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狮京的晨光总是带着金红交织的暖意,如熔化的流金泼洒在曜狮天阙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万道霞光。炎鬃金殿的飞檐翘角直指苍穹,檐下悬挂的鎏金风铃随风轻晃,叮咚声清越绵长,与远处日冕狮庭传来的狮吼遥遥相应,为这座宇宙中心的皇城添了几分庄严与灵动。曦狮宸垣的朱红宫墙蜿蜒曲折,墙头上爬满了金色的焰纹藤萝,叶片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光泽,偶尔有几只五彩灵雀落在枝头,啾鸣几声便振翅飞向炽鬃玉阙的方向,那里的玉阶被晨露浸润,映出剔透的光影。
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拂过光洁的玉阶,裙摆上用银线绣就的惊鸿鸟图腾随着步伐流转,仿佛下一刻便要破裙而出,振翅九天。萧冰儿立于日冕狮庭的最高处,170厘米的身姿挺拔如松,华冕上的蓝宝石流苏垂在额前,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衬得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她便是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最尊贵的存在,太阳女王,亦是圣界万人迷的文殊师利菩萨,本真本源的惊鸿鸟图腾让她自带一股出尘的仙气,眉宇间却又带着帝王的威严与沉稳。她抬手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片金叶,目光平静地望向庭中那片无垠的星海草坪,草坪上的奇花异草正循着晨光舒展枝叶,粉色的朝颜花朝着太阳的方向绽放,紫色的夜合草则缓缓收拢花瓣,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冰儿,在看什么?”一道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几分熟悉的暖意。
萧冰儿回眸,便见沈卿缓步走来。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摆上用暗线绣着鸿鸣鸟的虚影,181厘米的身形挺拔俊朗,墨发用一根白玉簪束起,面容清俊,气质温润如玉,却又隐隐透着鸿钧道祖的超然与深邃。他的本真本源图腾鸿鸣鸟,与萧冰儿的惊鸿鸟乃是上古时期便相伴相生的神兽,此刻他眼中带着柔和的笑意,一步步走近,袍角在草坪上轻轻扫过,带起一阵淡淡的草木清香。
“在看这些花草,”萧冰儿的声音清悦如泉,带着几分悲悯,“你看,朝颜花只在晨间开放,夜合草专于夜间舒展,它们从不会强求不属于自己的时光,顺应着天地节律生长枯荣。”她俯身,指尖轻轻拂过一朵刚绽放的朝颜花,花瓣柔嫩,带着晨露的微凉,“天地从不会偏爱哪一株,也不会厌弃哪一丛,就像刍狗一般,应时而生,顺势而灭,无喜无怒,无偏无私。”
沈卿走到她身边,目光掠过草坪上的花草,又望向远处曜狮京的轮廓,城中鳞次栉比的宫殿在晨光中舒展,街道上已有三三两两的侍从往来,各司其职,一切都如这花草一般,循着既定的秩序运转。“你说得极是,”他语气平和,眼中带着洞察世事的清明,“天地之道,本就无爱无憎。昔日我曾见过一颗小行星,因强行脱离轨道,妄图靠近太阳获取更多光热,最终却在引力的拉扯下分崩离析,化作宇宙中的尘埃。”他转头看向萧冰儿,见她眉梢微蹙,便继续说道,“万物皆有定数,荣枯盛衰,皆循自然之序。就如这日心大狮子国,看似强盛无匹,但若违背天道,强求霸权,终会如那小行星一般,自取灭亡。”
萧冰儿微微颔首,目光望向更远处的星海,宇宙浩渺,星辰点点,无数星球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转,亿万年来从未停歇。她想起自己初登女王之位时,曾有人进言,让她利用圣界之力与火焰帝国的底蕴,一统周边星系,扩疆拓土,成就千古霸业。那时她也曾有过片刻的动摇,毕竟身为帝王,谁不希望自己的国度疆域万里,威名远扬。但每当夜深人静,她体内文殊菩萨的本真便会提醒她,天地无偏,万物平等,霸权只会带来纷争,唯有顺道而行,方能长治久安。
