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女总裁快虐我！ 第253章 Chapter 214 陪我一晚[番外]

“我要我方的人，参与合作项目的管理。”

“我方的人参与管理？”莫云萱的指尖顿了顿，抬眼时，眼里的笑意早没了，只剩冷意，“洛老板这是信不过我？还是怕我把这生意，吞了？”

“不是信不过，是合作就得透亮。”洛菲没退，目光迎着她的视线，

“我出管理模式和客源，要是连场子里的事都插不上手，这跟把家底白送你有什么区别？莫老板要是真心想合作，这点让步总该能做吧？”

云意站在旁边，悄悄攥紧了手心。

洛菲这话故意说得冲，就是想探莫云萱的底。

果然见莫云萱夹烟的手顿了顿，眼神扫过张侦探，又落回洛菲身上，沉默了足足三秒才开口：“行，管理岗给你留一个。但丑话说在前头，我的场子有我的规矩，你派来的人要是敢坏规矩……。”

她没往下说，只捻灭烟蒂的动作重了几分，水晶烟灰缸被戳得咔嗒响，“后果自负。”

“这是自然。”洛菲松了口气，面上却没露，“那合作细节，我们得拟份合同，白纸黑字写清楚。”

“合同我早就准备好了。”莫云萱抬了抬下巴，旁边保镖立刻递过来个黑色文件夹。

她扔在茶几上，文件袋滑过桌面时发出刺啦声，“你看看，没问题就签字。”

张侦探往前半步，先洛菲一步拿起文件夹。

指尖刚碰到纸页就顿了。

纸边泛着潮，油墨味里混着点淡淡的霉味，倒像是放了些日子的旧文件。

他快速翻页，目光扫过条款，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莫老板，这合同里只写了我方需承担的责任，利润分成、风险承担只字未提，甚至连合作期限都空着，这怎么签？”

莫云萱往沙发上一瘫，后背往靠垫里陷的动作，透着股混不吝的嚣张：“细节而已，签了字慢慢补。我莫云萱在道上混这么久，还能赖你这点钱？”

“道上的规矩我不懂，我只懂生意上的规矩。”洛菲伸手抽过合同，“没写清楚的合同，我不能签。要么现在改，要么等拟好了再谈。”

这话一落，包间里的空气瞬间冷了。

门口的保镖往前挪了半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声，却透着股压迫感。

云意扶着沙发的手紧了紧，腿伤处突然抽痛，却没敢动。

她看见莫云萱眼底的冷光，跟那天在坡顶盯着她的眼神，几乎重合。

“洛老板这是给脸不要脸？”莫云萱的声音沉了下来，指尖抠着沙发扶手的缝线，“我主动找你合作，是看你梦夜星有点名气，别真把自己当回事。”

“我没把自己当回事，我只是不想做亏本买卖。”洛菲把合同扔回茶几，“莫老板要是想强逼我签，那这合作，不谈也罢。”

她转身就往门口走，云意和张侦探立刻跟上。

刚摸到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莫云萱的声音，带着点咬牙，“站住。”

三人脚步顿住，没回头，却听见身后沙发响动。

莫云萱起身了，脚步声慢悠悠靠近，香水味越来越浓。“合同可以改，别走。”

洛菲握着门把手的手没动，后背绷得笔直，连头都没回：“莫老板早这样，哪用浪费时间？”

莫云萱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半步远，香水味裹着烟味飘过来，语气里的狠戾淡了些，却还透着股没压下去的急：“让保镖拿笔，现在改。”

门口的保镖立刻转身往外走，步子比刚才还快。

张侦探趁机往包间角落扫了眼。

天花板的暗纹里藏着个微型摄像头，正对着茶几的方向，刚才翻合同的时候，恐怕早被拍得清清楚楚。

云意扶着沙发边缘，悄悄往洛菲身边挪了挪，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别跟她耗，改完赶紧走。”

洛菲没吭声，只点了点头。

她心里清楚，莫云萱突然松口，根本不是怕了她，是怕她们真走。

这女人急着要个“合作”的名头把她们拴住，指不定背后藏着什么更急的事。

没两分钟，保镖拿着纸笔回来，把文件夹往茶几上一放，笔帽拔开，递到莫云萱手里。

莫云萱弯腰趴在茶几上改合同，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在安静的包间里格外刺耳。

她写得飞快，连犹豫都没犹豫，利润分成，风险承担，合作期限，唰唰几笔填得清清楚楚，甚至在“我方人员参与管理”那栏，特意加了句“享有场地巡查、账目核查权”。

张侦探凑过去盯着看，眼尖地发现她写“合作期限一年”时，笔尖顿了下，像是早就想好这个时间。

“改完了，你看。”莫云萱把合同扔给洛菲，指尖沾了点墨水，烦躁地在裤子上蹭了蹭。

洛菲接过合同，张侦探立刻凑过来一起看。

条款补得还算规整，没再玩什么花样，就是莫云萱的字迹潦草得厉害，笔锋里全是按捺不住的焦躁，跟她刚才装出来的从容判若两人。

“这还差不多。”洛菲扯了扯嘴角，从包里摸出笔，没急着签，反倒抬头看向莫云萱，“但我得加个条件……现在，就查你这场子。”

