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从不在外界的评判里,而藏在内心的欢喜中。让自己舒展笑靥、拥抱自在,以热爱浇灌日常,用快乐滋养岁月,这般不辜负时光、不委屈自我的活法,才是最滚烫的意义。
日子本无既定意义,是内心的感受赋予其重量。把取悦自己当作优先级,让快乐浸润每个平凡瞬间,不困于他人期待,不缚于无谓牵绊,这般舒展自在地活,便是生命最本真的价值。
生命的真谛从不是追逐世俗定义的圆满,而是守住内心的欢愉。以快乐为底色,在烟火日常里寻得自在,不勉强、不内耗,让每一份欢喜都落地生根,这般取悦自己的活法,才是最实在的意义。
人生不必执着于向外求索意义,能让自己常伴快乐,便是对生命最好的回应。抛却多余的枷锁,在细碎时光里拾得欢喜,以愉悦滋养心灵,这般不辜负自我的活法,才是最真切的价值所在。
快乐从不是无关紧要的点缀,而是生命意义的核心底色。挣脱他人眼光的束缚,在日常里捡拾欢喜,让心灵舒展、情绪自在,不内耗、不勉强,这般取悦自己的活法,才是最本真的价值。
苍梧京的晨光总是带着太阳焰星独有的暖金,穿透玉杨城层层叠叠的琉璃瓦,洒在杨曦都皇城的飞檐翘角上。杨辉殿外的栖杨宫栽满了从深蓝星球移栽的雷纹竹,墨绿的竹身泛着细碎的银蓝光泽,风过处,竹叶簌簌作响,像是谁在低声呢喃。杨旸一袭墨绿色曳地长裙,裙裾上用银线绣着流转的雷电纹路,行走时裙摆扫过铺着青白玉砖的地面,宛如墨色湖面漾开的涟漪。她身姿高挑,174厘米的身高让她在一众宫人里格外惹眼,眉眼间既有月光女王的清冽,又藏着夜莺杀手的锐利,此刻却尽数化作柔和,指尖轻轻抚过雷纹竹的竹节,眼底漾着细碎的笑意。
她的本真本源图腾蓝皮鼠的虚影在指尖一闪而逝,这是只有她自己知晓的秘密。作为叶之国的叶翩羽,作为幻雪帝国的月冷,作为杨家皇室的旸公主,世人只知她身份尊贵、实力深不可测,却少有人知晓,她真正向往的从不是凌霄阁上的权力巅峰,而是一份自在随心的欢喜。
“公主,冰帝殿下在杨辉殿等您议事。”宫人轻声禀报,语气里满是恭敬。
杨旸抬眸,晨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轻轻颔首,脚步未停,却绕开了通往杨辉殿的主路,转而走向皇城西侧的御花园。那里种着一片从曜雪玥星带来的冰绒花,此刻正迎着晨光绽放,雪白的花瓣上凝着细碎的露滴,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倒是会躲清净。”一道清润的男声自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杨旸回头,便见萧然立在不远处的拱桥上。他身着一袭月蓝色锦袍,衣摆上绣着混沌兽的抽象纹路,185厘米的身高挺拔如松,面容是三界公认的绝代风华,眉如远山含黛,目似寒星映月,既有太空之神的浩瀚,又有冰帝澈王子的温润。他的本真本源图腾混沌兽的虚影在他周身若隐若现,与他身上的气息融为一体,既神秘又亲和。
“议事哪有看花有趣。”杨旸笑意盈盈,语气轻快,全然没有平日面对朝臣时的疏离。她知晓萧然的多重身份,知晓他是青国永夜王朝的皇太子,是临界幻雪帝国的冰帝,可此刻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个能懂她心意的知己。
萧然缓步走近,目光落在她眼底的笑意上,心头微动。他见多了她作为杀手时的冷厉,作为女王时的威严,却最爱看她这般卸下所有伪装的模样。“世人皆说,杨家大公主该以皇室为重,该为宇宙安宁操劳,你倒好,整日躲在这里赏花抚竹。”他语气里带着调侃,眼底却满是纵容。
杨旸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指尖捻起一朵冰绒花,花瓣柔软冰凉,触感格外舒服。“他们要的意义,是凌霄阁上的权势,是疆域无边的荣耀,可我要的意义,从来都不在那些里。”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冰绒花,声音轻柔却坚定,“你看这冰绒花,不与百花争艳,只在自己的时节静静绽放,哪怕无人知晓,也依旧开得热烈,这便是它的快乐。”
萧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片冰绒花在晨光中开得肆意,确实透着一股自在的欢喜。他想起自己作为风之国皇太子时,面对的是朝堂的尔虞我诈;作为冰帝时,肩负的是守护幻雪帝国的重任;作为太空之神,更是要维系宇宙的秩序。这些年,他一直在为他人而活,为责任而活,却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
“可你身负多重身份,肩上的担子不轻。”萧然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他知晓她作为万尸之母的过往,知晓她作为夜莺杀手的凶险,也知晓她在各方势力间周旋的不易。
杨旸抬眸看他,眼底闪着明亮的光:“身份是他人赋予的,责任是外界强加的,可心是自己的。若为了这些,便委屈了自己,整日愁眉苦脸,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顿了顿,将手中的冰绒花递到他面前,“你看,这花只知吸收阳光雨露,只管绽放自己的美丽,故而活得自在快乐。人亦如此,若总被外界的评判束缚,被他人的期待裹挟,那即便站在了权力的顶峰,也终究是不快乐的。”
萧然接过冰绒花,花瓣的冰凉触感让他心头一震。他看着杨旸眼底的澄澈与坚定,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在风之城的日子,那时他还只是个无忧无虑的皇太子,每日在林间奔跑,与鸟兽为伴,那般纯粹的快乐,竟已久违了。这些年,他被“三界第一美男”的赞誉、被“太空之神”的职责所困,活得越来越小心翼翼,越来越不自在,早已忘了初心。
“那你这般随心所欲,就不怕被人非议?”萧然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他想知道,她是如何做到在重重身份的束缚下,还能保持这般自在的心境。
杨旸轻笑一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回荡在御花园中。“非议又如何?”她抬眸望向远处的苍梧京,暖金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笑容愈发耀眼,“我是叶翩羽,是月冷,是旸公主,更是我自己。他人的看法终究是他人的,与我何干?我只知道,让自己舒展笑靥,拥抱自在,才是最该做的事。”
她转身走向湖边,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她墨绿色的身影和岸边的冰绒花。她弯腰,拾起一块扁平的石子,轻轻一抛,石子在湖面上激起层层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你看,做自己喜欢的事,哪怕只是简单的打水漂,也能满心欢喜。”她侧头看向萧然,眼底满是笑意,“人生苦短,何必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委屈了自己?以热爱浇灌日常,用快乐滋养岁月,这般不辜负时光、不委屈自我的活法,才是最滚烫的意义。”
萧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手中的冰绒花仿佛有了温度。他看着她在湖边嬉戏,看着她对着雷纹竹低语,看着她眼底那抹不受拘束的快乐,心头的郁结忽然散去。他想起自己作为混沌兽的本真,混沌本就是自在无拘的象征,他为何要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束缚?
