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九喇嘛传 第33章 第 30 章 第二阶段

一个意外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死小鬼，你在干什么？”鸣人往后看去，似乎是在叫他？

“竟然在大哥的名牌衣服上留下了污渍！你知道这件衣服值多少钱吗？快赔！拿十万两来！”白色衣服上确实有着显眼的油渍。鸣人右手边的章鱼早已经不见，但是十万两？

鸣人：“什么？那种衣服值十万两？”

自来也倒是有了成熟大人的样子，他为鸣人说话：“那种丑陋的衣服被弄脏了，居然向他要十万两，你们可太过分了。”

“干什么？想打架啊？奉劝你们最好老实点！”对面的小弟嚷嚷，“我大哥以前可是岩忍，被称为传说中的黑暗忍者，极为厉害，人见人怕！”

自来也讥笑：“什么？传说中的…”

大哥也在小弟的夸奖中摆出架子：“看起来你是想吃点苦头！”他朝着鸣人冲去，看上去要给小鬼一个教训。

鸣人本想轻松躲过，但是自来也冲了上去，他手里凝聚着查克拉球：“趁这个机会，就让你看一下我要教你的忍术！看清楚了！”

鸣人瞪大眼睛。自来也将球打入敌人的体内，敌人就旋转着飞出店外，带着身后的小弟一起，砸倒了卖水球的摊子。“哇啊啊啊啊！”

鸣人羡慕地看着自来也：“真厉害！”

九喇嘛不屑。（哼，这是花了钱后良心不安了吧。）

“嘿嘿。”自来也手里凭空出现了一个钱包，是刚刚那个倒霉蛋的，他从中拿出一叠纸币，对受到无妄之灾的摊主说：“这是修理费。对不起，把你的摊子弄塌了。摊主早已吓到在地，没有回答。

躺在地上的大哥不甘心地说：“你…你究竟…”“我已经尽量缩减力量了…你们实在是太弱了。”地头蛇终于碰到硬茬了，变得唯唯诺诺。

“老板，我顺便再把全部水球跟气球都买下来，可以吗？”“……可以……”摊主颤抖地收下这些钱。

见收拾的差不多后，自来也招呼愣在原地的鸣人：“鸣人，跟我来，去修炼了！”“好的——”

自来也带着鸣人来到一处人少的空地。“终于要开始修炼了！”他把手里的水球扔给鸣人。

“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你刚才仔细看了我用的那个忍术没有啊？”

“看了！”

“你认为那是个什么忍术？”

“呃…”鸣人努力回忆，“我记得敌人旋转得很厉害。”

自来也笑了。显然小鬼关注错地方了。不过，他也顺着鸣人的话讲下去：“是的…就是旋转！”

（手根本没动，就让气球里面的水球旋转了起来？这是怎么办到的？）

（笨蛋。）

自来也又给鸣人演示了一遍。明明没做什么，下一秒，他手里的水球就破了。自来也开始讲理论知识。通过爬树和水面行走，鸣人已经掌握将查克拉凝聚在局部以及持续稳定的放出查克拉。接下来要学的就是让查克拉流动。

鸣人显然没有听懂，自来也接着用更直白点话跟小鬼讲，现在鸣人的修行目标是用查克拉挤压球里的水来搅动水。

小鬼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是需要修炼到可以让水的旋转速度快到能弄破水球。”自来也点点头，夸赞了鸣人，让鸣人开始修行直到晚上。“明白！”（动漫第86集）就这样修炼到傍晚，进展为0。秘诀的话，自来也并不打算一开始就告诉鸣人秘诀，让他自己从0开始领悟。

第一天自来也一开始还有耐心坐在旁边看着小鬼修炼，有时候无聊就在那呼呼大睡。最后他实在闲不住溜了，留鸣人独自一人修行。

九喇嘛嘛…不想体验修炼的苦，当然是属于不靠谱的成年人一列，躲在意识空间里成天在那睡懒觉。每天早饭时出来一下，看看小鬼有没有挂掉。

没有方向瞎折腾的鸣人的进度非常缓慢，他也尝试过问九喇嘛修炼的秘诀。虽然螺旋丸是根据尾兽玉所创造的，按理说，九喇嘛应该知道一些秘诀。但是有一个现成的工具人存在，它本来就对鸣人学习另外的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它才懒得管，于是装成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堵住了小鬼滔滔不绝的问话。

