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各有轨迹,人心亦有边界。强求本是用执念捆绑他人,既违背天性,也耗损自己。学会放手,尊重彼此的选择与节奏,方能在松弛中得自在,于不强求里见从容。
执念如绳,强求便是用它缚住他人也困住自己。每个人都有专属的人生步调,勉强来的顺从终是虚耗。不如松绑放手,以尊重换舒心,不强求才是对关系的温柔,也是与自己的和解。
强求本是徒劳的执念,他人的意愿如风中柳絮,越攥紧越易飘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与选择,勉强得来的从不是真心。放下控制欲,以尊重换自在,不强求,方是人际间最通透的智慧。
人心如独立的星辰,各有运行轨迹。强求他人迎合自己,不过是用执念制造内耗,既扰了别人的节奏,也累了自己的心神。学会尊重差异、放手释怀,不强求,方能让关系自在,让心境澄明。
强求终是镜花水月,他人的选择自有其缘由,勉强只会催生隔阂与疲惫。与其执着于改变他人,不如收回向外的执念,守好自己的边界。不强求,是放过他人,更是与自己的内心和解,寻得一份安稳自在。
琅玕城的晨光带着太阳焰星独有的暖金色泽,穿透御极殿檐角的琉璃兽首,在白玉铺就的殿庭上投下斑驳光影。殿外的琼萧木舒展着绛红色的叶片,叶脉间流转着细碎的灵光,与远处萧云阙顶盘旋的焰色云气相映成趣,整座皇都都浸在这份恢弘又静谧的晨景里。
萧鼎身着玄色广袖长袍,衣料上用银线暗绣着虎纹图腾,行走时衣袂翻飞,宛如猛虎潜行。他身高八尺有余,面容刚毅,鬓角虽染霜华,眼神却依旧锐利如炬,此刻正立于御极殿外的露台之上,望着庭中那株千年琼萧木出神。昨日萧薰儿执意要放弃家族安排的圣域试炼,转而前往极寒之地寻找失传的星纹术,这事让他彻夜未眠,心中满是纠结。
“父亲,晨间露重,您身子金贵,还是进屋歇息片刻吧。”淡青色的身影轻移而来,婉君款步上前,手中捧着一件狐裘披风。她身形纤细,身高不足五尺五寸,淡青色衣裙上绣着细密的鼠纹暗花,与她温婉的气质相得益彰。她素来心思细腻,最懂老爷子的心思,见他神色凝重,便知是为薰儿的事烦忧。
萧鼎接过披风搭在臂上,沉声道:“薰儿这孩子,性子随她母亲,太过执拗。那极寒之地凶险万分,星纹术早已失传千年,她偏要去碰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放着好好的圣域试炼不走,岂不是自寻苦路?”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披风的系带。
正说着,粉红色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而来,慧娘裙摆摇曳,金蟾图腾在衣料上若隐若现。她身高五尺六寸,眉眼间带着几分灵动,走到萧鼎身边笑道:“老爷子,薰儿自小便是天才,她认定的事,谁能劝得动?当年我要修炼金蟾吐纳术,家族上下反对,不也是您力排众议支持我?”
萧鼎眉头皱得更紧:“那能一样吗?你当年修炼的是家族认可的功法,可薰儿要去的极寒之地,连星纹术的残卷都没有,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他转头看向慧娘,眼神中满是担忧,“我是家主,更是她父亲,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冒险?”
“父亲,强求之事,本就违背天意。”蓝色长袍猎猎作响,萧然缓步走来,他面容俊朗,气质温润如玉,腰间悬挂的玉佩随着步伐轻响。作为萧家三少之首,他向来沉稳睿智,“薰儿妹妹天赋异禀,心中自有丘壑。您强行阻止,只会让她心生郁结,反而不利于她的修行。”
红色衣袍的萧炎紧随其后,他身姿挺拔,眼神桀骜,周身隐隐有火焰气息流转:“大哥说得对,父亲。当年我要修炼异火诀,您也曾反对,可若不是我坚持,怎能有今日的成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之路,强求不得。”
黑色长衫的萧萧也走上前来,他面容清冷,气质沉稳,声音平静却带着说服力:“父亲,世间万物皆有轨迹,就像这琼萧木,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从不会因外力而改变。薰儿妹妹的选择,便是她的轨迹,您强行扭转,只会适得其反。”
萧鼎望着三个儿子,又看了看身旁的婉君和慧娘,心中的执念渐渐松动。他低头看向庭中的琼萧木,叶片上的灵光流转自如,不受半点拘束。忽然想起年轻时,自己为了突破境界,执意要去火焰山深处寻找火源,当时家族长辈也是百般阻拦,可他终究还是去了,虽历经艰险,却也收获颇丰。
这时,淡紫色衣裙的柔儿和红色衣裙的美姬也闻讯而来,柔儿的白马图腾在晨光中泛着柔光,她轻声道:“老爷子,璎儿常说,真正的守护不是束缚,而是尊重。薰儿妹妹有自己的想法,就让她去吧,萧家儿女,哪有惧险的道理?”美姬的狸猫图腾灵动俏皮,她附和道:“是啊父亲,萧玉那丫头也常说,强求来的顺从,终究不是真心。您就放宽心,薰儿妹妹自有分寸。”
萧鼎沉默良久,缓缓松开了攥紧的手指,眼神中的锐利渐渐化为温和。他抬头望向天空,焰色云气自由飘荡,不受任何拘束。心中忽然明了,强求本是用执念捆绑他人,也困住自己。薰儿有自己的追求,自己何必用父爱当作枷锁?
