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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救我 第1章 第一章

作者:汶水客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7-11 00:53:15 来源:文学城

玄安十年。

女皇寿庆,举国皆贺。

女皇登基以来,继先皇之宏志,励精图治。立志于提高女昭国力,使百姓安享太平之世。

鼓励男子走出闺阁,习一技之长,不囤于方寸之地。

司府,靠近府墙的小院里,阳光洒落在窗沿,映衬得坐在窗边的人肌肤如雪。司云低头拨弄着手里的串珠,听着房外传来的规训声,沉默不语。

小厮木子本是不理会外头声音认真绣着花,只是饥饿让他比平时烦躁不少,那声音也确实刺耳。

尤其是外面几个人轮流朗诵,时刻不歇,木子有些忍不下去了。

他偷摸着抬头看了他家公子一眼,见公子虽然看上去好似无动于衷,但是手上动作已经出卖了他的躁动。

虽然他不知晓这次是为啥自家公子这般倔强,但是为了自己的耳朵,他忍不住在一旁低声劝道:“公子,要不我们去认个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每次认错之后就不会有人继续关注我们的,这声音确实有点烦人。”

木子本以为只是小事,谁知却看见自家隐忍克制的公子抬起头看向他时的眼眶竟然微红着,他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

他忍不住心软道:“这声音也不是不能听,抑扬顿挫我们就当是请人来唱戏,唱得不错。”

木子看着自家公子的神情,心中暗暗祈祷可千万别哭出来,他可不知道该怎么哄。

司云本来自己自己怔怔发着呆,被木子的话提醒注意到了外面的声音,咬着牙道:“如果只需要认错,我当场就认了,可他们这次是真的要逼死我。”

木子可没见过司云这么气愤的表情,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只怕他们是真的踩到公子的底线了,忙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公子竟然连我都没告诉。”

司府惯例是每个月家里主子一起吃顿饭,每当这个时候,木子就不够格进入前厅伺候。他只知晓他家公子前日饭后被郎君单独留下谈话,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只是郎君在公子回来后,就断了院里吃食,还让人轮着班天天在门口诵读孝经,男诫等。全是规训男子应该在家从母,出嫁从妻之类的话语。

如今朝廷正鼓励男子走出闺阁,听说都城好多男子都能出来做生意,学手艺,还能考官职。司云一直想着去到都城凭借自己的对木工的了解,通过朝廷的考校成为工籍,今后以木工为生逃离这个家。

木子听见这些人诵读的内容,明白郎君是在断了公子的念头,心里实在心疼他家公子。

司云红着眼眶,思绪回到了前日。

司云每月里最怕的就是这一场全家都在的宴席,也不能说全家都在,家里唯一的女孩司盼盼就在外求学从未出席。

司云每到这个时候都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自己碍了别人的眼。但是有时候他越想躲开麻烦,麻烦就越来找他。

司业作为家里受宠的大公子,他这次回来是带着妻主的。由于家里主子本来就没几个,所以司云哪怕再怎么想躲避也不可避免的坐在了司业旁边。

司业的妻主是莫宁,是他们县城的县令。

“哟,扫把星怎么还没离家出走?”

司业只要看见司云就会针对他,尤其是得知司云试图逃离司府去往都城的时候。

现在见到司云努力瑟缩肩膀缩小存在感的样子更是毫无顾忌直接讽刺问道。

司云知道司业故意挑衅,如果回话只会让他变本加厉,所以继续默不做声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司业旁边的莫宁却因此视线扫过司云,注意到他白皙的皮肤和姣好的面容,眼神忍不住流连。

莫宁开口制止司业道:“业哥儿,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弟弟。”

虽然说着话,却掩不住眼神里的猥琐,甚至作势要安慰他,那手马上就要往司云肩上搭了。

还假惺惺道:“云哥儿,你哥哥就是跟你开玩笑。”

司云忙侧身避开莫宁的手,顺势站了起来尴尬的笑道:“我知道的,哥哥经常跟我开玩笑,你们先吃着,我去催催其他菜。”

司云忙不迭往小厨房去,只为了避开这两人,他实在不想掺和进别人的家事里。

却不知同桌吃饭的郎君看他离开的眼神意味深长。

司云借故离开了一会,但终究是需要回到饭桌的。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莫宁放肆的眼神已经不避人了。

他心中被冒犯的感觉更甚,差点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戳那双眼。但想着司府从来不是他能放纵的地方,硬生生忍下了。