晨光渐渐升高,暖金的光芒铺满了整个御花园,冰绒花在阳光下开得愈发绚烂,雷纹竹的叶子泛着明亮的光泽。杨旸坐在湖边的青石上,裙摆铺散开,像是一朵盛开的墨绿莲花。她从袖中取出一支短笛,笛身是深蓝星球的雷纹玉所制,泛着淡淡的银蓝。她轻轻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带着自在的欢喜,回荡在皇城的上空。
萧然静静伫立在一旁,听着笛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议事、所谓的责任,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他想起杨旸说的话,是啊,人生的意义,从来都不在外界的评判里,而藏在内心的欢喜中。他抬手,混沌兽的虚影在他周身流转,带着一股自在无拘的气息。
杨旸的笛声渐渐放缓,她转头看向萧然,眼底带着笑意:“要不要试试?打水漂可是很有趣的。”
萧然看着她眼中的邀约,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褪去了平日的疏离与威严,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纯粹。他迈步走向湖边,弯腰拾起一块石子,学着杨旸的模样轻轻一抛。石子在湖面上跳跃了几下,溅起细碎的水花,也溅起了他心中久违的快乐。
御花园里,笛声悠扬,笑声清脆,晨光温暖,雷纹竹轻轻摇曳,冰绒花静静绽放。杨旸看着萧然渐渐舒展的眉宇,心中满是欢喜。她知道,不管身份如何变幻,不管外界有多少纷扰,只要守住内心的那份自在与快乐,便是生命最本真的意义。而这份意义,无需向任何人证明,只需自己知晓,自己感受。
风过苍梧京,带着太阳焰星的暖意,也带着深蓝星球的清冽,拂过玉杨城的每一个角落,也拂过两个挣脱了束缚、拥抱自在的灵魂。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没有既定的轨迹,没有外界的裹挟,只跟着内心的欢喜,一步步走向未知的远方。
笛声还在御花园的晨光里流转,忽有一阵沉稳的龙威伴着清雅的香风自远处而来。杨旸指尖一顿,短笛的余音袅袅消散,抬眸便见通往御花园的石径尽头,两道身影并肩而来。
走在前方的男子身着玄黑色龙袍,衣料上用赤金线绣着盘旋的黑龙图腾,龙鳞在阳光下流转着暗哑的光泽,每一步落下,都似有无形的威压弥漫,却又被他周身沉稳的气息化解得温润。杨君应龙身姿挺拔,186厘米的身高比萧然还要高出些许,面容轮廓深邃硬朗,眉眼间带着无天佛祖的慈悲,又藏着玄龙大帝的威严,本真本源图腾黑龙的虚影在他周身若隐若现,却并无咄咄逼人之势,反倒透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平和。
他身侧的瑶姬火魅一袭青色衣裙,裙裾上绣着细密的青蛇纹路,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宛如青蛇在草丛中灵动游走。她身高176厘米,身姿婀娜,眉眼温婉柔和,既有观音娘娘的慈悲温婉,又有音公主的灵动娇俏,本真本源图腾青蛇的虚影在她指尖缠绕,化作一缕青烟般消散。她手中提着一个竹篮,篮中飘出淡淡的草木清香,显然是刚从某处采摘了新鲜的花叶。
“旸丫头倒是会找地方,这般好景致,躲在这里独自享乐?”杨君应龙的声音沉稳如钟,带着几分笑意,打破了御花园的宁静。
杨旸收起短笛,起身颔首行礼,眼底笑意未减:“皇叔说笑了,不过是觉得此处清净,适合散心罢了。”她目光落在瑶姬火魅手中的竹篮上,“皇婶这是采了什么好东西?”
瑶姬火魅走上前来,将竹篮递到杨旸面前,笑容温婉:“刚从城西的灵植园摘了些星露草,想着用来泡茶最是清甜,路过御花园,便闻见你的笛声,忍不住过来瞧瞧。”竹篮里的星露草叶片翠绿,顶端缀着晶莹的露珠,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萧然也走上前来,与杨君应龙相互颔首示意。他看着眼前这对夫妇,心中颇有感触。杨君应龙身为无天佛祖、玄龙大帝,瑶姬火魅身为观音娘娘、龙母,二人身份尊贵,肩负的责任更重,却依旧能保持这般平和自在的心境,倒是与杨旸的想法不谋而合。
“方才听闻旸公主所言,让自己快乐才是意义,倒是颇有见地。”瑶姬火魅轻声说道,目光落在湖边的冰绒花上,“世人总说,我们这般身份,当以天下为重,以众生为念,可若连自己都活得不快乐,又如何能真正护得他人安宁?”
