬似梦到佳境。窗外，银玥公子曦风持剑立于琼花树下，月华映他白衣胜雪，剑穗上的冰晶铃铛偶发轻响，却生怕扰了榻上妹妹的安睡。

三更霜落，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覆着琉璃般的月光，幻雪帝国的寝宫内，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侧躺于寒玉床，锦被半掩着纤细身影，呼吸轻匀似融雪。殿外廊下，银玥公子曦风指尖凝着一片冰晶，正将它化作翩跹雪蝶，怕这深夜的寂寂，扰了榻上妹妹的清梦。

夜沉如墨，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寝殿被星辉镀上一层柔光。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蜷在铺着雪狐裘的玉榻上，眉眼舒展，似有月华凝成的光晕绕着发梢。殿外，银玥公子曦风正以灵力引着飘落的冰晶，让它们在窗棂上缀成剔透的花纹，生怕这深夜的寒风，惊了榻上妹妹的好梦。

宇宙纪年的子夜，寒雾如纱，在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漫卷。幻雪帝国的刃雪城静卧在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的刺上凝着月光凝成的冰晶，梧桐树街的枝桠覆着层薄雪，茉莉花田丘的花瓣裹着霜，而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后，归渔居寝阁的純玥楼珺悦府内，暖玉榻下的银丝炭正燃着幽微的光，将殿内烘得暖融融的。

曦言公主身着一袭白裙，裙角绣着细碎的银线，走动时便似落雪沾了月光。此刻她侧蜷在暖玉榻上，白裙松松垮垮地堆在腰侧，露出一截莹白如瓷的小臂。乌黑的青丝散在玉枕上，发间别着一枚珍珠串成的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她本真本源的白鼠图腾在眉心若隐若现，淡粉色的唇瓣微微上扬，睫毛如蝶翼般轻颤，想来是梦到了什么趣事，连带着周身都漾着股娇憨的暖意。

窗外的琼花树覆着层雪，枝桠上挂着冰棱，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曦风王子一袭白袍立在树下，衣袂上绣着银色的极鼠图腾，随风微动时，倒像是图腾要从衣料里跃出来一般。他身高175厘米，身形挺拔如松，剑眉下的眸子望着寝阁的方向，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中的长剑斜斜拄在雪地里，剑鞘上镶嵌的蓝宝石映着月色，剑穗上的冰晶铃铛偶尔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他便立刻抬手按住铃铛，眉头微蹙，生怕惊扰了榻上的人。

“殿下，夜里风大，您都在这儿站了一个时辰了。”朴水闵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她穿着熹黄色的袄子，手里捧着件狐裘，本真本源的黄花鱼图腾在手腕上闪了闪，“公主殿下睡得沉，您就是站到天明，她也瞧不见呀。”

曦风回头看她，声音压得极低：“嘘——”他指尖朝寝阁的方向点了点，目光又落回窗纸上那道纤细的影子，“白日里她跟着大臣们议事，定是累着了。我在这儿守着，免得有不长眼的雪兽来扰她。”

朴水闵忍不住笑了，将狐裘递过去：“殿下放心，珺悦府外有灵力结界，雪兽进不来的。倒是您，冻出病来，公主殿下明日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曦风接过狐裘却没穿，只是搭在臂弯里，眸子亮得很：“她心疼我，才好呢。”说罢又低头看了眼剑穗，轻轻将冰晶铃铛解下来，揣进袖袋，“这样就不会吵到她了。”

寝阁内，曦言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哥哥……糖……”

窗外的曦风听见了，嘴角的笑意更深，声音轻得像叹息：“醒了就给你找，睡吧，苒苒。”月光落在他白袍上，竟像是给他镀了层温柔的铠甲，连带着那株琼花树，都似染上了几分缱绻的情意。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霜气便似活物般漫过碧雪寝宫的琉璃瓦，将归渔居純玥楼的飞檐染得发白。珺悦府内，寒玉床沁出的凉意被周遭十二盏银灯暖得恰好，灯芯跳着细碎的金芒，映得曦言公主的白裙泛着月华般的柔光。她侧躺着，右腿微屈，左手搭在锦被边缘，指节莹润如剥壳的莲子，白鼠图腾在眼尾若隐若现，像是谁蘸了月光点上去的。呼吸拂过唇前的一缕碎发，那发丝便随着匀净的节奏轻轻颤动，显见得睡得安稳。

廊下的曦风刚将最后一片冰晶凝成雪蝶，那蝶翅上还沾着他白袍上飘落的银线——他今日的衣袍比往日更素净些，只在领口绣了半圈极鼠图腾，银线勾着雪色，倒像是图腾正从颈间往肩头蔓延。175厘米的身影立在廊柱旁，指尖悬在半空，看那只雪蝶扑扇着翅膀往寝殿窗棂飞去，忽然抬手将它拢在掌心。

“殿下这雪蝶雕得越发像了。”朴水闵捧着个描金漆盘从月亮门转出来，熹黄色裙裾扫过阶前的霜花，带起细碎的白。盘里放着两碗温好的雪莲羹，黄花鱼图腾在她腕间的银镯上闪了闪，“前几日刚学的吧？晨间见您在暖阁里对着冰镜琢磨了许久。”