小鬼就一个人乖乖地修行，有时候傍晚就回去，有时候到了晚上还不肯走。高强度训练的结果是小鬼的手持续疼痛，连早上吃饭都受到了影响，晚上也因为手指的疼痛难以入睡。

偶尔，鸣人也会问些修炼外的事。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还不睡觉。身旁的自来也已经呼呼大睡。（喂，九尾。）

（……）哼，无礼的小鬼。

（为什么我怎么试…都不行啊？我要怎么样才能进入那个地方。）我就说小鬼怎么反常不睡觉，原来刚刚在试这个啊…

（哼，我怎么知道。）

（骗人！明明当时和我爱罗决斗的时候…）

（哼，连现在的术都修炼不好，还有空想着其他的事情…说吧，学这个干嘛，和现在又什么不一样…）

（才不是呢！我就是想着…）想着能面对面交流啊…可以…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才不会告诉你。）这是九喇嘛休息的地方，绝对不能让小鬼知道怎么进来。

（小气鬼！）

日子一天天过去，鸣人对弄不破水球这件事非常气馁，他生气地大喊：“啊——太气人了！怎么弄不破啊？”

自来也说原本想让鸣人自己从失败中学习，但是现在还是告诉他一些忍术方面的知识吧。然后自来也告诉他一些修炼的秘诀，鸣人是右旋型的，要让水往右边旋转。（漫画151）最后他说：“这个忍术很适合你，因为不用结印，只需要制造查克拉就行了。”他搓了搓一脸倔犟的鸣人的脸。“不用去记复杂的印！白痴都能！学！会！”

鸣人夸下海口：“好——想不到是个这么简单的忍术！只需要三天，我就能完全学会了！”

听完豪言壮语，自来也笑了。他对鸣人说这是第四代火影留下来的术，第四代火影都花了三年才完成这个忍术。属于A级的超高级忍术。学习这个忍术要分为三个阶段。鸣人还是老老实实完成第一阶段吧。

……晚上了……

因为修炼，疲惫的鸣人躺在地上。（在我求教过好色仙人后，已经过了三天了。尽管已经能让橡皮拉长，但是为什么仍然弄不破呢？这是怎么回事？我跟好色仙人究竟又什么差别？）

此时的九喇嘛在睡觉。

……

晚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鸣人发现旅店的猫咪在玩弄着水球，他急急忙忙跑过去，想要夺回水球：“那不是给你玩的玩具了。”

猫咪不停地左右掌推着水球，水球翻过来翻过去，突然啪的一声破了，“喵———！”猫也受惊了。

（啊，有了！）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谢谢你，阿鹫！”鸣人给了猫咪一个爱的抱抱和面对面贴贴。然后一晚上没睡。

九喇嘛打了个哈欠。（还不睡？）

（不，我再练会…马上，马上就好！）

鸣人冲到房间想要分享喜讯，却发现自来也正在呼呼大睡。“喂！好色仙人！快给我起来了！”

自来也应付着，但是依旧紧闭双眼：“嗯嗯。”

“嘿嘿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冰冷的水扑在自来也的脸上，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哇！”睁眼一看，好家伙，是鸣人那小子的恶作剧。

鸣人得意地宣布着：“我已经完成第一阶段啰！”虽然和自来也想的不太一样，但是鸣人自创的方法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自来也也就随他而去了。两人对第一阶段进行分析总结，立马开始第二阶段的修炼。这次鸣人的任务是弄破更坚硬的橡皮球。

“那我要去收集情报了。”

“啊！等一下！等一下！今天请你和我一起修行吧！”

背对着鸣人的自来也恶狠狠半转过头，露出恶狠狠地样子：“别撒娇！你是不是搞错了？虽然我说要教你忍术，但我没有义务要陪在你身边教你。如果你没办法单独学会，就代表你学不会。别老是像个小鬼…你要更像个忍者才行。”

鸣人并没有退缩，他最后恳求道：“那至少…至少再教我一点诀窍嘛…”

自来也摊手：“拿钱来。”

“你根本就是个肮脏的大人！”生气的鸣人狠狠比了向下的大拇指：“根本就不像个忍者。”

……不知过了几天，月亮已经挂在树梢上……

累趴的鸣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哎——不行，根本就弄不破！”他看了看自己不停抖动的身体。（这比弄破水球还要难上好几倍…）

