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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重生训犬暴君 第19章 圣前舌辩天机罪

作者:深思熟绿了芭蕉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11 04:52:16 来源:文学城

刑部大牢一夜,卫璇并未等到预想中的提审,反而在次日清晨,直接被一队禁卫带出,目的地竟是——皇宫。

卫璇询问一番,引路的宦官只说是“陛下亲问”。

此事因寒潮和民怨已捅破天,惊动圣心许是必然。她脑海中盘算着所有可能的指控与自己的应对之策。

踏入那庄严肃穆的重华殿,一股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目光一时全部落在她身上。

龙椅之上,皇帝面色沉凝,不怒自威。卫璇依礼跪拜,姿态从容。

就在她俯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文官队列前排,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她的父亲。

那位身着侯爵朝服的尊贵男人,此刻正极力垂着眼睑,仿佛要将自己缩进那繁复的绣纹里去,回避了她扫视而来的目光。

“下跪者可是卫侯之女,卫璇?”皇帝沉声问道。

“臣女正是。”卫璇垂首应答。

龙椅上的皇帝目光微转,竟是直接落向了那位侯爷:“卫侯,她可是你府上嫡女?”

被天子点名,那位侯爷浑身一颤,赶忙出列,“扑通”一声跪倒在卫璇侧前方,以头触地:

“回陛下,正是臣那不肖之女。臣教女无方,致使她惹下如此大祸,惊动圣驾,臣万死难辞其咎!”

卫璇听着身侧卫侯爷那急于撇清的声音,只觉讽刺。

无论是否出于表面功夫,至少寒潮来临,侯府上下,包括他这位好父亲在内,哪一个不是用着她早早备下的银丝炭,盖着她派人送去的厚棉被?

那时可不见谁拒绝这份“不肖”带来的温暖。

如今大难临头,他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仿佛她这个女儿是路上捡来的灾星。

既然卫侯爷表明了立场,皇帝便先不管他,旋即对卫璇道:

“卫璇,刑部奏报,京城锦华堂并七大绸缎商联名告你,借寒潮之机,行围积居奇之实,表面平价售棉,暗地里却操纵货源,制造恐慌,更与户部小吏勾结,提前窥得朝廷应对之策,以此牟取暴利,扰乱民生。对此,你有何辩解?”

指控远比她想象的更恶毒。

不仅扭曲她平价售棉的本意,更将她未雨绸缪的行为污蔑为“勾结官吏,窥探朝政”。

这是足以杀头的大罪。

“陛下明鉴!”卫璇抬起头,目光清正,“臣女收购陈棉,事出有因。去岁苏氏锦缎庄棉布滞销,积压严重,臣女接手后,为盘活资金,便想将陈年棉布设法处理。然而市面寻常棉布亦是不畅,臣女便想到,若能购入价格极低的陈棉,以工钱聘请城中贫苦妇人,将陈棉絮翻新,填入布中制成厚实冬衣被褥,或可将滞销布匹与陈棉一并盘活,虽利薄,却好过烂在库中。此举本是为消化自身积压,臣女岂会料到竟有今日之寒潮?”

“巧言令色!”

一个略显尖刻的声音响起。

卫璇侧目,只见文官队列中站出一人,身着御史官服,面容瘦削。

“陛下,此女狡诈!她正是利用这平价表象,掩盖其提前布局、谋取暴利之实!据锦华堂东家供述,卫璇数月前便不惜高价,几乎扫空了市面上所有流通的陈棉,致使如今除了她苏氏,旁人无棉可售,这才造成市面恐慌,价格飞涨!她此举,非是救人,而是垄断!其心可诛!”

卫璇虽没有见过此人,但观其站位气韵,恐是收了锦华堂背后东家好处之人。

卫璇力争:“臣女收购,皆有契约为凭,价格远低于往年,何来高价之说?”

“契约?”那御史冷笑一声,“谁知你背后有无阴阳契约?至于你所谓为民之心,更是可笑!据查,你送往赵侍郎、程主簿等官员府上的‘年礼’,可是丰厚得很呐!若无私心,为何独独贿赂这些与你交好、或曾为你说话的官员?这难道不是结党营私,堵人之口?!”