曦风将掌心的雪蝶往廊外引了引，声音轻得怕惊着檐角的霜：“前日听苒苒说，开春时玫瑰森林会有彩蝶，她总念叨着想看。”他望着那雪蝶撞在窗纸上，化作一缕白烟消散，眼底漾着笑意，“先让这些小家伙替着应应景。”

话音刚落，寝殿内忽然传来窸窣响动。两人俱是一静，便见窗纸上的影子动了动，曦言的声音带着初醒的软糯飘出来：“哥哥？是你在外面么？”

曦风推门的手顿了顿，回头对朴水闵使了个眼色，接过她手里的漆盘：“你去外间候着。”待朴水闵退下，他才轻手轻脚推门而入，寒玉床前的银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吵醒你了？”

曦言已坐起身，白裙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细碎的银辉——那是月神嫦曦与生俱来的印记。她揉了揉眼睛，白鼠图腾在眉心亮了亮：“没，是闻到雪莲羹的香气了。”目光落在他肩头沾的霜花上，眉头微蹙，“哥哥又在外面站了许久？”

曦风将雪莲羹搁在床头的玉几上，替她拢了拢锦被：“刚出来，你看这羹还温着。”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见她张口时眼尾的图腾又淡了些，心里忽然软得像化了的雪，“白日里母亲说你练水系术法时耗了灵力，特意让膳房炖的。”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廉贞王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着白色素袍，腰间系着根玉带，狼图腾在袍角若隐若现，176厘米的身形立在那里，目光扫过床前的两人，带着几分温和的威严：“这时候还没睡？”

“父亲。”曦言和曦风同时起身行礼，曦言顺手将锦被往身上拉了拉，白裙扫过床沿的银铃，发出细碎的响。

廉贞王子摆摆手，目光落在玉几上的雪莲羹：“雪之女王刚巡查完结界回来，说见你这儿还亮着灯，让我来看看。”他走到曦言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灵力恢复得如何？昨日练术法时脸色不太好。”

“已无大碍了。”曦言仰头笑时，眼尾的图腾又亮了亮，“哥哥刚给我带了雪莲羹呢。”

这时，雪之女王的声音从廊外传来，带着湛蓝色冕服拂过地面的轻响：“廉贞，让孩子们早些歇息。”她走进殿内，羊图腾在冕服的云纹间流转，176厘米的身影立在廉贞身侧，目光落在曦风肩头的霜花上，“曦风又在外面吹风了？仔细明日头疼。”

曦风挠了挠头，刚要说话，却见曦言已掀开锦被下床，白裙拖在地上像流淌的月光：“母亲，我和哥哥正打算睡呢。”她走到曦风身边，伸手替他掸去肩头的霜，指尖触到他白袍的凉意时，轻声道，“哥哥快回房暖暖吧。”

曦风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白鼠图腾的光晕映在她眼底，忽然觉得廊外的霜气都暖了几分。

夜墨泼满曜雪玥星的天穹时，星辉正顺着刃雪城的冰棱往下淌，在茉莉花田丘的霜花上滚成细碎的光珠。归渔居純玥楼的珺悦府内，雪狐裘在玉榻上堆出蓬松的弧度，曦言公主蜷在其中，白裙的下摆从裘衣边缘溜出来，像一捧刚落的新雪。她发梢缠着的银线随呼吸轻晃，与月光撞在一起，竟在枕侧织出半圈朦胧的光晕。白鼠图腾在她耳后若隐若现，衬得那截颈子愈发莹白，仿佛一碰就会渗出水来。

殿外的风卷着雪沫掠过回廊，曦风正抬手将一片冰晶按在窗棂上。他今日的白袍袖口绣了圈银线，风吹过时，极鼠图腾的尾巴便在雪光里轻轻摆动。175厘米的身影微微弓着，指尖凝着的灵力让冰晶慢慢舒展，化作朵半开的雪莲，花瓣上的纹路比真花还要精致三分。他望着窗纸上映出的妹妹的轮廓，唇角弯着，连带着眼尾的弧度都软下来——前日听朴水闵说，苒苒白日里对着冰镜描摹雪莲，说想把寝殿的窗棂都刻上这种花。

“这手艺倒是越发精进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忽然从廊尽头传来，惊得曦风指尖的灵力晃了晃，冰晶雪莲的一片花瓣顿时缺了角。天府王子身着紫袍立在那里，衣料上绣着暗金色的狼图腾，187厘米的身形比廊柱还要挺拔些，手里把玩着颗莹白的雪珠。

“八叔。”曦风连忙转身行礼，目光往寝殿的方向瞥了眼，见窗内毫无动静，才松了口气，“您怎么深夜过来了？”

陆简诚从天府王子身后走出，金色裙裾扫过阶前的积雪，发出簌簌的轻响。她伸手替丈夫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袍角，猴图腾在腕间的金镯上闪了闪：“刚从母亲宫里出来，见你这儿还亮着灯，便过来瞧瞧。”目光落在窗棂上那朵残缺的冰晶雪莲上，忍不住笑，“是给苒苒弄的？”

曦风点点头，指尖又凝起灵力，想补全那片花瓣，却听寝殿内传来轻微的响动。三人顿时噤声，便见窗纸上的影子动了动，曦言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迷糊飘出来：“是八叔八婶来了么？”