“我还记得三年前,西极星系遭遇星尘风暴,颗粒无收,使者前来求援时,朝中不少大臣都反对援助,”萧冰儿的声音带着几分回忆,眼神却愈发坚定,“他们说西极星系贫瘠弱小,援助他们得不偿失,还可能引火烧身。可我终究还是下令打开国库,送去了粮草与星船,助他们渡过难关。”她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缕淡淡的金光,那是她的本源之力,温和而包容,“那时我便想,天地既然让西极星系存在,便有其存在的意义。我们若因强弱之分便见死不救,便是违背了天地无偏的大道,久而久之,国之根基必会动摇。”
沈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抬手,轻轻拂去萧冰儿发间的一片星尘:“你做得对。天地以万物为刍狗,并非冷漠无情,而是不干预、不偏私,让万物在自然规律中自由生长。你援助西极星系,并非刻意施恩,而是顺应天道,让弱小者得以存续,让强者不失仁心,这便是顺道而行。”他看向庭中那只卧在不远处的金毛大狮子,那是萧冰儿的坐骑,此刻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金色的鬃毛在晨光中熠熠生辉,偶尔甩动一下尾巴,扫过身边的草丛,惊起几只小虫子,却并未伤害它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它们仓皇逃窜。
“你看金毛,”沈卿笑着指了指那只大狮子,“它身为上古神兽后裔,力大无穷,却从不会随意伤害弱小。这便是天性中的顺道,知晓万物有灵,各有其序。”
萧冰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金毛似乎察觉到主人的注视,抬起头,朝着两人温顺地低吼一声,随即又低下头,继续享受晨光。她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华冕上的蓝宝石流苏随之晃动,映得她眼中流光溢彩:“是啊,连兽类都知晓顺应本性,不违天道,何况是人。”她想起昨夜批阅奏折时,看到户部呈上的农桑奏报,曜狮京周边的星田今年收成极好,粮谷满仓,百姓安居乐业。这便是顺道而行的结果,不苛政,不妄为,让百姓按时节耕种,按规律生活,自然能丰衣足食,国家也能长治久安。
正说着,一阵微风吹过,庭中的草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金色的焰纹藤萝落下几片花瓣,飘落在萧冰儿的裙摆上,与银线绣就的惊鸿鸟相映成趣。沈卿抬手,为她拂去花瓣,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背,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眼中都带着无需言说的默契。他们皆是上古神兽转世,又身负圣界与帝王的双重身份,早已看透世事无常,唯有大道永恒。
“再过几日,便是星祭大典了,”萧冰儿轻声说道,目光望向太阳升起的方向,那里的光芒愈发炽烈,“到时候,我会率领百官前往日冕祭坛,祭祀天地,祈求风调雨顺,万物安康。”她的语气庄重而虔诚,身为太阳女王,她肩负着守护这颗星球的重任,而祭祀天地,便是提醒自己与百官,要始终敬畏天道,顺道而行,不可有丝毫懈怠。
沈卿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支持与欣慰:“如此甚好。天地无私,唯有心怀敬畏,方能在无常的世事中寻得自在。”他看向萧冰儿,见她眉宇间既有帝王的端庄,又有文殊菩萨的悲悯,还有惊鸿仙子的出尘,多种气质完美融合,让人忍不住心生敬仰。他知道,有这样一位顺道而行的女王,日心大狮子国定会愈发强盛,而这颗位于宇宙中心的星球,也会成为无数生灵向往的乐土。
晨光渐渐升高,金红色的光芒洒满了整个日冕狮庭,照亮了萧冰儿天蓝色的华服,也照亮了沈卿月白色的长袍。两人并肩而立,目光望向远方的星海与城中的宫殿,心中都一片澄澈。他们知晓,天地之道,无穷无尽,万物之序,自有定数。唯有放下执念,顺道而行,方能在这无常的宇宙中,寻得属于自己的安宁与自在,而他们所能做的,便是守护这份秩序,让万物各得其所,让这颗星球在天道的指引下,生生不息,繁荣昌盛。庭中的花草依旧在风中摇曳,金毛大狮子依旧在晒太阳,风铃依旧在叮咚作响,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平静而有序,这便是天地无偏的最好见证,也是顺道而行的最美风景。
