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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1057章 6 小丑粉墨登场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4 16:56:45 来源:文学城

世间多少喧嚣,皆由“粉墨”遮了本真。小丑浓妆登场,笑声里藏着无人懂的苍凉。我们何尝不是这般?戴面具迎合世俗,待卸妆时才惊觉,最珍贵的自己,早已在扮演中模糊了模样。

粉墨重彩掩不住底色,小丑登场只为博人一哂。世人亦常这般,用光鲜包装脆弱,以热闹掩饰孤独。面具戴久了便难卸下,到最后,连自己都忘了素颜时本应有的模样。

小丑以粉墨遮面,在聚光灯下演绎荒诞。我们何尝不是在生活舞台上,用世俗的“油彩”伪装真心?热闹背后多是身不由己的表演,待曲终人散,才惊觉最难得的,是卸下伪装后敢以本真示人的勇气。

粉墨是取悦世界的铠甲,亦是困住自我的枷锁。小丑登场时,笑声越响,本心越远。生活里,我们总为迎合他人涂脂抹粉,却忘了:真正的登场,从不需要伪装,本真自会发光。

小丑的粉墨是给世界的假面,登场的热闹是演给旁人的戏码。世人多困在这样的表演里,用刻意的装扮掩盖本心。殊不知,所有外在的修饰终会褪去,唯有真实的内核,才能支撑起人生真正的登场。

曜狮京的穹顶浮着鎏金云霭,日冕狮庭的朱红廊柱缠满焰纹金螭,檐角悬着的鎏金铃随风轻响,碎成满庭清越。正午的日光泼洒在炎鬃金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万道霞光,将庭中铺就的白玉砖映得透亮,每一块砖缝里都嵌着细碎的日光,仿佛藏着无数个微型太阳。

冰公主萧冰儿正倚在庭中那株千年赤焰桂下,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垂落如瀑,裙摆上用银线绣就的惊鸿鸟图腾在日光下流转生辉,展翅欲飞。她身姿高挑,170厘米的身高衬得长裙愈发飘逸,裙裾扫过地面时,带起细碎的光晕。发间斜插一支累丝嵌宝金步摇,流苏垂至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容颜绝世,眉眼间既有文殊菩萨的悲悯清宁,又有太阳女王的威严雍容,一双凤眸澄澈如冰湖,却又藏着看透世情的深邃。此刻她指尖捻着一片赤焰桂的金红色花瓣,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戏台之上,神色淡然,却难掩眼底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惘。

“陛下,鸿钧道祖来了。”侍从轻声禀报,话音刚落,一道白色身影便踏光而来。沈卿身着一袭月白锦袍,衣摆处绣着暗纹鸿鸣鸟,身姿挺拔,181厘米的身高自带凛然气度。他面容俊朗,眉眼温润,却又透着鸿钧道祖的缥缈出尘,行走间衣袂翻飞,宛如谪仙。他走到萧冰儿身边,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轻声笑道:“冰儿,今日怎有兴致来看这凡间戏台?”

萧冰儿抬眸看向他,凤眸中漾起一抹浅淡笑意,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闲来无事,看些人间百态,倒也有趣。”她的声音既有女子的柔美,又带着女王的沉稳,听来令人心安。

戏台之上,锣鼓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庭中的宁静。一个小丑打扮的人踩着轻快的步子登场了。他头戴彩色尖顶帽,帽檐垂下彩色流苏,遮住了大半脸庞。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雪白的底色上画着夸张的红鼻子、圆眼睛,嘴角被画成上扬的弧度,仿佛永远在笑。身上穿着缀满铃铛的彩色衣袍,领口、袖口都缝着五彩绒球,走动时铃铛叮当作响,配合着他滑稽的动作,引得台下看客阵阵哄笑。

萧冰儿的目光落在小丑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看着小丑笨拙地翻着跟头,故意摔倒在地,又立刻爬起来做着鬼脸,脸上的油彩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有些许脱落,露出底下略显苍白的皮肤。那夸张的笑容背后,她似乎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落寞。

“你看他,”萧冰儿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怅惘,“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墨,扮着滑稽的模样,只为博众人一笑。可这笑容,究竟是真的快乐,还是强装出来的呢?”

沈卿凝视着戏台上的小丑,眼底闪过一丝深思。他抬手替萧冰儿拂去落在肩头的桂花瓣,声音温和:“世人皆爱热闹,喜见欢颜。他戴着这样的面具登场,或许是为了迎合看客的喜好,或许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心。这世间,又有多少人不是如此呢?”

戏台上的小丑还在表演着,他拿着一个彩球,在手中抛来抛去,动作越发夸张,引得台下的笑声愈发响亮。可当他转身的瞬间,萧冰儿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苍凉。那是一种被世人误解、无人知晓的孤独,藏在厚重的油彩之下,藏在刻意的滑稽之中。

“你看他眼底的光,”萧冰儿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悲悯,“明明藏着无尽的落寞,却还要强颜欢笑。他用这一身粉墨遮住了本真,也遮住了内心的苦楚。久而久之,或许连他自己都忘了,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沈卿望着小丑的身影,轻轻点头:“人活于世,总会被世俗所困。为了生存,为了迎合,为了不被排挤,我们常常会给自己戴上各种各样的面具。就像这小丑的粉墨,一开始或许是刻意为之,可戴得久了,便再也摘不下来了。”他顿了顿,看向萧冰儿,目光温柔,“就像有些人为了权力地位,伪装自己的初心;有些人为了融入群体,改变自己的本性。他们在人前扮演着别人喜欢的角色,却在人后独自承受着面具带来的沉重。”