天府王子朗笑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却被陆简诚拉住。她朝曦风使了个眼色，声音放轻：“公主刚醒，别惊着她。”说着转向殿内，柔声道，“苒苒醒了？八婶给你带了南边进贡的暖香丸，揣在怀里能暖一整夜呢。”

曦风已推门进去，见曦言正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腰间，露出白裙上绣的银月图案。她揉着眼睛，白鼠图腾在眉心亮了亮：“八叔八婶快进来坐。”目光落在他手上，见他还捏着那片补了一半的冰晶，便知方才定是被惊扰了，忍不住嗔道，“哥哥又在外面摆弄这些，仔细冻着手。”

曦风刚要说话，天府王子已大步进来，紫袍带起的风卷得银灯摇曳：“我们苒苒就是心疼哥哥。”他从袖袋里摸出个锦盒，递过去，“看看这个，八叔寻来的月魂石，据说能安神。”

曦言接过锦盒打开，里面的石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竟与她发梢的月华相互呼应。她抬头笑时，眼尾的图腾像沾了露水的蝶翅：“谢谢八叔。”又看向陆简诚，“八婶的暖香丸呢？我前几日还念叨着，夜里总觉得手脚凉。”

陆简诚挨着她坐下，从荷包里倒出三粒圆滚滚的香丸，金裙的褶皱里落了片雪花，想来是方才在外面沾的：“刚要给你呢。”她替曦言将香丸揣进白裙的口袋里，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便知她又没盖好被子，“夜里睡觉总踢被，回头让朴水闵多盯着些。”

曦风立在一旁，看着妹妹与八婶说笑，目光落在她口袋鼓起的地方，忽然想起幼时总替她暖脚，那时她的脚凉得像块冰，非要揣在他怀里才肯睡。如今她长大了，却还是改不了手脚凉的毛病。他悄悄凝了缕暖灵力，顺着她的袖口送过去，见她打了个轻颤，眉眼间染上暖意，便知她感觉到了。窗外的星辉不知何时又亮了些，透过窗棂上那朵未完成的冰晶雪莲，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银。

星辉透过刃雪城的冰雕穹顶，在茉莉花田丘的雪地上织出银网，归渔居純玥楼的飞檐挂着冰棱，折射的光落在珺悦府的窗纸上，像谁撒了把碎钻。曦言公主的雪狐裘被压出浅浅的褶皱，她侧蜷着，白裙的一角搭在榻沿，随风轻轻晃，发间的银饰与月华相缠，在耳后绕出半圈光晕。白鼠图腾在她眼睑下若隐若现，呼吸拂过唇边的绒毛，那绒毛便跟着颤，显见得睡得安稳。

殿外的曦风刚将最后一片冰晶嵌进窗棂，那花纹便活了似的流转起来——是他照着苒苒前日画的双鱼戏水图刻的，鱼尾处特意留了道细缝，好让星辉漏进去，在她枕边投下游动的影子。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175厘米的身影微微前倾，指尖悬在窗棂上，生怕力道重了震醒榻上的人。

“这冰纹倒比暖阁里的玉雕还精致。”天府王子的紫袍扫过回廊的积雪，带着狼图腾特有的凛冽气息，187厘米的身形立在廊柱旁，手里转着枚冰魄珠，“前日见你在冰窖里待了三个时辰，原是为这个。”

曦风回头时，指尖的灵力差点撞翻窗台上的雪盏：“八叔怎么来了？”他往寝殿瞥了眼，见里面仍静悄悄的，才放轻了声，“母亲说苒苒近日总做浅梦，我想着刻些活纹引星辉进来，许能让她睡得沉些。”

陆简诚的金裙沾了些夜露，在廊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她从袖中取出个暖手炉递给曦风，猴图腾在炉盖上的缠枝纹里闪了闪：“刚从北境巡查回来，路过玫瑰森林时见你这亮着灯。”目光落在窗棂的冰纹上，忽然笑了，“这鱼尾的弧度，倒像极了苒苒幼时画的那尾小鲤鱼。”

话音未落，寝殿内忽然传来窸窣响动。曦风立刻按住窗棂，见曦言的影子在榻上翻了个身，白裙扫过榻边的银铃，发出细碎的叮铃。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软糯飘出来：“是哥哥么？我好像听见八婶的声音了。”

天府王子刚要应声，被陆简诚轻轻拉了把。她朝曦风使个眼色，自己先推门进去，金裙曳地的声响轻得像落雪：“苒苒醒了？八婶给你带了北境的雪蜜，掺在莲羹里最安神。”

曦言已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腰间，露出白裙上绣的月纹，白鼠图腾在她眉心亮了亮：“八叔八婶快坐。”目光落在曦风冻得发红的指尖上，眉头立刻蹙起来，“哥哥又在外面弄冰纹了？手都冻成这样。”说着便要掀被下床，却被陆简诚按住。

“刚醒别着凉。”陆简诚替她拢了拢裘衣，从曦风手里接过暖手炉塞到她怀里，“你哥哥心疼你，偏要熬夜弄这些，拦都拦不住。”

