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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260章 98 乱世枭雄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08 18:47:24 来源:文学城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大哥萧然和大嫂杨旸,谱写一曲乱世枭雄。

萧然执长枪立于焰星之下,杨旸引万道烈焰护其侧,夫妻二人于斗罗大陆乱世中,以萧家皇室之名,凭太阳焰星神威,终令火焰帝国威加四海,枭雄之名传于诸天。

萧然御太阳焰星之力踏碎敌阵,杨旸引斗罗大陆地火为屏护持,萧家皇室夫妇于乱世中并辔,以火焰帝国之名号令万族,终成响彻寰宇的枭雄传奇。

萧然借太阳焰星之威荡平狼烟,杨旸以斗罗大陆异火织就火网护佑生民,萧家皇室夫妇并肩于乱世,终使火焰帝国旌旗遍插四域,枭雄史诗传彻寰宇。

宇宙纪年的天幕下,太阳焰星正悬于斗罗大陆之巅,那轮星球似燃着永不熄灭的金色火焰,将万丈光瀑泼洒在萧家皇室的七座都城之上。此刻,琅玕城的御极殿前,青石板被焰星的光晒得发烫,檐角的琉璃瓦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飞檐上的麒麟兽首口中衔着的明珠,映得殿顶的藻井如嵌满星子。

萧然立于殿前白玉阶前,185厘米的身姿如挺秀的寒松。他身着一袭月白镶宝蓝的锦袍,衣摆处用银线绣着混沌兽的虚影——那图腾似鹿非鹿,似马非马,隐在流动的衣纹里,仿佛随时会挣脱布料踏入虚空。他的面容堪称三界绝艳,眉如墨画斜飞入鬓,眼若寒潭却藏着星辰,鼻梁高挺如琢玉,唇色偏淡,下颌线利落如刀削。此刻他手持一杆玄铁长枪,枪尖映着焰星的光,泛着冷冽的蓝芒,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寒气,却丝毫不减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他望着远处天际翻涌的暗云,那是乱军集结的方向,眸光沉静如古潭,心中却已算好了七城布防的每一步:“杨旸,东边的萧霄城传来异动,那些依附暗星的部族怕是要借焰星异动发难。”

话音未落,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已如月华般落在他身侧。杨旸身着曳地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奔月的玉兔,走动时裙摆扫过地面,似有流萤从褶皱中飞出。她身高174厘米,站在萧然身侧恰是般配,肌肤胜雪,眉眼如描,额间一点银色月钿泛着柔光,长发松松挽成飞仙髻,斜插一支墨玉簪。作为月光女王,她周身总萦绕着淡淡的清辉,与萧然的寒气相映,竟生出一种刚柔相济的和谐。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指尖掠过耳垂上的月形玉坠,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我已让琼萧京的火卫营备好火种,只要他们敢越界,万道烈焰自会替我们划下疆界。”

她抬眼望向太阳焰星,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星球的烈焰,却不见半分惧色,反而闪过一丝傲然。作为白昼女神与杨家公主,操控火焰本就是她的天赋,更何况此刻焰星正盛,她能感觉到体内与太阳焰星相连的血脉在沸腾。“你守御极殿,稳住中枢,”她侧头看向萧然,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既有妻子的温柔,又有女王的果决,“我去萧云阙坐镇,那边离焰星最近,烈焰借势更烈。”

萧然转头看她,目光在她墨绿色的裙装上停留片刻,那里绣着的鼠图腾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是她的本真本源,看似小巧,却藏着洞察先机的敏锐。他微微颔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暖意:“小心些,暗星的浊气会污了你的月华。”

杨旸轻笑一声,抬手握住他执枪的手腕,指尖传来他掌心的微凉:“有你在,浊气进不了萧家的地界。”说罢,她转身掠起,墨绿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身后已腾起万道烈焰,那些火焰如金色的游龙,顺着她的心意涌向萧云阙的方向,将半边天幕染成了绚烂的橙红。

萧然望着她的背影融入火海,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枪杆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他知道,这场乱世之争才刚刚开始,而他与她,一个掌冰与混沌,一个御火与月光,必将以萧家皇室之名,在这太阳焰星照耀的斗罗大陆上,写下属于他们的篇章。远处的暗云已近,他微微眯起眼,寒潭般的眸子里终于燃起一丝战意。

太阳焰星的光芒陡然炽烈三分,将斗罗大陆的云层烧得透亮,琅玕城御极殿的琉璃瓦在强光中流转着金红交辉的光晕。萧然立于殿前广场的玄黑玉石台上,月白镶宝蓝的锦袍被猎猎罡风吹得猎猎作响,衣摆处的混沌兽图腾似被唤醒,银线绣成的四不像轮廓竟泛起淡淡的蓝光。他抬手抚过枪杆上的冰纹,那杆玄铁长枪忽然嗡鸣起来,枪尖凝聚的寒气与空中坠落的焰星之火相撞,腾起漫天冰蓝与金红交织的光雾。