萧冰儿指尖的花瓣轻轻飘落,她想起了自己身为太阳女王,肩负着整个日心大狮子国的重任。朝堂之上,她必须威严果决,不容有半分软弱;面对子民,她必须仁慈宽厚,展现出女王的气度。可每当夜深人静,卸下华冕,褪去一身荣光,她才会想起自己本是文殊菩萨,心怀悲悯,也渴望一份纯粹的宁静。那些为了帝王之责而做出的坚硬姿态,何尝不是一种“粉墨”?

“我们何尝不是这般?”萧冰儿轻声喟叹,凤眸中满是怅然,“我为太阳女王,需得端着女王的架子,维持着帝国的威严。可有时候,我也会怀念身为萧冰儿时的自在,怀念惊鸿鸟翱翔天际的洒脱。可这副女王的‘面具’,一旦戴上,便再也不能轻易卸下。”

沈卿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他知道,冰儿看似拥有无上权力,实则肩负着沉重的责任。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帝国的安危,每一个表情都牵动着子民的人心。她必须时刻保持着女王的风范,不能有丝毫差池。这份“粉墨”,于她而言,是责任,也是束缚。

“我懂你,”沈卿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可你要知道,无论你戴着怎样的‘面具’,你的本真从未改变。你心中的悲悯,你的善良,你的坚韧,都藏在你的骨血里,藏在你本源图腾惊鸿鸟的灵性中。那身粉墨或许能遮住你的外表,却遮不住你内心的光芒。”

戏台上的小丑表演到了**,他站在戏台中央,张开双臂,脸上依旧是那副夸张的笑容,可萧冰儿却仿佛看到了他笑容背后的泪水。她知道,这个小丑或许也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无奈。他用粉墨伪装自己,用滑稽取悦他人,只是为了在这世间寻得一处立足之地。

台下的看客还在欢呼,笑声、掌声此起彼伏,淹没了戏台之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苍凉。萧冰儿望着小丑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这世间的喧嚣热闹,似乎都建立在无数人的“表演”之上。人们戴着各种各样的“粉墨”,在生活的戏台上登场,演绎着别人期待的剧情,却渐渐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

“你看,”萧冰儿指着戏台上的小丑,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沉重,“他笑得越开心,掌声越热烈,我便越觉得他孤独。那些外在的热闹,终究是别人的,与他自己无关。他用粉墨遮住了本真,也隔绝了与这个世界的真实连接。”

沈卿望着她,眼底满是怜惜:“可这便是人间常态。世人皆爱虚假的热闹,胜过真实的平淡。他们宁愿看小丑戴着面具的欢笑,也不愿去探究面具之下的真实。或许,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锣鼓声渐渐停歇,小丑的表演落下了帷幕。他对着台下深深一鞠躬,脸上依旧是那副夸张的笑容,然后转身,踩着沉重的步伐走下台去。那背影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刚才那个引得众人欢笑的小丑,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萧冰儿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说话。她知道,生活中的“小丑”还有很多。他们或许是朝堂之上伪装本心的官员,或许是市井之中强颜欢笑的百姓,或许是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碌、隐藏真心的芸芸众生。他们都戴着各自的“粉墨”,在生活的戏台上登场,演绎着属于自己的悲欢离合。

“待卸妆时,他会不会也会惊觉,自己早已在扮演中模糊了本真?”萧冰儿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迷茫。

沈卿握紧她的手,目光坚定:“或许会,或许不会。但只要心中还有一丝本真的执念,便不至于彻底迷失。就像你,无论身为女王还是萧冰儿,你的初心从未改变。那份悲悯,那份善良,便是你最珍贵的本真。”

日冕狮庭的鎏金铃还在轻响,赤焰桂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萧冰儿的裙摆上,与银线绣就的惊鸿鸟图腾相映成趣。她望着庭外的霞光,心中渐渐明朗。或许这世间的“粉墨”难以避免,但只要守住内心的本真,便不会在扮演中迷失自己。就像那小丑,纵然粉墨加身,心中的那份苍凉与孤独,终究是他最真实的模样。而她,身为太阳女王,身为文殊菩萨,也会在肩负责任的同时,守住那份属于萧冰儿的纯粹与自在,守住惊鸿鸟翱翔天际的初心。

鎏金铃音尚未散尽,日冕狮庭的半空忽然绽开万道金芒,霞光如瀑倾泻而下,将朱红廊柱与白玉砖映得愈发璀璨。一道紫金玄衣身影踏光而来,衣袂翻飞间,麒麟纹络在日光下流转着暗金光泽,正是太阳神帝俊。他身高189厘米,身形挺拔如擎天之柱,褐金深瞳锐利如电,霸道樱唇紧抿,周身萦绕着睥睨天下的威严,本真本源图腾金乌太阳鸟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

“太阳女王、鸿钧道祖,别来无恙。”帝俊的声音如雷鸣滚过,带着万物之主的厚重与威严,却无半分倨傲。他身侧,四大守护者紧随其后:刺猬家族兀神医身着青衫,面容温润;大犬王座奥斯卡罗兰奥穿墨色劲装,眼神锐利如狼;麒麟王座西烨的红色麒麟甲在霞光中熠熠生辉,绝世麒麟扣悬于腰间,泛着冷冽光泽;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白色铠甲纤尘不染,自带凛然之气。

萧冰儿起身颔首,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随动作漾起涟漪,惊鸿鸟图腾似要振翅而飞:“帝俊天尊驾临,曜狮京蓬荜生辉。”沈卿立于她身侧,月白锦袍衬得身姿愈发清逸,目光扫过帝俊与四大守护者,温和笑道:“天尊今日怎有闲暇前来?”