金红交织的晨光愈发炽烈,曜狮京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琉璃色的光晕,日冕狮庭的鎏金风铃还在叮咚作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震天的狮吼与鸟鸣交织的声响,裹挟着磅礴的灵力,自天际席卷而来。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似有感应,银线绣纹泛起淡淡的蓝光,她抬眸望去,只见天际尽头出现一片璀璨的霞光,霞光中,一尊巨大的金乌太阳鸟虚影舒展双翼,遮天蔽日,金色的羽翼扫过之处,云层都被染成了耀眼的金红。
“是帝俊陛下驾临了。”沈卿月白色长袍上的鸿鸣鸟图腾也微微颤动,他温润的目光望向那片霞光,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话音刚落,霞光已至日冕狮庭上空,金乌虚影缓缓收敛,一道身着紫金玄衣的身影踏光而降,189厘米的身形挺拔如峰,紫金玄衣上绣着繁复的太阳纹路,随动作流转着暗金光泽,麒麟长臂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褐金深瞳锐利如鹰,却又带着万物之主的威严与沉静,霸道的樱唇紧抿,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雷电之力,正是太阳神帝俊燚。他身侧,四大守护者紧随其后:兀神医身着素色长衫,面容清癯,眼神温和却藏着医者的锐利;奥斯卡罗兰奥一身墨色劲装,腰间挂着兽牙配饰,眉宇间带着狼王的桀骜;西烨身披红色麒麟甲,铠甲上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手中绝世麒麟扣泛着红光,随时可伸缩自如;秦弘基则着白色铠甲,身姿矫健,眼神锐利如鹰,尽显鹰族首领的英气。
帝俊落地的瞬间,地面泛起一圈淡淡的金光,他褐金深瞳扫过庭中二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太阳女王与鸿钧道祖,倒是好兴致,在此静观天地节律。”
萧冰儿敛衽行礼,华冕上的蓝宝石流苏轻晃,语气端庄而不失恭敬:“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臣妹不过是见庭中草木荣枯有序,有感而发罢了。”她抬眸时,恰好对上帝俊的褐金深瞳,只觉那目光中蕴含着宇宙星辰的浩瀚,让人不敢直视。
沈卿亦拱手行礼,温润的气质与帝俊的霸道形成鲜明对比:“陛下身为万物之主,执掌宇宙秩序,想必对天地之道,更有深悟。”
帝俊微微颔首,目光掠过庭中的花草,又望向远处的星海:“天地本无仁不仁之念,不过是循其自然罢了。就如这金乌东升西落,星辰按轨运转,从不会因谁的祈愿而改变,也不会因谁的怨怼而停滞。”他抬手,一缕雷电之力自指尖凝聚,化作细小的电光,在掌心跳跃,“昔日有星系妄图篡改轨道,强求永恒光明,结果如何?星体崩裂,生灵涂炭,这便是逆道而行的下场。”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踏入日冕狮庭。前方一人身着白裙如雪,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月花纹,167厘米的身姿纤细柔美,正是月神嫦曦苒苒。她发间插着一支白玉簪,面容清丽绝尘,眼神温柔如月光,身后跟着穿熹黄色衣服的贴身丫环朴水闵,十二月亮女紧随其后,她们身着各色纱裙,分别对应十二朵金花,兰花仙子清雅、牡丹仙子华贵,身姿绰约,仙气缭绕。紧随其后的是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她一身红衣似火,裙摆上燃烧着细碎的火焰纹路,169厘米的身形婀娜多姿,金冠束发,凤眼流转间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来阵阵暖意,侍女弄玉和端怀分立两侧,恭敬相随。
“姐姐倒是先一步与陛下论道了。”易阳欣儿的声音娇媚动人,凤眼扫过萧冰儿与沈卿,带着几分笑意,“方才在太微玉清宫,还听闻陛下说要来看望太阳女王,没想到我们一来,便听到如此高深的见解。”