“暗星部族已过萧霄城的防御线。”萧然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击石,目光掠过天际那道正在蔓延的灰黑色雾霭——那是暗星浊气凝成的先锋,正腐蚀着焰星投射的光盾。他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脚下的玉石台瞬间覆上一层莹白的薄冰,混沌兽图腾在他背后浮现出半透明的虚影,似鹿的角、马的身、牛的蹄、驴的尾,四不像的轮廓中流转着吞噬一切的暗芒。

“正好试试焰星与混沌相济的力道。”杨旸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墨绿色曳地长裙的裙摆扫过冰面,留下一串淡金色的火星。她已从萧云阙折返,发髻上的墨玉簪斜斜插着,几缕青丝垂在鬓边,额间的月钿在焰星下泛着清冷的光。她抬手对着南方一引,琼萧京方向顿时腾起数十道赤色火柱,那些火焰并非凡火,而是从斗罗大陆地心深处引来的地脉之火,遇风不熄,遇水更烈,在半空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火网,将暗星浊气拦在萧煌京外。

萧然转头看她时,正见她袖口绣着的鼠图腾微微颤动——那银线绣成的小兽双耳竖起,黑珠般的眼睛仿佛能穿透迷雾。他忽然纵身跃起,玄铁长枪在手中旋出一道冰蓝色的弧光,“你守火网,我去破阵。”话音未落,他已踏着混沌之力化作的流光冲向浊气最浓处,四不像虚影在他身后张开巨口,竟将迎面而来的暗星碎片尽数吞噬。

杨旸望着他冲入灰雾的背影,指尖在虚空画了个圆,火网顿时收缩三分,将漏网的浊气烧成青烟。“别把混沌之力用得太尽。”她扬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眼底却漾着信任的暖意,“焰星之力借你一半。”说罢,她抬手对着太阳焰星的方向虚虚一抓,一道比刚才炽烈百倍的金光便从天际坠落,如金色的河流缠上萧然的枪尖。

萧然在灰雾中感知到那股暖流,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冰蓝枪芒骤然暴涨,与金色焰流相融,化作一道冰与火交织的巨刃,轰然斩向暗星部族的阵型中心。那些披着黑石甲的部族兵卒见状纷纷后退,却被杨旸引动的地火缠住了脚步——地面裂开无数道缝隙,赤色火焰如藤蔓般攀附上他们的甲胄,虽不伤人,却让他们动弹不得。

“萧家皇室的地盘,不是谁都能踏的。”萧然的声音穿透迷雾,带着混沌兽的威压响彻战场。他持枪而立的身影在焰星与地火的映照下,竟如一尊冰与火铸成的神像,宝蓝锦袍上的冰纹与金芒交相辉映,三界第一美男的容颜在光影中更显绝代风华。

杨旸站在火网之后,望着丈夫在乱阵中从容破局的模样,墨绿色的裙摆在热风里轻轻摆动。她知道这场交锋不过是开始,暗星之后还有更庞大的势力虎视眈眈,但此刻看着那道蓝影与金焰交织的身影,心中便安定如御极殿的地基。她抬手拢了拢鬓发,月形玉坠在耳畔轻响,似在应和着焰星的脉动。

太阳焰星的光晕忽然折转,化作万千金箭斜插在斗罗大陆的天际,将萧霄城的断云染成琥珀色。萧然踏着混沌兽虚影落在暗星部族溃散的阵型前,玄铁长枪的枪尖还凝着未散的冰雾,月白镶宝蓝的锦袍下摆沾了几缕被焰星烧成金红色的浊气,却丝毫无损他三界第一美男的风华。他抬手抹去颊边溅到的星火,那双映着四不像图腾的眼眸里,正流转着太空之神独有的深邃——方才借焰星之力踏碎敌阵时,他已摸清对方阵型的七处破绽,此刻望着那些被地火缠足、满脸惊惶的部族兵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枪杆上的冰纹。

“冰帝陛下这一枪,倒是省了我在地火里多绕几个圈子。”杨旸的声音伴着衣袂破空声而来,墨绿色曳地长裙在疾驰中扬起优美的弧度,裙裾上金线绣就的玉兔仿佛在追逐她飘动的裙角。她落在萧然身侧时,发间的墨玉簪微微晃动,额间月钿折射的光芒恰好落在他锁骨处的银线绣纹上。她抬手拂去他肩头一片被焰星灼成焦黑的浊气,指尖触到他衣料下温热的肌肤,唇角弯起的弧度里带着几分赞许,“混沌吞浊气,焰星炼其形,这法子比单用冰力稳妥得多。”

萧然侧头看她,目光掠过她被热风拂乱的鬓发——几缕青丝粘在她雪腻的颈侧,与墨绿色裙装衬出的清冷气质相映,竟生出几分烟火气的柔和。他忽然伸手,用指腹轻轻将那几缕发丝拢回她耳后,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次:“你的地火网收得太急,西北角留了道缝隙。”他的声音比御极殿的冰阶更冷,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暖意,“若不是混沌兽提前预警,此刻该有漏网之鱼闯到萧宇殿了。”

