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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324章 50 看书阅读是一场穿越时空的对话

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倚在冰晶书架前,指尖拂过泛黄的古籍,忽闻身后传来清朗笑声,原是她的兄长曦风王子立于月光下,扬声道:“苒苒可知,这书页间的低语,皆是千年前星辰与先祖的对话?”公主回眸,鬓边雪铃轻响,映得满室星辉似要与书中万象相融。

冰晶砌成的书阁内,曦言公主正摩挲着一卷记载着上古星图的帛书,乳名“苒苒”二字被兄长曦风王子的笑声轻轻唤出。银玥公子指尖点向书页间跃动的光点:“嫦曦看这星轨流转,不正是先祖在与后世对话?”话音落时,书页间竟飘出几片星屑,落在公主发间,化作与传说中月神同款的银辉。

雪砌的穹顶下,曦言公主正对着一卷泛黄的《星轨秘录》出神,乳名“苒苒”被兄长曦风王子温声唤过。银玥公子执起一枚冰晶书签,轻触书页间跃动的流光:“嫦曦瞧这字迹流转,不正是千年前的星主在与你我对话?”话音未落,书中竟浮起半轮月影,与窗外曜雪玥星的清辉交相辉映,将兄妹二人的衣袂染成银白。

宇宙纪年流转至某个静谧的星夜,曜雪玥星的天幕缀满碎钻般的星辰,冰雪大陆的风裹挟着茉莉花香掠过无垠海岸,拂过玫瑰森林的荆棘,穿过梧桐树街的枝桠,最终漫进刃雪城幻雪城堡的角落。碧雪寝宫的琉璃窗映着月华,瑀彗大殿的冰晶梁柱折射出冷冽的光,归渔居寝阁的暖炉燃着不熄的星火,而純玥楼珺悦府的藏书阁内,正浮着一层流动的银辉。

曦言公主静立于高耸至穹顶的冰晶书架前,白裙如未染尘埃的初雪,裙摆绣着细碎的月光图腾,随她微不可查的动作漾开涟漪。她身形窈窕,身高恰是一百六十七厘米,乌发松松挽成半髻,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被耳后悬着的雪铃轻轻拂过——那铃儿是用曜雪玥星特有的寒晶雕琢,无风自鸣时声若碎玉。她垂眸望着指尖下的古籍,封面是深海鲛绡所制,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书页间夹着的银杏叶标本已在时光里凝成半透明的琥珀色。此刻她眉梢微蹙,长睫如蝶翼轻颤,分明是乳名“苒苒”时的娇憨,眼底却盛着月神嫦曦独有的悲悯,仿佛能透过泛黄的字迹,望见千年前某个同样凝视此书的灵魂。

“苒苒这副模样,倒真像要钻进书里去。”清朗的男声携着笑意漫进来,惊得书页间浮着的星尘簌簌落下。

曦言抬眸,撞进兄长曦风王子含笑的眼。他身着一袭流云纹白袍,衣料是用极地冰蚕吐的丝织就,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银光,衬得他一百七十五厘米的身形愈发挺拔。发间束着银质发冠,垂下的流苏随着他迈步的动作轻晃,冠侧镶嵌的月光石正与他袖口绣着的极鼠图腾交相辉映——那图腾是幻雪帝国皇室独有的本真印记,此刻正隐隐流转着淡蓝微光。他走近时带起一阵清冽的雪松香气,与曦言身上的茉莉香缠在一起,竟生出几分暖意。

“银玥哥哥又来取笑我。”曦言轻嘟嘴,乳名被唤出时,她眼底的悲悯淡去,露出几分少女的娇嗔,“这书里记载着初代星主驯养星兽的法子,字里行间都像有活物在动呢。”

曦风俯身,指尖悬在书页上方,并未触碰到纸页,却见那些古老的楔形文字忽然亮起金光,在空气中勾勒出一只展翅的星鸟虚影。“你瞧,”他声音放轻,带着几分兄长特有的温柔,又藏着北极大帝的沉稳,“曜雪玥星的古籍都有灵识,你用真心待它,它便肯与你说话。”

曦言睫毛轻颤,伸手去碰那星鸟虚影,指尖穿过光影时,竟听见一声极轻的鸟鸣,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是千年前的星主在说话吗?”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又有月神洞察世事的通透。

“或许是,或许是更久远的灵魂。”曦风抬手,替她将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触到她耳尖的雪铃,叮一声轻响,“阅读本就是场跨越时空的相遇,就像此刻,我们与书中的灵魂,不正在这月光下对话么?”