杨君应龙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年轻时,总想着一统三界,护佑万灵,为此奔波劳碌,日夜不休,以为那便是生命的意义。可后来才发现,整日被琐事缠身,被责任裹挟,心中早已没了半分欢喜,反倒添了许多郁结。”他抬手抚过身旁的雷纹竹,语气带着几分释然,“直到遇见青青,她教会我,日子本无既定意义,是内心的感受赋予其重量。”
瑶姬火魅浅浅一笑,眼底满是温柔:“记得我们初遇时,他还是个一心扑在征战上的铁血君王,眉头就没舒展过。我拉着他去灵植园种花,去湖边钓鱼,起初他还百般不愿,说那些都是无用之事,可久而久之,他也渐渐爱上了这般自在的时光。”
杨旸听得入了神,她想起自己作为夜莺杀手时,每日活在刀光剑影之中,心中只有任务与杀戮,那时的她以为,完成任务便是意义,可直到遇见萧然,直到卸下伪装,才明白快乐为何物。“皇婶说得极是,”她轻声说道,“以前我总被身份所困,被他人的期待束缚,活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可后来才发现,那样的日子毫无意义,唯有让自己舒展自在,才能感受到生命的重量。”
萧然看着杨旸眼底的澄澈,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他想起自己作为冰帝时,为了守护幻雪帝国,常年镇守边疆,冰冷的铠甲下,是一颗疲惫不堪的心。若不是杨旸带着他在御花园赏花,陪他在湖边打水漂,他恐怕至今还活在责任的牢笼里。“以前我总觉得,身为太空之神,身为冰帝,就该舍弃个人喜好,以大局为重,可如今才明白,取悦自己并非自私,而是对生命最基本的尊重。”
杨君应龙看着二人,眼中带着赞许:“世人总将‘意义’二字看得太过沉重,以为必须建功立业,必须名垂青史,才算是有意义。可他们忘了,生命的意义,从来都不在别人的眼光里,而在自己的心中。”他指向湖边嬉戏的水鸟,“你看那些水鸟,每日只需寻食、戏水,看似无所事事,却活得自在快活,这便是它们的意义。”
瑶姬火魅从竹篮中取出星露草,走到湖边的石桌旁,将草叶铺在桌上:“我们来泡茶吧,星露草泡茶最是清甜,能清心明目,也能让人静下心来,感受当下的快乐。”她动作轻柔地整理着草叶,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此刻泡茶这件事,便是世间最重要的事。
杨旸和萧然纷纷上前帮忙,杨旸负责清洗草叶,萧然则去取来茶具。御花园的石桌上,很快便摆好了一套精致的白玉茶具,瑶姬火魅提起水壶,沸水顺着壶嘴缓缓流出,落在星露草上,瞬间蒸腾起淡淡的水汽,清香四溢。
“其实,取悦自己很简单,”瑶姬火魅一边倒茶,一边说道,“或许是一杯清甜的茶水,或许是一朵盛开的鲜花,或许是与知己好友闲谈片刻,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带来满满的快乐。”她将茶杯递到杨旸手中,“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把取悦自己当作优先级,是否愿意挣脱无谓的牵绊。”
杨旸接过茶杯,浅啜一口,星露草的清甜在口中弥漫开来,顺着喉咙滑下,心中的燥热瞬间消散,只剩下满心的舒畅。“以前我总觉得,快乐是奢侈品,是遥不可及的东西,可如今才发现,快乐其实就在身边,只要我们愿意停下脚步,用心感受。”她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水汽,眼底满是笑意,“就像这杯茶,简单却清甜,足以让人满心欢喜。”
萧然也端起茶杯,细细品味着,心中的郁结渐渐散去。他看着眼前的三人,看着御花园中盛开的冰绒花,看着湖边嬉戏的水鸟,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议事,所谓的责任,都可以暂时放下。“以前我总被‘三界第一美男’的赞誉所困,总想着维持自己的形象,活得小心翼翼,可如今才明白,那些都是无谓的牵绊,唯有自在舒展,才能活得真正有意义。”
杨君应龙放下茶杯,目光扫过整个御花园,晨光暖金,草木葱茏,花香阵阵,鸟鸣声声,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你看这御花园,若是我们整日闭门议事,哪里能见到这般好景致?”他语气带着几分感慨,“生命短暂,与其在无尽的操劳中度过,不如让快乐浸润每个平凡瞬间,这般舒展自在地活,便是生命最本真的价值。”
瑶姬火魅笑着补充道:“就像我种的那些花,我从不在乎它们是否名贵,是否能得到他人的赞赏,我只在乎它们是否能茁壮成长,是否能绽放出美丽的花朵。看着它们开花,我便满心欢喜,这就够了。”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青色衣裙上,裙摆上的青蛇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我的本真本源是青蛇,青蛇自在随性,不受拘束,我也该像它一样,活得洒脱自在。”
杨旸看着瑶姬火魅眼中的自在,心中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想起自己的本真本源蓝皮鼠,虽然渺小,却活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的本真本源是蓝皮鼠,以前我总觉得它不够威风,配不上我的身份,可如今才明白,它的自在随性,正是我所追求的。”她抬手,蓝皮鼠的虚影在指尖一闪而逝,眼底满是坦然。
