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308章 34 人际关系:保持本心,辨别人心

曜雪玥星的幻雪帝国中,曦言公主嫦曦苒苒于月下抚琴,银玥公子曦风立在廊下,望着妹妹指尖流淌的清辉,轻声道:“人心如星轨难测,守住本心,方辨得出哪颗是恒常,哪颗是流萤。”

幻雪帝国的冰晶殿外,曦言公主嫦曦苒苒以月华凝镜,映出群臣假面下的光怪暗影,曦风王子银玥执剑护在侧,低声道:“守住灵台清明,方知谁是同路星辰。”

曜雪玥星的寒夜里,曦言公主嫦曦苒苒借月神之力,见朝堂之上某卿袖中藏着异星符契,忙以月华传信于曦风王子,银玥公子接讯后不动声色,只在退朝时低语:“纵迷雾遮星,心灯不熄自能辨清前路。”

幻雪帝国的星穹殿内,曦言公主嫦曦苒苒指尖月华流转,照见某位近侍眼底藏着异星寒光,曦风王子银玥当即以星辉为屏,轻声道:“心若如曜雪玥星般澄澈,便不惧魑魅假面。”

宇宙纪年的长夜漫过曜雪玥星的冰原,刃雪城的尖顶在星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幻雪城堡的碧雪寝宫外,无垠海岸的涛声漫过玫瑰森林的荆棘,梧桐树街的落叶片片沾着月光,茉莉花田丘的芬芳混着海风,漫进归渔居寝阁的雕花窗棂。

曦言公主立在純玥楼的露台上,白裙如未融的初雪,裙摆绣着银线织就的月纹,随晚风轻晃时像有流萤栖在裙褶间。她乌发松松挽着,一支瑀彗石簪斜插发间,簪头月神图腾在星辉下流转清光。指尖落于冰制的琴弦上,琴音泠泠如碎玉敲冰,漫过珺悦府的飞檐,与远处海岸的潮声相和。她垂眸时,长睫投下浅浅阴影,眼底映着漫天星辰,却在某一瞬掠过丝不易察觉的轻愁——方才晚宴上,某位来自比邻星的使臣敬酒时,袖角闪过的异星符文,与古籍中记载的叛党图腾隐隐相合。

廊下的曦风王子望着她的侧影,白袍上用银线绣的极鼠图腾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衣袂拂过廊柱上的冰纹雕刻,带起细碎的冰晶。他身姿挺拔,眉眼间既有皇室的矜贵,又藏着常年执掌星轨司的沉稳。见妹妹指尖微顿,琴音错了半拍,他缓步走近,玄色长靴踩在冰砖上悄无声息。

“苒苒的琴音里,藏了心事。”他声音低沉,像揉了碎冰的海风,“是在想晚宴上那位使臣?”

曦言抬眸,月神之力让她能辨别人心深处的光暗,方才那使臣眼底的贪婪与算计,如墨点落在宣纸上般清晰。“哥哥可知,他袖口的符文,与三百年前试图窃取星核的暗族标记,有七分相似。”她指尖轻捻,一缕月华自琴弦升起,在空中凝成那符文的虚影,“可他面上的恭谨,连父王都赞其诚笃。”

曦风抬手,指尖星辉与月华相融,符文虚影顿时扭曲变形,显露出更繁复的暗纹。“人心本就如宇宙星云,肉眼所见不过是外层的光晕。”他望着妹妹,眼底是兄长独有的温和,“但你看,纵有层层伪装,本真的印记终会显露。就像这曜雪玥星的冰,无论被雕琢成何种模样,内核的寒冽从不曾变。”

曦言望着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那图腾正随着他的气息微微发亮——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真印记,极鼠的机敏与白鼠的纯净,恰如兄妹二人互补的性情。她忽然轻笑,指尖重落琴弦,琴音变得明快起来,似要将心头的疑虑驱散:“哥哥是说,守住我们的本真,便如握着星轨图,再复杂的人心轨迹,也能寻到源头?”

“正是。”曦风颔首,目光扫过远处茉莉花田丘的方向,那里有朴水闵提着熹黄色宫灯巡视的身影,宫灯的暖光与月色交映,“连水闵都知道,每次清点贡品时,只需看黄花鱼图腾是否发亮,便知食材是否新鲜。人心虽复杂,道理却相通。”

琴音渐缓,与潮声、风声交织成歌。曦言望着兄长沉静的侧脸,忽然觉得方才的忧虑如冰遇暖阳般消融——只要他们兄妹二人守住本心,如曜雪玥星的双月般相互映照,再难辨的人心,终会在清辉下显露出原形。夜色渐深,玫瑰森林的花瓣被风卷着掠过露台,落在曦言的白裙上,像一枚温柔的印记。

