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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人在木叶,和波风水门养崽 > 第22章 No.22 佐助:前方正在为您报道接吻现场

01.

雨隐村的高塔顶端,佩恩静立远眺,目光淡然。

见他毫发无伤,带土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抬手轻拍几下「我还以为,你会手下留情呢。」

「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拦我的脚步。」

佩恩转过身,目光炯炯的直视带土「让这个世界感到真正的痛楚,才能让这个痛苦的恐怖抑制战争,将世界带往安定和平!」

「说得不错。」

带土表面赞同地点头,内心却不以为然,将世界带往安定和平的唯一办法,只有无限月读!

长门,你的眼界还是太局限了!

就在这时,小南振翅飞来,神色凝重「宇智波鼬与那个四代火影联手重伤团藏,现在已经同木叶接应的人离开了。」

「啧啧,你看我没说错吧?」带土咂了咂舌。小南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向佩恩「要派人追击吗?」

「不必了。」佩恩眼神锐利,遥遥望向木叶的方向「很快,就可以亲手了结他。」

「那家伙自始自终都在隐藏着实力。」带土挑眉,指的当然是须佐能乎。佩恩却面情不变,语气充满自信「那又如何,神是不可战胜的。」

比起鼬,佩恩显然更在意另一件事「团藏那家伙怎么样?」

小南答道「大蛇丸把他治好了,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佩恩声音低沉「不必等他,还是按照原定日期进攻木叶,届时,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木叶是怎样成为是历史的一部分。」

「还有..」小南顿了顿,语气微妙道「蝎带回来砂隐的一尾人柱力,说是在未剥离尾兽前,要将其作为未来的搭档,留在身边培养。」

带土在面具后阴阳怪气地嗤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晓是幼儿园呢。」

然而,佩恩却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反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费一兵一卒带回一尾,蝎此事干的不错。大蛇丸现下的价值,就只剩下那个术了。」

「我打听过,那个术叫秽土重生。」小南补充了句后,声音染上些许犹疑「蝎似乎已经私下与大蛇丸达成了某种交易,想用这个术尝试复活什么人。」

话到此处,她几乎要将那个名字说出口,但又想到长门的计划,又将涌到唇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让蝎先进行实验。继续盯好蝎和大蛇丸。」

长门当然知晓小南想的是什么,但现在还不行,至少...要等到计划完成之后,他才可以见到那个人。

「继续盯好蝎和大蛇丸。」佩恩的声音依旧冰冷平稳,他话锋一转「木叶那边什么情况?」

小南微微低下头,恰好掩饰住她的神情「绝回的消息,说正在举办自来也的哀悼仪式。」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雨声在塔外淅沥不绝,衬得塔内的气氛更为沉重。

带土勾起嘴角「那一定很热闹咯,真想去看看。」

小南闻言,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佩恩沉默片刻,良久后,以毫无波澜的语气开口,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无关的事。

「知道了。」

02.

乌云密布的阴天,让木叶仿佛被一层灰色的纱幕笼罩,令人感到格外压抑。

巨大的空地上摆放着尊棺椁,自来也安稳的躺在里面,就像睡着了一样。

他身旁放着《亲热天堂》的最新一卷手稿,上面墨迹早已干涸,故事永远停在了那一页。

棺椁周围堆积着悼念送来的白花,如层层叠叠的积雪般。

纲手是最后一个来的,她站在棺椁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低头看着那张失去生气脸。

「白痴。」说罢,纲手再也忍不住悲伤,努力含住眼眶中的泪水不禁缓缓流下。

静音将白花轻轻放在祭奠处,花瓣的边缘已有些蜷曲。

她望着纲手颤抖的肩膀,想开口安慰,话却又卡在喉咙,这个时候,千言万语都无济于事。

不远处,扉间悄然立于树上,他的目光穿过枝叶落到纲手身上,自打从静音口中得知对方这些年的遭遇后,他便再也无法站在长辈的立场上对其说教。

卡卡西靠着树干,手捧一本小书,但一页都没翻过去。他抬起头,装作不经意问道「二代大人,不出来安慰一下吗?」

扉间摇摇头「小纲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不被打扰的私人空间。」

卡卡西默然,不再言语,将小书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有一行自来也的笔迹。

‘故事会结束,但讲故事的人,会活在每个读到故事的人心里。’

他合上书,眯起眼睛,眺向慰灵碑的方向。如今它的碑身上又添了个新的名字,与无数旧名字并肩而立。

「你来晚了。」

一道苍老而温和的声音响起,纲手转过身,三代火影站在不远处,脸上的神情在灰暗天色中显得格外肃穆。

水门则静立在他的身侧,那头总是如阳光般耀眼的金发,此刻仿佛蒙上一层灰尘,黯淡的垂落额前。

三代忽然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记得你们三个中他总是最笨的那个,大蛇丸一遍就会的印,他要练五、六遍。纲手能轻松举起的石头,他会扭到腰。」

