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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253章 91 镶金真钻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08 18:47:24 来源:文学城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和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在火宫殿举行大婚仪式,婚礼前夕,太阳神帝俊单膝跪地为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右手无名指戴上镶金真钻,求婚成功。

寰宇至尊之域,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孪生兄妹,太阳神帝俊与火羲公主欣儿,婚典前夜,帝俊于火宫殿前单膝叩首,以镶金真钻指环套入欣儿无名指,霞光漫天,求婚终成,只待来日盛世大婚。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婚典前夜,帝俊于火宫殿单膝跪地,将镶金真钻指环轻套其右手无名指,求婚得允,静待吉日大婚。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于大婚前夕,在火宫殿单膝跪地,将镶金真钻指环为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戴上右手无名指,求婚功成,只待吉时共赴盛典。

宇宙纪年,夜幕尚未完全吞噬太阳焰星的最后一缕金光,斗罗大陆之上,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已被层层炽烈的光晕笼罩。太阳神殿的火宫殿矗立在檾炩城中央,殿顶琉璃瓦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飞檐下悬挂的火晶风铃无风自动,叮咚声里裹着细碎的火星,将空气烤得发烫。主殿卧龙大殿的玉阶从殿门蜿蜒而下,每一级都嵌着会呼吸的火珀,踩上去便有金色焰纹顺着靴底蔓延,仿佛踏在跳动的星河里。

此时,火宫殿深处的寝殿内,易阳欣儿正对着嵌满红宝石的菱花镜静坐。她身上的赤红宫装如流动的岩浆,领口袖摆绣着展翅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金线勾勒的兽角泛着灼目的光,与她金冠上垂下的赤珠流苏交相辉映。凤眸微阖时,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睁眼刹那,瞳中跃动的星火便让镜中倒影都泛起涟漪。她抬手抚过鬓角,指尖触到发间斜插的火玉簪,那是幼时帝俊寻遍太阳焰星火山深处为她寻来的,此刻却莫名有些发烫。身侧的弄玉正为她整理裙摆,轻声道:“公主,殿外霞光都聚成了金乌的形状,想来是神君特意布下的景致呢。”易阳欣儿唇角微扬,方唇抿出一抹浅弧,声音里带着星火般的暖意:“他总爱弄这些花哨的。”话虽如此,耳尖却悄悄染上了与宫装同色的绯红。

寝殿外的回廊上,帝俊负手而立。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铺着金砂的地面,麒麟纹刺绣在霞光中若隐若现,仿佛真有瑞兽蛰伏其间。他身高近九尺,褐金深瞳在暮色里亮得惊人,霸道的轮廓被夕阳切割得愈发深邃,唯有樱唇紧抿时,才泄露出一丝不同于平日的紧张。他指尖摩挲着掌心的锦盒,盒内的镶金钻戒正透过丝绒散发着细碎的光——那钻石是他劈开南极冰岛的万年冰层取得的,镶边的赤金则熔了自己本命金乌的三根尾羽,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发烫。四大守护者候在远处的廊柱旁,兀神医捻着胡须轻笑,对身旁的西烨道:“看神君这模样,倒比当年战七界时还要紧张。”西烨的冰火双瞳里映着帝俊的背影,瓮声瓮气地应:“毕竟是要把心尖上的人彻底系住了。”

戌时刚至,帝俊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寝殿的门。易阳欣儿闻声转头,凤眸撞进他褐金的瞳仁,刹那间仿佛有电流窜过——那是他修习《雷霆决》时周身常带的气息,此刻却温柔得像初春融雪。帝俊缓步上前,在她面前一步之遥处停下,忽然单膝跪地。玄衣下摆铺展开来,与她赤裙的边缘相触,竟在地面晕开一圈金红交织的光纹。

“欣儿,”他开口时,声音比平日低沉了几分,带着雷鸣掌未曾有过的震颤,“自我们从娘胎里便共沐太阳焰星的光,你是我骨血里的星火,是我执掌三界时唯一不敢触碰的柔软。”他打开锦盒,镶金钻戒在他掌心流转着冰与火交融的光,“这戒指,融了我的本命金乌羽,嵌了南极冰岛的寒钻,就像我与你——雷与火,刚与柔,本就该是一体。”

易阳欣儿望着他仰起的脸,褐金深瞳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模样,那里面没有万物之主的霸道,只有小心翼翼的珍视。她忽然想起幼时在广寒宫玩闹,他为了帮她摘最高处的冰梅,不顾冰棱割手,回来时指尖淌着的血珠在月光下像极了此刻戒指上的钻石。“九哥,”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伸出右手,无名指在火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你可知,这指环一戴,往后七界风雨,我都要与你共担了。”

帝俊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带着雷电系魔法特有的微麻感,却让人心安。他将戒指轻轻套入,尺寸恰好,金圈与钻石相触的瞬间,竟迸发出细碎的火星,顺着指缝爬上两人的手腕,化作一对纠缠的金乌与独角兽图腾。“三界归我,而我归你。”他抬头,樱唇勾起霸道却温柔的笑,褐金瞳仁里的光比殿外所有霞光都要璀璨。