冰晶殿的玉阶覆着万年不化的玄冰,每一片冰棱都凝结着曜雪玥星的古老星辉。殿外的梧桐树街飘来晚樱般的雪絮,落在碧雪寝宫的琉璃瓦上,簌簌轻响如细语。归渔居的窗棂透出暖黄灯火,与純玥楼檐角悬着的冰晶风铃相和,珺悦府的回廊下,朴水闵提着熹黄色宫灯走过,裙摆扫过结着薄霜的地面,惊起一串细碎的光尘。

曦言公主立在冰晶殿的白玉柱旁,白裙上用月光银丝绣的白鼠图腾正泛着柔光,裙摆垂落如流瀑,扫过地面时,冰纹竟泛起涟漪般的月华。她抬手凝气,掌心渐渐浮起一面月镜,镜面流转着清辉,映出殿内群臣的身影——那位比邻星使臣的肩头,正趴着一团蠕动的黑雾,黑雾里隐约可见暗族的骨纹;左侧的太傅袖中,藏着颗跳动的、不属于本星的赤心,心尖缠着几缕灰丝;连素来忠厚的户部尚书身后,都拖着条若有若无的、来自异星的藤蔓。她睫毛轻颤,月神之力让这些伪装无所遁形,可殿内众人依旧谈笑风生,假面后的暗流汹涌,让她指尖的月镜微微震颤。

“手不稳了?”曦风王子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在冰光下跃动,银线绣成的鼠尾如活物般轻摆。他右手按在腰间的星纹剑上,剑柄的瑀彗石与曦言的月镜交相辉映,剑气在周身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那些试图靠近的暗影隔绝在外。他目光扫过月镜中的乱象,眉峰微蹙,却依旧沉声道:“你看那黑雾,遇月华便缩成一团,可见心术不正者,最惧澄澈之物。”

曦言侧头望他,兄长的侧脸在冰光与灯火间明暗交错,既有执掌乾坤的沉稳,又藏着自幼一同长大的默契。“可他们演得那样像,”她轻声道,指尖月镜转向父亲廉贞王子——素白袍上的狼图腾正散发着威严金光,将试图靠近的一缕灰雾撕成碎片,“父亲的狼图腾能辨忠奸,却也需细看方能识破伪装。”

此时,母亲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出现在月镜边缘,羊图腾的柔光如涟漪般荡开,所过之处,那些藤蔓与灰丝纷纷退散。曦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唇角勾起一抹浅弧:“母亲的羊图腾主包容,却也分得清滋养与侵蚀。就像我们从小在这珺悦府的雪地里打滚,分得清哪片冰面结实,哪处藏着暗河。”

朴水闵的熹黄身影出现在殿外,宫灯的光晕里,她的黄花鱼图腾正轻轻摆尾,似在提醒有侍者靠近。曦言收回月镜,月华融入指尖,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亮了几分:“哥哥是说,纵使假面千层,只要我们守住心底的光,便如握着冰晶殿的罗盘,终能辨清方向?”

曦风颔首,抬手将一枚凝结着星辉的玉佩放在她掌心,玉佩上刻着双生图腾——极鼠与白鼠交缠相依。“幼时在归渔居,你总爱追着雪地里的影子跑,”他声音渐柔,“后来才知,影子会变,可投下影子的本体,从未改过分毫。”

殿内忽然传来父亲的咳嗽声,廉贞王子的狼图腾光芒微盛,似在警示。曦言握紧掌心的玉佩,与兄长交换一个眼神,月神的清辉与王子的星辉在空气中相融,如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些光怪暗影拦在三尺之外。雪絮依旧飘落,冰晶风铃轻响,仿佛在为这对兄妹的默契,哼起一首古老的歌谣。

冰晶殿的飞檐垂着冰棱串成的帘,夜风拂过,叮咚声里裹着远处玫瑰森林的暗香。曦言刚将月镜敛入袖中,便见父亲廉贞王子的素白身影从殿内转出,狼图腾在素袍上若隐若现,眸光扫过廊下时,带着洞察一切的锐利。他停在兄妹二人面前,玄冰铺就的地面因他周身的气场泛起细碎的冰花:“方才月镜之光,连殿内的烛火都颤了三颤。”

曦言垂眸屈膝,白裙的褶皱在冰面投下淡影,白鼠图腾在裙摆下轻轻发亮:“父亲,比邻星使臣袖中暗纹,恐与暗族有关。”话音未落,母亲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已随晚风飘至,羊图腾的柔光如薄纱笼住三人,将廉贞王子周身的锐利稍稍抚平。她抬手轻触曦言的发顶,冕服上的银线绣成的雪花随着动作簌簌似落非落:“苒苒的月神之力越发精纯了,只是辨人心时,也需留三分余地。”

曦风上前一步,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廉贞王子的狼图腾遥遥相应,他声音沉稳如殿外的玄冰:“父亲母亲,方才已以星辉标记使臣,若其有异,三日之内必现形迹。”廉贞王子冷哼一声,狼图腾骤然亮起,映得他眼底寒光乍现:“三百年前暗族余孽偷闯星核殿,便是靠着这层层伪装。此次若再敢作祟——”话未说完,却被雪之女王轻轻按住手腕。