杨旸闻言挑眉,袖口的鼠图腾忽然支棱起耳朵——那银线绣成的小兽本是蜷着的,此刻却像是活了过来,前爪搭在她的腕间,黑豆般的眼睛望向西北方。她轻嗤一声,指尖在虚空画了个繁复的符印,萧宇殿方向顿时传来地火爆裂的闷响,却不见半分杀气:“不过是些想偷玉萧阁典籍的鼠辈,我早在地脉里埋了月光引,烧不着他们,却能让他们在幻境里转上三天三夜。”她转头看向萧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比起这个,我倒更想知道,太空之神方才引焰星之力时,是不是又动用了本源图腾?”

萧然握着枪杆的手指微微一顿,背后的四不像虚影似有感应,鹿首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背。他望着远处暗星部族仓皇退去的方向,那些黑石甲在焰星照耀下反射着惨淡的光,像一群被打散的蝼蚁。“不动用混沌,如何让他们知道,萧家皇室的地界,不是谁都能撒野的?”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周身却陡然腾起一股威压,让周遭的地火都温顺了几分,“但你说得对,本源之力不能常用。”

杨旸见他松口,便知他听进了劝。她抬手挽住他未持枪的左臂,墨绿色裙裾与他宝蓝锦袍相触的瞬间,竟有冰雾与火星在交缠处凝成细小的光珠。“墨萧都传来消息,各族族长想在麟萧宫议事。”她仰头看他,月形玉坠在他眼前晃出细碎的光影,“他们既怕暗星,又想借我们的手挡灾,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萧然低头时,恰好望见她眼底映着的自己——宝蓝衣袍在焰星下泛着冷光,混沌兽虚影的一角垂在他肩头,与她墨绿色裙装衬出的柔和形成奇异的和谐。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冰封的萧云阙忽然融了春雪,让三界第一美男的容颜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那就让他们来。”他抬枪指向琼萧京的方向,枪尖的冰蓝与焰星的金红在半空撞出一片光雨,“正好借麟萧宫的玉阶,让他们看看,火焰帝国的旌旗,该插在哪些地方。”

杨旸望着他眼中燃起的战意,挽着他的手臂紧了紧。风从萧煌京的方向吹来,带着地火特有的温热气息,吹动她鬓边的碎发,也吹动他衣摆处混沌兽图腾的银线。远处,暗星部族的影子已消失在天际,而斗罗大陆的七座都城,正沐浴在太阳焰星与月光交织的光芒里,等待着下一场风云变幻。

太阳焰星的光流在斗罗大陆的穹顶撕开一道金红色的裂罅,将墨萧都的城墙染成熔铜般的色泽。萧然与杨旸并辔立于麟萧宫前的白玉广场,他□□的踏雪兽通体覆着冰晶,四蹄踏过处凝出细碎的冰花;她座下的流萤驹则披着月光织就的鞍鞯,鬃毛间浮动着淡金色的星火。萧然的宝蓝锦袍在风中舒展,衣摆的混沌兽图腾与背后四不像虚影交相辉映,那鹿首马身的轮廓正缓缓吞噬着空中残留的暗星浊气;杨旸的墨绿色曳地长裙垂落至马腹,裙角的金线玉兔似在追逐流萤驹腾起的火星,袖口的鼠图腾忽然竖耳,朝着宫墙东侧轻颤。

“各族族长已在萧云阙候着,只是看那阵仗,怕是有人揣着别样心思。”杨旸侧过身,墨玉簪上的流苏扫过肩头,额间月钿折射的光恰好落在萧然握着缰绳的手上——他的指节分明,虎口处因常年握枪结着薄茧,此刻却轻轻摩挲着踏雪兽的鬃毛,动作带着难得的温和。她能感觉到流萤驹的躁动,那是感应到附近隐有地火翻涌的征兆,而那些藏匿在地脉中的火焰,正是她昨夜布下的暗线。

萧然抬眼望向麟萧宫的飞檐,那里的琉璃瓦在焰星下泛着冷光,与他眼底的寒潭相映。“苍梧族的老狐狸惯会借题发挥,去年求我们灭了雪线山的冰蚕,转头就向暗星卖了萧霄城的布防图。”他的声音清冽如碎冰,指尖忽然轻叩马鞍,踏雪兽立时昂首嘶鸣,冰晶般的兽瞳里闪过一丝凶光,“今日正好让他看看,混沌的记性,比斗罗大陆的地脉还要长。”

杨旸闻言轻笑,流萤驹似懂人意地蹭了蹭她的膝头。她抬手引动一缕地火,那道赤色火苗在指尖绕了三圈,化作枚小巧的火印飞向萧云阙的方向——那是示意暗线待命的信号。“苍梧族长最疼他那小孙子,听说前日偷偷溜进玉萧阁,想偷你画的《太空星图》。”她转头看萧然,眸中闪过狡黠的光,“我已让墨萧阁的典籍官在图卷里藏了月光幻境,此刻怕是正对着星空坐标哭鼻子呢。”