“罢了。”萧鼎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释然,“让她去吧。”他转头看向萧炎,“你去告知薰儿,让她备好行囊,家族会给她准备足够的护身法宝。告诉她,无论何时,萧家都是她的后盾。”
萧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躬身应道:“孩儿遵旨。”
晨光渐渐升高,透过琼萧木的枝叶,在地面上洒下细碎的光斑。萧鼎望着庭中的景色,心中一片澄澈。原来放手不是妥协,而是尊重;不强求不是纵容,而是智慧。只有让每个人都顺着自己的轨迹前行,方能在松弛中得自在,于不强求里见从容。御极殿的琉璃瓦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琅玕城的风轻轻吹拂,带着自由与舒展的气息,弥漫在这座皇都的每一个角落。
琅玕城的午后风烟渐息,御极殿后的琼萧林里,绛红叶片在暖金日光下簌簌轻摇,林间小径铺着细碎的莹白玉石,折射出柔和光晕。一袭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的萧冰儿缓步而行,裙摆上绣着的惊鸿鸟图腾随步伐流转,宛如振翅欲飞。她身高七尺,发间金步摇缀着细碎的星光石,行走时叮咚作响,与周身萦绕的佛光相融,正是圣界万人迷文殊菩萨的绝代风华。
“冰儿。”温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卿身着月白长衫,身形挺拔,鸿鸣鸟图腾在衣料上若隐若现。他快步上前,与萧冰儿并肩而行,指尖不自觉地想去牵她的手,却在半空微微停顿。
萧冰儿侧头看他,眉眼间带着浅笑:“卿哥,你怎么来了?日心国的政务不忙吗?”她身为日心大狮子国的太阳女王,近日刚处理完边境事宜,难得回琅玕城小聚,却见沈卿神色间似有隐忧。
沈卿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林间自由穿梭的灵雀身上:“政务再忙,也不及你心头事重要。我听闻父亲执意要你将金毛狮坐骑送入圣域驯养,你不肯,父女间闹了些不快?”
萧冰儿脚步微顿,指尖轻抚过身旁琼萧木的枝干:“父亲说金毛狮太过威猛,留在我身边恐有不测,可它陪我征战多年,早已不是坐骑,而是亲人。”她眼中闪过一丝怅然,“他总想着为我安排好一切,却忘了我早已不是需要庇护的小丫头。”
正说着,一阵冰晶碎裂般的清响传来,蓝色衣袍的萧然携着墨绿色曳地长裙的杨旸缓步走来。萧然身高八尺有余,混沌图腾在衣袍上流转着神秘光晕,身为太空之神与冰帝,他绝代风华,堪称三界第一美男;杨旸身姿高挑,蓝皮鼠图腾在墨绿裙摆上暗闪,身为月光女王与夜影者之首,她气质清冷中带着几分凌厉。
“妹妹,妹夫。”萧然开口,声音如玉石相击,“方才在萧云阙听闻父亲与你争执,特意过来看看。”
杨旸目光落在萧冰儿身上,语气平和:“父亲也是一片苦心,只是用错了方式。强求你送走金毛狮,不过是他想护你周全的执念罢了。”她抬手拂过鬓边的珠花,“当年我执意要保留夜莺的身份,继续在冥界执行任务,我父亲也曾百般阻拦,说女子当安于内宅,不该涉险。”
萧冰儿眼中闪过好奇:“那你是如何说服岳父大人的?”