“陛下忘了?当年若不是你狼图腾的警觉,加上我羊图腾的净化,哪有今日的幻雪帝国。”雪之女王转向曦言,指尖拂过她袖中月镜的轮廓,“你与兄长自小在归渔居的雪地里玩闹,一个能听雪下虫鸣,一个能辨风中草动,这份默契,便是最好的护符。”朴水闵此时正提着熹黄宫灯候在殿角,见女王望过来,忙屈膝行礼,黄花鱼图腾在衣摆下轻摆,似在示意殿内群臣已有散意。

曦言望着父母相握的手,狼的锐利与羊的温润在月光下交融,忽然想起幼时在純玥楼的藏书阁,曾见古籍记载:曜雪玥星的王族血脉,本就是光与影的共生。她抬眸看向曦风,兄长眼中的沉稳与幼时在珺悦府替她挡雪球时的模样渐渐重合,心头微动:“母亲是说,纵使人心如深海,只要我们兄妹同心,便如握着破冰船的罗盘?”

廉贞王子闻言,素袍上的狼图腾柔和了些许,他转身望向殿外无垠的星海:“明日让曦风陪你去星核殿,用双生图腾再测一次那使臣的本相。记住,王者辨人心,不是为了猜忌,是为了护这曜雪玥星的每一粒雪,每一颗星。”夜风卷着雪絮掠过冰晶殿的玉阶,将这番话送向远处的茉莉花田,田埂上的积雪似被这话语惊动,悄悄融了一丝,露出底下初萌的绿意。

星穹殿的穹顶嵌着亿万星辰晶石,此刻正随宇宙潮汐流转着淡紫色光晕,殿柱上盘绕的冰雕巨龙口中,衔着会随人声变幻明暗的夜明珠。曦言公主立在瑀彗玉阶旁,白裙上的白鼠图腾被星辉染成淡银,她指尖凝着的月华如细纱,正漫过阶下躬身行礼的近侍发顶——那近侍垂首时,耳后不慎露出的鳞片泛着青黑色,与曜雪玥星原住民的莹白鳞片截然不同,更让她心惊的是,方才对方抬眸瞬间,眼底闪过的异星寒光,竟与古籍记载的暗族附庸“影鳞族”特征全然吻合。

“公主殿下,御膳房新制了茉莉花露冻,可要传上来?”近侍的声音柔婉,指尖却在袖中不自觉绞着,葛布衣袖下隐约露出半截刺着暗纹的护腕。曦言指尖的月华微微一顿,余光瞥见廊下的曦风王子已悄然转身,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亮起细碎星芒,周身泛起的星辉如半透明的屏障,将那近侍与殿内中枢隔开。

“不必了。”曦言的声音清如冰泉,目光却未离开近侍颤抖的睫毛,“你进殿时,裙角沾了星罗草的汁液,那草只生在异星荒漠,何时竟长到刃雪城的梧桐街了?”近侍猛地抬头,眼底寒光乍现,随即又慌忙垂下,捏着袖口的指节泛白:“奴婢……奴婢是去玫瑰森林采花时不慎沾到的。”

“玫瑰森林的星罗草,花瓣该是赤红色。”曦风王子缓步走近,葛色衣袍扫过冰砖地面,带起的星尘在他脚边凝成细小的光轨,“而你沾的汁液,泛着暗族特有的磷光——就像三百年前,那些试图污染星核的影鳞族战士身上的味道。”他说话时,极鼠图腾的光芒漫过近侍肩头,对方的身影竟在星辉中微微扭曲,显露出半人半鱼的虚影。

曦言心头一紧,月神之力让她清晰感知到对方此刻翻涌的恐惧与恶意,可想起幼时在归渔居,哥哥教她“辨人心需观其本相,而非一时情绪”的话,便稳住心神,指尖月华再次流转,这一次却并非试探,而是温和的安抚:“影鳞族本是曜雪玥星的分支,三百年前受暗族蛊惑才误入歧途,若你肯说出是谁指使,幻雪帝国愿给你改过之机。”

近侍的虚影剧烈晃动,青黑鳞片上的寒光忽明忽暗。此时殿外传来环佩叮当,龙珠公主洛姬的金红色长裙如火焰般掠过殿门,裙摆上的龙珠图腾在星辉下流转七彩光晕,她身后跟着的紫宸帝洛辰身着葛色衣衫,黄猫图腾在衣襟上慵懒地蜷成一团。“方才在珺悦府听闻星穹殿有异,”洛姬的声音带着玉石相击的清越,指尖弹出一颗金色龙珠,悬在近侍头顶,“这颗‘照心珠’能映出万物本真,姑娘不妨坦然面对。”