易阳欣儿望着他眼中的自己,忽然展颜一笑,凤眸弯成了月牙,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一阵暖融融的风:“那明日大婚,可得让伽诺城的百姓都看看,他们的太阳神,是如何被我这个火羲公主收编的。”

殿外,弄玉与端怀相视而笑,远处的四大守护者也松了口气,连天边的霞光都仿佛更盛了些。火宫殿的风铃依旧叮咚作响,只是这一次,声里裹着的不再是灼热的火星,而是掺了蜜糖般的暖意,顺着风,飘向了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连那终年不化的寒冰,似乎都悄悄融了一角。

求婚得允的刹那,火宫殿顶的琉璃瓦忽然齐齐迸出金芒,万千火晶风铃骤响如潮,惊得殿外梧桐树上栖息的赤羽灵鸟振翅而起,绕着殿宇盘旋成一团流动的火焰。帝俊起身时,玄衣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的气流竟让殿中燃着的万年烛火齐齐朝易阳欣儿的方向倾斜,仿佛连火焰都要向这位未来的后致敬。

易阳欣儿望着无名指上流转的光晕,忽然抬指轻叩戒指表面,那镶金的纹路竟瞬间活了过来,化作细小的金乌绕着钻石飞旋,与她发间火玉簪上跃动的独角兽虚影遥遥相对。“九哥这手艺,倒比当年在寒沁阁给我刻冰雕时精进多了。”她凤眼微挑,方唇噙着笑意,身后的火翅轻轻一振,殿角铜炉里升起的香雾便凝成了两朵纠缠的火焰,一朵如金乌展翅,一朵似独角兽扬蹄。

帝俊伸手将她鬓边垂下的赤珠流苏理好,褐金深瞳里映着她的红衣,霸道的轮廓柔和了些许:“当年让你在广寒宫等了三个时辰,今日这点心思,怎够赔罪?”他指尖掠过她耳垂,那里戴着的耳坠是用南极冰岛的冰髓磨成的,此刻竟在他雷电系魔法的触碰下泛起细碎的电光,与她周身的火电交融成淡淡的虹光。

廊外忽然传来秦弘基的长唳,这位鹰族首领化作原形,巨大的羽翼遮了半面夜空,喙中衔着一卷烫金圣旨。四大守护者簇拥着圣旨步入殿内,兀神医上前一步,声音带着笑意:“启禀神君、公主,七界诸王已在卧龙大殿候着,说是要亲眼看看这定了寰宇气运的指环。”

易阳欣儿闻言轻笑,火媚术无意间流转,殿中烛火顿时齐齐变作粉色,连空气都染上几分甜意:“他们倒是比我还急。”她转身时,红衣如焰翻涌,与帝俊的紫金玄衣相擦而过,竟在地面投下金红交织的光影,细看之下,正是金乌与独角□□缠的图腾。

帝俊握住她的手,麒麟长臂上的肌肉线条微微起伏,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却在触到她肌肤时放得极轻:“不急,”他樱唇微启,声音里裹着雷霆决运转时特有的低鸣,“待明日大婚,我要让全宇宙都知道,太阳焰星的光,从此刻起,由我们二人共掌。”说罢,他指尖轻弹,雷锋剑忽然自殿外飞来,剑鞘上的雷纹亮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将殿门两侧的宫灯尽数点亮,光芒穿透窗棂,一路绵延至数万里外的孤茗宫,连那里终年不谢的冰梅,都似染上了一层暖意。

弄玉与端怀连忙上前为易阳欣儿整理裙摆,端怀忍不住道:“公主,方才冷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些冰雕玉琢的仪仗,在霞光里都泛起了热气呢。”易阳欣儿闻言望向窗外,凤眸中星火流转:“那是自然,毕竟往后这太阳焰星,要有两位主了。”

帝俊低头看她,忽然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动作轻得像落了一片火星:“走吧,去卧龙大殿看看,那些老家伙们,怕是已经按捺不住要讨喜酒了。”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玄衣与红衣相携的身影穿过回廊,惊起的流萤在他们身后缀成银河,而火宫殿的风铃,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仿佛要将这寰宇至尊的喜事,传遍三界七界的每一个角落。

卧龙大殿的玉阶下,七界诸王早已按捺不住,见帝俊携易阳欣儿而来,纷纷躬身行礼,衣袍翻动间带起的气流,竟让殿外广场上的圣火坛腾起三丈高的焰柱,金红交织的火光映得半边天如熔金泼洒。

易阳欣儿火翅微敛,红衣拂过白玉栏杆时,那些雕刻着上古符文的栏柱忽然亮起红光,将她与帝俊的身影拓印其上,化作一幅金乌护独角兽的浮雕。“诸位王叔伯远道而来,倒让欣儿受宠若惊了。”她凤眼流转,火媚术无意间漾开,诸王眼中顿时浮现出太阳焰星万年丰饶的幻象,引得众人纷纷赞叹。

帝俊揽住她的腰,褐金深瞳扫过阶下,霸道中带着温和:“明日便是婚典,今夜且放宽心,尝尝我火焰帝国的‘流霞酿’。”话音刚落,罗兰奥已指挥宫人抬来酒樽,那些水晶杯盏在他农夫商士的灵力催动下,竟自动斟满琥珀色的酒液,杯沿还凝着细碎的星火——那是用金乌尾羽的火星与南极冰岛的冰泉酿就的佳酿。