这话一出口，云意和张侦探都愣了下。

明明之前在梦夜星，洛菲还拦着不让她去，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莫云萱的脸瞬间沉了：“洛老板这是得寸进尺？刚谈完合同就查场，是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是规矩。”洛菲把合同往茶几上一拍，“我方人员有巡查权，合同上刚写的，现在查，省得回头扯皮。再说莫老板这场子这么大，查一圈也耽误不了你多久，还是说，你这场子里，藏着什么不能看的东西？”

莫云萱的眼神骤然冷了，扫过门口的保镖，又落回洛菲身上，沉默几秒才咬着牙道：“行，要查就查，别耽误我时间。”

她转身往包间外走，脚步快得发沉，明显没了刚才的从容。

云意扶着洛菲的胳膊，压低声音问：“你疯了？刚签完就查，不怕她翻脸？”

“就是要趁她没准备。”洛菲凑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听见，“她急着签合同，肯定怕我们走，这场子里要是干净，她犯不着这么慌张。”

张侦探跟在后面，悄悄摸出手机调了录音模式，指尖抵着口袋里的设备，目光扫过走廊两侧紧闭的门。

酒吧二楼比一楼安静得多，只有尽头那扇门虚掩着，隐约透出点布料摩擦的声响。

莫云萱走在最前面，故意加快脚步往员工休息室，库房引，明摆着想绕路。

可洛菲偏不按她的剧本走，眼尖瞥见那扇虚掩的门，径直就冲过去：“这屋是什么？也得查。”

莫云萱的后背猛地僵了，快步上前想拦：“就是个杂物间，堆破烂的，没什么好看的！”

“杂物间怎么还关着门？”洛菲脚步没停，伸手就推。

门开了条缝，里面空得连根毛都没有。

三人查完一圈，莫云萱送他们到楼梯口，脸上没了半分之前的冷戾，却也笑得敷衍。

走着走着，她突然开口，“你们这次来不指是谈生意吧？”

洛菲脚步顿住，侧头看她时嘴角还勾着笑，语气却没了半分热情：“莫老板这话什么意思？我们白纸黑字签了合同，不是谈生意是来干嘛？”

莫云萱指尖蹭了蹭烟盒边缘，目光扫过云意始终没放松的肩膀，又落回洛菲脸上，声音压得低了些：“别装了。我知道，你们这次来是为了那件事。”

洛菲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没露半分慌神，反倒往楼梯扶手上一靠，挑眉反问：“莫老板说的那件事，是哪件？我们忙着谈合作，可没心思管别的闲事。”

云意攥紧了手心，悄悄往张侦探身边挪了半步。

这话一出口，等于莫云萱自己认了，她果然跟管离的事脱不了干系。

莫云萱盯着洛菲看了两秒，忽然低笑出声，指尖夹着烟盒在掌心磕了磕：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管离被杀的事情来的吧？”

洛菲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没露半点慌神，反倒扯着嘴角反问：“管离？谁是管离？莫老板这话我可听不懂……我们签完合同就走，没空管别人的闲事。”

“听不懂？”莫云萱往前凑了半步，香水味裹着烟味压过来，眼神冷得像冰，“那天在山里追云副老板的是我的人，梦夜星盯着你们的也是我的人，你们拿着管离的日记本找了这么久，现在跟我说听不懂？”

这话让云意后背瞬间发紧，刚想开口，

张侦探先一步往前站了站，挡在她俩身前，声音平得没波澜：“莫老板既然都知道，就别绕弯子了。管离的死，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她那个男朋友张开，还有你和她的旧情，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旧情？”莫云萱突然笑了，笑声又尖又涩，在空荡的楼梯间撞得人耳朵发疼，“我跟她能有什么过往？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张侦探吧……哦不对，该叫张警官？”

张侦探的肩线几不可察地绷了一下。

他从没亮过警察身份，莫云萱这话明显是早把他们的底摸透了。

“别装了张警官。”莫云萱指尖在楼梯扶手上慢慢划着，留下道浅痕，“你们查管离的案子，查张开，查我和她的关系，不就是想知道河里那具尸体到底是谁，管离在哪吗？”