话音未落,书架深处忽然传来书页翻动的轻响,紧接着,一缕浅金色的光从古籍中飘出,在空中凝成一行字:“吾等守此星万年,终见血脉承继者。”曦言与曦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与了然。而远处的廊下,穿着熹黄色衣裙的朴水闵正抱着暖炉候着,她裙摆绣着的黄花鱼图腾微微发光,显然也感知到了藏书阁内的异动,却只是安静立着,不多言语——这是她跟在公主身边千年,早已练就的沉稳。

藏书阁的月光愈发柔和,古籍上的文字仍在流转,星鸟虚影在兄妹二人之间盘旋,仿佛真的要将千年前的故事,一字一句地讲给他们听。

碧雪寝宫的归渔居连着純玥楼,珺悦府的暖阁里燃着极地冰髓,火光映得四壁冰晶温润如羊脂。曦言公主正跪坐在铺着雪狐裘的矮榻上,膝头摊着那卷上古星图帛书——帛面是用星蚕丝织就,经纬间嵌着细碎的星砂,此刻正随着她的指尖摩挲,泛起粼粼波光,像极了她人鱼真身栖居的深海。白裙裙摆垂落在榻边,绣着的月纹被暖光浸得柔和,发间新凝的银辉与耳后雪铃相照,明明是月神嫦曦的尊荣,眼波流转间却仍带着几分苒苒的稚气。

“又在看这星图?”曦风王子的声音伴着雪松香气飘进来,他刚从殿外进来,白袍下摆沾着些微雪粒,靠近暖炉便化作细水珠,顺着流云纹滚落在地,竟凝成细小的冰晶。他身高较妹妹高出大半个头,走近时习惯性地俯身看她膝头的书,银质发冠上的月光石正巧与帛书上的星砂共振,发出细不可闻的嗡鸣。

曦言抬眸时,长睫扫过眼尾的银辉,像有蝶翼掠过月华。“你看这里,”她指尖点向星图边缘一处模糊的轨迹,声音里带着发现秘密的雀跃,“这颗暗星的位置,与曜雪玥星的自转周期总差着三刻,倒像是……”

“倒像是有人在千年前故意留了笔。”曦风接过她的话,指尖悬在那轨迹上方,白袍袖口的极鼠图腾忽然亮起,与帛书上白鼠图腾的印记遥遥相对。刹那间,星图上的光点骤然跃动,那些原本静止的星轨竟顺着二人指尖的方向流转起来,如银河流淌。

“银玥哥哥!”曦言轻呼一声,乳名被惊喜催得发颤,她望着那些活过来的星轨,忽然想起幼时父亲廉贞王子讲过的传说——初代星主曾以血脉为引,将时空密码藏在星图里。此刻她仿佛能听见无数细碎的低语,顺着星轨流淌过来,分不清是先祖的嘱托,还是星辰自身的呢喃。

曦风的目光落在妹妹发间那抹银辉上,那是方才星屑凝成的印记,与母亲雪之女王冕服上的月纹隐隐呼应。他忽然轻笑:“嫦曦可知,母亲说过,月神的眼睛能看透时空?”他指尖轻点她的眼角,“你此刻望见的,或许不只是星轨,是千年前某个与你一样凝视星图的灵魂,在同你说话。”

话音未落,榻边的琉璃盏忽然泛起涟漪,朴水闵端着的安神茶正袅袅冒着热气,她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轻轻摆尾,显然也感知到了时空的震颤,却只是垂眸轻声道:“公主,殿下,茶要凉了。”

曦言未及回头,便见星图中央忽然绽开一朵冰晶花,花心浮着半枚玉珏,与曦风腰间佩戴的另一半恰好相合。兄妹二人对视的瞬间,暖阁外传来父亲沉稳的脚步声,伴着母亲湛蓝色冕服上的银铃轻响——廉贞王子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与雪之女王冕服上的羊图腾在门口相触,竟也激起一阵细碎的星光,与暖阁内的星轨遥相呼应。

星图上的光点仍在流转,仿佛真的要将千年前的故事,顺着血脉与星光,慢慢铺展在这对兄妹眼前。

归渔居的窗棂外,月光正顺着梧桐树的枝桠流淌,落在純玥楼的琉璃瓦上,碎成一片银白。珺悦府的书阁内,那卷星图帛书忽然自行翻页,哗啦啦掠过数行古老的星文,最终停在一幅双人执手的插画上——画中女子白衣胜雪,发间银辉与曦言如出一辙,男子白袍上的极鼠图腾正与她裙角的白鼠印记交缠,背景里的曜雪玥星竟比此刻天幕上的更亮三分。

“这是……初代月神与银玥君?”曦言指尖轻颤,白裙上的月光图腾忽然发烫,她分明看见画中女子回眸时,眼尾的泪痣与自己镜中所见分毫不差。方才凝结在发间的银辉簌簌落下,化作细小的光粒,在书页上拼出半行字迹:“待双星交汇,血脉相认……”