好不容易等他煎熬的等待大家用完饭,心想终于能够回到自己小院了。齐管家却悄悄来到他身边,低声告诉他郎君请他在院里等一等,有话跟他说。

司云心里奇怪,郎君这么多年没跟他说过几句话,这会留下他,怕不是好事。

他在院子里等了好半响也不见有人来叫他,正想着要不要去找齐叔再问问的时候。

他一回头发现司业站在廊前,也不知看了他多久。司云心中警铃大作,四处望去却没有看见任何其他人,他防备的往后退了退。

司业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我可不会现在对你怎样,毕竟以后有的是机会。”

司业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接近司云,抚上他的脸,眼神复杂,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人,又像是在看他眼里的自己。

然后顺势扫过司云出色的五官,手一用力就将司云的脸往旁边推了推,冷哼一声直接离开了。

司云想着司业那句话,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猜想。

郎君终于将莫宁夫妻送走后,才将他叫到屋里跟他说话时,他总忍不住走神。还好郎君也没有什么心思跟他寒暄。

郎君很直接的对他说道:“云哥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又从小顽劣,我和夫人商量了一下,过段时间你便直接去县令府上吧。你与业哥儿从小一起长大,他对你也有几分情谊,绝不会亏待你的。”

司云虽然心里一惊,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心中发寒,难以置信的问道:“郎君,兄弟二人皆入县令府,司府会沦为众人笑柄的!”

郎君闻言却并在意,只怕这事他们是早有打算,司云不得不按捺下自己气愤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郎君,司府在县城这么多年,如果我去县令府做侍君,只怕别人会笑话司府攀附权贵,指不定会影响盼盼的名声。”

郎君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不用将盼盼作为挡箭牌,那些事情自然有我们这些长辈考虑。你少为这些琐事烦心,凡事有我和你娘决定,你只管好好备嫁。”

这话说得是多为司云考虑的样子,司云却知道这是郎君一惯的伎俩,他不能就这么应下,得争取时间找到对策。

他思索着道:“祖母若在,决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司府的,郎君不如再多考虑一下。”

司云却不知,郎君最烦听见祖母,尤其是厌烦别人说这种自己不如祖母的话。

他冷眼盯着司云,放下话来:“你祖母已经去了,这后院由我做主,你不嫁也得嫁。这么不懂事,你就在自己院子里反省吧,什么时候肯嫁了,再给你饭吃。”

司云便是被人给送回了院子里,这两天他一直在思索着要怎么应对。或是逃跑,或是让自己嫁不了人。

木子眼见司云的脸色越来越沉,渐渐整个人委屈得说不出来话。木子注意到司云眼里的泪就要落下来,忙给他递手帕。见他不接,抬手就要帮他把眼泪擦掉。

司云挡住木子的手,胡乱抹了一把脸,竭力忍住情绪的起伏道:“他们让我去给莫宁做侍君。”

木子有被震惊到,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莫宁其貌不扬还是大公子的妻主,大公子一直跟您不对付。这要嫁过去,那不是一辈子都没好日子过了!”

司云听见,忍不住瞪了木子一眼道:“我不会嫁的。”

木子忙哄道:“是的,那莫宁算什么东西,我们公子将来是要去考官的,才不稀罕他们。”

木子跟着司云好几年了,算是看着司云从半大小子长大的,见识过司云小时候因为渴望亲情做出的种种事情,也理解司云被司府里的人伤透了的心。

木子想到公子这些年受的委屈,真心希望他能离开司府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公子不是一直想去都城,如今虽然银两不太够,但是路费够了,不若我们直接去都城吧?”

司云其实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司府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先不说我的身份文书都在司府,就说莫宁对我的觊觎,我只怕都没法安稳走出县城。”

见惯了总有主意的司云,木子看见司云一筹莫展的样子,莫名想起了小时候傻傻的他。

木子是在司云八岁的时候被老太太送到司云身边的。当时大公子定下了婚事,老太太认为男孩子得有人看顾着,所以两位公子各赐了一名贴身小厮。

木子才来的时候,司云在司府还备受关注。听说司云小时候好像是过继到姑母家的,但是他姑母突然去世,为他留下不菲的财产。

姑母家没有其他孩子,所以司府的人起了心思,为了谋得姑母家的财产他们将司云接了回来。

才回来那段时间司云备受宠爱,大家都哄着骗着他要将他姑母的遗产都从他手里拿走。

而司业就是从那时候就跟司云杠上的。司业作为司家唯一在家的孩子,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那是第一次被人抢走了关注,别人还总是说那是他亲弟弟,要他让着点司云。

他从一开始就记恨着司云,后来司云没有了利用价值,被众人忽视的时候,司业就开始明里暗里欺负司云。

木子回过神来,想起司业霸道的性子,不认为司业愿意跟司云分享妻主:“公子,大公子知道这事吗?”

司云咬牙道:“司业知道,他身边的小厮告诉我是他主动提起的。”

木子一时心中思绪杂乱,但还是很好的隐藏起来问道:“大公子为何要这么做?”