兀神医忽然上前,托着一个玉盒笑道:“神君、公主,老夫这‘同心草’,需二位指尖血共融方能成活,种在火宫殿前,可保七界风调雨顺。”易阳欣儿闻言便要伸指,却被帝俊拦住,他指尖凝聚起雷电之力,轻轻一点玉盒,那草籽竟自行裂开,吐出两瓣嫩芽,一瓣如金乌羽色,一瓣似独角兽火焰。

秦弘基化作人形,递上一对鹰羽扇:“此扇采自孤茗宫的灵鹰之羽,扇面绘着广寒宫的月景,公主若夏日嫌热,扇动时便有冰泉凉气送来。”易阳欣儿接过轻摇,果然有带着梅花香的凉风拂面,她笑望向帝俊:“九哥看,连秦首领都知我怕热。”

帝俊握住她摇扇的手,雷锋杖忽然自殿外飞入,杖顶的雷纹与她戒指上的金乌相呼应,发出一阵清越的鸣响。“欣儿可知,”他凑近她耳畔,声音低得只有二人能闻,“这杖灵已认你为主,往后三界雷电,皆听你调遣。”易阳欣儿指尖一颤,戒指上的钻石忽然射出一道光束,与雷锋杖的雷光缠成一道金链,绕着大殿飞了一圈,将那些悬在梁上的宫灯尽数点亮,灯影里竟浮现出无数金乌与独角兽嬉戏的幻影。

西烨忽然瓮声开口:“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已备下冰窖,存了十万坛‘冰火酿’,待大婚之后,可分赠七界。”他冰火双瞳里映着殿中盛景,难得带了笑意,“方才寒沁阁传来消息,那些冰窖的门,竟自己刻上了二位的图腾。”

易阳欣儿闻言望向殿外,天边的星辰忽然排成一道红线,如她指间的戒指般璀璨。“看来连天地都在为我们贺喜呢。”她转头时,发间金冠上的赤珠坠落在帝俊手背上,冰凉的触感混着他掌心的温度,竟生出一种奇异的暖意。

帝俊抬手将那赤珠拨回她发间,樱唇勾起笑意:“不止天地,”他望向阶下诸王,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三界之王的威严,“明日婚典,我要让太阳焰星的光芒,穿透所有星辰,让全宇宙都看看,我帝俊的妻,是何等风华。”话音落时,他周身紫金玄衣无风自动,麒麟长臂上的纹路亮起,与易阳欣儿红衣上的独角兽图腾交相辉映,卧龙大殿的穹顶忽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漫天星辰,每一颗星子都在闪烁,仿佛在应和这寰宇至尊的誓言。

穹顶星轨忽然移位,金乌与独角兽的图腾在天幕上愈发清晰,卧龙大殿的梁柱竟开始渗出金沙,顺着雕纹流淌成河,将诸王的衣袍都染上细碎的光。易阳欣儿忽然轻咦一声,指尖戒指竟自行飞出,悬在殿中化作一轮迷你太阳,而帝俊腰间的雷锋剑同时出鞘,剑身在阳光下折射出万千雷纹,与那轮小太阳交相辉映,引得殿外圣火坛的焰柱忽然化作无数小火苗,如流萤般飞入殿内,在每个人肩头落下温暖的触感。

“这是天地在为我们证盟。”帝俊握住她伸出去的手,褐金深瞳里的霸道尽数化作柔和,麒麟长臂上的肌肉线条因用力而微微起伏,却在触到她肌肤时瞬间放松。他忽然扬声,声音裹着雷霆决的灵力传遍大殿:“传令下去,今夜皇都伽诺城彻夜通明,凡百姓家中有适龄男女,皆赠‘同心结’一对,愿天下有情人如你我般相守。”

罗兰奥闻言便要起身,却被易阳欣儿叫住,她凤眼微弯,方唇带笑:“罗兰奥大人且慢,我这有更好的法子。”说罢火翅轻振,红衣上的独角兽图腾忽然活了过来,化作一道赤光飞出殿外,不多时,整座伽诺城便飘起红色的绸带,那些绸带在空中自动打结,每个结里都裹着一颗小火星,落在哪家屋顶,哪家便会飘出甜香——那是用她本命火电与帝俊的金乌灵力交织而成的“喜糖”。

秦弘基忽然指向殿外,只见广寒宫方向竟升起一轮满月,月光穿过数万里虚空,在卧龙大殿中央凝成一面水镜,镜中映出冷宫的景象:那些常年冰封的窗棂上,不知何时爬满了红色的藤蔓,每片叶子都刻着金乌纹,而寒沁阁的冰砖缝隙里,正渗出温热的泉水,叮咚声顺着水镜传来,竟与火宫殿的风铃和鸣成曲。

