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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三个男人的营业指南 第44章 MV拍摄

作者:杨司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1 05:28:13 来源:文学城

因为是同个公司,方慎推荐GALAXY没有行程的时候旁观APRICITY的活动情况。

于是,商颂四人抽空应邀去了Los Angeles。

拍摄地是在当地一座小型哥特式的建筑内,已经联系好MV导演团队布景完毕,这次的策划已经向他们透露过,同一首歌会有两支完全不同的MV版本,一支国内布景及剧情,一支国外策划及拍摄,用不同风格满足对应的市场需求。

其实从今年来看,就能大致能摸到寻星的胃口已经不局限于国内这块大蛋糕,甚至打算用该专辑打开国外市场,虽说每次都很重视音乐舞台一块,但本次更是砸重金搞策划制作,甚至有种不明的孤注一掷意味,饼画的挺大,只是不知道结果是否尽如人意。

GALAXY四人安静地站在导演监视器后方稍远处,遵循着方慎的“旁观学习”建议。

商颂默默端详起MV的布景细节,又结合身旁导演的措辞,大致厘清是以五幅画为线索,分别为:纳喀索斯和湖边水仙花;桂冠诗人与女妖达乎涅;梵高的四幅向日葵;阿克琉斯之踵;挪亚方舟创世。

除了成员季斯年的关键部分,其余都是来自古欧洲神话传说,但并不是全部依照原情节,这支MV采用别具一格的视角进行提取创新,融合悬疑等流行元素,各个片段拼凑成五条独特故事线,彼此分离却也有交集。

最终串联起才发现是一个时空的莫比乌斯环,配合低沉管弦开篇的曲乐,便仿佛是一篇全新的震撼史诗,盛大的喜悦总会凋零,仅以难言的悲情作结。

主打曲《Z(H)IAI》的词确实偏向于爱情,但是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从这是拼音而并非文字的歌名中,可得知是“籽爱”等一系列的延伸,整张专辑的名字也是一个行云流水的“致”,尽管还不知道里面收录的曲目,但该专辑也许不仅是致粉丝,更是献给世界70亿人的现实乌托邦。

“籽爱”这粉丝名源自黑称,“籽”本来是外界嘲讽他们卑贱,后来粉丝变相解读又衍生出颇多的含义,“恣爱”、“兹爱”、“挚爱”、“致爱”、“自爱”等等,对粉丝来说,这是双方攥紧握牢的羁绊。

商颂随口一问,便打听到这首主打的词曲作者第一顺位果然又是伯雪寻。

伯雪寻情歌,不存在狗血,曲折后离散,忠实BE美学。

籽爱们调侃他混地下那会儿绝对被女生虐惨了,想都不用想都是被坑过分八百次手后的下场。

周边的弦乐声变换,季斯年国外的“戏份”偏多,早就已经转场。目前应该是沈道非的单人片段,他全身轻盈白纱裹身,鎏金腰饰做成橄榄枝,接发后的浅金温意流淌至肩背,发间仅有简单的零星缀饰,光打下来一瞬间,森林的幽绿萤光隐隐明灭伴绕,迎接这位似乎将误入水池的仙子。

商颂见状心下连连感慨,不愧是对应“水仙花情意结”的人,换张脸都不敢采用的cosplay冒险企划,当然画面还是留着陌生的人欣赏,以黎名为首的成员瞬间就哄堂大笑,朝夕相处的兄弟接长发的震惊谁能懂???

“笑死我了!这么一搞就更象是神棍了!沈仙,你的八卦镜和缚妖索什么玩意的是不是该拿着?”

“我要是有那些,第一个就把你给收了。”沈道非早就习惯了这称呼,神闲气定地敲打,“自己一边去玩,就几秒钟的片段,别妨碍我快点下班。”

黎名兴意阑珊地嗤笑一声,也识趣地沉默观赏拍摄。

另一组的拍摄人员又移景到楼上去了,是要拍伯雪寻的镜头,这组图的原型是:女妖达乎涅为拒绝阿波罗的追求,求河神将自己化为一棵月桂树,但她最终仍旧未获得彻底的自由;后来月桂树枝编成的花冠赠给优秀的诗人,加冕月桂冠乃是胜利和光荣的象征。

但在这首歌里似乎仅以这个神话为背景,引入了一位被授予桂冠的新锐诗人,当晚深夜他却听见了月桂极浅的呜咽声,隐隐约约的抽泣声仿佛在求救,这位诗人怀着怜悯之心愿助她解脱;

于是他寄希望于遥远圣地里神明的力量,与之相应的交换,他耗尽余生的精力与热情为达乎涅作诗数篇,句句泣血,周围人起先感戴其诚后来却厌弃他的千篇一律,反而一位诗人献祭自己的心血,最后只会沉溺虚妄而消散破灭。

商颂看向上楼的伯雪寻,也许是需要融情拍摄,他给人的感觉瞬息万变,全身的锐气收敛,更偏向颓废虚浮,象是被困住在透明的宿命圈里,但台本上的确就是穷困潦倒又郁郁寡欢的结局,那个寄托的妖没能逃离命运禁锢,那个信神的人没有得到神的恩赐。

“雪寻哥要拍了吗?这个单元的设定还是他自己策划的呢。”唐嘉树正在刷公共课的题。

“还亲自策划的?”商颂重复道。

唐嘉树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也许是参考雪寻哥的妈妈吧,世界上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无论这样祈求都改变不了的结局。”

商颂的眼皮微跳,有些困惑这所知范围外的信息,不会是上一代留下的阴影吧?