萧然看着她坦然的模样,心中亦是欢喜。他想起自己的本真本源混沌兽,混沌自在无拘,包罗万象,这才是他最本真的模样。“我的本真本源是混沌,混沌无拘无束,不受任何规则束缚,以前我总想着掌控一切,却忘了自己本就该自在随心。”他周身混沌兽的虚影流转,气息愈发平和自在。
杨君应龙看着二人的变化,眼中满是欣慰:“能明白这一点,你们便已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他站起身,望向远处的苍梧京,“这杨曦都皇城虽大,权力虽诱人,但终究比不上内心的自在欢喜。往后,你们只管跟着自己的心意走,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不必被无谓的牵绊束缚。”
瑶姬火魅也站起身,笑着说道:“是啊,日子是自己过的,意义也是自己赋予的。只要你们能让自己快乐,能活得舒展自在,便已是最好的人生。”她提起竹篮,“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改日再约你们一起去灵植园赏花。”
杨旸和萧然纷纷颔首,目送二人离去。阳光渐渐升高,暖金的光芒洒满了整个御花园,冰绒花在阳光下开得愈发绚烂,雷纹竹的叶子泛着明亮的光泽,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白云。
杨旸再次拿起短笛,轻轻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带着满满的欢喜,回荡在御花园的上空。萧然坐在她身旁,静静听着,偶尔拾起一块石子,打水漂取乐。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水花溅起,映着二人舒展的笑容。
他们都明白,生命的意义从来都不在外界的评判里,不在身份的高低里,不在权力的大小里,而在内心的感受里。只要把取悦自己当作优先级,让快乐浸润每个平凡瞬间,不困于他人期待,不缚于无谓牵绊,这般舒展自在地活,便是生命最本真的价值。而这份价值,无需向任何人证明,只需自己知晓,自己感受。
风过御花园,带着星露草的清香,带着冰绒花的芬芳,拂过二人的发梢,也拂过他们自在随心的灵魂。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杨曦都皇城里,在这苍梧京的晨光暮色中,他们将继续追寻着内心的快乐,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星露草的茶香还在石桌旁萦绕,御花园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着少年爽朗的笑闹,打破了午后的静谧。杨旸放下茶杯,循声望去,只见三道身影并肩而来,衣袂翻飞间,尽显少年意气与少女娇俏。
走在最前的是杨蛟,一身青色劲装衬得他身姿挺拔,178厘米的身高虽不及父亲杨君应龙,却已颇具英气。他面容承袭了父母的俊朗,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桀骜,腰间悬挂的玄天剑剑柄泛着玄铁冷光,步伐沉稳有力,天生神力让他行走间带着隐隐的气场。本真本源图腾蛟龙的虚影在他周身一闪而过,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
他身侧的杨戬则是另一番模样,一袭白色战甲勾勒出挺拔的身形,186厘米的身高与父亲不相上下,面容冷峻,额间竖目紧闭,却难掩眉宇间的英武。作为玉鼎真人的弟子,他周身透着凛然正气,七十二变的神通与高强武艺让他自带威慑力,可此刻嘴角却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显然是被身旁的人逗乐了。本真本源图腾三眼通灵猿猴的虚影在他额间若隐若现,透着几分灵动与神秘。
最右侧的杨婵身着金黄色衣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金蟾纹样,169厘米的身高娇俏可人,眉眼弯弯,肌肤胜雪,手中握着一柄小巧的宝莲灯,灯身泛着柔和的光晕。她面容温婉,心地善良,眼底满是纯粹的笑意,本真本源图腾金蟾的虚影在她掌心盘旋,化作一缕金光消散,透着吉祥的气息。
“父亲母亲说皇叔和旸姑姑在御花园,果然在此!”杨蛟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带着少年人的活力,“我们刚从演武场回来,听闻御花园的冰绒花开得正好,便过来瞧瞧。”
杨婵走上前,对着杨旸和萧然盈盈一礼,声音清甜:“旸姑姑,萧然叔叔,许久不见,你们倒是清闲,躲在这里品茶赏花。”她目光落在石桌上的茶具和星露草上,鼻尖轻嗅,“好香的茶,是母亲采的星露草吧?”
萧然颔首轻笑,看着眼前这三个晚辈,心中满是暖意:“正是你母亲带来的星露草,味道清甜,要不要尝尝?”
杨戬也走上前来,对着二人微微颔首,语气沉稳:“皇叔,旸姑姑。”他虽性子偏冷,却也难掩眼底的温和,额间的竖目依旧紧闭,显然是不愿轻易动用天眼神通。
杨旸笑着给三人倒上茶:“快尝尝,刚泡好的,凉了就失了清甜滋味。”她看着杨蛟一身劲装,眼底带着笑意,“瞧你这身打扮,在演武场练了许久吧?也不知歇一歇。”
杨蛟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笑道:“练武艺才有意思呢!玄天剑在手,挥起来虎虎生风,可比坐在书房里读书有趣多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得意,“方才我还赢了二哥呢!”