萧然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三界第一美男的容颜在焰星与月光的交织中,竟透出几分少年气的鲜活。他勒转马头,踏雪兽的冰晶四蹄在广场上踏出一串清脆的响声:“比起哭鼻子,他们该怕的是萧宇殿的冰鉴。”他抬手指向宫墙深处,那里的萧宇殿藏着一面能照见人心的冰镜,“暗星给的好处,冰鉴里看得一清二楚。”

说话间,麟萧宫的朱漆大门缓缓敞开,各族族长簇拥着走出,为首的苍梧族长果然面色讪讪,眼角不住瞟向萧云阙的方向。杨旸见状轻轻夹了夹流萤驹的腹侧,袖口的鼠图腾忽然蜷起爪子——那是告知暗线暂不动手的信号。“诸位族长倒是来得早。”她扬声开口,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月光女王的威压混着白昼女神的暖意散开,让那些各怀心思的族长不由自主地收了小动作。

萧然未发一语,只是催踏雪兽向前走了三步。那三步看似寻常,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却骤然涨大,鹿首抵着麟萧宫的金匾,牛蹄踏碎了地上的一片枯叶,混沌的气息如潮水般漫过广场,让所有族裔的坐骑都伏地颤栗。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在苍梧族长发白的脸上稍作停留,最终落在萧煌京的方向——那里的焰星光芒最盛,仿佛正等待着一场新的裁决。

杨旸望着丈夫挺直的背影,墨绿裙裾在流萤驹的跑动中划出柔和的弧线。她知道,今日的麟萧宫议事不会平静,就像太阳焰星的光永远伴着灼人的热浪,但只要他们并辔而立,混沌能吞尽阴霾,地火可铸起屏障,这斗罗大陆的万族,总会明白火焰帝国的旌旗为何能在乱世中永不倾颓。

太阳焰星的光晕在斗罗大陆的天幕上晕染开层层金纹,将琼萧京的宫阙镀上一层暖熔熔的光泽。麟萧宫议事刚毕,萧然与杨旸并肩走在通往青霄寝宫的白玉回廊,廊下的玉萧阁传来典籍翻动的轻响,混着远处地火流动的低鸣,织成一曲奇特的韵律。萧然的宝蓝锦袍拂过廊柱上的冰纹浮雕,那些凝结的冰花竟顺着他的衣摆流转,与背后四不像虚影的鹿首相触时,溅起细碎的蓝光;杨旸的墨绿色曳地长裙则扫过廊下的青苔,裙裾上的金线玉兔似在追逐她步生的星火,袖口的鼠图腾忽然探头,对着回廊尽头的暗影眨了眨黑豆般的眼睛。

“苍梧族长攥着袖中那封暗星密信的手,指节都泛白了。”杨旸侧过头,墨玉簪的流苏垂落在肩头,与月形玉坠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望着萧然线条利落的下颌,眼底漾着了然的笑意,“冰鉴照出他私藏的暗星令牌时,我瞧见他孙儿在萧云阙的方向跺脚呢。”

萧然抬手拂去落在她发间的一片金红焰星碎屑,指尖触到她微凉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像能踏碎敌阵的冰帝。“留着他比处置他有用。”他的声音比廊下的冰纹更冷,目光却落在远处琼萧京的城楼上——那里正飘着火焰帝国的赤金旌旗,旗面上的萧家图腾在焰星下猎猎作响。“暗星在各族安插的眼线不止他一个,让他回去传些‘假消息’,比我们亲自去查省力。”

杨旸轻笑出声,流萤驹赠给她的那枚月光石在鬓边泛着柔光。她忽然停住脚步,抬手对着回廊尽头的暗影虚虚一抓,一道赤色地火便从石缝中窜出,卷着个黑影落在他们面前——那是个披着暗星浊气的探子,此刻被地火缠成个茧,只露出双惊恐的眼睛。“省得你费力气编消息。”她踢了踢那团火茧,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这只‘暗星雀’,方才在麟萧宫梁上蹲了半个时辰,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怕是都听了去。”

萧然低头看向那团在地火中瑟瑟发抖的黑影,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忽然张口,喷出一缕混沌之气。那浊气遇火不燃,反倒凝成根透明的锁链,缠上暗星探子的脚踝。“告诉你们主子,”他的声音里注入了太空之神的威压,让整个回廊都泛起冰寒,“萧家皇室的账,会一笔一笔算清楚。”混沌之气忽然收紧,那探子顿时面露痛苦,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显然是被封住了喉舌。

杨旸见状,指尖在火茧上轻轻一点,地火便褪去三分,露出探子身上的暗星图腾。“送他去萧煌京的地火狱待三日。”她对着虚空唤了声,两名披着火焰铠甲的侍卫便从暗影中走出,“别伤了性命,只消让他记住,斗罗大陆的地火,比暗星的浊气暖和得多。”