“看来连极寒之地都在盼着明日呢。”易阳欣儿望着水镜轻笑,忽然转身看向帝俊,火媚术不经意间流转,他褐金的瞳仁里顿时映出两人幼时的模样——那时他刚修得雷鸣掌,却在广寒宫为她摘冰梅时不慎打碎了冰雕,正笨拙地用雷神腿去接坠落的碎块。帝俊见状低笑出声,樱唇的弧度温柔得惊人:“那时你哭着说要告诉父王,最后却偷偷把碎冰雕拼成了独角兽的样子。”

兀神医忽然从袖中取出两个玉瓶,瓶中分别装着金红色的粉末:“此乃‘日月砂’,金者采自金乌巢穴,红者取自独角兽的火焰心,二位睡前各服一勺,可保神魂相融,往后无论相隔几界,皆能感知彼此心绪。”他说着将玉瓶递上,瓶身相碰时发出清越的脆响,竟让殿外的星辰齐齐闪烁了三下。

易阳欣儿接过玉瓶,指尖刚触到瓶身,里面的红砂便自行飞出,与帝俊接过的金沙在空中汇成一道螺旋,最终落回瓶中时,已凝成两颗交织的珠子,一颗似太阳,一颗如火焰。“九哥你看,它们本就该在一起。”她仰头望他,火翅因喜悦而轻轻颤动,金冠上的赤珠流苏扫过他的玄衣,竟在那紫金面料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如朱砂痣般醒目。

帝俊忽然俯身,在那红痕处轻轻一吻,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明日之后,不仅它们,你我,连同这七界三界,都将融为一体。”他抬手召来雷锋杖,杖顶雷纹忽然射出一道光束,将殿外的龙塔寝殿照亮,那里早已备好的婚床被褥上,金线绣的金乌与银线绣的独角兽正随着光束缓缓靠近,仿佛下一刻就要交缠在一起。

西烨忽然粗声粗气地开口,冰火双瞳里难得有了波澜:“南极冰岛的孤茗宫传来消息,那些冰梅今夜全开了,花瓣上还凝着火星。”他说着递上一枚冰晶,里面封着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花瓣上果然有细碎的金红光点在跳动,“说是要留着给明日的婚典做装饰。”

易阳欣儿接过冰晶,指尖的火电轻轻一触,那梅花便在冰晶里绽放得愈发绚烂。她转头看向帝俊,凤眸中星火流转:“九哥,你说我们明日从龙塔寝殿走向火宫殿时,会不会有金乌与独角兽一路相护?”

帝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带着雷霆决运转时特有的安稳力量:“不止,我还要让全宇宙都看见,太阳焰星的王与后,是如何共掌这天地气运的。”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万兽齐鸣之声,那是来自火焰帝国各地的神兽在呼应,声浪翻涌间,天幕上的金乌与独角兽图腾忽然同时展翅,将整个太阳焰星都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刻放慢了脚步,静静等待着明日盛典的来临。

万兽齐鸣尚未停歇,卧龙大殿的地砖忽然裂开细纹,涌出金红色的岩浆,却在触及众人衣袍时化作柔软的锦缎,织成一片绵延的地毯,从殿门一直铺向龙塔寝殿。易阳欣儿踩着那地毯前行,红衣下摆扫过之处,岩浆锦缎竟开出一朵朵火焰花,花瓣上站着迷你的独角兽,正朝着帝俊的方向颔首。

帝俊紧随其后,褐金深瞳追着她的身影,忽然扬手召来雷锋杖,杖尖在半空划出符文,那些符文落地便化作金色的桥,桥栏上蹲着金乌石雕,每只金乌的喙中都衔着一颗夜明珠,将通往寝殿的路照得如白昼般明亮。“欣儿还记得,”他赶上她并肩而行,声音里带着笑意,“幼时你在孤茗宫掉进水潭,便是我用雷神腿劈出木桥救你上来的。”

易阳欣儿回首,凤眼弯成月牙:“九哥那时笨手笨脚,木桥刚搭好就塌了,最后还是我化作赤炼蛇,拖着你游上岸的。”她说着指尖戒指闪烁,广寒宫方向忽然飞来无数萤火虫,在桥上织成光网,网眼处竟浮现出当年的画面——小小的帝俊浑身湿透,正笨拙地给同样湿漉漉的易阳欣儿擦脸。

秦弘基化作的雄鹰在上空盘旋,忽然俯冲而下,将一片巨大的鹰羽铺在寝殿门前,羽面上用金线绣着七界地图,每个界域的中心都点着一颗火星。“此羽可作婚典时的礼台,”他变回人形躬身道,“踏上去便能感知七界众生的祝福。”

易阳欣儿刚踏上鹰羽,那些火星便齐齐亮起,传来各族的祈愿声。她忽然轻颤,原来九哥的心声也混在其中——“愿以万物为聘,护她永世无忧”。火翅不自觉地张开,将帝俊拢在翅下,红衣与玄衣相贴之处,竟生出细小的火苗,顺着衣纹游走,在背后织成金乌与独角□□缠的图案。

寝殿内,弄玉与端怀正摆放喜枕,那些枕头里填的并非棉絮,而是南极冰岛的冰绒与金乌的尾羽,触之既有凉意又不失温暖。“公主你看,”端怀指着枕头绣纹,“这金乌的眼睛,竟是用您戒指上的碎钻镶的。”