一阵阴风穿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

「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三代的声音带了几分不可察觉的颤抖「所以这次,他依旧选择继续战斗下去,不惜堵上性命。」

三代的话,让纲手回忆起对方昔日的种种,少年时笨拙却坚持的身影,中年时爽朗大笑的模样。她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棺椁边缘,依然沉默着。

水门抬起眼,语气低沉「老师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到时候别搞得气氛太严肃,大家喝喝酒讲讲故事就好。」

三代苦笑一声「这倒很符合他的个性。」

然而,纲手却像是早有准备,她一言不发,从怀中取出两只小巧的酒盏。

这是许多年前,他们三忍还常聚在一起时用的旧物,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纲手席地而坐,将酒盏端正放好,斟满清酒。她对着空气,端起一杯洒在地上,另一杯则一饮而尽。

「一路顺风。」

风停了,树叶不再响动,连虫鸣都安静下来。

03.

月亮悄悄爬上树梢,将清冷的光辉洒入室内,在地板上勾勒出窗格的形状。

友梨奈猛地坐起,后背的睡衣已被冷汗浸透,噩梦里的尸山血海,真实到令她心悸。

她下意识的伸手向身旁探去,指尖触及的却是一片冰冷,被褥另一侧空荡荡的,哪还有水门的身影?

不安瞬间攫住了她,甚至来不及披好衣服,她赤着脚便冲出卧室,最终在厨房里看到了那个蜷缩的身影。

水门背靠着橱柜,将脸深深地埋进掌心里,肩膀随着抽泣剧烈的起伏。

友梨奈心狠狠一揪,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身边,指尖试探地触碰他颤抖的手臂「水门,你怎么了?」

水门没有抬头,只是摊开了捂着脸的一只手,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指尖上,有个微不足道的小红点。

而流理台上,则滚落着一双普通的木筷。筷身上有一处地方没打磨好,带着细微的木刺。

「我就是想吃点东西。」

破碎的呜咽从水门的喉间溢出,泪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在月光下泛着稀碎的银光。

这一刻,他一直在所有人面前必须维持的冷静坚强的外壳破碎,失去老师的悲伤如潮水般爆发出来。

友梨奈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水门,下巴抵在对方柔软的金发上。

直到怀中人压抑的抽噎渐渐化为疲惫的呼吸后,她轻轻的开口,温热的气息拂过水门的耳畔。

「你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点,虽然不太好吃。」

水门没回话。他突然抬起头,那双温暖的眼眸中翻涌着友梨奈看不懂的情绪。

下一刻,他两只手紧紧环住友梨奈的腰,毫无预兆的吻了上去。

友梨奈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得愣住,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但她没有退缩,努力接纳了这个不像亲吻的亲吻,尝到了对方唇间铁锈的味道。

水门紧绷的肩背终于渐渐的松弛下来,那种刻骨铭心的悲愤随着这个漫长的吻一点点流逝了。

他松下牙关,声音嘶哑的厉害「对不起。」

友梨奈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她能感觉到脸颊上的热度一路烧到了耳根,整张脸现在烫得像是要融化掉。

「我..我没事。」

这一幕,恰好落到了起床喝水的佐助眼里,他感觉自己的脸颊也莫名其妙地烧了起来,心脏在安静的夜里咚咚直跳,忙悄无声息地退回房间。

好巧不巧,鸣人揉着眼睛爬出被窝,他睡眼朦胧的打着哈欠「你还不睡吗?」

「啰、啰嗦!」佐助感觉一阵没由来的气短,连声音都比平时高了一点「我就是口渴而已!」

「哦..」鸣人迷迷糊糊地应着,眼看又要倒回枕头里,却忽然瞥见佐助正抱着枕头被子往门口挪「诶?你要去哪里啊?」

佐助脚步一僵,面色迟疑「我..」

「阿!我知道了。」鸣人霎时间清醒了,嘴角一瘪,湛蓝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你要去找鼬大哥对吗?」

被说中心事的佐助耳根发热,却硬是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叉着腰道「不错,我要去和鼬睡。」

「那我呢?我怎么办?」鸣人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佐助傲娇的偏过头「不是还有白和君麻吕吗,你去找他们。」

「我不要!」鸣人一下子弹起来,抱住佐助「我都和你睡习惯了,我认床!」

「喂!吊车尾的!你松手!」佐助用力拉扯,没想到鸣人抱得特别紧实,根本是纹丝不动。

「我不送手!」佐助越是挣扎,鸣人反而抱得更用力,脸都埋在了他后背。

「你先听我说..」佐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把鸣人牌牛皮糖撕开,他气喘吁吁道「我隔一天去鼬那里,隔一天回来跟你睡,总行了吧?」

「可我..」鸣人还想争取,但一想起身体虚弱的鼬大哥,只好委委屈屈地瘪着嘴,松开了手「好吧,说好了哦,明天晚上要回来!」

佐助点点头,抱起自己的铺盖溜出了房间,脚步比平时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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