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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系统劝我走捷径 > 第56章 (四)我的师父是废柴(11)

在湿冷的水里没待多久,晏重云就想起来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遂直接把贺旭朝抱了起来,顺手用法术将两人的衣服烘干,引得怀中公子一阵惊呼:

“啊——背上怎么有点暖和。”

到了陆地中间的柳树下,燃起私心的晏重云一言不发,面上端着一派[为你好]的君子端方足够唬人。

实则抱着老婆让他坐于大腿的动作可是分外亲密,快速捕捉了一眼贺旭朝的神态,似乎并没有不乐意的情绪也就在心里暗自高兴,手上还是故作自然的将他的鞋袜慢慢脱掉。

帮他把刚刚不知何时划伤的脚踝,用手掌聚起疗愈之术覆上去细细疗伤。

只是这过程中导致皮肤又痒又麻,还有些刺刺发烫的感觉往贺少爷的骨头缝里钻,叫向来养尊处优贺旭朝实在恼火。

一下子就弹起了屁股,在老公的怀里拱的上蹿下跳:

“嘶嘶……好痒。

不行不行,你快点……”

娇声娇气的语调可爱可怜,让受不起撩拨的晏重云脸色发红热气直喘。手下按住他的力道却一刻不减,甚至还情难自禁的埋首于老婆后颈,舔着他的白嫩肌肤使贺旭朝浑身发抖。

“别怕,把寒气逼出来就好了。”

感觉到对方有力的手掌在自己后背处摩挲,经年四处于万花丛中过的贺少哪还能意识不到男人的想法。

怎么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自尊心高涨的当即咬了咬唇瓣,掐着自己的手心竭力把他推开:

“够了够了,我还没有开放到露天席地就宽衣解带的地步。”

“哈。”恋爱脑发作的晏重云对[害羞]的老婆自然是百依百顺。

将他衣服都整理妥帖后,才抱着人软软亲了又亲:

“我也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看见你,总是欢喜无限。

恨不得多亲近些……”

耳旁传来阵阵濡湿的吸/吮声,恍惚中让初尝**之情的贺少爷,一下子回到了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晚上。

倒也确实是……浑身燥热难耐。

他顿时变手为爪扣住了晏重云的肩膀,哼哼唧唧颇为恼怒的喘息着:

“你故意[戏弄]我是不是?

非要搞的我一塌糊涂就满意了!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见到怀里的大少爷脸颊酡红眼波流转神色迷离,晏重云顿时福至心灵知道他这样的情况急需[帮忙]。

当即对着一望无际的湖泊吹了吹口哨,不消片刻就见得一艘白色龙首的小舟缓缓驶来。

温香软玉在怀,差点按耐不住的男人也顾不上许多。脚下霎时御气纵横,转瞬间就携妻扑进了舱内。

水面悠悠,提灯昏暗。

万籁俱寂之时,偶尔有什么声音响起,又顷刻间被浓雾无形吞噬不留痕迹。

少年慢慢睁开眼的时候,只见到两侧帘子飞动绿意连绵,外面正是一片[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景象。

他随即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直接伸手就掀开了面前马车的布帘。

然后在惊诧之下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太子诈尸了。

太子妃蔫了。

该不会是被吸干了精血,榨空而死了吧……

不知今夕何夕的聂尚昀摇了摇头,赶紧用双手拍拍额头唤醒神智。想着自己没有感受到什么鬼气邪气——那就是还魂顺利成功。

殿下复生了。

他心下一高兴便立刻爬到前面去又拉开了帘子,刚想说句道喜的话来就意外对上了太子妃睥睨的眼神。

写满了【多事】。

怂怂的小道士如当头棒喝清醒过来,手脚麻利的退回去又惊又怕的当起了[缩头乌龟]。一边僵硬的拍打脸上笑尬住的肌肉,一边脑海里却还重现着刚刚两人温存的画面。

只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车里,而应该在车底不该看到他们有多甜蜜。

.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城,在月明星稀之时停在了功勋重臣的府邸前。

早早得到消息的老人立马将他们迎入家门,紧握着太子的掌心却溢出冷汗诉说着焦急。

在正堂屏风后落坐在黄木圆桌边,晏重云看了看面前的五菜一汤,又撇了撇站着面色凝重的舅公。

心中一凌,手上还不忘拍了拍贺旭朝的小臂:

“你们先吃,汝与太傅去去就来。”

灵动凤眼洞察秋毫,贺少爷也只是斜睨一瞬,转过头就执着玉筷夹起了鸡枞:

“随你。”

府内四下并无闲杂人等,可此时也太过安静不同寻常。

本来饿的似乎能吞下两头牛的聂尚昀,此刻吃着手中冒油的鸡腿,却在心绪不宁的影响下也变得味同嚼蜡。

只是他欲言又止的瞅了瞅,慢条斯理吃着青笋的贺大人,也不禁被他这番沉稳冷静的气度感染,呼吸慢慢调节片刻倒也从容自在许多。

对着桌上的菜品竟也有了挑剔,总感觉不如从前在山间地头中吃的烤肉。

那么鲜嫩可口,叫人回味无穷。

-

“殿下既然已转危为安,为何还要回来以身犯险啊!”