曦风伸手按住她的肩,白袍下的狼图腾隐隐透出微光——那是父亲廉贞王子血脉的印记。“莫慌,”他声音沉稳如极地冰川,眼底却藏着与妹妹相似的惊奇,“母亲说过,先祖的灵力会借由星图传承,看来今日便是它要说话的时候。”他指尖点向画中男子的发冠,那里镶嵌的月光石忽然飞出书页,悬在曦言眉心,凉丝丝的触感让她想起幼时母亲雪之女王用银岚公主的身份抱她时,冕服上的蓝宝石划过脸颊的温度。

“银玥哥哥你看!”曦言忽然低呼,画中空白处正渗出淡蓝色的墨迹,渐渐连成一行字:“千年后,玥星将遇劫,需月神与人鱼之心合璧……”她心头一震,人鱼公主雪姬的记忆忽然翻涌上来——那是藏在血脉深处的另一个身份,此刻正随着星图的指引苏醒。

廊下的朴水闵忽然轻叩木门,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亮得惊人:“公主,殿下,殿外的茉莉花田忽然开满了星盏花,夫人说许是先祖显灵了。”她话音刚落,书阁的窗忽然自动推开,带着茉莉香的晚风卷着无数星点涌入,落在星图上,竟让那幅插画活了过来——画中男女缓缓转身,面容竟与曦言、曦风一般无二。

“原来阅读不仅是对话,”曦言望着画中与自己神似的女子,忽然懂了月神嫦曦的宿命,“还是让先祖借我们的眼睛,再看一次这曜雪玥星。”她转头时,正撞见曦风眼中一闪而过的温柔,那神情与画中男子望着女子的模样,竟也分毫不差。

此时书阁外传来母亲湛蓝色冕服曳地的轻响,父亲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显然二人早已站在廊下,望着书阁内流转的星辉,眼底是了然,亦是期待。星图上的字迹仍在蔓延,仿佛要将千年的秘密,都倾泻在这对兄妹眼前。

純玥楼的穹顶是用千年雪晶砌成的,此刻正将曜雪玥星的清辉折射成无数道银线,落在珺悦府的藏书阁内。曦言公主跪坐在铺着白狐裘的矮榻上,膝头摊开的《星轨秘录》泛着陈旧的米黄色,封面上烫金的星图已有些斑驳,却仍在月光下流转着微光。她白裙上绣着的白鼠图腾忽然轻轻颤动,发间那抹月神特有的银辉与书页上的流光相触,竟在空气中晕开一层薄雾般的光晕。

“苒苒又在与千年前的星主私语?”曦风王子的声音从书架后传来,他刚从归渔居的冰窖取了新酿的雪酒,白袍上还沾着些微霜花,走近时带起的气流让书页轻轻翻动。他执起案上那枚冰晶书签—— bookmark是用极地万年冰髓雕琢而成,里面冻着一片永不凋零的月光花——指尖轻触书页间跃动的流光,白袍袖口的极鼠图腾立刻亮起,与曦言裙角的白鼠印记遥遥相和。

曦言抬眸时,长睫上沾着的星尘簌簌落下,她望着兄长眼中映出的穹顶雪晶,忽然想起幼时听母亲说过,银玥公子的眼眸能映照出时光的碎片。“你看这行批注,”她指尖点向书页边缘一行娟秀的小字,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雀跃,“墨迹里藏着星砂,倒像是有人怕后世读不懂,特意做的标记。”

话音未落,藏书阁的门忽然被推开,一阵裹挟着冰兰香的风卷了进来。冰帝风涧澈身着海蓝色锦袍立在门口,袍角绣着的四不像混沌兽图腾正泛着暗金光泽,他身高近一米八五,比曦风还要高出半头,肩宽腰窄的身形在雪晶穹顶下愈发显得挺拔。“听闻玥星今夜有双星交汇之象,”他目光掠过矮榻上的《星轨秘录》,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温和的笑意,“原来二位殿下在此解密。”

紧随其后的冰后叶萦踩着墨绿色长裙步入阁内,裙摆拖曳在地时,绣着的蓝皮鼠图腾在月光下明明灭灭。她身高一米七四,比曦言稍高些,发间斜插着一支月光石簪,与曦言耳后的雪铃相照时,竟让书页上的半轮月影骤然明亮起来。“这古籍倒是与旸公主时期见过的星图相似,”她伸手拂过书页边缘,指尖带起的火焰灵力与曦言的冰雪气息相触,生出一串细碎的光珠,“只是那时的批注,可比这活泼多了。”

曦风将冰晶书签轻轻插入书页,忽然轻笑:“嫦曦你瞧,这便不是你我与千年前的对话了。”他目光扫过风涧澈与叶萦,又落回妹妹发间的银辉上,“这是整个曜雪玥星的过去、现在与将来,正在借着古籍说话呢。”