嫦曦苒苒走到帝俊身侧,声音温柔如月光:“天地之道,在于无为而治。万物如刍狗,应时而生,顺势而灭,强求不得。”她抬手,一缕清辉自指尖溢出,落在庭中一株即将枯萎的夜合草上,那草竟缓缓舒展叶片,恢复了几分生机,“但这并非冷漠,而是让万物各循其序,不违本心。就如这夜合草,本应夜间绽放,晨间枯萎,我以月华滋养,不过是助它完成最后一段生命旅程,而非强求它逆天存活。”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微挑,身后的火翅轻轻颤动:“妹妹说得极是。我身为毁灭神,执掌生灭之力,更知顺逆之道。”她回忆起百年前,有一族妄图修炼禁术,窃取太阳本源之力,以求长生不老,“那族人为求永生,不惜屠杀生灵,炼制邪器,违背天道伦常。我虽执掌毁灭,却也不能坐视不理,最终废去他们的禁术,将其放逐至偏远星系,让他们在贫瘠之地反思己过。”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火媚术的余韵让她的话语更具穿透力,“天地不会因他们的贪婪而纵容,也不会因我的好恶而毁灭,一切不过是顺其势、应其道罢了。”
萧冰儿望着庭中恢复生机的夜合草,若有所思:“陛下与两位娘娘所言,让臣妹茅塞顿开。昔日我曾疑惑,为何天地对万物看似无情,今日方知,这便是最大的公平。”她想起西极星系求援时,那些反对的大臣,他们便是执念于强弱得失,而忽略了天道的公平,“就如曜狮京的百姓,春耕夏耘,秋收冬藏,顺应时节便能丰衣足食;若是违背农时,强求早熟,只会颗粒无收。”
沈卿补充道:“人心亦是如此。抛却执念,方能契合天道。昔日我修行之时,曾执着于突破境界,急于求成,结果走火入魔,险些伤及本源。后来静心思索,顺应修行之道,循序渐进,反而事半功倍。”他温润的目光扫过众人,“万物盛衰流转,本是常态,唯有安守本心,顺道而行,方能在无常中求得安宁。”
帝俊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赞许,掌心的雷电之力缓缓消散:“鸿钧道祖所言极是。执念是逆道之源,多少生灵因执念而困于一隅,因贪念而坠入深渊。”他看向四大守护者,“兀神医,你常年行医,想必见过不少因执念伤身之人。”
兀神医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所言不差。曾有修士执念于报仇,不惜以自身精血修炼邪术,导致经脉尽断,生机枯竭。老夫虽能医其表,却不能解其执念之毒。最终他还是未能放下仇恨,郁郁而终。”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心若不顺,身亦难安,这便是逆道而行的苦果。”
奥斯卡罗兰奥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狼王的豪爽:“俺是个农夫,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俺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顺应时节耕种,便能有好收成;若是强行在寒冬种稻,只会颗粒无收。”他拍了拍胸脯,“这天地就像俺们狼王的领地,万物各有其位,互不侵扰,才能安稳度日。”
西烨手中的绝世麒麟扣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麒麟一族向来顺应天道,冰火相生,方能平衡。若是一味追求火焰之力,或是执着于寒冰之能,都会导致本源失衡。”他红色麒麟甲上的鳞片泛起红光,“唯有契合天道,阴阳调和,方能长久。”
秦弘基目光锐利,望向天际:“鹰族翱翔天际,靠的是顺应风向。若是逆风强行飞行,只会筋疲力尽,甚至折翼。天地之道,便如这风向,顺之则畅,逆之则困。”
嫦曦苒苒身后的十二月亮女纷纷颔首,牡丹仙子上前一步,声音华贵而温婉:“我等守护月神娘娘,遵循月升月落之序,滋养万物生灵。若是强行改变月轨,只会导致生灵涂炭,这便是违背天道的后果。”
易阳欣儿的侍女弄玉轻声道:“娘娘常说,火能燎原,亦能取暖,关键在于是否顺应其性。逆天而行的火焰,只会焚毁一切,包括自身。”
庭中的金毛大狮子似乎被众人的话语触动,站起身来,朝着帝俊等人温顺地低吼一声,金色的鬃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与沈卿月白色长袍上的鸿鸣鸟图腾相互呼应,泛起淡淡的灵光。帝俊的金乌太阳鸟虚影在他身后一闪而逝,易阳欣儿的烈焰独角兽图腾与嫦曦苒苒的白鼠图腾也各自显现,五道本源图腾在空中交织,形成一道五彩斑斓的光幕,笼罩着整个日冕狮庭。
帝俊褐金深瞳望向光幕下的万物,声音庄重而悠远:“天地无偏,万物为刍狗,并非无情,而是至公。顺其势则昌,逆其道则困,这便是亘古不变的天道。”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你们身为宇宙的守护者,更应以身作则,抛却执念,契合天道,方能守护这星海安宁,让万物生生不息。”
