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酒店里设有医务室,不到半小时便处理完了伤口并打了针破伤风。
回到房间,连天樰安排别槐序坐上沙发后就赶忙冲进厕所,要不是别槐序可怜巴巴的拉着自己不让走,他至于憋这么久吗。
别槐序坐在沙发上,电影解说都看完了对方还是不出来,被沙砾包裹的感觉并不好受,别槐序走到卫生间门口,手刚放上门板,厕所门就自动打开了。
房间里响起嗡嗡嗡的换气声,连天樰正坐在马桶上刷视频以全然忘却了时间,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连天樰听到声音抬起头,只见别槐序一脸惊奇的呆站在门口,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般,张嘴问道:“哥,你上厕所怎么还跷二郎腿?”
连天樰听了也不觉得害臊,依旧我行我素,满不在乎的开口:“那咋了?我还盘麻花式上厕所呢,倒是你,突然跑进来,你是有看人上厕所的癖好吗?”
别槐序老实道:“我身上难受想洗个澡,看你一直不出来就想问问,但是门好像没关好。”
“行,我马上,你先出去。”
夜晚,两人躺在圆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黑暗中别槐序侧躺,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刚想伸手,原本背对着他的连天樰突然翻过身,两人的视线交汇。
不过连天樰毫不知情,还随意的戳了戳别槐序的身体,悄咪咪道:“小序,你睡了吗?”
别槐序故意过了几秒才回:“嗯?准备睡了。”
“啊,吵到你睡觉了?”
“没事,哥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下午说要我满足你一个愿望,你应该早就想好了,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别槐序顿了一会才说:“我想带哥去打耳洞。”连天樰心想:打耳洞?我十七八岁的时候确实想过要打耳洞,到现在还没打倒不是因为怕疼,听说打了之后特别麻烦,睡觉都睡不安稳,会发炎会闭合清洁不当还发臭。
连天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别槐序只解释说连天樰适合戴耳钉,现在的连天樰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麻烦就麻烦点吧,俩人约好了明天就找家店打了,主打个绝不拖泥带水的办事原则。
房间内渐渐平息下来,别槐序轻轻揉捏身旁人的耳朵,已然沉入梦乡连天樰毫无防备。
关于这个愿望的真正用意也只有别槐序自己知道了。
中午,连天樰睁开尚且迷茫的双眼,感觉自己身上像是馋了条八爪鱼似的,想推开却馋得更紧。他倒是不介意被人抱着,毕竟昨天早上已经经历过了,可是他感觉自己的鼓间正滴着个滚汤间应的东西,吓得连天樰瞬间就不困了。
可不管怎么喊别槐序起床,对方也只是梦呓几声便又睡了过去,想故伎重施踹开对方却猛然想起他身上还有伤。
不得已之下,连天樰只能张开嘴一口咬在少年结实的手臂上。
别槐序感觉手臂上好像有什么湿阮的东西,慢悠悠的睁开清明的眼眸。
声音懒散:“哥,醒了?”
连天樰咬牙切齿:“醒了就赶紧放开,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别槐序不舍的放开连天樰,连天樰以最快的速度下床,身体还没缓过来有些晃晃悠悠,连天樰一边步伐不稳的走向浴室,一边喊道:“快点起床,我们去打耳钉。”
别槐序坐起身,抓了把凌乱的头发看了眼时间,呼叫客房服务要了两份午餐,便也起身洗漱去了。
两人吃完早餐,随便套了件短袖短裤就出门了。电梯下楼后,连天樰打开地图查询位置,趁吃饭的时间连天樰查阅了一下关于打耳钉的注意事项,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医院激光穿孔,除了费用高之外简直完美。
前往医院的路上连天樰显得十分紧张,要说一点不怕肯定是假的。
到了诊室后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死了,当听到医生说“利用激光高温灼烧皮肤形成孔dong”时连天樰吓得脸都白了,医生顿住后才接着说“是打麻药进行的。”
一颗跳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放回了原地,连天樰内心感叹,所有的医生说话都喜欢大喘气吗?
别槐序在诊室外等待了片刻就见诊室门打开,连天樰摸着耳垂走了出来。
别槐序目不转睛盯着的连天樰耳朵上的银白色耳钉,发自内心的赞叹到:“和我想的一样,很适合你。”
连天樰别扭的转了转耳钉,嘟囔着:“真搞不懂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院。
别槐序跟在连天樰身后,望着他耳钉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
哥,饰品会遗失,玩具会损毁,衣物会发旧,只有身体上的伤痕永不磨灭。
每当你不由自主地摸上耳垂,你会想起此时此景,它是我为你钉上的锚点,而我会是的你刻骨铭心。
不要再封我了好不好[小丑]
已经7次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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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奇怪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