卫璇背脊一僵。这一击极为阴狠,直接将卫璇的雪中送炭定性为“贿赂”,将她与潜在盟友的关系暴露在阳光下,并打上了“结党”的标签。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且深谙构陷之道。

她可以自辩收购价格,却难以自证没有“阴阳契约”;

可以解释送礼是感念旧情,却无法摆脱“结交官员”的嫌疑。

在皇权面前,动机往往比事实更重要。

皇帝的目光果然更加深沉,他看向卫璇:“卫氏,你还有何话说?”

殿内一片死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跪于殿中的少女身上。

锦华堂与那御史联手构陷的罪名,条条致命,几乎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堵死。卫璇掌心沁出冷汗,心念电转。

或许,此刻再纠缠于“有无勾结”、“是否贿赂”的细节,只会越描越黑。她必须跳出这个陷阱。

就在她准备开口,行险一搏时,一个声音自文官队列中响起。

“陛下,臣有本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赵大人手持玉笏,稳步出列。他面向御座,躬身道:

“陛下,卫氏女是否勾结官吏、窥探朝政,臣不敢妄言。然,其于寒潮初显时,曾命人往臣府上送去些许炭火棉被,言是感念臣妻与其母旧谊,聊表心意。臣起初亦觉不妥,但彼时严寒骤降,家中小辈实在难耐,便厚颜收下了。”

他此言一出,殿内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

赵大人这是自承收了“好处”。但却将其定性为基于旧谊的“馈赠”,而非“贿赂”。

赵大人继续道:“臣以为,若卫氏女果真处心积虑,意图借此结党,其馈赠对象,断不应仅有臣与程主簿等寥寥数人。此为其一。”

“其二,”他声音提高了几分,“据臣所知,卫氏女在大量收购陈棉之前,苏氏锦缎庄确实积压了大量棉布,此事西市诸多商户皆可作证。她所言‘盘活积压’之动机,并非空穴来风。”

龙椅上的皇帝目光微动,并未言语。

这时,又一人出列,正是京兆府程主簿。

他官阶较低,立于队列后方,此刻却毫无惧色。

“陛下,臣亦可作证。卫氏女确曾派人送年礼至臣家中,言是敬仰……敬仰臣之风骨。”

他说这话时,脸上有些许不自然,但语气坚定,“臣受之有愧,却也因此未曾冻馁。臣以为,赵大人所言有理。若其意在结党,京城官员何其多也,为何独独选中我等微末小官?”

那出面指控的御史见状,立刻冷笑反驳:“赵大人,程主簿,尔等皆受其惠,自然为其开脱!谁知她是否只送了你们几家?或许只是你二人恰好被其选中,用以掩人耳目罢了!至于积压棉布,更是可笑,焉知这不是她为日后围积,早早布下的迷阵?!”

“陛下!”御史趁热打铁,抛出了更狠的一击,“即便她收购陈棉是为处理积压,但其后近乎扫空市面陈棉,造成货源紧张,此乃事实!更可疑者,她为何能如此精准地预见今岁酷寒?若无机密消息来源,一个深闺女子,何以有此先见之明?!此中关节,若不查清,恐有窥探天机、动摇国本之嫌!”

“窥探天机”。

这四个字再次让大殿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须知在这天下,唯有天子才是“受命于天”。

这已不仅仅是商业纠纷,而是上升到了更为敏感、更为危险的层面。

皇帝的脸色果然更加阴沉,卫侯爷的肩膀也随之瑟缩了一下。

赵大人与程主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能做的,仅限于此。

对方准备充分,言辞犀利,更是抓住了“预见寒潮”这个最难解释的点穷追猛打。

卫璇的心沉了下去。

赵大人和程主簿的出面,暂时缓解了“结党”的指控,但却将最核心、也最致命的矛盾——“她为何能未卜先知”——彻底暴露了出来。

这个问题,她无法用常理解释。

难道要她说自己是重生之人?

那只会被当成妖言惑众,死得更快。

要她说全凭运气?

在“窥探天机”的指控面前,运气二字何其苍白。

局势,似乎再次滑向了无可挽回的深渊。空气中一片寂静。

卫璇能隐隐察觉到皇帝的耐心似乎即将耗尽。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清晰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宦官的通报:

“报——!

“陛下,宫门外有一人,自称知晓此案内情,携有重要物证,请求面圣!”

听到殿外通报,卫璇心头猛地一跳,一丝希望骤然亮起。

是清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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