侍卫押着探子退下时,廊外忽然掠过一群金红色的焰鸟,那是太阳焰星的信使,正衔着来自萧霄城的急报。萧然抬手接住其中一只递来的玉简,宝蓝锦袍的袖子滑落,露出腕间一道淡青色的印记——那是混沌兽图腾的一角,遇急报便会发烫。“暗星主力在萧霄城以西集结,这次带了‘蚀焰炮’。”他的眉峰微蹙,指腹摩挲着玉简上的纹路,“那东西能吞噬焰星之力,倒是有些棘手。”

杨旸的鼠图腾忽然竖起双耳,她望着焰鸟消失的方向,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蚀焰炮需借月亏时的阴力催动,今夜恰逢满月。”她抬手引动一缕地火,在半空画出斗罗大陆的地形,“我们可在萧霄城的地脉深处埋月光引,让蚀焰炮吸进去的不是焰星力,而是掺了月光的地火。”她转头看向萧然,唇角弯起的弧度里带着势在必得的锋芒,“混沌能搅乱阴阳,你只需在炮口前引动本源,蚀焰炮自会炸膛。”

萧然望着她指尖跳动的地火与月光交织的光纹,眼底的寒潭忽然漾起暖意。他伸手,与她未画符印的那只手交握——他的掌心微凉,她的指尖温热,混沌与白昼的气息在相触处凝成颗冰蓝与金红相间的光珠。“那就让暗星尝尝,火焰帝国的‘回礼’。”他的声音里终于染上几分笑意,三界第一美男的容颜在焰星与月光的映照下,竟比麟萧宫的琉璃瓦更耀眼。

杨旸回握住他的手,墨绿色裙裾在风中轻轻摆动。远处,太阳焰星的光芒正越过琼萧京的宫墙,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道冰蓝与墨绿交叠的身影,在斗罗大陆的乱世里,正一步步织就属于萧家皇室的传奇。

太阳焰星的光流在斗罗大陆的地平线上铺展成金红交织的河,将萧霄城的断垣残壁镀上一层熔金般的暖色。萧然立于城西的烽火台上,宝蓝锦袍被带着硝烟味的风掀起,衣摆处银线绣就的混沌兽图腾在光流中起伏,四不像虚影的马身隐在焰星的光晕里,只露出鹿首上那对吞吐着冰雾的角。他手中的玄铁长枪斜指地面,枪尖凝着的冰晶正缓缓吞噬着空气中的暗星浊气,三界第一美男的容颜在光影交错间更显清绝,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子里,此刻正映着远处四野流民的身影——他们背着行囊,沿着地火勾勒的安全线向萧煌京迁徙,衣襟上还沾着未干的泥点。

“墨萧都的粮仓已备好,只是御寒的绒毯还差三成。”杨旸的声音伴着地火流动的轻响传来,墨绿色曳地长裙的裙裾扫过烽火台的石阶,留下一串淡金色的火星。她走到萧然身侧,墨玉簪上的流苏垂落在肩头,与额间月钿相辉映,将半边脸颊映得莹白。她抬手对着南方一引,琼萧邑方向顿时腾起数十道赤色火墙,那些火焰并非用于御敌,而是化作暖融融的光罩,将迁徙的流民拢在其中,“我让杨家的织工连夜赶制,只是月冷草的丝线需借月光淬炼,今夜的焰星太盛,怕是要等子夜月升才能开工。”

萧然转头看她时,正见她袖口的鼠图腾轻轻颤动——那银线绣成的小兽正竖着耳朵,黑豆般的眼睛望向东北方,那里有暗星残余势力在窥探,却被她布下的异火网拦在百里之外。他忽然伸手,将自己肩上的披风解下,轻轻搭在她肩头——那披风是用混沌兽的毫毛织就,泛着淡淡的蓝光,恰好护住她露在裙外的皓腕。“混沌的寒气能压一压焰星的燥气。”他的声音比烽火台的冰砖更冷,指尖却在触到她颈侧肌肤时微微一顿,带着不易察觉的暖意,“让流民先去青霄寝宫暂避,那里的暖玉床够三百人歇脚。”

杨旸握住他系披风的手,指尖传来他掌心的微凉,唇角弯起的弧度里带着几分嗔怪:“麟萧宫的朝臣该说我们擅动皇室寝殿了。”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取下披风,反而将边缘往颈间拢了拢,“不过比起规矩,让这些人能睡个暖觉更要紧。”她抬眼望向迁徙的人群,那里有个抱着稚童的妇人正对着火墙叩拜,发髻上插着支断裂的木簪。“你看,他们信的不是萧家皇室的名号,是能护着他们的火墙与冰盾。”

萧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玄铁长枪忽然在手中转了个圈,枪尖的冰晶化作漫天细碎的光雨,落在迁徙队伍前方的泥泞里。那些光雨落地即凝,竟铺成一条莹白的冰路,让流民的脚步轻快了许多。“那就让他们信下去。”他的声音里注入了太空之神的威严,却比御极殿的冰阶多了几分温度,“荡平狼烟不是为了旌旗插得有多高,是为了这些人不用再背着行囊逃难。”