目睹朝中峥嵘半生的肱骨之臣在自己面前潸然泪下,饶是晏重云这么个看惯人世间悲欢离合的人物,一时也感到了壮士暮年的不忍。

随即轻叹站起身来,把这个虽然只见过两三面却绝对属于[太子党]的娘家人扶起来坐下:

“外甥浑浑噩噩多年,在宫中内外无一不受皇恩庇护舅公托举。

如今陛下和家国百姓皆是危在旦夕,流华虽为凡夫俗子,可身居高位多年得此奢靡供养——又怎能在风雨飘摇之际独善其身。

还望太傅将其中原委细细讲来,好让外甥早做打算思量出个对策。”

李览被太子目光炯炯的平视着,心中似乎也有了底气,觉得如他这般的新兴之主或许还真的可以制衡一二。

再回话时,语气就放低了姿态:

“殿下有所不知……据您[失踪]之日起到现在已经四月有余了。”

舌尖一碰到这热茶不免被烫,晏重云勉强稳住放下了杯子,看着太傅娓娓道来心中不由感慨:

还真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又听到:

“自从您下落不明后,陛下就召集许多人手大肆寻觅。

……臣等也觉得,皇帝如此紧张不像牵挂反似害怕一般。

直到宫里又新进了名千娇百媚的刘妃娘娘宽慰了圣心,混乱不休的前朝与后宫波动才渐渐安稳下来。”

“只是,”李览歇了口气,瞧着太子俊朗平静的面容又说了句:

“自那以后,陛下于国事上却频频告假。

一月连上三日朝都已成了稀罕事。

臣听闻不过月余,那女人就将帝王迷的神魂颠倒日夜操劳,动用国库大肆挥霍兴建酒池肉林——实为妲己褒姒般祸国妖孽。

文臣武将尽忠良,在大殿之上不论如何秉正谏言都似耳旁风,无法动摇陛下左右实为无奈。

并且,并且连民间也出现了许多魑魅魍魉。

殿下一路走来,想是已经看见了不过酉时便家家户门紧闭,拒不外出的景象。

实乃妖物猖獗,闹的人心惶惶。

依臣看,照此下去我朝不出一年半载,便要落得殷商纣王那等亡国之象了……”

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晏重云的心里也没什么怒气。

只是他渐渐想起前尘往事,心中还是有许多疑问待等解决。

思索片刻,青筋暴起的手掌从怀里掏出半块沉甸甸的兽形金符,郑重的递给大惊失色的太傅:

“劳舅公辛苦,将此物邀军机处总理范翛然、京外营大统领邓阆,以及兵部尚书关世裘、内阁首辅梁衡安一观。”

李览诧异于他对朝堂内部可拉拢人手的知之甚详,差点就要忘记了[太子]豢养于东宫十多年从来只会玩泥巴的事情。

电光火石间福至心灵下,只觉得他扮猪吃老虎可能是在装傻。

不由得大喜,天不亡我朝。

精气神十足的领了东西拔腿就跑。

他却不知,晏重云不打无准备之仗。

刚刚就是自那几个渴望从龙之功的人府中迈步而出,结合几位差不多有理有据的话语分辨事情的前因后果。

最终下定了决心。

/

萤烛末光在宽旷的宫殿内摇曳挣扎,细微的声响因为足够的寂静而被层层放大。

世间最尊贵的帝王,此时脸色灰败的躺在华贵的龙床上。

感受着自己温热的血液一点点流失,正值壮年的身躯如枯木一般渐渐腐朽。

不觉潸然泪下。

一只纤纤玉手却弹抹去水珠,轻浮地拍着他的脸尤不满意道:

“您这会儿子伤什么心呐。

难道不觉得我比你可怜多了?

人人都说为母则刚,我柳思漪不外如是。

如果不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任他高烧惊厥久治不愈……他可是太子的骨血陛下的长孙。

是我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盼来的麟儿!