“未曾说服,只是让他亲眼见了我的选择并非鲁莽。”杨旸回忆道,“我带他去了深蓝星球,让他看我如何以雷电为能量,在险地中周旋。他亲眼见到我并非逞强,而是真的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便不再强求。”她看向萧然,眼中满是温柔,“萧然也从未逼我放弃,他说,真正的相守不是捆绑,而是尊重彼此的人生步调。”
萧然颔首附和:“强求之事,本就毫无意义。就像当年父亲逼我继承家主之位,我执意要追寻太空之道,他也曾震怒。可后来他见我在星际间创下一番天地,终究还是松了口。”他看向沈卿,“妹夫,你身为鸿钧道祖,当知万物皆有定数,强求只会适得其反。”
沈卿沉吟道:“我自然明白,只是父亲年纪大了,执念深重。他总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庇护的孩子,却忘了我们早已能独当一面。”他转头看向萧冰儿,“不如我们带父亲去日心国看看,让他亲眼见见你如何治理国家,如何与金毛狮并肩守护子民。”
萧冰儿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金毛狮通人性,父亲见它温顺忠诚,或许便会改观。”
几人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萧鼎身着玄色长袍,在婉君的陪伴下走来。他见到几人,神色微缓,方才与萧冰儿争执后的怒气已然消散大半。
“父亲。”萧冰儿上前一步,语气恭敬,“孩儿想请您去日心国小住几日,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也让您见见金毛狮平日如何与子民相处。”
萧鼎沉默片刻,目光落在萧冰儿坚定的眼神上,又看了看身旁的萧然与杨旸。他想起昨日放手让薰儿去极寒之地后的释然,心中那股强求的执念渐渐松动。“也好。”他缓缓点头,“我倒要看看,你这太阳女王是如何当的,那金毛狮又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温顺。”
几日后,一行人乘坐星际战船前往日心国。战船穿梭在星云之间,杨旸指尖引动雷电能量,在船身周围形成一层防护罩,深蓝星球的雷电之力与萧然的太空神力相融,护得战船平稳前行。萧鼎立于船头,望着窗外璀璨的星河,心中百感交集。他忽然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强求,不过是害怕子女受伤害,却忘了他们早已拥有足够的能力去面对风雨。
抵达日心国后,萧鼎亲眼见到萧冰儿身着华服,在朝堂上运筹帷幄,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见到金毛狮温顺地卧在宫殿外,与孩童们嬉戏,眼神中满是温柔。他还见到沈卿始终陪伴在萧冰儿身边,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两人默契十足。
当晚,日心国举行盛宴,金毛狮驮着萧鼎漫步在宫殿后的花园里。萧鼎抚摸着它厚实的鬃毛,心中一片柔软。“罢了,罢了。”他轻声道,“以后便留在冰儿身边吧,你护她周全,我也放心。”金毛狮似是听懂了,低低地吼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宴席上,萧鼎举起酒杯,看向萧冰儿与沈卿,又看向萧然与杨旸:“以前是我太过执念,总想着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你们,却忘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步调。”他饮下杯中酒,语气中满是释然,“从今往后,我不再强求你们做任何事,只愿你们平安顺遂,自在舒心。”
萧然与杨旸相视一笑,萧冰儿眼中泛起泪光,沈卿轻轻握住她的手。月光洒在宴席上,与烛火交相辉映,温暖而静谧。
执念如绳,强求便是用它缚住他人也困住自己。萧鼎终于明白,真正的爱不是捆绑,而是尊重;不是强求,而是放手。只有松开执念的绳索,才能让彼此都获得自由,在各自的人生轨迹上从容前行。日心国的夜色温柔,星河璀璨,见证着这份不强求的温柔,也见证着一场与自己的和解。
日心国的盛宴余温未散,星际传讯玉忽然在席间亮起柔和的红光,萧炎一袭红衣踏光而来,衣袍上的龙纹图腾在烛火下流转着烈焰般的光泽。他身高八尺有余,身为药师琉璃光如来与神农炎帝,周身既萦绕着药香,又暗藏火星本源的炽热,刚落地便笑道:“父亲、兄长们都在,倒是省了我四处寻觅。”
紧随其后的是同样身着红衣的纳兰嫣然,她身姿窈窕,龙纹图腾与萧炎的衣袍遥相呼应,身为嫣后与圣巫女,气质雍容中带着几分灵动。“见过父亲,见过各位兄长嫂嫂。”她屈膝行礼,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
萧鼎见二人到来,脸上笑意更深:“你们夫妇倒是赶得巧,刚说起薰儿,你们便来了。”
提及萧薰儿,萧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父亲,我们正是为薰儿而来。”他看向身旁的纳兰嫣然,“嫣然已收到血薇的传讯,薰儿在极寒之地找到了星纹术残卷,却不愿即刻返回,反倒想留在那里整合血族三大物种。”
纳兰嫣然补充道:“血薇说,薰儿想让蝙蝠、吸血王蛇、狼人三族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守护极寒之地的星纹之力。可暗界的吸血鬼之王君无妄担心她安危,几次想强行将她带回暗界,两人为此起了争执。”
萧鼎闻言,眉头微蹙,刚放下的执念又有抬头之势:“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极寒之地凶险,三族积怨已久,她一个女子如何能摆平?君无妄强行带她回来也是为她好。”
