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看不懂复杂世界,安小眠率先望向安逸然还有阿克鲁,更想要待在熟悉人身边。
亲王妃感觉自己反倒是像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反派了。
这么多年鲜少反思自己,从不内耗,崽啊,妈妈今天为你丢人了。
喜欢就要自己争取,不管强扭的瓜甜不甜,先扭下来再说。
“小眠乖,这一两天确实需要你和郁叔叔待在一起。第三天,爸爸一定接你回家,好不好。”安逸然安抚幼崽说道。
“嗯。”一向是乖巧听话孩子,安逸然满是心疼。
“既然如此,亲王妃我们就先就此别过吧。”在外一家之主公爵做出最终决定,送客。
郁淮声靠了过来,亮晶晶眼,接下来几天他就能接手幼崽了吗。
开心,兴奋,没过几秒,是长长一串公爵精心整理的幼崽饲养指南。
威逼不行,可以利诱吗。
亲王妃海洋中第一不服输,妈咪伟大心意,奥伦小亲王接受到,但总归是要入学的,日子并不集中于此时。
可是,不是亲王妃怀疑,精神体暴动真得是一两天可以解决的吗。
印象中,这就是相当于漫长求偶期。
罢了,罢了,既然小家伙都这样,再继续做下去,印象就彻底完蛋,虽说现在也没有好倒哪里去。
人生就是激情与旷野。
郁淮声,深渊母神对于她的这一位子嗣是看不透的。
学习浅海经验之谈评价,大概是一个词奇葩。
先是带着幼崽返回住处休息打理之后,母神好动子嗣严格按照公爵饲养指南行事,浅海漫游记,别名散步之旅。
安小鲨游动着,早起从野外打猎开始,公爵做得熟食很美味,但是郁叔叔一言难进,比安安更特别。
努力小鲨,自给自足,打着猎,没有去危险领域,只是围捕肉质肥嫩深得喜爱小鱼。
玛卡巴卡,捕着鱼,捕猎者兴致超高,也不攻击。
鱼儿傻乎乎还以为小鲨是心慈手软,是喜欢水元素,贴一贴,没有危险,再贴一贴,吧唧,邪恶小鲨一口吞食小鱼。
差不多吃饱,启程去找不远处郁淮声,停了下来,有人在盯着他。
黑色礁石,红润水草丛,是熟悉猩红,粘腻黑色触手,好像是那一天他放走的“怪物。”
凝凝相望几眼,是喷涌而出黑色墨,待到安小眠过去,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那混沌不清的古怪话语究竟是什么。
一瞬间眩晕,熟悉而又陌生,是谁在呼唤。
遇事心急则乱,安抚冲剂不但没有使冷静下来,反而使状况越演越烈。
热,烦闷燥热,上扣未寄紧,坦露而出白皙肌肤,暗处想要窥探眼瞳深深一缩。
手想要打开窗户通一通风,而刚刚小开一小角,不知名强风猛得一闭紧,真是奇怪一天。
起风了,凭空而热使人也烦烦闷闷,平躺在床上。
无力安逸然,脸阔泛上红晕,闭上眼,是心脏有力跳动,证明还活着,也不知道外面那个家伙怎么样。
他现在自己都有一些招架不住,想要通过药物快速缓解,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想用那一种办法的。
分隔而开阿克鲁除了观察着一墙之隔的某人,还在筑巢。
即使现在还存留着理智,但本能做着怪,看起来傻乎乎得。
猩红触手变得粉嫩起来,拿什么筑巢呢。
要是在野外,就是海底巨型礁石,可是现在是在屋内,任谁也没有想到可以这样,拿着铺天盖地精神力,托成圆球,一点又一点搭建起来。
浅睡安逸然被惊醒,那个家伙干着什么啊。
起身,脚刚刚着地,小腿一酸,又瘫倒在床上。可恶的暴动期,让人感到极度无力,却没有任何办法。
强撑着身体,打开们,扶着墙,一步步来到隔壁,轻轻敲了敲门,轻喊道:“阿克鲁。”
没有回应,口干舌燥,耐着心又喊了一遍。
屋内早已不是人型,下身触手散布在各个角落,平日冷峻侧脸更显得妖异,猩红眼眸渲染着微紫。
他听到屋外喊声却没有回应,好似阴险狡诈猎手静静等待猎物自己上门。
那个家伙是真出什么事了吗。
推开门,打开一道潘多拉魔盒,这是安逸然从那个狗男人中学会的第一课,不要学会心疼。
因为狗会咬人。
打开门,瞳孔微缩,进入又想要离开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触手不会同意,人更不会同意,带着深海独有阴冷触手牢牢缠住腰,清凉触手紧贴滚烫肌肤。
“唔。”安逸然通红着脸,下意识拿触手捂住嘴。
太蠢了,下一秒就想要扒拉开,是吸盘紧紧贴住嘴。
“跑什么。”阿克鲁笑意盈盈,关切问道,“很热吗。”
飘过去,紧贴着脸,是男人轻笑。
被牢牢束缚住,撇过头,看来他的关心是多虑的,男人不但不难受,他还好得很。
“都这样难受,还发脾气呢。”全程自言自语公爵没有得到搭理,“贴着我,难道不舒服吗。”