萧冰儿与沈卿相视一眼,眼中都带着坚定。晨光中,曜狮京的宫殿愈发庄严,庭中的花草在光幕的滋养下愈发繁盛,风铃依旧叮咚作响,仿佛在传唱着天地之道的永恒真理。众人并肩而立,望着远处的星海与城中的炊烟,心中都一片澄澈,他们知晓,唯有顺道而行,安守本心,方能在这盛衰流转的宇宙中,守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五彩光幕在日冕狮庭上空流转片刻,便缓缓收敛,化作点点灵光融入草木间。正当众人沉浸在天道至公的感悟中时,远处曜狮天阙的方向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金乌啼鸣的清越声响,十道身影簇拥着两位长者缓步而来。为首的火王轩辕身着赤金龙纹长袍,身形魁梧挺拔,面容刚毅,眉宇间带着帝王的威严与岁月沉淀的沉稳,身旁的焰妃唯媄公主则穿一袭霞光锦裙,裙摆上绣着漫天星辰,气质温婉华贵,眼角的细纹难掩昔日风华。
“父王,母妃。”帝俊见到二人,紫金玄衣微动,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褐金深瞳中难得露出几分孺慕之情。易阳欣儿也收起火翅,红衣似火的身影上前见礼,凤眼弯弯,声音娇媚:“父王,母妃驾临,女儿有失远迎。”嫦曦苒苒亦领着朴水闵与十二月亮女行礼,白裙如雪的身姿躬身时,发间白玉簪轻轻晃动,声音温柔如月华:“见过火王陛下,见过焰妃娘娘。”
萧冰儿与沈卿连忙上前见礼,天蓝色华服与月白色长袍在晨光中相映,恭敬道:“见过火王陛下,焰妃娘娘。”
火王轩辕抬手虚扶,声音雄浑如钟:“都免礼吧。听闻你们在此论道天地之道,我与你母妃便过来看看。”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庭中那片荣枯有序的花草上,“天地无主观情志,所谓‘不仁’,实为至公。你们能悟到这一点,甚好。”
焰妃唯媄公主温柔一笑,目光掠过十位金乌王子与他们的王妃,眼中满是慈爱:“当年你们十位王子降生,皆为金乌图腾,本应同沐日光,共担守护火焰帝国的重任。可早年,你们之中也曾有人因执念于排位先后、力量强弱,互生嫌隙,险些违背天道伦常。”
话音刚落,大哥易阳洛身着红衣上前一步,他身高186厘米,面容刚毅,身旁的妻子颜予瑛穿橙色衣裙,身姿窈窕,本真本源的鸡图腾在裙摆上若隐若现。“母妃所言极是。”易阳洛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慨,“当年我身为大哥,执念于维护长兄权威,不愿放权给诸位弟弟,导致皇室内部离心。后来父王点醒我,金乌同出一源,各司其职方为天道,我才幡然醒悟。”颜予瑛补充道:“就如我饲养的灵鸡,晨鸣报晓,日落归巢,从不会因外界诱惑而违背本性。天地待万物皆是如此,无偏爱亦无苛待,唯有顺其本性,方能安稳。”
二哥易阳炜与妻子余隽隽并肩上前,易阳炜红衣猎猎,余隽隽粉衣娇俏,她本真本源的鱼图腾让她自带几分灵动。“大哥说得没错。”易阳炜语气诚恳,“我曾执着于修炼速度,妄图超越兄长,私下修炼禁术,结果导致本源受损。幸得父王及时制止,告知我盛衰荣枯皆循自然之理,强求不得。”余隽隽轻轻点头:“水中鱼儿,顺水而游则畅,逆水而行则困。天地法则便如这水流,我们唯有顺势而为,方能无往不利。”
三哥易阳炘与谢妘儿走上前来,谢妘儿白衣胜雪,本真本源的兔子图腾让她气质温婉。“我曾因封地贫瘠而心生不满,抱怨天地不公。”易阳炘的声音带着几分愧疚,“直到后来封地遭遇旱灾,我摒弃抱怨,带领百姓兴修水利,顺应时节耕种,反而让贫瘠之地变得肥沃。这才明白,天地无偏,得失皆在自身是否契合天道。”谢妘儿柔声附和:“兔子穴居觅食,从不会强求不属于自己的食物,这便是顺应本性。人亦如此,不困于得失,方能心安。”
四哥易阳炔与李奕书并肩而立,李奕书青衣灵动,本真本源的青蛇图腾让她眼神带着几分锐利。“我曾执着于复仇,因早年与邻族有隙,便一心想要报复。”易阳炔的声音低沉,“父王告知我,冤冤相报何时了,违背天道的复仇只会引火烧身。后来邻族遭遇星震,我摒弃前嫌,出手相助,反而化解了世代恩怨。”李奕书道:“青蛇蛰伏冬眠,顺应节气变化,方能保全自身。天地之道,亦是如此,以平常心应万变,方能长久。”