你们为什么对他就那么残忍?!

所以我回来了。

我从十八层地狱里爬上来,可不是仅仅要做一个怨鬼的。

我要把你们这些欺我负我之人,挖心掏肺剥皮抽筋拔骨放血——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皇帝叫她骇的直翻白眼,惊惧之中一下子晕了过去。

深夜一缕清风拂面,琅琅音色如泉水流淌。

“……你这样吓他有什么用。

何况,太子回来了。

他要是见到你把皇宫弄的翻天覆地,只怕对你连一丝念想也断的干干净净。”

柳思漪眼中泛出的泪水比琥珀还晶莹,面目楚楚可怜的任谁也想不到她的蛇蝎心肠。

听到晏重云的消息,她瞬间就像丢了魂一般,喜极而泣起来跪在那人的脚边祈求:

“让我见见他吧……哪怕看一眼就好!”

“看了确定不会后悔吗。

你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太子妃]了。”

是了,是了。

都怪他!

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贺公子也来了?真是太[好]了。”

她从腰间拿出胭脂花片在嘴间轻抿,想起意中人眼中光华流转艳丽多姿。颊边绯红带着羞怯激动的神情,将地上接满鲜血的瓷碗双手递给国师:

“我这就吩咐他们[大摆宴席],好生招待。

便以此血为祭,以命为引。

祭奠我儿早登极乐往生净土。”

【兰照水】对她这样的愚蠢,甚至到了观看便会发笑的程度。

不过无所谓,大业未成像她这样好指使,且自以为是的[精怪]自然是多多益善。

也不知,她发现自己的尸体只是团枯枝的表情又该有多么丰富。

“啪啦——”

瓷器碎裂开来,赤血浸染一地。

.

与晏重云想的皇宫内外,或许特别静谧或者凄凉,处处透露着诡异阴谋而不同。

城门大开,灯笼高挂。

数百名卫兵伫立城墙两侧昂首挺胸,气势磅礴。

中间道路上铺着上千米长的地毯,绣着金丝银线布满奇珍异宝,奢侈到晏重云觉得对这样的艺术品踩上去都是一种罪过。

谁料[太子妃]比他走的更快,目光所至宫女太监皆是跪倒行礼,好像比他这个太子还威名赫赫。

让晏重云觉得老婆威风极了。

寂寥而空荡的宫殿前,此刻只有一声声不知是人是鬼的唱和从他们面前飘向远方:

“太子到——”

没过多久,两人并肩一踏进朱红色的宫门,就察觉到面前的[歌舞升平]有一瞬间的暂停。

紧接着又仿佛按下了加速键,似提线木偶般的舞女们跳的越来越快,最后竟全都倒在地上吐血身亡。

身后玄门紧闭,屋内炼狱模样。

面对这样的装神弄鬼,贺旭朝傲然的脸上也没有半分变化。

他直接把手从太子的掌心抽出来,闲庭信步的走到高台下看着已经变成[花盆],身上尽是大量虫蚁树根的皇后连眉毛都没皱。

不知道的人怕还以为他是在什么博物馆里,带有探究和兴趣的仔细欣赏着国宝文物。

只是晏重云跟上他的步伐,看着面前一个个维持着生前惨状浑身栽满植物的人尸。

单看上面的枝繁叶茂苍翠欲滴都会叫人恍惚,以为来到了什么不得了新奇的生态博览园。

可再看着下面那些腐朽丑恶的尸体,已经有大半化做了肥料滋养鲜花绿草。

一种呕吐的**,忽然就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

死人并不可怕,只是这样腐烂留有人样的肉有点恶心。

晏重云不由得回想起了之前经历过的丧尸世界,他转身向老婆望去,却看见他已经抱着柱子开始狂吐不止了。

在身后人抱上来的那刻,贺旭朝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腹部里,有什么东西撞了他一下。

煞白的脸色瞬间映进太子的瞳孔里,叫他瞪大了眼睛急的乱了阵脚:

“怎么了?不舒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刺耳的笑声从他们身后传来,晏重云把吐的天昏地暗的贺旭朝扶着坐下,让他靠在自己腿侧能够好受些。

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女人,在尸山血海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见太子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酸楚的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奔流。只觉得自己的痴心被一双铁手生生撕裂,永失所爱痛哭使的她浑身都在抽搐。