帝俊目光落在方才戏台的方向,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了然:“方才途经此处,闻得戏台喧嚣,又见二位神色怅然,想必是观戏有所感。”他顿了顿,声音放缓些许,“那小丑的粉墨,倒让本天尊想起世间诸多执念。”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步入庭中。前方女子身着白裙如雪,裙摆绣着银月暗纹,正是月神嫦曦苒苒,167厘米的身高娇俏动人,眉眼间既有广寒玥宫的清冷,又有普贤菩萨的悲悯,贴身丫环朴水闵身着熹黄色衣服,紧随其后。后侧女子一袭红衣似火,金冠耀目,火翅虚影在身后轻颤,正是天后羲和易阳欣儿,169厘米的身高窈窕婀娜,凤眼流转间,火媚术的魅惑之力若有若无,侍女弄玉、端怀分立两侧。

“姐姐,冰儿妹妹。”嫦曦苒苒声音轻柔如月光,走到萧冰儿身边,目光好奇地扫过戏台,“方才听闻有小丑表演,怎的此刻静了?”易阳欣儿红唇微勾,语气带着几分慵懒:“想来是表演落幕了。不过这小丑粉墨登场的戏码,倒也值得一看。”

萧冰儿望着二人,轻声道:“方才那小丑,涂着厚重油彩,扮着滑稽模样博人欢笑,可眼底的孤独与苍凉,却藏不住。”她顿了顿,怅然道,“世人皆如此,用光鲜包装脆弱,以热闹掩饰孤独,面具戴久了,连自己都忘了本真模样。”

帝俊闻言,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深意:“太阳女王所言极是。本天尊身为万物之主,三界之王,需得端着天尊的威严,维持宇宙秩序。这紫金玄衣是我的‘粉墨’,雷霆决是我的‘戏码’,世人敬畏我、尊崇我,却少有人知晓,我亦渴望片刻的宁静,渴望卸下这万物之主的重担。”他抬手抚摸腰间雷锋剑的剑柄,器灵似有感应,发出细微的嗡鸣,“这尊位如同一副沉重的面具,戴得久了,便忘了身为樱空释时,在星河间自由遨游的惬意。”

嫦曦苒苒轻轻点头,白裙随风轻扬:“我何尝不是?身为月神,身为普贤菩萨,需得保持清冷端庄,庇佑星河众生。可我本是幻雪帝国的公主苒苒,是无尽海的美人鱼,也曾向往过无拘无束的生活。这月神的身份,便是我的‘粉墨’,让我不得不收敛天性,扮演世人心中的神明模样。”她指尖划过发间银簪,眼底闪过一丝怅惘,“十二月亮女常说我温柔悲悯,却不知我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怀念化作白鼠图腾,在雪地中肆意奔跑的自在。”

易阳欣儿凤眸流转,红衣似火般热烈:“姐姐与天尊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我乃天后羲和,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需得维持王母娘娘的尊贵与威严,用火媚术迷惑潜在的威胁,用烈焰独角兽的力量守护火焰帝国。可这红色华服与火翅,不过是我的‘粉墨’,掩盖了我身为易阳欣儿时,对平淡生活的向往。”她轻轻叹气,声音带着几分无奈,“面具戴久了,有时对着铜镜,竟会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只记得那些身份赋予我的责任与枷锁。”

沈卿望着眼前三人,温和开口:“世人皆被身份、地位、责任所困,不得不戴上各自的‘粉墨’。就像西烨贤侄,身为麒麟王座的王子,红色麒麟甲是你的‘粉墨’,绝世麒麟扣是你的‘戏码’,你需得时刻保持强者姿态,守护麒麟一族的荣耀。”

西烨闻言,抬手抚上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红色麒麟甲在日光下泛着冷光:“道祖所言极是。我自出生起,便被寄予厚望,族人期盼我能带领麒麟一族走向鼎盛。这铠甲与武器,是我的荣耀,也是我的束缚。我习惯了用坚硬的铠甲包裹自己,久而久之,竟忘了如何坦然展露内心的柔软。”

奥斯卡罗兰奥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爽朗:“我虽是七品狼王,却化身为农夫商士,这墨色劲装便是我的‘粉墨’。世人只知我是精明的商士,却不知我也渴望回到草原,与狼群并肩奔跑。可为了族群的生计,我不得不戴上这副伪装,在市井中周旋。”

秦弘基目光锐利如鹰,沉声道:“我身为鹰族首领,白色铠甲是我的责任,守护族群是我的使命。我习惯了俯瞰众生,习惯了独来独往,这副冷漠的模样,早已成了我的‘面具’。有时我会想,若能卸下首领的重担,是否能找回曾经自由翱翔的快乐?”

