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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重生文里的朱砂痣女配 第43章 第 43 章

作者:昭越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2-12-29 21:52:04 来源:文学城

等写完回信之后,谢轻鸿后知后觉自己还没把裴渡写的信拆开来看,不过拆了才知道裴渡寡言少语,半页纸都写不满,是他惯来作风。

她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将自己写好的信封好,想了想又找出对祛疤极有用的雪融膏,虽然从客观事实上看,裴渡受伤这事与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但从怪力乱神上看,稍信一点都会觉得她乌鸦嘴……

她垂下眼睫,落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她的眼。所以,谁都不能知道她的秘密。

谢轻鸿冷静地将东西装入小盒,信也一道放入,拿出去给随从带走,顺道嘱咐一句:“既是受了伤,那还是请世子多歇息,伤好了再看书答题也不迟。”但不能不看书。

阿父对小辈的向学一道向来严格,就算她是最受宠的幺女也是如此,没想到如今裴渡也被管上了,她只能聊表同情,希望他来得及答题,不然他就会知道师者,会打人也。

这浅薄的关心还是没能彻底抚平她的担忧与心虚,她回屋后看着那书册,莫名想再许个愿,只是指腹刚轻触书页她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抓起书脊直接将书锁入桌匣最深处,钥匙也压在桌匣之下。

这般来历稀奇又有些诡异的书,还是小心为上。

想到裴渡的重伤和脸侧划伤,谢轻鸿犹豫许久还是将记仇本给拿了出来,默默在第十条后用朱笔写下小字批注:裴渡被诅咒变丑了,抵消。

想了想,她又在后头补了句:变丑只有半分。

她默默想,就算裴渡变丑了,她还是愿意嫁给他的。深夜里背着她看萤火的少年郎,比星星还要纯粹。

——

裴渡花了半个时辰便将试题全部答完,写完就像完成了一件任务,卷成筒状掷入玉瓶中。至于谢公送来的书,他只略翻了几页便不耐烦再看,将书放在一旁就要去暗室寻海盗的晦气。

但到了暗室门前,侍卫硬是没让他进,说是王爷命令,请他安心休息,若真有空闲,还是得去书房看书为好。

那侍卫油盐不进,裴渡浑身煞气也没让他挪动分毫,只能不爽地轻嗤一声转身,他当然不会回书房看书,既无事那便回屋继续看一看是否有与那位谢阿幺有关的东西。

他卧房布置向来简单,一眼看过去并未发现什么不合情理的东西——比如说风铃或画轴,这让他短暂安心,到床边却发现了异常。

他素日枕着的是个玉枕,只是前几日受伤头疼,母妃让人换了个软枕给他,玉枕就搁在一旁给他靠手。这会却发现玉枕之下似是露出纸片一角,他精神一震,伸手抽出来。

是一封信,信上盖着鸿字戳印,裴渡回忆了会,没想起来自己认识的人名字中有“鸿”字,他索性飞快拆开,那信厚厚一沓,他忍不住咋舌。

难道这是什么重要机密?竟让他藏于床榻之处,夜夜入睡前看上一眼,以防丢失?

只是越看越沉默,通篇是稍显秀气俊逸的行书,一看便是女子所写,飘逸下别有一种雅致,这信是谁写的不言而喻。

他匆匆翻至最后一页看落款,谢轻鸿亲笔。

原来她名唤,谢轻鸿。

这满页的字突然重于千钧,他几乎拿不稳,只觉得眼前一阵晕沉,脑中又泛起针扎似的疼。正好南王妃过来看他,见状吓了一跳,看他手里抓着那一沓书信,轻叹了声埋怨:“你这还没好全就别看了,反正裴安已去了淮州,等过两日他回来,当面与你转述谢姑娘的话。”

裴渡揉了揉额头,让自己神思清醒些,听母妃也说起谢姑娘,他忽然意味不明地问:“母妃喜欢谢姑娘吗?”

南王妃温柔地笑了:“当然喜欢,我听你说过她很可爱,是不是?你还说她嗜甜,和我应当合得来。”

裴渡眉头微微皱起,不太理解自己的做法,自己如何能得知谢家姑娘的口味,还说给母妃听?他不爱吃甜,从前看父王迁就母妃的口味时,他就默默想过,以后若要娶妻也当娶一个口味相近志趣相投的人,若没有,不娶也无妨。

所以,自己为何会答应这桩全由父母之命的婚事?

南王妃看他神色不快,试探问起:“我听你表兄说,你和谢姑娘吵架了,是为了什么事?或许母妃能替你理一理思绪。”

虽然吵架之说都是从周于谨话里猜的,但裴渡莫名自信,就算不是为了自己想的那原因,那也八|九不离十。因此他不太在意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嫌我去信太少。”

至于怀疑谢家姑娘生气给她父亲告状,她父亲便送了许多书和试题来整治自己——这种事情,不提也罢,他可不会和谢阿幺一样,还和自己母妃告状。

南王妃生出几分迟疑,总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可看儿子笃定的神情,又觉得自己应是想多了。裴渡为人处世比裴良松周全得多,应当不至于做出那种混账事来。

只是南王妃这边要哄着让她别担心,转头裴渡就去王府书房寻南王去了。他推开门时,南王正绞尽脑汁给谢稳回信,听到这毫不客气的推门声,眉心一跳,心道这逆子又要来送晦气,静心静心,我若气病就要让这逆子上位了。

他斜睨一眼,端着王爷的架势,声若洪钟质问:“你不去认真看书,来做什么?”