“是的，莫老板，我们有理由怀疑管离的死与您有关。”洛菲往前站了半步，声音冷硬，“日记本里的M就是你，管离死前跟你吵过架，她裙子上的血迹、屋里的打斗痕迹，还有你派人追云意抢日记本，这些你怎么解释？”

“呵。”莫云萱低笑一声，眼神扫过三人紧绷的脸，指尖突然停住，语气里的压迫感直往人身上压，“简单，你们留一个人跟我单独聊，我慢慢跟你说。”

她顿了顿，特意加重了语气：“多了人，有些话我不方便说，放心，我要是想动手，刚才在包间就不会让你们活着出来。就云副老板来吧，毕竟那天在山里，她看得最清楚，不是吗？”

云意手心瞬间冒了汗，腿伤处的刺痛又翻上来。

可看着莫云萱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反倒咬着牙往前站了半步：“去就去，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花样。”

“云意！”洛菲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急声开口，“别去，我替你去！”

莫云萱似乎有点不爽，“洛老板急什么？我要找的是云副老板，那天在山里，她看清了我人的样子，也攥着日记本最关键的几页，换个人来，聊得明白吗？”

她指尖点了点楼梯台阶，声音压得发沉：“放心，就在这二楼休息室，门开着，你们就在门口等，我要是动她一根手指头，张警官现在就能铐我。”

张侦探眉头拧成结，手悄悄按在腰后。

那里藏着的手铐能随时掏出来，可看莫云萱这副笃定的样子，倒像是真有话要单独说。

他冲云意递了个眼神，用口型比了句“有事喊”。

云意攥紧手心，挣开洛菲的手：“行，我跟你去。”

洛菲却觉得这件事透着邪性。

莫云萱从始至终都盯着云意，从山里追她、梦夜星盯她，现在又非要单独找她聊，哪是谈事，分明是有备而来。

她拽住云意的手腕阻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跟你单独聊的。要聊可以，要么在这敞开了说，要么我替她去……你别想耍花样！”

莫云萱脸上的笑彻底没了，指尖在扶手狠狠一磕，声音冷得发狠：“洛老板这是要拦我？你真以为，在我这地盘上，你能说了算？”

话音刚落，楼梯间拐角突然冒出来两个黑西装保镖，肩宽体壮的身影把去路堵得严严实实，手背在身后，指缝里露着黑色的甩棍头。

云意心一沉，反手拍了拍洛菲的手背让她松手。

洛菲却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我说了，我替她谈！你要聊的无非是山里的事，日记本的事，她知道的我都知道，没必要揪着她不放！”

莫云萱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嘴角扯出抹嘲讽的笑：“洛老板倒是护得紧。可你护得住吗？”

她抬了抬下巴，堵在拐角的保镖往前挪了半步，甩棍在掌心轻轻敲着，闷响在楼梯间里格外刺耳。

张侦探往前站了站，手按在腰后手铐上，声音硬邦邦的：“莫老板，这是想动硬的？你别忘了，我们是来查案的，真闹起来，你这酒吧能不能开下去，还两说。”

莫云萱瞥了他一眼，又扫了眼洛菲紧攥着云意的手，突然扯了扯嘴角，转身往休息室走。

留下句冷淡淡的话：“洛老板，这么想和我一对一谈的话那好吧。跟我来。”

洛菲攥紧云意的手，快速递了个眼神，才松开手，跟着莫云萱往那扇虚掩的休息室门走。

张侦探和云意守在门口，耳朵贴得近，连里面椅子拖动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门内，莫云萱没开灯，只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光，往沙发上一坐，掏出烟盒抖了根烟，却没点燃：“洛老板这么护着云副老板，是她腿上的伤？”

洛菲后背一僵，没接话，反倒反问：“少绕弯子，管离的死和您有关是不是？”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莫云萱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烟盒砸在茶几上，里面的烟卷撒了一地。

洛菲被她这炸毛似的反应惊得顿了半秒，可眼神半点没松，步步紧逼：“我再说一遍，管离日记本里的M，不是你是谁？她写你总在躲着什么，写你明明知道张开的德性，你要是没藏事，为什么派人追云意抢日记本？为什么见了我们就急着谈合作拴住我们？”

莫云萱突然不炸了，紧咬着下唇，唇瓣都快咬出血印子，客厅里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笑起来，一开始是低笑，后来越笑越疯，头都快笑歪了，肩膀抖得像抽风。

洛菲眉头皱成疙瘩，心里发毛。

这女人怎么突然疯了？

她往前凑了凑，声音沉下来：“莫老板，你笑什么？”

莫云萱不理她，自顾自地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洛菲心里更慌，又喊了声：“莫老板？”

