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遇到妖尊时,妖尊一脸少年模样,干干净净有些软,但是身上依旧是被砍得遍体鳞伤,
可能是被剑砍,不过无妨。
他家小师弟还是帮他请了大夫。
妖尊看着很小,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少年模样的妖尊很可爱,小师弟看上去很喜欢他。
该死的情敌。
小师弟越喜欢他,他越讨厌他。
少年模样的妖尊很想看小师弟的脸,被小师弟拒绝了。
少年妖尊也不勉强,但是对方很喜欢对小师弟撒娇。
他只能干看着,啥事情也没法阻止。
之所以他不改变剧情,是没法改,这里改了那里来了,面对不熟悉的剧情他总会有后怕。
他不敢。
作为暗恋小师弟的人选之一,他是一个胆小鬼,他害怕小师弟会疏远他,也害怕师弟会喜欢这些买股攻。
哦,还有师姐。
师姐和他们交情不深,还害他们被罚,小师弟和他对她没有好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位师姐冷冷清清,娇媚清颜,很是漂亮,可惜这位师姐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生人勿近,熟人退散。
那个作者说这对是四爱,但是就算是如此,这位师姐也不讨师弟喜欢。
刚刚说了小师弟为什么这么喜欢救人。
小师弟说他喜欢。
但是主要原因是希望能积攒功德。
希望他的功德能让在天之灵的父母投个好胎。
是那个人告诉他的。
看到两个人一直往师弟身上凑,他的心情很复杂,旁边的魔尊也看得出这是个情敌,心情也很烦闷。
他看得出对方也是他的情敌,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明白还悬渐对他有感情。
但是不知道这感情有多深。
大概是恋人上下的关系。
那眼神,他熟视无睹不了,但是他还打算成为第三者,
反正看这两人还懵懂的爱意,适合挖墙脚。
在这里喝完后嘴里苦味一直弥漫,小师弟又拿了两颗蜜饯吃下。
蜜饯很甜,师兄给的就是更甜的。
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两人也跟着出去。
他对师尊说:“过几日我想和师兄一起下山历练。”
师尊开口:“本尊和你们一起。”
笑话,他虽然顺着对方,却也不是想要情敌和心上人一起共处一室的情况。
魔尊也自荐要去。
小师弟一一拒绝。
“多谢师尊好意,但是不必”
"多些魔尊好意,但是也不必”
几天后
他和小师弟准备好行囊就准备下山,在下山的时候,他们两人一直被团团瞩目,他和师弟一起买了一个斗笠,师弟给他买的,他给师弟买的。
这样目光才少了好对,但是戴着斗笠,也像个异类一样引人瞩目。
至少他好受多了。
反正他可不想要再有情敌,尤其是剧情外可以避免的情敌。
两人找了家客栈去歇息。
客栈的老板说只剩下一间房间了,他和师弟正好挤挤。
次日清晨,他是在地板上醒来的,旁边站着两位脸黑的情敌。
师尊道:“这次历练你先回去”
魔尊说:“如果你不回去别怪本尊下手狠辣”
他冷笑一声,道:“若是师弟醒来看不见弟子会很着急的”
这句是对师尊说的,他转而又对魔尊说;“若是师弟醒来的以后发现我受了伤,一定会很难过的,而且,我若是被你伤了一根寒毛,小师弟是不会原谅你的”师尊道:“这你不必关心,本尊会易容成你的样子”
他说:师尊和魔尊不知道我和师弟怎么相处的,一定会露馅”
师尊和魔尊一下子沉默了。
他们得确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师尊也不知道。
魔尊拿着剑威胁他的时候,师弟正好醒了。
“你讲讲”
小师弟不悦地蹙起眉梢。
“魔尊和师尊这是做甚?”
那边魔尊听到他的声音,剑都掉了。
转身看见睡醒睡意朦胧的小师弟,一整个发呆愣住。
师弟一身衣袍有些松垮,露出雪白的肩膀,一头墨发映衬这如雪的肌肤,头发有些凌乱,但是还是那么地没。
他起身帮师弟正整理好衣服后说了句:“早上好”
师弟也回了句:“师兄也早上好”
魔尊看到两人和睦相处得样子一脸黑线。
师尊只是蹙起眉梢但是冷意四射。
他揉了揉师弟的头发,冰冷的发丝柔软如绸缎,很是好摸,师弟耳尖泛红,可惜他没有发现。
魔尊反应过来他的话:“没事,”
他音色偏低,撒娇似的时候违和感,平常清冷的脸蛋太过漂亮,显得有些勾人,此时声音很软:“才不是,师尊威胁我回去,魔尊威胁我要他们你我相处得细节,他们要易容成我接近小师弟”
师兄太过犯规了......
他看向两人,眉梢蹙起:“师尊和魔尊这是威胁师兄是想做什么?”
魔尊急忙解释:“没事,我们只是比试一下,你师兄输了不买账”
师尊也连忙点头,清冷冷的声音有些发颤:“对”
他不信,看着旁边可怜巴巴的大师兄,又看着旁边在胡言乱语的两人,选择相信师兄。
然后他开口拒客。
两人只能像两只可怜无比被抛弃的狗一样出去。
然后两人隐身爬窗过来。
他问师弟饿不饿。
师弟说饿。
他问师弟想吃什么,师弟说想喝粥。
他去找了店老板,老板过了不久就端了一碗热气外冒的粥过来,让师弟自己记得喝后,他就去厨房自己煎药了。
这药师弟每天都要喝,否则会吐血。
之前就有一次忘记喝药了,结果咳嗽得厉害,吐血也更为严重了。
后来他都会按时按点给师弟煎药。
一开始小师弟不让他帮忙,后来是他说服了他才让他帮忙煎药。
他可以这样照顾师弟,一辈子都可以,一辈子都愿意。
但是,若是小师弟有喜欢的人,他是不会阻止的。
他会祝他幸福,将心底那一份污秽的让人心烦的感情埋在心间。
谁让他就是喜欢小师弟呐。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可怜,一份不敢追逐的爱情却在这里伤怀。
他叹了一会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