杨旸望着他侧脸的轮廓,焰星的金红与混沌的冰蓝在他颊边流转,将三界第一美男的风华衬得愈发惊心动魄。她忽然抬手,引动一缕最温和的异火,在冰路两侧织出串串火灯笼——那些火焰是用斗罗大陆特有的暖魂草炼化而成,只会发光发热,却不会灼伤分毫。“你荡平前路的荆棘,我便为他们照亮脚下的路。”她侧头对他笑时,月形玉坠在耳畔轻响,“这样的乱世枭雄,倒比只知征战的霸王有趣得多。”

萧然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忽然低鸣一声,似在应和她的话。他望着远处火墙与冰路交织的奇景,望着流民脸上渐渐舒展的眉头,忽然觉得手中长枪的重量里,除了御敌的责任,又多了些别的什么——那是比火焰帝国的旌旗更沉,比太阳焰星的光更暖的东西。风从萧宇殿的方向吹来,带着玉萧阁典籍的墨香,吹动他宝蓝锦袍的衣摆,也吹动她墨绿色裙裾上的金线玉兔,仿佛在为这对并肩而立的皇室夫妇,奏响一曲温柔的乱世歌谣。

太阳焰星的光晕在斗罗大陆的穹顶化作万道金芒,将萧煌京的城墙照得如熔金铸就。萧然立于南城门的箭楼之上,宝蓝锦袍的衣摆被带着异火气息的风掀起,背后四不像虚影的牛蹄踏在箭楼的青石上,每一步都凝出半寸冰晶,却又被焰星的光烤得簌簌消融。他手中的玄铁长枪斜倚在垛口,枪尖映着下方涌动的人潮——那是从萧霄城、墨萧都陆续赶来的各族匠人,正抬着工具往城内的工坊去,他们衣襟上别着的火焰徽章,在光线下泛着暖红的光。

“玉萧阁的图纸已送到,只是铸炮的玄铁还差二十车。”杨旸的声音从箭楼楼梯口传来,墨绿色曳地长裙的裙裾扫过石阶上的冰纹,留下一串金红的火星。她走到萧然身侧,墨玉簪上的流苏垂落在肩头,与月形玉坠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抬手对着西方一指,琼萧邑方向顿时腾起三道赤色烟柱,那是通知杨家商队加快运送物资的信号,“我让流萤驹传了信,三日内必到,只是需借你混沌兽的气息护着,免得暗星残部在半路截胡。”

萧然转头看她时,正见她袖口的鼠图腾微微颤动——那银线绣成的小兽正竖着耳朵,黑豆般的眼睛盯着人群中一个背着木箱的老匠人,木箱上隐约有暗星浊气的痕迹。他指尖在玄铁长枪上轻轻一叩,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忽然张口,喷出一缕淡蓝色的混沌之气。那气息如流水般漫过城门,在老匠人周身绕了三圈,木箱上的浊气便化作青烟散去,露出里面整齐码放的玄铁锭。“截胡的勇气,他们该是没有了。”他的声音清冽如冰泉,目光却落在老匠人松开的眉头,“只是防着些总没错。”

杨旸望着他侧脸的轮廓,焰星的金红与混沌的冰蓝在他颊边流转,将三界第一美男的容颜衬得愈发清绝。她忽然轻笑一声,抬手引动一缕异火,在半空化作只小巧的火鸟,飞到老匠人肩头——那火焰并不灼人,反倒化作暖融融的光,帮他驱散了一路的疲惫。“比起截胡的,我更怕匠人们手生。”她侧头看向萧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昨日苍梧族送来的几个铁匠,连焰星熔炉的火候都掌不住,怕是要你亲自去指点指点。”

萧然握着枪杆的手指微微一顿,目光掠过城楼下正在搭建的工坊——那里已有匠人开始调试熔炉,火焰在炉膛里跳跃,映得他们脸上满是期待。“指点不必,”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暖意,“让他们看萧宇殿的冰鉴便好,里面存着百年前杨家铸炮的图谱。”他忽然转身,宝蓝锦袍在风中扬起,“我去趟萧云阙,那里的月冷草该收割了,正好给织工们做些御寒的绒线。”

杨旸望着他跃下箭楼的背影,混沌兽的虚影在他身后展开,鹿首马身的轮廓与焰星的光晕交织,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她抬手拢了拢肩头的披风——那是昨日他解给她的,此刻还带着淡淡的冰香。她望着城楼下越来越多的匠人,望着他们手中的工具在焰星下泛着光,忽然觉得这乱世里的烟火气,比御极殿的玉阶更让人安心。

风从琼萧京的方向吹来,带着地火的温热,吹动她墨绿色裙裾上的金线玉兔,也吹动远处迁徙流民手中的火焰帝国旌旗。萧然的身影已消失在萧云阙的方向,只留下一道淡蓝色的混沌之气,如丝带般缠绕在城门上空,守护着这片正在复苏的土地。