帝俊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里面躺着两缕发丝,一缕如赤焰,一缕似流金。“兀神医说,将同心草混着发丝种下,明日便会开花。”他将发丝缠在一起,用雷电之力轻轻一灼,发丝竟融成一颗珠子,被他嵌入寝殿的梁柱,“这样,无论我们在哪,火宫殿都能感知到彼此的气息。”

易阳欣儿伸手抚过那颗珠子,忽然有钟声从檾炩城传来,那是龙塔的晨钟提前敲响了,钟声里裹着西烨的灵力,竟让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都传来回应——偏殿的冰钟也跟着鸣响,两厢和鸣,如天籁般传遍三界。

“快到子时了。”易阳欣儿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火媚术流转间,天边的星辰忽然排成“囍”字,“九哥你听,连星辰都在催我们歇息,好养足精神迎明日。”

帝俊为她褪去金冠,指尖拂过她的发顶,那里竟慢慢浮现出独角兽的虚影,与他头顶悄然显现的金乌虚影相互依偎。“睡吧,”他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樱唇的温度带着安抚的力量,“明日醒来,整个宇宙都会为我们喝彩。”

寝殿的烛火渐渐转暗,只余下两颗夜明珠在梁柱上闪烁,映着相拥而眠的身影。窗外,金乌与独角兽的图腾仍在天幕上闪耀,而数万里外的寒沁阁,那些冰镇的“冰火酿”忽然泛起气泡,每颗气泡里,都藏着一个关于明日盛典的美梦。

子时刚过,龙塔寝殿的窗棂忽然被金光穿透,帝俊睁眼时,只见易阳欣儿的发丝正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化作一道金红相间的光带,顺着床沿垂落,在地面开出一朵朵并蒂莲——花瓣是她红衣的颜色,花蕊却泛着他玄衣上的紫金光泽。他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拂开,褐金深瞳里映着她沉睡的模样,忽然发现她唇角还噙着笑意,想来是做了甜梦。

殿外传来西烨的通报声,瓮声瓮气却难掩兴奋:“神君,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送来冰雕仪仗,那些冰狮子、冰麒麟,竟在半路自行披上了金乌羽织成的披风。”话音未落,寝殿门便被轻轻推开,两队冰雕仪仗列队而入,每尊冰雕的眼睛都嵌着红宝石,披风上的金乌纹在灯光下流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飞走。

易阳欣儿被动静唤醒,火翅轻展将自己裹住,凤眼惺忪地望向那些冰雕,忽然轻笑:“西烨王子倒是有心,知道我不喜冰冷,特意加了金乌羽披风。”她说着指尖轻弹,那些冰雕身上的披风便燃起淡淡的火焰,却不灼人,反而让冰雕透出温润的光泽,如暖玉般动人。

帝俊起身时,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忽然活了过来,绕着他的手臂游走一圈,化作腰带束在腰间。“欣儿且梳妆,”他俯身帮她理好红衣的领口,樱唇微扬,“我去卧龙大殿看看七界诸王是否备好了贺礼,若有哪个敢敷衍,定用雷鸣掌让他尝尝厉害。”话虽霸道,指尖却温柔地拂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那里的镶金纹路正随着他的触碰,泛出细碎的电光。

弄玉与端怀捧着梳妆盒上前,盒中最醒目的是一支金步摇,步摇坠子是两只交颈的金乌与独角兽,流苏是用广寒宫的冰丝与火宫殿的红绒拧成的。“公主,这是兀神医连夜打造的,”弄玉为她插上步摇,“说是戴上后,行走时会有百鸟朝凤的清音相随。”易阳欣儿刚戴好,果然有细碎的鸟鸣从步摇处传来,与殿外冰雕披风上的火焰噼啪声相和,格外悦耳。

卧龙大殿内,诸王正围着一件贺礼惊叹——那是罗兰奥用七界最稀有的灵木雕刻的屏风,一面刻着帝俊演练雷霆决的模样,褐金深瞳、麒麟长臂栩栩如生;另一面则是易阳欣儿化作浴火之凤的姿态,火翅舒展,凤眼流光。更奇的是,屏风会随着观者心意变换场景,此刻正映出二人幼时在孤茗宫追逐嬉戏的画面。

“罗兰奥大人这手艺,怕是连广寒宫的玉匠都要自愧不如。”一位界王赞道,话音刚落,屏风忽然射出两道光,分别落在帝俊与随后赶来的易阳欣儿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拓印在屏风背面,与原有的雕刻融为一体,引得众人纷纷称奇。

秦弘基忽然振翅飞入殿,鹰爪上抓着一个巨大的海螺:“此乃离火海域的‘同心螺’,二位同时对着螺口说话,七界之内,无论相隔多远都能听见彼此的声音。”易阳欣儿接过海螺轻吹,螺声竟化作她的声音传遍大殿:“九哥,你看这螺是不是比当年在广寒宫捡的贝壳有趣?”