兀神医温润一笑,声音平和:“我身为医者,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这青衫便是我的‘粉墨’,世人敬我、信我,却不知我也会疲惫,也会迷茫。我习惯了用温和的态度面对一切,久而久之,竟忘了如何宣泄自己的情绪。”

萧冰儿望着众人,凤眸中满是悲悯:“原来我们皆是戏台上的小丑,用各自的‘粉墨’伪装自己,在生活的舞台上登场。我们用光鲜亮丽的外表,掩盖内心的脆弱与孤独;用看似强大的姿态,掩饰心底的迷茫与无助。”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坚定,“可粉墨重彩终究掩不住底色,就像那小丑,纵然油彩厚重,眼底的苍凉依旧藏不住。我们的本真,或许会被面具暂时掩盖,却绝不会被彻底磨灭。”

帝俊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明悟,周身的威严稍稍柔和:“太阳女王所言甚是。本天尊的底色,是金乌太阳鸟的炽热与自由;月神妹妹的底色,是白鼠的灵动与纯粹;天后的底色,是烈焰独角兽的热烈与洒脱。我们的‘粉墨’或许难以卸下,但只要守住心底的本真,便不会在扮演中迷失自己。”

嫦曦苒苒轻轻点头,白裙如雪般纯净:“是啊,纵然身份万千,责任重重,我们终究是我们自己。或许我们无法彻底卸下‘粉墨’,但至少可以在独处之时,坦然面对内心的真实,找回那份被遗忘的本真。”

易阳欣儿凤眸含笑,红衣似火般耀眼:“往后,我或许依旧是那个威严的天后羲和,但我会记得,我也是易阳欣儿,那个渴望平淡与自由的女子。我会在守护帝国的同时,给自己留一片净土,安放内心的本真。”

沈卿温和笑道:“这便够了。生活本就是一场带着‘粉墨’的表演,重要的不是能否卸下面具,而是能否在表演之中,守住心底的那份纯粹。就像冰儿的惊鸿鸟,我的鸿鸣鸟,无论外在如何变化,本真的图腾永远不会改变。”

日冕狮庭的鎏金铃依旧轻响,赤焰桂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众人的衣袍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帝俊与嫦曦苒苒、易阳欣儿并肩而立,四大守护者分立两侧,萧冰儿与沈卿站在庭中,霞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每个人的“粉墨”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他们皆是宇宙中的强者,皆是各自领域的王者,都戴着属于自己的“面具”,但在这一刻,他们卸下了彼此的戒备与伪装,坦然分享内心的迷茫与感悟。

戏台上的小丑早已离去,但他带来的思考,却在众人心中久久回荡。或许,这世间的每个人,都是戴着“粉墨”登场的小丑,用各自的方式在生活中表演。但只要守住心底的本真,记住自己最初的模样,便不会在喧嚣的尘世中迷失方向。就像大熊座的北斗七星,纵然身为宇宙擎天之柱,依旧坚守着自己的位置,闪耀着永恒的光芒。而他们,这些宇宙中的强者与王者,也会在各自的“戏台”上,带着属于自己的“粉墨”,坚守本真,演绎出属于自己的精彩篇章。

赤焰桂的花瓣还在簌簌飘落,日冕狮庭外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金乌图腾特有的炽热光晕,十大金乌王子与王妃们并肩而来。为首的火王轩辕身着赤金战甲,焰妃唯媄公主一袭霞帔罗裙,裙摆上绣着流转的焰纹,二人身后,十位王子王妃衣袂翻飞,色彩斑斓却不失庄重。

“父王母妃。”帝俊与易阳欣儿同时上前见礼,紫金玄衣与红衣相映,尽显尊崇。萧冰儿与沈卿亦颔首致意,嫦曦苒苒则牵着朴水闵的手,目光温和地望向这对皇室夫妇。

火王轩辕目光扫过庭中众人,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听闻今日曜狮庭观戏生感,我与你母妃便带着孩子们前来凑个热闹。”焰妃唯媄公主笑靥如花,声音柔婉:“方才远远便听见你们谈及‘粉墨’与本真,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致。”

大哥易阳洛身着红衣,身形挺拔,身旁的颜予瑛穿橙色衣裙,眉眼温婉。易阳洛上前一步,沉声道:“九弟身为万物之主,肩上担子最重,他的‘油彩’是宇宙秩序赋予的威严。可我们这些做兄长的,何尝没有自己的伪装?”他顿了顿,看向颜予瑛,“我身为长子,需得为弟弟们以身作则,在外人面前永远是沉稳可靠的模样,却忘了自己也曾想过抛开家族责任,与妻儿自在游历。”

颜予瑛轻轻点头,橙色衣裙随动作漾起涟漪:“我嫁入易阳家,便需恪守王妃的本分,端庄得体,温婉贤淑。这橙色华服是我的‘粉墨’,鸡图腾的灵动被藏在心底,久了竟也忘了如何肆意欢笑。”

二哥易阳炜与妻子余隽隽并肩而立,粉红色衣裙的余隽隽格外娇俏。易阳炜笑道:“我性子本就跳脱,却因金乌王子的身份,不得不时刻端着架子。每次出席盛典,都觉得自己像个涂满油彩的小丑,在众人面前演绎着‘稳重’二字。”余隽隽抿唇轻笑,眼底却有一丝怅惘:“我本是水中自在的鱼,嫁入皇室后,便被规矩束缚。这粉红色的衣袍,遮住了我遨游江海的渴望。”