“父亲,不可。”萧炎连忙摆手,“强求之事,本就徒劳。君无妄的心意虽好,可薰儿性子倔强,越是强行阻拦,她越是不肯屈服。”他想起自己当年执意修炼异火诀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就像风中柳絮,攥得越紧,越易飘散。”
纳兰嫣然点头附和:“我已通过圣巫之力感知到薰儿的心意,她并非逞强,而是真的找到了整合三族的契机。星纹术需要三族之力共同催动,她留在那里,是顺应因果,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看向萧鼎,语气诚恳,“勉强得来的从不是真心,君无妄的强求,只会让薰儿心生隔阂。”
萧然身着蓝袍,混沌图腾流转着神秘光晕,开口道:“二弟说得对。薰儿如今已是血族王妃,有自己的决断。君无妄虽是担心她,却用错了方式。不如我们前往极寒之地,劝说君无妄放下控制欲,尊重薰儿的选择。”
杨旸的墨绿长裙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蓝皮鼠图腾暗闪:“我与萧然可动用太空之力与雷电之力,护众人往返平安。再者,我身为夜影者之首,或许能帮薰儿从中斡旋,化解三族矛盾。”
萧鼎沉吟片刻,想起前日在日心国的感悟,心中的执念渐渐消散:“罢了,既然是薰儿的选择,便由她去吧。”他看向萧炎夫妇,“你们夫妇与我一同前往极寒之地,见见君无妄,也好让他放心。”
几日后,众人乘坐星际战船前往极寒之地。战船穿梭在冰封的星带之间,萧炎周身散发的火星本源之力驱散了寒意,纳兰嫣然则以圣巫之力探查前方路况。萧鼎立于船头,望着窗外一片银白的极寒之地,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他总想着将子女护在羽翼之下,可如今才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与选择,强求不得。
抵达极寒之地后,众人直奔星纹殿。远远便见殿外寒气弥漫,蝙蝠族群在低空盘旋,狼人战士手持兵刃守卫两侧,吸血王蛇则缠绕在殿柱之上,气氛剑拔弩张。殿门口,身着紫色曳地长裙的萧薰儿正与一身红衣的君无妄对峙,她的本真本源图腾吸血王蛇在裙摆上若隐若现,神色坚定。
“无妄,我再说一次,我不会跟你回去!”萧薰儿的声音清冷,“三族积怨已深,若不趁此时机化解,日后必生祸端。星纹术关乎整个宇宙的平衡,我不能半途而废。”
君无妄身材高大,吸血王蛇图腾在衣袍上翻涌,语气中带着担忧与执拗:“薰儿,三族之事凶险万分,你何必以身犯险?跟我回暗界,我会护你一世周全!”他伸手想去拉萧薰儿,却被她侧身避开。
“护我周全,便是将我困在暗界吗?”萧薰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你不懂,这不是逞强,是我的责任。”
就在这时,萧鼎一行人走上前。君无妄见到众人,神色微变,躬身行礼:“见过萧老爷子,见过各位。”
萧鼎看向君无妄,语气平和:“无妄,我知道你是担心薰儿,可强求本是徒劳的执念。你看她,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血族王妃,有自己的决断与担当。”他指了指殿外的三族,“她能让三族暂时放下恩怨,便是她的能力。”
萧炎走上前,拍了拍君无妄的肩膀:“妹夫,放下控制欲,以尊重换自在。薰儿的选择,自有她的道理。我们能做的,不是强行阻拦,而是在她需要时提供支持。”
纳兰嫣然补充道:“我已用圣巫之力与三族首领沟通,他们愿意给薰儿一个机会。你若真为她好,便相信她,尊重她的选择。”
君无妄望着萧薰儿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众人诚恳的表情,心中的执拗渐渐松动。他想起与薰儿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她向来聪慧坚韧,从未做过无把握之事。或许,自己真的是太过担心,才想用控制来换取心安。
“好。”君无妄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释然,“我不再强求你跟我回去。但你要答应我,务必保重自身,若有任何危险,即刻传讯于我。”
萧薰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点头道:“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殿外的寒气渐渐消散,三族之间的剑拔弩张也化为平静。蝙蝠族群落在殿顶,狼人战士收起兵刃,吸血王蛇温顺地盘踞在一旁。星纹殿内,星纹术残卷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与三族的气息相融。
萧鼎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一片澄澈。不强求,方是人际间最通透的智慧。无论是子女的选择,还是他人的意愿,唯有放下执念,尊重彼此,才能换来真正的自在与和谐。极寒之地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星纹殿上,温暖而明亮,照亮了每个人心中的释然与从容。
极寒之地的星纹光芒尚未散尽,星际传讯符便传来急促的波动,一道黑色劲装身影破空而至,正是狮子座轩辕十四大帝白胤王萧萧。他身高八尺六寸,衣袍上的蚂蚁图腾在寒光中若隐若现,周身裹挟着火族独有的炽烈气息,身后紧随的是一袭白衣的仙后白纤舞,蜜蜂图腾在裙摆上点缀,身姿窈窕却带着几分骄纵之气。
“父亲,兄长们!”萧萧大步流星踏入星纹殿,声音沉稳有力,“听闻薰儿妹妹之事已了,特来告知一件要事——璎儿她在药王星炼药,竟要将万载雪罂子赠予丧尸纪的残余部族,雪诺兄正为此与她争执不下。”
白纤舞嘟着嘴,语气带着几分愤愤:“那雪罂子可是千万亿株罂粟花历经万年才凝成的至宝,能治百病解百毒,璎儿姐姐偏要拿去给那些丧尸部族,雪诺兄自然不依,硬要将雪罂子留下造福十方法界,两人都快吵翻了!”