曦言望着书页上忽然浮现的新批注——字迹灵动活泼,倒真像叶萦说的那般——忽然觉得心口的人鱼之心轻轻颤动起来。她想起普贤菩萨的慈悲,想起雪姬的懵懂,再看眼前三人眼中的好奇与温和,忽然懂了:所谓穿越时空的对话,从不是单向的倾诉,而是所有与这颗星球相连的灵魂,在某个瞬间共享了同一片月光。

藏书阁外的茉莉花田忽然传来一阵轻响,朴水闵的熹黄色身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想来是察觉到阁内的异动,却又懂事地未曾打扰。而《星轨秘录》上的月影仍在流转,仿佛在等更多的字迹,从时光深处浮上来。

穹顶的雪晶忽然折射出七彩流光,将珺悦府藏书阁照得如同琉璃幻境。《星轨秘录》的书页自行掀起,半轮月影渐渐晕染开淡紫色光晕,与曦言白裙上白鼠图腾的银光缠在一起,竟在案几上凝成一小汪水镜——镜中浮出千年前的景象:同样的雪砌穹顶下,一位白衣女子正与蓝袍男子共阅此书,女子发间银辉与曦言一般无二,男子袍角的四不像图腾在月光下泛着与风涧澈同款的暗金。

“这是……”曦言指尖悬在水镜上方,长睫轻颤,人鱼公主雪姬的记忆忽然涌上心头——那镜中女子回眸时的温柔,竟与她梦中所见重合。发间雪铃轻响,似在应和水镜里传来的模糊笑语,她忽然读懂了月神嫦曦的宿命:有些相遇,原是跨越千年的重逢。

风涧澈的蓝色锦袍被流光染出虹彩,他望着水镜中与自己神似的身影,伸手轻触那片光晕,指尖传来熟悉的冰兰香气——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气息,此刻竟与千年前的影像共振。“看来这古籍不仅会对话,”他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掠过曦言发间的银辉,“还会将未说完的故事,原原本本呈现在眼前。”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拖过地面,裙摆上的蓝皮鼠图腾忽然跃起,在书页上留下一串小巧的爪印。“旸公主时期听祖母说过,”她指尖点向爪印处,那里竟浮现出一行火焰般的字迹,“星主与冰帝的契约,需借月神之力方能永恒。”她转头看向曦言时,眼尾的朱砂痣与水镜中女子的泪痣遥遥相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温柔。

曦风将冰晶书签竖在水镜边缘,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书签里的月光花同时亮起。“苒苒你瞧,”他声音温和如昔,却带着北极大帝的沉稳,“这便不是你我二人的对话了。”他望着水镜中兄妹二人的影像,忽然明白所谓传承,从不是孤单的守望,而是血脉与时光织就的网,将每一个相关的灵魂都网在其中。

藏书阁外的梧桐叶被风卷得沙沙作响,朴水闵抱着暖炉立在廊下,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轻轻摆尾,显然也感知到了这跨越千年的震颤。而水镜中的影像仍在流转,千年前的笑语渐渐清晰,仿佛下一刻,那些身影便要从光晕中走出,与眼前的四人,共赴一场迟了千年的邀约。

水镜中的光影忽然漾起涟漪,千年前的白衣女子抬手轻拂书页,案几上的《星轨秘录》竟同步翻动,停在一幅星象图前——图中曜雪玥星与太阳焰星遥遥相对,两颗星球的光晕间缠着一道银线,线头处分明是白鼠与四不像的图腾。曦言望着那银线,白裙下的人鱼尾鳍虚影轻轻颤动,心口涌起莫名的暖意,仿佛有什么沉睡的情愫正顺着血脉苏醒。

“这星象,倒是与三日后的双星交汇吻合。”风涧澈的蓝色锦袍被水镜的流光染得愈发深邃,他走近曦言时,袍角的四不像图腾与书页上的印记相触,竟爆出一串细碎的火花。他垂眸看向她发间的银辉,目光温柔得像月光淌过雪地:“月神的光芒,原是为了照亮这道跨越星辰的线。”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在转身时扫过书架,带落几枚冰晶书签,每片书签里的月光花都忽然绽放,香气与曦言身上的茉莉香缠成一团。“旸公主的火灵曾说,”她指尖点向星象图中的银线,眼底闪过火焰般的明亮,“真心能让时空褶皱,看来千年前的先祖,早已知晓今日的相遇。”她说着看向曦风,绿裙上的蓝皮鼠图腾与白袍的极鼠印记相视而笑,似在调侃这跨越千年的默契。

曦风将一枚新的冰晶书签递给妹妹,白袍袖口的星砂随着动作簌簌落下。“苒苒且收着,”他声音里带着兄长特有的纵容,“待三日后双星交汇,或许能听见更清晰的对话。”他望着风涧澈落在曦言发间的目光,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命定之缘”,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曦言接过书签时,指尖不经意触到风涧澈的手,两人同时感到一阵电流般的震颤,水镜中的白衣女子与蓝袍男子竟也同步执手,银线瞬间亮如白昼。她慌忙收回手,耳尖的雪铃叮当作响,像在掩饰心底的慌乱,却不知发间的银辉已亮得像要滴下来。