三哥易阳炘身旁的谢妘儿穿白色衣裙,身姿纤细,她轻声道:“我是兔子图腾,天性胆小怯懦,可身为王妃,需得在外交场合应对自如,强装镇定。这白色衣袍是我的保护色,也是我的‘面具’,戴久了,竟真以为自己无所畏惧。”易阳炘握住她的手,补充道:“我们都在用世俗的期待当‘油彩’,一点点遮住原本的模样,只为在生活的舞台上,演好别人眼中的‘完美角色’。”

四哥易阳炔的妻子李奕书穿青色衣裙,青蛇图腾的冷艳在她身上尽显。她直言道:“我本喜独来独往,清冷自在,可王妃的身份让我不得不融入人群,强颜欢笑。这青色衣袍下,藏着的是不愿迎合的真心,可热闹场合中,我只能戴着‘亲和’的面具,演一场身不由己的戏。”

五哥易阳炻与穿绿色衣裙的叶小媮站在一旁,叶小媮身形娇小,绿蟒图腾的霸气被收敛得极好。她轻声道:“我天性喜静,却要跟着王爷参加各种宴席,与人周旋。这绿色衣裙是我的‘伪装’,让我看起来温婉合群,可心底的孤独,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敢显露。”易阳炻叹了口气:“我们都怕被世俗排挤,便学着用‘油彩’修饰自己,到最后,连自己都认不清真实的模样。”

六哥易阳炳的妻子王星意穿白色衣裙,羊图腾的温顺显而易见。她笑道:“我本不爱与人争执,可家族利益面前,不得不学着据理力争。这白色衣袍看似纯净,实则藏着我被迫练就的‘强硬’,久而久之,竟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易阳炳点头:“生活就像一场大戏,我们都是戴着面具的演员,为了迎合剧情,不断改变自己,却忘了初衷。”

七哥易阳炆与林映雪皆是白衣,林映雪的鼠图腾让她格外灵动。她道:“我本爱四处探索,好奇心重,可王妃的身份让我不得不安于内院,循规蹈矩。这白色衣袍束缚了我的脚步,也遮住了我的天性,每次看到窗外自由的飞鸟,都觉得自己像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丑。”

八哥易阳烔与穿粉红色衣裙的于谦茗相视一笑,于谦茗道:“我是猪图腾,天性懒散,偏爱安逸,可皇室的规矩让我不得不时刻保持端庄。这粉红色的‘油彩’,让我看起来活泼讨喜,却藏着我对悠闲生活的渴望。”易阳烔补充道:“我们总在为别人而活,用光鲜的外表掩盖内心的真实诉求,热闹背后,尽是身不由己。”

十哥易阳芷穿紫色衣裙,身旁的灵狐翡翠穿绿色衣裙,狐狸图腾的狡黠在她眼中一闪而过。易阳芷道:“我最不喜官场应酬,却因家族责任不得不参与。这紫色衣袍是我的‘保护色’,让我看起来神秘疏离,实则是想避开那些虚伪的寒暄。”灵狐翡翠笑道:“我本爱捉弄人,天性跳脱,可嫁入皇室后,便要收敛锋芒,做个温婉的王妃。这绿色衣裙下的狡黠,早已被‘端庄’的面具掩盖。”

火王轩辕听着孩子们的话,神色感慨:“你们所言,我与你母妃都懂。我身为火王,需得威严霸气,守护火焰帝国的安危,这赤金战甲是我的‘粉墨’,遮住了我对家人的柔软。”焰妃唯媄公主轻抚鬓角,柔声道:“我身为焰妃,需得母仪天下,端庄得体,这霞帔罗裙是我的‘面具’,藏起了我少女时的天真烂漫。”

萧冰儿望着这一家人,凤眸中满是了然:“原来无论身份高低,都逃不过‘粉墨遮面’的命运。我们在生活的舞台上,为了迎合他人,为了承担责任,一点点涂上世俗的‘油彩’,演绎着身不由己的戏码。”

沈卿温和开口:“热闹散去之时,独处的寂静会让我们看清自己的内心。那些被‘油彩’遮住的本真,从未消失,只是需要我们有勇气去卸下伪装。”

帝俊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坚定:“沈卿道祖所言极是。我愿从此刻起,卸下部分‘油彩’,在宇宙众生面前,展露些许樱空释的洒脱。”嫦曦苒苒点头:“我也愿摘下部分面具,让月神的清冷中,多一份苒苒的灵动。”

易阳欣儿红衣似火,凤眸含笑:“我会保留天后的威严,也会找回易阳欣儿的纯粹,不再让火媚术成为掩盖真心的工具。”

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们相视一笑,眼中都有了明悟。易阳洛道:“往后,我们不必再刻意伪装,在家人面前,大可展露本真。”颜予瑛补充道:“纵然在外需得演好角色,私下里,也该有卸下‘油彩’的勇气。”

日冕狮庭的鎏金铃依旧轻响,赤焰桂的花瓣落在众人衣袍上,带着温暖的光晕。萧冰儿与沈卿站在一侧,看着易阳家众人卸下伪装后的轻松模样,心中感慨万千。原来,生活的舞台上,不必时刻都涂满“油彩”,偶尔卸下伪装,以本真示人,才是最难得的勇气。