算了,伯雪寻又没有半身残疾,更没有生活不能自理,这么大个人都平稳的过来了,不愁吃穿住活得好好的,所有选择该有的回报基本上是有的,该交换的代价也是自己必须承担的。

她帮不了什么,更没有能力去帮。

想着,她朝唐嘉树靠近了点,往那本不太熟悉的绿皮书首页一瞧,上面是字迹不一、密密麻麻的“鸡汤打气文”,凭着刷过物料的经验,她认出了伯雪寻写的那段:

[我知道我买的这本你不会做完,作为过来人,我只想告诉你这只是大多数人的人生必经阶段,换个角度它也没那么重要,至少你的人生不必为了这单独的因素而被定牢命运,考试也好,人生也罢,放轻松去应对就行了。]

真是一如既往的态度小众,不过她接着被底下的同样字迹给吸引了目光:[算了,想了半天,你还是刷完吧,我好歹费了钱的。]句末还配了个难看的哭泣颜文字。

商颂没忍住笑,甚至被呛得咳嗽耸肩,半天没回过气;身边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笑音惊了一跳,唐嘉树向她看去,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

唐嘉树见她艰难止住了笑声,又往自己的书上瞥了眼,恍然大悟,“你是被雪寻哥写的话逗笑的吧?我收到后看见也笑了好久。”

说着,他自己也展开笑容,爆料道:“雪寻哥他有时说话看起来摸不着脑门,又常常打自己的脸,但是,他的话想想还是很有道理,人是真的很好,其实还挺可爱。”

APRICITY能翻盘火出圈,肯定离不开五人的相互理解与付出,其实队内cp也是挺多挺杂的,以伯雪寻为主的就有:灵魂伴侣,前后支柱,相爱相杀,父慈子孝

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到伯雪寻×唐嘉树这对“锦糖”确实火到爆炸,被打趣是“天选之人”,互动确实还算多与和睦,加上伯雪寻喜好的“糖”都与唐嘉树的名字同音,甚至还有离谱的原因:唐嘉树的音色像薄荷般清亮,按这蛛丝马迹的筛选,或许造型师配的相同的饰品也是磕点。

甚至,某些磕疯了的cp粉非要将两人的关系曲解化,和两人的唯粉打架那在饭圈里是屡见不鲜的,势不两立到演变成对方黑子。

总之,圈地自萌磕的爽,上纲上线就有毒。

不知何时,童瞳已悄然滑坐到稍远一点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石柱,长长的睫毛低垂,专注地看着自己手机屏幕。屏幕的光映在她清澈的眼底,跳跃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商颂好奇地瞥了一眼,只捕捉到一片高速晃动的、充满噪点的黑暗光影,以及一个在舞台中央疯狂甩动头颅、仿佛要将灵魂都甩脱出去的模糊身影——果然又是GIN。

那画面带着一种原始的、未经驯服的冲击力,与此刻楼上正在拍摄的那个“桂冠诗人”的颓废虚浮判若两人。

童瞳看得入神,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石柱上轻轻敲击,仿佛在应和屏幕里听不见的狂暴鼓点。她是在解读那种将自我彻底撕裂、献祭给舞台的“疯魔美学”吗?商颂想。

就在这时,一只还带着点温热感的无线耳机,被不容置疑地塞进了商颂另一侧的耳朵里。谢卿歌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亲昵地撞了她一下,脸上带着一种“发现宝藏快来看”的兴奋光芒。

“听听这个。”谢卿歌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小火星在干燥的柴堆里蹦跳。

耳机里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失真吉他riff,紧接着是鼓点如同暴雨砸向铁皮屋顶,密集、狂乱、不留一丝喘息。然后,一个极具穿透力、带着撕裂沙哑质感的男声咆哮着冲了出来,像一头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野狮,在舞台上肆意狂奔、纵情嘶吼。

商颂的耳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浪冲击得一震,下意识看向谢卿歌递过来的手机屏幕。

地下livehouse狭小拥挤的空间,烟雾弥漫,灯光诡谲。舞台最中央,主唱正以一个近乎后仰到折断脊椎的姿势,将麦克风拉至极限,颈侧的青筋暴起,汗水浸透的黑色背心紧紧贴在贲张的肌肉线条上。

