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承初放下石头,将猫窝里的少年抱起来朝着屋子里大步走去。
毛悠抱着但承初,看到对方深渊泛着波澜的眼睛,期待和紧张让他整个人有些割裂,嘴巴不受大脑控制的絮絮叨叨,“今晚又要做吗?阿初,你是不是太重.欲了?”他一路上嘀嘀咕咕不断,“你每次做完都不给我洗澡,我里面都是你的东西,我要是能生,现在肚子肯定都大了。”
但承初脚步一顿,目光幽深的看着毛悠。
毛悠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胡言乱语道:“我、我是男孩子,不、不能生哦。”
毛悠看到但承初失望的收回了眼神,忘记了心中的隐忧,大叫道:“什么啊,你真想让我给你生啊?”
但承初连门都顾不上掩,径直朝着内间走去。
毛悠捧着但承初的脸,对着他耳朵叫道:“我不能生!真不能生!”
许久,但承初才笑着道:“嗯。”
毛悠才发现他是故意逗自己,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呢!
但承初拍拍毛悠的尾椎骨,意味深长道:“让我看看你的尾巴。”
毛悠面红耳赤的看着但承初,新鲜的刺激感击退那几分紧张,他咬唇问道:“你想那样玩吗?”
但承初笑而不语,手指在他的尾巴根上打圈,毛悠感觉那处又酥又痒,他声音脱口时自带的黏腻让人头晕目眩,“你想玩几条尾巴啊?”
但承初往他身后瞅了一眼,压着声音道:“所有。”
毛悠的裤腿被五条毛茸茸的尾巴塞得鼓鼓囊囊,但承初解开他的裤带,五条尾巴灵活的钻出来,妖冶在身后,将那本就纤细的腰衬得更加的纤细。冷空气让毛悠用尾巴缠绕着身体取暖,犹如黑蕾丝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那般令人惊心动魄。
但承初的手搭在毛悠的腿上,一根尾巴哈巴狗似的缠上去,尾巴尖也探头探脑得,另一根尾巴不服输的盘在但承初的腰上,一根机灵的缠住但承初的大腿占据地盘,剩余两根慢半拍的在半空中傻乎乎的摇晃着,焉头焉脑的。
但承初手腕翻转抓住那探头探脑的尾巴尖刮搔毛悠。
毛悠浑身一抖,震惊中伴随着剧烈的酸爽,腿一软直接倒在但承初的怀中。他的目光落在但承初抓着自己的尾巴尖干坏事的地方,黑色的,粉红的,简直就是疯狂,细小的毛发可以钻进任何狭小的缝隙。
毛悠不断的抽气颤抖着,双腿哆嗦着站不稳,不到一会儿就投降了,“不行,不行,尾巴打湿了,阿初,你不能这么坏。”
但承初揽住他的腰,玩得兴致勃发,“你多可爱,小猫,你明明很开心很有精神。”
毛悠抽泣的摇头,他伸手去抢自己的尾巴,但承初拍开他的手。
毛悠抢也抢不过,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坏呀。”
但承初笑起来,抓着他的尾巴尖到处滑动。毛悠要被他玩死了,“不玩我,玩你吧,求你了,阿初,我受不住。”毛悠感觉自己要憋不住了,这才刚开始他就要结束了,不论猎奇的玩招,视觉上的刺激都让毛悠头皮发麻。
毛悠为了让他放过自己,尾巴也去攻向但承初薄弱点,每一根尾巴都在努力的转移但承初的注意力。
但承初垂眸看去,四根尾巴探头探脑,一根尾巴想要钻进他的腰封里但又找不到门路,在他的腰上呆兮兮的找入口。一根尾巴失去了耐心直奔目的地,粗暴的企图直接圈住它,布料滑溜溜的圈不住,尾巴不停的打滑。
但承初惬意舒爽的眯起眼睛,倒吸了一口气,敲敲毛悠的脑袋,“蠢成这样了,手呢?”
毛悠后知后觉的用手解开拦住自己尾巴的腰带。
但承初抓住毛悠的手捆在他腰后,“就用尾巴。”他还抽了一条尾巴颇有兴致的把玩。尾巴想要抽走,但承初惩罚的握住往上拽了拽,尾椎处传来拉扯感,毛悠也跟着垫起脚尖缓解。但承初嗤笑着放低手。
毛悠仿佛又看到了最初那个恶劣的邪修。
“你变态。”毛悠哭叫着,他想躲躲不了,被自己的尾巴弄得浑身痒得要死。“但承初,我痒,你放过我吧。”毛悠抬起头仰望着但承初,全身粉红,脸上湿润,手脚慌乱。指节和脚背紧紧的绷着。
但承初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闻言轻笑,“哪里痒?用你的尾巴止痒好不好?”