司云还就真的知道这件事,之前还嘲笑过司业:“莫宁之前养了个外室,如今怀孕了想要进府,司业不同意两人吵了一架。他见莫宁觊觎我,他想用我去转移莫宁的注意力,缓和他与莫宁的关系。”

司云对司业的感情其实很复杂,虽然从小被司业欺负,但是司业之前并没有哄骗过他。所以他曾经还很努力的想让司业喜欢他,虽然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尤其是在当年祖母去世前,司业让司云留下遗憾后,司云便再也没有跟司业主动有过交集。

司云当时花费了好多心思给祖母做了个轮椅,想带祖母出去晒晒太阳。

“祖母一定喜欢这椅子,有了这个,她就能出来晒太阳了,比闷在屋里快活些。”

司云虽然满头满脸的木屑,却掩饰不住的开心。

“老夫人知道公子你的这番心意只怕会很快好起来的。”木子在旁边附和道。

“走,我们这就给祖母送过去。”司云很高兴能为祖母做点什么,就要推着轮椅给祖母送过去。

谁知路过花园时,司业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他正拿着扇子在追赶自己的玩伴。看见司云之后他立马停了下来,他注意到那轮椅之后,立马想到了轮椅的用途。

“你想拿这个去讨好祖母?马屁精,祖母才不会喜欢这么朴素的东西。”司业一脸嫌弃的看着那轮椅。

“哥哥好”司云先是向司业礼貌问好之后才回答他的问题。

“这是我亲手做的轮椅,祖母一定喜欢的。”司云很是肯定,祖母是这家里仅有的对他始终友善的亲人,他相信祖母会感受到他的一片好心的。

司业忍不住嘲讽司云:“就你做的这破烂,还好意思说送给祖母的,祖母向来用的都是最好的。我母亲昨日才给祖母送了轮椅,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母亲难堪?”

司业越想越觉得司云是故意的,他两步跑到司云面前。

“你竟然这么有心机,我才不会让你将这破轮椅送给祖母,祖母也绝对不会看上这破烂。”

司业说着就将轮椅推倒在地,然后呼喊自己的随从道:“快将这轮椅砸碎,不许他带去见祖母。”

跟着司业的随从十分听话,听见命令立即上前将轮椅损坏。

司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和木子两个人根本逃脱不了其他人的阻拦,眼睁睁看着轮椅被损坏。

“哥哥,我只是想给祖母做个轮椅,我不知道母亲已经送过了。”司云想要辩解,却发现司业根本不在意他的解释。

司云也不知道祖母是不是真的会看不上这轮椅,但是他想着这椅子能轻易被损坏,那应该是做的不够结实。

他蹲在散架的木头后,还努力笑着对司业说:“哥哥,它好像确实不够结实,也不够好看。我回去重新做呀,我会做出更好的轮椅送给祖母的。它跟母亲送的轮椅可以轮流使用的。”

司业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很是不屑地道:“你做梦,我才不会让你有机会讨好祖母,再说你做出来的东西那么丑,我见一次毁一次。”他放下狠话后带着自己的随从就往其他地方去玩了。

司云跟木子两个人默默收拾那一地狼藉。

后来司云做了好几次轮椅,每一次都被司业中途毁掉,司云终究是没能给祖母送出轮椅。因为不久之后,祖母病情加重,去世了。

这府上唯一有几分真心疼他的人便也去了。

木子努力思考着办法,他忍不住说道:“要是老夫人还在,他们怎么敢这么欺负你。”

司云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提到老夫人,木子突然就想起了一桩旧事,急忙开口道:“公子,老夫人当年好像为司家的小辈指过一次婚。”

司云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他只是疑惑的问道:“是谁的婚事,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我就是在大公子定下婚事后才被分到你身边的。”

木子想着当初公子年龄还小,很多事不记得也是正常,便解释道:“东街的弗府,两家之前是多年世交,双方府上的老夫人的关系那叫一个好,当年两位老夫人商量好要孙辈结娃娃亲。”

很明显两家没有结亲,甚至这么多年两家的交往并不多。司云能想到的只有司业不愿意,他问道:“后来是发生了什么,司业悔婚了?”

虽然确实大公子没有嫁过去,但是这件事不怪大公子,木子摇着头对着司云道:“是郎君不愿意。”

郎君一直对老夫人不满,尤其是老夫人插手孩子婚事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结。

“弗家虽然小富,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平民百姓,尤其是弗娘子喜好日日亲去猪肉铺子里卖肉,活脱脱让自己变成了屠夫。郎君根本看不上弗家,也看不上弗娘子。”

“再说,郎君打听好了之前的婚事只是口头上的承诺,并没有留下什么凭证,所以郎君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敲锣打鼓把大公子嫁给了县令。”

木子有些唏嘘道:“那边知道这件事后,两边就断了来往。要知道两家可是几十年的交情,只怕夫人也是有些后悔的。”

司云细细思量着这里面对他有帮助的信息:“你是说,让我嫁到弗家去?”