杨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并不反驳:“你天生神力,硬碰硬我自然不及你。”他拿起茶杯,浅啜一口,目光落在湖边的冰绒花上,眼底闪过一丝释然。想当年封神大战,他为了战功奔波劳碌,后来又因妹妹的事心力交瘁,总想着要守护三界安宁,要维持家族荣耀,却忘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直到近年卸下心防,才渐渐明白,不必事事追求圆满,内心的欢愉才是最重要的。
杨婵坐在杨旸身旁,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宝莲灯,语气轻柔:“我倒是喜欢这里的景致,冰绒花白得纯粹,雷纹竹绿得雅致,比华山雪映宫的景色多了几分烟火气。”她想起自己在华山的日子,虽为守护神,却也难免孤寂,后来经历种种波折,重获自由后才懂得,平凡日常里的自在与欢喜,才是最珍贵的。“以前我总想着要尽到守护神的职责,要追求人人称颂的圆满,可后来才发现,那样的圆满太累了,不如守着内心的欢愉,活得自在些。”
杨旸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婵儿说得极是,生命的真谛从不是追逐世俗定义的圆满,而是守住内心的欢愉。”她看向杨蛟,“你喜欢练武艺,便尽情去练,不必在意他人是否觉得你鲁莽;”又看向杨戬,“你不愿受玉帝旨意束缚,听调不听宣,便按自己的心意来,不必勉强自己迎合他人;”最后目光落在杨婵身上,“你喜欢这烟火日常,便多来御花园走走,与我们一同品茶赏花,不必困于华山的职责。”
萧然看着三个晚辈,补充道:“世人总爱用‘圆满’来衡量人生,觉得功成名就、家庭和睦、事事顺遂才是圆满。可实际上,每个人的圆满都该由自己定义,以快乐为底色,在日常里寻得自在,不勉强、不内耗,便是最好的活法。”他想起自己作为冰帝时,总想着要让幻雪帝国长治久安,要做一个完美的帝王,可最终却身心俱疲,直到放下执念,才感受到真正的自在。
杨蛟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姑姑和叔叔是说,只要我自己开心,做自己喜欢的事,就不用管别人怎么说?”
“正是这个道理。”杨君应龙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只见他与瑶姬火魅不知何时又折返回来,“你天生神力,热爱武艺,这便是你的快乐,不必强求自己去读书习文,做那些不适合你的事。”
瑶姬火魅走到杨婵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娘知道你经历了许多,以前总劝你要顾全大局,要做个完美的守护神,可如今娘才明白,让你活得开心自在,才是最重要的。”她看向杨戬,“你不愿受束缚,娘也支持你,灌江口的日子自在,你若喜欢,便多回去看看。”
杨戬心中一暖,向来冷峻的面容柔和了许多:“多谢母亲理解。”他想起自己以前总被“清源妙道真君”的名号所困,总想着要维持正义,要符合世人的期待,可内心却始终压抑。如今父母与长辈都能理解他的选择,让他愈发觉得,守住内心的欢愉,才是最实在的意义。
杨婵靠在瑶姬火魅肩头,眼底满是笑意:“娘,我以后要常来御花园,和姑姑、叔叔一起品茶赏花,还要跟着哥哥去演武场见识见识,我也想练练双股宝剑呢!”
“好啊,”杨蛟立刻附和,“我教你!我的玄天剑虽重,可双股宝剑轻便,你肯定能学好!”
杨戬也点头道:“我也可以指点你一二,双股宝剑讲究灵巧,与你的性子倒是契合。”
御花园里顿时热闹起来,杨蛟兴致勃勃地讲着演武场的趣事,杨婵听得津津有味,偶尔提出几个关于武艺的问题,杨戬耐心解答,杨旸和萧然坐在一旁,看着三个晚辈欢声笑语的模样,眼底满是欣慰。瑶姬火魅则从竹篮里取出一些点心,分给众人,星露草的茶香混合着点心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阳光透过雷纹竹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众人身上,温暖而惬意。冰绒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为这自在的时光喝彩,湖水清澈,倒映着一张张舒展的笑脸。杨旸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忽然觉得,所谓的意义,从来都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这般烟火日常里的欢喜与自在。
杨蛟讲得兴起,拿起玄天剑,在空地上演练起来,剑光闪烁,虎虎生风,引得杨婵阵阵喝彩。杨戬偶尔指点一二,语气中肯,没有半分架子。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并肩而立,看着孩子们的身影,相视而笑,眼底满是平和与欢喜。
萧然走到杨旸身边,轻声说道:“你看,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快乐,这般不勉强、不内耗的活法,真好。”
杨旸点头浅笑,目光落在杨婵手中的宝莲灯上,灯光柔和,映着她眼底的笑意:“是啊,以快乐为底色,让每一份欢喜都落地生根,这般取悦自己的活法,才是最实在的意义。”
风过御花园,带着草木的清香与众人的欢声笑语,飘向远方。杨曦都皇城的午后,暖光正好,岁月静好,这一群身份尊贵却不甘被世俗束缚的人,在烟火日常里寻得自在,守住了内心的欢愉,也活出了生命最本真的模样。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土地上,在每一个平凡而又珍贵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循着内心的快乐,自在前行。