天府王子坐在一旁的玉凳上，紫袍铺开的褶皱里落了片冰晶，他看着曦言把暖手炉往曦风那边推，忍不住打趣：“小时候抢着要他怀里的暖炉，如今倒学会疼人了。”

曦言的耳尖腾地红了，将脸埋进雪狐裘里，声音闷闷的：“八叔又取笑我。”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曦风正用灵力融掉指尖的薄冰，他白袍的袖口沾着雪，极鼠图腾的眼睛处恰好凝了颗水珠，倒像是在笑。

窗外的星辉忽然亮了几分，顺着窗棂的冰纹淌进来，在榻边织出游动的鱼影。曦言望着那些影子，忽然想起幼时哥哥总背着她在玫瑰森林里追雪狐，他的白袍扫过积雪，留下串串脚印，像极了此刻窗上的鱼尾纹。她悄悄往曦风那边挪了挪，白裙的边缘不经意间蹭到他的袍角，两人都没说话，只听着殿外的风卷着雪沫，在廊下唱着软绵的调子。

夜雾在刃雪城的冰墙上凝成霜花，星辉穿过梧桐街的枝桠，在茉莉花田丘的雪地上拓出疏朗的影子。珺悦府内，雪狐裘的绒毛被曦言公主的呼吸吹得轻轻颤动，她蜷在玉榻中央，白裙如融雪般铺展，发间的珍珠串随着翻身的动作滑落，在枕侧滚出细碎的响。白鼠图腾在她颈侧泛着淡光，与月华交织，像是谁用银线绣了朵含苞的花。

殿外的曦风正将一片六角冰晶嵌进窗棂的空缺处，那是朵未完成的琼花冰纹，花瓣边缘被他用灵力磨得极薄，薄到能透出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今夜他特意在图腾的眼睛处缀了两颗碎钻，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冰纹上投下闪烁的光点。175厘米的身影微微弓着，鼻尖已沾了层薄霜，却浑然不觉，只盯着窗内那团柔和的影子，生怕冰纹的棱角硌着了月光。

“这冰花倒比去年暖阁里那盆珐琅菊还耐看。”天府王子的紫袍扫过回廊的玉砖，狼图腾在衣料上暗涌，187厘米的身形立在廊下，手里把玩着枚刻着星图的玉佩，“前日见你往冰库里搬了三车万年寒冰，原是想琢磨这个。”

曦风回头时，指尖的冰晶差点脱手：“八叔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歇息？”他往寝殿的方向侧了侧身，挡住透过来的风，“苒苒前几日说琼花开时总赶不上好月色，我想着刻些冰花引星辉，让她睁眼就能见着。”

陆简诚的金裙沾了些夜雪，在廊灯下泛着暖光，她从食盒里取出碗雪蛤羹，猴图腾在盒盖上的云纹里闪了闪：“刚从西境查完星轨回来，见你这窗棂亮得蹊跷。”目光落在冰纹上那朵半开的琼花，忽然笑了，“花瓣的弧度，倒像极了苒苒穿的那件白裙的裙边。”

话音刚落，寝殿内忽然传来轻响。曦风立刻屏住呼吸，见曦言的影子在榻上动了动，白裙的一角垂到榻下，像极了冰纹里垂落的花瓣。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飘出来：“是哥哥在说话么？八婶的声音好耳熟。”

天府王子刚要应声，被陆简诚用眼神制止。她推了曦风一把，自己先轻步进去，金裙曳地的声响轻得像羽毛落地：“苒苒醒了？八婶带了西境的雪蜜，拌在羹里最养神。”

曦言已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肩头，露出白裙上绣的流云纹，白鼠图腾在她眼尾亮了亮：“八叔八婶快坐。”目光落在曦风冻得发紫的指尖上，眉头立刻蹙起，“哥哥又在外面摆弄冰花了？手都冻成这样。”说着便要去拉他的手，却被他轻轻避开。

“刚进来，不冷。”曦风将冰纹的最后一片花瓣嵌好，转身时白袍带起的风卷进些星辉，落在曦言的发梢，“你看，这冰花能映出星子呢。”

天府王子坐在玉凳上，紫袍的褶皱里落了片雪花，他看着曦言凑到窗前看冰花，白裙的裙摆在地上扫出浅浅的痕，忽然笑道：“小时候总缠着你哥哥给你堆雪狮，如今倒盼着他刻冰花了。”

曦言的耳尖泛起红晕，伸手拂过窗棂上的冰纹，指尖的暖意让冰晶微微发亮：“八叔又说笑了。”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曦风正悄悄用灵力暖手，他白袍的袖口沾着雪，极鼠图腾的尾巴处凝了颗水珠，顺着衣料往下滑，恰好落在她的裙角。

窗外的星辉忽然涌得更急，顺着冰纹的琼花淌进来，在地上织出闪烁的光网。曦言望着那些光点，忽然想起幼时哥哥背着她在雪地里跑，他的白袍扫过积雪，扬起的雪沫落在她发间，像极了此刻冰花上的星子。她悄悄往曦风身边靠了靠，白裙的边缘与他的袍角轻轻相触，两人都没说话，只听着殿外的风卷着雪粒，在廊下敲出细碎的节拍。