裴渡在自己惯常的位置上坐下,先问:“我试题已经答完了,为何还要看那么多书?”

看他确实不太高兴,南王便熨帖了,不枉自己想出这个高招,一般人还真没法化解,裴渡啊裴渡,你老子还是你老子。

他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谢公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整日喊打喊杀倒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谢公看见也只有心疼的,叫你看几日书怎么了?人家姑娘在书院每回都得榜首,你怎么能如此不学无术?”

这话略有夸张,裴渡再怎么也和“不学无术”这几个字不沾边,因而他冷笑一声:“你说的是周于谨吧,他才不学无术。”

幸好周于谨听不见,不然又要靠幻想才能勉强消心头之恨。

“再者,她得书院榜首,与我有什么关系?”裴渡坐得笔直,神色却倦怠里透出几分厌烦。

南王先是怀疑地看他一眼,继而略有震惊,若不是先前谢姑娘得了榜首写信给你,你收到信就镇日寻人炫耀,我如何能得知人家姑娘是榜首?你竟然还说与你没关系?

回想那几日裴渡的行状,不,南王根本不想回想。问他“你寻那白鹤书院的先生的晦气做什么?”答“你怎知谢家姑娘得了书院榜首,还压下了白鹤书院那一众才子儒生。”

南王冷笑:“最好是与你没关系,我就说你上回太过出格,幸好是没出什么事,所以我也未曾教训你。若真出了什么事,打死你也难辞其咎。以后你也掂量着,不是每回都能碰着些不成气候的匪患,比如这次你就遭了暗算,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真该叫谢姑娘来看一看!”

裴渡一顿,觉得自己认知似乎是出现了偏差,他本以为自己干的出格事就是不给谢阿幺写信,现在听起来,似乎比那严重得多。

难道自己当面给谢阿幺甩脸色了?

他压下怀疑,语气如常:“叫她看什么?姑娘家看了这伤口肯定会害怕。”他左手还不能大动,脸色也肉眼可见的些许苍白,看着就是大病初愈。

南王露出惊奇神色:“难道你这脸上伤口露在外头不是为了给她看的?”

裴渡也跟着惊奇:“她远在淮州,我在越城,她怎么看得到?父王你这话委实离奇。”

南王沉默,总觉得这逆子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偏偏又没看出来。他迟疑半晌,上下观察了一番,除了病弱之态,那嘴毒得和以前不相上下。

他试探问:“听于谨说你和谢姑娘吵架了?”

裴渡深吸一口气,行啊周于谨,才来小半个时辰,就能把他的私事传得阖府皆知,下回再进他的书房,必要让他闭着嘴出去。

“些许小事,不劳父王挂心。”他敷衍道,“谢家重学,我脾性与谢家人不甚相投,这也是难免的事。不过以后既是夫妻,忍一忍也无妨。”

裴渡故意透露自己有些厌烦,好叫强势的父王也看一看,强扭的瓜都会结出些什么果。若两人日后终成怨偶,也不知父王是否会悔恨。

南王似是被镇住,半晌无话,视线紧盯着裴渡来回扫,仿佛要确认这儿子还是如假包换的那一个。良久,他盯着裴渡的脑袋,露出一个温和又略显诡异的笑来:“既是脾性不和,为父也不会强迫你,听你这意思是对这桩婚事不满,也罢,但凭你心意,若你不愿,与谢家解了婚约也未为不可。”

裴渡虽失去了重要记忆,但天生敏锐的直觉还是叫他觉察到这话里应有陷阱,他皱眉拒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家婚约既定,如何能随意解约?父王与谢公还是故交,若因两家婚事断绝往来,那叫儿子如何自处。”

南王的手微微颤抖着抚过自己胡须,接着劝:“无妨,为父正要给谢公写信,若你觉得这婚事不行,我这就写下,到时解除婚约的过错都放在咱们家,也叫谢姑娘清清白白,再与旁的人家定亲也无碍,谢家也不会追着不放。”

他说着就好似真的要下笔,裴渡眼疾手快将他笔下信纸一抽,他是下意识的,没等反应过来纸就到了自己手上,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要这般迅速抽出纸不让父王写信。

他沉着脸:“不必,父王,我并没有要解除婚约。”

南王叹气叹得话尾语音都在微抖:“那不是为父也不忍心让你忍么?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裴渡只道:“不必,我能忍。”

南王:“那行,你忍吧,为父,为父寻你母妃有要事商谈,你且回书房看书去,那试题既做完了就叫人寄回望京去,谢公还要给你批阅。”

裴渡深深看了他一眼,总觉得父王好似在强忍笑意,他顿时心生疑窦,方才有什么话很好笑吗?

他怀着满腹疑思出门,刚踏出门槛,就听见身后传出父王再也忍不住的“噗嗤”笑声,他猛地回头,匪夷所思:“父王您在笑什么?”

南王的笑声尴尬一顿,迎着他惊疑的眼神,默默吞回腹中,心道:笑你脑子好像被撞坏了。

南王,裴渡娶妻路上的绊脚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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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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