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寂静,一叶飞舟在海上漂浮着。
毛悠以但承初受伤不能多动为由把他当做大型BJD,给他搭配衣服和饰品编小辫子,围着他斯哈斯哈的转悠,然后变成猫咪跳到他怀里疯狂的吸人。
“阿初,你坐下别动。”毛悠忙里忙外,脸蛋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激动而粉红。
但承初见他开心便也随着他,听从指挥。
毛悠盯着他语重心长道:“阿初,你受伤了就躺着休息,不要动,需要什么就喊我。”乍一听,但承初还以为小孩长大了,但是看到毛悠眼中的蠢蠢欲动,对方分明是在享受话语权。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天空,随小孩去吧。
毛悠满意的看着但承初穿着白色的长裤,外面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丝质外衫,饱满的胸腹肌肉,啧啧啧,他吃的真好啊,说出去不得羡慕死九亿少女。毛悠嗷呜一声把脸埋在他的胸肌上使劲儿的蹭,情绪失控时还咬上两口,留下鲜明的牙印。
但承初捏住毛悠的后脖拉开,也不知道毛悠怎么会有这种恶习。起初他以为毛悠把他当女人,但毛悠天性就喜欢男人,对女人无感,就当他喜欢这样了,任由他埋胸。
毛悠一只爪子搭在上面捏了捏,醉沉沉道:“阿初,我要晕奶了。”
但承初挑眉,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胡说什么!”
毛悠抱着头,心里不屑的想着:封建的男人,你根本不懂我的快乐!
毛悠这般想着,抱着脑袋装疼然后又是嗷呜一口咬上去收取心理补偿。
但承初倒吸了一口冷气,面露无奈。
毛悠看着但承初,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材真让人鼻血喷涌,狐媚!真是狐媚!毛悠都想给他裤子扒了,完全是多余的嘛。但为了不被敲脑袋,毛悠忍住了。
但承初从未如此衣衫不整过,总有些不自在。但是看小孩色眯眯的模样,觉得好笑又无奈,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没人看见.......
毛悠抬腿跨坐在但承初的腿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胯.下的美男。然后但承初每次占据主动权是这样的视角,太爽了,怪不得但承初这么快就弯了,还十分的享受主动。
毛悠心潮澎湃,看着“脆弱”的但承初,挑起他的下巴落下一个吻。
但承初含笑不语的看着毛悠。
“美人,给猫猫大人笑一个。”毛悠揩油的摸着但承初的胸肌。
但承初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逐渐充满压迫感。毛悠当即绷紧了皮,求道:“你就陪我玩一玩吧,我每次都被你按着弄。”
但承初觑着毛悠,毛悠双手合十朝他拜拜,“求求你了,飞峯上神,你就满足你的信徒吧。”
但承初感觉自己被软软的一拳打败了,浑身无力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说不出那般没骨气的话,干脆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霸气的任由毛悠对自己为所欲为。
毛悠见他放弃控制权,兴奋得不能自己。
“今天,猫猫大人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毛悠学着但承初王霸之气,微微垂眸睥睨的看着但承初,但是用力过度显得过于傲娇。他的手心滑到但承初的人鱼线上,“我的手活最近提升了很多,就让你第一个尝试一下。自己脱吧!”
毛悠的眼角余光微微落在但承初的腰带上。
但承初睁开眼睛,露出了兴趣,配合的抬起一只手慢慢的拉开系带。
毛悠鼻子喷气,盯着他的手指傲慢道:“还有呢?”
但承初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我受伤了,没力气,要不猫猫大人你来?”
毛悠是想要主动权,可是这种时候但承初主动臣服才更加带感呀。毛悠俯身亲亲但承初的唇,嗲嗲道:“阿初~”
但承初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还有什么不同意的,他将手从系带处探进去然后直接掏出来。
毛悠瞪圆了眼睛,黑黢黢的。他本来是想但承初褪下长裤,没想到但承初这么狂野,直接掏了出来。
毛悠看着但承初扶住的手,手指细长白皙,和扶住的物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优雅漂亮,一个粗鄙丑陋,视觉上的冲击让毛悠脑子一阵阵的发晕,联想起它带来的感觉,毛悠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毛悠从灵囊中掏出一个宝珠,宝珠浮在空中映照着但承初俊美的面容,但承初看着毛悠坦然的敞开四肢,慵懒随意的半靠着躺椅,任君采撷的姿态。
毛悠面红耳赤,呼吸粗重,咬牙切齿道:“我今天要玩死你!”