五哥易阳炻与叶小媮、六哥易阳炳与王星意、七哥易阳炆与林映雪、八哥易阳烔与于谦茗、十哥易阳芷与灵狐翡翠也纷纷上前,诉说着自己曾因执念而陷入困境,最终悟得天道至公、顺应而为的经历。叶小媮绿衣轻摇,绿蟒图腾的灵动与她娇小的身形形成反差;王星意白衣高挑,羊图腾的温顺让她气质亲和;林映雪白衣素雅,鼠图腾的机敏藏在温婉之下;于谦茗粉衣明媚,猪图腾的憨态让她更显可爱;灵狐翡翠绿衣妖娆,狐狸图腾的魅惑让她眼神流转间风情万种。
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的诉说,让庭中众人皆有感悟。萧冰儿望着他们,心中愈发澄澈:“诸位王子王妃的经历,让臣妹更深切地体会到,天地无偏,万物同沐法则。所谓得失,不过是自身执念所致。”沈卿温润的目光扫过众人,补充道:“勘破这一点,便能以平常心面对世事变迁,与大道同行。”
帝俊紫金玄衣微动,褐金深瞳中带着几分了然:“昔日我执掌宇宙秩序,也曾因生灵逆道而行而动怒,想要以雷霆之力惩戒。如今才明白,天地之道,在于引导而非强压。”易阳欣儿红衣似火,凤眼流转:“我身为毁灭神,曾认为毁灭便是天道终极。如今方知,毁灭与新生相辅相成,皆是自然之理,强求不得。”嫦曦苒苒白裙轻扬:“月有阴晴圆缺,正如世事有盛衰荣枯。顺应这份变化,方能在无常中寻得自在。”
火王轩辕满意地点点头,声音雄浑:“你们能悟到这一点,我便放心了。”他抬手望向天际,星海浩渺,星辰运转不息,“天地以万物为刍狗,并非冷漠,而是给予万物平等的机会,同沐法则、共担盈亏。身为宇宙的守护者,你们更应以身作则,引导生灵契合天道,不困于得失,不执于爱恨。”
焰妃唯媄公主温柔一笑,目光落在庭中愈发繁盛的花草上:“你看这草木,不悲于枯萎,不喜于繁盛,只是顺应自然,便能生生不息。人亦如此,以平常心应万变,便能与大道同行,在宇宙的流转中安守本心。”
晨光渐渐西斜,金红色的光芒变得柔和,曜狮京的宫殿在余晖中染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萧冰儿与沈卿、帝俊与易阳欣儿、嫦曦苒苒以及四大守护者、十二月亮女等众人并肩而立,望着远处的星海与城中的炊烟,心中都一片宁静。他们知晓,天地至公,大道无形,唯有摒弃执念,顺应自然,方能在盛衰荣枯的流转中,寻得永恒的安宁,与宇宙同存,与大道同行。庭中的鎏金风铃依旧叮咚作响,似在传唱着这份与天道契合的平和与自在。
余晖为曜狮京的宫墙镀上一层暖金,日冕狮庭的鎏金风铃还在随风轻唱,四大守护者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上前来。西烨身披红色麒麟甲,铠甲上的鳞片在余晖中泛着明暗交错的红光,手中绝世麒麟扣静静悬浮,时而收缩如指尖玉佩,时而舒展似万丈长虹,185厘米的身形站得笔直,冰火麒麟的本源之力在周身萦绕,一半是凝霜的寒凉,一半是燃火的炽热。
“陛下与诸位所言,恰是我麒麟一族世代相传的真理。”西烨的声音沉稳如钟,带着冰火交融的独特质感,“我族居于冰火两重天,冰原与火山共生,从未有人妄图改变地貌,强求一方独盛。”他抬手轻抚绝世麒麟扣,那器物瞬间化作一道红光,缠绕上庭中一棵半枯的古木,“昔日这棵曦和树因遭雷击而枯萎,族中长老说,这是自然节律,不可强求。我曾执念于让它重焕生机,耗费本源之力强行催生,结果反而让它根系腐烂,险些彻底消亡。”
他收回麒麟扣,古木枝干上竟缓缓抽出几点新芽,带着冰火交织的微光。“后来我放下执念,顺应它的生灭之序,仅以麒麟之力护住其本源,未曾想它竟在三年后自行复苏。”西烨褐眸中闪过一丝释然,“天地无亲疏,不会因我的执念而格外垂怜,唯有顺时安命,方能成事。”
秦弘基一袭白色铠甲,在余晖中亮得耀眼,雄鹰图腾在铠甲胸前熠熠生辉,186厘米的身姿如蓄势待发的猛禽,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天际流云。“鹰族翱翔星海万载,最懂顺逆之道。”他声音洪亮,带着破空之势,“幼时我曾执意要飞越风暴星系,族中长辈劝阻,说那星系气流紊乱,逆势而行必遭折翼之祸。我年少气盛,不听劝告,执意前往,结果被风暴卷得晕头转向,羽翼受损,险些葬身星海。”
他抬手抚过肩头,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的伤痛:“后来我跟着族群,顺着星风迁徙,才发现无需强求速度,顺着自然之势,反而能抵达更远的地方。”秦弘基望向远处盘旋的灵鹰,“鹰族捕猎从不强求,遇则擒之,失则罢之,这便是顺应天道。天地不会因谁的渴望而偏袒,所谓得失,不过是节律流转的寻常结果。”