（嗯。）刚睡醒的九喇嘛决定睡个回笼觉，小鬼一时半会也没有进展，看来这个无聊的时刻还要持续很久。

（而且…手掌和手腕都觉得好痛…）

（嗯。）换个什么姿势睡觉呢…（叫你去睡觉你又不去。）

（可是…）鸣人决定再修炼半个小时就结束。

几天后，鸣人坐在地上休息，双手颤抖地握不住橡皮球：“可恶——，我已经做了好几天同样的事！”

然后被自来也叫去去山下小镇买午饭。“什么啊？要我去买？”

自来也双手交叉，得意道：“你可算是向我求教忍术的人哦～”

站在小摊面前，气鼓鼓的鸣人不高兴的遵守要求。（他根本就没教我什么啊…这时候就摆出一副师傅的样子…）

听到下山买吃的，九喇嘛又不困了。（我要吃这个馅的。）

虽然吐槽着，鸣人还是遵守要求。（哼，你之前不是在睡觉吗！）

“爸爸，买冰棒给我吃～～！”“那就买这个能折断的冰棒吧。”一对父子间的谈话传进鸣人的耳朵里，吸引了鸣人注意。他望着那个父亲手里的冰棍，那人使劲拉开，啪的一声分成两半，一半给孩子一半给自己。小孩子撒娇道：“全部都给我吃啦～～”“不行！回去之后就要吃妈妈做的午饭了。”两个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

九喇嘛默默看着这一切，小鬼那眼巴巴、渴望的眼神…（之前还剩了多少钱？）

（啊？）鸣人回过神，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零碎的钱币。（就这么多了…）

九喇嘛理直气壮地要求着。（这几天一直在修炼，哼，真是无聊死了。我还要吃其他东西！）

（什么嘛？）鸣人嘟囔着，他扒拉着手里仅剩的零钱。（我可买不起太贵的东西了。）

（嗯…那什么…冰棍？我还没吃过，就买那个吧。）

（！！！）

（快去！我可没耐心等待。）

（啊…好！）鸣人开心的对老板说：“老板，我要一个这个冰棍！”

拿到手后，九喇嘛果断指挥。（我要左边的。）

（还不是都是我吃嘛？）

（哼…废话这么多。）

“咔啪—”鸣人咬下一节冰棍。九喇嘛品尝了一下，一般，不是很符合它的口味。

鸣人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回去问自来也修炼的秘诀，自来也还是没有告诉他。“我在三个星期前就对你说过了…别像个小孩一样撒娇！你是个忍者！”

鸣人假笑：“嘿嘿——这我知道，用不着你来说！”

……

继续独自修炼中，他狠下心来，忍着手掌和手腕的刺痛，放出更多…更多的查克拉…

查克拉就想要爆炸了一样…他还在不停的增加，极限…就快到极限了。“嘿呀…疼死了！”终于有了进展，将球弄破了一个洞。

默默冒泡的九喇嘛，它感受到体内查克拉不太正常的流动着，就出来看看情况。手掌的疼痛比以前还要剧烈…小鬼又在瞎弄什么呢…（啧。）早知道不出来了，九喇嘛准备溜走。

然而鸣人早已经发现，他迫切的分享喜悦。（嘿！你还来了！看我终于成功弄破了！）

（嗯…）好在有个人出来解围了。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自来也说道：“哦…看起来你好像进步了一点儿…”

鸣人的注意力回到了现实世界，他还得记得自来也不教他的场景，气呼呼地纠正道：”哼！我只是让球破了一个洞，并没有弄破整个球。”

“不要逞强了，给你！”自来也像是为了道歉带来了礼物。

“！”

这次自来也带来了脆脆冰棒，他将冰棒扳开，一个递给鸣人：“想不到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达到这种程度。”

鸣人接过棒冰，此时他已经忘记不悦，乐开了花。“嘿嘿……”

“既然你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下面就需要一些诀窍了。要试试吗？”

“什么？试什么啊？”

“伸出你的右手。”随后，鸣人的手心上就多了一个毛笔画成的小点。自来也给他讲了什么是集中。

“在看白纸时，因为不知道该看哪里，所以视线会飘忽不定。但只要在白纸上画一个点，眼睛就会不自觉地将那个点作为标记，盯着那个点看！”