星辉漫过刃雪城的冰塔尖，在梧桐街的雪地上织出银蓝色的网，归渔居純玥楼的飞檐挂着冰棱，折射的光落在珺悦府的琉璃瓦上，碎成千万点。曦言公主的雪狐裘被她蜷出个温暖的窝，白裙的领口松着，露出锁骨处淡银色的月神印记，发间的珍珠链随呼吸轻晃，与枕侧的星辉缠成一缕，在她颊边投下细碎的光斑。白鼠图腾在她唇角若隐若现，像谁用月光点了颗痣，衬得那抹睡梦中的浅笑愈发清甜。

殿外的曦风刚将最后一片冰晶嵌进窗棂的藤蔓纹里，那冰晶被他用灵力拓出细如发丝的脉络，连叶尖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这是他照着苒苒书房里那盆冰叶兰刻的，记得她说过，这种兰草的叶子在月光下会泛银光。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被夜风吹得贴在后背，175厘米的身影微微踮脚，往窗内望了眼，见妹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才放心地收回目光，指尖却因久凝灵力而泛着青白。

“这冰藤倒比御花园的真兰还精神。”天府王子的紫袍扫过回廊的白玉栏杆，狼图腾在衣料上暗闪，187厘米的身形立在廊柱旁，手里转着枚冰制的狼形佩，“前日见你在冰镜前画了整整一下午，原是为这个。”

曦风回头时，指尖的冰屑簌簌往下掉：“八叔怎的还没安歇？”他往寝殿的方向挪了半步，挡住穿堂的寒风，“苒苒说夜里总闻不见花香，我想着刻些冰藤引星辉，让她梦里能瞧见些生气。”

陆简诚的金裙沾了些夜雾，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从袖中取出个裹着绒布的小炉递给曦风，猴图腾在炉身的缠枝纹里亮了亮：“刚从南境查完灵脉回来，路过玫瑰森林时见你这亮着灯。”目光落在窗棂的冰藤上，忽然笑道：“这藤蔓的弯度，倒像极了苒苒编花环时绕的圈。”

话音未落，寝殿内忽然传来轻响。曦风立刻屏住呼吸，见曦言的影子在榻上翻了个身，白裙的一角垂到榻沿，像极了冰藤上垂落的卷须。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软糯飘出来：“是哥哥么？八婶的暖炉味好香呀。”

天府王子刚要应声，被陆简诚用肘弯轻轻碰了下。她朝曦风递了个眼色，自己先轻步推门，金裙曳地的声响轻得像落雪：“苒苒醒了？八婶带了南境的花蜜糕，配着莲羹吃最爽口。”

曦言已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腰间，露出白裙上绣的月纹，白鼠图腾在她眉心闪了闪：“八叔八婶快坐。”目光落在曦风冻得发红的指节上，眉头顿时蹙起，“哥哥又在外面冻着了？手都冰成这样。”说着便要掀被下床，却被陆简诚按住。

“刚醒别着凉。”陆简诚替她拢了拢裘衣，把暖炉塞到她手里，“你哥哥偏要逞能，说用灵力刻冰花不伤手，拦都拦不住。”

天府王子坐在一旁的玉凳上，紫袍的褶皱里落了片冰晶，他看着曦言把暖炉往曦风那边推，忽然打趣：“小时候抢你哥哥的糖糕，如今倒学会疼人了。”

曦言的耳尖腾地红了，把脸埋进雪狐裘里，声音闷闷的：“八叔又取笑我。”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曦风正悄悄用灵力暖手，他白袍的袖口沾着雪，极鼠图腾的耳朵处凝了颗水珠，顺着衣料往下滑，恰好滴在她的裙角。

窗外的星辉忽然涌得更密，顺着冰藤的纹路淌进来，在地上织出闪烁的光带。曦言望着那些光带，忽然想起幼时哥哥背着她在茉莉田埂上跑，他的白袍扫过沾霜的花枝，扬起的花瓣落在她发间，像极了此刻冰藤上的星子。她悄悄往曦风身边挪了挪，白裙的边缘与他的袍角轻轻相叠，两人都没说话，只听着殿外的风卷着雪沫，在廊下哼起软绵的调子。

夜露在刃雪城的冰砖上凝成六角形的霜花，星辉顺着梧桐树街的枝桠淌下来，在茉莉花田丘的雪地上积成浅浅的银池。珺悦府内，雪狐裘被曦言公主压出温柔的弧度，她侧蜷着，白裙的袖口松松挽着，露出皓腕上缠绕的银链，链坠是枚小巧的白鼠图腾，正随着呼吸轻轻撞着玉榻的栏杆，发出细碎的响。发间的月华光晕比往日更浓些，在枕侧织出半透明的茧，将她唇角那抹浅笑裹得愈发柔和。

殿外的曦风刚将最后一片冰晶嵌进窗棂的星轨图里，那冰纹是他照着星象台的星图刻的，北斗七星的斗柄处特意留了道活扣，能随着星辉流转微微转动——前日听苒苒说，夜里总梦见自己在星河里漂，他便想着刻些会动的星轨，让她的梦能更真切些。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被夜风吹得鼓起来，175厘米的身影微微仰头，看着窗内那团被光晕裹住的影子，指尖的灵力还未散尽，在冰纹上留下层薄薄的雾，倒像是给星轨蒙了层云。