兀神医身着灰色长衫,面容清癯,眉宇间带着医者的悲悯,刺猬图腾在衣襟上若隐若现,182厘米的身形虽不魁梧,却自有一股沉稳气度。“我行医数万年,见过太多因执念而困于病痛的生灵。”他声音温和,却字字珠玑,“曾有一位星主,执念于永葆青春,不惜服用禁药,导致肉身与本源相悖,日渐衰败。我为他诊治时,他仍不愿放下执念,执意要我寻得长生之法。”
兀神医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惋惜:“天地万物,生老病死皆是自然节律,如刍狗之生灭,不可逆转。我只能为他缓解痛苦,却无法改变自然之理。最终他在无尽的执念中耗尽生机,临终前才幡然醒悟,可惜为时已晚。”他看向庭中众人,“身为医者,我深知顺应本源的重要性,肉身如此,人心亦是如此,放下执念,方能身心健康,与大道同行。”
奥斯卡罗兰奥的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在风中轻扬,黑色丝绒镶边与深紫色绸带相映成趣,腰间琥珀色雕花腰带衬得他矜贵不凡,184厘米的身形带着几分洒脱,哈士奇的本源图腾在袍角暗纹中流转,既有狼王的桀骜,又有几分憨态。“我这星际兰奥庄园,能成为宇宙闻名的粮仓,靠的便是顺应天道。”他咧嘴一笑,声音爽朗,“早年我刚接手庄园时,想要一年内种出三季粮食,强行改变作物生长周期,结果第一季便颗粒无收,还毁了大片星田。”
他抬手指向曜狮京外的星海平原,那里隐约可见成片的金色作物:“后来我听从小农的建议,顺应星象变化与土壤节律,该耕种时耕种,该休耕时休耕,反而年年丰收。”奥斯卡拍了拍胸脯,“就像我这本源二哈,开心时便撒欢,疲惫时便休憩,从不强求自己做力所不及之事。天地无好恶,不会因我的急功近利而格外眷顾,唯有顺时顺势,方能有所成。”
四大守护者的话语,如晨钟暮鼓,让庭中众人陷入沉思。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轻轻颤动,她想起自己初登女王之位时,曾执着于让曜狮京永远繁盛,不容许半点衰败,为此耗费大量本源之力稳固城池,结果反而导致周边生态失衡。后来她放下执念,顺应星球的自然节律,让城池与万物共生,曜狮京反而愈发繁荣。
沈卿月白色长袍上的鸿鸣鸟图腾与萧冰儿的惊鸿鸟图腾相互呼应,他温润的目光扫过众人:“四位守护者的经历,让我愈发明白,天地的‘不仁’,正是最绝对的公平。万物同受节律支配,无一人能例外,认清这份无常,方能内心安稳。”
帝俊紫金玄衣微动,褐金深瞳中带着几分赞许:“你们所言,皆是大道真谛。”他抬手望向天际,星海渐渐浮现点点星光,“宇宙流转,星辰生灭,皆是自然之理。身为守护者,我们无需强求万物按己意生长,只需引导生灵放下执念,顺时安命。”
易阳欣儿红衣似火,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凤眼流转间带着几分通透:“昔日我执掌毁灭之力,总想着以毁灭清除逆道之事,如今才知,毁灭亦是自然节律的一部分,无需刻意为之。”嫦曦苒苒白裙如雪,声音温柔如月华:“月有圆缺,潮有涨落,世事本就无常,唯有内心安稳,方能在流转中寻得安宁。”
火王轩辕与焰妃唯媄公主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也纷纷颔首,各自心中的感悟愈发深刻。余晖渐渐褪去,星光洒满日冕狮庭,庭中的花草在夜风中轻轻摇曳,金毛大狮子慵懒地卧在一旁,四大守护者并肩而立,十二月亮女与侍女们静静相伴。
众人望着漫天星光,心中一片澄澈。他们知晓,天地无亲疏好恶,万物如刍狗般生灭荣枯,这便是最绝对的公平。认清这份无常与规律,放下执念,顺时安命,方能在世事流转中,寻得内心的稳与宁。星海浩渺,大道无形,他们将以平常心应万变,与天地同息,与大道同行,守护这宇宙的安宁与有序。鎏金风铃的叮咚声在夜色中回荡,似在诉说着这份与天道契合的平和与自在,绵延不绝。
夜色渐浓,星子缀满曜狮京的苍穹,日冕狮庭的鎏金风铃在夜风中轻吟,星光洒在众人衣袍上,映出点点微光。弄玉身着一袭红衣,身姿挺拔如松,171厘米的身高在侍女中格外显眼,红衣上绣着暗金龙纹,随着她上前的步伐,龙图腾似有感应,泛着淡淡的红光,本真本源的龙威隐而不发,既带着赤王的威严,又有着侍女的恭谨。
“陛下、娘娘,诸位殿下,奴婢也有一事,想与大家分享。”弄玉的声音清亮,不卑不亢,目光扫过庭中众人,最终落在萧冰儿身上,“昔日奴婢身为苗疆圣巫女,执掌一方巫蛊之力,曾执念于守护族群永世昌盛,为此布下锁灵大阵,强行锁住族群气运。”她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缕细小的水光,那是她水馨公主的本源之力,“可大阵运行百年后,族群反而日渐衰败,孩童出生率锐减,草木枯萎,水源枯竭。”