紫宸帝抬手按住跃跃欲试的黄猫图腾,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影鳞族的族长上月刚派使者求和,若此时有人借你们的名义生事,倒是白费了他们百年的蛰伏。”近侍望着头顶的龙珠,又看看曦言兄妹澄澈无波的目光,眼底的寒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曦风与曦言交换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然——看来这背后,藏着比单个影鳞族更深的阴谋。星穹殿的夜明珠依旧明暗不定,仿佛在无声记录着这场人心与本真的交锋。

星穹殿的冰砌梁柱上,攀附着会呼吸的星苔,每片苔叶都在吐纳着淡金色的光粒,落在曦言公主的白裙上,与白鼠图腾的银光缠成细链。那影鳞族近侍在龙珠的映照下,半人半鱼的本相愈发清晰,青黑色鳞片间渗出的冷汗,在冰砖上洇出深色的痕。她忽然膝头一软,跪倒时带起的风,掀动了曦风王子白袍的衣角,极鼠图腾的星芒顺势漫过她的脊背,竟逼出几缕灰黑色的雾气——那雾气落地便化作细小的暗影,在星辉中瑟缩成一团。

“这是暗族的‘蚀心雾’。”紫宸帝洛辰的葛色衣衫上,黄猫图腾忽然竖起耳朵,他俯身拾起一缕将散的雾气,指尖凝出土黄色光晕,那雾气顿时在光晕中显形,化作无数细如牛毛的尖刺,“被这雾缠上,心智会被慢慢侵蚀,所作所为便由不得自己了。”他说话时,目光掠过近侍颈间的青铜项圈,项圈内侧刻着的符文,与土之国古籍中记载的暗族束缚咒如出一辙。

龙珠公主洛姬金红色的裙摆在转身时划出弧线,七颗龙珠虚影在她身侧流转,映得殿内的星苔愈发明亮:“辰少说得是,三百年前暗族便是用这法子控制了不少异族。”她看向曦言,眼底带着同为王族的体恤,“月神之力能照见人心,却未必能辨清外力作祟。苒苒方才那般沉稳,倒是让我想起初次见你时,在茉莉花田丘用月华引蝶的模样。”

曦言指尖的月华轻轻落在近侍眉心,感受着对方被蚀心雾压制的本真意识——那意识里分明藏着对故乡珊瑚海的眷恋,与方才显露的恶意截然不同。“她本性不坏。”曦言轻声道,白裙随动作轻晃,裙摆扫过地面的暗影,那些尖刺竟如遇暖阳般消融了几分,“哥哥,可否借星辉一用?”

曦风颔首,周身星辉骤然盛起,在殿中织成一张光网,将蚀心雾与近侍彻底隔开。极鼠图腾的光芒顺着光网漫向对方,他沉声道:“暗族的咒术最怕本真之力,你试着唤醒她对珊瑚海的记忆。”曦言会意,月华中渐渐融入玫瑰森林的芬芳与梧桐树街的雪声,那是曜雪玥星独有的温柔气息。

近侍在光网中缓缓抬眸,青黑鳞片泛起莹白的底色,她望着曦言指尖的月华,忽然哽咽:“珊瑚海的潮汐……和刃雪城的潮声,原来是一样的。”颈间的青铜项圈发出刺耳的嗡鸣,似在抗拒这觉醒。紫宸帝适时抬手,土黄色光晕凝成小锤,轻敲在项圈上,那咒符顿时碎裂成星尘:“暗族用故乡羁绊作饵,才让你们甘愿被束缚,可真正的眷恋,从不是用来被要挟的。”

洛姬的龙珠虚影齐齐亮起,将碎裂的咒符彻底净化:“看来这背后,有人想借影鳞族挑起两星纷争。”她看向曦风兄妹,金红色长裙上的龙珠图腾与极鼠、白鼠图腾交相辉映,“此事怕是与比邻星使臣脱不了干系。”殿外的夜风卷着归渔居的灯火掠过窗棂,朴水闵的熹黄身影在廊下一闪而过,似在传递新的消息。星穹殿的星苔依旧吐纳着光粒,只是这一次,每粒光中都藏着几分释然,几分待解的疑云。

星穹殿穹顶的星辰晶石忽然转作靛蓝色,似在呼应远方宇宙的异动。那影鳞族近侍颈间项圈碎裂后,青黑鳞片彻底褪成珍珠白,她望着自己恢复本真的双手,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半块冰晶令牌,令牌上刻着的暗族纹章旁,竟有比邻星皇室的火漆印。“这是……使臣的贴身侍卫塞给我的,说只要按他的吩咐在星核殿外留下标记,就能让珊瑚海的族人摆脱暗族控制。”她声音发颤,白鼠图腾的柔光落在令牌上,显露出火漆下掩盖的另一重印记——与三百年前暗族首领的徽记一模一样。