帝俊闻言大笑,接过海螺回应,声音裹着雷电之力,让螺壳上的纹路都亮起金光:“自然有趣,只是当年那贝壳,你却宝贝得藏了三百年。”他说着握住她拿螺的手,屏风上的画面忽然变换,映出火宫殿的穹顶——那里不知何时聚满了金乌与独角兽,正相互梳理羽毛,一派和睦。

远处的圣火坛忽然腾起一道焰柱,直冲云霄,将太阳焰星的晨雾都染成了金红色。易阳欣儿望着那道焰柱,火翅轻轻拍打,红衣上的独角兽图腾忽然跃起,在她肩头化作一只迷你独角兽,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九哥你看,”她指着天际,“吉时快到了。”

帝俊抬头,褐金深瞳里映着焰柱与漫天神兽,忽然握紧她的手,雷锋杖与雷锋剑同时在殿外发出清越的鸣响,似在催促,又似在欢唱。整个太阳焰星,从伽诺城的大街小巷到南极冰岛的偏殿冷宫,都弥漫着期待的气息,连孤茗宫的冰梅都再次绽放,花瓣上的火星与金乌纹交相辉映,静待盛典开启。

圣火坛的焰柱忽然分作九道,如游龙般绕着檾炩城盘旋,龙尾扫过之处,所有建筑的檐角都自动挂上了红绸,绸带末端系着的金铃无风自鸣,声浪里混着七界诸王的谈笑声,顺着风飘向龙塔寝殿。易阳欣儿正由弄玉为她系上红衣的腰带,那腰带是用赤炼蛇的蛇蜕织成的,上面用金线绣着的烈焰独角兽,此刻忽然抬蹄轻踏,在她腰间烙下一个浅红的印记,与帝俊锁骨处的金乌纹遥相呼应。

“这印记倒是比罗兰奥送的同心结更贴心。”她对着菱花镜轻笑,凤眼微抬时,镜中倒影忽然泛起涟漪,映出卧龙大殿的景象——帝俊正与诸王说着什么,褐金深瞳里的霸道被笑意冲淡,麒麟长臂随意搭在椅背上,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雷锋剑穗,那剑穗是她幼时用寒沁阁的冰线编的,此刻竟泛着与她戒指同源的光泽。

秦弘基忽然从殿外飞入,鹰爪上抓着两串糖葫芦,糖衣是用金乌的熔羽熬制的,果核则是南极冰岛的冰珠。“这是孤茗宫的灵狐送来的,”他化作人形,将糖葫芦递上,“说是凡人成婚都要吃这个,图个甜甜蜜蜜。”易阳欣儿接过一串,刚咬下一颗,那冰珠便在口中化作暖流,带着梅花香滑入喉咙,引得她火翅轻颤,尾羽扫过镜台,将上面的胭脂盒震得跳起了舞。

此时帝俊恰好踏入寝殿,紫金玄衣上沾着几点星火,想来是从圣火坛旁经过时沾上的。“欣儿看,”他扬手召来一物,那是个水晶球,球内正上演着伽诺城的景象——百姓们举着灯笼涌向街头,孩子们用金粉在地上画着金乌与独角兽,连蹒跚学步的稚童,都学着他单膝跪地的模样,给身边的玩伴戴上用红绳编的指环。

“九哥你看那些孩子,”易阳欣儿指着水晶球轻笑,方唇边沾着一点金糖,“倒比你当年在广寒宫给我戴草戒指时像样多了。”帝俊走上前,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角的糖渍,褐金深瞳里映着她的红衣,声音低得像星火落地:“那时笨,只知用草茎编环,如今才懂,该用全宇宙最亮的钻,才配得上我的火羲公主。”

话音刚落,寝殿的门忽然被推开,西烨捧着一个冰盒站在门口,冰火双瞳里难得有了温度:“寒沁阁的冰蚕吐出了‘同心丝’,可织成结界护住婚典现场,任何邪祟都无法靠近。”他打开冰盒,里面的银丝立刻飞了出来,在殿中织成一张网,网眼处凝结着细小的冰晶,每个冰晶里都冻着一片金乌羽。

易阳欣儿伸手触碰冰网,那些冰晶忽然融化,化作水汽升腾,在空中凝成一行字:“七界同贺,日月共鉴”。“西烨王子这礼物,倒是比兀神医的同心草更实在。”她转头看向帝俊,火媚术流转间,他眼中顿时浮现出两人并肩站在圣火坛前的幻象,幻象里的他们身着婚服,金乌与独角兽的图腾在身后交缠成环。

兀神医不知何时也来了,背着药箱笑道:“公主莫急,老夫这‘合欢散’还没拿出来呢。”他从箱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两颗药丸,“此药非彼药,是用广寒宫的月桂、孤茗宫的梅蕊和火宫殿的焰心炼的,服下后可让二位灵力交融,往后施展雷霆决或火媚术时,威力能增十倍。”

帝俊接过药丸,却不急着服用,而是握住易阳欣儿的手,将两颗药丸并在一处。刹那间,药丸化作两道光,一道如金乌展翅,一道似独角兽扬蹄,顺着他们的指尖流入体内,两人周身顿时泛起金红交织的光晕,引得殿外九道焰柱齐齐冲天,在天幕上化作一个巨大的“囍”字。