御花园的欢声笑语正浓,忽然有鎏金般的霞光自天际铺洒而下,穿透云层,落在玉杨城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万道金光。空气中骤然弥漫开温暖而威严的气息,并非压迫感,反倒像春日暖阳,熨帖得人心头发暖。
众人抬眸望去,只见凌霄阁方向,一道紫金身影携着两道流光缓缓降落。太阳神帝俊身着紫金玄衣,衣料上绣着展翅的金乌太阳鸟图腾,金线在霞光中流转,宛如将整片星空缀于衣上。他身高189厘米,身姿挺拔如擎天柱石,麒麟长臂线条流畅,褐金深瞳深邃如宇宙星河,霸道的樱唇紧抿时自带威仪,此刻却噙着一抹平和笑意。本真本源图腾金乌太阳鸟的虚影在他周身盘旋,羽翼掠过之处,连空气都似染上了暖融融的光晕。
他身侧,两位女子风姿各异。左侧的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一袭白裙如雪,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月纹路,167厘米的身高娇俏温婉,眉眼清冽如广寒月辉,肌肤莹白似冰雪,手中握着一柄月形玉梳,本真本源图腾白鼠的虚影在她袖间一闪而逝。贴身丫环朴水闵身着熹黄色衣裙,恭敬地跟在身后,手中提着一个盛放月华露的玉瓶。
右侧的火羲公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则是一身火红劲装,裙摆处绣着烈焰独角兽的纹样,169厘米的身高婀娜窈窕,凤眼含媚,方唇嫣红,身后隐现的火翅泛着淡淡的红光,金冠点缀其间,更显明艳动人。她身侧的侍女弄玉和端怀垂手而立,神色恭敬,却难掩眼底的灵动。
帝俊身后,四大守护者化作人形并肩而立。兀神医身着素色长衫,182厘米的身高透着儒雅之气;奥斯卡罗兰奥穿一身兽纹劲装,184厘米的身形壮硕,本真本源图腾狗的虚影在他周身若隐若现,透着七品狼王的悍勇;西烨身披红色麒麟甲,185厘米的身高英气逼人,手中的绝世麒麟扣泛着红光,可缩可伸;秦弘基则着白色铠甲,186厘米的身高挺拔如松,鹰族首领的锐利藏于温和的眉眼间。
“好一派自在景象。”帝俊的声音洪亮如钟,却满是温和,落在众人耳中,只觉舒心。他目光扫过石桌上的星露草茶、嬉戏的晚辈,以及众人脸上舒展的笑容,褐金深瞳中笑意更浓,“朕听闻杨曦都御花园藏着世间最自在的欢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上前见礼,其余人也纷纷起身。杨旸望着帝俊身侧的两位公主,笑意盈盈:“太阳神陛下、月神公主、天后娘娘大驾光临,御花园蓬荜生辉。”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声音如莺啼般悦耳,火翅轻轻扇动,带起一阵暖风吹拂脸颊:“旸妹妹说笑了,我们不过是听闻此处有好茶、好景、好心情,特意来凑个热闹。”她凤眼流转,扫过众人,“世人皆说朕等身居高位,当以宇宙苍生为念,不可贪图享乐,可朕偏觉得,人生不必执着于向外求索意义,能让自己常伴快乐,便是对生命最好的回应。”
嫦曦苒苒轻轻颔首,声音清冽如泉水:“姐姐说得极是。我居于广寒玥宫,曾以为清冷孤寂便是宿命,直到与陛下相伴,才明白抛却‘月神当清冷’的枷锁,在细碎时光里拾得欢喜,才是真自在。”她抬手,月华露的清辉自玉瓶中溢出,与空气中的茶香交融,“就像这月华露,每日晨起收集,看似繁琐,可看着露珠在掌心流转,便觉满心欢喜。”
帝俊看着二人,眼中满是宠溺:“朕昔年为宇宙秩序奔波,修习雷霆决,练雷鸣掌、雷神腿,执掌雷锋剑与雷锋杖,以为守住三界安宁便是唯一意义。可后来才发现,终日被责任枷锁束缚,心灵早已疲惫不堪。”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御花园的冰绒花上,“直到遇见欣儿与苒苒,她们教会朕,以愉悦滋养心灵,这般不辜负自我的活法,才是最真切的价值所在。”
杨蛟听得热血沸腾,握紧手中的玄天剑:“陛下说得太好了!我就觉得练武艺是最快乐的事,不必管别人说我是不是鲁莽,自己开心才最重要!”
杨戬额间竖目微动,语气沉稳:“陛下的感悟,与晚辈不谋而合。晚辈不愿受玉帝旨意束缚,听调不听宣,正是不想为了世俗规则,委屈了自己的心意。”
杨婵握着宝莲灯,眼底满是认同:“以前我总想着要做个完美的守护神,要追求人人称颂的圆满,可经历过种种,才明白平凡日常里的欢喜,才是最该珍惜的。”
兀神医上前一步,语气温和:“行医多年,见过太多为虚名浮利所困的人,他们执着于向外求索,却忘了内心的快乐才是根本。其实养生之道,亦在于心境平和,欢愉自在。”
奥斯卡罗兰奥挠了挠头,憨笑道:“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每天能吃饱喝足,和兄弟们一起巡守,守护想守护的人,就很快乐了!”他的话虽朴实,却引得众人纷纷点头。
西烨手中的绝世麒麟扣伸缩自如,发出轻微的嗡鸣:“我身为冰火麒麟王子,曾以为要肩负起族群兴衰的重任,活得小心翼翼。可后来才明白,不必勉强自己,顺着心意,在喜欢的天地间自在驰骋,才是真正的活着。”
秦弘基目光锐利,却透着温和:“鹰族向来崇尚自由,我们翱翔天际,不为取悦任何人,只为感受风的速度,俯瞰山河的壮阔,这便是我们的快乐,也是我们的意义。”
易阳欣儿看着众人,凤眼弯成了月牙:“既然今日齐聚,不如我们一同寻些乐子?”她抬手,指尖燃起一缕微弱的电火,“我听闻御花园西侧有一片空地,不如我们来一场趣味比试?不较胜负,只为图个开心。”
嫦曦苒苒笑着附和:“好啊!我可以用月华露布置场地,让大家在清辉中嬉戏。”她提起玉瓶,轻轻一扬,月华露化作点点银光,飘向御花园西侧。
帝俊颔首笑道:“朕也来凑个热闹,用雷霆之力为大家助兴,不伤分毫,只为增添趣味。”
杨旸与萧然相视一笑,纷纷赞同。杨蛟早已按捺不住,提着玄天剑便往西侧空地跑去:“我先来!谁要和我比试一番?点到即止!”
杨戬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迈步跟上:“我来陪你练练,省得你闯祸。”
杨婵提着宝莲灯,笑意盈盈地跟在后面:“我来为你们加油!”