曦风王子的白袍在星辉中轻轻扬起,极鼠图腾的光芒顺着令牌游走,将隐藏的徽记彻底显形。“用族人安危作饵,这手段倒是暗族的惯用伎俩。”他看向紫宸帝,眼底的沉稳中多了几分探究,“土之国与比邻星素有贸易往来,辰少可知他们皇室近年有何异动?”洛辰指尖的黄猫图腾舔了舔爪子,葛色衣衫的袖口滑下,露出腕间刻着的土族星图:“半年前曾有商队回报,比邻星的黑曜石矿脉忽然关闭,转而大量采购能隔绝本真图腾的‘晦光石’——此刻想来,怕是早有预谋。”

龙珠公主洛姬身侧的七颗龙珠忽然齐齐震颤,金红色长裙上的龙珠图腾映得殿内如沐朝霞:“晦光石遇月华会发出异响,方才在冰晶殿外,我似乎听见珺悦府的方向有异动。”她话未说完,曦言已望向殿门,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亮得灼眼——方才为近侍净化蚀心雾时,她分明感知到珺悦府的茉莉花田丘方向,有微弱的晦光石气息一闪而过。

“朴水闵方才就在那附近巡视。”曦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指尖月华凝成细线,遥遥探向茉莉花田的方向。曦风立刻会意,星辉在他掌心凝成星符:“我与你同去,辰少和洛姬殿下可留在此处,以防还有暗藏的影线。”洛姬颔首,一颗龙珠自她指尖飞出,悬在曦言肩头:“这颗‘牵星珠’能指引晦光石的方位,若遇危险,捏碎它便可。”

星穹殿的星苔在他们动身时忽然齐齐转向,吐出的光粒连成小径,仿佛在为他们引路。穿过梧桐树街时,落雪踩在脚下发出咯吱轻响,曦言望着兄长白袍上始终明亮的极鼠图腾,忽然想起幼时在归渔居,她曾因怕黑不敢独自去取藏在雪地里的星果,是曦风用星辉为她编了盏灯,一路护着她穿过比此刻更暗的夜。“哥哥,”她轻声道,月华细线忽然在前方颤了颤,“就在前面的茉莉花田。”

曦风按住腰间的星纹剑,极鼠图腾的光芒漫过田埂,那些被雪覆盖的茉莉花苞忽然齐齐绽放,雪白的花瓣间,果然有几粒芝麻大小的晦光石碎末在月华下泛着灰光。而更远处的纯玥楼墙角,熹黄色的宫灯倒在雪地里,灯旁的脚印杂乱无章,像是有人被强行拖拽过——那正是朴水闵的宫灯。

茉莉花田的雪地上,曦言指尖的月华顺着杂乱的脚印延伸,在纯玥楼后墙根处凝成一道光痕。那道痕绕过半块沾着熹黄丝线的雪团——是朴水闵裙摆上的料子,线尾还缠着片被扯落的黄花鱼图腾碎片,在月光下微微发亮,显然是主人刻意留下的标记。

“水闵素来机警,定是察觉不对才故意留下线索。”曦言轻抚那片碎布,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与碎片共鸣,隐约映出朴水闵被拖拽时,指尖指向的方位——正是玫瑰森林深处的古老传送阵。曦风的极鼠图腾忽然在白袍上急促跳动,他俯身抓起一把雪,星辉融入其中,雪粒竟化作无数细小的光鼠,四散奔入森林:“这‘寻踪鼠’能循着晦光石的气息追踪,我们分头——”话未说完,却见曦言已握住肩头的牵星珠,月华在她周身凝成半透明的鱼尾虚影。

“我是人鱼公主,在林间速度不及哥哥,”她望着森林暗处晃动的树影,眼底没有丝毫慌乱,“但月神之力能净化传送阵的暗纹,你先随光鼠去追,我随后便到。”曦风望着妹妹白裙上愈发明亮的白鼠图腾,想起幼时在归渔居的冰湖上,她也是这样,看似柔弱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守住阵脚。他颔首,白袍在星辉中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森林深处。

曦言刚要动身,却听身后传来环佩声,洛姬的金红色长裙如火焰般穿过茉莉花田,七颗龙珠在她头顶连成拱月形:“辰少已带着星穹殿的侍卫封锁了所有出口,我们来助你。”紫宸帝紧随其后,葛色衣衫上的黄猫图腾忽然跃起,在雪地上踩出一串土黄色爪印,直指传送阵的方向:“那传送阵的基石是土属性,我的黄猫图腾能暂时困住它。”

三人赶到传送阵时,只见阵眼处的暗纹正泛着不祥的红光,朴水闵的熹黄身影被捆在阵中央的石柱上,黄花鱼图腾在衣摆下剧烈挣扎,却被晦光石制成的锁链压制。而站在阵边的比邻星使臣,正举着暗族权杖,准备启动传送:“曜雪玥星的王族果然天真,以为守住本心就能识破一切?”他脸上的恭谨早已不见,眼底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只要将这丫头带回比邻星,用她的黄花鱼图腾作引,暗族的大军就能——”

话音未落,洛姬已弹指飞出三颗龙珠,撞在权杖上,暗纹顿时黯淡几分:“你可知龙珠的净化之力,专克暗族邪术?”紫宸帝的黄猫图腾同时扑向阵眼,土黄色光晕漫过地面,将晦光石锁链牢牢钉在原地。曦言的月华此时恰好落在朴水闵身上,白鼠图腾与黄花鱼图腾交相辉映,锁链上的暗纹如冰雪般消融:“水闵,还记得在珺悦府学过的解缚咒吗?”