只觉得自己做尽了无用功,到头来也只是给别人做嫁衣。

索性也无妨,不求同生但求共死啊。

她费尽心思把太子逼回来,不过也是想实现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罢了。

他如此[仁德],怎会不允呢。

只是千算万算,她没有料到还有一个变故。

火,好大的火。

不可能——这里明明都是她的地盘。

她……她想起来了。

柳思漪想要逃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化作了树根跟那个老女人纠缠在一起。

好似被她牢牢抓住了命脉。

一股莫名的恐惧瞬间叫她头皮发麻四肢颓软。

恍惚中在眼前依稀看见,年少的太子握着她的[手],温柔的笑说:

“这片叶子真好看。”

她动了心思,在夜晚悄悄的变成人形。

吃掉了他身边的宫女,睡在了他的床上。

第二天被掌事姑姑看见,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他的房中人。

只是太子懵懂,她总是被他拒之门外。

不经意在花园中,听到后宫里几个妃子的窃窃私语。

什么承宠,什么雨露,什么有喜。

柳思漪才明白[孩子]的重要。

她想到一个最快的办法,她把自己的根挖了出来雕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

他会哭会笑,皇帝取名[琨]。

只是她千辛万苦的把这个孩子抱到晏重云的面前时,却连他的一个吝啬的眼神都分不到。

太子在乎的只有画里的王八桌上的虾,地里的蚯蚓天上的鸟……

他的世界多姿多彩,偏偏就是没有[柳思漪]。

好吧。

她认清了现实,决定好好陪着他。

最好能看着他渐渐老去,埋入地下化为白骨然后把他吸收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又怎么算不上是一种隐秘的[幸福]呢。

可是,可是!

哪来的道士?哪来的榜眼!哪来的太子妃?!

柳思漪满盘皆输,不过一日便被赶离东宫。

只怪她愚木脑袋,比不上人家独得恩宠。

她委屈巴巴的站在池塘边淋雨,身后却传来那人的轻笑声:

“怎么还哭成花猫了。

谁惹你不开心,你不去找他们讨回公道,反而在这里自哀自怜起来了。”

他为她遮挡了头上的风雨,柳思漪心神一松只觉得对这人分外亲近,当下也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国师摸了摸她的头,平平淡淡的说着:

“我来帮你吧。

把他带回来。”

于是她改头换面,听从兰照水的教导变为了[刘妃]。

终于在几个月后,守得云开见月明盼回了太子——和他身边的妖怪!

万千藤蔓飞速向贺旭朝冲去,却被晏重云提剑砍瓜切菜似的拦下了大半。

柳思漪不由得懊恼,自己明明是在帮他,怎么他这样不识抬举?

剩下的几株枝桠却也丝毫不能近身,只因为它们刚刚离[太子妃]一寸近的时候,就仿佛撞上了什么铜墙铁壁。

瞬间就被催折着碎了一地。

让葬身火海的小柳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都是妖怪,太子却更偏爱这一只呢?!

-

贺旭朝也不明白,自己的肚子怎么这样疼!

而且还像个皮球似的越滚越大了。

这副模样让他心底不由得冒出一个荒诞可怕的猜想,连带着瞧见晏重云惊慌失措急的额头上都是汗水的样子也感觉到了碍眼。

这是拜谁所赐!?

“阿朝,我们离开这。”

火势蔓延很快,晏重云一脚踹开三四丈高的大门。把手伸向他的腿窝,就要抱人起来。

可不速之客来的更快,细长的一指搭在太子肩膀上,语气凉幽幽的问到:

“行川,你这是要去哪?”

瞬间,晏重云仿佛被[夺舍]了似的。一下子站起身挺起了腰杆,摸着后脑勺见到满天火海纳罕:

“师父,您怎么来了?”

兰照水看着他笑的纯良和善,眼里却充斥势在必得:

“再不喊你回去,是不是都要把师父忘了。

明天是你师兄的生辰,宗里欢欢喜喜的准备了好多东西……就等你回去啦。”

听闻此事的晏重云也不愿在此地久留,立刻走过去准备牵起师父的袖子一同回碧裁山。

怎料腿脚处传来一股阻力,强势拉扯着他不得寸进。

他转身低头一看,就见到一条黑紫色的大蟒男妖坐在地上。

目似幽冥唇如激丹,脸上布满了璀璨的鳞片时隐时现。

这张化形的脸好看到让他脑子霎时空白,连刚才发现他是妖怪想一棒子打死的心都偃旗息鼓了。

“师父,他是谁?”

我觉得大家的意见很宝贵,我也在努力学习中……希望能写出让读者喜欢的作品来,我不知道要多久,不过我觉得每天写一点,也算是慢慢在进步吧……

(没谈过恋爱,我觉得感情戏真难写啊姐妹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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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四)我的师父是废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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