众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西侧空地,帝俊抬手,雷霆之力化作柔和的光幕笼罩场地,既安全又添了几分奇幻色彩;嫦曦苒苒的月华露在地面凝成银色的光斑,踩上去软绵绵的;易阳欣儿则用火焰勾勒出趣味赛道,火光照亮了整片空地。
杨蛟与杨戬在空地上切磋,玄天剑与杨戬的法术碰撞,却无半分凶险,只引得阵阵喝彩;杨婵提着宝莲灯,在赛道上轻盈奔跑,宝莲灯的光晕驱散了所有障碍;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并肩而立,看着孩子们嬉戏,偶尔相视一笑,满是默契;兀神医在一旁为众人调理气息,偶尔指点几句;奥斯卡罗兰奥与西烨、秦弘基则比起了力量与速度,笑声爽朗。
杨旸靠在雷纹竹旁,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指尖的蓝皮鼠虚影一闪而逝。她想起自己身为夜莺杀手时的冰冷,身为女王时的威严,如今却能卸下所有伪装,在这般自在的时光里感受快乐,心中满是释然。萧然走到她身边,混沌兽的虚影与她的蓝皮鼠虚影相互映衬,语气轻柔:“你看,抛却多余的枷锁,快乐其实很简单。”
杨旸点头浅笑,目光落在帝俊与两位公主身上。帝俊正用雷霆之力为孩子们搭建奇幻的光影,易阳欣儿的火翅泛着温暖的光芒,嫦曦苒苒则在一旁轻声笑着,为众人递上月华露。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映着一张张舒展的笑脸。
御花园的西侧空地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雷霆之力与月华清辉交织,火焰光影与草木清香相融。这些身份尊贵、肩负重任的人,此刻都卸下了所有枷锁,在细碎的时光里拾得欢喜,以愉悦滋养心灵。他们明白,人生不必执着于向外求索意义,能常伴快乐,便是对生命最好的回应。
风过杨曦都皇城,带着众人的欢声笑语,飘向宇宙的各个角落。在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土地上,这群不被世俗定义束缚的人,正以最自在的姿态,活出最真切的价值。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个充满欢喜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循着内心的快乐,自在前行,让这份不辜负自我的活法,在岁月中沉淀出最动人的光彩。
西侧空地的欢笑声尚未停歇,远处的御道上便传来了整齐而轻快的脚步声,伴着阵阵不同香气的风,渐渐靠近。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十道身影结伴而来,男人们多着红色衣袍,衣摆上皆绣着金乌图腾,女眷们则服饰色彩各异,风姿绰约,正是火焰帝国易阳家的十大金乌王子与他们的夫人。
走在最前的大哥易阳洛,身着正红色锦袍,186厘米的身高挺拔魁梧,面容刚毅,本真本源图腾金乌的虚影在他周身淡淡流转。身旁的颜予瑛穿一袭橙色衣裙,169厘米的身高身姿窈窕,眉眼温婉,本真本源图腾鸡的虚影在她袖口一闪而逝,手中提着一个装满鲜果的竹篮,笑容满面。
二哥易阳炜与妻子余隽隽紧随其后,易阳炜同样是红色衣袍,182厘米的身高略显儒雅,余隽隽的粉红色衣裙衬得她娇俏可人,166厘米的身高小鸟依人,本真本源图腾鱼的虚影在她裙摆下游动,两人低声说着话,不时发出轻笑。
三哥易阳炘与谢妘儿并肩而行,易阳炘红色衣袍加身,183厘米的身高透着沉稳,谢妘儿一身白衣,167厘米的身高清雅脱俗,本真本源图腾兔子的虚影灵动可爱,她不时抬手拂去鬓边的碎发,眼神温柔。
四哥易阳炔与李奕书走在中间,易阳炘红色衣袍尽显英气,185厘米的身高气场十足,李奕书的青色衣裙与瑶姬火魅的衣色相近,168厘米的身高身姿婀娜,本真本源图腾青蛇的虚影与瑶姬的青蛇虚影遥遥相应,透着几分灵动。
五哥易阳炻与叶小媮走得稍慢些,易阳炻红色衣袍合身得体,181厘米的身高朴实稳重,叶小媮的绿色衣裙清新自然,163厘米的身高娇小可爱,本真本源图腾绿蟒的虚影虽显凶悍,却被她温柔的气质中和。
六哥易阳炳与王星意并肩而来,易阳炳红色衣袍简洁大方,182厘米的身高中等匀称,王星意的白色衣裙宽大飘逸,173厘米的身高在女眷中格外显眼,本真本源图腾羊的虚影温顺平和。
七哥易阳炆与林映雪紧随其后,易阳炆红色衣袍上绣着细密的纹路,182厘米的身高温文尔雅,林映雪的白色衣裙素雅洁净,171厘米的身高身姿纤细,本真本源图腾鼠的虚影与月神嫦曦的白鼠虚影颇为相似,透着几分机灵。
八哥易阳烔与于谦茗走在后面,易阳烔红色衣袍张扬大气,185厘米的身高壮硕挺拔,于谦茗的粉红色衣裙艳丽夺目,171厘米的身高丰腴动人,本真本源图腾猪的虚影憨态可掬。
十哥易阳芷是唯一未穿红色衣袍的王子,他身着紫色锦袍,183厘米的身高俊朗不凡,本真本源图腾金乌的虚影在紫色衣袍上格外显眼。身旁的灵狐翡翠穿绿色衣裙,163厘米的身高娇俏灵动,本真本源图腾狐狸的虚影狡黠可爱,她不时东张西望,对御花园的景致充满好奇。
“九弟、九妹,我们听闻杨曦都御花园热闹非凡,特意携家眷前来凑趣!”易阳洛的声音洪亮,带着兄长的慈爱,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帝俊与易阳欣儿身上。
帝俊上前一步,紫金玄衣与兄弟们的红色衣袍相映成趣,脸上笑意融融:“兄长们大驾光临,真是让此处更添光彩。”他侧身让出位置,“快请过来坐坐,尝尝星露草茶与月华露,都是难得的清甜滋味。”
易阳欣儿也笑着走上前,红色衣裙与嫂子们的服饰相互映衬,明艳动人:“各位哥哥嫂嫂一路辛苦,快歇歇脚。”她看向灵狐翡翠,“十嫂这身绿裙真好看,衬得你愈发娇俏了。”
灵狐翡翠脸颊微红,笑着道谢:“九妹过奖了,我还是第一次来杨曦都御花园,这里的景致可比我们那边好看多了。”她的目光落在冰绒花上,眼中满是喜爱,“这花白白嫩嫩的,真好看。”
颜予瑛将手中的鲜果篮放在石桌上,笑着说道:“我们听闻九弟九妹与杨家众人在此欢聚,便带了些自家果园种的鲜果,大家尝尝鲜。”她拿起一颗红果递给杨婵,“这位便是三圣母吧?果然生得貌若天仙。”
杨婵接过红果,轻声道谢,脸颊微红。瑶姬火魅走上前,与各位王妃寒暄起来,女眷们很快便熟络起来,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话题从服饰首饰聊到花草景致,欢声笑语不断。
男人们则围在一旁,易阳洛看着正在切磋的杨蛟与杨戬,笑着对杨君应龙说道:“杨兄好福气,儿女们个个英勇不凡,还能活得这般自在随心。”
杨君应龙笑着摇头:“以前总想着让他们肩负起家族责任,活得循规蹈矩,后来才明白,快乐从不是无关紧要的点缀,而是生命意义的核心底色。”他看向身旁的兄弟们,“各位兄长常年为家族操劳,想必也深有体会吧?”