戏台上的小丑早已远去,但他带来的启示,却在每个人心中生根发芽。往后的日子里,他们或许依旧需要在某些场合扮演特定的角色,涂上世俗的“油彩”,但他们都已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永远戴着完美的面具,而是拥有在适当时候卸下伪装,坦然面对本真的勇气。就像金乌图腾的炽热,无论被何种“粉墨”掩盖,终究会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日冕狮庭的霞光渐渐染上暖橙,赤焰桂的香气愈发醇厚,四大守护者立于庭中,听着易阳家众人的心声,各自神色微动。西烨的红色麒麟甲在暮色中泛着暗芒,绝世麒麟扣随呼吸轻轻晃动,他上前一步,铠甲摩擦发出清脆声响:“方才听闻各位谈及粉墨与本真,我倒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挣扎。”

他抬手抚上麒麟扣,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纹路:“我是冰火麒麟,执掌冰火两重天,红色麒麟甲是我的‘铠甲’,象征着守护的责任,也成了困住我的‘枷锁’。世人皆知冰麒麟的冷冽与强大,却无人知晓,我天性中藏着冰火交融的柔软。为了迎合‘战神’的名号,我收敛了所有温和,在战场上只敢展露杀伐之气,久而久之,连自己都快忘了如何温柔待人。”

西烨的目光扫过庭中众人,褐眸中带着一丝怅然:“每次登场,我都要将自己裹进这坚硬的铠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可小丑的粉墨尚能卸下,我这铠甲戴得久了,竟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连独处时都忘了如何放松。直到今日听闻各位所言,才惊觉这取悦世界的铠甲,早已让我离本心越来越远。”

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暮色中愈发挺拔,雄鹰图腾的虚影在他身后一闪而逝。他沉声道:“西烨王子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感。我身为鹰族首领,需得时刻保持锐利与孤傲,白色铠甲是我的荣耀,也是我的束缚。为了维护族群的威严,我不得不收起雄鹰翱翔天际的自在,在族中扮演‘铁血统领’的角色,对族人严厉苛责,对敌人冷酷无情。”

他望着远方天际掠过的真鹰,眼底闪过一丝向往:“世人称颂我目光如炬、决策果决,可他们不知,我多想卸下铠甲,变回一只普通的雄鹰,在星河间自由盘旋,不必为族群兴衰殚精竭虑。这‘统领’的粉墨,让我赢得了敬畏,却也失去了本心的自在。小丑的笑声是演给别人看的,我这‘铁血’的模样,又何尝不是演给整个鹰族看的?”

兀神医身着灰色衣袍,立于一旁,面容温润却难掩眼底的疲惫。他轻捻胡须道:“我来自刺猬家族,以医术闻名,‘神医’二字便是我的粉墨。世人皆以为我能药到病除、无所不能,却不知我每次登场,都要伪装得胸有成竹。为了迎合这份期待,我日夜钻研医术,不敢有丝毫懈怠,将自己困在‘救死扶伤’的枷锁中,连生病时都要强撑着出诊。”

他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刺猬本是喜静的生灵,可我这‘神医’的身份,让我不得不周旋于各个族群之间。这灰色衣袍看似朴素,实则藏着我所有的伪装,我用温和的态度取悦世人,用精湛的医术证明自己,却忘了最初学医,只是为了守护族人的安康。小丑的粉墨是为了博人一笑,我这‘神医’的光环,却是为了满足他人的期待,渐渐迷失了初衷。”

罗兰奥的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在暮色中流淌着光泽,暗金藤蔓纹与腰间的琥珀腰带相映成趣,贵气中透着神秘。他轻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怅然:“各位的‘粉墨’皆是责任与荣耀,我这一身装扮,倒更像是刻意取悦世界的戏服。”

他抬手抚上颈间的深紫色绸带:“我本是七品狼王,本源是自在的二哈,却为了成为帝俊天尊的左膀右臂,穿上这绣满藤蔓纹的长袍,学着贵族的矜持与算计。绛紫色是权力的象征,暗金纹路是地位的彰显,我用这身行头伪装成‘矜贵商士’,在星际间周旋,为天尊打理产业,赢得了‘奥主’的名号,却也弄丢了狼王的洒脱。”

罗兰奥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长袍上,带着一丝自嘲:“每次登场,我都要端着矜贵的姿态,说着圆滑的话语,就像那涂满油彩的小丑,用刻意的装扮取悦他人。笑声越响,生意越顺,我离那只在草原上自由奔跑的狼王就越远。这粉墨确实是铠甲,护我在复杂的星际中立足,可它更是枷锁,让我连放声大笑都要顾忌身份。”

帝俊望着自己的四大守护者,褐金深瞳中满是了然:“你们的挣扎,我都看在眼里。我曾以为,唯有强大的伪装才能立足于世,可今日听来,才明白粉墨终究是外物。小丑用粉墨博人欢笑,你们用伪装换取认可,可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靠外在的修饰。”

他抬手,金乌太阳鸟的虚影在庭中展开,温暖的光芒笼罩着众人:“西烨的本真,是冰火交融的温柔与强大;秦弘基的本真,是雄鹰翱翔的自在与锐利;兀神医的本真,是刺猬的内敛与仁心;罗兰奥的本真,是狼王的洒脱与赤诚。这些本真,无需粉墨修饰,自会绽放光芒。”