萧鼎刚舒展的眉头又微微蹙起,却未如往日般急着表态,只是看向萧萧:“璎儿为何执意要赠予丧尸部族?”
“她言说丧尸部族虽为第五纪遗存,却早已褪去凶性,如今饱受疫病之苦,雪罂子是他们唯一的生机。”萧萧叹了口气,“可雪诺兄认为,雪罂子太过珍贵,当用在更重要之处,强求璎儿改变主意,甚至想强行将雪罂子封存。”
萧炎一袭红衣上前,龙纹图腾流转着暖意:“雪诺兄的顾虑不无道理,但强求之事,终究是用执念制造内耗。璎儿身为造物主上帝耶和华罂粟花,自有她的考量,丧尸部族的生机,在她眼中或许便是最重要的事。”
纳兰嫣然附和道:“人心如独立的星辰,各有运行轨迹。雪诺兄想让雪罂子造福更多人,璎儿却想救丧尸部族于水火,并无对错之分,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强行让璎儿迎合自己,既扰了她的节奏,也累了自己的心神。”
萧然蓝袍轻扬,混沌图腾泛着柔光:“不如我们一同前往药王星,亲眼看看情况。雪诺兄素来明事理,只是一时执念深重,想必能听进劝。”
杨旸墨绿长裙微动,蓝皮鼠图腾暗闪:“我可动用雷电之力探查药王星的情况,确保路途平安。再者,我与璎儿曾有过交集,知晓她的脾性,或许能从中斡旋。”
萧鼎点了点头,眼中已无往日的执拗:“也好,便去看看。这一次,我不再强求任何人,只愿他们能各自释怀。”
一行人乘坐星际战船前往药王星,战船穿梭在漫天星斗之间,萧萧周身的火族之力与萧炎的火星本源相融,驱散了星际间的寒凉。白纤舞趴在船舷边,望着窗外飞逝的星云,忽然道:“其实雪诺兄也是太过珍视璎儿姐姐,怕她因赠予雪罂子耗损自身本源。只是他用错了方式,不懂得尊重璎儿姐姐的选择。”
沈卿身着月白长衫,鸿鸣鸟图腾流转:“执念之人,往往看不清这一点。总想着用自己的方式为对方好,却忘了对方是否真的需要。”
萧冰儿天蓝色华冕长裙轻摇,惊鸿鸟图腾似要振翅:“就像当年父亲强求我送走金毛狮,何尝不是出于爱护?只是直到亲眼所见,才明白尊重比强求更重要。”
抵达药王星时,只见漫山遍野的罂粟花在星光照耀下泛着紫色光晕,中央的炼药台旁,萧璎一袭紫衣伫立,裙摆上的罂粟花图腾与漫山花海相映,身高七尺八寸的她周身萦绕着鸿蒙之气,正是上古混沌第一主神的威仪。雪诺身着白衣,狼图腾在衣袍上翻涌,身形挺拔如松,正与萧璎对峙。
“璎儿,雪罂子太过珍贵,怎能轻易赠予丧尸部族?”雪诺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你可知炼制这一株雪罂子,你耗损了多少本源?”
萧璎神色平静,语气却异常坚定:“雪诺,丧尸部族虽遭世人误解,却也有生存的权利。我身为造物主,岂能见死不救?雪罂子纵是珍贵,能救万千生灵,便是它最好的归宿。”
“可他们是丧尸部族!”雪诺眉头紧锁,“十方法界多少生灵等着雪罂子救命,为何偏偏要选他们?”
“在我眼中,众生平等,无分贵贱。”萧璎摇头,“你强求我改变主意,不过是你的执念罢了。既扰了我的节奏,也累了你的心神,何苦来哉?”