深海物种是不是魅魅的。
可惜缠绕住的似乎是个木头,一点也不解风情。
霎时间,触手从脸上悄然撤去,电击一般,是舌稍微微一触,真是变坏了。
看到终于不笑面无表情稍显窘迫的臭男人,果然啊,对付这一种不要脸的坏家伙,就不能当个人。
攻守之势悄然转变,内心得意安逸然,没有撑过几秒,是越发逼近脸庞。
唇瓣轻碰,撬开,后脑勺强势手紧紧按住,没有任何发力点,仍处于被压制地位。
鲨鱼牙齿向来是锋利逼人,即使不是处于精神体形态,被狗咬了怎么办呢。
那就咬回去,冷冰冰的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鲜红,大红,是与安逸然发色相贴合莹蓝,谁也不愿意相让。
“阿克鲁。”
血更加刺激到精神体,情迷意乱,理智搏斗本能,是被本能驱除着的怪物吗。
失落神情不可避免浮现在脸上,不知何时停下所有动作。
原始,混乱,依靠本能深渊生物再次选择理智。是混乱搏斗脑子,他不愿,算了吧。
短短复杂初遇,向来无拘无束安逸然第一次有了牵绊,那次太短,也是紧紧笼罩着触手。
安小眠其实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极度相贴合精神体产物。怪不得常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或许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遇。但又或许是命中注定再次相遇,帝都相伴几月,安逸然为什么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梳理与贴合相融交错于一身,一个很矛盾个体,不是吗。
空落落心情,漫步四处触手全部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巨大囚笼,而转过身男人毫不留情移动着。
冰冷充斥着狭小房间,无声,刚刚发生一切似乎全部都是假的。
安逸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觉得前行背影孤寂而又冷漠。
心酸涩肿胀,大胆伸出的手,是一声鼻音梗塞,“阿克鲁。”
“一而再再而三,安逸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是轻扣着的手指,无声邀请沉沦,共赴另一个国度。
争夺,抢占,原始本能爆发,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荒唐一夜,事后,刺眼清晨阳光,让睡梦之中安逸然不满轻哼。
真像一头小猪,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触手多多的好处就是可以任意指使一根去拉上窗帘。
盯着恬静睡颜,公爵大人很满足,黑色发丝交杂被滋养靛蓝。
一旦被弄醒就很难再次入睡,安逸然望着身侧精力依旧旺盛男人,不负之前轻扣,是拍击,能不能不要碰,讨厌。
要被欺负哭了吗。
那可要好好看一看。
“睡一会吧。”被搞得无奈,是轻声柔喊,安逸然无奈。
按耐不住小心思压下,手和脚全部都很老实,阿克鲁听话靠近闭上眼,没等睡过去。
下一刻是到处作怪双手,伸进里袖,作怪人还闭着眼。
额,好歹体贴一会儿公爵被辜负真心,制服不听话某人双手。
“到底还睡不睡了。”
“睡不睡?”
“唔,要得思考一下。”
“阿克鲁,你干嘛。”捉弄完人,惹完就想要迅速跑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呢。
公爵大人心情愉悦,安逸然心情不太愉悦。
带崽郁淮声心情也挺愉悦,深渊母神在上,多么的可爱幼崽啊。
闲来无事暗中观察母神发现逆子成功拱到白菜不太愉快,云养吸吸幼崽很愉快。
综上,逆子是个不讨喜家伙。
安逸然在短短两天还看到熟悉身影,奥伦,他怎么也在这里啊。
当日郁淮声虽在现场,但狭小脑袋早已被幼崽满满占据,关于别的没太在意。
当幼崽说是认识伙伴,没有一级戒备心的伟大郁淮声放任一块玩耍。
看到你追我赶,青梅竹马一般场景。
郁淮声被莫名其妙石头砸到,天呐,太奇怪了吧。他最近这么倒霉吗。看来,要找龟族那群家伙占卜一下了,不得不说那群家伙有时候挺灵的。
扔着石头深渊母神:傻蛋,傻蛋一个,她没有这样愚蠢子嗣,拱别人家白菜固然高兴,但自家的,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