藏书阁外,朴水闵正踮脚往窗内望,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忽然跃出裙摆,在雪地上划出一串银鳞般的脚印,朝着茉莉花田的方向延伸——那里,有更多跨越时空的秘密,正随着月光慢慢生长。

水镜中的银线忽然化作实质,如一条流光溢彩的丝带缠上曦言的手腕,她白裙上的白鼠图腾立刻跃动起来,与风涧澈袍角的四不像图腾遥相呼应。雪砌的穹顶折射出的星辉在此刻骤然密集,落在《星轨秘录》的书页上,那些泛黄的纸页竟变得透明,露出夹层里一幅更古老的星图——图上标注着“人鱼之心与冰帝灵魄相契处”,墨迹旁还画着一朵含苞的月光花,与冰晶书签里的那朵恰好成对。

“这夹层……”曦言的指尖抚过透明的纸页,人鱼公主雪姬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仿佛看见千年前的自己捧着同样的书,在月光下等待着什么。发间的银辉顺着发丝滑落,滴在星图上,那朵月光花竟缓缓绽开,散出的香气让她心口的悸动愈发清晰。

风涧澈的蓝色锦袍被星辉染出细碎的光点,他望着曦言手腕上的银线,忽然伸手轻轻握住那截流光。“传说月神的眼泪能凝成星砂,”他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目光落在她微颤的长睫上,“原来千年前的等待,是为了此刻的相握。”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曦言想起深海里的暖流,陌生却又亲切。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在转身时带起一阵风,裙摆上的蓝皮鼠图腾忽然跳上书架,衔来一卷尘封的画册。“这是旸公主时期收藏的《双星记》,”她展开画册,里面的插画竟与水镜中的景象一一对应,“你看这里,”她指向一幅双人共舞的画,“月神与人鱼的舞姿,原是与冰帝的步伐相和的。”她看向曦风时,眼底的笑意藏着了然,绿裙的流苏扫过白袍,激起一串细碎的光粒。

曦风将一枚新凝结的冰髓放在案几上,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冰髓相触,映出曦言与风涧澈相握的身影。“苒苒可知,”他语气里带着兄长的温和,目光却似看透了时光,“先祖将对话藏在星图里,原是想告诉我们,有些缘分,从一开始就写在了星轨上。”他看着妹妹耳尖泛起的红晕,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命定”的传说,或许从不是虚妄。

藏书阁外的茉莉花田忽然飘来一阵异香,朴水闵抱着的暖炉上,黄花鱼图腾竟游出水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弧,指向天际——那里,曜雪玥星与太阳焰星的光晕正慢慢靠近,仿佛在为三日后的交汇,奏响序曲。而水镜中的千年前影像,正与眼前的四人慢慢重叠,分不清谁是过去,谁是现在。

星砂凝成的银线在曦言腕间绕了三圈,忽然化作半枚玉珮,与风涧澈颈间悬着的另一半严丝合缝。《星轨秘录》的书页在此刻剧烈翻动,泛黄的纸页间飘出无数星文,在空中拼出千年前的歌谣——那旋律竟与曦言幼时哼唱的人鱼童谣一模一样。她白裙上的白鼠图腾骤然亮起,映得发间银辉如碎汞般流淌,心口的悸动让她想起深海中随潮汐起伏的珊瑚,柔软又鲜活。

风涧澈抬手抚过相合的玉珮,蓝色锦袍上的四不像图腾发出一声轻吟,与歌谣的旋律相和。“这曲调,”他垂眸看向曦言,眼底的星辉比穹顶雪晶更亮,“像极了我梦中听见的深海私语。”他指尖不经意拂过她耳后雪铃,那铃声竟与歌谣的尾音重合,惊得曦言睫毛轻颤,如蝶翼掠过他的掌心。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扫过案几,带起的气流让星文在空中重新排列,化作一幅双人踏浪图——画中女子鱼尾拍浪,男子袍角卷着冰雾,正是人鱼公主与冰帝的剪影。“旸公主的火灵曾说,”她指尖点向画中交缠的鱼尾与冰雾,绿裙上的蓝皮鼠图腾狡黠地眨了眨眼,“灵魂的共鸣,从来不受时空阻隔。”她转头看向曦风时,忽然轻笑,“银玥公子要不要也寻块玉珮?免得将来被妹妹抛在身后。”

曦风将冰晶书签轻轻按在跳动的星文上,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曦言的白鼠印记同时闪烁。“苒苒若真要踏浪而去,”他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温和,目光却扫过风涧澈护在曦言身侧的手臂,“总得有人守着这藏书阁,听千年前未完的对话。”话虽如此,他袖中的手却悄悄握紧了一枚新雕的冰髓,里面冻着的月光花,正对着曦言与风涧澈相合的玉珮微微颤动。