就在这时,萧鼎一行人走上前。雪诺见到众人,神色微缓,躬身行礼:“见过萧老爷子,见过各位。”
萧鼎看向雪诺,语气平和:“雪诺,我知晓你是为璎儿好,可人心如独立的星辰,各有运行轨迹。璎儿的选择,自有她的道理,强求不得。”
萧萧走上前,拍了拍雪诺的肩膀:“雪诺兄,璎儿身为万妖女王与自由女神,心怀众生是她的本性。你强行阻拦,只会让她心生郁结,反而不利于她的本源恢复。”
白纤舞调皮地眨了眨眼:“是啊雪诺兄,璎儿姐姐向来有主见,你越是强求,她越是坚持。不如放手释怀,尊重她的选择,说不定反而能有意外之喜。”
雪诺望着萧璎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众人诚恳的表情,心中的执念渐渐松动。他想起与萧璎相识以来,她始终心怀慈悲,众生在她眼中皆是平等。或许,自己真的是太过执着于雪罂子的珍贵,而忽略了璎儿的初心。
“好。”雪诺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释然,“我不再强求你。只是你要答应我,不可再为炼药耗损本源。”
萧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点头道:“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漫山的罂粟花忽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雪罂子在炼药台上缓缓升起,散发出治愈的光晕。远处,丧尸部族的身影渐渐靠近,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敬畏。萧鼎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一片澄明。
学会尊重差异、放手释怀,不强求,方能让关系自在,让心境澄明。药王星的星光温柔洒落,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释然,也映照着这片因尊重而变得和谐的天地。罂粟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带着安宁与祥和,诉说着不强求的智慧。
药王星的罂粟花香还萦绕在鼻尖,星际战船刚驶入琅玕城空域,便见一抹白色身影立于城门外的琼萧木下,正是天皇宁天萧宁。他身高八尺有余,白衣上的猫图腾在暖金日光下若隐若现,身旁依偎着身着淡色衣裙的闵后朴水闵,黄花鱼图腾在裙摆上泛着微光,身姿纤细温婉。
“父亲,兄长嫂嫂们回来了!”萧宁迎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身旁的朴水闵也屈膝行礼,声音轻柔:“见过老爷子,见过各位。”
萧鼎见他神色异样,问道:“宁天,何事如此匆忙?”
“是小玉。”萧宁叹了口气,“她近日总魂不守舍,我追问之下才知,她仍惦记着慕容沙破。可慕容沙破早已表明心迹,只愿忠于羽冥王子,无意儿女情长。小玉却不肯死心,执意要留在玄黄护法府,想以真心打动他,沙破兄不堪其扰,已闭门不见多日。”
朴水闵补充道:“我劝过小玉妹妹,强扭的瓜不甜,可她性子执拗,说猫族公主认定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沙破兄态度坚决,两人这般僵持,只剩隔阂与疲惫。”
萧玉的身影恰在此时出现,黄色衣裙上的猫图腾灵动俏皮,她身高六尺九寸,眼眶微红,显然是哭过。“兄长何必在父亲面前说我!”她语气带着几分委屈,“我只是喜欢慕容沙破,想留在他身边,有错吗?”
“小玉,强求终是镜花水月。”萧鼎走上前,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郑重,“慕容沙破已有自己的选择,他的心意如磐石,你再执着,也难改变分毫。勉强只会催生隔阂,让你自己疲惫不堪。”
萧然蓝袍轻扬,混沌图腾流转:“妹妹,慕容沙破的志向在守护羽冥王子,守护玄黄秩序,这是他的人生轨迹。你强行介入,既扰了他的节奏,也让自己陷入执念的困境。”
杨旸墨绿长裙微动,蓝皮鼠图腾暗闪:“我身为夜影者之首,见过太多因强求而生的怨偶。真心从不是靠纠缠得来的,不如收回向外的执念,守好自己的边界。”
萧玉咬着唇,眼中泛起泪光:“可我真的很喜欢他……猫族只剩我们兄妹,我只是想找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喜欢不代表要拥有。”萧炎一袭红衣上前,龙纹图腾泛着暖意,“当年我也曾执着于一件异火,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却险些走火入魔。后来才明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强求也无用,不如放手,反而能寻得心安。”
纳兰嫣然附和道:“小玉妹妹,慕容沙破有他的坚守,你也有自己的骄傲。与其在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中内耗,不如看看身边人。流沙公子风神流沙对你一往情深,他的真心,可比强求来的虚假温存珍贵得多。”
萧玉沉默着低下头,指尖攥紧了裙摆。她想起这些日子在护法府的场景,慕容沙破的冷漠疏离,自己的卑微讨好,确实只剩疲惫。可心中的执念如藤蔓缠绕,难以割舍。