笑声戛然而止。

莫云萱抬眼，眼底那点笑意早没了，

“洛老板，您可真会开玩笑。我告诉你，我跟管离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语气异常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似乎在告诫洛菲，不要再提及此事。

洛菲盯着她骤然冷下来的脸，心里却更疑：“没关系？那你派去山里的人为什么要抢日记本？我们了解到管离日记本中提到“M”是她最好的朋友叫莫瑾萱，你与她的名字有些相似，你认识莫瑾萱吗？”

“莫瑾萱”三个字刚出口，莫云萱脸色白了。

她没说话，猛地站起身，背对着洛菲站着，手指死死抠着沙发靠背。

洛菲看得分明，这名字戳中她死穴了。

客厅里又静下来，洛菲没再催。

她心里清楚，这件事的关键就在莫云萱身上，莫云萱肯定知道某些重要的内情。

过了足足有三分钟，莫云萱才缓缓转过来。

走廊的光切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眼窝陷在阴影里，看不透情绪。

她捏着烟盒，那铁皮盒子早被她捏得变了形，哑着嗓子问：“想知道？”

洛菲没废话，狠狠点头。

莫瑾萱是谁？跟莫云萱到底什么关系？

这些事不弄明白，管离的死就永远是个谜。

莫云萱叹了口气，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离得极近，鼻息都快扫到洛菲脸上，突然勾着嘴角笑：“陪我一晚，我就告诉你。”

洛菲差点气笑，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全是嘲讽：“莫老板是谈合作谈昏头了？还是觉得我洛菲缺你那点内情，得靠这个换？”

莫云萱脸上那点紧绷突然散了，又瘫回沙发里，指尖捻起根掉在茶几上的烟，在指缝里转着圈玩，语气轻佻：

“别装清高。你护着云意，急着查管离的事，不就是想揪出真凶，给一个朋友洗清嫌疑？”

“我手里握着能让你一步查到底的东西，张开的下落，还有莫瑾萱的事，你不换，有的是人想换。”

“有的是人？”洛菲挑眉，故意拖长了音，“是想堵你的嘴，还是想让你把话烂在肚子里？莫老板，你与其在这跟我耍流氓，不如想想，自己是不是早被人当枪使了。”

这话戳中了莫云萱的痛处。

她捏着烟的手猛地一紧，烟卷被攥得变了形，声音也冷了几分：“少跟我来这套！你就说换不换，要么陪我一晚，要么现在带着你的人滚，以后别再想从我这套走半个字！”

“莫老板，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没意思？”莫云萱嗤笑，“不愿意就算了……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管离是怎么死的。”

洛菲沉默了几秒，最终咬着牙点头：“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把管离的死因说清楚。”

莫云萱立刻笑了，那笑里全是得逞的得意，朝她抬了抬下巴：“过来。”

洛菲攥着拳，脚步挪得极慢。

她盯着莫云萱眼底那抹得逞的笑意。

突然停在离沙发两步远的地方：“先把话说清楚，张开在哪？莫瑾萱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要是敢编半句话，今天这屋，我们谁都别想出去。”

莫云萱脸上的笑僵了下，又很快松下来，语气轻飘飘的：“急什么？把外套脱了，这屋有暖气，不冷。”

洛菲就犹豫了一秒。

眼底闪过挣扎，可一想到管离的死，南宫情冉的嫌疑，最终还是咬了咬牙。

她指尖掐着风衣领口，动作慢得像在跟自己较劲，目光却死死盯着莫云萱：“我脱可以，但你要是敢耍花样……。”

“耍花样？”莫云萱突然前倾身子，指尖撑在茶几上，眼神里的得意混着点说不清的复杂，“我要是想耍花样，刚才在包间就不用跟你磨嘴皮子。”

洛菲深吸一口气，猛地扯下风衣，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

莫云萱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洛菲刚垂下来的手腕，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腿，“坐这。”

洛菲的手瞬间绷紧，猛地抽回手，往后退了半步，“莫老板，谈条件就谈条件，别来这套。你要是没诚意，现在就说，别浪费彼此时间。”

莫云萱捏着空了的手，脸上的得意僵了一瞬，随即冷笑一声靠回沙发：“装什么贞洁？刚才不是答应得挺痛快？”

“我答应的是听你说线索，不是陪你胡闹。”洛菲攥紧拳头，目光扫过茶几上散落的烟卷，强压着心头的火，

“你要是再这样，我现在就走……反正你急着找我们合作，急着把话套出来的人是你，不是我。”

莫云萱盯着她紧绷的侧脸看了两秒，突然收了那股子痞气。

嘴角往下撇了撇，还故意往她那边凑了凑，装可怜：“我就想让你坐我腿上，这要求不算大吧？至于这么严肃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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