毛悠瞪大了眼睛。
但承初不是说说,他言出必行,毛悠不断的摇着头,哭着求饶,“不可以,阿初,你别放进去。”
但承初温柔的哄着他,“尾巴很灵活,比手指灵活。”
毛发的粗粝和薄薄皮肉包裹的骨节让身体无从适应,大脑一片慌乱发不出指令,只能让身体顺应本能的去感受和适应。他抱着但承初哭了起来,“我不喜欢,阿初,除了你我都不喜欢,拿出来,我讨厌它也讨厌你了。”
但承初看到毛悠是真的伤心了,也不玩了,赶紧把他的尾巴拿出来,“对不起,小猫。”
毛悠抱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跌坐在地,抱着他狼狈的控诉:“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变了似的,这么恶劣!”
但承初把他抱起来哄,“都是我的错,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不哭了,小猫,别哭了,我的心要碎了。”
毛悠被但承初哄几句就好了,软绵绵的贴着但承初,委屈的擦着眼泪,“我原谅你了,你个混蛋。”
但承初忍得难受,人好了也没急匆匆的索取,拍着他的背安抚着道歉:“对不起,刚才有点上头没能控制住。”
毛悠洇湿的眼睛看着他,“下次不可以了,我讨厌这样。”
“永远不会了。”
毛悠歪着头道,“阿初,你喜欢这样吗?我的尾巴可以放到你那里去。”
但承初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神情平静的抿着唇道:“我告诉你我喜欢什么。”
毛悠打了一个哆嗦,察觉到之前失言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小命,转身就要跑但是被拽着尾巴揽住腰按在了床上。
次日,毛悠提着尾巴,苦着脸看着尾巴尖,神色有些嫌恶和别扭,他全身都没有纯洁的地方了,想到这里,毛悠用手揉了揉红肿的眼睛。
但承初刚才出去寻找天石回来,进屋就看到毛悠跪立在床上,搂着几条尾巴抽抽噎噎的快委屈死了。
“阿初,我不想要我的尾巴了。”毛悠抽泣着发脾气。
但承初脸色瞬间变得特别难看,呵斥道:“说什么胡话!”他走过来,将人揽入怀中,握住他的尾巴仔细的查看,“都洗干净了,很可爱。尾巴代表着你的命,以后不要说孩子话。”
毛悠无缘无故的被他凶了一顿,更委屈更生气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但承初又心疼又无奈的给他擦拭眼泪,“没凶你,以前凶你你也没这么爱哭。”
毛悠将眼泪擦在他的手心上,“你一回来就凶我,我当然难过了。而且以前你又不喜欢我,现在不同了呀,你凶一点点我都不能接受,我会觉得你不爱我了。”
但承初的心变得柔软起来,怀疑自己刚才语气是不是有些燥了,怜爱道:“没有凶。”
毛悠见他语气和态度都变了,更加坚信自己没有误解对方。毛悠坚定的怒视着但承初,“凶了!你还不承认!”
但承初看着毛悠气呼呼的脸,仿佛看到他脸上有胡须也在努力的控诉自己,越看越觉得可爱,不忍心和他争执,只希望他开心。
“对不起,我下次注意。”一点小事儿惹人又哭又生气,没有必要。“今日要返程了。我们先去北山一趟,我的修为已经恢复,是时候除去北山所有的水鬼。”奚韵茗烙印在北山的封印削弱了很多,之前就有水鬼挣脱封印企图逃到鬼界转生。
毛悠知道但承初陪自己寻找天石耽误了对方很多计划,“走吧,我也要和你一起除去那些水鬼,我不会让任何一个水鬼投入轮回。”
毛悠最近修为精进了很多,就是一直找不到机会锻炼,听闻但承初要去北山,是以也想看一看自己现如今的实力如何。
“鬼界恐怕人满为患。轮回台被我破坏了,人间死去的亡灵怕是将鬼界的奈何桥都堵住了。”但承初思索的看着毛悠,提醒道:“小猫,这次前往人间,所见所闻可能会更加残忍,不仅仅是洪水灭世。那几千万的死灵惨死后戾气横生,轮回台被我损毁,它们无□□回之后必然会在人间徘徊作乱,人间现在比地狱还要恐怖。”鬼界有鬼差勉强能维持秩序,人间百姓没有自保之力,修士又被但承初使计困住,怕是比鬼界还要恐怖。这是但承初最初计划的结果,他觉得畅快,但又惧毛悠失望难过。
毛悠捂住他的嘴,“我们关于这个话题都聊过很多次了,不要再纠结了,阿初,我永远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责备你,也不会离你而去。我是你的信徒,不管我的神明做了什么,我都会真挚的追随他。”他垫起脚尖在他的神明唇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毛悠看着但承初眼里的担忧,这个人怎么不爱自己呢,对方曾经那么的张扬,率性而为只求畅快,如今因为自己瞻前顾后,只是怕自己担心。毛悠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除了妈妈,阿初就是世界上最爱我可以为我付出一切的人,我知道的。我也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甚至原则也可以为你退让。”他就是这么没底线的爱着但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