“吉时快到了。”易阳欣儿望着窗外愈发璀璨的星空,火翅轻轻舒展,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金冠上的赤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与步摇的清音相和,格外动听。帝俊为她理好微乱的衣襟,樱唇勾起霸道又温柔的笑:“走吧,让全宇宙看看,太阳焰星的王与后,是如何共启这盛世盛典的。”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寝殿,金乌与独角兽的虚影在他们身后缓缓展开,将通往火宫殿的路罩在一片温暖的光里。远处,寒沁阁的冰砖正在月光下渗出暖意,广寒宫的桂树忽然开满了红花,而伽诺城百姓的欢呼声,正顺着圣火坛的焰柱,一点点攀上云霄,仿佛要将这寰宇同庆的喜悦,刻进宇宙纪年的每一页时光里。

天幕上的“囍”字忽然化作万千光点,如流星雨般坠落,落在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上。那些光点触到地面便生出藤蔓,藤蔓上结满了小小的灯笼,灯笼里跳动的不是烛火,而是金乌的尾羽碎光与独角兽的火电,将整座皇都照得如白昼般通明,连离主殿数万里的南极冰岛偏殿,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易阳欣儿被帝俊牵着走向殿外,红衣下摆扫过那些新生的藤蔓,每片叶子都自动翻转,露出背面用金线绣的小字——“帝俊与欣儿”。她忽然驻足,凤眼望向广寒宫的方向,那里正有无数冰蝶飞来,翅膀上沾着寒沁阁的冰屑,却在靠近她时化作暖蝶,翅膀上的花纹也从冰纹变成了火焰纹。“九哥你看,”她声音里带着惊喜,“连广寒宫的冰蝶都知道要来贺喜。”

帝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褐金深瞳里映着漫天蝶影,麒麟长臂轻轻揽住她的腰:“它们是怕你嫁了人,往后忘了去孤茗宫赏梅。”他指尖凝聚起一丝雷电之力,隔空一点,那些冰蝶便齐齐转向,在他们头顶织成一道蝶帘,帘下悬着无数冰晶,每个冰晶里都冻着一朵梅花,正是当年他在广寒宫为她摘的那种。

卧龙大殿前的广场上,罗兰奥正指挥着宫人摆放桌椅,那些桌椅竟是用活的灵木所制,桌腿会自行扎根于地,桌面则开出小小的花,花蕊中盛着的“流霞酿”正冒着细碎的泡。“神君,公主,”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这些灵木是七界诸王合力寻来的,说是能感知喜乐,宴饮时会开出更盛的花。”话音刚落,那些花朵果然齐齐绽放,花瓣上浮现出七界的风土人情,引得围观的百姓阵阵惊呼。

兀神医背着药箱穿梭在人群中,不时给孩童分发糖果,那些糖果是用他炼药的灵草做的,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小家伙们可要记好了,”他摸着一个孩子的头笑道,“明日大婚,神君和公主会给全城百姓赐福,到时候可要好好许愿。”那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手里的糖果忽然化作一只迷你金乌,振翅飞到易阳欣儿肩头,亲昵地蹭着她的金冠。

西烨站在圣火坛旁,冰火双瞳盯着坛中跃动的焰柱,忽然抬手,将南极冰岛的万年寒冰投入坛中。令人惊奇的是,寒冰并未融化,反而与火焰交织成一道冰火龙卷,卷中浮现出帝俊与易阳欣儿的身影——一个演练雷霆决,褐金深瞳凌厉,雷鸣掌拍出的电光如网;一个施展火媚术,凤眼流转间,身后的火翅舒展如屏,火电交织成漫天火雨。“这是冰火麒麟一族的祝福,”他瓮声解释,“愿二位如冰与火,看似相克,实则相生。”

易阳欣儿望着那冰火龙卷,忽然伸手握住帝俊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与他掌心的雷纹相触,发出一阵清越的鸣响。“九哥还记得吗,”她方唇微扬,声音里带着笑意,“幼时你在寒沁阁练雷神腿,把冰面劈出个大洞,是我化作浴火之凤,用翅膀为你挡了南极的寒风。”

帝俊低头看她,樱唇勾起温柔的弧度:“自然记得,那时你翅膀被冻得发抖,却还嘴硬说不冷。”他抬手为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拂过她的火翅,那里的羽毛忽然变得更加光亮,“明日大婚,我要让七界都看看,我太阳神帝俊的妻,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话音刚落,秦弘基化作的雄鹰忽然发出一声长唳,只见七界的方向同时升起烟火,有的如金乌展翅,有的似独角兽扬蹄,在空中炸开后,竟化作一行行文字,绕着太阳焰星盘旋——“恭贺太阳神与火羲公主大婚,愿寰宇同春,永世安康”。

易阳欣儿望着那些烟火,火翅轻轻一颤,带起一阵暖风,将帝俊玄衣上的紫金纹路吹得愈发清晰。“吉时快到了,”她转头看向他,凤眼流光溢彩,“我们该去火宫殿了。”帝俊握紧她的手,雷锋杖与雷锋剑忽然从腰间飞出,在空中交叉成一道拱门,剑柄与杖顶的宝石同时亮起,射出两道光柱,在他们前方铺就一条通往火宫殿的金光大道,大道两侧,金乌与独角兽的虚影正齐齐躬身,仿佛在迎接他们的君王与后。

