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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封心锁爱 第9章 情夫

作者:glassrobot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3-05-19 19:48:36 来源:文学城

路长惟摊手:“二位怎么能非要说我杀了这人呢!实在是冤枉!小女子偶能使木片投掷,不过是素日在农家插秧种田、锻炼出来的手劲大而已。何况,这天底下能耍刀弄枪的人可多着呢,也没道理就定然是我杀了人呀?”

“瘦猴”呵斥道:“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莫要狡辩了!跟我回天地堂!等进了业火狱,死人也能吐真言!”

路长惟将手背在身后,指尖轻轻摩挲着贴身匕首的锐尖,轻声道:“可我连这人姓名来历一概不知,这也要错枉好人?天地堂便是这样不分是黑非白、滥杀无辜?”

个头较矮的捕快从衣兜中掏出通讯符,蓝光一闪,悬赏文书的卷轴浮现在半空,“刷”地展开,死去男人的脸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路长惟眼前。

“先前你说那女人是水镜楼同情夫携款逃跑的十三姨太,我便暗中留意,紧急同总堂联络、发来画像。”他冷哼一声,“果不其然,这男子便是那拐带良妇的奸夫——符祥!”

路长惟忽然想起来了。水镜楼楼主乐正宿年老色衰,却于今年元月新娶了一门年轻貌美的妾室。那小妾原本是勾栏出身,虽依靠颜色娇美得了乐正宿的宠爱,水镜楼上下门人之间对她却是颇有微词。究其原因,无怪乎不过是嫌弃她出身低贱,登不得大雅之堂,何况老夫少妻,乐正宿富甲天下,这位昔日妓子答应嫁入水镜楼的初衷究竟是真心交付,还是另有图谋,也未可知。

是以,据坊间传闻,这位芸娘在水镜楼中生活并不如意。乐正宿又常年奔波在外,常有时无暇顾及这位府中的娇妻,后者不堪寂寞,便同府中一位账房先生暗通款曲、眉来眼去,一枝红杏出墙来,最后才酿成了携巨款逃跑的祸事。

想来这位狗胆包天、妄图同水镜楼十三姨太通奸的奸夫,便是眼前的死者、符祥了。

路长惟慢悠悠道:“多谢矮——捕头您告知,我如今方才初识这位符兄弟呢。”

“矮冬瓜”道:“我不姓‘艾’,你称我一声‘陈捕头’便可。”

路长惟颔首:“陈捕头,您通情达理,可不能错枉好人。我与这位符兄弟无冤无仇,好端端的我杀他做什么?”

陈捕头尚未说话,旁边的“瘦猴”振振有词:“你也说了你是来要债的咯!讨债不成,恼羞成怒,一时激愤错手杀人,也不奇怪。”

简直胡搅蛮缠!

路长惟忍不住朝他逼近两步,尚未开口,便听见“铛”地一声脆响,她眼疾手快一把捞回从袖子里掉出来的东西。

陈捕头:“......我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水镜楼银库、云鲸的灵哨?”

路长惟:“.......没有不是,你看错了这就是个我从路边随手捡来溜猫逗狗的玩意——”

“瘦猴”怒喝:“人赃并获!还想抵赖!”

“陈哥,肯定就是这小妮子杀了芸娘和符祥!否则云鲸的灵哨如何会在她手上?典型的杀人夺宝,不用再问了,速速将她捉拿归案——”

路长惟:“喂你讲不讲道理啊,我都说了我什么也没干!突然地就落到衣柜里了、突然地就捡到钥匙了、再突然地就撞见死人了,我也是一头雾水!早知如此,我何必要来这一趟讨债、真是自蹚浑水......”

脑中灵光一闪。

她最初是如何来到此处的?

......

萧浊向她伸出手,掌心上放着传送符,语气浅淡:“......反正姑娘武艺高强,想来就算遇到什么危险,也能轻轻松松抹人脖子,化险为夷。”

娘的!那混小子坑我!

路长惟原地一跳:“大哥、捕快大哥你听我说,有人要冤枉我!他将我诓骗来此处,我着实是无辜!十有**、不,一定,人肯定也是那家伙杀的!你们快去将他捉下才是正经!”

当然,她压根不认为萧浊能杀的了芸娘和符祥。看他脚步虚浮、双手无力,如何能使得动长刀、还一次性连刺三刀?

不过是想祸水东引、调虎离山,力求早日脱身罢了。若是他们能听信自己一面之词,去捉萧浊倒好......只怕自己身上重伤未愈,那个瘦猴看起来咋咋呼呼还好对付,剩下的那个矮冬瓜,看起来却是个硬茬。

从他能施咒下封闭结界来看,应当是有些修为。不过,她不露端倪地审视了一边对方,电光火石之间脑中开始自动预演动起手来的七八种可能:若是先攻下盘,再拳捣小腹,同时闪身至背后,掏刀割喉。一切只在转息之间发生,应当可以全身而退。

但是,杀人简单,事后处理尸体却是麻烦。更要命的是,天地堂的捕快皆有命灯维系,若人身死则灯灭,总堂内专有弟子看守命灯,若灯火消失则不出一炷香就会有大批天地堂弟子赶到,到时候,她可不见得还能走得了。天地堂弟子的修为,同血云谷那帮鸡零狗碎的杀手可不是同一个量级的。

况且,就算这一次侥幸逃了,之后又当如何?