朴水闵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虽被擒却始终未乱心神,此刻借月华之力挣脱束缚,翻身从石柱后摸出藏着的星核碎片——那是她早间打扫时,在归渔居捡到的,本想交给公主,没想到此刻派上用场。碎片掷向阵眼,与曦言的月华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使臣的权杖应声而断,他惊恐地望着阵中亮起的双生图腾光芒,忽然转身想逃,却被一道星辉拦住去路。

曦风的白袍上沾着几片树叶,极鼠图腾在他周身流转着怒意:“暗族的傀儡,也敢在曜雪玥星撒野。”使臣见势不妙,竟想引爆残余的晦光石,却被洛姬的龙珠罩住,动弹不得。朴水闵扑到曦言身边,黄花鱼图腾在衣摆下欢快摆尾:“公主,奴婢就知道您一定会来。”

曦言轻抚她的发髻,目光扫过传送阵上渐渐消退的暗纹,忽然望向森林深处的星空——那里,比邻星的方向正闪过一道异样的红光。洛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金红色长裙上的龙珠图腾轻轻震颤:“看来,这只是开始。”紫宸帝握住她的手,黄猫图腾蹭了蹭龙珠,似在安抚。传送阵的余波在雪地上漾开涟漪,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而远处的刃雪城,灯火依旧明亮,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只要本心不失,再深的黑夜也终将迎来黎明。

玫瑰森林的传送阵余波渐平,被炸毁的暗纹处渗出淡金色的汁液,那是曜雪玥星本源的星髓,遇雪便凝成半透明的冰晶,将残余的暗族气息牢牢锁在其中。比邻星使臣被曦风的星辉捆在断柱上,白袍的极鼠图腾正一点点吞噬他衣袍上的晦光石粉末,露出底下绣着的暗族徽记——与三百年前那伙叛党的标记相比,只是在边缘多了道比邻星特有的火焰纹。

“看来是暗族与比邻星皇室勾结了。”洛姬收回龙珠,金红色长裙拂过冰晶时,裙摆的龙珠图腾泛起柔光,将星髓冰晶映照得如红宝石般剔透,“这火焰纹是比邻星摄政王的私印,半年前他曾以联姻为名,派使者来圣界求娶,被我父皇以‘非本真图腾相配’为由驳回。”紫宸帝蹲身检查使臣的靴底,葛色衣衫的黄猫图腾忽然对着靴尖的泥渍哈气,那泥渍竟化作细小的星图沙砾:“这是暗族巢穴的方位标记,他们怕是早就在曜雪玥星布好了局。”

曦言正帮朴水闵整理被扯乱的熹黄衣襟,见她颈间挂着的贝壳项链缺了一角,那是幼时在无垠海岸边一起捡的,据说能护住本真图腾。“疼吗?”她指尖月华掠过朴水闵的手腕,那里有圈淡淡的勒痕,白鼠图腾的光落在上面,勒痕便渐渐隐去。朴水闵摇摇头,黄花鱼图腾在衣摆下蹭了蹭曦言的白裙:“奴婢不疼,就是方才听那使臣说,他们抓了珊瑚海的影鳞族作人质,逼那近侍姐姐做事。”

曦风闻言,极鼠图腾在白袍上亮了亮:“影鳞族的事,我已让星轨司传讯给珊瑚海族长,他们会暗中转移族人。”他转向曦言,眼底带着兄长的关切,“现在要查的是,摄政王为何执着于曜雪玥星——是为星核,还是另有所图?”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归渔居的钟声,那是皇室遇袭时才会敲响的警戒钟,只是此刻的钟声里,竟混着极细微的龙吟。

洛姬的七颗龙珠骤然齐鸣,金红色长裙上的图腾映得她脸色微变:“是圣界的龙吟钟,看来父皇那边也出事了。”紫宸帝握住她的手,黄猫图腾安抚地蹭着她的手背:“别怕,龙珠的感应不会错,这钟声里没有杀意,倒像是……求助?”曦言望着夜空,月神之力让她听见更远的动静——珺悦府的方向,有熟悉的狼图腾与羊图腾的气息在碰撞,带着不容错辨的焦灼。

“是父亲母亲。”曦言的白裙随夜风轻扬,白鼠图腾与极鼠图腾同时指向刃雪城,“我们得回去。”曦风点头,星辉在他掌心凝成星符,轻轻拍在使臣眉心:“这‘真言符’能让他说真话,留待侍卫来押。”四人转身时,传送阵的星髓冰晶忽然折射出奇异的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雪地上,竟化作极鼠、白鼠、龙珠与黄猫交缠的模样,像是某种命运的预兆。