太阳焰星的光芒在斗罗大陆的西侧凝成一道金红幕墙,将萧宇殿的琉璃顶照得如同燃着的熔金。萧然踏着混沌兽虚影落在殿外的白玉广场,宝蓝锦袍的衣摆扫过冰纹地砖,带起的冰晶与焰星的光相撞,腾起细碎的蓝金火花。他手中提着的玄铁长枪枪尖还凝着未散的寒气,那是刚从西北狼烟处带回的气息——方才借焰星之力荡平第三处暗星据点时,他特意留了些活口,让他们带着混沌兽的威压逃回暗星老巢。

“萧霄城的流民已全数安顿在青霄寝宫,只是有几个孩童偷偷溜去麟萧宫的御花园,正追着流萤驹的鬃毛玩呢。”杨旸的声音从萧宇殿内传来,墨绿色曳地长裙的裙裾在门槛处轻轻一晃,金线绣就的玉兔仿佛从殿内跃到了广场上。她迎出来时,发间的墨玉簪斜斜插着,几缕青丝垂在额间月钿旁,将那双映着异火的眸子衬得愈发清亮。她抬手对着御花园方向引了引,一道柔和的地火便从花丛中窜出,化作圈光墙将孩童们护在里面,“我让侍女备了些蜜糖糕,等他们玩够了,自会乖乖回去。”

萧然望着她鬓边颤动的月光石,那是昨夜月升时他用混沌之气凝的,此刻正泛着与她眼眸相契的柔光。“暗星的残部在往极北冰原退,”他的声音清冽如碎冰,指尖却轻轻拂去她肩头一片焰星碎屑,“那里的冰脉能压制异火,怕是要费些功夫。”他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忽然低鸣,鹿首蹭了蹭他的颈侧,似在提醒他极北冰原的混沌之气最为浓郁。

杨旸轻笑一声,袖口的鼠图腾忽然支棱起耳朵——那银线小兽正盯着广场东侧的一棵古柏,树后藏着个捧着药箱的医者,是从琼萧邑赶来为流民诊病的。“费功夫的事交给你,”她侧过身让他进殿,墨绿裙裾与宝蓝锦袍相擦,溅起的火星在冰砖上凝成细小的光珠,“我已让杨家的船队载着异火石往北去,那些石头遇冰即燃,正好在冰原上织道火网,困得住他们,也伤不着路过的商旅。”

萧宇殿内的冰鉴正泛着冷光,照得四壁的星图愈发清晰。萧然走到冰鉴前,望着里面映出的极北冰原景象——暗星残部正缩在一处冰谷里,黑石甲上凝着的霜花在焰星余光中泛着惨白。他忽然抬手按在冰鉴上,混沌之气注入的瞬间,冰面便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纹路,那是通往冰谷的七条秘道。“第三条道的冰缝里藏着千年玄冰,”他的目光扫过冰鉴,声音比殿内的冰柱更冷,“引焰星之力炸开它,能堵死他们一半退路。”

杨旸正用指尖轻点冰鉴边缘,那里映着个在青霄寝宫给流民熬药的老妪,药罐上飘着的热气里混着她布下的安神异火。“堵退路不如断念想,”她转头看他时,唇角弯起的弧度里带着月光女王的威严,“我让流萤驹带了些孩童做的布偶,都是照着你我模样缝的,让暗星的人瞧瞧,他们要毁的,是这样的日子。”

萧然望着冰鉴中忽然出现的布偶——宝蓝衣衫的小人握着冰枪,墨绿裙装的小人牵着火绳,竟是用月冷草绒线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格外的鲜活。他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忽然软化,鹿首轻轻蹭了蹭冰鉴,将布偶的影子拓印在冰面上。“倒是比混沌兽的威慑管用。”他的声音里终于染上暖意,三界第一美男的容颜在冰鉴与焰星的交辉中,竟比殿外的琉璃顶更耀眼。

殿外忽然传来孩童的笑声,那是被蜜糖糕引回青霄寝宫的小家伙们,他们的欢语混着异火燃烧的轻响,穿过萧宇殿的窗棂,与冰鉴里的布偶影子相映,在这乱世之中,织出一段温柔却坚韧的序曲。

太阳焰星的光晕在斗罗大陆的晨雾中晕染成金红渐变的纱,将萧煌京的城墙浸得如同熔铸的赤金。萧然立于城南的望岳台,宝蓝锦袍被带着异火暖意的风掀起,衣摆处银线绣就的混沌兽图腾与背后四不像虚影重叠,鹿首的冰角正吞吐着与焰星相契的光粒。他手中的玄铁长枪斜倚在台柱上,枪尖凝着的冰晶折射出下方市集的喧闹——商贩们支起摊位,用杨旸异火淬炼过的铁锅烹煮着杂粮粥,蒸腾的热气里混着孩童追逐打闹的笑声,衣襟上别着的火焰徽章在光中闪闪发亮。