刚才鸣人将橡皮球弄破，应该是已经很努力集中精神，把查克拉聚集到手上。

自来也戳破：“你在忍者学校时，经常被骂注意力不集中吧？”鸣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好色仙人怎么知道？）

（显得易见吧。）

自来也告诉鸣人的秘诀是，将制造出来的查克拉凝聚在手上时，努力让查克拉集中在右手的那个印的地方。

鸣人看着掌心的墨笔画的符号。（集中……）他攥紧拳头，又恢复活力：“好！我就来试试看！”

自来也不久留：“加油…我得去收集消息了。”

气急败坏的鸣人随手抓了个东西，朝打算溜走的自来也扔去：“什么嘛！你这个师父都不打算跟徒弟心灵交流一下吗？”

自来也用坚硬的牙齿接住了橡皮球，不忘调侃：“好球！”接着他呸的吐出了。“好了，心灵交流完毕！呵呵，拜拜！”走了。

鸣人也赌气背过身：“哼！”

（又是这样！）

（啊，我去睡觉了，你自己练吧！）

（啊！你也是！你们两个！！）

鸣人气到原地跺脚：“不管那些不靠谱的家伙了！加油！”

…………

虽然知道了秘诀，但是实践起来还是很难的，小鬼又一次耗尽体力，瘫在地上。周围扔满了破了一个洞废弃的橡皮球。

一边说着，一边又从地上爬起来：“不行，我得让精神更加集中。”

鸣人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集中精神！集中精神！）“啊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他抱着肚子蹲在地上乐。

（嗯？）练傻了？

（哈哈哈！我跟你说，一看到这个印记我就想到了好色仙人叼着球说着好球的样子，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这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嘛！）

（是那个啊。）鸣人的修炼进展得很困难。

（哈哈哈哈！）

………

“呼！呼…呼…”鸣人用手臂支撑着不让自己趴在地上。“呜…呃…好疼啊…”他坚持不住了，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坚持不住了…太痛了，疼得制造不了查克拉了，歇一会吧。）他实在是没力气了，连头上的护额脱落也不管了，躺在地上恢复体力，脑子里胡思乱想…落叶随风飘动，飘到了他的头上…他想到…

之前因为逃课，他、丁次、牙和鹿丸被伊鲁卡老师抓住了，四个人站成一排，接受教训。“你们几个老是精神不集中——这样怎么能成为出色的忍者呢！”

说是教育，可是四个捣蛋鬼丝毫没有改过之心。牙：“谁能老老实实地一直坐在那里啊！是吧？赤丸！”赤丸应和着：“汪！”

鸣人也跟着说道：“老师！你要骂就赶紧哦！”剩下两个也不咋地，一个打哈切，一个没在听。

伊鲁卡气坏了：“从现在开始我要留你们几个单独做集中精神的练习！”

小鬼们异口同声地抱怨着：“啊…不是吧…”（漫画154）接着伊鲁卡就在每个人头上放了片树叶：“我现在要教你们的就是木叶先辈们每天都在做的精神集中法…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树叶上……省略…这就是护额上木叶标志的由来！”

……

鸣人看着手里的漩涡标志：“这和那个一样…”

（哎…当初真该好好听伊鲁卡老师的话…我好笨啊…）

“如今，后悔也晚了！”他舔了舔舌头，在手里填了几笔，跟木叶标志一样的形状出来了。

他坚定道：“好——这次一定成功！”

（集中精力…集中精力……就是现在…）“哦哦哦哦哦哦！！！”

意识空间里，九喇嘛感觉小鬼的查克拉此刻低到不行。它无聊地摇了摇尾巴，出去看看小鬼死了没有吧…

它来到外面，此时的小鬼身体向后飞，落在地上划出一道痕，被身后的力量所阻止。

右侧的身体因为不停地滑行而痛着。最严重的还是手上的伤，因为释放出密度高的查克拉而被烧伤了…

就这点查克拉就这样了…人类真是细皮嫩肉的…九喇嘛嫌弃地指责着。开启四尾时的查克拉可比现在强多了，看来开启封印的日子还远呢。

小鬼嘻嘻哈哈地对身后的自来也说：“我…我弄破水球了！”

自来也肯定地点点头：“哼，看来第二阶段的修炼也结束了。”

小鬼虚弱到动弹不得，还想着修炼：“嗯…我们开始…第三阶段吧。”

“别急，我们先去见纲手，路上我再给你解释第三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