藏书阁外忽然传来朴水闵的轻唤,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顶着一片茉莉花瓣游进来,花瓣上凝着一滴露水,映出天际双星渐合的景象。“公主,”她将花瓣轻放在案几上,声音里带着惊奇,“茉莉花田的露珠,都映着两颗星星呢。”

星文拼成的歌谣仍在回荡,相合的玉珮泛着温润的光,窗外曜雪玥星与太阳焰星的光晕已开始交叠,仿佛有无数跨越时空的目光,正透过星轨,凝视着这方雪砌的穹顶。

相合的玉珮忽然生出暖意,将曦言腕间的星砂晕染成淡金色。《星轨秘录》的封面上,那枚泛黄的星图忽然鼓起,像是有活物在纸下涌动,片刻后竟破页而出——是一条用星蚕丝编织的银色锁链,链节上刻着的白鼠与四不像图腾交替闪烁,一端自动缠上曦言的玉珮,另一端则飞向风涧澈颈间,将两半玉珮系成一个完整的圆环。她白裙上的月光图腾被锁链的金光点亮,裙摆随心跳轻轻起伏,像极了人鱼尾鳍在深海中舒展的弧度。

风涧澈抬手托住悬在两人之间的玉珮,蓝色锦袍的下摆扫过地面的星文,那些古老的字符竟顺着衣纹爬上他的袖口,与四不像图腾融成一片流光。“这锁链,”他目光落在曦言微垂的眼睫上,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温柔,“原是千年前就备好的信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股温暖的灵力顺着锁链涌来,与自己的冰系灵力交织,生出既熟悉又新奇的悸动。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在转身时带起一阵星尘,裙摆上的蓝皮鼠图腾忽然咬住锁链的一端,将其拽向《星轨秘录》的某一页——那里记载着双星交汇时的祭祀礼仪,插画中的月神正将手放入冰帝掌心,与此刻的景象分毫不差。“看来先祖早把步骤写清楚了,”她指尖点向插画旁的注解,眼底的笑意比星文更亮,“嫦曦可要学学千年前的自己,别总低着头脸红。”

曦风从书架上取下一卷《曜雪玥星志》,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书页上的狼图腾(那是父亲廉贞王子的印记)相触,溅起一串冰蓝色的火星。“苒苒且看这里,”他将书递到妹妹眼前,语气里带着兄长的循循善诱,“记载说,月神与冰帝的契约,需经三次星辰对话方能稳固。”他望着锁链上流转的金光,忽然觉得那些曾以为遥远的传说,此刻正鲜活地在眼前上演。

曦言被叶萦说得耳尖发烫,耳后雪铃叮当作响,却忍不住抬眼看向风涧澈——他的眼底映着雪砌的穹顶,映着流转的星文,更映着自己发间的银辉,像盛着一整个宇宙的温柔。她忽然想起普贤菩萨的慈悲,想起人鱼公主的纯粹,终于轻轻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锁链上的图腾瞬间亮如白昼。

藏书阁外,朴水闵正踮脚往窗内望,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忽然吐出一串泡泡,每个泡泡里都映着不同时空的景象——有千年前的月神与冰帝共阅古籍,有此刻相握的双手,还有三日后双星交汇的盛景。而阁内的星文仍在流转,仿佛在为这场跨越千年的爱情,写下新的注解。

星银锁链上的图腾忽然旋转起来,将曦言与风涧澈相握的手笼在一片流光中。《星轨秘录》的书页在此刻全部展开,如一只巨大的星蝶振翅,每页纸都透出不同时空的景象:有千年前月神在雪地里拾星砂,有冰帝在火焰星采摘月光花,更有无数个相似的雪夜,两人隔着时空同看一卷书。曦言白裙上的白鼠图腾顺着流光爬上风涧澈的锦袍,与四不像图腾交颈相缠,让她忽然想起梦中那片永不融化的冰海——原来那不是幻梦,是千年前的记忆在血脉里苏醒。

风涧澈低头时,发间束带扫过相合的玉珮,叮咚声与曦言的雪铃相和,竟让书页间的景象开始流动。他看见千年前的自己将月光花别在月神发间,动作与此刻他想为曦言整理碎发的念头重合,心口的冰系灵力忽然变得温热。“嫦曦,”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些不是回忆,是时光在告诉我们,有些事,注定要重复千万次。”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在星蝶光影中轻轻摇曳,裙摆上的蓝皮鼠图腾忽然跃起,在每页书的角落都盖上爪印,那些印记连成一线,竟与曜雪玥星的自转轨迹完全吻合。“旸公主的火灵曾留下预言,”她指尖点向轨迹终点,那里正是双星交汇的坐标,“当月光花与星砂相融,便是跨越时空的爱恋显形之时。”她看向曦风,绿裙上的流苏扫过他白袍的袖口,促狭地眨了眨眼,“银玥公子要不要赌一赌,三日后谁会先红了眼眶?”