“我陪你去见见慕容沙破吧。”萧宁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能真正放下。”
众人一同前往玄黄护法府,府门前的石狮威严矗立,朱红大门紧闭。慕容沙破的侍从通报后,过了许久才开门迎客,慕容沙破身着黑衣,天狼星图腾在衣袍上泛着冷光,神色淡漠:“见过老爷子,见过各位。”
“慕容兄,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我不再纠缠你了。”萧玉深吸一口气,眼中虽有不舍,却多了几分坚定,“之前是我太过执着,给你添麻烦了。”
慕容沙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释然:“萧玉公主能想通,是好事。我敬佩你的勇气,却不能回应你的心意,还望你谅解。”他顿了顿,补充道:“流沙公子风神流沙,为人正直,对你痴心一片,他才是值得你托付的人。”
恰在此时,一道青色身影御风而来,正是流沙公子风神流沙。他身着青衫,风神图腾在衣袍上流转,身姿挺拔,见到萧玉,眼中满是温柔:“小玉。”
萧玉望着流沙公子,想起这些日子他默默的陪伴——在她失意时递上的热茶,在她淋雨时撑开的伞,在她执着于慕容沙破时无声的守护。这些细节,她之前从未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满是暖意。
“流沙公子。”萧玉轻声开口,眼中的泪光渐渐消散,“之前是我太过糊涂,忽略了身边的真心。”
“能等到你回头,再久我也愿意。”流沙公子笑了,眼中满是珍视。
萧鼎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一片澄明。不强求,是放过他人,更是与自己的内心和解。萧玉放下了对慕容沙破的执念,收回了向外的纠缠,反而寻得了真正的安稳自在。
萧宁松了口气,身旁的朴水闵也露出了笑容:“小玉妹妹终于想通了,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萧炎夫妇相视一笑,萧然与杨旸眼中满是欣慰,沈卿与萧冰儿并肩而立,佛光与星光相融。琅玕城的风轻轻吹拂,琼萧木的绛红叶片簌簌作响,带着安宁的气息。
萧玉望着流沙公子温柔的眼眸,忽然明白,真正的幸福从不是强求来的,而是在恰当的时机,遇到那个懂得珍惜自己的人。她之前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光,却忘了身边早已有人为她点亮了星辰。
“我们回去吧。”萧玉挽住朴水闵的手臂,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黄色衣裙的猫图腾在日光下跳跃,宛如重获自由的生灵。
众人一同返回萧府,御极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萧鼎坐在主位上,望着满堂儿女,心中感慨万千。从最初强求薰儿放弃星纹术,到后来放手让冰儿守护金毛狮,再到劝说雪诺尊重璎儿,如今看着萧玉放下执念,他终于彻底明白,不强求才是人际间最通透的智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与缘由,与其执着于改变他人,不如守好自己的边界,与自己和解。琅玕城的暮色温柔,琼萧木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映照着这座皇都的安宁与祥和,也映照着萧家众人因不强求而得来的安稳自在。
琅玕城的暮色晕染开一层暖橙光晕,萧府御极殿内灯火通明,琼萧木的香气顺着窗棂飘入,与席间的酒香、药香交织成一片安宁。萧鼎坐在主位上,望着满堂儿女与儿媳女婿,心中满是感慨。从最初对子女选择的百般强求,到如今的全然释怀,这一路的转变,让他真正懂得了“不强求”三字的重量。
“父亲,今日当浮一大白!”萧炎举起酒杯,红衣上的龙纹图腾在烛火下流转,“小玉妹妹得偿所愿,璎儿妹妹的雪罂子救了丧尸部族,薰儿妹妹也在极寒之地整合了血族三族,这都是不强求的福气啊!”
纳兰嫣然附和着举杯,红衣上的龙纹与萧炎遥相呼应:“是啊父亲,众生皆有轨迹,强求不得。如今大家各得其所,正是最好的结局。”
萧宁身着白衣,猫图腾泛着柔光,身旁的朴水闵温柔地为他添酒:“若不是父亲当初放下执念,我们姐妹几个也未必能寻得真正的自在。”
萧玉穿着黄色衣裙,猫图腾灵动俏皮,她依偎在流沙公子身旁,脸上满是娇羞:“多谢父亲与兄长嫂嫂们点醒,不然我还困在执念里,错失了流沙。”
正说着,殿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血薇身着红色长袍快步走入,躬身道:“老爷子,各位公子小姐,薰儿主子与君无妄主子已从极寒之地赶回,此刻正在殿外等候。”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相迎。萧薰儿身着紫色曳地长裙,吸血王蛇图腾在裙摆上若隐若现,身旁的君无妄一袭红衣,同样的图腾彰显着两人的羁绊。夫妻二人并肩而入,神色间满是从容与默契。
“父亲,兄长嫂嫂们,我们回来了。”萧薰儿屈膝行礼,声音清冷却带着暖意,“极寒之地的血族三族已达成和解,星纹术也已初步掌控,此次回来,是想向父亲报个平安。”
君无妄补充道:“多亏了各位之前的劝说,我才放下了控制欲,尊重薰儿的选择。如今三族同心,极寒之地一片祥和,这都是不强求的功劳。”
