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挣扎也太不安分了些,搂着后背的那只手不觉下移到臀部狠狠地拍了一下,在脆响中轻声训斥道:“乖些,别闹。”
然而,到底是他低估了蛊毒的效力,他这一拍过后,离倾的身子只是在短暂的轻颤中安静了片刻,很快便又重新开始了挣扎。
甚至挣扎得更为剧烈,导致他彻底看不清手上的折子才反应过来,这一巴掌根本不能起到他所预想的警告作用,对现在的离倾来说,反而应该算是迫切渴望的奖励。
只能捏了一下改口道:“倾儿若是还想要,就乖些,不乖不给。”
果然,离倾这才逐渐安分下来,他也不得不隔一段时间拍一下当做安抚,让离倾保持在轻颤中没办法闹他。
将手上的折子看到头就放回长桌,拿起毛笔批完便中断了拍打,不再是搂着离倾的后背,而是抓住两侧腰身,将还在轻颤的离倾抱起,开始进行应该做的事情。
一盏茶过后,事情告一段落,又重新改为一只手搂住后背,另一只手继续去拿起下一个折子,一边看一边拍。
比起一盏茶之前,离倾的身子不仅软了许多,搂着更是舒服了不少。
等到这个折子也批完,又是一盏茶,并以此循环,离倾的身子则是在循环中越来越软,小腹莫名隆起到犹如怀胎三月。
批完最后一个折子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要过了后半夜,洛出彻底松下一口气,才如梦初醒般,听到了很轻很轻,近乎湮灭在清浅风声里的微弱啜泣。
将离倾的身子与他拉开距离以后,上仰看去,发现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湿成一片,淡粉的面颊满是泪痕。
拉开黑布,入目是一副哭到通红的眼眶,一双银眸在通红间委屈到波光粼粼的,仿佛要将他吞没。
急忙解开玉球拿出来,想询问怎么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离倾已是在玉球拿出的下一刻,伴随着涎水的断连,急促张合有些迟缓的下颚,颇为勉强地先他一步开口道:“倾儿知道错了,主人能不能别再打倾儿了。”
看起来,蛊毒多半早已缓解干净,只是他把离倾的嘴给堵住了,又没有去注意离倾的情况,就只是自顾自地继续着。
以至于,应该是在离倾中途便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还被他当成了蛊毒发作那般对待,一直将拍打作为安抚离倾的奖励,结果是把已然清醒,根本不再需要的离倾给拍疼了也不自知。
坐了一整晚,加上还有一个离倾压着,是起了好几次才彻底站起来,把离倾搂回到床榻旁边,抱出来转了个面向,趴放着曲起双腿以后,适才看清已经被他拍到了红肿不堪的臀部。
想伸手摸一下确认,指尖方才碰上去便是一阵轻颤,以及离倾那软到令人心碎的柔弱回应:“疼。”
洛出不得不将手收回,懊恼不已,他怎么就下手没轻没重的,明明知道离倾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
想给离倾上药,但之前和这一晚留在离倾腹部里的东西,显然是在他将离倾抱出来以后彻底失去了控制,才片刻便缓缓满溢。
而离倾现在的情况,是他用指尖碰一下都会喊疼的程度,清洗暂时肯定是没办法进行的,最好先上药。
以他估计,这种伤势只要上了药,应该要不了半天就能恢复,等离倾恢复了再去清洗也不迟。
思及至此,洛出从储物空间拿出之前用来压制蛊毒,最大的那一只玉势先将满溢的东西堵回去重新封住,过程则是免不了触碰到红肿的地方。
能听见离倾断断续续的求饶,也能感觉到因为双手还绑在身后,连支撑都做不到又没什么力气而微乎其微的挣扎,他却不能停止。
封堵完成又仔细着擦拭了没堵回去的部分,便继续从储物空间拿了伤药出来,坐到旁边开始小心涂抹。
离倾从未如此委屈,自从被洛出带到了这里,他只是稍微主动了一下,就开始不停被享用。
不仅是把他装了个满满当当,还堵住他的嘴巴打他屁股,连簪子想拿出来一次也成了奢望,两只手更是一直被绑在身后,将他完完全全地掌控着。
他可以确定,不论是被装了个满满当当,还是被打屁股,或者突然严格管控的簪子,这些体验从前一定都不曾有过,绝对全是第一次。
不然他不可能没有任何相关的承受度与熟悉感,心底更是无法理解地委屈到了极致。
他真的不明白,他那么努力地讨好洛出,结果却换来了这般下场……难道是被他伤了的事情还在生气吗?要气多久?
虽然在他的认知里,炉鼎逃跑被抓住的下场会很惨,但如果洛出一直这么对他,那他便必须要逃。
洛出帮离倾上好药以后,看了眼离倾被他绑在身后就没解开过,因为不断挣扎已经勒出红痕的手腕,想解开,又考虑到簪子。
如果让离倾能够碰到簪子,循序渐进应该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所以只能绑着。
但是可以换一个没必要挣扎的绑法,红痕到底还是挣扎而来,如果可以乖乖的,根本不可能勒出红痕。
也怪他舍不得绑太紧,只想起到一个限制的作用,结果却给了离倾挣扎的希望,换来这些让他心疼的红痕。
想明白的洛出先帮离倾将双手解开,然后把两只胳膊往后平向弯曲,使得两条小臂在背脊上叠合后,用一长块软布一圈一圈地缠绕到了一起来进行固定。
这样离倾就是挣扎,也不会伤到手腕了,而且应该会在发现挣扎毫无作用以后,主动放弃挣扎。
事实也确实跟洛出想的一样,离倾发现被换了绑法,于是重新尝试着挣扎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希望便直接放弃。
不过他如果想逃,认命被这么绑着肯定不行,所以他要知道洛出绑他的原因,好为之后可能的逃跑做准备。
小腹隆起又被玉势牢牢封堵,不仅双腿发软,双臂也被缠绕在身后而无能为力,不得不保持着洛出所摆放,双腿曲起在两端,狼狈趴卧姿势的离倾,面颊侧贴着床榻努力开口道:“主人为何要这般绑着倾儿?如果是倾儿做错了什么,主人能不能告诉倾儿?”
洛出没想到离倾会开口问他,不过既然问了,他不回答好像说不过去,虽然过程很糟糕,但总要留个好印象,以后恢复记忆了,也能很快明白他为了帮忙解除蛊毒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