他吼得那么用力,那么无所顾忌,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将过往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呕出来,砸碎在这个小小的舞台上。那股气势,当真如要焚毁一切阴霾,湮灭所有阴影。

是祁演。

是SOLAR乐队时期的祁演。

画面有些摇晃模糊,却更添一种身临其境的狂野真实感。那是枯井里骤然喷发的惊涛骇浪,是死寂机械森林中蔓延的霍乱病毒,是刺破麻木耳膜的振聋梵音。

屏幕里的少年,用尽全身力气燃烧,骄傲得不可一世,顽固地对抗着整个世界,硬生生在颓靡的底色里,劈开一道名为“不可战胜的盛夏”的光芒。

“十七八岁的祁演…”谢卿歌的声音在耳机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下响起,“是整个地下摇滚圈无人不知的‘盛夏奇迹’。”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手机边缘滑动,屏幕的光照亮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可惜了。被捏了一箩筐真假难辨的黑料,铺天盖地的脏水泼下来,硬生生被按死在雪藏里。”

耳机里的祁演正好唱到一个情绪爆点,猛地将麦克风架踹倒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巨响,引来台下更疯狂的尖叫。

谢卿歌看着屏幕,语气复杂:“现在他跳槽,solo,照样红透半边天。资源、地位、唱功,都更好了。可是…”她侧过头,看向商颂,眼神里有种固执的怀念,“我还是最喜欢乐队时期的他。那种感觉,没了。热烈狂妄,无所畏惧,像一团不管不顾、烧尽自己的野火。那才是SOLAR,才是‘太阳’该有的样子。”

商颂看着屏幕里那个在嘶吼中仿佛发着光的身影,那不顾一切燃烧的姿态,确实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生命力。她喃喃接道:“毕竟…叫太阳呢。” SOLAR,太阳。这个名字本身就承载着最炽烈、最本源的渴望。

“啧,不说这些了!”谢卿歌象是要把那些沉重的情绪甩开,用力拍了拍商颂的肩膀,脸上瞬间换上惯常的、带点戏谑的调笑表情,凑近商颂耳边,压着嗓子,眼神却亮晶晶地指着屏幕,“我上周去看他商演现场,你猜怎么着?唱到高音,汗是流了,衣服可穿得严严实实!啧,从良了这是?乐队时期唱嗨了,那可是真撕啊!那线条,那爆发力……”

她夸张地咂咂嘴,一脸“暴殄天物”的痛心疾首,“顶顶的!”

商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词”呛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她:“谢卿歌!你刚才铺垫那么多遗憾怀念,敢情最后落脚点是觊觎人家身体?!” 她简直要被这女人的脑回路气笑。

“美色当前,怎么能坐怀不乱!”谢卿歌理直气壮,下巴一扬,又指向屏幕上那个定格在嘶吼瞬间的祁演,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骄傲的笃定,“再说了,你看这状态!这现场!你们从盛天训练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艺人,骨子里都带着这股劲儿!这才叫真正的Live!Live是什么?是活着!是当下!是把自己彻底砸在舞台上,榨干最后一点力气,让所有人跟着你一起喘不过气来的那种活着!”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摇滚乐特有的粗糙颗粒感,穿透耳机里尚未停歇的音乐轰鸣,也穿透了此刻哥特建筑内略显沉闷的拍摄氛围。

商颂看着谢卿歌亮得惊人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对纯粹舞台生命力的向往和未被磨灭的热忱。她没再反驳,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谢卿歌的手机屏幕。

屏幕里,年轻的祁演在SOLAR的舞台上,仿佛真的化身为一轮永不坠落的盛夏烈日,以最原始、最狂放的方式,诠释着“活着”最极致的意义。耳机里的嘶吼还在继续,像一道滚烫的烙印,烫在耳膜上。

而稍远处,童瞳依旧沉浸在那段属于GIN的、充满毁灭与重生意味的地下影像里。屏幕的光在她沉静的瞳孔里明明灭灭。

安夕来不知何时悄悄挪到了她们斜后方,手机镜头微微调整,无声地记录下这奇妙的一刻:一边是楼上伯雪寻在精心设计的悲情布景里,演绎着宿命的虚妄与献祭;一边是楼下,GALAXY的两位成员,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与两位不同时空、却同样燃烧过的地下灵魂——GIN与SOLAR的祁演——进行着跨越时空的对话。一边是盛大凋零后的BE美学,一边是永不熄灭的盛夏狂焰。

Los Angeles的光线穿过彩绘玻璃,在古老的地板上投下斑斓而沉重的影子。弦乐的悲鸣与耳机里躁动的摇滚轰鸣,在空气中无声地碰撞、交织,仿佛在诉说着关于舞台、关于生命、关于毁灭与重生的,永恒悖论。

商颂想,或许“活着”的方式,本就千姿百态,殊途,却未必不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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