曦风从案几上拿起一枚星砂凝成的笔,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笔杆相触,让笔尖立刻晕出冰蓝色的墨。“苒苒且看,”他在展开的书页边缘写下“此刻”二字,字迹竟与千年前的批注渐渐重合,“先祖的对话从未停止,只是换了种方式延续。”他望着妹妹与风涧澈交握的手上流转的光,忽然明白所谓守护,不是将她护在羽翼下,而是看着她走向注定的缘分,自己则守着这方藏书阁,做时光对话的见证者。

曦言望着书页上渐渐重叠的新旧字迹,忽然轻笑出声,发间银辉随笑声簌簌落下,在风涧澈的锦袍上凝成细小的冰晶,却瞬间被他掌心的温度融化。她想起普贤菩萨的慈悲是成全,人鱼公主的勇敢是奔赴,便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雪铃轻响如私语:“那我们,便让这对话,再续千万年。”

藏书阁外的茉莉花田忽然飘来一阵清甜,朴水闵抱着的暖炉上,黄花鱼图腾吐出的泡泡正一个个飞向天际,将阁内的光影映在曜雪玥星的表面,像给这颗王者星球,缀上了一枚会呼吸的星钻。而书页间的星蝶仍在振翅,将两人相握的身影,印在了时光的扉页上。

星蝶振翅的光影里,《星轨秘录》的扉页忽然浮现一行新字,墨迹是曦言发间银辉的颜色:“双星交汇前夜,需以人鱼泪与冰帝血合炼星引。”她指尖刚触到字迹,眼角便沁出一滴泪,落在书页上化作珍珠,竟与风涧澈指尖渗出的金色血珠相融,凝成一颗半蓝半白的晶石。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围着晶石打转,裙摆扫过案几的星砂,画出一道通往穹顶的光梯。

风涧澈抬手将晶石嵌进相合的玉珮中央,蓝色锦袍上的四不像图腾发出一声长吟,藏书阁的雪晶穹顶忽然变得透明,能望见曜雪玥星表面正凝结出巨大的冰晶花,花瓣层数恰与两人相握的时长吻合。“这星引,”他低头看向曦言含泪的眼,目光温柔得能化开极地冰川,“原是要我们的气息,共同为时空对话落款。”他能感觉到晶石里涌动的力量,一半是深海的温润,一半是冰原的凛冽,却奇异地和谐共生。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顺着光梯向上浮动,裙摆上的蓝皮鼠图腾叼来一卷星象仪图谱,展开时竟自动组装成微型星轨模型,其中代表曦言与风涧澈的两颗星正加速靠近。“旸公主的火灵曾说,”她转动模型让双星相触,绿裙的流苏扫过曦风的白袍,带起一串冰晶,“真心能让星轨改道,看来你们的气息,比千年前更契合。”她望着光梯尽头的穹顶缺口,眼底的期待比星子更亮。

曦风从书架顶层取下一个冰纹匣子,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匣锁相扣,里面躺着两把雕花匕首——刀柄分别刻着白鼠与四不像。“苒苒且看,”他将匕首放在两人面前,语气里带着兄长的郑重,“这是父亲备下的祭器,说双星交汇时,需以它划破时空薄膜,让千年前的对话真正落地。”他望着光梯上流转的星辉,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宿命”的传说,此刻正借由这些器物,变得触手可及。

曦言握着风涧澈的手踏上光梯,每上一步,脚下便绽放一朵冰晶茉莉,香气与她发间的银辉缠成丝带,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光痕。她低头时,正撞见风涧澈眼中映出的自己,忽然懂了月神嫦曦的温柔——那不是悲悯,是跨越千年仍能认出彼此的笃定。雪铃在光梯顶端轻响,似在回应穹顶外传来的、属于千年前的歌谣。

藏书阁外,朴水闵正踮脚托着那枚星砂笔,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忽然变大,将她驮到窗沿,让她能看清光梯上相携的身影。而穹顶外的冰晶花仍在绽放,每片花瓣上都浮现出新的字迹,像是千年前的先祖,正为这场即将到来的交汇,写下最后的注脚。

光梯顶端的冰晶茉莉忽然成片绽放,将曦言与风涧澈裹在一片莹白花海中。《星轨秘录》的书页顺着光梯飞旋而上,在穹顶缺口处拼成一幅完整的星图,其中代表曜雪玥星与太阳焰星的光点正发出灼目的光。曦言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忽然腾空,与风涧澈锦袍上跃出的四不像图腾相缠,化作一道银蓝相间的光柱,直冲天幕——那光柱穿过穹顶缺口时,竟在天际撕开一道星砂凝成的裂隙,里面隐约传来千年前的笑语。