萧鼎笑着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们能各自安好,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话音刚落,又有侍从通报,萧璎与雪诺也从药王星赶来。萧璎一袭紫衣,罂粟花图腾与漫山花海的记忆重叠,雪诺身着白衣,狼图腾在衣袍上翻涌,两人身后跟着几位丧尸部族的首领,首领们身着朴素的衣袍,脸上满是感激。
“父亲,我们带了贵客前来。”萧璎走上前,语气温婉,“这几位是丧尸部族的首领,此次特来向父亲与各位道谢,多谢萧家支持我赠予雪罂子,救了他们全族。”
丧尸部族的首领们齐齐躬身行礼,为首的老者声音沙哑却真诚:“多谢萧老爷子,多谢萧家各位公子小姐。若无雪罂子,我族早已不复存在,萧家的恩情,我族永世不忘。”
萧鼎连忙扶起老者:“老人家不必多礼,众生平等,能救你们,是雪罂子的缘分,也是璎儿的善心。强求不得的事,顺其自然便好。”
殿内的气氛愈发热烈,萧然与杨旸并肩而立,混沌图腾与蓝皮鼠图腾交相辉映,杨旸轻声道:“如今看来,当初父亲放手让薰儿去极寒之地,真是明智之举。若那时强行阻拦,不仅会让薰儿心生怨恨,也会错失这一段善缘。”
萧然颔首:“人心如星辰,各有轨迹。强求他人迎合自己,不过是自寻烦恼。如今大家都在自己的轨道上从容前行,这便是最圆满的景象。”
沈卿与萧冰儿坐在一旁,鸿鸣鸟图腾与惊鸿鸟图腾相映成趣,萧冰儿望着殿内的欢声笑语,轻声道:“还记得当初父亲强求我送走金毛狮,我心中满是抵触。如今想来,若不是兄长嫂嫂们劝说,父亲也不会释怀,我也无法与金毛狮一同守护日心国。”
沈卿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执念是枷锁,放手才是自由。父亲能解开自己的枷锁,不仅成全了我们,也成全了他自己。”
席间,萧萧与白纤舞相谈甚欢,黑色劲装的蚂蚁图腾与白色衣裙的蜜蜂图腾相得益彰。白纤舞调皮地说道:“三哥,你看如今多好,没有强求,没有争执,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以后我们檾炩城的火宫殿,也要常办这样的聚会,让十方法界都知道不强求的智慧。”
萧萧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等回去后,我们便广发请柬,让更多人明白,与其执着于改变他人,不如收回执念,守好自己的边界。”
萧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一片澄明。他想起年轻时,为了萧家的荣耀,强求自己突破境界,强求子女继承家业,为此耗费了多少心神,也让子女们受了多少委屈。如今放下执念,反而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祥和。
“各位。”萧鼎举起酒杯,殿内瞬间安静下来,“今日欢聚一堂,我有几句话想说。”他目光扫过众人,语气诚恳,“以前我总想着,身为家主,身为父亲,便要为你们铺好所有的路,让你们少走弯路。可我忘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与缘由,强求终是镜花水月,不仅催生隔阂与疲惫,还会让大家都陷入痛苦。”
他饮下杯中酒,继续道:“直到后来,我看着薰儿执意前往极寒之地,冰儿坚守金毛狮,璎儿要赠予雪罂子,小玉执着于慕容沙破,我才渐渐明白,不强求,是放过他人,更是与自己的内心和解。如今你们各得其所,各有自在,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从今往后,萧家的规矩只有一条——尊重彼此的选择,不强求,不纠缠。”萧鼎的声音掷地有声,“无论是家族大事,还是儿女情长,都要顺着本心,顺着轨迹,这样才能让关系自在,让心境澄明。”
众人纷纷举杯响应,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回荡在御极殿内。“谨遵父亲教诲!”
夜色渐深,琅玕城的星光格外璀璨,洒在萧府的琉璃瓦上,映出一片祥和。殿内的欢声笑语持续了许久,直到月上中天,众人才渐渐散去。
萧鼎独自站在御极殿外的露台上,望着漫天星斗,心中一片安宁。他想起那些因强求而产生的烦恼,如今都已烟消云散。原来,不强求不是妥协,而是一种通透的智慧;不是放弃,而是一种从容的选择。
远处,琼萧木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绛红色的叶片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萧鼎伸出手,感受着风的温柔,心中默默念道:“强求别人干什么呢?顺其自然,尊重彼此,便是最好的结局。”
星光下,萧府的轮廓被勾勒得格外温柔,这座历经风雨的皇室都城,如今因“不强求”的智慧,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祥和。而这份智慧,也将如同星光照耀,指引着萧家众人,在各自的人生轨迹上,从容前行,寻得属于自己的安稳自在。
星际间的风穿梭而过,带着琅玕城的安宁与祥和,传遍整个太阳焰星斗罗大陆,也传遍了十方法界。那些因强求而产生的隔阂与疲惫,终将被尊重与理解化解,而不强求的智慧,也将成为众生心中最珍贵的宝藏,代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