易阳炘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释然:“确实如此。以前我总被‘兄长该以身作则’的想法束缚,事事力求完美,生怕落下话柄,整日殚精竭虑,内心却从未真正快乐过。”他顿了顿,看向身旁的谢妘儿,“直到妘儿劝我,不必太过在意他人眼光,自己活得舒心才最重要。”
谢妘儿浅浅一笑:“是啊,我们总被外界的期待裹挟,被他人的眼光束缚,内耗不已,却忘了取悦自己才是最本真的活法。就像我喜欢养兔子,以前总觉得身为王妃,不该沉迷这些‘小儿科’的事,后来索性不管旁人议论,专心照料它们,反而收获了满满的快乐。”
易阳芷接口道:“我最是佩服九哥,身为太阳神,却能挣脱‘天尊该威严自持’的枷锁,与九妹和月神妹妹活得这般自在。”他看向灵狐翡翠,“翡翠喜欢四处游历,以前我总以‘王子该坐镇领地’为由阻拦她,后来见她整日闷闷不乐,才明白不该勉强她,如今我们时常一同出游,反倒觉得日子更有滋味了。”
灵狐翡翠笑着补充:“是啊,以前总想着要做个体面的王妃,处处克制自己的性子,可心里却憋得难受。现在挣脱了这些束缚,想去哪便去哪,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心灵舒展了,情绪自在了,才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活着。”
帝俊看着兄弟们,褐金深瞳中满是感慨:“以前我也总被‘宇宙之主该以苍生为重’的责任压得喘不过气,觉得快乐是奢侈的,是无关紧要的。直到遇见欣儿与苒苒,才明白不内耗、不勉强,在日常里捡拾欢喜,这般取悦自己的活法,才是最本真的价值。”
嫦曦苒苒轻声说道:“就像我每日收集月华露,看似平淡无奇,可看着露珠在掌心凝聚,感受着月光的清辉,便觉得满心欢喜。这些细碎的快乐,汇聚起来,便是生命最珍贵的底色。”
说话间,女眷们已经拉着杨旸和嫦曦苒苒去了御花园深处,据说那里有一片从深蓝星球移栽的荧光草,此刻正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男人们则留在原地,或品茶聊天,或看着晚辈们嬉戏,偶尔指点几句,气氛融洽。
杨蛟拉着几位舅舅去看他的玄天剑,兴致勃勃地演练起来,易阳洛等人看得连连点头,不时称赞几句;杨戬则与易阳炔探讨起武艺心得,两人相谈甚欢;杨君应龙与易阳炘等人聊起家族琐事,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平和的家常。
御花园里,不同的身影穿梭其间,红色的衣袍与各色衣裙相映成趣,金乌、鸡、鱼、兔子等本真本源图腾的虚影不时闪现,与雷纹竹、冰绒花、荧光草构成了一幅奇幻而温暖的画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舒展的笑容,没有身份的束缚,没有责任的重压,只有纯粹的欢喜与自在。
杨旸站在荧光草旁,看着身旁欢声笑语的女眷们,指尖的蓝皮鼠虚影与谢妘儿的兔子虚影、灵狐翡翠的狐狸虚影相互嬉戏,心中满是感慨。她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种种身份,那些曾经的枷锁如今都已化为尘埃,只剩下内心的自在与快乐。
远处,帝俊与兄弟们举杯共饮,月华露的清冽与星露草茶的清甜在杯中交融,正如他们此刻的心境,纯粹而舒畅。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每个人的身上,温暖而惬意。
风过御花园,带着鲜果的甜香、花草的清香,以及众人的欢声笑语,飘向杨曦都的每一个角落。这些身份尊贵、肩负重任的人,此刻都挣脱了他人眼光的束缚,在日常里捡拾着属于自己的欢喜,让心灵舒展,让情绪自在。他们终于明白,快乐从不是无关紧要的点缀,而是生命意义的核心底色,这般不内耗、不勉强的活法,才是最本真的价值。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这片土地上,在杨曦都御花园的每一个寻常日子里,他们将继续循着内心的快乐,自在前行,让这份取悦自己的活法,在岁月中绽放出最动人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