玫瑰森林的雪还在下,落在曦言的白裙上便化作细碎的光,落在曦风的白袍上便凝成闪烁的星。朴水闵提着修好的熹黄宫灯走在侧后方,忽然轻声道:“公主,王子殿下,你们看天上。”众人抬头,只见曜雪玥星的双月之间,不知何时多了道七彩光带,那光带的尽头,正连着圣界的方向——像是有人以本真图腾为引,在宇宙间架起了一座桥。

双月间的七彩光带越发明亮,将刃雪城的冰雕楼宇染上虹彩。曦言等人刚踏入珺悦府的回廊,便见廉贞王子的素白袍角在风雪中翻飞,狼图腾的金光如火焰般舔舐着廊柱,母亲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则裹着团柔和的光晕,羊图腾的柔光正与一道暗紫色雾气相抵——那雾气中隐有獠牙虚影,正是暗族首领的本命瘴气。

“父亲!”曦言指尖月华暴涨,白鼠图腾跃出裙摆,与狼图腾并肩而立。廉贞王子侧脸绷紧,素袍下的手正捏着半块碎裂的星核:“他们偷了星核碎片,想在圣界与曜雪玥星之间打开暗族通道。”雪之女王的羊图腾忽然发出一声轻咩,冕服上的银线雪花簌簌飘落,将暗紫色雾气逼退三尺:“苒苒来得正好,你月神之力能加固两界壁垒。”

曦风的极鼠图腾已窜至廊檐,星辉顺着冰棱织成巨网,罩住试图从屋顶逃逸的几道黑影。“是比邻星摄政王的亲卫。”他白袍翻飞间,星纹剑已出鞘,剑气斩落的黑影化作纸人,衣料上的火焰纹遇星辉便化作灰烬,“他们身上带着圣界的传送符,看来是早有勾结。”

洛姬的金红色长裙在院中旋出惊艳的弧,七颗龙珠骤然升空,在光带尽头凝成巨门,将暗族瘴气死死堵在门内:“父皇的龙吟钟是警示,圣界的守护结界被他们用晦光石污染了。”紫宸帝的黄猫图腾忽然钻入地底,葛色衣衫下的指节泛白,片刻后地面隆起土黄色壁垒,将逃窜的纸人悉数困住:“土族的‘镇邪壤’能吸走晦光石的邪气,只是……”他望向光带,“结界修复需要本真图腾的合力。”

朴水闵捧着从使臣身上搜出的令牌赶来,熹黄色裙摆沾着雪粒,黄花鱼图腾在她掌心跃动,竟将令牌上的暗纹啃噬掉一角:“公主,这令牌背面有字!”曦言接过一看,月华下显露出“联姻”二字,旁边还刻着个潦草的“苒”字。廉贞王子的狼图腾猛地炸亮:“他们想逼你嫁去比邻星,用你的月神之力为暗族开道!”

雪之女王握住女儿的手,羊图腾的柔光渗入白裙:“别怕,当年我与你父亲便是以狼羊图腾合力,破了暗族的诡计。”曦言望着兄长白袍上始终坚定的极鼠图腾,又看了看洛姬与紫宸帝交握的手中,龙珠与黄猫图腾的默契共鸣,忽然轻笑:“他们不懂,本真图腾从不是用来胁迫的工具。”她抬手引月华入光带,白鼠图腾的光芒与极鼠、狼、羊、龙珠、黄猫的图腾之光交织,七彩光带顿时化作璀璨的星河,将暗紫色雾气彻底驱散。

廊下的冰灯忽然齐齐转向,映出远处星穹殿的方向,有更多光带正从各星球升起,如众星捧月般汇入曜雪玥星的双月之间。曦风望着那片壮阔的光海,极鼠图腾在白袍上温柔跳动:“看来,守住本心的从来不止我们。”曦言点头,指尖月华与光海相融,仿佛听见无数不同图腾的心跳声,在宇宙间汇成同一首歌谣。

宇宙间的光带如琴弦般震颤,将暗族最后的瘴气涤荡成星尘。曦言站在珺悦府的最高处,白裙被光海映得透亮,白鼠图腾在裙摆上舒展,忽然感知到一缕熟悉的气息——那是幼时在归渔居的雪窖里,与兄长藏过的星酿酒气,此刻正混在远处的风里。她转头时,正见曦风提着只冰壶走来,白袍上的极鼠图腾沾着几点酒渍,显然是刚从雪窖取了藏酒。