“这星轨刻得比观星台的玉盘还灵动。”天府王子的紫袍扫过回廊的冰栏杆，狼图腾在衣料上泛着暗芒，187厘米的身形立在廊下，手里捏着枚星石，“前日见你抱着星图在冰窖里待了整夜，原是为这个。”

曦风回头时，指尖的冰雾差点凝成冰珠：“八叔怎的这个时辰还在外面？”他往寝殿的方向侧了侧身，挡住穿堂的寒风，“苒苒说梦见的星河总缺些光亮，我想着用冰晶聚些星辉，许能让她的梦亮堂些。”

陆简诚的金裙沾了些夜雪，在廊灯下泛着暖融融的光，她从食盒里取出碟糖蒸酥酪，猴图腾在盒盖上的缠枝纹里闪了闪：“刚从东境查完雪脉回来，见你这窗棂上的光怪好看的。”目光落在冰纹的星轨上，忽然笑了，“这斗柄的弯度，倒像极了苒苒小时候放风筝时扯的线。”

话音未落，寝殿内忽然传来窸窣声。曦风立刻屏住呼吸，见曦言的影子在榻上动了动，白裙的一角垂到榻下，像极了星轨旁飘落的星屑。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飘出来：“是哥哥在说话么？八婶的酥酪香味飘进来啦。”

天府王子刚要应声，被陆简诚用眼神制止。她推了曦风一把，自己先轻步进去，金裙曳地的声响轻得像羽毛：“苒苒醒了？八婶带了东境的蜂蜜，拌在酥酪里最甜。”

曦言已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肩头，露出白裙上绣的流云纹，白鼠图腾在她眼尾亮了亮：“八叔八婶快坐。”目光落在曦风冻得发青的指尖上，眉头顿时蹙起，“哥哥又在外面刻冰纹了？手都冻成这样。”说着便要去拉他的手，却被他轻轻躲开。

“刚进来，不冷。”曦风抬手拂了拂窗棂上的冰纹，星轨的斗柄随着他的动作转了半圈，星辉漏进来，在曦言的发梢投下闪烁的光点，“你看，这星子会动呢。”

天府王子坐在玉凳上，紫袍的褶皱里落了片雪花，他看着曦言凑到窗前看星轨，白裙的裙摆在地上扫出浅浅的痕，忽然笑道：“小时候总缠着你哥哥给你摘星子，如今倒盼着他刻星图了。”

曦言的耳尖泛起红晕，伸手点了点冰纹里的北极星，指尖的暖意让冰晶微微发亮：“八叔又说笑了。”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曦风正悄悄用灵力暖手，他白袍的袖口沾着雪，极鼠图腾的尾巴处凝了颗水珠，顺着衣料往下滑，恰好落在她的裙角。

窗外的星辉忽然涌得更急，顺着星轨的纹路淌进来，在地上织出流动的光河。曦言望着那些光河，忽然想起幼时哥哥背着她在雪地里追流星，他的白袍扫过积雪，扬起的雪沫落在她发间，像极了此刻星轨上的光点。她悄悄往曦风身边靠了靠，白裙的边缘与他的袍角轻轻相触，两人都没说话，只听着殿外的风卷着雪粒，在廊下敲出细碎的节拍。

夜霜在刃雪城的冰雕栏杆上结出细密的花纹，星辉漫过玫瑰森林的尖刺，在梧桐树街的雪地上织出银红色的网。珺悦府内，雪狐裘被曦言公主蜷成蓬松的团，她侧躺着，白裙的领口滑到肩头，露出颈间淡银色的月神印记，发间的银丝络随着呼吸轻晃，与枕侧的星辉缠成一缕，在她颊边投下细碎的光斑。白鼠图腾在她眼睑下若隐若现，像谁用月光描了道浅痕，衬得那长睫愈发像沾了霜的蝶翼。

殿外的曦风刚将最后一片冰晶嵌进窗棂的雪狐纹里，那冰纹的狐尾被他用灵力拓出层层叠叠的绒毛，连尾尖的弧度都与苒苒榻上那件雪狐裘一般无二——前日见她抱着狐裘说夜里总觉得孤单，他便想着刻只冰狐守在窗边，许能让她睡得安稳些。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被夜风吹得贴在腰侧，175厘米的身影微微俯身，往窗内望了眼，见妹妹的呼吸匀净如融雪，才直起身，指尖却因久凝灵力而泛着青白。

“这冰狐倒比御苑里的白狐还灵动。”天府王子的紫袍扫过回廊的玉砖，狼图腾在衣料上暗闪，187厘米的身形立在廊柱旁，手里转着枚冰制的狼牙佩，“前日见你在雪地里追了白狐半宿，原是为描摹这尾巴的弧度。”

曦风回头时，指尖的冰屑簌簌落在石阶上：“八叔怎的还没安歇？”他往寝殿的方向挪了半步，挡住穿堂的寒风，“苒苒说夜里总梦见独自走在雪原，我想着刻只冰狐陪她，许能让她的梦热闹些。”