金光大道的尽头,火宫殿的朱漆大门缓缓开启,门内涌出的不是寻常烟火,而是金乌与独角□□缠的霞光,将门槛都染成了赤金色。易阳欣儿与帝俊并肩踏入时,殿内忽然响起万道乐声,那是七界的乐器在同时奏响——天界的玉磬、冥界的骨笛、人界的丝竹,甚至连南极冰岛的冰琴都发来共鸣,乐声里混着伽诺城百姓的欢呼,震得殿顶的琉璃瓦簌簌落下金粉,如细雨般洒在二人肩头。

主殿卧龙大殿的穹顶早已化作星空,最亮的那颗星辰忽然坠落,化作一顶凤冠悬在易阳欣儿头顶,冠上的珍珠是广寒宫的月精所制,流苏则缀着金乌的尾羽,与她红衣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相映成辉。帝俊抬手为她戴上凤冠,褐金深瞳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麒麟长臂环住她的腰时,两人脚下忽然升起云台,云台四周的立柱自动刻上雷霆决的心法口诀,每个字都闪着电光,与她周身流转的火电交织成网。

“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裹着灵力传遍七界,话音未落,殿外的圣火坛忽然喷出九道焰柱,在空中凝成天地二字,随后缓缓鞠躬。易阳欣儿与帝俊并肩下拜时,红衣与玄衣的衣角相触,竟生出一朵并蒂莲,花瓣上的纹路正是他们的本真图腾,引得诸王纷纷起身行礼,连南极冰岛寒沁阁的冰雕都对着火宫殿的方向,自动摆出躬身的姿态。

“二拜高堂。”司仪声落,殿后忽然升起一幅水幕,幕中浮现出易阳皇室历代先祖的影像,他们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帝俊握着易阳欣儿的手深深下拜,指尖的雷电之力与她的火电同时涌入水幕,那些先祖影像忽然伸出手,在他们额头各印下一吻,化作两道金光融入体内——那是皇室传承的祝福,能让他们的灵力生生不息。

“夫妻对拜。”当这三个字响起时,整个宇宙仿佛都安静了一瞬。帝俊望着眼前的易阳欣儿,褐金深瞳里只映着她红衣似火的身影,樱唇微启:“欣儿,往后七界风雨,我与你共担。”易阳欣儿凤眼弯成月牙,火翅轻轻拂过他的玄衣:“九哥,往后三界荣光,我与你共享。”二人相对下拜时,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同时碎裂,化作万千金粉,在空中凝成一道永恒的契约,契约上的字迹闪烁着——“帝俊与易阳欣儿,以太阳焰星为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礼成的刹那,太阳焰星忽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嗡鸣,整个星球的图腾都亮起红光,从皇都伽诺城到南极冰岛的冷宫,每一寸土地都在共鸣。秦弘基化作的雄鹰带着七界的贺礼飞入殿内,那些礼物在空中自动组合,化作一面巨大的星盘,盘上刻着七界的位置,每个界域的中心都嵌着一颗宝石,代表着帝俊与易阳欣儿的灵力。

罗兰奥指挥着宫人呈上合卺酒,酒杯是用孤茗宫的冰玉雕琢的,酒液却冒着热气,那是用金乌的尾羽火与寒沁阁的冰泉酿就的,饮下时既有烈火的炽烈,又有寒冰的清冽。易阳欣儿与帝俊交杯时,酒液入喉,两人忽然同时化作本真——一只巨大的金乌展开双翼,遮天蔽日;一头烈焰独角兽扬蹄嘶鸣,火电冲天。两道身影在空中交缠,金乌的尾羽扫过独角兽的脊背,激起漫天星火,最终化作一道金红相间的光柱,直冲云霄,将整个宇宙都染成了温暖的颜色。

当他们变回人形时,发现周身的服饰已换作婚服——帝俊的紫金玄衣上多了独角兽的图腾,易阳欣儿的红衣上则绣满了金乌纹。四大守护者与侍女们齐齐跪地行礼,七界诸王的贺词如潮水般涌来,连广寒宫的嫦娥都遣人送来桂花糕,寒沁阁的冰雕仪仗化作真正的神兽,在殿外列队相贺。

易阳欣儿望着殿外漫天飞舞的金乌与独角兽,忽然握住帝俊的手,凤眼流转间,火媚术无意间漾开,让他眼中浮现出无数个未来的画面——他们并肩站在圣火坛前,看着七界丰收;他们在孤茗宫赏梅,雪花落在他的玄衣与她的红衣上,瞬间融化;他们在寒沁阁冰窖里,看着那些“冰火酿”随着岁月愈发醇厚。

帝俊回握住她的手,褐金深瞳里的霸道尽数化作温柔:“还想看什么?”易阳欣儿轻笑摇头,火翅轻轻包裹住两人:“有九哥在,什么都好看。”话音未落,殿外忽然飞来无数同心草,在他们脚下生根发芽,开出金红相间的花朵,花朵的香气顺着风,飘向宇宙的每个角落,仿佛在宣告着,太阳焰星的新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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