“尝尝?”他将冰盏递过来,星辉在酒液里漾开细波,“这是我们十二岁那年埋的‘双月酿’,本想等你及笄时开封。”曦言指尖碰了碰冰盏,月华与星辉在酒面凝成白鼠与极鼠交缠的虚影,忽然想起那时兄长说,此酒需以双子图腾的气息催熟,方能酿出最清冽的滋味。她浅啜一口,酒液滑过喉咙时,竟尝出几分玫瑰森林的花香,几分茉莉花田的清甜——那是这些日子并肩作战的痕迹,已悄悄融进了时光的味道。

院中的洛姬正倚着紫宸帝的肩头,金红色长裙与葛色衣衫在光带中交叠,龙珠图腾与黄猫图腾的光晕缠成同心结。“你看他们兄妹,”洛姬的指尖划过丈夫腕间的土族星图,“就像曜雪玥星的双月,少了哪颗都不成。”紫宸帝的黄猫图腾蹭了蹭她的龙珠,语气里带着笑意:“我们的图腾,不也像土与水,少了谁都养不出好庄稼?”朴水闵蹲在一旁,用熹黄色裙摆接住飘落的光屑,黄花鱼图腾忽然跃起,衔住片从光带中坠下的星羽,献宝似的递到曦言面前。

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立在廊下,狼图腾的金光与羊图腾的柔光在他们周身流转,望着孩子们的身影,眼底是化不开的暖意。“当年你总说,极鼠与白鼠太过温驯,护不住这帝国。”雪之女王的指尖拂过丈夫素袍上的狼图腾,“如今才知,最坚韧的力量,从不是獠牙与尖角。”廉贞王子握住她的手,狼图腾轻轻蹭着羊图腾:“就像这曜雪玥星的冰与雪,看似寒冷,却能孕育出最蓬勃的生机。”

忽然间,所有光带齐齐收束,在双月之间凝成一颗巨大的星核虚影,虚影中,各族图腾如走马灯般轮转,最后定格在极鼠与白鼠相护的画面上。曦言望着那画面,忽然明白兄长那句“心若澄澈,不惧假面”的深意——所谓本心,从不是孤高的坚守,而是与同路者并肩时,彼此映照出的光。她转头看向曦风,对方眼中的笑意与幼时在纯玥楼替她接住坠落的冰晶时一模一样,白袍上的极鼠图腾,正与她裙摆的白鼠图腾,在光海中轻轻相触。远处的星穹殿传来钟鸣,这一次,钟声里满是新生的喜悦,仿佛在为这场跨越星辰的守护,奏响绵长的序曲。

星核虚影的光芒渐渐融入曜雪玥星的肌理,玫瑰森林的荆棘上绽出银色的花,茉莉花田丘的雪下钻出带着星芒的嫩芽。曦言公主的白裙拂过新绿的草叶,白鼠图腾在裙摆上与蝴蝶嬉戏,她指尖的月华落在朴水闵捧着的星羽上,那羽毛竟化作只小巧的光鸟,绕着熹黄色的衣角飞旋。

“听说珊瑚海的影鳞族派人来谢恩了,还带来了会发光的珍珠。”朴水闵的黄花鱼图腾在衣摆下欢腾,声音里满是雀跃。曦言轻笑,望向不远处的纯玥楼——曦风正与紫宸帝对弈,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偶尔跃出棋盘,偷叼走洛姬放在一旁的龙珠蜜饯。金红色长裙的主人佯装嗔怒,指尖弹出颗龙珠化作藤蔓,却在缠上曦风手腕时,软成串晶莹的花环。

廉贞王子的素袍沾着泥土,刚从星核殿旁的苗圃回来,狼图腾的金光还恋恋不舍地缠着几株新栽的星苗。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上落着几片花瓣,是从珺悦府的花架上拂来的,羊图腾的柔光正温柔地催开一朵迟放的雪梅。“苒苒的月神之力,倒是把这园子里的花都养得比往年早了半月。”她看向女儿,眼底的笑意漫过双颊。

洛姬忽然拍手,七颗龙珠在空中连成桥,引着众人走向无垠海岸。海面上,各族的船只缀满了灯笼,珊瑚海的影鳞族在水中列成星阵,土之国的商队正卸着会唱歌的土陶。紫宸帝的黄猫图腾跃入海中,搅起串金色的浪花,溅在洛姬的金红色长裙上,化作点点星火。

曦风递给曦言一盏冰灯,星辉在灯盏里流转,映出两人并肩的倒影。“圣界的兄弟姐妹说,下月要在水晶宫办星灯节,让我们带着曜雪玥星的冰灯去赴约。”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蹭了蹭曦言的白鼠图腾,语气里满是期待。曦言望着海平线上初升的双月,忽然明白,所谓成长,从不是分道扬镳的远行,而是无论走多远,回头时总能看见同片星空下,那些与你共享过风雪的人,正笑着朝你挥手。

光鸟落在朴水闵的肩头,与黄花鱼图腾低语。远处的刃雪城亮起万家灯火,与天上的星辰连成一片,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轻声哼唱,为这场永不散场的相聚,温柔伴奏。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