但承初失笑,朝他勾勾手指。
毛悠感觉被但承初挑衅了。他拍开但承初的手,自己抢了但承初手的位置。毛悠借着宝珠的光芒观察但承初的反应,判断着自己的功夫。
但承初头枕着胳膊眯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毛悠看不出他和往常的神情有什么不同,但就是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
毛悠手头工作变得更加的细腻,微微用力又慢慢放松,看到但承初眉头微微皱起来,似乎有些难受,不耐。
但承初没有等到毛悠继续,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毛悠将握住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舐之后又重新落下去。但承初的肌肉一瞬间绷紧,盯着毛悠的眼神散漫中透着一丝危险,想要占有但又放纵对方为所欲为。
毛悠感觉自己的手掌太湿了。但承初抬起枕着的胳膊抓住毛悠另外一只手,喑哑道:“两只手一起。”
毛悠见他露出这般姿态更是满意得不行,愉悦的满足但承初的要求。
他拉过但承初的手,“我也好胀好疼。”
但承初微微掀起眼皮,在毛悠痛苦的眼神中帮他,毛悠更痛苦了。
毛悠压抑着痛苦,他的目光锁定但承初的面容,看他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汗湿的面庞和胸膛。薄纱被汗湿黏在但承初的身上透出朦胧的肉色。
“阿初,你出了好多汗。”毛悠咬着嘴唇,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但承初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难耐还是在回应他。毛悠比但承初还痛苦,他忍不住呜咽,然后哭了出来。
“小猫,别停。”
毛悠弯了腰无力支撑一般,闻言不断的摇头,“阿初,我要死了。”说完之后他的身体又慢慢的绷直,一点点的往上蹿,一边逃避又一边将自己送给但承初的手。
毛悠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泪水和汗液蒙住了他的眼睛,但承初在他眼中是朦胧的,危险的,诱惑的。
毛悠尖利的悲鸣一声,仰头看天时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和月光融化为一体了,然后又被烟花炸成四分五裂,化为齑粉,而他甘之如饴。
但承初没有等待他缓解过来,他将毛悠掀落在地上,行为实在是粗鲁称不上怜爱。他在毛悠还沉浸在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的顶端时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揪住往自己面前扯。
但承初身上的肌肉全部绷紧充血后鼓胀,血液快速流动全身燥热的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液。他按住毛悠的手没有给对方半分退路,也没有给他活路。
但承初还遵守着毛悠的约定,他还被禁锢在椅子上却充满了攻击性。毛悠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毛悠的手指在但承初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但承初有些收不住的疯,毛悠不断的退拒着,可看到但承初的狰狞的面容时停下了反抗。
许久,毛悠失力的躺在甲板上铺着的地毯上看着月亮。但承初像是餍足又好像奄奄一息的猛兽。他抬起脚轻轻的踩在毛悠的小腿上,继而又是大腿上,然后落在他的小腹上。他靠着椅子,慵懒又精明的看着被他踩着的毛悠。
毛悠受不住的哭泣出来。“阿初,拿走啊,拿走呀。”他知道但承初不是侮辱,知道这是手段,他受不住这种撩拨,他怕自己做出连尊严都不要的事情,他怕自己发疯后放纵。
但承初就这么眯着眼睛餍足的看着他,脚轻轻的踩着毛悠,被毛发蹭着有些痒,但毛悠的反应令他愉悦得忘记那些细微的不适。
毛悠不住的哭着,全身滚烫,燥热,渗出汗液,在地毯上翻滚,蜷缩 ,却不挣开那只根本没用力的脚。
但承初盯着毛悠那美得令人痴迷的模样有些失态,生出无限恶念,想要将对方破坏毁灭,他们混合在一起永远分不开。
两个人被海风平息了燥热,但承初将毛悠抱在怀里,毛悠靠着他听着他轰隆隆如雷鸣般的心跳止不住的抽泣,“阿初,你以后不可以这样,我会变得没有底线。”在此之前,毛悠从未想过自己会从这样的行为中获得那么大的刺激。
但承初沉浸在月光和爱人身上的香气,他慵懒的危险的嗅着毛悠身上淡淡的香气,鼻尖擦过他的下颌骨,含住他的耳垂,将薄纱脱下来撕开,绑住毛悠的手腕和脚腕。
他低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