萧冰儿颔首附和,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似要苏醒:“天尊所言极是。粉墨或许能让我们暂时被世界接纳,却终究会困住本心。就像那小丑,纵然赢得满场欢笑,内心依旧孤独。而真正的登场,从来不需要刻意伪装,你是谁,便以何种模样示人,本真自会吸引同频之人。”

沈卿的月白锦袍在暮色中愈发清逸,鸿鸣鸟的虚影与金乌交相辉映:“罗兰奥,你不必执着于贵族的姿态,狼王的洒脱本就是你的魅力;西烨,铠甲之下的温柔,亦是你独一无二的特质。卸下那些取悦世界的枷锁,本真的你,只会更加强大。”

罗兰奥闻言,抬手解开颈间的绸带,绛紫色长袍随着动作散开,少了几分矜贵,多了几分自在。他咧嘴一笑,眼底的狡黠与洒脱展露无遗:“道祖所言极是!我本是狼王,何必执着于商士的伪装?往后,我便以本真示人,洒脱做事,或许反而能赢得更多认可。”

西烨轻轻晃动麒麟扣,铠甲的冰冷似乎散去了几分,他褐眸中多了一丝柔和:“从此刻起,我愿卸下部分枷锁,让世人看见冰火麒麟的温柔,或许这样,才能真正成为合格的守护者。”

秦弘基肩头的肌肉微微放松,白色铠甲的压迫感淡了许多:“我会试着对族人多一份包容,不必时刻维持铁血的姿态,雄鹰既能翱翔天际,也能温柔守护巢穴。”

兀神医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灰色衣袍仿佛也轻快了几分:“往后,我会遵从本心行医,不再为‘神医’的名号所累,或许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医术,守护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火王轩辕与焰妃唯媄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易阳家的王子王妃们也纷纷点头,各自眼中都多了几分明悟。嫦曦苒苒的白裙在暮色中如月光般柔和,她轻声道:“原来卸下伪装,竟是如此轻松。本真的光芒,果然比任何粉墨都要耀眼。”

易阳欣儿的红衣似火,凤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往后,我们都不必再为取悦他人涂脂抹粉,以本真登场,方能活得自在洒脱。”

日冕狮庭的鎏金铃在晚风中轻响,暮色渐浓,星河初现。四大守护者卸下了心中的枷锁,易阳家众人褪去了刻意的伪装,萧冰儿与沈卿立于其间,周身萦绕着本真的光晕。他们终于明白,小丑的粉墨或许能赢得一时的欢笑,却换不来长久的安宁;取悦世界的铠甲或许能带来暂时的认可,却终究会困住本心。

真正的登场,从来不需要华丽的伪装,也不需要刻意的讨好。就像金乌的炽热、惊鸿的灵动、雄鹰的锐利、狼王的洒脱,本真自会发光。暮色中的日冕狮庭,没有了粉墨的修饰,没有了刻意的表演,每个人都展露着最真实的模样,那份自在与坦然,比任何霞光都要璀璨。往后的岁月里,他们或许依旧会面临各种挑战,或许偶尔仍需扮演特定的角色,但他们都已懂得,守住本真,方能在人生的舞台上,演绎出最动人的篇章。

暮色浸满日冕狮庭,赤焰桂的花瓣沾了夜露,在星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弄玉一袭红衣立在易阳欣儿身侧,裙摆上的龙纹暗绣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她望着庭中卸下伪装后神色舒展的众人,红唇轻启,声音清冽如泉:“方才听各位谈及粉墨与本真,我忽然想起自己辗转多世的伪装。”

她抬手抚上发间银簪,眼底闪过复杂的光:“我是红王家嫡孙女,是苗疆圣巫女,是天灵蛇类巫女掌门人,更是王母娘娘身侧的第一女官弄玉公子。每一个身份都是一副‘粉墨假面’,每一次登场都要演好对应的戏码。穿红衣是为了契合‘赤王’的威严,扮男装是为了方便打理红王家事务,装温婉是为了迎合侍女的本分。”

弄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怅然:“世人称我嫣后,赞我手段凌厉;王母娘娘信我,倚我处理诸多事宜。可他们看到的,不过是我精心扮演的角色。为了在各个势力间立足,我用一个又一个身份掩盖本心,龙图腾的桀骜与灵动,早已被层层伪装压在心底。就像那小丑,登场时越是风光,卸下假面后便越是孤寂。”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庭中星光:“我曾以为这些身份是保护自己的屏障,是立足于世的资本,却不知它们早已成了困住我的牢笼。每次切换身份,都要重新涂抹‘油彩’,久而久之,竟忘了自己最初是谁。直到今日才明白,那些刻意的装扮终究是镜花水月,唯有龙图腾赋予的赤诚与坚韧,才是真正支撑我走过风雨的内核。”

站在一旁的端怀身着白衣,身形纤细,蛇图腾的冷艳在她眼底悄然流转。她轻轻颔首,声音柔和却带着坚定:“弄玉姐姐所言,正是我多年的境遇。我是颜国土族修罗王之女,是白雪公主的奶娘,是帝释嫔妃,更是王母娘娘的侍女端怀夫人。每一个身份都要求我扮演对应的模样,白色衣袍是我的‘伪装色’,让我看起来温顺恭谨,符合世人对‘夫人’与‘侍女’的期待。”

