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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复仇剧本的我把太子整黑化了 第56章 黑化056%

作者:江行跬步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7-09 08:00:25 来源:文学城

阮正绚被关进了大牢。

由负责京畿地区的京兆尹查办,罪名很快就定下来了——杀人罪,移交刑部确认,判秋后问斩。

一系列动作,正如当初判阮正绚父亲阮安博一样,快的不可思议,也潦草的不可思议。

坐在牢房的角落,阮正绚嘲讽勾起嘴角。

她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阮安鸿,阮安鸿正隔着铁栏杆在外面威胁她,勒令她快些交出剩余传家宝,阮家还愿救她,否则,阮正绚天堂无门、地狱有路。

阮正绚不屑笑出了声,依旧姿态散漫缩在角落,并不言语。

阮安鸿抓上外面的栏杆,沉声问:“你笑什么?”

阮正绚勾起嘴角,“我笑……大伯在这里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大伯难道不明白?毕竟我能有今日,可是拜大伯所赐啊。”

阮安鸿惊疑不定,“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可对上牢内女子如湖水般幽深沉静的眼神,阮安鸿一咬牙,甩袖变相承认道:“你有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算计我女儿时就该想到今日这一切!”

“还有,我且问你,三个月前,你是不是出现在了渝州码头?”阮安鸿紧紧盯着阮正绚,“胡茂山是不是你杀的?”

阮正绚睫毛颤了颤,脑袋微歪故作不解。

“大伯的话我不大能听得懂。”她说。

“装!你还装!”阮安鸿抓栏杆的双手用力,将栏杆震得劈啪作响,“你还要我把见过你的人给请过来吗?”

当日阮安鸿在寿宴,若不是遇上同样在寿宴的钱清,阮安鸿怕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钱清,就是当日同阮正绚在一艘福船上、携带皇帝赏赐御宝、反被人偷走的商人。

他那一族是当今皇商钱家的旁系,与皇商钱家沾着亲带着故,所以才能出现在钱老封君寿宴。

当时,是钱清发现的阮正绚眼熟,而阮安鸿又在那几日疑惑胡茂山死亡、胡家出事的事情,和钱清一对证,阮安鸿便怀疑上阮正绚。

再加上阮芷柔恰好出事,阮安鸿对阮正绚回阮家的真实动机疑窦丛生。

虽然他心里很不相信一介弱女子能做到这种地步,但阮安鸿心里有鬼,又曾经对阮正绚一家做过那样的事,阮安鸿必须防患于未然。

于是便有了近几日这些算计,包括他告诉了陈明之阮正绚身后已无太子做靠山、阮正绚与魏月筠关系极好的消息。

但如今阮安鸿看阮正绚的反应,阮正绚似乎并没有猜到她父亲的死亡与他有关系,她家的出事与他更有关系,而是坐在那里惊喜于胡茂山的死亡。

“竟有人杀了村长?那真是太好了,村长害死我父亲,我还没来得及找他报仇呢,他就自己遭了报应,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借着牢房昏暗的光线,阮正绚意味深长说道。

唯暴露在天窗下的眼睛,依旧藏着压不住的笑意。

阮安鸿没有兴趣同阮正绚说着,他只关心阮正绚三个月前有没有出现在渝州。

阮正绚压下嘴角,断然否定,满是细小伤痕的手指微动,拽住身侧衣服,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大伯莫不是昏了头?三个月前我还被你关在延平庵子上,哪有时间和机会跑到数千公里外的渝州?莫不是我有分身术不成?”

“........你若不信可以去查。”见阮安鸿依旧怀疑,阮正绚补充道。

阮安鸿半信半疑,在一旁衙役的催促声中,他又将话题拉回正轨,“行了行了,话扯远了,今日我来就是问你,剩余的传家宝哪儿?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阮正绚又露出讥讽的目光。

显而易见。

最终,阮安鸿放下狠话气冲冲走了,他什么都没有从阮正绚这里得到,反而还被阮正绚套出不少东西来,阮正绚微微一笑,目光转向牢内唯一的天窗。

那里,光线明亮,恰巧能照到她这里。

阮正绚坐在光下,就如同依旧在外面一样。

但牢房内怎能和外面一样,阮正绚这样的心理暗示没有起作用,原因无他,远处爬满青苔的墙壁上,一只黑色的老鼠飞快蹿过,空气中处处弥漫着血腥味和**的霉臭味,布满铁锈的栏杆冰冷而僵硬,时不时有人传来几声“冤枉冤枉”的呻吟。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提醒阮正绚,这是关押囚犯的死牢。

谢印星啊,你怎么还不来?

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不应该啊。

阮正绚艰难动了动身体,避开试图啃食自己的老鼠,前几日被陈明之划伤的地方由于没有得到充分医治,已经化了脓,很痛很痛,却不及阮正绚心中微微的空洞痛。

终于,又有人来看阮正绚,阮正绚本以为是她要等的人,待伸长脖颈,才发现是魏月筠。

阮正绚有些失望地缩回原地。

魏月筠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她说太子殿下不想见她。

“你亲耳听到谢印星说的?”阮正绚眼珠子转向魏月筠。

当着魏月筠的面直呼当朝太子大名,显然,阮正绚没有隐瞒魏月筠与谢印星之间的关系。

“没,没有,”魏月筠咬唇回答,以她的身份,她都见不到太子殿下,更何谈亲耳听他说话呢?是东宫守门的侍卫,替太子殿下的传的话。

“阿绚,”魏月筠抓紧铁栏杆蹲下身来,“不如还是我把真相说出来吧,你明明是为了救我!”