陆简诚的金裙沾了些夜雾，在廊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她从袖中取出个裹着绒布的手炉递给曦风，猴图腾在炉身的缠枝纹里亮了亮：“刚从北境查完冰脉回来，见你这窗棂上的影子怪有趣的。”目光落在冰狐的眼睛上，忽然笑道：“这狐眼的光亮，倒像极了苒苒幼时玩的琉璃珠。”

话音未落，寝殿内忽然传来轻响。曦风立刻屏住呼吸，见曦言的影子在榻上翻了个身，白裙的一角垂到榻沿，像极了冰狐身后飘起的狐毛。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软糯飘出来：“是哥哥么？八婶的手炉味好暖呀。”

天府王子刚要应声，被陆简诚用肘弯轻轻碰了下。她朝曦风递了个眼色，自己先轻步推门，金裙曳地的声响轻得像落雪：“苒苒醒了？八婶带了北境的奶糕，配着蜜水吃最香甜。”

曦言已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腰间，露出白裙上绣的月纹，白鼠图腾在她眉心闪了闪：“八叔八婶快坐。”目光落在曦风冻得发红的指节上，眉头顿时蹙起，“哥哥又在外面冻着了？手都冰成这样。”说着便要掀被下床，却被陆简诚按住。

“刚醒别着凉。”陆简诚替她拢了拢裘衣，把暖炉塞到她手里，“你哥哥偏要逞能，说用灵力刻冰狐不费力气，拦都拦不住。”

天府王子坐在一旁的玉凳上，紫袍的褶皱里落了片冰晶，他看着曦言把暖炉往曦风那边推，忽然打趣：“小时候抢你哥哥的暖手炉，如今倒学会心疼人了。”

曦言的耳尖腾地红了，把脸埋进雪狐裘里，声音闷闷的：“八叔又取笑我。”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曦风正悄悄用灵力暖手，他白袍的袖口沾着雪，极鼠图腾的耳朵处凝了颗水珠，顺着衣料往下滑，恰好滴在她的裙角。

窗外的星辉忽然涌得更密，顺着冰狐的纹路淌进来，在地上织出闪烁的光斑。曦言望着那些光斑，忽然想起幼时哥哥背着她在雪原上追白狐，他的白袍扫过积雪，扬起的雪沫落在她发间，像极了此刻冰狐身上的星子。她悄悄往曦风身边挪了挪，白裙的边缘与他的袍角轻轻相叠，两人都没说话，只听着殿外的风卷着雪沫，在廊下哼起软绵的调子。

星辉越过刃雪城的冰砌角楼，在茉莉花田丘的雪地上积成半尺银霜，梧桐街的枝桠挂着冰棱，折射的光落在珺悦府的窗纱上，像谁撒了把碎钻。曦言公主的雪狐裘被她压出温柔的褶皱，她侧蜷着，白裙的袖口松松搭在榻沿，露出皓腕上那串珍珠链，链上的白鼠图腾吊坠随呼吸轻晃，在玉榻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发间的月华光晕比往日更浓，在颈间绕出半圈银环，衬得她唇边那抹浅笑愈发清甜。

殿外的曦风刚将最后一片冰晶嵌进窗棂的风铃纹里，那冰铃被他用灵力磨得极薄，风一吹便发出叮咚脆响——前日听苒苒说，夜里总觉得太静，他便想着刻些会响的冰铃，让她知道窗外有人守着。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175厘米的身影微微侧耳，听着冰铃的轻响，见声响太轻，又悄悄用灵力加了些弧度，指尖却因久凝灵力而泛着青白。

“这冰铃倒比暖阁里的玉磬还悦耳。”天府王子的紫袍扫过回廊的积雪，狼图腾在衣料上暗涌，187厘米的身形立在廊柱旁，手里转着枚冰制的铃铛，“前日见你在冰窖里敲了半日冰块，原是为琢磨这声响。”

曦风回头时，指尖的冰屑落在石阶上，融成细小的水痕：“八叔怎的这个时辰还在外面？”他往寝殿的方向挪了半步，挡住穿堂的寒风，“苒苒说夜里总醒，我想着刻些冰铃让她听着声响睡，许能安稳些。”

陆简诚的金裙沾了些夜露，在廊灯下泛着暖光，她从食盒里取出碗杏仁酪，猴图腾在盒盖上的缠枝纹里闪了闪：“刚从西境查完雪线回来，见你这窗棂上的冰铃亮得蹊跷。”目光落在冰铃的纹路里，忽然笑了，“这□□的弧度，倒像极了苒苒小时候吹的琉璃哨。”

话音未落，寝殿内忽然传来轻响。曦风立刻屏住呼吸，见曦言的影子在榻上动了动，白裙的一角垂到榻下，像极了冰铃下悬着的流苏。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飘出来：“是哥哥在弄铃铛么？声音好好听。”

天府王子刚要应声，被陆简诚用眼神制止。她推了曦风一把，自己先轻步进去，金裙曳地的声响轻得像羽毛：“苒苒醒了？八婶带了西境的蜜饯，拌在杏仁酪里最爽口。”

曦言已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肩头，露出白裙上绣的云纹，白鼠图腾在她眼尾亮了亮：“八叔八婶快坐。”目光落在曦风冻得发红的指尖上，眉头顿时蹙起，“哥哥又在外面刻冰铃了？手都冻成这样。”说着便要去拉他的手，却被他轻轻避开。