端怀抬手抚过袖口的暗纹,眼底闪过一丝释然:“为了在后宫与宫廷中生存,我收敛了修罗王之女的锋芒,藏起了蛇图腾的灵动,学着察言观色,刻意讨好。我以为这样便能安稳度日,却不知每一次刻意的装扮,都让我离本心更远。就像小丑的热闹是演给旁人看的,我这温顺的模样,也不过是演给宫廷众人的戏码。”

她望向易阳欣儿,眼中满是感激:“若不是今日在此听闻各位真言,我或许会一辈子困在这些角色里,直到老去都不知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模样。如今才懂,外在的修饰终会随着时间褪去,唯有蛇图腾的坚韧与修罗王之女的果敢,才是我真正的内核,也是支撑我人生登场的底气。”

易阳欣儿望着两位侍女,凤眸中满是怜惜与欣慰:“你们的挣扎,我何尝不懂。我身为天后,也需时刻维持尊贵威严的模样,红色华服与火翅是我的‘粉墨’,火媚术是我的‘戏码’。可今日听了所有人的话,才明白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靠外在的修饰。”

她抬手,火焰独角兽的虚影在她身后闪过,炽热却温柔:“弄玉,你的龙图腾本就桀骜不凡,无需靠多重身份证明自己;端怀,你的蛇图腾灵动坚韧,不必用温顺伪装自己。外在的身份与装扮终会过时,唯有真实的内核,才能让你们在人生的舞台上站稳脚跟。”

萧冰儿颔首附和,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在星光下流转生辉:“天后所言极是。小丑的粉墨再精致,也掩盖不了内心的苍凉;世人的装扮再光鲜,也藏不住虚假的内核。弄玉的龙、端怀的蛇,还有我们每个人的本真图腾,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沈卿的月白锦袍在夜色中愈发清逸,鸿鸣鸟的虚影与星光交相辉映:“就像星辰,无需刻意装扮,自会在夜空中闪耀。你们不必再为了迎合他人而涂脂抹粉,也不必为了生存而扮演不属于自己的角色。卸下假面,展露真实的内核,才能真正赢得他人的尊重与认可。”

帝俊褐金深瞳中闪烁着星河般的光芒,金乌太阳鸟的虚影笼罩着整个庭院:“本天尊宣布,从今往后,易阳家、曜狮京乃至整个宇宙,皆可凭本真示人。无需刻意伪装,不必迎合他人,你的内核是什么模样,便以何种姿态登场。”

话音刚落,庭中便涌起阵阵光晕,每个人的本真图腾虚影都在夜色中显现:弄玉的龙图腾腾空而起,鳞甲在星光下泛着金光;端怀的蛇图腾灵动缠绕,身姿曼妙;西烨的麒麟、秦弘基的雄鹰、兀神医的刺猬、罗兰奥的狼王,还有易阳家众人的金乌与各自图腾,与萧冰儿的惊鸿鸟、沈卿的鸿鸣鸟、帝俊的金乌、嫦曦苒苒的白鼠交织在一起,光芒璀璨。

弄玉望着自己的龙图腾,红衣在光晕中愈发耀眼,她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往后,我不再是多重身份的伪装者,我只是弄玉,龙图腾的继承者。用赤诚之心待人,用坚韧之力做事,无需靠假面立足。”

端怀的蛇图腾在她身侧轻轻盘旋,白衣在夜色中如月光般纯净:“我也愿卸下所有伪装,做真实的端怀。既有修罗王之女的锋芒,也有蛇图腾的灵动,不再刻意温顺,不再刻意讨好。”

火王轩辕与焰妃唯媄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看到你们都能卸下粉墨,展露本真,我甚是欣慰。这宇宙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光鲜的外表与尊贵的身份,而是真实的内核与纯粹的本心。”

嫦曦苒苒的白裙在光晕中轻轻晃动,声音温柔如月光:“就像这赤焰桂,无需刻意修剪,自会枝繁叶茂;就像这星光,无需刻意张扬,自会照亮夜空。我们每个人,也该如此,凭本真登场,用内核发光。”

夜色渐深,日冕狮庭的鎏金铃在夜风中轻响,星光与众人的图腾光晕交织在一起,温暖而璀璨。弄玉与端怀卸下了多年的伪装,神色轻松而坦然;易阳家众人、四大守护者、萧冰儿与沈卿、帝俊与嫦曦苒苒,每个人都展露着最真实的模样,没有了粉墨的修饰,没有了刻意的表演,只剩下纯粹的本心与坚定的内核。

他们终于明白,小丑的粉墨假面终究是虚假的,登场的热闹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世人之所以困在表演中无法自拔,便是因为太过执着于外在的修饰,而忽略了内心的真实。所有的身份、地位、装扮都会随着时间褪去,唯有真实的内核,才能支撑起人生真正的登场。

星光下的日冕狮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在的笑容。往后的岁月里,他们或许依旧会面临各种挑战,或许仍需在某些场合扮演特定的角色,但他们都已懂得,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丢失真实的自己。凭本真登场,用内核发光,这样的人生,才够坦荡,才够精彩。而这日冕狮庭中的感悟,也将化作星光,照亮整个宇宙,让更多人明白:真实,才是最动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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