“麟萧宫的工匠把新铸的旌旗送来了,”杨旸的声音伴着地火流动的轻响从台后传来,墨绿色曳地长裙的裙裾扫过望岳台的石阶,金线玉兔在晨光中跃动如活物。她捧着一卷赤金旌旗走到萧然身侧,墨玉簪的流苏垂落在肩头,与月形玉坠相击的脆响,恰如市集里的铜铃。她展开旌旗,旗面上萧家图腾的冰纹与火焰帝国的火纹交织,在焰星下泛着奇异的光泽,“苍梧族长的孙儿非要在旗角绣只四不像,说是见过你背后的虚影,绣得倒有三分像。”

萧然低头看向旗角那歪歪扭扭的兽形,眼底的寒潭漾起细碎的暖意。他抬手抚过旌旗边缘,指尖的混沌之气让冰纹更显清透:“昨日见他在玉萧阁临摹太空星图,笔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倒是绣活儿比画技稳些。”他的目光掠过市集里正在给旌旗镶边的老妪——那是从萧霄城逃难来的绣娘,此刻正用月冷草绒线在旗角补绣,银针穿梭间,竟让四不像的牛蹄多了几分灵动。

杨旸轻笑一声,袖口的鼠图腾忽然对着市集西侧轻颤——那里有个背着药篓的医者正给流民诊脉,药篓里露出几株极北冰原特有的寒草,是萧然前日荡平狼烟时特意留下的药材。“他偷藏了半篓月冷草,”她侧头看他,额间月钿的光落在他锁骨处,“说是要给青霄寝宫的孩童做安神枕,我让侍卫假装没看见。”

萧然望着那医者悄悄将寒草塞进流民手中的动作,忽然转身,玄铁长枪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冰弧,混沌之气随之漫过市集。那些气息并未伤人,反倒在每个摊位前凝成半寸高的冰台,正好托住商贩们的货箱,免去被孩童撞翻的忧虑。“比起旌旗,这些更实在。”他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却比望岳台的石阶多了温度,“暗星要毁的,从来不是城池,是这般烟火气。”

杨旸望着他侧脸的轮廓,焰星的金红与混沌的冰蓝在他颊边流转,三界第一美男的风华里,竟添了几分寻常夫妻的柔和。她抬手引动一缕异火,在市集上空织成半透明的光罩,既能挡住远处残余的暗星浊气,又不妨碍晨风吹拂:“那就让这烟火气烧得旺些。”她将旌旗递给身后的侍卫,墨绿裙裾与宝蓝锦袍相触的瞬间,冰雾与火星在台面上凝成细小的光珠,“我已让琼萧邑的船队载着稻种往南去,待狼烟散尽,该让四域都长出新的庄稼了。”

萧然望着旌旗被侍卫扛向城楼的背影,那赤金的颜色在焰星下愈发鲜亮,与市集的炊烟、孩童的笑声、医者的药香交织在一起,竟比任何荡平狼烟的战绩都更让人安心。他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忽然低鸣,似在应和远处传来的船鸣——那是杨家的船队启航了,载着异火淬炼的农具,也载着这片土地在乱世中重生的希望。

数年后,太阳焰星的光依旧炽烈,斗罗大陆七座都城的炊烟连成了云海。琅玕城御极殿前的广场上,萧然与杨旸并肩站在新铸的丰碑下,碑上刻着的不是战功,而是流民们亲手凿的字句——“冰护苍生,火暖四野”。

萧然的宝蓝锦袍在风中舒展,背后的四不像虚影已淡如薄雾,却仍能护住碑前嬉戏的孩童不被焰星灼晒。杨旸的墨绿色长裙拂过碑座,裙角的金线玉兔与碑上的冰纹相触,腾起细碎的光粒,落在过往行人们的发间。

苍梧族长的孙儿已长成挺拔少年,正带着匠人们给萧宇殿的冰鉴镀上新的光膜,里面映着四域丰收的景象:琼萧京的稻田翻着金浪,墨萧都的织机转得欢畅,极北冰原的冰谷里,暗星残部早已放下武器,学着用异火融冰灌溉。

“听说新造的星船能直抵太阳焰星了。”杨旸侧头看向萧然,月形玉坠在耳畔轻晃,“孩子们说要去看看,那让火焰帝国重生的光,究竟是什么模样。”

萧然望着天际掠过的星船帆影,玄铁长枪早已化作广场中央的喷泉,冰泉与地火在池中相拥,溅起的水珠里,混沌兽与鼠图腾的虚影正温柔纠缠。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冰与指尖的暖交融成光,漫过七座都城的城墙,漫过斗罗大陆的每一寸土地。

风里传来新酿的酒气,混着稻花香,那是属于太平岁月的味道。火焰帝国的旌旗仍在四域飘扬,只是旗面上的冰纹与火纹间,早已爬满了百姓们用岁月绣就的、生生不息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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