风涧澈抬手护住曦言的肩,蓝色锦袍在气流中猎猎作响,他能清晰地看见裂隙里闪过的画面:千年前的月神正将冰晶书签递给冰帝,动作与此刻他握着妹妹的手如出一辙。“这裂隙,”他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奇,目光扫过曦言发间愈发明亮的银辉,“是时光在回应我们的对话。”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相握的手传来,让曦言想起深海里环绕人鱼的暖流,陌生却让人安心。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在花海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裙摆上的蓝皮鼠图腾叼着那卷星象仪图谱,跃到曦风肩头。“你看裂隙边缘的星轨,”她指向那些流动的光带,绿裙的流苏沾着冰晶茉莉的花瓣,“与《星轨秘录》记载的‘共鸣之刻’分毫不差。”她转头看向曦风时,眼底的笑意藏着促狭,“银玥公子再不上来,可就要错过这场跨时空的见证了。”

曦风踏着光梯缓步而上,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沿途绽放的冰晶茉莉相触,激起一串细碎的光粒。他手中的雕花匕首忽然自行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冰蓝色的弧线,恰好与风涧澈腰间的另一把形成呼应。“苒苒可知,”他语气里带着兄长的温和,目光却似穿透了裂隙里的时光,“父亲说过,当两把匕首共振时,便是先祖认可这场缘分的信号。”他望着妹妹与风涧澈交握的手上流转的光,忽然觉得所谓成长,便是看着她走向更广阔的时空,自己则带着祝福紧随其后。

曦言望着裂隙里渐渐清晰的千年前影像,忽然听见月神嫦曦的声音穿过时光传来,与自己心底的声音重合:“有些对话,原是要两代人共赴的。”她转头看向风涧澈时,发间雪铃的轻响与裂隙里的笑语相融,让她忽然懂了人鱼公主雪姬的执着——那不是等待,是坚信跨越千年的灵魂终会相遇。

藏书阁外,朴水闵被黄花鱼图腾驮着飞到窗沿,熹黄色衣裙上沾着的茉莉花瓣忽然化作星砂,顺着光梯向上飘去,落在裂隙边缘,竟让那些千年前的影像愈发鲜活。而穹顶外的冰晶花已完全绽放,花心托着的星引晶石正发出越来越亮的光,仿佛在倒计时,等待着双星交汇的那一刻。

双星交汇的刹那,曜雪玥星的天幕裂开一道璀璨的光河,千年前的星主与冰帝影像顺着光河走来,与曦言、风涧澈的身影重叠。《星轨秘录》的书页在光河中化作漫天星蝶,每只蝶翼上都印着不同时空的对话——有先祖批注的星象,有兄妹俩幼时的涂鸦,更有曦言与风涧澈相握的剪影。

曦言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与风涧澈锦袍的四不像图腾在光河中交融,化作一枚双生玉佩悬于天际,将圣界与幻雪帝国连缀成一片流光。她抬手触碰那玉佩,月神嫦曦的悲悯、人鱼公主的灵动与普贤菩萨的慈悲在眼底交织,忽然明白所谓永恒,从不是独自守望,而是与挚爱之人共赴时光长河。

风涧澈握住她的手,蓝色锦袍在光河中舒展如深海波澜,四不像图腾发出的轻吟与他的心跳共振:“从此,每一次阅读都是重逢,每一道星轨都是归途。”他望向身边的曦风,目光里盛着并肩前行的暖意——冰帝与银玥公子的默契,原也藏在千年的血脉里。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在光河中漾起涟漪,蓝皮鼠图腾叼着一朵月光花,别在曦言发间,与她耳后雪铃相映成趣。“旸公主的火灵曾说,”她声音里的笑意比星蝶更亮,“圣界的兄弟姐妹,本就该在时光里一起长大。”她看向曦风时,绿裙的流苏与白袍的银线缠成一团,像极了他们自幼相伴的岁月。

曦风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星蝶,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父亲廉贞王子的狼图腾、母亲雪之女王的羊图腾在光河中遥遥相和。“苒苒你瞧,”他语气里的温柔裹着星辰的重量,“先祖的对话从未结束,只是换了我们,继续书写新的篇章。”

朴水闵的熹黄色衣裙在光河边缘划出细碎的光痕,黄花鱼图腾驮着她飞到众人身边,裙摆上的星砂与茉莉花田的香气缠成丝带,将圣界的每一位兄弟姐妹都圈在其中。没有人提及分离,因为光河中的星轨早已昭示——无论是千年前的先祖,还是此刻的他们,都在同一片月光下,以不同的模样,一起成长,一起走向更远的时光。

天幕的光河渐渐化作星环,将曜雪玥星拥在中央,《星轨秘录》的最后一页在星环中缓缓合拢,扉页上新添的字迹正泛着微光:“圣界无别离,唯有代代相传的对话,与岁岁相伴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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