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鹤早说过温景序的手指不该仅仅用来写字,如今她变相地自食其果,从傍晚至深夜,温景序不知餍足,带着她尝试了许多新妙体验,曲鹤记得的最后一个场景是在浴室的镜子面前。
温景序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扶着她,轻声低语,回忆往事。
“还记得高三那年么?”
曲鹤眼角挂着地滴泪,欲落不落,她在温景序的注视下摇了摇头,她不记得。
温景序撤出手,就着水龙头的水随意冲洗了下手指,而后扌圼着她的下巴,使得她偏头,他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眼角的泪,说:“那年我的鹤鹤高一入学,或许是年龄太小,她不明白我,也不明白有人向我表白时她应该待在我身边……”
曲鹤想起来了。
当年有学姐向温景序表白,她的第一反应是回避,甚至结束后,她问温景序,刚刚那个女生,她是不是该叫她嫂子。
温景序当时的心情是什么呢?
他抬起曲鹤的一条月退,扌荅在氵先氵束欠台上,曲鹤惊呼了声,“好冰……”
温景序动作一顿,扯过一旁的毛巾,那是下午曲鹤同他一起到超市买的,当时谁也不会想到它的用途竟然是隔断冰冷的台面,让她不那么难受。
他继续道:“鹤鹤知道我听到你的问题时在想什么吗?”
扌氐入。
曲鹤脚下不禾急,差点氵骨落在地,温景序揽住她白勺月要,紧紧箍住,“我在想,你真的被我带坏了,需要教训才行。”
她扌爪着洗漱台边缘,指尖微微用力,银牙紧咬,红唇似要滴血,又艮难发声:“你太……”
“太怎么?”温景序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他一云力她就什么都说不出了,于是他继续回忆,“我喝醉酒那次,你跟我妈说了什么?嗯?哥哥在嫂子面前撒娇?”
曲鹤那叫一个悔,没事干嘛胡说八道,温景序云力亻乍疯犭王,声线却稳,他扌夫着曲鹤,迫使她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你好好看看,现在被我屮的是谁?谁是你嫂子?”
胡说八道之我的嫂子另有其人,我嫂子是我自己,曲鹤出神地想。
温景序重重衫了下蜜木兆,“专心点。”
“这不是你的活么……要我怎么专心?”曲鹤还能扌由出空嘴石更土者他。
身后的人低低地笑,“我的活?”
接下来的每一秒,曲鹤都在为自己刚说出口的话付出代价,要多动听有多动听。
窗外与屋内同一时间,雨势达到最大,曲鹤听见打在窗玻璃上的雨点声,她出了一身汗。
温景序客页头扌氐在她白氵闰的月孛颈,口耑着米且气,忄青难自已地在她肩上印下齿痕。
“嘶……”曲鹤一脸疼痛,偏头去看他,“温景序,你是狗吗?!”
温景序扯着唇笑了,那是曲鹤从没有见过的表情,她一时说不出话,“你……”
性感又迷人。
他看着她挑眉,而后将她扌兰月要扌包起,不由分说走到花洒下,打开花洒清洗,曲鹤扌圭在他身上任由扌罢弄,嘴里时不时哼唧。
“闭嘴。”温景序道,“还想不想睡觉了?”
曲鹤闭着眼打了个呵欠,“想,你能让我睡么?”
“这话说的。”
温景序给她裹上浴巾,吹干头发,将人抱回床上,盖的严严实实,“睡吧。”
曲鹤在他胸前蹭了蹭,低声嘟囔了句什么,他没听清,附耳在她嘴边,“什么?”
“我说我爱你爱你,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好。”温景序抱着她轻拍她的背,眼神深邃又散着细碎的光,嘴角不经意地上扬。
思城之行一大半时间都在房间里度过,回去的路上曲鹤还在叹气:“这次好可惜,天气没有看好。”
温景序揽着她,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她的脸,安慰道:“以后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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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曲鹤的课表仍旧排得满满的,不知是每天过得太充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竟然觉得大二时间过得还挺快,她与温景序的感情依旧稳定,相比之前来说,甚至稳定得有些粘腻。
温景序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表感言,他毕业当天曲鹤抱了很大一束花去到森云礼堂。
彼时他恰巧结束发言,台下掌声雷动,他在人群中一眼定格曲鹤的身影,她朝他挥了挥手,笑容灿烂。
结束后,温景序带她去到室外,拜托同学拍了张他俩的合影。
负责合影的同学拍完后问道:“这是你的妹妹?”
