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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封心锁爱 第76章 水乡

作者:glassrobot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3-05-20 21:48:35 来源:文学城

三日后,临台山几百里外的一处凡间水乡。

暖风怡人,碧波荡漾,若干小小渔船栖在码头。

路长惟抱着一坛白酒,另一手提着一串油纸包着的糕饼,从岸上轻巧一跃而下,落在小舟船头。

“小娘子这是又回来看你家相公啊?”隔壁的渔屋前有几个浣纱女正在浆洗盆中衣物,抬头看见路长惟,便忍不住打趣。

初夏时节,大蓬大蓬的碧绿荷叶开满了一整片湖水,因着此地菱角美味,又盛产莲子、小银鱼之类的水产丰物,因此每到夏日便有附近十里八乡赶渔的渔民来此捕鱼生活。五颜六色的渔船铺满了湖面,灿灿日光下水面粼粼。

路长惟悻悻地点头,不好多答,快步走进船舱。

浣纱女们权当她是害羞,叽叽喳喳地笑起来。

有多嘴多舌地仍不死心,隔着窗棂故作高声:“你家相公从早睡到晚,怎么也不出来见见人?白累的你这小姑娘白日替他跑东跑西,又是买食又是买衣的,怎么,难道是丑相公怕羞,见不了人?”

话音刚落,外面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哄笑。

路长惟心道不妙,刚掀开布帘,便对上萧浊满是黑线的脸。

看来外头那帮打趣调笑,他都听见了。

一想到“丑相公”......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果不其然,萧浊本就有些阴沉的脸色更黑了一点,黑沉沉的眸子眯起来,盯着她,浑身上下就写满了两个大字——不爽。

他只披着一件单衣,早晨刚梳洗过的乌发沉甸甸地散在脑后,眉目冷峻而线条锋利,一言不发时就带了点压人的威逼凌厉。

“很好笑?”他低声道,尾音上扬,隐隐约约有些威胁的意思。

路长惟压根不怕他,置若罔闻,抄起床榻边的一块素绢,把原本窝在素娟里睡午觉的骨龙抖掉,然后在骨龙不满的抗-议声中一把把那手绢扔到萧浊头上。

“自己把头发擦干吧,你背上伤口也没好多少,要是又倒了我可再不管你。”

已经化成巴掌大小的骨龙对于自己被抢了窝这件事情很是不满,龇牙咧嘴地朝着萧浊放了一点毒气,又被路长惟一个巴掌拍到一边,敢怒不敢言,只好咬着尾巴委委屈屈地蜷缩到床尾,把被子扒拉出一个坑,又窝进去休息养伤了。

三日前,路长惟在临台山下召唤骨龙,不成想骨龙没叫来,却先等来了萧浊这尊大佛。

她刚被人抱在怀里,触手满掌都是他背后的淋漓鲜血,还没来得及道几句境况如何,追捕萧浊的道门修士便随之而至。幸好在血战一触即发之前,骨龙终于姗姗来迟,长尾一卷,将两人带离了临台山。

日夜兼程地飞行了三天三夜,他们方才找到这处远离仙门的凡间水乡。

此处皆是凡人所居,萧浊简单施了个混淆术,让渔民误以为他二人是早就定居在此的新婚夫妇,免得惹来不必要怀疑。

至于伪装成什么不好,非要伪装成夫妇......路长惟思忖这应当是他的恶趣味。

萧浊捡了那帕子,慢条斯理地把还在滴水的发梢一缕缕拧干。

一动作,便露出他背后受过雷刑、深可见骨的伤口。

虽然已经隔了三日,伤口已经止住血,可仍未有一丝愈合的征兆,边缘鲜红,翻开的皮肉中甚至隐隐可见暗闪的雷光。

路长惟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心神不宁地捏着手里的草绳。隔了一会,又觉得自己这么沉默着总不是个样子,只能没话找话:

“我方才上附近镇子看过,但凡是药铺都悬挂着我们的通缉像。估计道门知道你重伤在身,必要求医问药,因此特地在各地药铺里贴了画像守株待兔,等我们自投罗网呢。”

萧浊“嗯”一声,把擦过的手帕在铜盆里洗了一遍,拧干,叠成一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块,然后开始梳发。

路长惟瞄他一眼,继续干巴巴道:“所以我们还是先呆在这渔船上吧。我同船主商量过了,这几天船都可以租给我们,你也安心养伤。”

萧浊又“嗯”一声。

路长惟瞟他一眼,收回视线......忍不住又瞟一眼,又挪开眼睛......

这人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呢?!