“不行,”阮正绚摇头,再次告诫魏月筠,“你永远都不能说,若是说出来,一者,你的清白名声就毁了,二者,没有人会相信,毕竟现在连刑部都已经确认了我的罪名。”

“可是.......”

魏月筠眼中又泛起眼泪,她看着近几日在牢房瘦了一大圈、身上隐有血迹透出的阮正绚,她的那双眼睛,明明平日魏月筠最喜欢了,总是那么的勾人夺魄、惊艳生动,可如今,却被这里折磨得失去了神采。

魏月筠咬牙,放下饭食转身走了,她要再想办法去见太子殿下,这一次哪怕拼尽性命,魏月筠都要见到谢印星。

阮正绚没有动弹,她静静看着魏月筠离去的背影。

希望这一次魏月筠不会令她失望,能够将她要传递的信息尽数传递给谢印星,促成她和谢印星关系的和解,甚至是更进一步的发展。

其实对于魏月筠,初次见面时阮正绚之所以挺身帮她,不仅仅是内心残存的一点善念,还因为阮正绚在金玉堂学需要自己的“盟友”,在京城复仇需要“盟友”的助力。

哪怕这个助力是间接的,甚至是一点点的,阮正绚都不遗余力。

因为她从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

她刻意去和魏月筠亲近,去帮魏月筠出谋划策,去找高鹄,为的就是在阮芷柔面前暴露自己的破绽,然后借由这个破绽反手攻之。

这样,一切才能尽在阮正绚掌握。

不然,若阮正绚哪方面都无懈可击,又怎么能轻易算计的了阮芷柔呢?

亏阮芷柔还以为能够借和她和好的机会了解她,然后达到亲近太子的目的,没成想,被阮正绚反手利用了。

却被谢印星质疑误会了。

不过不要紧,阮家给她准备的这个局阮正绚已进,虽然那天一开始阮正绚并没有猜到,但通过被折辱时和陈明之几次三番的确认,再加上那些人来得如此适时,陈明之也死的如此恰当,阮正绚确认了。

阮正绚不打算反抗,这场死局,阮正绚要等谢印星亲自来破。

她和谢印星之间的僵局,也要谢印星亲自来找她。

过了一天,魏月筠果然没有令阮正绚失望,谢印星来了。

他终于来了。

带着满腔怒火,面容冷肃,在一众衙役慌忙的跪地声中,满身张扬的来了。

无人敢阻拦。

更无人敢像每次为难魏月筠看望阮正绚一样为难谢印星。

除了京兆府尹,他追着谢印星说:“太子殿下,里面关押的都是死囚犯,您不能进去啊.......太子殿下,就算您要进,也别让他们污了您的眼睛,您要见谁,我让人把他带出来......”

“闭嘴。”谢印星满脸堆满不耐,少年意气的脸上,丝毫没有进入死囚的不自然,而是满脸的理所当然,满脸的桀骜不逊。

仿佛这大牢天生就是他的主场。

他,天生哪里都能去。

待走至关押阮正绚的牢房门口,谢印星直截了当让府尹开了牢门,府尹仅仅是为难片刻,便在谢印星越来越有压迫感的视线中屈服,让人打开了牢门,随后很有眼色清场走人了。

步伐极快,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样。

牢房很快安静下来,唯昏暗的火把在墙上摇曳,缩在牢房伸出的女子低着头,一动不动。

借着斑驳的光线,谢印星干净的金纹皂靴迈入牢房,与之一同进来的,是他投在石壁上高大扭曲的黑影。

黑影很快将阮正绚笼罩,甫一站定,他就将一块平凡无奇的石头扔至阮正绚面前。

“出息了,竟自己把自己折腾到牢里。”谢印星抱臂冷嗤,清俊的脸上在昏暗的牢房显得暗暗的,一时难以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阮正绚缓缓拿起石头,她抬起一张脏污的小脸,努力挤出生巴巴的笑容,问谢印星:“所以......太子殿下给我这石头是何意?”

谢印星抱臂不答,唯目光依旧居高临下看着她。

“代表郎心似铁?”阮正绚轻嘲一声,“你是要把我曾送你的东西还我,然后和我断绝关系吗?”

“你觉得呢?”谢印星不羁挑眉,“不是你让你那好友不惜一切代价找我的吗?还让你那好友索要保存在我这里的石头。”

“嗯,是我问让要的,”阮正绚点头,低着头扶着墙慢吞吞站起来,“因为我想问清太子殿下的情谊。”

“那你问清了吗?”谢印星不动声色看着这个满身狼狈的女子,抱臂的双手紧了紧,没有动弹。

但他的身子,却像一根绷紧的弦,似乎随时随地都能伺机而动。

“问清了。”阮正绚缓缓抬头,身子在墙边摇摇欲坠,下一刻,就正正好跌在谢印星怀里。

阮正绚痛的嘶了一声,却全然不顾自己的脏污,会脏了谢印星的衣裳,也不顾自己这些天在牢里身上的异味,她踮起脚一把吻住谢印星的唇。

轻轻那么一下,一触即离。

“阿星,你还在意我,我好高兴啊。”

阮正绚在谢印星耳边微微喘息,谢印星骤然抱紧阮正绚的腰,目光灼灼,回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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