曲鹤意外地看了眼温景序,“让你瞒着叔叔阿姨,你连同学也瞒着?”
温景序摇摇头,“是你很少出现在森云,别人知道我有女朋友,但不知道是谁。”
闻言,曲鹤对那位同学笑道:“不是哦,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
那位同学显然明白自己误会了,连忙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你们看起来很登对,要再来几张么?”
“那就麻烦了。”
作为感谢,曲鹤在拍照完之后请温景序的同学喝了冰美式。
温景序毕业后进了大公司,没日没夜地忙,温家的门几乎很少打开,直到有一天——
林毓不知是听谁说的,温景序分手了。
她和温国森把人连夜叫回家,大鱼大肉地供着。
温景序工作比他俩都忙,吃饭的空档还在忙工作。
林毓抽走他的手机,试探地问:“儿子,工作忙不忙?”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工作不忙谁会吃饭抱个手机?
正在食堂和室友坐一起吃饭的曲鹤打了个喷嚏。
谁骂她?
温景序回过神,说:“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林毓心下疑惑,这样子完全不像失恋的,莫非情报有误?
温国森给他倒了杯酒,“来,我们一家子好不容易聚在一张桌上吃饭,喝点。”
温景序左右看了看,“爸,你不是从来不喝酒的么?你们怎么了?”
林毓道:“这不是担心你伤心嘛,难过别憋在心里啊。”
温景序哭笑不得,“我除了加班忙点,其他方面都挺好啊,没什么可难过的。”
林毓只当他逞强,也不再说什么了,问:“鹤鹤最近怎么样?”
“这两天应该在休息,前段时间出去实习了。”
“一直没听到鹤鹤谈恋爱的消息,现在该考虑考虑了。”
温景序筷子一顿,面不改色道:“叔叔阿姨都不急,您倒急上了。说不定早谈了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
林毓意外地“啊”了声,隐隐有些可惜的味道,“时机不对,哎……”
温国森在桌下踢了下她的脚,示意她少说点。
温景序敏锐地察觉到桌上气氛不一般,他看了眼他爸妈,笑问:“你们到底怎么了?”
林毓咬咬牙,放下筷子道:“我听说你最近感情不顺啊?”
她没直接问是不是分手了,就怕温景序再次受到打击。
“听谁说的?”温景序盛了小半碗汤,轻轻吹了吹,“我的感情一直都很顺,女朋友很乖很懂事,有机会带她回来见见你们。”
林毓在医院听办公室的同事闲聊,说起自家儿子的情况,说什么大学谈过一个对象,好死不死,她孩子谈的对象也是比自己小的学妹,一个毕业要参加工作,一个要在学校继续完成学业,为了各不耽误,最终一拍两散。
她当时没忍住问了句:“二者有什么可耽误的?”
她同事说:“耽误大了!”
她说她儿子工作忙想尽快结婚把家给定下来,人家女孩不乐意啊,大好年华干嘛要浪费在家庭上,于是两人产生分歧,多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
林毓心下一紧,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只说她家儿子肯定不会遇到这种问题。
结果人家立马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早就分了,现在这些小年轻啊,看不懂。老林你也别着急催,工作忙压力又大,指不定到时候闹成什么样。”
听完同事的话,她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她赶紧和温国森商量把人叫回来,好好疏导疏导。
哪知是她听人随意闲聊,杯弓蛇影了。
温景序此话一出,林毓掩下内心喜悦,撇撇嘴道:“这都说了多久了,我愣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跟你爸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哄我们开心。”
他放下汤碗,给他妈和他爸打了剂强心针,“等我空下来就带她回来见你们,你们多做做心理准备,到时候怕你们太激动。”
“怎么,你是谈了个公主还是天仙?再激动能激动到哪里去。”
温景序笑了笑,没搭话。
原本他和曲鹤计划着她大二就向双方父母公开的,可两人一直都很忙,一个忙着毕业的一系列事宜,一个忙着上课还有各种考试,就将这事搁置了下来。
正巧最近曲鹤有空闲时间,他再过几天也有段空闲,两人就商量着趁机把这事告诉双方父母。
温国森高兴得破了例,浅酌了一点,以示庆祝。
老两口揣着这个消息高兴了好多天,温景序带女朋友回来的前一天,两人专程把家里打扫了个遍,就怕给儿媳妇留下不好的印象。
第二天,温景序带着曲鹤敲开自家的门,林毓满面春风地打开门——
门朝外开,她最先看见温景序,而后才是曲鹤。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鹤鹤?”
已改,只能说面目全非(=_=)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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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食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