木子可不敢对公子的婚事指手画脚,急忙说道:“我怎么敢,弗娘子日日混在肉铺里,怎么配得上公子。我只是说可以找弗府帮忙先避开这会,之后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

但实际上怎么才能让弗家帮忙,除了嫁过去似乎也没有更多的筹码。

司云想着似乎并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只能问道:“那位弗娘子人怎么样?”

木子仔细想了想说:“当年的老夫人还在的时候弗娘子经常来府里玩,确实是个好孩子,长得也好看。看你被欺负还帮过你,你哭的时候还给过你糖。你小时候哭着闹着要嫁给她呢。”

司云听到之后愣了一下,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急道:“你说的,是大侠吗?”

木子惊讶的问道:“公子你还记得弗娘子呀!那都好多年前的事了,弗娘子一直想要行侠仗义,天天说自己是大侠,做好事要不留名。”

司云这会就有些小激动,他说道:“我只记得小时候有个大侠救了我,还经常来找我玩,但是后来突然就不见了。”

司云自从姑母去世后,得到的关爱就不够,身边还都是别有用心的人,当初有个姐姐愿意跟他玩还给他带糖,他心里记了很多年。毕竟后来他再也没能遇到对他好的人了。

但是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姐姐,又因为男女大防,不可随意打听女子。他只记得有这么个人,却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大侠是谁。

司云这会有些紧张了,他下意思握住木子的手问:“那你觉得她有可能帮我吗?”

木子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能的结果道:“如若她念着小时候的情分,是有可能帮您的。再说,能给司府添堵,我觉得她也是乐意的。”

司云得到回答忍不住露出来笑容,他要仔细思考一下这件事要怎么运作。

如若弗娘子愿意帮他,他也不是不能嫁给他。他想要脱离这个家,弗兰是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他告诫自己这件事先不能让木子知道,以免横生枝节。

司云打算找机会去见见弗兰。他想着不如先假意答应婚事,待到过两天想办法出去见一面。

于是他起身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人说道:“别在念那些烦人东西了,去告诉郎君,我想通了,我嫁。”

门外的人听见这消息后忙去禀告,虽然有人换班,他们长时间的念叨也让嗓子干哑,能结束这让大家都不好受的惩戒,对大家都是好消息。

在知道司云愿意嫁的消息后,才终于有人为他送来了吃食,只不过是有些寡淡的白粥。

木子再一次感觉到他们欺人太甚,想要按照平日里的行径,出去与他们理论。

司云这会不想闹出动静,制止了他说道:“我饿了几天,这时候吃点清淡的也好。再说我们还要想办法出门,只有最近安分点让他放下心来才好出门,还是别引起他们的注意吧。”

司云耐心等了好几天,等到郎君看他确实没有别的心思,放下了警惕的时候才借口出去采买口脂,悄悄来到东街。

“是那边的摊子吗?”司云悄声问道。

这会是下午,出来买东西的人已经不多了,甚至有不少铺子已经收摊了。

司云和木子站在一个小摊前,假意看着头花,实际眼神飘向猪肉铺里那个挥舞着刀具的女子。

“我打听好了的,就是那个铺子,最中间的就是弗娘子。”木子也悄声回道。

女子一身短打粗布,是最耐脏的黄灰色衣裳,可是那张俊秀的脸和修长的身形,即使身上有不少血渍骨渣也不影响她的神采,旁的什么在她身边都像是陪衬。

弗兰甚至连手都没有大幅度抬起,只是稍稍找好角度,贴着肉一刀下去,骨肉就直接分离。

她用刀的手法既快又精准,手不断的翻舞有一种奇异的美感。虽然铺子里的东西都快卖完了,还是身边总有几个小郎君借着买肉的借口,想要跟她多说几句话。

木子看着弗兰铺子里的油腻血腥,想起司云未曾见过生肉,忙对司云说:“公子还是快别看,你没见过生肉,小心吓着。”

司云并不觉得害怕,他满眼都是那个女子的身影。

“秦姨,这肉早就给你留下了,今日来得可有些晚了。”弗兰将手里的肉递给那位客人,寒暄了两句便放下了手上的工具,往内室走去。

弗兰卖完肉就直接进去换衣服了,弗家也算富户,哪怕弗兰坚持自己来卖肉,也轮不到她自己动手收拾铺子。

司云见人已经忙完,自己下次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忙让木子替自己去请人,生怕错过这次见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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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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