路长惟权衡片刻,还是决定乖乖批好这身扮猪的马甲,遂以袖掩面:“呜呜呜我、我知道可能会有人不安好心、拿假消息骗我,却没想到他竟凶残至极、杀人抢货还要嫁祸于我!二位捕头义薄云天、可千万要替我做主啊!”

陈捕头道:“你说有人谋害于你,那人是谁?你又有何证据?”

路长惟咬牙切齿:“那假郎中贼眉鼠眼、医术奇烂还四处坑蒙拐骗,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

陈捕头一怔:“他是个郎中?”

有种不详的预感。

路长惟:“正是。名唤萧浊,难道陈捕头您也认识他......?”

“这可真是巧了。向天地堂报案说此地存有异味、或有蹊跷,请我们上门巡查,就是那位萧大夫。”

***

一炷香前。

瑶芳城内,万商大道,街边一处无人问津的小药摊边。

见路长惟走远,算命先生拿下了脸上的墨色琉璃镜片,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你就这么打发那姑娘走了?”

萧浊从随身药箱中掏出一块素白手帕,仔仔细细地将木桌面抹得油光发亮、不见一丝灰尘,方才慢条斯理道:“我同她所说字字句句皆是属实,何谈‘打发’?”

算命先生震惊:“那消息是真的?哎哟糊涂啊!你知道那十三姨太的消息你为何不自己去找她?凭你这幅样貌,哄得那小娘子转了心意、抛弃情夫跟了你,你俩再一同拿了大笔银子,隐居山林,下半辈子何愁富贵!”

萧浊瘫着脸:“王夫子,你似乎总是对我的行当有些误解......我是个大夫,不是卖笑的小倌。”

王夫子“嘿”了一声:“我这不是看你天赋异禀,不忍见明珠暗投、宝玉蒙尘嘛!”

萧浊别过脸去,不搭理他了。

王夫子继续惋惜:“这下好了,金山银山全落到刚才那小妮子手里了......诶,你俩萍水相逢、无亲无故,为何你要告知她十三姨太的下落?”

他凑近,一脸促狭:“难不成我们萧大夫一眼惊艳、动了凡心,要投桃报李、讨姑娘欢心。”

萧浊轻轻地瞥了他一眼。

下一刻,他忽的笑起来。

萧浊的眼角尖锐,瞳色深墨,不笑时极为寡冷冻人,几乎是扑面而来的冰冷煞气,仿佛万年玄冰之下缓缓流动的漆黑的湖水,看似静水流深,实则暗流涌动,仿佛时时刻刻都想要将隔岸观望的人吞进、搅碎,最后无踪无迹。

可现下他笑起来,却仿佛初春绽开的第一朵迎春花瓣,花蕊嫩黄柔软,花瓣莹白坠露,眼角眉梢皆是浪荡春意。

饶是王夫子这种走南闯北、见过林林总总各色人士的,一时间也禁不住被这破冰的笑意晃了神,心道男人生成这样的,可真是不好,活生生一副祸国相。

王夫子兀自发愣,萧浊却已经起身走到了街边,同昏昏欲睡的巡街城卫说了几句,后者眉头越皱越紧。待萧浊说完,竟是直掏出通讯符,拔腿一路小跑朝着城中心的方向去了。

萧浊回身时看起来心情大好:“我送了那姑娘一份大礼,却只怕这礼物讨不来她欢心,却要惹她生气了。”

王夫子满腹好奇:“你同那守卫说什么了?”

“我请他告知天地堂守卫,有企图抢夺水镜楼云鲸灵哨的强盗闯入了十三姨太的藏身之处,若捕快去得太晚,恐怕就只剩下一地狼藉了。”

王夫子张口结舌:“你你你不是才让那姑娘过去——你是故意要让天地堂的人捉她?!”

萧浊却若有所思:“杀性太重,眦睚必报,偶尔吃点苦头,倒也算不得坏处。”

王夫子于心不忍:“你这也忒多管闲事了吧?人家小姑娘孤身在外、漂泊伶仃的,身无分无才去讨债,你不帮人家便罢了,何至于还要让天地堂去捉她?”

“她若是安分守己,只拿回自己该要的那一份,天地堂也奈何不了她。”萧浊微微蹙眉,“我只怕她偏激,又伤了人......这世间的血债冤仇,从来是宜解不宜结。有天地堂的捕快在,多少能安心。”

王夫子越听越纳闷。他弄不明白萧浊何苦要做这些弯弯绕绕东西。说是同人家作对吧,又为何要告知对方十三姨太的真正下落?要知道那地址可是千金难求,他倒好,轻轻松松就这么交出去了,说不是讨人家小姑娘欢心,王夫子一点都不信。

可要真说萧浊关心她吧......看着也不像。若是担心那姑娘性格偏激、孤身涉险,好言相劝便是了,为何还要背后做这许多?他甚至不愿和那姑娘一道去、亲自看顾她。何况,如今他惹来天地堂,却没有经过姑娘同意,指不定还招人抱怨呢。

王夫子愈想愈觉得脑袋成了浆糊,愈想愈觉得萧浊这斯,着实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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