“刚刻完，不冷。”曦风抬手拂了拂窗棂上的冰铃，风过时，冰铃发出更清亮的声响，星辉漏进来，在曦言的发梢投下闪烁的光点，“你听，这样响些，就不怕夜里静了。”

天府王子坐在玉凳上，紫袍的褶皱里落了片冰晶，他看着曦言凑到窗前看冰铃，白裙的裙摆在地上扫出浅浅的痕，忽然笑道：“小时候总抢你哥哥的拨浪鼓，如今倒盼着他刻铃铛了。”

曦言的耳尖泛起红晕，伸手碰了碰冰铃，指尖的暖意让冰晶微微发亮：“八叔又说笑了。”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曦风正悄悄用灵力暖手，他白袍的袖口沾着雪，极鼠图腾的尾巴处凝了颗水珠，顺着衣料往下滑，恰好滴在她的裙角。

窗外的星辉忽然涌得更急，顺着冰铃的纹路淌进来，在地上织出流动的光带。曦言望着那些光带，忽然想起幼时哥哥背着她在雪原上追雪兔，他的白袍扫过积雪，扬起的雪沫落在她发间，像极了此刻冰铃上的星子。她悄悄往曦风身边挪了挪，白裙的边缘与他的袍角轻轻相触，两人都没说话，只听着殿外的风卷着冰铃的脆响，在廊下织出温柔的调子。

夜雾渐浓，刃雪城的冰塔尖漫出淡淡的银辉，梧桐街的积雪被风卷着，在茉莉花田丘的边缘堆出弯弯的弧线。珺悦府内，雪狐裘将曦言公主裹得愈发严实，她翻了个身，白裙的下摆扫过榻边的银铃，却没惊醒她——白鼠图腾在她眉心亮了亮，似是月华凝成的印记，将星子的碎光都吸了进去。

殿外的曦风刚将最后一片冰晶嵌进窗棂的月桂纹里，那冰叶的脉络间忽然沁出细碎的光，顺着纹路漫到窗纸，在榻边投下摇曳的树影。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被夜风吹得贴在后背，175厘米的身影望着那片晃动的光影，忽然笑了——这是他照着幼时苒苒在月下画的桂树刻的，那时她总说，要在窗前种棵会发光的桂树，好让落下来的花瓣都带着甜味。

“这冰桂倒比南境的真桂还像样。”天府王子的紫袍扫过回廊的冰栏，狼图腾在衣料上泛着暗芒，187厘米的身形往窗内瞥了眼，“方才见你往冰纹里注了月华灵力，是想让这桂树‘开’整夜？”

曦风指尖的灵力还未散尽，在冰叶上留下层薄霜：“苒苒明日要去祭月坛，我想着让她醒来看见满窗的桂影，许能高兴些。”他说着往殿内望了眼，见曦言的呼吸匀净如昔，忽然想起幼时她总缠着要他摘月桂，他便爬上月台折了枝，回来时白袍沾了满襟的香。

陆简诚的金裙沾了些夜雪，在廊灯下泛着暖融融的光，她从袖中取出个锦囊递给曦风，猴图腾在囊口的流苏里闪了闪：“这是用南境桂蕊做的香包，你替她放在枕边，梦里该能闻见甜味。”她看着窗棂上的冰桂，忽然轻轻拍了拍曦风的肩，“你呀，从小就把她护得像块暖玉。”

曦风刚要应声，寝殿内忽然传来轻响。他推门进去时，见曦言正坐起身，雪狐裘滑到腰间，白裙上的月纹被星辉照得发亮，白鼠图腾在她眼尾亮得像颗星：“哥哥在外面弄什么？我梦见好多桂花落下来，甜甜的。”

天府王子跟着进来，紫袍带起的风卷得银灯摇曳：“我们苒苒这是心有灵犀。”他指着窗棂的冰桂，“你哥哥为了让你做个甜梦，在外面冻了大半夜。”

曦言的目光落在曦风冻得发红的指尖上，忽然掀被下床，白裙曳地的声响惊起檐角的雪，她踮脚将香包从他手里拿过来，塞进他袖中：“八叔又乱说。”转身时却悄悄握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暖灵力一点点渡过去，“哥哥快回房吧，我这儿有桂影看着呢。”

曦风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白鼠图腾的光晕映在她眼底，忽然觉得袖中的香包烫得像团火。他刚要说话，却见陆简诚拉着天府王子往外走，金裙扫过门槛时，她回头眨了眨眼：“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看桂影了。”

殿门合上的刹那，星辉忽然从冰桂的纹路里涌进来，在地上织出金色的花海。曦言仰头看窗棂上的冰叶，忽然笑了：“哥哥刻的桂树，比梦里的还好看。”

曦风低头时，恰好撞见她唇边的笑，像极了幼时她接过月桂枝时的模样。他伸手替她拢了拢雪狐裘，指尖擦过她的发梢，月华在两人之间缠成缕，将极鼠与白鼠的图腾映得愈发清亮。窗外的风卷着冰桂的影子晃啊晃，檐角的冰棱滴下的水珠，在地上敲出细碎的响，倒像是谁在数着这漫漫长夜里，悄悄滋长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