她轻轻摇头,眼中带着几分释然:“后来我偶遇一位隐士,他说天地无好恶,气运流转本是自然,强行锁住便是逆道。我幡然醒悟,撤去大阵,顺应天道节律,让族群自由发展。未曾想数十年后,族群不仅恢复生机,还因与周边部族和睦相处,愈发兴旺。”弄玉收起水光,红衣在星光下愈发明艳,“那时我才明白,天地的‘不仁’,便是不偏不倚的公平,万物如刍狗,该盛则盛,该衰则衰,强求不得。”
端怀身着白衣,身形纤细,164厘米的身高带着几分温婉,白衣上的蛇图腾暗纹在星光下若隐若现,她上前一步,声音柔和却清晰:“弄玉姐姐所言,奴婢深有体会。”她垂眸片刻,似在回忆往事,“早年奴婢身为修罗王之女,因家族与邻族纷争,执念于复仇,修炼修罗秘法,导致心性日渐暴戾。”
“后来我成为白雪公主的奶娘,日日陪伴孩童,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模样,才渐渐反思。”端怀抬眸,眼中带着几分清明,“邻族纷争本是利益纠葛,若一味复仇,只会让仇恨延续,违背天道平和之理。我放下执念,主动登门求和,没想到邻族也早有和解之意,多年恩怨就此化解。”她轻轻抚摸衣袖上的蛇纹,“蛇本喜静,顺应时节蛰伏,我之前违背本性,强求复仇,便是逆道而行,唯有勘破执念,顺道而为,方能心安。”
两人的话语落下,庭中一片静谧,唯有风铃轻响。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轻轻颤动,她看向弄玉与端怀,眼中满是赞许:“两位侍女虽身份不同,却都悟得天道至理。是啊,天地无偏,不会因谁的执念而改变法则,唯有顺道而行,方能在无常中觅得安宁。”
沈卿月白色长袍上的鸿鸣鸟图腾与惊鸿鸟呼应,温润的声音在夜色中流淌:“弄玉姑娘锁住气运,端怀夫人执着复仇,皆是陷入虚妄执念。勘破这一点,放下强求,方能与大道同行。”
帝俊紫金玄衣在星光下泛着暗金光泽,褐金深瞳中带着几分深意:“寻常侍女尚且能悟此道,可见天道并非高深莫测,而是藏在日常点滴之中。”他看向四大守护者,“西烨强求枯木复苏,弘基逆势飞越风暴,兀神医面对执念难医的星主,奥斯卡急于求成耕种,皆是如此。”
易阳欣儿红衣似火,火翅在身后微微扇动,凤眼流转间带着通透:“执念如枷锁,困住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我曾执着于毁灭逆道之人,如今才知,顺其自然,让法则自行裁决,便是最好的方式。”嫦曦苒苒白裙如雪,声音温柔如月华:“就像月有圆缺,无需强求满月,接受这份无常,方能心境平和。”
火王轩辕与焰妃唯媄公主相视一笑,焰妃柔声说道:“天地以万物为刍狗,并非无情,而是给予万物平等的机会,遵循同一法则生灭。无论是王族贵胄,还是寻常侍女,皆在这法则之中,无人能例外。”火王轩辕颔首,声音雄浑:“你们今日所言所悟,皆是守护宇宙安宁的根本。唯有人人勘破执念,顺道而行,方能让万物各安其位,生生不息。”
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纷纷点头,大哥易阳洛感慨道:“昔日我执着于长兄权威,二哥强求修炼速度,三哥抱怨封地贫瘠,皆是未能勘破虚妄。如今看来,天地至公,得失荣辱皆有定数,顺其自然便好。”十哥易阳芷身旁的灵狐翡翠绿衣轻摇,狐狸图腾的魅惑中多了几分通透:“狐狸善变,却也最懂顺势而为,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会得不偿失。”
夜色渐深,星光愈发璀璨,日冕狮庭中的众人并肩而立,望着漫天星海。弄玉的红衣、端怀的白衣,与众人的衣袍在星光下交织成一幅斑斓的画卷。金毛大狮子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四大守护者身姿挺拔,十二月亮女裙摆轻扬,侍女们静静相伴。
他们心中都一片澄澈,明白了天地无好恶之私,“不仁”恰是至公之境。万物如刍狗,循自然法则生灭,无偏爱之护,无苛责之罚。勘破虚妄执念,顺道而行,便能在盛衰流转中安守本心,于无常中觅得恒久安宁。
风过庭中,草木轻摇,鎏金风铃的叮咚声在夜色中绵延,似在传唱着这份与天道契合的平和。星海浩渺,大道无形,众人的身影在星光下愈发挺拔,他们将带着这份感悟,守护这宇宙的秩序与安宁,与天地同息,与大道同行,让这份恒久的安宁,在星海间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