她气结。

亲也亲过了(还亲了两次!路长惟恼怒地心想),抱也抱过了,虽然每次都是意料之外的情况,又匆匆忙忙的没有下文,但她不开口也罢,怎么这人吃干抹净(?)以后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敌不动她先动。

路长惟清了清喉咙,斟酌片刻,才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萧浊用一只简陋的木簪将发束好,才低笑:“你想要我怎么办?”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鬼样子,路长惟两条秀眉拧起来:“我——”

萧浊一手支着下巴,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她分明在对方黑黝黝的眸子里看出了几分促狭的笑意。

心下不满,于是话到嘴边突然改了口:“我打算给你一个名分。”

萧浊:......

难得地在他脸上露出一副裂开的表情,路长惟很是心满意足,从脑袋里搜刮出一些看过的戏曲话本剧情,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遂露出一个奸佞的笑容。

萧浊:......

不知怎么的,他的额角有些抽搐。

路长惟一鼓作气,带着坏笑一下子挤进他怀里,果不其然地察觉圈着自己的人一下子身形僵硬似铁。

“你紧张什么?”她笑眯眯地,伸手戳了戳他的侧脸,“害羞啊?”

萧浊的脸瞬间阴沉,语气冰冷:“你不要惹我。”

哟呵,还挺冲。

然而路长惟素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她不但不听他的威胁,甚至还又上了一只手,捏他的脸,嬉皮笑脸:“不要害羞嘛,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

虽然只有亲亲抱抱,但总归也差不了多少。路长惟琢磨着,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么:嘴皮子对上了以后狂甩,然后牵个小手拉一拉,搂搂抱抱之类的......至少她看过的话本都是这样,脖子以下都不会接触的。

此刻萧浊的脸色似乎可以称得上是阴云密布:“‘该做的都做过了?!’”

他不怒反笑:“那你说说看我们都做过什么?”

路长惟眨巴眼,伸出两只大拇指,碰在一起,慢慢往下摁了摁。

萧浊盯着她那两只手指头,不可置信地扬起嘴角:“路长惟,你什么都不懂,是吧?”

被他这么轻蔑地一笑,路长惟登时就坐不住了,直起腰板:“你胡说,我懂得可多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是对她人格和尊严的侮辱,决不能忍!

萧浊微微挑眉,身子往后仰,一手撑住窗弦,垂头,好整以暇地盯着坐在自己腿上一脸不快的人,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游动:“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路长惟抱着胳膊,义正言辞:“**。”

那种空白的表情在萧浊脸上再次出现。

过了好一会,他才伸手用力按眉心,声音干得像在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都没喝过一滴水的可怜人:“你知道**是什么?”

“难道不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做点喜欢的事情?”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萧浊怔住了。

他吞了口唾沫,那只没有撑在桌上的手不知何时游到了她的腰后,声音低沉:“和喜欢的人......?”

路长惟抿唇,不置可否地哼一声。

萧浊却笑了,把脑袋枕在她颈窝,随着笑声呼出热息扑打在她的脖颈,而笑声低沉仿佛带着共振,顺着耳膜一路震进大脑。

......面上突然发烫,她觉得喉咙也有点干,余光里瞥见刚买回来还未开封的酒坛子,便抓起来撕开封口,“咕咚”灌了很大一口。

萧浊听见声响,抬起头,笑意未散:“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酒壮怂人胆呗......路长惟心道,用手背贴着滚烫的脸颊,撇嘴,不答反问:“你关心我?”

平日里萧浊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今日冰山似乎融化了许多,露出里头的内芯带着灼灼炽热。

那只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一点。

萧浊低声:“我是怕你喝醉了。”

路长惟任他把自己手里的酒坛子拿开,舔了舔嘴角残存的酒液,大声嚷嚷:“你就是在关心我!”

萧浊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眼睛很亮,亮到两眼的辉光几乎浓稠得要流出来,然后密不透风地将她整个裹住。

“......你关心我的话,你就要直说的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关心我?”路长惟酒劲上头,说话也开始稀里糊涂地大舌头,“我不知道你关心我,我就要很伤心的......”

萧浊眼睛弯了弯,把快要从自己怀里醉倒下去的人扶好。

“......可是你瞧,现在我就不伤心了。”路长惟忽道,说完又“咯咯”地笑出声。

而萧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柔软,他凑近,碰了一下她的唇角,似乎觉得那样不够,又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一寸一寸地侵占品尝。

路长惟用软绵绵的胳膊搂住他脖子,尾指无意识地在后颈皮肤上勾了勾,随即察觉对方一僵。

下一刻,天旋地转,摔进床榻柔软,压抑而沙哑的声音萦绕耳畔,咬牙又恨恨:

“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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